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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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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夫对小镇再也熟悉不过了,而这家小客栈的格局他更是了如指掌,五短汉子预先为自己选好了行奸之后的逃跑之路,然后,悄悄地撩起幔纱,咚地翻窗而入,扑通一声,更夫的双脚刚一落地,睡美人嘎然醒来:

“你是何人,你想做甚?”

彩嫔体香让人醉,尊妃美梦伴入寐。

未曾识得夜风来,血光溅起碧玉碎。

“闭嘴,”更夫抽出腰刀,嗖地一声扎在床边的竹上,色眼凶光毕露:“小美人,放乖巧点,否则,老子捅死你!”

望着身旁哆哆乱晃的短刃,沫儿当真就不敢说话,更不敢乱动了,更夫早已是欲火熊熊,盛满淫念的脑袋剧烈地膨胀着,越胀越大,越大越空旷,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或者说只有一个愿望奸淫这个小美人!

更夫一头扑向沫儿,哗地拽开被子,一尊娇嫩的胴体展现在了淫徒的色眼之前,更夫差点没乐晕过去,他伸出手去,激动不已地抓掐一下:难道,这是真的么!我这个穷光蛋,老光棍,这辈子也能沾到女人的边?

“哎唷,”沫儿痛苦地呻吟一声,更夫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他搬起沫儿的大腿,模仿着豆腐匠的淫态,臭哄哄的大嘴一咧,便疯狂地舔吮起沫儿的嫩穴来。

沫儿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叫嚷,浑身哆哆乱颤好似筛糠,更夫按住沫儿的大腿,一边咕叽咕叽地舔吮着,一边撩起眼皮,恶狠狠瞪地着沫儿,似乎在说:小美人,敢动,敢喊,老子就咬烂你的小骚,然后,再把你的心剜出来,脑袋割下去!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在马府常年养尊处优,也许是饱经长夫人的爱抚,婢女沫儿的嫩穴实在是太鲜了,太香了,把个更夫舔吮得爱不离嘴,一边舔着,还一边粗野异常地抓掐着沫儿的大腿内侧:

“啊,”舔着舔着,更夫长吁了口气,满脸泛着女人胯间的骚气,厚嘴唇上滴哒着沫儿的淫液,发出由衷的感叹:“玩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死,也毫无遗憾了!”

“哼,”听见更夫发自肺腑的感叹,与众人守了大半宿,刚刚从树林里冲出来的小圣上,气咻咻地狠踢了更夫一脚:“你是死而无憾了,朕却失去了一个爱婢!朕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为彩嫔雪恨!”

众衙役跟在圣上的身后,纷纷涌出树林,将更夫五花大绑起来,知县甩掉彩女,手指着更夫:“杀人犯,走,到豆腐坊取人头去吧!”

衙役们押着更夫走进了豆腐坊,豆腐布早已被豆腐匠收拾起来,知县敲开房门,找到豆腐匠,豆腐匠声称是有此事,他在豆腐布时发现了一颗人头,因自己胆小怕事,报告官府恐说不明白,便悄悄地挂在隔壁小酒坊的大柳树上了。

“你好恶毒啊!”末了,豆腐匠唾了更夫一口:“你欠我豆腐款久拖不还,还如此栽脏于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知县又带着众衙役又来到酒坊,酒坊的主人不在家,外出购置酿酒的原料去了,听罢知县的追问,老板娘怯生生地告之:人头是在大柳树上挂着,自己害怕没事找事,摘了下来,埋在自家的菜地里了。

“嗨嗨嗨,”这一连串遭遇让知县哭不得:“这是怎么了,这个镇子的人,咋都没有一点法制观念啊?”

“走,”众衙役推搡着老板娘:“人头让你埋在哪里了,快指给我们看,我们要启获罪证!”

“是,是,”老板娘早吓晕了,两腿再也不听使唤,知县命人架着她,满院子地绕来绕去:“在哪,在这,什么?不是,在这,也不是!他妈的,你弄准确点,到底埋在哪里啦!”

“让我想想,让我好生想想!”

