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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札将军果然够意思。”黄药师奸笑着向张札思忠树起一个大拇指,笑吟吟的说道:“等我外甥过了这个难关,我一定叫外甥好好感谢张札将军。”一番话说得张札思忠眉开眼笑后,黄药师又大模大样的说道:“张札将军,为了预防夜长梦多,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路,现在就得过关进凤州,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张札思忠满口答应,又吼道:“快来人,吩咐下去把道路让开,让段大人过关。”
于是乎,在张札思忠的亲自护送下,衙内军一行大摇大摆过了白水关天险,与张札思忠挥手告别。本来黄药师还想请张札思忠亲自检查马车上装载的货物,张札思忠却连连摇头说道:“段大人,你就不要拿末将开玩笑了,借末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检查大将军的东西吧?”
第四卷 川中义 第八十九章 火焚大散关(上)
(PS:过年忙,所以字数少些,请各位朋友原谅。)
“哇哈哈哈哈哈,黄仙长,我真是服了你了。”董平高哈哈大笑着向黄药师竖起大拇指,无比钦佩的说道:“刚才你说自己是刘太平舅舅的时候,我们可真为你捏了一把冷汗,要是张札思忠那个狗鞑子认识刘太平,偏偏刘太平的老娘又不姓段,那我们可就危险了!”黎尚武和赵金泽两人也是连赞叹,“老天保佑,这一宝算是被黄仙长给押中了。”
“切!原来你们以为我是在投注押宝啊?”黄药师不屑的竖起中指,得意洋洋的说道:“实话对你们说吧,就算张札思忠认识刘太平,刘太平的老娘也不姓段,张札思忠也照样得拿本道爷当刘太平的舅舅,照样得把咱们礼送过关!”
“为什么?”董平高和黎尚武等人听得满头雾水,很是怀疑黄药师在吹牛皮。黄药师却阴笑着问道:“董将军,黎将军,你们二位有多少妻妾?”
“我不多,才有十一个妻妾。”董平高很自豪的答道。黎尚武则脸上泛红,喃喃道:“我就更不多了,也不敢和董大哥相比——总共才有二妻五妾。”那边的赵金泽差点没晕过去,心中大叫,“不少了!”
“道理不就出来了?”黄药师笑眯眯的说道:“现在凡是有点官职权力的人,那个不是三妻四妾?刘太平家族是给鞑子卖命的四大汉奸家族之一,有钱又有势,他老爹有多少妻妾,谁能说得清楚?所以张札思忠就算认识刘太平,知道刘太平的老娘不姓段——可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刘太平老爹的妻妾里有没有姓段的?”
“是这个道理。”董平高和黎尚。武等人恍然大悟,对黄药师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一通马屁直把黄药师夸得是天下无双,天上无对。饱受打击的赵金泽则自怨自艾起来,垂头丧气的不断嘀咕自己长这么大了连漂亮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和妻妾成群的衙内军三大巨头比起来,简直连抹脖子上吊的心都有。还好,衙内军三大巨头都是极为厚道的好人,稍微商量后,衙内军三大巨头拍着胸口给赵金泽许下重诺,只要赵金泽协助衙内军完成焚毁大散关栈道的任务,那么事成之后,衙内军三巨头将每人送给赵金泽一个小妾。赵金泽闻言自是欣喜若狂,当即表示要为衙内军三巨头当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说笑间,衙内军已经走出了白水。关山道,进入道路相对开阔和发达的凤州境内,因为战乱的关系,白水关北面的两大重要关口仙人关和铁山关已经无人把守,给衙内军减少了两个大麻烦。再加上张札古带为了御敌于家门之外,已经把主力军队带到了利州,相对安全的凤州境内驻军也随之大为减少,化装成蒙古军的衙内军就简直如入无人之境了。
