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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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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噜,”

“哦,我都让你气忘了,你已经不能说话了,告诉我,你会写字么?”

“噜,”马黑子点点头,县太爷马上让捕役为其松绑,又命人将纸笔送到马黑子面前,马黑子只好忍着剧痛,将自己的遭遇,简略地书写出来。

那一日,马黑子将董氏背回家中,拽着两腿,操得正欢,整个身心完全沉浸在无尽的享乐之中,突然,咚的一下,后脑遭到重重的一击,马黑子惨叫一声,一头扑倒在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黑子终于苏醒过来,他摸了摸嗡嗡的脑袋瓜,哎呀,疼得他差点又昏死过去。马黑子强打精神,求生的欲望迫使他坐起身来,瞅着空空如也的床铺以及被席卷一空的金银财宝,马黑子立刻明白了一切,他怒火万丈,一咕碌爬起来,顾不得头晕脑胀,眼冒星花,觅着阿二断断续续的足迹,跌跌撞撞地追赶而去。最后,马黑子终于在小镇上找到了阿二的居处,哪逞想,老于人情世故的阿二已经买通了地方恶霸,马黑子着实奈何不得。收到阿二返回来的部分财物后,马黑子依然不下这口冤气,更是迷恋着董氏的芳容。

“啊,”一想起董氏,马黑子便感慨万千:

“这个小娘们真是太好了,她的身体简直太奇妙了,尤其是她的小骚,真是美不可言啊!”

作恶多端,作风放荡的马黑子,凭着盗墓得来的脏钱,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玩过啊,可是,都没留下深刻的印像,自从意外地得到董氏,马黑子着实让她给迷住了。那流露着忧伤的芳容,那滑润无比的酥乳,那小巧可爱的玉莲,令马黑子如痴如醉,特别是董氏的肉洞,更是让马黑子情迷意荡。他妈的,这个小娘们的骚好奇妙啊,表面上看,黑毛簇簇,肉片翻卷,与普通女人的毫无二致,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稀奇可贵之处,可是,当你把鸡鸡插将进去,立刻体会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溜感,同时,从粉嫩的洞壁分沁出一股股清泠泠的淫液,挂在你的鸡鸡上,使你身不由已地抽送起来,每抽送一下,使发出吱吱的淫响,听得你浑身肉麻麻的。为了搞个究竟,马黑子将鸡鸡抽拽出来,双手扯着肉片,迷缝起色眼,仔细地审视着:只见董氏的肉洞圆圆浑浑,活酷似一条充满妖气的肉管子!

马黑子将鸡鸡缓缓地插进肉管子,那空前的滑溜感再度袭来,马黑子便愈加张狂地抽送起来。

“唉,他妈的,”每当想到这些,马黑子既兴奋又怅然:

“这么好的小骚却让别人抢了去,我岂能下这口气!”

明抢行不通,那就暗夺,马黑子仍旧滞溜在小镇里,躲在暗处,寻找机会,抢夺董氏,从此远走他乡。

机会终于来临,这天清晨,阿二推着独轮车匆匆赶场而去,马黑子心中窃喜,他乔装一番,来到阿二家的楼房前,见房门紧锁,正准备攀墙爬窗,身后突然传来货郎的叫卖声,马黑子只好作罢,躲进墙角,等待时机。见董氏走出楼房,被众泼皮纠缠住,马黑子乘虚溜进房门,跑到二楼,只等董氏回屋后,说服董氏一同出走,再将所有细软,尽行卷去。

“娘子!”董氏挑完顶针返回屋里后,马黑子突然从门后冲出来,一把抱住董氏:

“娘子,你可想死我了,收拾收拾,快快跟我走!”

“你,你又来干么,”董氏没好气地挣脱开马黑子:

“你快滚吧,我可不能跟一个盗墓贼、一个杀人犯在一起过日子。”

“娘子,”马黑子依然不肯死心:

“我爱你,我喜欢你,以后,我再也不盗墓了,我凭力气赚钱养你,娘子,我一定对你好!”