折腾来,折腾去,天已泛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老板娘也平安了许多,知县从酒坊找来一把铲锹,在老板娘的指认之下,亲自挖掘起来,数锹下去,卡嚓一声,果然挖出一颗人头来。

众人一看,都咧起了嘴,就连更夫看了,也禁不住地咧起了嘴:“嘿嘿!”

众衙役打趣道:“老爷,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犯了哪门子邪,女人头咋变成了长胡子的男人头哇?”

“这是怎么回事?”知县抛下铲锹,责问老板娘道。

老板娘吓得连裤裆都尿透了,身子一软,瘫坐在地,真是后悔不迭:“这,这,这是债主的脑袋,我丈夫欠他五担高梁,不想还,他上门讨要时,便把他给杀了,人头埋在此处!”

这可真是罕见的连环案,案中案,知县又开始做酒坊老板娘的笔录,而另一个小衙役则接替知县的工作,继续挖掘起来,不多时,终于挖到沫儿的人头。

“彩嫔……”当衙役将沫儿那面目全非的脑袋递到圣上眼前时,多愁善感的少年涌出一串真挚的泪水,令衙役们小心奕奕地包裹住,送回皇宫,经御医修饰之后,连同沫儿的体,进行嫔妃级别的安葬,同时,圣上下达口头旨意:“彩嫔下葬之时,就在她的墓碑前,活剐这,为爱嫔雪冤!”

处理完这桩连环案,案中案,圣上龙颜大悦,认为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这是从登极以来由自己作主下达的唯一一个旨意,虽然没有形成书面文件,也是可喜可贺啊,朕终于行使天子的大权了,真不容易啊!

“姑姑,”圣上乐悠悠地返回皇宫,皇后已于昨日从马府回到京城,看见微服的侄儿,又沉起了面庞:

“皇侄,你又跑到哪里淘气去了!为何一夜未归,难道还想吃木杖不成?”

圣上甩掉披风,孩子般地搂住姑姑的粉颈,讲述了从昨晚到今天早晨不平凡的经历:“姑姑,朕破了一桩连环案,案中案,一举抓获两个杀人犯!”

“去,去,”皇姑失望地推开圣上:“可是,皇侄,最最重要的案犯,却让他逃掉了!”

“谁啊?”圣上不解地问道,姑姑小嘴一咧:“真是明知故问,还能有谁,老阉奴呗!”说着,姑姑向圣上讲述了在马府的所见:“这个老东西,在府内仿造了金銮宝殿,又命家丁装扮成御林军,每晚都要上演一出皇帝戏!”

“真的哟,咂咂,四大爷,”圣上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对四大爷依然充满了真诚:“这就是您老的不对了,皇帝的金銮宝殿,那是随便坐的么?国舅的下场,您比朕还要清楚吧。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做出这种蠢事来!您想被满门抄斩啊!”

“虽然还没满门操斩。”皇后说道:“我已经将他满门查操了!马四的男女家眷统统籍没官府,等待发落。原以为抓到马四后,一并处斩,没想到,他比猴子还要精,没有回马府,而是半路逃跑了!不过,”皇后恨恨地说道:“普天之下,五湖四海,皆为天朝属地,看他能跑到哪里去,暂且让他再多活几日,等我处理完琐务,点精兵去擒拿这!”

“姑姑,”小圣上又为四大爷说情了:“饶了他这一回吧!”

“哼,饶,饶,”皇后不耐烦地瞪了圣上一眼:“就是你,总是毫无原则地迁就他,姑息他,以至于他越来越不像话,不知道自己的正确位置,皇侄,再饶他,他都敢爬到你的龙椅上坐一坐!”

“姑姑,”小圣上却没认识到龙椅的重要性,不就一把椅子么,坐就坐呗:“姑姑息怒,且饶他这一次,侄儿一定要好生的教训与他!看他已是这把年纪,饶了他吧!”

“得啦,得啦,”皇后摆了摆手:“皇侄,你就别为他人的事情操心了,现在,该你了,你的事情,怎么办啊?”