因为得知刘垣已经先一步进。入了凤州境内,衙内军三大巨头怕在凤州城(今凤县)内撞见刘垣暴露目标,稍微商量后,衙内军便绕过凤州城,从蒙古驻军更少的两当县境内绕路赶往大散关,虽说因此衙内军要多花一天时间行路,但为了安全起见,耽搁这一天倒也值得了。计议一定,衙内军当即掉头向西,由赵金泽等本地人领路,先抄小道到两当县,也不进城,马上又转向北面,继续抄小道直扑黄牛堡。期间虽然撞上一支蒙古军斥候的十人队,但都被重新找回神臂城雄风的衙内军飞快干掉,尸体扔衣服剥光进悬崖,衣服和旗帜则扔到路边,制造逃兵假象。就这么马不停蹄的走了三天,衙内军终于从黄牛堡转上大路,又花了半天时间便抵达了大散关附近。
在距离大散关大约二十里的地方,衙内军习惯性。的停下,抓紧时间休息用餐,让士兵和战马补充体力。衙内军三巨头和赵金泽四人则又凑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行动,首先由熟悉凤州军情的赵金泽介绍道:“张札古带很怕阿里不哥从大散关进凤州抢他地盘,所以在大散关关口也布置了重兵,记得上一次我听将军说好象是两千多人,现在有多少就不清楚了。守关大将是术虎阿伦烈,是张札古带的小舅子,对张札古带忠心耿耿,听说空手打死过一条狼,非常厉害。”
“两千多人?”黄药师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经过上次。利州惨败,现在衙内军已经只剩下五百多人,要去想对付有坚城保护的术虎阿伦烈两千多人,不是拿鸡蛋碰石头是什么?不过衙内军三大巨头的名头也不是吹出来的,贾老贼的干儿子董平高飞快问道:“那有没有小道绕过大散关?反正我们只是烧栈道,大散关打不打都没关系。”
“董将军,如果有小路可以绕过大散关,那大散关。就不大散关了。”赵金泽苦笑着答道:“小人就是在凤州出生的,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还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小路可以绕过大散关。”
董平高大失所。望,那边黎尚武则建议道:“那我们继续装成刘太平的舅舅骗术虎鞑子让路如何?女真鞑子都是蒙古鞑子的狗,绝对不敢搜我们的马车,说不定又可以蒙混过去。”黄药师有些心动,但细一盘算后,黄药师马上咆哮道:“黎将军,你想害死我们全部人啊?蒙混过关也许有可能,过了关我们烧了栈道怎么回来?难道要我们从凤翔路绕路到子午谷或者祁山,再从那里回来?再说了,大散关是关中四关之一,查验何等严格?我们拿不出刘太平的公文官防过关,不是去送死是什么?”
被黄药师这么一提醒,黎尚武立即傻了眼睛,心说对啊,过了关烧了栈道,我们怎么回来?无奈之下,黎尚武只得问道:“既然不能蒙混过去,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去硬打吧?”黄药师和董平高大眼对小眼,也是束手无策,隐隐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去抢这个大功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衙内军三巨头还是拿如何攻破大散关毫无办法,倒是休息够了的衙内军士兵不断催促,要求衙内军尽快颁布命令,否则五百多人长期呆在这里不动,肯定会引起大散关的斥候警觉。正无比为难间,南面撒出去的衙内军斥候忽然拍马奔回,远远就大声叫道:“董将军,黎将军,南面官道上有鞑子军队来了!”
“来了多少?”董平高和黎尚武都跳了起来。斥候喘着粗气答道:“二十来个人,骑着快马,最多还有一柱香时间就能到这里。”董平高等人松了口气,骂道:“蠢货,二十几个鞑子就把你吓成这样?真是没用。”
“不是。”斥候委屈的答道:“关键是,我们用望远镜看到那二十几个人里有一个汉奸穿着鞑子官服,怕他后面还有大部队。”董平高和黎尚武两人这才重新重视起来,亲自跑到至高点用望远镜观察敌情。可没看得几眼,董平高和黎尚武就一起惊叫起来,“刘垣!狗汉奸刘整的大儿子刘垣!”
