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必须要取下手套才能穿过这道门。”金穆瑞说。这句话是个非常狡诈的陷阱，吉尔萨默特甚至以为整件事都是为了让他取下手套而设计的一个阴谋。当然，足智多谋的杀手早就知道他们一定会让他穿越传送门，所以他只是对着金穆瑞轻声笑了笑，然后走向传送门，直接跨了过去。
已经身在路斯坎的他回过头去，通过正在关闭的魔法传送门瞥了一眼。金穆瑞和莱基都在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显示着困惑、恼怒和深思熟虑。
吉尔萨默特举起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嘲弄地向他们挥了挥，然后那两个人就从视野中消失了。他知道，他们此刻一定正在寻思，他究竟是如何能将这驱散魔法的手套运用得这般熟练。他们试图获得对于这手套能力的直观印象，而即使是吉尔萨默特本人，也还没有发现它的能力极限。当然，他并不想让这两个安静的敌人获得任何一点点线索，所以他早就将真的魔法手套换成了一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赝品，当初他也是这样骗过苏雷兹的。
传送门关闭之后，他便走出了小巷，同时也换上了真的手套，然后把赝品收在腰带后面的一个隐藏袋子中，再用斗篷掩盖好。
首先，他进入了德尔切莫斯的房间，并且发现这个小贼并没有安装新的锁头和陷阱，也没有重新布置防御法术。这使得吉尔萨默特有些惊讶，因为如果德尔切莫斯真的再度让他那些残忍的头目感到失望，他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此外，这个小偷显然也并没有逃离这座小公寓。
吉尔萨默特不愿意在这里坐等，所以他又来到了路斯坎的大街上，走过一家又一家的酒馆，用敏锐的眼睛搜索着每一个角落。一些乞丐试图接近他，但他只用一个恐吓的眼神就将他们赶走。有一个扒手摸到了他腰带上的钱包。吉尔萨默特稍一用力就扭碎了他的手腕，把他推得一屁股坐到阴沟里。
过了一段时间，杀手寻思着差不多该回到德尔切莫斯的住所了，于是他走进了半月街上一家名叫弯短剑的酒馆。酒馆里面几乎都空了，肥壮的老板正在擦拭肮脏的吧台，一个瘦小枯干的男人坐在老板对面说着闲话。寥寥无几的顾客中，有一个人吸引了吉尔萨默特的注意。那个人安静地坐在吧台的最左端，背靠墙壁，用连着斗篷的头巾把头蒙住。
第365章（）
从他有节奏的呼吸、肩背的隆起以及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的头部来看，此人好像是睡着了，但吉尔萨默特注意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例如，此人不停摇晃着的脑袋实际上是在观察周围的情况。这使得吉尔萨默特对他有不同的评价。
杀手还注意到，当这个假装睡觉的人发现他的时候，双肩立刻轻微地紧张起来。
吉尔萨默特大步走向吧台，坐在了那个神经兮兮的瘦小男人旁边，后者说道：“艾伦今晚不做生意了。”
吉尔萨默特向旁边瞥了一眼，立刻就判断出了这个家伙的全部实力。“我的金币对你来说太少了吗？”他向酒吧老板询问道，同时也在仔细地打量这个躲在吧台后面的胖子。
吉尔萨默特注意到，酒吧老板也同样仔细地观察了他一番。他看到艾伦的目光中逐渐加入了尊敬。他并不感到惊讶。这个酒吧老板，和其他许多同行一样，能活下来的主要原因就是对自己的客户有识人之明。吉尔萨默特优雅而坚定的动作丝毫没有掩饰他的真正实力。那个在吧台上假装睡觉的家伙什么都没有说，那个神经兮兮的人也是一样。
“，裘西是乱说的。”那个名叫艾伦的酒吧老板说道。“不过我的确想过要早点关门。今晚来喝酒的人不多。”
吉尔萨默特对此感到满意，于是他向左瞥了一眼，那个装睡的家伙仍然显得很紧张。“两杯蜂蜜酒。”他将两个闪闪发光的金币扔在吧台上，这些钱足够买二十杯蜂蜜酒。
杀手继续盯视着那个“睡觉的人”，对于艾伦和那个紧张的小个子裘西根本不予关注。裘西一直不安地在他身边挪动着身体，甚至还询问吉尔萨默特的姓名，但杀手没有理睬。他只是一直盯着那个人，研究他的每一个动作，找出与德尔切莫斯的相似之处。
当他听到酒杯放在吧台上发出的响声时，他转过身来，用戴着手套的右手拿起其中一杯，将黑色的液体送向嘴唇。而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也握住了另一杯酒，但并没有举杯，而是将它推向吧台的另一端，角度略微偏向外侧，正好瞄准了那个假装睡觉的人，如果他不作出反应，这杯酒就会全洒在他的腿上。
