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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的逆袭-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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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房间的外边,狡猾的帕格纳奇看到这一幕,知道战斗行将结束了。

    这次,派格里斯再度由左面发动攻击,但他将弯刀从吉尔萨默特闭上的右眼无法看到的角度攻了出去。杀手本能地以长剑做出挡架并以匕首反击,但派格里斯的弯刀避开了长剑的挡架而从长剑上方划过,然后又兜了回来,削向吉尔萨默特的手腕并将长剑荡开。与此同时,游侠松开右手,让手中的弯刀向下落去,恰好挡住了吉尔萨默特刺出的匕首。派格里斯前进一步,扭转手腕将武器换到右手,空着的手则扭住吉尔萨默特持匕首那只手臂的腕部。然后,在吉尔萨默特的另一只手能够做出阻拦之前,弯刀的刀尖已停在吉尔萨默特的咽喉上。

    所有的动作都突然停止了。杀手的一只手臂被派格里斯扭住,另一只手臂则处于派格里斯持弯刀手臂的后面,如果派格里斯的弯刀要刺入他的喉咙,他已无力阻止。

    派格里斯咆哮着,颤抖着,以接近极限的自制力将弯刀收了回来。“好了,我们到底证明了什么?”他问道,他的声音仿佛充满了毒液一般,他淡紫色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吉尔萨默特的黑色眼睛。“因为我和你头部相撞的时候我的位置比较有利,使你的视野受到了限制,难道我就是我们之中较强的那一个吗?”

    “结束吧!”吉尔萨默特吼回去。

    派格里斯再度怒吼,更加用力地扭着吉尔萨默特持匕首的手臂,使得匕首掉在地上。“为了你已经杀死的那些人,还有你将要杀死的那些人,我应该杀了你。”派格里斯说。但即使是他说这句话的同时,他,还有吉尔萨默特,知道他不会把弯刀刺出,至少现在不会。在这令人敬畏的一刻,派格里斯对于刚才没有杀死吉尔萨默特感到后悔,他甚至没来得及考虑他的行动。

    但现在他已经无法考虑了,因此他突然放开吉尔萨默特的手臂,而他空着的那只手狠狠一掌掴在吉尔萨默特脸上。杀手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

    “该死的,帕格纳奇,这下你满意了吧!”派格里斯扬声大叫。他转过身,看到帕格纳奇和他的同伙们打开了房间的门。

    派格里斯坚定地向前走去,似乎他要冲上去干掉帕格纳奇,但他听到身后的响声,并且停了下来。吉尔萨默特叫喊着走向他。

    叫喊着。这叫喊中深层的含义,派格里斯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以左脚为轴转过身,挥出空着的右手,将吉尔萨默特拿着匕首这可怕的武器又回到了杀手手中向他刺来的那只手臂抬了起来。派格里斯的左手则以弯刀向前刺出,而吉尔萨默特恰好向刀锋撞来。这一刺足以将弯刀深深插入杀手的胸膛,直至没柄。

    弯刀碰到了杀手的身体。派格里斯的双眼因惊讶而瞪大了,因为由于某种他不知道的原因,吉尔萨默特的身体虽毫无防御却弹开了这次重击。

    但是,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的身体因从这一击中吸收的能量而兴奋着,因金穆瑞突然还给他的增强能力而兴奋着,他了解这一切的意义。他下意识地作出动作因为这饱受折磨的人以为是他自己解放了受束缚的增强能力挥出一拳,以同样的力量击中派格里斯的胸膛。

第262章() 
他的手深陷入派格里斯的胸口。派格里斯缓缓地倒在地上,鲜血不停地从他的伤处涌出来。

    对于派格里斯的朋友们来说,时间仿佛停止了,永久地停止在这可怕的一刻。关海法咆哮着向透明的墙壁扑去,但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弹开。它被激怒了,再次扑向墙壁,对那毫无反应的玻璃般的墙壁又抓又咬。

    克里克也同样陷入了狂暴之中,用斧子徒劳无功地劈着墙壁;瑞吉斯则呆呆地站着,嘴里不断重复着“不,这不可能”。

    还有凯蒂,她的身体前后摇晃着,双眼紧盯着那可怕的景象。吉尔萨默特充满力量的手击中派格里斯的胸膛,然后,她最亲爱的朋友,她已如此深爱的那位游侠身体中的血液开始不断涌出他的身体,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无力阻止,感受到莫大的痛苦。她看到生命离开他的双腿,离开他屈着的双膝;她看到他的身躯下沉,下沉;她看到她自己的心下沉,下沉。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空虚,恰如同当初,莫德里奇·卡尔倒在蜡融妖面前的时候。

    而这次,情况甚至更加糟糕。

    “我做了些什么?”杀手双膝跪倒在风之精灵身边哭喊着。他转过身,以恶毒的眼神瞪着帕格纳奇。“你做了些什么?”