“刘整的汉奸儿子?”黄药师也是大吃一惊,心说刘垣不是在我们前面吗?怎么这会又跑到我们后面来了?惊讶间,刘垣一行的已经出现在山路远处,黄药师当机立断,一拍穿着蒙古百户服装的赵金泽肩膀,沉声说道:“赵兄弟,刘垣那个狗汉奸认识我们三个,这次你去应付刘垣,你要熟悉凤州的情况一些,想办法套出他的口风。”
“我?我能行?”赵金泽有些吃惊,对自己极度的没有自信。可黄药师根本没时间和他多说,只是招呼董平高和黎尚武过来,手忙脚乱的替换普通士兵衣服,期间仅补充了一句,“一定要问出刘垣为什么比我们晚到大散关的原因。”
“那我该怎么问……?”赵金泽正想再向黄药师讨教一些招摇撞骗的伎俩时,刘垣一行飞奔到了肉眼可见的距离内,黄药师和董平高等人都在神臂城见过刘整父子,不敢怠慢,赶紧混进士兵群中藏身。赵金泽被赶鸭子上架,无可奈何下只好居中站定,扮成了这支小股军队的首脑。不过话虽如此,赵金泽心中却在惨叫,“这叫什么事啊?我以前连十夫长都没当过,拿什么装百夫长千夫长?”
和黄药师预料的一样,发现改扮成蒙古军的衙内军存在后,生性狡诈的刘垣果然在距离衙内军几十步外勒住战马,远远向衙内军叫道:“你们是那里的军队?在这里干什么?”赵金泽有些心虚,不敢答话,身材矮小的黄药师躲在两个士兵背后低声说道:“别怕,上去反问他的身份,摆足架子,他就相信了。”
“娘的,为了一妻两妾,赌一回了。”赵金泽想起衙内军三大巨头的慷慨许诺,便一咬牙,硬着头皮出列吼道:“**娘的!你小子算什么东西?跑到我们大散关来,还敢质问我们的身份?快快报上姓名来历,否则本将军就把你们当蛮子细作拿下了!”
“不错,你小子很有天赋。”黄药师躲在背后小声赞扬了一句。果不其然,赵金泽满口丘八语气的乱吼一通后,对面的刘垣反倒放下了一部分警惕心,笑道:“那你听好了,我乃阿里不哥大汗亲封的水军三万户、山西路总管刘整刘大将军的长子——蒙古下万户刘垣,奉刘太平大将军之命,从大散关出关北上,去传递重要军情。”
“怎……怎么办?”赵金泽满头冷汗的低声问道。黄药师躲在背后骂道:“笨,赶快拍马屁,让他掉以轻心,然后套他的话。”得了黄药师的指点,赵金泽赶紧换了一副笑脸,点头哈腰的行礼说道:“原来是万户大驾光临,小人有失远迎,得罪之处,还望刘将军见谅。”
还别说,本就是普通士兵出身的赵金泽拍起马屁来,还真是驾轻就熟毫不做作,立时又使刘垣放弃了一些警惕心。使个眼色后,刘垣和他的二十个亲兵都放弃了立时撒腿开溜的准备,刘垣还拍马走上前来,向赵金泽微笑说道:“不必多礼,你叫什么名字?是那里人?是不是大散关出来的军队?”
“小人叫赵金泽,是本地人,也是大散关里出来的军队。”赵金泽操着满口的凤州口音回答道。刘垣听出口音,立时又放下一些心,不过刘垣很快又发现一个疑问,问道:“既然你是大散关里的军队,那你怎么不陪着术虎将军守关,带着军队出来干什么?”
