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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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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少爷问我是怎么来的,我照着你说的告诉了六少爷……,措央显得有些无jīng打采,“结果六少爷第二天就让庞师傅送我去了驿站,还说。让我呆在家里,好好跟着七少爷的师傅习武,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让我别到处luàn跑……说完,从怀里掏了一封信递给十一娘,“六少爷说,让我回来一见到您就把信给您。…”

    十一娘笑着接过了信。

    “母亲大人膝下敬禀者,。”第一句还算正常,第二句就开始抱怨,“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您,我跟您说实话吧!我在这里发现了一座银矿。私采不太可能,定信给了雍王呢………”

    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有时候。打草惊蛇也是一种办法。

    十一娘默默地望着信。

    刚开始每日可产银十二、三两,现在每日可产银四十几两……日进斗金,谨哥儿还会想到去嘉峪关做总兵吗?!~

728章 往替(下)

    十一娘担心不无道理。

    当徐令宜提出让徐嗣谨去始阳百户所时,徐嗣谨的态度颇不以为意。

    筹备私矿途中,他不知遇到了多少困难,最后还不是一一摆平了?父亲让他去卫所是为了让他人情练达.他这样还不算人情练达吗?

    回信给徐令宜说,银矿的事刚刚理顺,只是份子钱还没有开始清算,他的那一份还好说,可雍王的这一份却不能不放在心上。等他把平夷千户所、普安卫、龚东宁、雍王这条线理顺了再去也不迟。

    不以为然跃然纸上。

    徐令宜笑着给他回信:“……这个百户属四川总兵管辖,四川总管丁治和我不和,他又年过六旬,是随时可以致仕的人,谁的面子都不买,为人不仅倨傲自大,而且飞扬跋扈,你不去也罢,免得给他捉到了什么小辫子,我鞭长莫及。雍王和江都公主乃皇上一母同胞,皇上十分看重,因为江都公主之故,皇上甚至不顾朝廷纲常,想让你去南京都指挥使任同知,你要好好为雍王和江都公主办事才是,事办好了,前程也就有了!”

    徐嗣谨看了气得半天没有说话:“要是我只为了奔个前程,那到卫所来干什么?不如去王府给顺王爷当差。凭我的手段,只怕升得还快些。不就是个小小的始阳百户所吗?不就是个不给爹爹面子的丁治吗?不就是还剩下些luàn七八糟的关系没有理顺吗?看我的好了!”

    当天晚上就给徐令宜回信:“我这就去始阳!”

    徐令宜拿了信微微地笑。具体说了些什么没有告诉十一娘,只告诉她结果:“我让他去始阳百户所,没有惊动四川总兵,让一个千户帮着安排的,那千户也不清楚谨哥儿的身份。这次,还就看他自己的了!”

    如果说从前十一娘的心一直悬着,看着他能开个银矿出来,她的心放下了一半——能力是有了,就算有什么事,估计自保不成问题。现在就差历练了。

    她写信嘱咐徐嗣谨戒骄戒傲,沉下心去,不要大意失荆州。徐嗣谨唯唯诺诺,心里却颇不以为然。

    长安留在了平夷,他一个人去了始阳。不亢不卑,豪爽大方,很快就百户、那些老户军走到了一起。虽然没有家产,可长得一表人才,又机敏伶俐,不少fù人打听他成亲了没有,想招赘上mén。

    徐嗣谨不免有几分得意。

    这些人可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才看中他的。

    但也怕因此而得罪人,忙说自己从小就订了亲,因为没钱成亲,这才拖了下来。尽管如此,还有人暗示他在始阳落户,不必回家乡,这样,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徐嗣谨有些哭笑不得,心思全放在了平夷,长安也频频行走于平夷和始阳之间。

    就这时,发生了一件对徐嗣谨影响很深远的事。

    始阳百户所征兵的粮食和军饷来自于军田,士兵六天训练,六天耕种,百户所一共有四头耕牛。待轮到徐嗣谨放牛的时候,他躺在斜坡上晒太阳,等他眯了个盹起身的时候,在斜坡上悠闲地吃着草的牛不见了……要不是那些人不敢杀牛,就算他找到牛,也是四头死牛了。

    始阳的百户气得够呛。

    偷牛的却嚷着:“我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

    百户当着全军屯的人要打他三十军棍的时候怎么不站出来?他拍着胸脯说三天之内找不到牛就离开始阳的时候怎么不站出来?

