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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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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韩佩奇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韩德让的手。他知道这是只可怕的手!虽然盘龙棍不在手中。

    可是却不是他想像得那样——韩德让并不是一只没有爪子的老虎,他的手随时可以飞出令人闻风丧胆的袖箭,他还有什么武器?韩佩奇不得而知,可是,就仅凭着这袖箭,韩佩奇就已经后悔要留下来了,不过,他还是决定要和韩德让斗一斗,因为他无别选择。

    韩德让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更确切地说,此刻他好像变了个山似的,他的头经过一夜的奔波,虽然是那么蓬乱,衣衫虽仍那么落拓,但看起来并没有一丝潦倒,也没有一丝憔悴,有的只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他憔悴的脸上已焕出一种耀眼的光辉!他在那里屹立不动,稳如泰山,却令别人不敢侵范,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甚至不用看到它灿烂的光华,已经知道它的魅力所在。

    韩佩奇手中握着绝世宝剑,身为崆峒派的一个神拳门的掌门,韩佩奇对剑法也是相当精通的,特别是他们崆峒派的绝技‘飞虹剑法’,更是出神入画,韩佩奇也深得其中的要领。

    可是,此时韩佩奇却没有出手,他看着韩德让,有种压迫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眼睛还在盯着韩德让的手,一刻也不肯离开,人还未动,已被韩德让的威力震慑到了。

    而此时,韩德让终于睁开了双眼,他就是那样的如同刚刚睡醒似的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而不是如雄狮那样,猛然间睁开放出精光。

    但是,既使这样,也把那韩佩奇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为什么韩德让此时睁眼,要出招了吗?一直不屑于先出手的韩德让要出手了吗?

    就连树枝上刚刚站稳的郑元规都是一惊。韩德让怎么睁眼了呢?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以致于,郑元规根本就没想到反抗,却下意识地又往枝叶茂盛的地方躲了一躲。

    而郑元规和韩佩奇都在注意韩德让的眼睛了,谁也疏忽了他的手,他的手民伸出,手里已多了一支袖箭!而这支袖箭并没有飞出,如果飞出定然一箭封喉。

    这使韩佩奇简直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当时袖箭飞出,自己的性命一定不保,可是,韩德让为什么没有飞出?而是把袖箭明晃晃地亮了出来?

    韩德让似乎看出了韩佩奇的想法,他冷笑道:“我不会像你那样,靠着偷机取巧取胜,我要让你看到,我手中的袖箭,你先出手吧。”

    这实在是有些太欺负人,甚至有些侮辱人了,先亮出兵器先你看到,却不先出手?好吧,难不成自己在崆峒派白呆了,不管怎么样也要全力拼战的。

    韩佩奇没有说话,其实,他已怒得说不出话来,他把七灵迎风挥出,一道耀眼的寒光直取韩德让的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整个崆峒派的武功,都起源于敦煌的舞蹈有感而。长虹剑法,是崆峒派创始人飞虹子所创,剑法以舞为技,轻柔应对,剑声为曲,只守攻相间,若想取胜,非借助对方声势以攻之。

    (。)

第八十六章 飞虹剑法() 
韩佩奇没有说话,其实,他已怒得说不出话来,他把七灵迎风挥出,一道耀眼的寒光直取韩德让的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整个崆峒派的武功,都起源于敦煌的舞蹈有感而。长虹剑法,是崆峒派创始人飞虹子所创,剑法以舞为技,轻柔应对,剑声为曲,只守攻相间,若想取胜,非借助对方声势以攻之。

    这招虽然狠毒,但是韩佩奇所挽的剑花,和飞舞的身姿,就如同轻歌漫舞一样,特别是那七灵宝剑的破风之声,竟似音乐飘然奏起,甚是好看,如果,这剑法不是用来杀人,那一定是很吸引众人眼球的一种表演。

    可是,这不是表演,这是决斗,是你死我亡的决斗,韩德让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橡树的树干。他道:“你是崆峒派的?看来你也是晋府十兄弟之一了。”

    韩佩奇出手之快,连风都追不上,所以剑到之处,有破风的声音,可是,韩佩奇却清清楚楚地看到韩德让的脚步一溜,然后轻而易举地躲开自己的这一剑。

    不仅躲开自己的这一剑,而且,只这一招就一猜出自己的身份,这使韩佩奇十分惊讶,也可以说是惊呆,可是,他依然嘴硬,他道:“你既然已经猜出那樵夫是药王门的,我跟他是一伙儿的,当然就能猜出我是晋府十兄弟之一了,有什么稀奇?”