刘垣的问题对黄药师这样的老骗子来说自然不会有任何困难,可是对赵金泽这个半路出家的小骗子来说,这就有些困难了。见赵金泽迟疑不答,刘垣又有些生疑,喝道:“问你话呢?怎么不答?”赵金泽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是这样的,术虎将军听说我们刚在利州吃了一个大败仗,怕宋蛮子派军队来偷袭大散关,就派小人带些军队出来巡视道路。”
“带这么多人来巡视道路?”刘垣警觉大生,喝问道:“还有,本将军前天才把利州惨败的消息带到凤州城,你在大散关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你到底是谁?什么职位?把身份腰牌拿出来!”
第四卷 川中义 第九十章 火焚大散关(下)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刘整的儿子会打洞。虽说衙内军扮成蒙古军已经是几乎毫无破绽了,可是刘垣才和衙内军交谈几句,立时就发现情况不对,当下刘垣一边掉头退后,一边向赵金泽大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利州吃了败仗?你到底是谁?什么职位?出来巡路,用得着带这么多人?”
“怎……怎么办?”办砸了差事的赵金泽有些傻眼,完全不知所措。躲着背后的黄药师却很清楚——如果让这个铁杆汉奸的儿子跑远,把消息送到大散关或者其他蒙古驻军处,那么衙内军不仅偷袭大散关的任务铁定失败,就连能不能逃出凤州都将是一个大问题。所以黄药师也没做多想,马上当机立断的大叫道:“干掉他!全部杀光!”
“唆唆唆唆唆!”十来名衙内军士兵同时抛出长枪,正在近距离里掉头逃命的刘垣措手不及,连人带马被长枪钉中,惨叫着和战马一同摔倒在地。不过刘垣头脑非常的冷静,即便死在临头也不忘向后方的亲兵大叫,“快跑!去给大散关送信,这里有化装成我军的蛮子想要偷关!”
“杀光他们,一个都别放跑!”黄药师也咆哮起来,衙内军士兵提刀而上,蜂拥冲向那帮刘垣带来的亲兵。只可惜刘垣的亲兵都是刘整父子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头脑灵活又动作迅疾,发现事情不对早就撒腿开溜,衙内军距离他们又远比刘垣为远,待到拍马追击时,那二十个亲兵早就逃得远了。黄药师急得直跺脚,连连大吼,“快追,全杀掉!全杀掉!”
“跟我来!”黎尚武亲自带着一百名衙内军士兵上去追杀。黄药师稍微放下心来,这才冲到刘垣面前,把已经被战马压断腿又被投枪钉得满身血窟窿的刘垣拖起来,先啪啪啪赏给刘垣几个耳光,这才狞笑道:“小崽子,还记得道爷不?”
“黄固?”被打得嘴角渗血的刘。垣大声惊叫,然后又是一阵胆寒,几如身坠冰窖。黄药师狞笑道:“不错,就是把你兄弟淹死在粪坑里的黄爷爷我!自己说,这次道爷该用什么手段收拾你?”
刘垣面如土色,只是后悔刚才不。该大意走到衙内军面前,有心想要挣扎,却因身上伤口失血过多手脚无力,刘垣又猛然想起一事,赶紧伸手入怀,想把刘整和刘太平联名那封求援信和过关公文撕掉,不想黄药师比鬼还精,他的手刚摸到胸口,黄药师就一把将的手抓住,向旁边的士兵喝道:“按住这个小崽子手脚!老子搜他身!”
四五个衙内军士兵一轰而上,。迅速按住刘垣的双手双脚,黄药师则伸出魔爪,很快便从刘垣的怀里搜出阿里不哥军的求援信,还有凤州府给刘垣开出的过关公文。仔细一看那公文后,黄药师立即笑歪了嘴巴——这封公文不仅可以让衙内军名正言顺的通过大散关,而且还没有交代刘垣究竟带来了多少人。刘垣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尽管身负重伤,仍然不断挣扎着去抢那封公文,“放开我,把东西还我!”
“还你?”黄药师冷笑一声,忽然抬腿一脚踹在刘垣的。****,踢着刘垣两眼翻白,几乎当场疼晕过去。黄药师又喝道:“说,你前天就到了凤州,为什么在凤州耽搁了一天才来大散关?”