    大家都是一个军屯的人,牛又找到了,偷牛的被打了十军棍完事。

    徐嗣谨却陷入了沉思中。

    他的对手不是过个士兵,如果是个百户或是千户呢?想当初,在平夷的时候他也曾遇到过这样的事,却能轻松地化解,怎么到了始阳却小沟里翻了船呢?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把始阳的事放在心上。

    徐嗣谨站在斜坡上,望着夕阳一直隐没于天际,这才转身回到自已小土屋里,沉下心来给父亲写了一封讨论三十年前发生的松潘府战役的信。

    这是一封迟到的信。

    早在银矿开始产银,徐嗣谨就没再认真地和徐令宜讨论历史上著名的战役发生了什么事,让儿子有了变化。

    徐令宜心喜之余,很想派个人去始阳打听打听,沉思良久.他还是放弃了。

    扶着他走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有些事,徐嗣谨需要自己去面对。

    儿子的来信从当初三言两句的敷衍渐渐变得言之有物,十一娘也感觉到了徐嗣谨的变化。

    她欣喜地问徐令宜:“平夷的银矿谁在打理?”

    徐令宜很惊讶。

    十一娘故作不见,对着镜头举止从容地卸着环钗:“长安不小了,这些年跟着谨哥儿东奔西跑的,婚事也耽搁了。我问秋菊有没有中意的人选,她每次都说让我给长安做主。我看了看,要论品行相貌,谨哥儿屋里的樱桃算得上一个。而且她沉重得住气,静得下心来。给谨哥儿守屋子,剪窗花、做针线的,从不luàn走动。以后长安跟着谨哥儿出mén,也不用担心家里的事。您觉得如何?”

    妻子这是在抗议他有事瞒着她吧?

    “这些事你做主就是了!”徐令宜失笑着坐在了镜台旁的绣墩上,揽了她的肩膀低声道,“问我做什么?我也不认识樱桃是谁?”手轻轻地持了一缕头发就绕在了指尖。

    十一娘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他一眼。

    徐令宜哈哈大笑。

    十一娘问起徐嗣谕来:“九月份皇上开恩科,他有几份把握?可别真的考了个同进士,那可就糟了。五姐夫在文登已经做了十几年知县,硬是没有挪个窝。大哥到湖广不过几年功夫,已经做了知府。”

    “子纯虽然没有升迁,可吏部的人提起来哪个不伸了大拇指赞一声。”徐令宜笑道,“我看他在那里做得挺滋润的,这些事就别计较了。”然后问起盛哥儿的婚事来:“定在了什么日子?”盛哥儿的媳妇,是钱明的同科的nv儿,姓黄,父亲在临潼任知县。两家去年就下了小定,因为碰到了国丧,索xìng推迟到了今年。

    “定在了十月十四日。”

    徐令宜听着有些意外。

    十一娘解释道:“五姐想在文登办酒席,所以把日子定在了下半年。”

    “她不是觉得文登不好吗?”徐令宜笑道,“子纯来请了几次她都不愿意去。没想到这次这样给子纯面子。”

    十一娘不想多说。

    五娘觉得文登不好,长年寓居燕京。燕京虽好,却只有他们这些亲戚。文登虽然远,钱明却是那里的父母官。亲戚不管多远,这礼总是要随的。父母官却不同,碰到了,自然要随礼,碰不到,可以不随……要不然,五娘也不会去文登了。“五姐这几天就要带着盛哥儿和细姐儿去文登了,”她笑道,“我和四姐、十二妹商量了一下,想早点把随礼送过去。这样她们手里也多笔钱,到了文登置办东西也方便些。”随后两人又商量了随礼的事,第二天十一娘就和四娘、十二娘一起去了四象胡同。

    五娘正在收拾东西。

    她惯用的东西还都摆在原来的地方,只有五、六个箱笼,装了她换洗的衣裳。

    看见她们来了,五娘笑着把她们迎到了内室:“明年盛哥儿要回四川宜chūn参加院试,来来回来的挺麻烦,我让他直接从文登回四川。等过了年,我再带着新媳妇去认mén。”