    韩佩奇话没说完,他已在空中翻转了两周,如天外飞仙,他本来长相清俊,此时更加凡脱俗,此时他已欺近到韩德让的近前,人未落地,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韩德让在知道他是崆峒派的人后,就不打算再伤及他的性命,他就如同观赏着一场精彩地表演似的,赞道:“飞虹剑法不错,我还想再看看。”说罢,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这生死决斗的时候,还在观赏我们崆峒派的剑法吗?还是根本就没拿自己当一回事?韩佩奇长啸一声,冲天飞起,铁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

    韩德让赞道:“飞虹剑法,名不虚传!”

    韩佩奇从下至上,直刺过去,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树都飘飘落下。这景象凄绝!亦艳绝!飞虹剑法,果然如同舞蹈一样慑人心脾。

    此时韩德让已经滑到了树顶,在一棵小小的橡树枝叉中稳稳站立,他身高丈二,却如同一张纸片轻得没有份量。

    郑元规眼睛都看呆了,如果韩德让跃到的是自己的棵橡树上,那么他一定会搂草打兔子似的把自己顺手毁灭掉,韩德让没有了盘龙棍,依旧是叱咤风云的韩德让。

    韩佩奇的剑光此时已逼近韩德让的脚下,韩德让退无可退让夫可让,他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橡树树叶纷纷飘落。

    韩佩奇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着韩德让当头洒了下来。他的长啸并不尖利,而是如同音乐,飘飘渺渺。

    就连不懂剑法的李煜,在马车下面,听到这长啸,都觉得是一种极其压韵的曲调,如果此时有琴,他恨不得谱写一美妙的歌词来配合这音乐。

    可是,李煜根本看不到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李煜看不到这剑的威力,韩德让却清清楚楚,周围方圆三丈之内,都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可是韩德让依旧不愿意出手,前前后后韩佩奇只出了三招,韩德让就看出了飞虹剑法的门道,他不愿意出招,是因为他不愿意得罪崆峒派。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

    韩德让手里的袖箭,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这让韩佩奇都吃了一惊,他每每死死盯着韩德让手中的袖箭,都是以防那袖箭飞出的。

    谁想到韩德让手中的袖箭,不只是用来飞射,也可以做为兵刃来和自己拼击。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满树的葱绿色叶子却还未落下,空气好像就定格在这画面之中。

    瞬间,枝叶纷纷掉落,如同倾盆大雨,韩佩奇就呆立在这如大雨落叶之中,他的剑仍平举当胸。韩佩奇的袖箭也还在手中,那箭头却已被七灵宝剑折断!

    韩德让静静地望着韩佩奇,韩佩奇却呆呆地望着韩德让,两个人面上都没有说话,但是面上的神情却完全不一样,心情也完全不同。

    韩佩奇不明白,明明韩德让可以使用袖箭飞击自己的咽喉的,他也正应该如此做,任何一位高手都应该这么做。可是,为什么韩德让却使出如此笨劣地方式,竟拿着袖箭碰一把宝兵器?

    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就连最低级的武林中人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除非脑子坏掉了。而韩德让却面容十分平静,他道:“你是不是姓韩?”

    这令韩佩奇更加糊涂了,糊涂之外,一阵心惊,姓韩?他怎么猜得到?自己姓韩,韩德让也姓韩,难道两人之间有什么渊源?

    此时,最后的一点橡树的枝叶碎片已落下,橡树林中又恢复了静寂,死一般的静寂!

    韩佩奇刚要张口相问,他有太多的疑团解不开了。韩德让明明可以一箭射死自己,却只守不攻,而韩德让又问自己是不是姓韩。

    韩佩奇道:“你……”。

    韩佩奇的话还没有说完,却一阵怪风掠过,韩佩奇一惊,那韩德让更是比韩佩奇耳朵更加灵敏,他瞬间已经跃到数丈开外。

    这时,只听一声长啼,那是一只仙鹤从天而降,它振翅的同时,一些红色的粉末已经粘遍了它的全身——那是郑元规洒下的’五毒追魂红云砂‘。

    当郑元规看到下面的韩德让和韩佩奇两人瞬间定格的画面时,他就知道再也没有比这时偷袭更好的机会了,他手中的毒药实在不多,千万不能浪费。

    他瞅准时机,把所剩的全部的’五毒追魂红去砂‘全部洒了下去。他知道,那毒药在淋向韩德让的同时,肯定也能淋到韩佩奇,可是,他一点也不担心这个,既使是韩佩奇短暂的中毒也无妨,他的解药自然来得及救下韩佩奇。

    (。)