“你快滚吧,听到没有!”董氏正言警告道:

“马黑子,如果你还赖着不走,我可要喊人了,你可知道,楼下的泼皮们,都听我的指挥,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就能冲上楼来,不把你打成残废,也得把你打个半死。”

“你,你好生无情啊!你卷走了我的钱财,置下了楼房,又开起了小店。可是我呐,我什么也没有,”马黑子彻底绝望了:

“当我滚,没那么容易,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舒服,”狗被逼疯狂了便要跳墙,马黑子猛扑过去,死死地搂住董氏,欲行不轨,董氏不肯依从,两人你来我往地推搡撕扯起来,渐渐地,董氏开始招架不住,马黑子乘机将嘴巴贴在董氏的珠唇上,强行亲吻:

“娘子,我爱你,我好喜欢你!”

董氏已经没有了挣扎的气力,无奈地喘息着,马黑子伺机将舌头探进董氏的小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董氏那诱人的津液,舌尖极为缭拨地搅拌着董氏热滚滚的口腔。

“哦,”董氏羞愧万分,深深地呻吟一声,情急之下,尖牙突然发力,毫无防备的马黑子“啊”地惨吼起来:

“啊,”马黑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嗷地推开了董氏,咕咚一声翻滚在地,两脚乱踢乱蹬:

“嗷,嗷,嗷,”

“啊,这,我干了什么,”董氏吐出马黑子的半截舌头,看到马黑子的痛苦之相,也瘫坐在地,充满惶恐的目光呆呆地望着马黑子:

“这,这,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

“噜,噜,噜,”马黑子疼得手足无措,又怕自己的惨叫声招来众泼皮,再受一场无端的皮肉之苦,他吃力地站起身来,一只手捂着血流不止的嘴巴,一只手指着董氏,胡乱噜噜一番,便夺门而逃。

最后,马黑子又坚持说:董氏是他的娘子,让阿二拐骗此地,董氏之死,与他完全无关。

“嗯,”县太爷接过马黑子的陈述,仔细地阅读一遍,也颇生疑窦:是啊,董氏是否马黑子的娘子,姑且不论,马黑子被董氏咬掉了舌头,剧痛难忍,他哪里还有闲情逸志将董氏绑在板凳上奸淫致死呐?

“把阿二带上来!”县太爷一声令下,阿二心慌意乱地走上大堂,扑通跪倒在地,哽噎道:

“老爷,我的媳妇被人惨害致死,请老爷明查,给小人作主,为董氏伸冤!”

“阿二,”县太爷质问阿二道:

“你的媳妇,可是,马黑子说董氏是他的娘子,告你拐骗良家妇女,可有此事,如实招来!”

“老爷,”阿二撇了马黑子一眼:

“他简直是一片胡言!”

于是,阿二将那天深夜目睹到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讲述给县太爷,县太爷听完,精神顿然为之一震:

“阿二,此话当真!”

“老爷,”阿二指天发誓:

“若有戏言,阿二罪当万死!”

“哈,”县太爷吼道:

“不久前,邻县有一家坟墓遭人盗掘,棺中的女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男,马黑子,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所为啊?”

“老爷,”没等马黑子以笔作答,阿二手指着马黑子,抢白道:

“老爷,就是他干的,他与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男人合伙盗掘了当铺老板曹万发家的坟墓,因相互争抢曹家死而复生的儿媳妇而撕破了脸皮,马黑子趁大胡子不备,从背后下手,砍死了大胡子,然后,将大胡子的首埋回棺材里,背走了董氏,所有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后来,我实在气不公,就打昏了马黑子,领走了董氏,不料,这马黑子随后追来,用刀威胁我,如果不是众乡邻相助,我早被马黑子杀死了!”