    “那我们就提前恭祝盛哥儿能考中秀才了!”十二娘笑盈盈地道。

    她的小叔子去年中了进士,又考中了庶吉士,如果在翰林院做侍讲。因为王泽是中途中断的学业,两人对孩子的课业抓得很紧,平时说话也喜欢讲谁家的谁考了秀才,谁家的谁中了举人之类的话。

    五娘笑盈盈道谢。

    有人进来奉茶。

    四娘朝着十一娘使眼sè。

    十一娘装做没有看见。

    十二娘却一愣,望着奉茶的:“这,这不是灼桃吗?”

    “是啊!”五娘快快地应了一句,“盛哥儿要成亲了,家里的事多,我就让灼桃回来帮帮我。”说着,像赶苍蝇似地朝灼桃挥了挥手,“你下去帮盛哥儿收拾东西吧,这里有yù兰服伺就行了!”

    灼桃嘻嘻地道:“都忙着帮太太收拾箱笼,我看着人手不足……”五娘皱起了眉头。

    灼桃忙打住了话,曲膝行礼退了下去。

    十二娘朝十一娘望去,见十一娘垂了眼睑喝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也学着她的样子低头喝了口茶,和五娘说起盛哥儿的学业来。待出了mén,却随着十一娘去了永平侯府。

    “十一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十二娘道,“五娘不去文登,如今又把灼桃叫了回来,那五姐夫身边谁在服侍?难道又送了个人过去?五姐怎么这么糊涂。多一个人,就多一桩事,这不是给自己添luàn吗?”

    “我也不十分清楚。”十一娘苦笑,“只知道五姐把灼桃留在了文登,不知怎地,五姐夫把灼桃的胞兄,就是原来在我们家账房当记帐的赵盛带在身边做了钱粮师爷。听人说,赵盛十分厉害,在文登能当五姐夫的半个家。”

    十二娘急起来:“那钱粮师爷专管田赋、户籍、婚书,是个féi缺,五姐怎么也不过问过问?这件事大哥知道吗?”

第七百三十章 远讯(中)730

    黄榜出来,徐嗣谕二甲第十名。

    徐府举家欢庆,就是永昌侯、威北侯、忠勤伯这样的姻亲,也跟着高兴,让管事用小车拖了鞭炮到徐家门口放。三夫人的父亲更是专程来拜访徐嗣谕。

    徐令宜在十一娘面前露出踌躇满志的笑容来。

    十一娘掩袖而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中了进士呢!”,徐令宜搂了她狠狠地亲。

    十一娘嬉笑推搡,两人抱成一团……

    徐嗣谕则是大宴小宴不断,不是去见同科,就是去拜访师座。要不就是有人宴请,难道得见到人影。

    二夫人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拉着徐嗣谕说话:“热闹热闹就算了,要紧的是接下来的庶吉士考试……

    徐嗣谕没有做声,第二天来见十一娘。

    “母亲!”他恭敬地行了礼”“我想外放!”,也就是说,他不准备考庶吉士!

    十一娘很惊讶。

    “你父亲知道吗?…”她想了想,问道。

    “还没才跟父亲说……”徐嗣含蓄地道,“父母在,不远游。能留在燕京固然好,可我更想去江南看看。”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好在家里还有四弟能代替我承欢膝下,我也可以带着项氏和孩子们出门撤欢,看看外面的风景。”。他上前几步,缓缓地跪在了十一娘的面前,“母亲,…”仰头凝望着她,目光中有些许的悲伤,有些许的不舍,有些许的欣慰”“请您愿意我的不孝……,说着”眼睛一红,眼眶里已泛起一起水光。

    在他考中了进士,风头盖过了徐嗣谆的时候。让徐嗣谆代替他承欢膝下,他带着项氏和孩子远走江南,甚至决定一去经年,让她原谅他的不孝……他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徐嗣谆,他选择了一条不会阻挡徐嗣谆的路吗?不”或者,他是想告诉徐令宜!