酒吧老板发出一声惊呼。裘西·帕杜斯跳了起来，开始接近吉尔萨默特，但后者不为所动。
那个人在最后一刻抬起手来，抓住了蜜酒杯，然后顺着酒杯的惯性把手向后一拉，从而吸收它带来的冲击，也同时避免了杯中的液体洒在自己身上。杀手笑了起来，因为这个人果然是德尔切莫斯本人。
吉尔萨默特从酒吧的高脚凳上站了起来，拿起他那杯酒，示意德尔切莫斯跟他一起出去谈。不过，在他踏出一步之前，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向他的手臂移动。他转过身来，发现是裘西·帕杜斯试图拉住他。
“不，你不能！”瘦小的男人说。“你不能拿着艾伦的酒杯出去。”
吉尔萨默特看着那只向他伸来的手，然后抬眼凝视着裘西·帕杜斯的眼睛，让那个男人知道，仅仅是一个眼神就有如此的威力以及冷静的致命感觉，如果他的手真的碰到了吉尔萨默特的手臂，他将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你……”裘西还想再说一遍，但他的嗓子却不再听他的使唤了，而他的手也没法再往前移动一寸。他知道。瘦小的男人失败地重新坐回吧台旁边。
“我付的金币应该比酒杯的价值高吧。”吉尔萨默特对酒吧老板说。艾伦看起来也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杀手向门外走去，听到酒吧老板低声训斥裘西的愚蠢，不禁为之莞尔。
外面的街道黑暗而且安静，吉尔萨默特可以感觉到德尔切莫斯非常的不安。他那谨慎的姿态和闪躲的眼神无不说明了这一点。
“我拿到珠宝了。”德尔切莫斯迅速声明。他走向自己住所的方向，吉尔萨默特跟在后面。
一进入到那个黑暗的房间，德尔切莫斯就将珠宝交给了杀手，吉尔萨默特觉得很奇怪而且从珠宝袋子的大小来看，德尔切莫斯显然已经达到了卓尔们的要求。如果说德尔切莫斯拿到了珠宝，他为什么不及时将珠宝上缴呢·德尔切莫斯并不是笨蛋，他应该知道他的同伙那种易变而危险的天性。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联络我。”德尔切莫斯显然是在强装冷静。“你走后第二天，我就拿到它们了，但莱基和金穆瑞都没有给我发过任何信息。”
吉尔萨默特点点头，但没有表露出惊讶而事实上，仔细考虑过之后，杀手根本就不惊讶。毕竟，他们是卓尔。只要条件允许，并且他们也想要这样做，他们就会杀人。也许他们把吉尔萨默特派来杀德尔切莫斯，只是因为他们想检验一下这两人的实力谁更强。也许两人中谁死谁活对他们都无所谓。无论谁死了，他们都会很开心。
或者，也许莱基和金穆瑞急于削除帕格纳奇在地表上为达耶特兵团建立的阵地。杀掉德尔切莫斯以及其他类似的人物，切断所有的联系，然后回家。他举起右手，利用手套的能力检测附近的魔法波动。他发现德尔切莫斯身上有一些魔法光亮，房间里面和周围也有一些小的魔光，但似乎没有任何的窥探魔法。不管怎么说，即使有这种魔法，手套对它们也是无能为力。吉尔萨默特早已知道，这手套只能抓取以他本人为特定目标发动的魔法。事实上，这个效果是相当有限的。如果莱基向他发射一枚闪电箭，他可以将它接住，反过来攻击法师，但如果莱基用一个火球术让房间里充满火焰……
“你在做什么？”德尔切莫斯向显然走神了的杀手问道。
“离开这里。”吉尔萨默特指示道。“逃出这间房子，逃出这个城市，至少在外面暂避一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德尔切莫斯只是怀疑地看着他。“你没听到我说的吗？”
“这是帕格纳奇的命令吗？”德尔切莫斯看起来非常疑惑。“莫非他是害怕我被发现，因而会妨碍到他的计划？”
“他已经告诉你了，赶快离开，德尔切莫斯。”吉尔萨默特回答。“是我说的，不是帕格纳奇，当然，也不是莱基和金穆瑞。”
“难道我对你构成了威胁？”德尔切莫斯问。“我是否无意中延误了你的升迁？”
“你真的蠢成那样了吗？”吉尔萨默特回答。
“这只是因为有人许诺给我大笔的钱财！”德尔切莫斯抗议道。“那就是我同意的唯一原因”
“是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吉尔萨默特反驳道。“我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原因，德尔切莫斯。也许正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你才能活到现在。”
德尔切莫斯摇着头，显然既失望又不信服。“路斯坎是我的家，”他开始解释。