“朕,朕的事情?”望着皇后那冷冰冰的面孔,圣上彷佛学生站在师长的面前:“朕有什么事情啊?朕没有什么事情啊!”

“少跟我装糊涂!”皇后吼道:“你又背着我,在后宫乱来了不是?”

“没,没,”圣上否认道:“没,没有,姑姑,请相信朕,自从受到姑姑的教诲以后,朕一向行为检点,再也不去后宫乱来了!”

“行为检点?再也不去?哼,来人,”皇后手臂一摇,两个小太监架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宫女走了进来,圣上的脑袋嗡地一声,在皇后的逼视之下,只是干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皇后指着宫女的大肚子问圣上道:“皇侄,这是谁干的好事啊?”

“这,这,”圣上否认道:“姑姑,自从上次乱来被姑姑教训后,姑姑的教诲侄儿始终铭记于心,再也没有造次过!”

“没有造次过,撒谎!”皇后点着宫女的大肚皮:“这不是圣上所为,难道是太监干的么?”

“姑姑,”圣上无比委屈地喃喃道:“侄儿真的没有造次啊!”

“圣上,”小太监胆怯地将午餐端到圣上的面前:“请圣上用膳!”

“呶,呶,”圣上指了指盛怒的皇后:“给姑姑,让姑姑先吃!”

“我不吃!”皇后也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啪地推开饭食,小太监没有端住,哗啦一声,杯盘碗筷满地翻滚,圣上见状,刚刚吃了一口,也啪地推向一边:“呜呜,姑姑不吃,侄儿也不吃了!”

“你,”皇后也涌出苦涩的泪水:“侄儿既然与姑姑有二心,不肯向姑姑说实话,姑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唉,我不活了!”

说完,皇后纵身一跃,脑袋瓜径直撞向墙壁,圣上吓得妈啊一声:“姑姑,莫要乱来!吓煞侄儿!”圣上与小太监慌手慌脚地冲向皇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再过一秒钟,皇后脑袋便会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圣上绝望地喊了一声:“姑姑,你死了,朕也不活了!”

“皇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淫贼阿二突然闪进宫内,并不宽阔也谈不上伟岸的胸脯毅然绝然地横在墙壁上:“皇后莫要如此,这事当真与圣上无关,但容奴才慢慢道来!”

第19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离亭燕。尼姑庵

松柏溪流如画,风景何其潇。

晴空无云闻鸟唱,色眼邪光频射。

知了轻丝鸣,馨响出于茅舍。

庵壁观音高挂,窗外青盘架。

淫贼满腔龉龊事,怎向尼姑闲话。

将错就且错,已是残阳西下。

话分两头,且说皇后将平安侯送出皇宫后,阿二淫心不死:皇后又要出远门了,老太监也被皇后打发回老家了,如此一来,偌大的皇宫里只有不成熟的小圣上一个人了,这真是难得的大好时机,现在不出手,更待何时?

于是,阿二决定在离开京城之前,豁出性命再冒一次险,乔装潜入皇宫,抓住良机,淫遍宫中彩女,也不枉活此生。阿二花重金雇来一名车夫,叮嘱他将沫儿送至距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小镇子,安顿在一家小客店里。那家客店,淫贼在浪迹江湖时曾经小住过,与店老板比较熟悉。

“做了平安侯也算光宗耀祖了,我要去西郊祭祀祖宗!”这是淫贼甩给沫儿最充份的理由:“你先出城小住几日,祭祀过祖宗,我便回来接你的!咱们从此远走高飞,共用富贵荣华!”

