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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温柔,枫舞几乎还清楚地记得新婚第一夜,他的脸有多冷然多刚硬,这难道就是所谓爱情的力量?
“我早上过来察看过四周,也去了爹独居的小屋看过了,我觉得,那里是第一现场的可能性比较大……”
“嗯……”关于爹死时的情况,竹可湘只是微微带过,没有细说,枫舞沉思着,跟在幽云觞后面走近小屋。
环视了一周,屋内显得有些零乱,似是有打斗的痕迹,但是并不激烈,竹箫是学过武的人,虽然之后弃武从商,但是底子并不差,一般的小贼不会将他伤成重伤,除非是专门的杀手,想到此,枫舞眉头一拧,脑中飞快地想着和竹家有敌对可能的人。
“这里,应该就是爹被重伤的地方。”幽云觞站在床边,指了指从床沿延续到地上的血迹,然后一直延续到门口。
“很有可能,爹受伤之后,走出门外,本来我以为他会是想要求救,没想到,却是到娘的坟前,然后被人发现……”说到最后,幽云觞的声音低了下去,看向枫舞。
枫舞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静静的盯着那滩血迹,视线从床沿顺着血迹转移,根据幽云觞的推测,眼中构想着当时的场景,凶手闯进屋,和爹打斗了一番,就在爹闪到床边时,凶手趁其不备,重伤了爹,爹倒地,凶手以为爹已经死了,就立马离开,不久,爹就恢复了意识,走出门,来到娘的坟前,是想要告别吗?枫舞心中一痛,刻意地去忽略,继续想到,但是,既然是专门的杀手,应该会确定爹已经死了,才会离开,不可能就这样只是重伤了爹就走,有些奇怪,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伤了爹的凶器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已找来了可以回答的人。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幽云觞说着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瞬间落下,手上还拎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老人一脸慌张的坐倒在地,看上去好像就要昏过去一样,看来受了不少惊吓。
“首领,人已经带到。属下告退。”说完,黑衣人头也没抬,旋身飞走,枫舞看的一愣一愣的,还没来及看清来人的长相,就看他消失的不见踪影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那个老人看来受到的恐吓不小。
枫舞对幽云觞挑了挑眉,幽云觞只是耸肩以作回答,他只是让属下把第一个给竹箫疗伤的大夫找来,并没有交代属下要去怎么做,这个大夫为何会吓成这样,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你可以走进来吗?”幽云觞尽量轻声说道,生怕把这个老大夫吓昏过去,可是他对着外人习惯性的冷脸,只能让可怜的大夫连滚带爬的进了屋,不容易扶着墙站了起来,不断的拿衣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老人家,请问你是何人?”这次换枫舞来问,声音温柔缓慢,让这位老人家稍微恢复了些冷静。
不知道我是何人就把我拐了来?真是还有没有王法!老大夫心中忿忿的想着,可是眼角瞥到幽云觞冷漠显得无情的脸,他哪里敢说得出,只能颤颤说道,“老夫姓凡,是城里回春堂的当家大夫……”
回春堂?确实是城里比较有名的医馆,但不表示竹可湘真的就有救扶之心。
“那么凡大夫,请问,你可记得两个多月前,你为我爹,就是竹箫疗伤一事?”
凡大夫一脸惊讶,伸手指着枫舞道,“你是竹家的大小姐?”
枫舞点点头,有些奇怪为什么凡大夫知道她的身份后,脸上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唉呀,早说吗。大小姐还记不记得我?你小的时候啊,我常来给你娘看病呢……”凡大夫攀着亲说,既然对方是认识的人,就不怕被杀了,刚刚他正在钻研新药时,忽然闯进一个面煞的黑衣人,领着他的衣襟,毫无感情说道,跟我走,好好回答问题,不然我就杀了你!他还来不及反应者只字片语,就整个人被腾空架起,恢复意识时,就到了这里,真是吓坏了他。
经凡大夫这么一说,枫舞依稀想起确实有一个姓凡的大夫经常给娘送药,于是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化下来。
“我当然记得凡大夫了……那么可以告诉我,爹受的是什么伤?”
“本来,竹三小姐跟我交代过,不要把竹爷的伤势四处宣传,怕引起流言什么的,但既然是大小姐,应该就不碍事了吧……”凡大夫自顾自的说着,不经意间的话语,倒是引起了枫舞的注意。
竹可湘为何不想让外人知道爹的伤势?仅仅是以防流言吗?