“对,对,”始终守在门外的众泼皮随声附和道:

“老爷,阿二说得的都是事实,这马黑子的确拿刀威胁过阿二,董氏,就是他杀的,一点没错!”

“老爷审案,休要胡乱掺言!”县太爷令衙役将众人轰到院外,又派人赶赴邻县衙门,证明掘坟之事。没出数日,便得到回信:确有此案!事主曹万发因无法说清坟中无名男的来路,一直关押在县衙,为了澄清自己,曹万发四下打点,几近破产,依然无果,现如今,已经被逼的疯疯癫癫,说起话来语无伦次。

于是,断舌的马黑子以盗墓罪、杀人罪、调戏妇女罪,数罪并罚,押赴街市,斩首示众;阿二以伤害罪、非法获得不义之财罪,杖打二十大板,楼房、财产全部没入官府,本人轰出县衙大堂。在衙役的谩骂声中,阿二哼哼呀呀地揉着又红又肿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出县衙大院,他正欲张嘴大骂县太爷,突然又止住了:哇,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好在曹万发被邻县的县太爷给折腾傻了,只顾自己保命,却把我男扮女装行奸之事忘个一干二净,否则,我也将落得与马黑子同样的下场,以诱奸良家妇女罪,斩首示众于街市。

啊,一想到此,阿二的脖子直冒冷风:趁着曹万发依然没有醒过神来,县太爷还蒙在鼓里,我还是趁早鞋底抹油,开溜吧,否则,等着脖子挨刀子呀?身无分文的阿二又浪迹天涯去了,从此,小镇的乞丐、泼皮、恶少们再也没有看见过阿二的踪影。

砍掉了马黑子的脑袋,杖打了阿二的屁股,而董氏的案子仍未告破,这可愁煞了县太爷:强奸杀人犯能是谁呐?眼瞅着已是深秋,此案如不尽快告破,年终巡审的时候,自己业绩不佳,不是降职处分,就是发配边地作官。

一时间,县太爷一筹莫展,他双眉紧锁,一手掐着董氏又细又长的裹脚布,一手拎着董氏的小板凳,在大堂上度过来又度回去:这能是谁干的呐?

“哼,”县太爷突然大吼一声,恶狠狠地将手中的板凳抛至县衙大院里:

“大胆板凳,是谁用裹脚布,将董氏绑在你的身上?嗯,快快招来!”

叮哩当,板凳一路翻滚着,当一声撞在一棵大树上,立刻折断了一条凳腿,三条腿朝天,可怜巴巴地依在树上。县太爷走到树下,将裹脚布挂在柳树枝条上:

“裹脚布狗儿,是哪个杂种用你绑住了董氏,快快告诉我,免得惹老爷我发怒,对你施以大刑!”

“嘿嘿,”县太爷荒唐而又滑稽的举动笑坏了院外的乞丐们,大家再也没有心思行乞,嘻皮笑脸地涌进县衙大院里:

“嘿嘿,看啊,快来看啊,县太爷这是怎么啦,抓不到强奸犯,拿裹脚布和板凳出气喽!”

“真是新鲜啊,县太爷审板凳喽!”

“……”

哗,真是一呼百应,好事的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向县衙,很快便将县衙大院充塞得满满当当,迟来的人则扯着脖子,踮起脚尖,透过密密麻麻的人头,勉勉强强可以看见县太爷正命令衙役给裹脚布上夹板呐:

“夹,夹,只要它不肯招供,就夹死它!”

“唉,老爷,”衙役们更觉可笑:

“老爷,即使把它裹成两段,它也不会开口说话啊!这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么!”

“嗯,大胆,”县太爷正言厉色道:

“让你夹,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夹,那来的这么多废话。”说着,县太爷又踢了板凳一脚:

“怎么样啊,板凳,你想通没有啊,你也想偿偿上夹板的滋味么?”说着,县太爷还煞有介事地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在板凳面上:

“哦,哦,你说什么?哦,我听着呐,你慢慢说!哦,”末了,县太爷面露喜色,又转向裹脚布:

“板凳已经招认了,你怎么样啊,哦,你也想通了,那好,你说吧,我听着呐!”