送走了沫儿,阿二从商里以高价购得一套艳丽的女装,他将女装夹在腋下悄悄地潜回皇宫。在宫门前,阿二突然犹豫起来,他想凭藉侯爵的身份以及与圣上特殊的关系,告之于卫士,迳直进入皇宫去。不行,如果圣上亲自接见我,那将如何是好?皇后归来之后,听说我没有去封地,而是逗留在宫内,必将治罪于我。

淫贼又在宫墙外徘徊了一会,最初,阿二决定重操旧技,翻墙入院,却又考虑到皇宫之地,非同望族豪宅,必设重兵守卫,自己对宫内环境毫无所知,造次不得。

怎么办呐?阿二终于犯起愁来,他举目远望,像个地质学家似地踏察起皇宫周围的地形来,豁,淫贼有了新的发现,在皇宫的西北角有一片茂密的松柏林,微风轻徐而来,但见树林“哗哗”作响,树梢百鸟啁啾,一弯溪水绕林而过,一眼石板拱桥横跨水面,在苏缓起伏的山丘可见数栋古的庙宇似建,好一处置身于凡世之外的桃花源!

阿二夹着女装奔向松柏林,当他走到石拱桥前时,发觉距离小桥数十丈的地方,在溪水孱孱的河畔,隐映着一座造型别致的小凉亭,阿二没作多想,鬼头鬼脑地溜进凉亭,匆匆换上女装,然后,便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描眉画眼,在最短的时间里便将平安侯描画成了婢女。

“站住!”阿二刚刚收拾停当,正欲走出凉亭时,从石板桥上传来严厉的女音:“好哇,你好大的胆子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溜出禁宫,你活腻了?”

阿二呆立在亭子里,在女人的训斥声中扭头窥视,只见一个年轻的尼姑面色严肃地向自己走来,听她的口气,定是误将淫贼当成从皇宫内逃出来的彩女了:“你这样鲁莽,会惹来杀身大祸的!”

说话间,尼姑已经走进亭子,阿二以职业淫贼的目光撇视对方一眼:年轻的尼姑身着淡灰色的长袍,宽松的粗布依然遮掩不住春情勃发的墩墩肉体,惨白的面庞流露着莫名的忧伤,一对看似漠然的却充满激情的眼睛令阿二想入非非:好性感的冰美人,好缭人的俏尼姑啊!

“快跟我走,让御林军撞见,你我谁也逃不了!”

说着,俏尼姑挽起阿二的手腕,二话不说地跑过石拱桥消失在密林里。从不远处的尼姑庵里,传来悦耳的、极有节奏感的馨声,透过繁茂的枝叶,可见一个女童静坐其间,不知疲倦地击打着木鱼。见尼姑领着陌生的婢女走过来,女童非常有礼貌地站起身来,将阿二让进庵内:“施主请坐!”

“童儿,烹茶!”尼姑令女童烹茶待客,阿二心神不定地环视着庵内,庙庵甚是简陋,不过颇具女人味道,曲栏幽槛,纸帐梅花。主墙壁塑有观音大士像,案几放置着精美的贝叶经。轻风忽然一掠而过,将书页拂起,阿二虽然不认得几个字,也被那金书小楷、飘逸似雪的清秀手书所倾倒,卷后注有:“空照书”三个字!

“瞅你的穿戴,是婢女吧!”阿二正瞅着空照尼姑的秀楷发怔,尼姑端着烹熟的茶水来到淫贼的身旁:“你在宫内是伺候哪位娘娘的啊?”

阿二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故作沉思地将面庞转向窗外,一道道绿油油的青从窗前盘绕而过,窗下摆着精心莳弄过的盆景,此境此景,真是别有洞天,令阿二暗想:这空照尼姑绝非等闲之女啊!

“嗯,”望着一盆兰花花,淫贼突然想起圣上经常挂在嘴边的、据圣上自己所言:很乖,特别讨人喜欢的兰美人!于是,淫贼顺嘴便溜了出来:“兰美人,奴婢是伺候兰美人的!”

“哦,”空照尼姑轻吟了一声,真诚地劝慰起淫贼来:什么、什么凡事都要忍耐,坚持就是胜利,不到关键时刻,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小不忍,则乱大谋矣!”

这些话虽然令淫贼莫名其妙,满头雾水,不过从尼姑忿然的神态,以及对当朝天子的鄙视,阿二猜中了几分:这个女人一定对圣上和皇后怀有深仇大恨,出家为尼绝非她的本意,在皇宫附近念经,是在寻找时机,或是刺杀天子,或是颠覆本朝!