    “我为你安排了这场战斗,并让你了解了事实。”帕格纳奇平静地回答。“关于你自己,和你的技巧的事实。但我和你的事情还没完。我来找你是为了我自己的目的,而不是来为你服务。现在,因为我为你办成了这件事,我要求你从今天开始为我效力。”

    “不!不!”杀手叫喊道,双手胡乱地在风之精灵身上摸索着,试图堵住不断涌出的鲜血。“不该是这样的!”

    帕格纳奇对金穆瑞点点头。心灵异能者以隔空取物的精神力量将吉尔萨默特从派格里斯身边抬起来,然后,金穆瑞走出房间并开始下楼梯,吉尔萨默特则被他拉着跟在他身后。

    吉尔萨默特拼命挣扎着,咒骂着,他怒火的矛头是指向帕格纳奇,但他的双眼却一直盯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派格里斯。他得到了他一直渴望着的这场战斗,并且,恰如他预想的一般,这场战斗什么都没能证明。他输了或者说,如果金穆瑞没有介入的话,他就输了然而,他却还活着。

    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这样愤怒呢·为什么,在这一刻,他渴望着将匕首插入帕格纳奇的喉咙之中呢·

    金穆瑞把他拖走了。

    “他打得很漂亮。”莱基对帕格纳奇说,他指的是仍俯伏在地上,身边已形成一个血泊的派格里斯。“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丹卓班瑞死了。”

    帕格纳奇点头微笑。“我从未见过堪与他匹敌的人。”他说。“除了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你明白我为什么选择那个人了吧?”

    “除了皮肤的颜色,他根本就是个风之精灵。”莱基笑着说。

    一次爆裂的声响震动了整座塔。

    “艾琳娜和她那威力无穷的弓。”帕格纳奇说。他向外面看去,关海法依旧在徒劳地对着玻璃般透明的墙壁又吼又抓。“当然,他们也看到了所有的情况。在他们对现在的状况造成什么改变之前,我得去和他们谈谈。”

    帕格纳奇无声地将想法告知碎魔晶,把关海法面前的墙壁再度变回不透明的。

    然后,他对仍没有动静的派格里斯杜垩登点头致意,并步出了房间。

    尾声

    “他在生闷气。”稍后,回到一楼大厅帕格纳奇那里的金穆瑞说。“但至少他已经不再发着要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的誓了。”

    刚刚度过了漫长生命中最令人愉快的一天的帕格纳奇再一次大笑起来。“他会恢复理智的,并且将会最终逃脱派格里斯杜垩登的阴影。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将会公开地表达他对我的感谢。”他停了下来,考虑着自己的话。“或者至少,”佣兵头子更正道,“他会……在心里感谢我。”

    “他想要死。”金穆瑞冷淡地评论道。“在他拿着匕首冲向派格里斯的后背之前他大叫了一声。他想让那个叛逆杀了他。他想要去死,而我我们按照你的命令,阻止了他。”

    “假如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仍然像他从前那样行事的话,毫无疑问他将找到其他的显示他的愚蠢的机会。”佣兵头子耸耸肩回答。“那样的话,我们就永远不需要他了。”

    此时,派格里斯杜垩登穿着破碎的衣服从楼梯上走下来。他赤颗的双臂上有一些划伤,但除此之外看起来他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

    “莱基恐怕要对罗丝女士祈祷一百年才能够重新得到她的欢心,因为他竟然用她恩典的治疗法术把你这个叛逆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帕格纳奇大笑着说。他对金穆瑞点了点头,后者鞠躬并离开了房间。

    “愿她因他的祈祷而将他带到她身边。”派格里斯冷冷地回答。他脸上机警的神态已不复存在,并且在经历刚才这些事情之后它已不可能再存在。他异常严肃地看着帕格纳奇。“为什么要救我?”

    “将来帮我的忙?”帕格纳奇的语气与其说是陈述,不如说是询问。

    “不可能。”

    帕格纳奇又一次大笑起来。“我嫉妒你,派格里斯杜垩登。”他诚挚地回答。“荣誉与你的战斗是没有关系的,是吗?”

    派格里斯耸耸肩,他不太理解对方的意思。

    “是的,你已经逃脱了那种削弱自己的情感。”帕格纳奇自问自答。“你不需要证明你比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更强。真的,我真的很嫉妒你,因为你找到了内心的平静和信心。”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是由于某种尊敬吧。”帕格纳奇耸肩。“也许我认为,你在战斗中的表现如果使你得到死亡的结果,这是不太公平的。”

    “那么如果我的表现达不到你的标准,我是不是就应该死呢?”派格里斯问。“为什么是由你帕格纳奇来决定呢?”