“那当然,因为我有事耽搁了,未能见到爹的最后一面,所以现在才想多多了解些,凡大夫不用对我有所保留……”
说话间,枫舞流露出一丝伤心的表情,看得凡大夫一阵动容,可看在幽云觞眼中,那份伤心是真非假,他一直担心枫舞知道竹箫的死讯之后并没有表现的难过伤心,反而平静镇定的过了头,就算父女俩有何瓜葛,但是血浓于水,他不相信枫舞一点感觉都没有,否则在看到信时,就不会那么慌张。
“那是那是!”凡大夫点着头,然后正色说道,“竹爷受的是剑伤,而且是一剑穿心,看来应该是长剑,非常锋利的长剑,不过,奇怪的是,这穿心一剑并没有直刺入心脏,偏了一寸。”凡大夫说着比了比离自己心脏的一寸处,然后摸着山羊须继续说道,“但依旧致命,可是就是因为这么一寸偏差,竹爷才会吊了这么久的气,才走……”说完,凡大夫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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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缕幻镜之卷:第五章 疑问多重重 忽来两访客]
“除了伤处,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幽云觞问道。
凡大夫仰头想了想,“奇怪的地方吗……据老夫所知一般的剑伤伤口会有那么大……”凡大夫用两手指比划了一下,“但是竹爷的伤口却比一般的剑伤伤口要窄。”说着两手指的距离缩短了一些,“看来,伤了竹爷的剑,应该不是普通的长剑,而是一种很细的长剑……”
很细的长剑,一抹模糊的影像从枫舞脑中闪过,快得让她来不及捕捉,只能听凡大夫继续说下去。
“还有就是,老夫为竹爷疗伤时,手上一直紧握着一根树枝,最后还是不容易从竹爷手中把树枝抽出来的。”
“那树枝还在吗?”枫舞脱口问出,直觉得认为那根树枝一定是爹想要留下的线索。
凡大夫摇摇头,“那个时候谁还会在意那根树枝,再说了,都这么久了,早不知去哪儿了,被当成柴火烧了都不一定……”
枫舞心中顿时一阵失望,凡大夫瞄了他一眼,“其实,我之后仔细看过那根树枝,并没有特别之处,就是一根……普通的树枝而已。”凡大夫捋着胡子继续说道,“或许,大小姐不必纠结与那根树枝,只要好好揣摩树枝所要透露的含义……”
凡大夫的一番话让枫舞审视起眼前的老人,觉得他似乎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无用,还有他眼中时闪时灭的智慧之光,像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但枫舞并不认为凡大夫是敌人。
“那爹死前,凡大夫也在场吗?”枫舞继续问道。
凡大夫点点头,“当时有很多大夫都在场,都没有放弃想要吊住竹爷的命,这也是三小姐的意思,三小姐说,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不能放弃。竹爷的情况一直都不稳定,三小姐把能请得大夫几乎都请来了,甚至连还乡的老御医都请了来……”
凡大夫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枫舞微微皱眉,按凡大夫的说法,竹可湘并不想爹死……是的,枫舞认为爹的死,竹可湘的嫌疑最大,那也许只是做个人看的幌子也不一定,枫舞这么自我解释道,但心的深处又并无完全认同这个解释。
“那请问……我爹死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嗯,我想想……”凡大夫仰头思考了片刻,说道,“竹爷昏迷的时候基本上一直叫着夫人和大小姐的名字,直到最后一刻,竹爷回光返照,眼睛睁得老大,透亮无比,叫着夫人的名字,还伸手似是要抓住什么,最后说了句,原来你过得很幸福……然后就去了……”
那句话是对娘说的!枫舞的心狂跳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爹死之前看到什么了吗?脑中一片胡思乱想。
屋内沉默片刻,凡大夫忍不住开口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没有了……”枫舞有些失神的回道。
“那么,老夫可以回去了吗?”凡大夫小心的试探着问。
枫舞定了定心神,点点头,看向幽云觞,幽云觞点头,走到门边,唤道,“行云。”
此时,凡大夫对枫舞说了句,大小姐,你是聪明人,但是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然后就走出门外,谨慎的站在把自己虏来黑衣男子旁,枫舞一边思忖着凡大夫的话,一边看着叫做行云的男子,他应该是暗卫队的成员吧,头低得很低,左侧的脸带着银色面具,没有梳起的黑发遮住脸的两边,让人看不真切他的长相。
“行云,送凡大夫回去。”幽云觞命令道。
“是!”说完行云站起就要拎凡大夫的衣领,凡大夫吞了口口水,商量道,“我们能不能不要用飞的,用比较正常的方法回去?”