查伦之爪带着红色与黑色的闪光刺出。吉尔萨默特分三次刺向德尔切莫斯的左边、右边和头上，长剑在这三次刺击的轨迹上留下灰色的轨迹，德尔切莫斯实际上已经被吉尔萨默特困在不透明的盒子中央了。吉尔萨默特出招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头晕眼花的盗贼甚至根本没有抽出武器的机会。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拿走珠宝，甚至也不是来责备或者警告你，蠢货，”吉尔萨默特极端冷酷地说。“我是被派来杀你的。”
“但是……”
“你还不知道，与你结成同盟的是怎样的邪恶，”杀手继续道。“逃离这个地方这座房子，这个城市。不逃你就没命了，傻瓜德尔切莫斯。如果他们不能很容易的找到你，他们也就不会费心地寻找你还不值得他们这么麻烦。所以，逃跑吧，逃离他们的视线，祈祷他们会就此放过你。”
德尔切莫斯站在灰雾的墙壁中间，惊讶得合不拢嘴。他左右扫视了一下，狠狠吞下一口口水，显然，他直到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吉尔萨默特的差距有多么大。虽然杀手上次来访的时候轻易化解了德尔切莫斯的陷阱，但这是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第一次在德尔切莫斯面前显示自己残酷而致命的剑术。
“他们为什么要……？”德尔切莫斯鼓起勇气问。“我是一个盟友，达耶特兵团在北地的眼睛。帕格纳奇本人指示我……”他的话语被吉尔萨默特的大笑打断了。
“你是一个shitful，”吉尔萨默特解释道。“粪便。不是卓尔。只是这一点，就注定了你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玩物。他们会杀了你我收到的指示正是来自他们，那就是在此时此地杀死你。”
“但你却违背了他们的命令。”德尔切莫斯说，他的语气显示对于吉尔萨默特，他现在是半信半疑。
“你以为这是在测试你的忠诚心。”吉尔萨默特准确地猜了出来，但他一直在摇着头。
第366章（）
“卓尔不会测试忠诚心，德尔切莫斯，因为他们根本不期待你会有忠诚心。对于他们来说，迫使他人服从命令的唯一手段就是恐惧。”
“但是你要放我走，这就显示了你对他们的不忠。”德尔切莫斯说。“我们算不上是朋友，谁也不欠谁的，甚至都没有太多联系。为什么你要告诉我呢？”
吉尔萨默特向后靠去。这个问题比德尔切莫斯所期待的更加深入地引起了吉尔萨默特的思索。盗贼本人也开始意识到这想法中的不合理之处。吉尔萨默特的行动显然并不符合逻辑。他现在本应已经完成自己的任务并且返回纪伯伦斯港，任何事情都不能对他构成真正的威胁。相反，从所有符合逻辑的推理来看，放走德尔切莫斯对吉尔萨默特并没有任何好处。
为什么是现在？杀手扪心自问。他杀过许多人，而且其中有很多就是在类似的情况下被杀的，例如依照公会会长的命令惩罚一个无礼的或是危险的下属。他曾经依照命令杀死许多人，其中大部分人的冒犯行为并不为他所知；或者，也许是像德尔切莫斯这样的人，他们事实上完全没有任何的冒犯行为。
不。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并不能够确信最后那句话。他所杀死的每一个人，都与黑暗的罪犯社会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或者本是不切实际的空想家，不幸被卷入本来与其无关的漩涡中，从而阻挡了杀手的脚步。就连那个长着卓尔皮肤的圣骑士派格里斯·杜垩登，与吉尔萨默特成为敌人的原因，也不过是他阻止了吉尔萨默特从半身人瑞吉斯手中夺回那个从帕夏普克处偷来的红宝石吊坠。虽然花费了数年的时间，但对于吉尔萨默特来说，杀死派格里斯·杜垩登是这场邪恶而不必要的冲突的顶点。在吉尔萨默特的脑海和心灵中，死在他手中的人全都参与了这场巨大的赌博，全都为了权力或是金钱而丢掉了他们的清白之身。
在吉尔萨默特的心中，他杀死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死，因为他是杀手中的杀手，这个残忍的赌局中的幸存者，正因为如此，他想杀死的每个人都死了。
“为什么？”德尔切莫斯又问了一次，打断了吉尔萨默特的沉思。
杀手盯着盗贼，然后，他给出了一个相对于这复杂的问题来说，相当简单明了的答案；一个连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本人都还没有意识到这正是真相的答案。
“因为比起人类，我更憎恶卓尔。”
吉尔萨默特又一次与帕格纳奇结成了联盟。