    帕格纳奇想大笑,但他只是对派格里斯微笑了一下。“或者,也许我让我的牧师救你一命,是由于你父亲的关系。”这句话令派格里斯吃了一惊,他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帕格纳奇吸引住了。

    “当然,我认识扎克纳梵。”帕格纳奇解释道。“他是我的朋友……如果我有任何朋友的话。我们并没有太大不同,他和我。”

    派格里斯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疑惑。

    “我们都是幸存者。”帕格纳奇说。“在那充满敌意的国度中,在那个我们渴望离开却又没有胆量离开的地方,我们两个都找到了存活下去的方法。”

    “但是你现在已经离开那里了。”派格里斯说。

    “我离开了吗?”对方回答。“没有。我将我的帝国建立在魔索布莱,这也就不可避免地将我与那个地方紧紧联系起来了。我确信我将死在那里,而且有可能是死在我的某个部下手上甚至也许是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

    派格里斯有些怀疑这一说法,他觉得帕格纳奇大概会在数个世纪之后因年老而死。

    “我非常敬佩他。”佣兵头子以坚定和严肃的语气继续道。“我是说,你的父亲。并且我相信这种敬佩是相互的。”

    派格里斯仔细地考虑着对方的话,并发现他没有理由不相信帕格纳奇。在帕格纳奇所有的残暴行为之中,确实存在有某种形式的道义之心。在帕格纳奇抓住艾琳娜并将她作为人质的时候,他便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因为他并没对凯蒂实施任何行动,而他甚至向她显示了他想要这么做。还有,在派格里斯、艾琳娜和吉尔萨默特逃出班瑞家族后,帕格纳奇默许了他们离开幽暗地域,而他完全可以抓住而且杀掉他们,并以此向统治家族邀宠。

    还有现在,他没有让派格里斯就这样死去,这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他永远不会再打扰你了。”帕格纳奇把派格里斯从沉思中拉了起来。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一切都解决了。”佣兵头子说。“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已经得到了他的答案。

    虽然那并不完全是像他所期望的那样,他也会满足的。”

    派格里斯考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心里期望着这个看起来对所有人都很了解的帕格纳奇这次又是对的。

    “你的朋友们正在村庄里等你。”帕格纳奇提醒道。“说服他们到那里去等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那时我有点担心我将尝到克里克战锤手中的斧子,并像班瑞主母一样死去,我可一点都不希望那样。”

    “但你还是说服了他们,并且还没有伤到其中任何一个。”派格里斯说。

    “我向你保证。你可以相信我的保证……至少有些时候可以。”

    派格里斯忍不住微笑了一下。“那么,也许我又欠了你一次。”

第263章() 
“那将来帮我的忙吧?”

    “不可能的。”

    “那么把黑豹交给我吧。”帕格纳奇提出要求。“假如关海法在我这边的话,我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派格里斯知道佣兵头子只是在开玩笑,因为他已经许诺过,黑豹也将留在派格里斯身边。

    “你应当留意你的身后,因为我会来拿回碎魔晶的。”游侠回答。“假如你把关海法带走,那我就不得不在拿回它的同时杀掉你。”

    这些话传到了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莱基的耳朵里,他不禁有些惊讶。但那两个人只是在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而已。派格里斯不会来夺取希斯卡尔,帕格纳奇也不会带走黑豹。

    他们的交易完成了。

    此后派格里斯就离开了水晶塔去与他的朋友们会合。所有人都在村子里等着他,并且就像帕格纳奇许诺的那样,毫发无伤。

    在许多的相拥而泣之后,他们离开了村子。但他们没有直接回到等待着的鼠鱼号那里,而是又回到了村后的那座山岭上。

    水晶塔消失了。帕格纳奇和其他的卓尔们都消失了。吉尔萨默特也消失了。

    “这样太好了,要是他们把那邪恶的东西带回你的老家,然后让那上面的岩石全部崩塌的话!”克里克愤怒地说。“要是那样就太好了!”

    “我们现在不再需要去卡德利那里了。”艾琳娜说。“我们去哪呢?”