可惜没有得到答复,人已经腾空飞起,只留下一声与年龄不相符的豪迈惨叫,“啊~~救命啊,我恐高啊~~”
要不是还在想着凡大夫的那句话,枫舞差点就要笑出来,看来凡大夫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怎样,有没有什么头绪?”幽云觞问道。
枫舞摇摇头,“现在脑中还是一团乱,很多东西绕在一起……”顿了顿,枫舞有些好奇地问道,“刚刚那个叫行云的人是你的手下吧……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叫流水的人?”
幽云觞有些惊讶,没料到她会对此感兴趣,但又恢复神色,故意带着醋意的口吻说道,“我很难过你会对我以外的男人感兴趣,我情愿你多问一些我的事情……”
枫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道讪讪道,“那就当我没问过……”
“的确还有一个叫流水的人,是行云的师兄。”这算是对枫舞的回答。
枫舞“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随意的在小屋里翻看着,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微妙。
忽然,一阵拍翅膀的声音从窗户传来,枫舞下意识的望去,看到一直很可爱有些肥肥的小鸟儿停在那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可是嘴里的那句“好可爱”还未说出,只见幽云觞拿出一块半巾铺在手上,而就着白巾手指尖捏着一片很锋利的刀片,幽云觞抓过小鸟儿,用刀片将它的肚子剖开,拿出卷好的纸条,而鸟儿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好像是早就知道这样的命运。
枫舞看的目瞪口呆,眼睛睁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毫无表情看着纸条的幽云觞,而那只可爱的小鸟儿已被丢出了窗外,枫舞不自觉地跑到窗外,想要看一眼那只小鸟儿,却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那只鸟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我已经命人查过了,爹去世的消息的确有传报的朝廷,只不过直到基部,没有再往上传报,所以皇上也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幽云觞大概解释了下纸条上的内容,抬头却不见枫舞有所反应,问道,“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残忍吗?”枫舞回头,带着几乎指控的语气说道,仿佛幽云觞作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幽云觞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眼神淡然直接的看着枫舞说道,“那是它们的职责。这并不算什么,人,只要想,还能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来,我觉得,你应该是知道的……”
枫舞微微一震,是啊,幽云觞说的一点都没错,杀一只小鸟对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要有必要,她的确会做出比这更残忍的事情来。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专门找一只来给你养。”
枫舞自嘲一笑,“不用了。刚刚那只小鸟儿……”
“被专门饲养的人收回去了。在它们怀孕期间,同类的肉是最好的饲料……”幽云觞说的好像闲谈一般,只是这句话有狠狠地震撼了一下枫舞,不愿在谈这个话题,只好将话题转移到那纸条的内容上。
“其实,你不必这么做的,不用跟我解释这些……”
“……我这么做,只是希望你多信任我一些。”
枫舞偏头不再看他,或是不敢或是心虚,开口道,“对不起,因为你是替朝廷办事的,所以我才会……”怀疑他知道爹的死因为皇上的原因不告诉她。
幽云觞专注的凝视着枫舞,说道,“暗卫队的所有人都听命于我,而我效忠于皇上,但是……”
枫舞抬头,却迟迟等不到但是后面的话,张口刚要问,就听幽云觞说道,“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不等枫舞反应,幽云觞拉着她的手离开了小屋,而枫舞也没有再追问后面的话,她知道那句话,目前她还不能去听去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枫舞除了查案,偶尔还会向竹可湘查问些竹家生意和账目上的事情,而竹可湘有问必答,还很主动地把帐簿拿给她看,而枫舞确实在也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来。
“其实姐姐不必记挂家里的事业,既然姐姐已经嫁了,只要做好夫家是本分就好……”竹可湘喝了一口茶,又连忙说道,“姐姐不要误会,妹妹没有教诲姐姐的意思,只是好意关心姐姐罢了……”
枫舞放下帐簿,不在意的说道,“那可多谢妹妹关心了。不过,妹妹迟早也要嫁的吧,明年就要十六了吧。”
竹可湘微微一笑,说道,“那不同,妹妹可以招赘,不会让竹家的产业流入外人手里……”竹可湘特地强调了外人两字,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啊。
枫舞心中哼然,竹可湘以为她是想争家产不成,如果她真的想要,竹可湘只有双手奉上的命。
此时,门外来了一个婢女,福身后说道,“外面有两个人要找大小姐。”
“知道了,带他们去大厅候着。下去吧。”竹可在枫舞出声之前,挥了挥手,摈退了婢女。
枫舞瞥了她一眼,也不跟她这一副主人自居的样子计较,只想着是谁回来找她,带着狐疑和竹可湘一起向大厅走去。
[仙缕幻镜之卷:第六章 觞忆当年事 羽示真身份]
走进大厅,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满脸冷若冰霜的幽云觞,似乎很不欢迎来者,枫舞移了移视线,看到了艾小五,还没来及做出什么反应,腰间就被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
“姐姐~我好想你噢~”
枫舞低头,惊讶得叫出,“小羽!?”他怎么跑来了?