第八十七章 原是一家() 
当郑元规看到下面的韩德让和韩佩奇两人瞬间定格的画面时,他就知道再也没有比这时偷袭更好的机会了,他手中的毒药实在不多,千万不能浪费。

    他瞅准时机,把所剩的全部的’五毒追魂红去砂‘全部洒了下去。他知道,那毒药在淋向韩德让的同时,肯定也能淋到韩佩奇,可是,他一点也不担心这个,既使是韩佩奇短暂的中毒也无防,他的解药自然来得及救下韩佩奇。

    而这只仙鹤的到来,真是给郑元规打个措手不及,千算万算,却无论如何也算不到仙鹤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把那毒药全部挡了过去。

    郑元规此次到紫蓬山就是为了寻找这仙鹤,因为他知道这儿的仙鹤比别的地方的仙鹤灵性要高,但是他不知道,这只仙鹤已经被黄梦蝶训服了。

    黄梦蝶虽然在紫蓬山顶呆了有几个年头了,但是,她为了练习返老还童之术,却从没下山走过,而且在紫蓬山最高的山顶,那孤辟的悬崖之上,是没有人能够上得去的。

    郑元规在此处久等了许多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遇到了仙鹤,而且,这仙鹤竟然把自己的毒药粉全部扇飞,它的动作之灵敏,是一般武林高手都难以企及的。

    郑元规又惊又喜,喜的是仙鹤终于让自己盼来了,而且居然还有此等功夫?果然比一般地方的仙鹤灵性要高,令他吃惊的是,这仙鹤为何帮着韩德让他们呢?

    可是,郑元规实在是来不急多想,因为,这仙鹤竟然直挺挺地奔着自己而来,难道是投怀送抱的吗?哦!不是,那仙鹤长长的尖尖的嘴,正奔着自己的右眼刺来。

    郑元规大小也经过百战,在江湖上立足已有十多年,以前都是捉仙鹤,如今第一次跟仙鹤打斗,这仙鹤的一击,着实的凌利,使郑元规对这仙鹤不敢小觑。

    他在一闪身的同时,从腰间甩出了一把链子锁,向着仙鹤的头颈处飞去。这把链子锁就跟夜间飞檐走壁时,所用的链子锁差不多,只不过比那样的短一些,它的头部也有一只铁爪,如果这只铁爪要抓住那仙鹤的头,那只仙鹤当场就会头身分家。

    可是,这仙鹤却像是身经百战似的,它冲着郑元规说道:“你这个多毛的家伙,也敢来取我头上的鹤顶红?你也不掂量掂量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罢,一双细长的爪子霍然间伸长,猛然把那链子锁的链子部分抓住,直刺刺地一拽,那郑元规本来在树枝上站着,却被那仙鹤一带,立时松了手,而顺势跳到了树下。

    在郑元规看来,那只仙鹤只是冲着自己‘嗷嗷嗷’地不停地尖叫,好像在和自己说话,但是,他实在听不懂仙鹤在说什么?但看仙鹤这个举动,肯定不是在表示友好啊,难道它早已知道自己是来捉它的吗?那样的话就更证明了,这只仙鹤的灵性之强大啊。

    郑元规越看这仙鹤心里越喜欢,竟然忘了,下面还有韩德让,这也是一瞬间的事,韩德让此时正看着韩佩奇,而韩佩奇正看着那只仙鹤。

    仙鹤把那链子锁猛然间拽走后,竟然又向着郑元规砸去,那链子锁的铁爪头冲着郑元规的头顶,如果真要被砸中,立时脑袋开花不可。

    此时,郑元规正在仰面观看,面对这样的情形自己着实吓了一跳,这真是神鹤啊,如果把它收服,让它为自己办事,那么自己的威名将会大大的提升。

    突然被一股力道一掠,郑元规不由得向后滑退数丈,再回头一看,原来是韩佩奇把自己拉向一边,只听‘当’的一声,那把链子锁,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郑元规有些想入非非了,自从这只仙鹤的到来,他就已经完全进入无穷无尽的海阔天空的忘乎所以当中,以致于都忘了,这只仙鹤是在要自己的命。

    直到,那一声链子锁重重地砸地之声,方才把他惊醒,惊回到现实中来,他明白这只仙鹤不是他所能驾驭的后,才下定决心要杀它,可是此时这仙鹤飞得好高,就算他跃起三丈也碰不到它,自己只有干着急的份了。

    这只仙鹤又在空中盘旋了几周,它嘴里不停的啼叫,然后直飞云宵,消失在无穷无尽的天际当中。这时,郑元规才急道:”你给我站住……“

    他紧走两步,可是,这样也没有办法追上仙鹤,与此同时,背后一股寒气袭来,刚待回身,后背只觉得一股力道已将自己督脉的‘命门穴’抵住。

    郑元规自是一惊,他还没来得及回身,只听身后的韩德让道:”把解药交出来!“他说得语气非常的坚定,让人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韩德让正是用一支新的袖箭抵住郑元规的后腰‘命门穴’的,这个穴位,如果被点中,那将全身的血液和气流隔断而瞬间死亡。