    “莫德里奇·卡尔?”瑞吉斯提醒道。

    派格里斯考虑了一下帕格纳奇关于他们朋友的那些值得相信的话。他摇摇头。现在还不是走那条路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在我们面前。”他说。“走哪条路都是一样的。”

    “而且现在那个可恶的碎魔晶也不会不断地把各种怪物带到我们这里了。”艾琳娜说。

    “也不会那么有趣了。”克里克说。

    他们追寻着落日的方向离去了……或者是日出的方向。

    回到纪伯伦斯港,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这个街道上最强大的男人一直在考虑着几天来发生的重大事件,他生活的道路所产生的巨大和戏剧化的扭曲开始展现在他面前。

    他相信,派格里斯杜垩登死了,而且是死在他的手上,但他并没有证明他是更强的那一个。

    或者,他已经证明了·因为拥有更强大的同盟的是他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而不是派格里斯。

    或者,也许这些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当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轻松地走在乐园大道上,并确信没有人敢于对抗他时,几个月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出现在他脸上。他走到黄铜赌局门口,并发现那些半身人门卫十分高兴看到他,而且当他走进希尔凯的房间时,没有遇到任何一点哪怕最轻微的阻拦,就连疑问的眼神也没碰到一个。

    一小会之后,再度出现的他看到了瓦维尔正生气地等着他。

    “是你干的吧,不是吗?”她责问道。

    “这件事情必须这样做。”吉尔萨默特只回答了这么一句。他用某个瓦维尔守卫的斗篷擦着浸血的匕首,好像是在试探对方是否敢发动袭击。当然,他们没有。吉尔萨默特畅通无阻地走向门口。

    “我们的约定还有效吗?”他听到在他身后瓦维尔哀怨的喊声。这位巴沙多尼公会的统治者无声地大笑着,走出了黄铜赌局。

    这一夜,莫德里奇·卡尔如同往常一样,手拿一瓶酒离开了黛丽柯蒂的房间。他走向码头,在那里他的最新酒友,一个颇有名声的人,正在等着他。

    “莫德里奇·卡尔,我的朋友。”盗贼德尔切莫斯拿过酒瓶,喝了一大口并高兴地说道。“我们两个在一起还有什么事做不到吗?”

    莫德里奇·卡尔脸上露出迟钝的笑容。没错,他们是半月街的王者,他们两人受到所有人的点头致敬,他们两人是路斯坎仅有的只要从人群中穿过,人们便会自动让路的人。

    莫德里奇·卡尔从德尔切莫斯那里拿回酒瓶,然后将其中剩下的半瓶多的酒一口吞掉。

    他只是不得不这么做。

    那个个子小些的男人在路斯坎有很多名字,但最为人耳熟能详的一个是被称为盗贼德尔切莫斯。他把酒瓶拎在空气中摇了摇,因为瓶子外面有点脏,而他则想在桔红色的夕阳下目测一下瓶中液体那条黑黑的分界线。

    “还剩一口。”盗贼说道,并收回了胳膊,看起来似乎要一饮而尽。

    那个坐在码头尽头紧靠他的大块头男子以相对于他巨大体形来说及其敏捷的动作一把夺走了酒瓶。本能地,德尔切莫斯伸手来夺回瓶子,但那个大个子举起他布满强健肌肉地手臂挡住了抓过来的手,仅一大口就把瓶子喝了个底朝天。

    “呸,莫德里奇·卡尔,最近你总能喝到最后一口。”德尔切莫斯抱怨着,半认真地猛拍了一下莫德里奇·卡尔的肩膀。

    “自己挣。”莫德里奇·卡尔辩道。

    德尔切莫斯在一瞬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然后,他记起了他们的最后一次比赛,那一次莫德里奇·卡尔的确是赢得了喝下一瓶酒的最后一大口的权力。

    “幸运的一掷。”德尔切莫斯喃喃地说道。尽管他更加了解并已经很长时间不再惊讶于莫德里奇·卡尔那作为战士的能力。

    “我会再做一次的。”莫德里奇·卡尔宣布着站起身来提起艾吉斯之牙,那把令人惊奇的战锤。他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用手掌拍击着武器,同时一丝狡猾地微笑闪过德尔切莫斯黝黑的脸。他也爬起身来,捡起空酒瓶,让它围绕着脖子轻巧地旋转着。

    “现在就要吗?”盗贼问。

    “你把它扔得足够高,或者认输。”金发的野蛮人抬起手臂把战锤的末端指向广阔的海面,解释着。

    “在瓶子碰到水面之前要数五下。”德尔切莫斯冷冷地看着他的野蛮人朋友,背诵着他们几天前创造的这个小赌博游戏的条件。德尔切莫斯曾经赢过开始的几次比赛,但到了第四天莫德里奇·卡尔就已经学会了完全抢先于下落的瓶子,他的锤子已经让细小的玻璃碎片散布到了整个海湾。最近,德尔切莫斯只有在莫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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