众人正围着县太爷,讥笑他大耍活宝,突然,县太爷放下板凳,松开裹脚布,迅速直起了腰身,阴沉着脸,手掌一挥:

“闭门!”

话音刚落,哗啦一声,县衙大院的双合木门陡然关闭,看热闹的人群顿时骚乱起来: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关门干么!”

“让我出去,我还有事呐!”

“……”

众人纷纷涌向大门,可是,衙役奉县太爷之命早已锁死了大门,众人又将面孔转向县太爷:

“老爷,为什么把我们关起来,我们又没有犯法!”

“嗯,”县太爷板着面孔,缓步走到台阶上,冲着众人摆摆手:

“肃静,肃静,大家听好,刚才,我已经审过了板凳和裹脚步,它们都招供了,悄悄地告诉我说:强奸杀人犯,就在县衙院子里的人群之中!”

“啊,”人群更加骚动起来,纷纷向院落的各个躲处,县太爷趁机察言观色,不放过任何人的言谈举止。众人嚷嚷道:

“什么,杀人犯也在院子里!”

“对,”县太爷肯定地点点头:

“杀人犯就在你们中间,大家不要乱,都站好,”

“不是我!”

“不是我!”众人极力表白着:

“不是我!”

“哼,是不是你,自己辩白是没有用的!”县太爷指着板凳和裹脚布道:

“肃静,肃静,大家都听好喽,如果想证明自己不是强奸杀人犯,如果想走出院子平安地回到家里去,你们就主动自觉地站成一排,按着顺序迈过板凳,再用手摸一把裹脚步。然后,你就可以走出院子,回家去了,就这样,很简单的,……”

豁豁,好家伙,这真是:

扑朔一桩迷离案,脑汁绞尽灵感现。

摔凳夹布为哪般,原来做给众人看。

哗,县太爷的话还没说完,众人已经开始排队,一双双热切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板凳和裹脚布上,如果不是衙役的拦挡,性急的人早就迈过板凳,再抓一把裹脚布,然后,开始往家溜了。望着众人急切的表情,县太爷继续说道:

“且慢,我还没说完呐,如果你是一个良民,没有强奸,也没有杀人,你就会平安地迈过板凳,摸裹脚布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的麻烦。嗯,嗯,”县太爷故意停顿一会,清了清嗓子:

“如果你是一个大坏蛋,一个强奸、杀人犯,当你迈过板凳时,板凳就会平地飞起,直捣你的胯间,撞碎你那招惹是非的肉蛋蛋;并且,当你伸过手掌去摸裹脚布时,裹脚布就会死死地你把缠住,越缠越紧,直至断气!”

乖乖,好聪明的县太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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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挡路布缠身,杀人凶犯快出来。

“哇,”听完县太爷的话,众人大声惊呼起来,原本跃跃欲试的人却裹足不前了,虽然自己并没有强奸,更没有杀人,可是,胆怯的心理使众人不敢迈过板凳,抓摸裹脚布,万一板凳和裹脚布记性不太好,认错了人,我的小命,岂不休矣!

“快啊,”见众人驻足不前,县太爷发起火来:

“怎么,你们心里都有鬼啊,你们都是强奸杀人犯啊,那好,通通给我拿下!”

县太爷一声令下,衙役们冲向人群,人群又是一阵骚乱,排好的队列,哗地散开:

“老爷,我不是,我是良民!”在衙役的催促之下,终于有人迈过板凳,又战战兢兢地摸了一把裹脚布:

“哈,没事,老爷,我过来喽!”

“好,很好,”县太爷冲他一摆手,淡淡地说道:

“现在已经证明了,你不是杀人犯,你可以回家了!”说完,又冲衙役使了一个眼色:

“去,把角门打开,放他回家!”