“姐妹,”尼姑面露同情之色地询问起淫贼的身世来:“你是因何成为皇宫婢女的啊?”

“这个么……”淫贼灵机一动,又再胡编乱造起来:“大师,奴婢的命好苦啊!唉~~”阿二将自己说成是江南名门望族之女,家父因文字狱被先帝凌迟处死,家属没入官府,所以,自己便被选入宫中,给娘娘当婢女使唤。

“请问,你是何家望族的后代?”

“这个……这个……”阿二一时语塞:“这个……这个……案发时,奴婢年纪尚小,还不记事,奴婢的身世,都是懂事后从彩女们以及娘娘的嘴里只言片语听来的,她们谁也不肯告诉奴婢真实的姓氏,怕惹下大祸!”

“是啊,”空照尼姑深表同情:“宫中的婢女,每个人都有一笔血泪帐,这笔帐,迟早迟晚是要跟昏君清算的!”

“大师,”淫贼趁机打探起尼姑的身世来:“听大师口气,彷佛对当朝圣上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吧?”

“唉!”空照尼姑牙齿咬得“嘎吱吱”发响:“姐妹,你猜对了,我与当朝圣子,有杀父之仇,灭门之恨!”

“请问大师,你是哪家名门之后啊?”

“哪家?”尼姑瞟了阿二一眼,似乎在说:你是怎么回事?在宫内当过一次婢女,连我与当朝圣上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我与当朝圣上,乃表亲也,现在的圣上,就是我的表弟,我的父亲便是国舅!”

“哇!”淫贼惊讶道:“奴婢终日锁在宫中,只知埋头干活,向来不问宫外之事,不过,国舅的事情,奴婢多少还是知道一些!”阿二想起圣上的讲述,望着这位篡国贼的后代:“听兰美人讲,国舅的下场很惨很惨的啊!”

“还很惨很惨呐,简直是惨绝人寰啊!”俏尼姑孤傲冷漠的风度突然一掠而光,顿足捶胸地讲述了一桩惨不忍听的、因宫庭政变而衍生的人间惨剧。

且说皇后骑着汗血马飞过城墙,直闯皇宫,她割下国舅的脑袋,命御林军将国舅的体戳成肉酱,拌上草料以及盐沫,给自己的宝马当饲料了。

随后,余怒未息的皇后率领着倒戈过来的御林军乘胜冲向国舅的府第,消息传来,府内大乱,家丁奴仆们纷纷作鸟兽散,四处逃窜,许多人死于御林军的马蹄之下。在这空前的混乱之中,机警的皇姑还是认出了扮成婢女和下人的国舅的妻子李夫人以及她的女儿们,也就是圣上的舅母以及表姐妹们,皇后一声令下,统统抓捕起来。

“那一天,”俏尼姑讲述道:“我被奶娘舍命救出,夹在人流里逃出府内,这才得以幸免于难,苟活至今,而我的姐姐们,唉~~”

皇后将国舅的家眷押回宫内,尼姑的姐姐们均被剥得赤身裸体,捆绑在大殿之上,一双双惊骇的眼睛绝望地四处环顾着,而李夫人则被捆在柱子上,破口大骂小皇姑。皇后懒得理睬她,命令卫士将尼姑的哥哥们押上大殿,喝令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生母面前奸淫自己的亲姐妹,哥哥们当然不会尊从,皇后盛怒,一声令下,统统推出午门之外斩首示众。

“四大爷!”皇后给大太监马四爷递了一个眼色,马四爷心领神会,他命令小太监们用绳索系住这几个弱女子的发束,然后,卫士们拉起了绳索,大殿里立刻响起尖厉的哀号声。

面对此情此景,李夫人气得面庞铁青,浑身发抖;骂得口唇发干,唾沫横飞依然没有人理睬她。变态的大太监点燃烛火,来到弱女子的胯间,满脸淫邪地燎烤着一个又一个鲜嫩的阴部。

大殿里弥漫着呛人的焦糊味,弱女子的哭喊声飘荡在宫殿的上空,李夫人再也不忍目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挣扎之中,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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