“你管不着!”刘垣呻吟着答道。黄药师怕期间有什么。牵碍,又逼问了几次,可刘垣咬紧了牙关就是什么都不说。暴跳如雷的黄药师正打算用酷刑逼供,却猛然醒悟过来——刘垣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想吸引近在咫尺的大散关守军注意。当下黄药师不敢犹豫,吩咐士兵扒下刘垣裤子,抽出刀放在刘垣****的那活儿上,狞笑道:“道爷最后问你一句,你要是再不说,道爷就送你到鞑子皇宫去当太监。”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说!”刘垣咬着牙惨叫道。黄。药师二话不说,举刀就砍,不曾想刀锋刚碰到刘垣的子孙根时,刘垣马上又惨叫道:“我说,我说!张札古带防着我们从大散关进凤州抢他地盘,规定没有凤州府开出的公文,任何人都不能出入大散关,我到凤州的时候,张札古带的儿子正好没在城里,我被迫等了一天才拿到公文。”
“原来是这样。”黄。药师又看了看那封公文上的大印和张札古带儿子的签名,很是擦了一把冷汗,心说没有直接去诈关,否则非露馅不可。刘垣则又哀求道:“黄仙长,公文你也拿到手了,我实话也说了,现在你可以放我了吧?我可以对天发誓,只要你这次饶我一命,我保证不向凤州守军泄露关于你们的半句话。”
“饶你一命?没问题!”黄药师微微一笑,钢刀猛然劈下,一下子就把刘垣的子孙根给砍了下来。刘垣惨叫一声,顿时活活疼晕过去,黄药师则用鞋底擦着刀上鲜血狞笑道:“你只求本道爷饶你一命,可没求本道爷不阉你,你要是撑不住挂了,可别怪本道爷。”
这时候,黎尚武已经领着追杀刘垣亲兵的衙内军回到现场,黎尚武向黄药师说道:“黄仙长,狗鞑子跑得太快,我们只射死了三四个,其他的全跑了。我们怕撞到其他鞑子,所以没敢追远。”那边董平高立即面如土色,埋怨道:“老二你是怎么搞的?那怕跑掉一个,都可能给大散关鞑子带信,你还放跑这么多?”
“他们跑得太快了,又都骑着马。”黎尚武哭丧着脸答道。董平高大急,还想继续埋怨黎尚武,黄药师却抢先说道:“你们两个别吵了,现在人已经跑了,后悔也没用。”董平高擦去一把冷汗,向黄药师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刘垣的亲兵要是绕路到大散关报信,我们可就全完了。”
“没办法,赌一把吧!”黄药师把心一横,扬起刘垣的公文咬牙说道:“我们马上拿着这封公文赶往大散关,冒充刘垣骗开关门,先过了大散关再说。只要速度够快,鞑子绕路肯定来不及报信。”
“过关可能容易,可过了关以后,我们怎么回来?”董平高擦着冷汗问道。黄药师苦笑道:“那就等过了关再商量了。”说罢,黄药师喝道:“没时间了,快走。要是鞑子给大散关送了信,我们才叫进退不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事情到了这步,董平高和黎尚武纵然提心吊胆也没了其他对策,只得迅速组织队伍,快马加鞭赶往大散关,已经被黄药师割去子孙根的刘垣则被衙内军搜去身份腰牌,扔到了路边的沟渠里,故意不给他致命一刀,让他再吃些苦头。路上,黄药师又让年龄与刘垣相近的董平高换上便衣,准备由他装扮刘垣诈关。
快马加鞭的跑了一个多时辰,衙内军终于冲到了大散关下,和刘垣说的一样,害怕被阿里不哥来一个假途灭虢的张札古带军对大散关是严格戒备,才下午申时,南北两面关门就已经紧紧关闭,关门上旗帜和哨兵林立,各种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