“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如负重卸地叹了口气,赤溜一声滑出了狭窄的角门,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第N个,人们一个接一个迈过板凳,小心奕奕地摸了一把裹脚布,又向县太爷投去乞求的目光,在县太爷的首肯之下,溜出角门,逃回家中。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县太爷咄咄的目光始终扫视着人群,他发现,有几个泼皮神色恐慌,行为失态,当众人井然有序地迈过板凳时,他们却纷纷向后退缩着。县太爷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快,快点,”

很快,人们都顺利地回家了,县衙大院里只剩三个平日里偷鸡摸狗,爬墙翻院,臭名远扬的泼皮无赖,我们暂且称他们谓泼皮一、泼皮二、泼气三吧。现在,三个家伙一个个垂头丧气,你推我,我搡你,谁也不敢轻易迈过板凳,更不敢去触碰裹脚布。

“你们,还傻楞着什么呐!”县太爷已经断定这三个家伙就是强奸杀人犯了,此刻,却面无表情地催促道:

“大家都顺利回家了,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快,”衙役推搡着泼皮三:

“快,该你了!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我,”泼皮三双脚犹如灌铅,几乎是被衙役推到板凳前的,望着板凳,他的腿始终也抬不起来,衙役已经不耐烦了:

“快点啊,你是怎么回事!”

“老爷,”泼皮三彻底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向县太爷哭诉道:

“老爷,是他,他,”泼皮三指了指另外两个泼皮:

“老爷,是他,他们让我干的,我不是主犯,我只参加强奸了,没有掐死人!”

“老爷,我也没有掐死人!”泼皮二也跪倒在地,徒劳地为自己辩解着:

“老爷,我也只是参加强奸了,我没有杀人,绝对没有,是他,”泼皮二指了指泼皮一:

“是他不让留活口的,是他掐死了董氏!”

“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蛋,瘪三,熊包!”泼皮一气得破口大骂:

“是我一个人掐的,这倒不假,可是,如果没有你们帮我把董氏捆绑上,她一个劲地反抗,你们能强奸着么!”

“是你,你是主犯!”

“你,你也帮我掐了一下!”

三个泼皮跪在县太爷的面前,斗鸡般地吵嚷着,尽力推卸着自己的罪责,避重就轻,县太爷看在眼里,恨在心头,一幕惨烈的轮奸杀人场景,终于大白于天下。

案发那天,当众泼皮骚蝇般地围拢着董氏,肆意调戏时,泼皮一突然发现马黑子溜进了阿二家的楼房里,他没有声张,待董氏推开众人返回楼上后,众泼皮乱轰轰地聚在阿二家的楼房后面,泼皮一则悄悄地扯了扯平时最为要好的泼皮二和泼三,示意他们不要走开,而是躲在阿二家附近。马黑子很快便捂着腮帮,匆匆地逃出楼来,见楼门洞开,泼皮一挥了挥手,带领着泼皮二、泼皮三溜进楼去,蹑手蹑脚地攀到楼上。见董氏头发散乱,衣着不整,只有孤身一人,泼皮一色胆倍增,满脸泛着淫笑:

“姐姐,我们来了!”

嘴角滴淌着鲜血的董氏似乎没有看见泼皮一,身子无力地瘫靠在竹床上,双眼痴呆呆地盯着马黑子的半截舌头,见董氏一脸无措的窘态,泼皮一明白了几分:哈哈,不用问,那半截舌头,一定是马黑子留给董氏的纪念品喽!哈哈,马黑子调戏董氏不成,还丢了半截舌头,我为何不趁此良机,来他个顺手牵羊呐。于是,泼皮一弯下身来,一把将茫然若失的董氏搂在怀里:

“姐姐,是不是马黑子又来欺侮你了,别怕,看我好好地收拾他!”

说着,泼皮一紧紧地搂住董氏,手掌在董氏的身上到处乱摸乱抓,董氏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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