    韩德让只是用袖箭的箭尖抵住了这个穴门,而没有点中,他不想要这郑元规的命,而只是想要出解药,他的语气是那样的勿庸致疑,以致于郑元规面色更加红了。

    那是受到惊吓后的红色,但是,郑元规还是心有不甘,他的‘五毒追魂红云砂’已经全部用没了,暂时已经没有办法再用毒药害人了。

    ‘河东毒龙’没了毒药,那‘龙’也变成了’虫‘了,他知道韩德让不会跟他讲情面的,可是,那韩佩奇哪去了?他不由得偷偷扫了一眼。

    不远处,韩佩奇手中仍然握着七灵宝剑,他知道刚刚只是跟韩德让比了三招,可是,三招中已经见胜负了,韩德让为什么不杀自己?

    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郑佩奇了,他问韩德让道:”你怎么知道我姓韩?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韩德让道:”你娘可是’金铃仙子‘纪彩霞?“

    当韩德让说出自己母亲的名字时,这让韩佩奇不得不从新审视韩德让了,片刻,他恍然道:”原来,我们是堂兄弟?怪不得你爹叫韩匡嗣,我爹叫韩匡山。原来,我们竟是一家人。“

    韩佩奇的脸上突然露出欣喜之色,他早该想到的,可是,自己的父亲从来没跟自己提过辽国大名鼎鼎的上京留守韩匡嗣,更没跟自己提过,堂兄是白山仙翁徒儿韩德让。

    (。)

第八十八章 群鸟来攻() 
当韩德让说出自己母亲的名字时,这让韩佩奇不得不从新审视韩德让了,片刻,他恍然道:”原来,我们是堂兄弟?怪不得你爹叫韩匡嗣,我爹叫韩匡山。原来,我们竟是一家人。“

    韩佩奇的脸上突然露出欣喜之色,他早该想到的,可是,自己的父亲从来没跟自己提过辽国大名鼎鼎的上京留守韩匡嗣,更没跟自己提过,堂兄是白山仙翁徒儿韩德让。

    这是怎么回事?既是一家人,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提起过?难道是因为韩德让的父亲已投奔辽国,做了契丹之狗?

    韩佩奇想想,这也不对,他家自小生长在西夏贺兰山处,大夏此时虽然名义上的对宋称臣,其实,是山高皇帝远,也是不用言明的自立称王。

    以致于西夏本土的人士,只知道有大夏王,根本不知道有宋主,更不要说别的地方诸多小国了。他虽然知道自已家是后搬来的,但是,那韩德让要是契丹的走狗,那么他们也算是党项的走狗了。

    所以韩佩奇想,自己的父亲当然不会觉得韩德让一家丢人才不说出自家跟他家的关联的。可是,姓韩的确实是不多,为什么韩佩奇没有想到这点呢?

    此时的韩佩奇,竟有一丝兴奋,当然了,自己虽然是神拳门的掌门,但是,岂有韩德让威风?认了这样的堂兄,自己脸上也沾光啊。

    可是,韩德让却微微一笑,他道:”很好,很好……“。

    郑元规却眼睛一亮,他刚一动,却被韩德让的袖箭抵住,他身体一顿,不敢动弹,突然眼睛一亮,道:”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既然你们都是亲戚,那么咱们也是兄弟呢。“

    韩德让仍然用袖箭抵着他,他只要动一下,那箭锋就会从他的后背一直穿出前胸。郑元规自知不给解药是不行了,他道:”解药就在我怀中,韩兄弟自己去取吧。“

    韩德让却轻轻一笑,他道:”我又没点住你的穴位,你自己把解药取出,抹到我的盘龙棍上,就没你的事了,否则,我只是失去一只盘龙棍,而你,却失去了性命。“

    韩佩奇道:”郑兄弟,既然都是一家人,你就别耍什么小手段了,你想啊,我堂兄如果要自己去取那解药,谁知你身上粘没粘毒药呢?你还是自己取来,把那盘龙棍上的毒药解了吧。“

    韩佩奇说罢,竟然冲着韩德让友善地笑笑,而韩德让竟然冲他轻蔑地一笑,转而再不看他一眼,这是怎么个情况?本来韩佩奇就诡计多端,看到韩德让这表情,就是普通的智商也能现出情况不对。

    可是,此时已来不及多问了,因为,已有无数只各个种类各个颜色的飞鸟,乌压压地向着这边飞来。这种场景恐怕实在不为多见。

    这群鸟从四面八方,把天都盖满了,天地间顿时竟遮盖得一片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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