这似乎是个非常奇怪的组合，而且对某些人来说（最初我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这就意味着他们所能想象的，最令人不安的梦魇。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比达耶特佣兵团的帕格纳奇更诡诈多计，这位完美的机会主义者和老谋深算的领导者竟然可以在罗丝的粪便当中极其精巧地创造了一个王国。而更重要的是，帕格纳奇和任何一名魔索布莱的主母一样，都是在女性家长的社会制度下成长起来的。
这个神秘的帕格纳奇认识我父亲扎克纳梵，并且宣称他们之间曾存在着友谊。
一个曾与扎克纳梵为友的卓尔怎可能又去与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结成联盟·粗粗看去，这似乎很不正常，甚至相当荒谬。而另一方面，我的确相信帕格纳奇关于过去友谊的陈述是真实的，也毫不怀疑他现在与吉尔萨默特的联盟确有其事而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结盟了。
以我对他们二人的了解，我在这次联合当中看不出任何值得疑惑之处。吉尔萨默特一直更倾向于隐藏在暗影之中，作为一件武器，为出价最高的主人效劳不，不是主人。我怀疑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从未曾将任何人视为他的主人。甚至在公会当中，他也一直把自己孤立在佣兵的位置上。当然，这样一位经验丰富的佣兵肯定可以在达耶特佣兵团里找到一个位置，特别是考虑到他们进占地面的行动需要将自己的真正身份掩藏起来而派出人类抛头露面。因此，对于帕格纳奇来说，与吉尔萨默特联合确实是一件非常有利之事。
但是在他们之间，还有着其他一些什么。从帕格纳奇谈起那人类时的表情与腔调，以及这位佣兵头子特意跑了很远安排我与吉尔萨默特之间的最后一场战斗这件事，我可以得知在他们两个之间，的确有什么东西。安排那场战斗纯粹只是为了平复吉尔萨默特的精神状态，帕格纳奇绝不可能是出于赏我一个面子，或者寻求娱乐之类的想法。也许他在考虑到吉尔萨默特优秀技能水平的同时，也将这位杀手视为自己的朋友。
但他们之间存在着无法调和的矛盾。
因为，尽管吉尔萨默特和帕格纳奇的职业技能恰可取长补短，但他们在脾气、或者道德标准上都很难互相适应而这似乎正是良好的友谊所必需的两个要素。
或者也许，并不是不可调和的。
帕格纳奇的心地远比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更加宽广。当然，这位佣兵头子可以做出一些非常残忍的事情，但绝不会毫无理由地这么做。他的一切行动都以实用做为最高的原则，他的眼睛永远盯着可能存在的利益，但即使是在这种高效的实用主义影响之下，帕格纳奇的感情也常会压倒对于利益的贪欲。例如，他曾有数次将我放走，而如果那时他将我的头献给马烈丝主母或班瑞主母的话，将会得到巨大的收益。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会有这么慷慨？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事实上，我认为，如果在那座塔中吉尔萨默特得知帕格纳奇将我从濒死的境地拉了回来，他仍将首先试图杀死我，然后对帕格纳奇大发脾气。那场战斗本来很有可能发生，而如果的确发生了，我相信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会发现自己已被彻底击败。帕格纳奇并无需亲自出手，尽管他在传言中是个很好的战士，并且非常狡猾。只需要这个注重实效的帕格纳奇那许许多多的致命同伙中有几个出手就行了。
这就是帕格纳奇为什么会对坎达尔凯西·吉尔萨默特感兴趣，并且控制他的真正原因。帕格纳奇发现了这个人类的能力，并且对他没有惧怕的心理，因为帕格纳奇拥有绝佳的，建立互助同盟的能力，而吉尔萨默特则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吉尔萨默特不会试图杀死帕格纳奇，因为吉尔萨默特会需要帕格纳奇的帮助。
因为帕格纳奇会有办法让吉尔萨默特确实需要他。他织就了密布于他周围的一张罗网。在这张网中，人人都能帮助帕格纳奇，同时从他那里获得利益；在这张网上所有的保安措施达耶特佣兵团有很多危险的敌手都不可避免地依赖于帕格纳奇的控制和他冷静的影响力。他是最好的舆论制造者，最出色的外交官，而吉尔萨默特是一个孤独者，一个必须支配他周围所有事物的人。
帕格纳奇使用的手段是胁迫。吉尔萨默特使用的手段是控制。
但是吉尔萨默特跟帕格纳奇在一起就无法控制任何东西。佣兵头子的权威太强，本人也太聪明了，他不可能允许其他人控制什么。
不过，我仍然相信他们的同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