“嘻嘻~”幽云羽抬起头冲枫舞甜甜的笑着,然后还不忘把那可爱好看的小脸直往枫舞的腰间蹭,就好像和妈妈分开了好长时间,终于又母子团聚似的,枫舞被这么一撒娇,只能抬手抚摸幽云羽的头发,表示她也很开心见到他。而一旁的幽云觞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看他的样子,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会一把抓过幽云羽,打打幽云羽的屁股。
“天……!”枫舞耳边传来竹可湘的一声低呼,眼角向她瞥去,只见竹可湘一脸吃惊的看着艾小五。
竹可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不是眼前的人还会只是一个少女,她几乎要脱口叫出大娘二字来,不过,很快就把心神安定下来,微笑说道,“姐姐,这两位是……”
枫舞看了一眼艾小五,觉得她现在来到竹家,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这位是代替落儿,我的新婢女。”
艾小五连忙向竹可湘欠身行礼。
枫舞拍了拍幽云羽的脑袋,继续说道,“他是我夫君的小弟,幽云羽。”
“姐姐好~”幽云羽乖顺得叫道。
竹可湘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安排他们住到姐姐居院的厢房吧。”
枫舞和幽云觞带着艾小五及幽云羽来到居院正厅。
“你们怎么会来?”枫舞看着艾小五,缓缓说道。
艾小五用手比划着,“因为奴婢担心小姐,不放心,所以就让管家送我过来了。”
“我是偷偷上了马车,跟过来的!”不等枫舞提问,幽云羽举起小手主动说出。
枫舞没办法的摇了摇头,不过这样也好,她现在在这儿,有时总归是需要有人伺候照应着的,也算艾小五有心了,至于幽云羽……
“我带他去厢房。”见幽云羽又想亲近枫舞,幽云觞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领子,说完,不等幽云羽有所反映,就把他半拎半抓的弄出了屋子。枫舞见状,看来是阻止不了了,相信幽云觞也不会真的伤了幽云羽,就带着艾小五回到自己的房间。
幽云觞推开门,一松开手,幽云羽就灵活的窜进了房间,在房里东看西碰的,时而发出一声赞叹。
“这里就是枫舞姐姐原来住的地方啊,感觉好好噢……”
幽云觞没有答话,反身将门关上,阳光从窗外撒进,透过光线可以看到漂浮在空中的细微灰尘。
“于情于理,你应该叫枫舞一声三嫂。”幽云觞双手抱胸靠在门上说道。
“呵呵,三哥哥,我觉得都差不多嘛,反正姐姐就是你的妻子,叫什么都一样啦。”幽云羽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在不算大的房间里跑来跑去。
“你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幽云觞上前走了一步,好似一只随时会扑上猎物的豹子。
“三哥,你何必这么紧张。你上次警告我的话,我还牢记心中呢。我还敢做什么,你伸伸手,就能把我像蚂蚁一样捏死。”幽云羽在窗前停下不断活动着的身影,用着童声说道,不过,此时幽云羽的童声不再那么甜腻,反而充满了一丝阴沉和冷意。
幽云觞不说话,只是盯着幽云羽的背影,似是想要看穿他的灵魂。
“放心吧,三哥,这次来,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在找到答案之前,我只会保护她,而不会伤害她。之前我的所作所为,只是恶作剧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恶作剧?!只是恶作剧就把枫舞伤成这样,就把自己的亲娘逼死,如果不是恶作剧的话,那又会怎样!幽云觞心中怒气顿起。
“呵呵呵呵~”就在幽云觞发作之前,幽云羽忽然低头发出一阵清脆笑声,笑得两边肩膀不断抖动着,“三哥,难道你就一定都不好奇,为什么你那胆小怕事,什么事都逆来顺受的小弟,会变成这样吗?”说完,幽云羽双手撑住窗台,轻轻一跳,人就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