    十一娘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你父亲他,一向看重你,要不然,也不会和项家联姻了……。”

    “我知道!”,徐嗣谕点头,笑容中多了几分释怀,“所以我想去江南!”。说完,他站了起来。“母亲,您觉得哪里好?等我安顿下来了,您就去我那里住几天吧?我陪着你到处走走,到处看看,也去湖上泛舟,也去茶楼听戏………,他丰姿玉立地站在那里,眉眼含笑,如明月清风般舒朗。如春天里刚刚抽芽的树苗。哪里还有一点点往昔的阴霾。

    十一娘的眉眼不由跟着舒展开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离开”未必就是结束,有时候。是翅膀高飞的起点!

    徐令宜回到屋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大红灯笼随风摇拽,在他眼里。突然就多了几份喜庆。

    微醺着进了屋,丫鬟含笑和沿香笑盈盈地上前给他更衣。

    他到旁边的净房擦了把脸,又让嚼了。茶叶,去了去嘴里的酒气。

    “夫人呢?…”

    “在内室看书……冷香是江南人,到徐家一年多了,虽然说京话,可带江南水乡特有的糯软。

    十一娘也是江南人。却字正腔圆,带着几份清越。京话说的比他这个土生土长的还要漂亮。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头。

    十一娘一嫁进来就说京话。喝酸辣汤,一点也没有膈应的地方,好像生来就是在他们家长大似的。这是不是别人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徐令宜笑着进了内室,迎面扑来一阵热气。

    十一娘身子骨弱,这么多年,别人家都是立冬才开始烧炕,他们屋里一到十月就开始烧拖龙。

    她搭了床大红色底宝瓶刻丝的褡被,歪在临窗大炕的姜黄色锦鲤锦锻的大迎枕上,懒洋洋地翻着书,让他想起在炉边烤火的小猫……心里一热,三步两步走到炕边坐下“手就伸了进去,握住了褡被里凝脂般的细腻的脚……

    十一娘翻书正翻得起劲,吓了一跳,腿自然一缩,又重新被拽了过去。

    她笑着横了他一眼:“侯爷回来了!…”

    徐令宜“嗯”,了一声,大拇指细细地抚挲着她光洁的脚背,让她心中一颤”不由坐直了身子。忙将手中的书递了过去:“侯爷觉得扬州怎样?。”

    是那本《大周九域志》。

    十一娘已经很久都没才翻过这本书了。

    他的眼睛不禁眯了起来:“扬州还不错。很繁茂。有美食。”。然后道,“怎么突然问起扬州来?…”

    “谕哥儿说,他想带着项氏和孩子们去江南做官!。”十一娘望着徐令宜。

    徐令宜没有说话,被子里的手却停了下来。

    冷香进来奉茶。

    夫人和侯爷姿态亲昵拖坐在那里,可屋里的气氛却冷冰冰的。

    她缩了缩脖子,轻手轻快地快步走了出去。

    徐令宜端起茶盅来啜了一口:“他还说了些计么?…”

    “说让我到他任上玩。十一娘目带同情拖望着他,……带我去泛舟,去听戏……。…。

    徐令宜沉默良久,长长的吁了口气,放下茶盅,挨着十一娘倚在了大迎枕上:“那就去吧!”又声若蚊蚋地道,“这样也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人……,谆哥儿也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

    十一娘抱了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那你给他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吧?到时候我们带着孩子们一起送徐嗣谕上船!。,徐令宜沉沉拖“嗯…”了一声“快马加鞭往湖广布政使司送信。

    项大人对徐嗣谕的决定没有婉惜也没有感慨,很冷静、理智地为徐嗣谕划画着仕途。圈定了赋税主要拖太仓、高淳、嘉庆或是交通要道的汾州、德州、常州:“……不可能任主官。先到这样的大县历练一番,然后再到如桐乡、秀水、平湖这样的富庶的小县做父母官,税赋上去了。升迁的机会也就比别人多很多……或者,反其道而行。到沈丘、宝丰、南召这样的穷县做父母官,容易出做出番事来!…”

    徐令宜在书房里考虑两、三天,最终决定争取到太仓、高淳、嘉庆这样的地方去。

    春节的时候,他专程去了趟陈阁老家。过完年,徐嗣谕补了嘉庆府判官”从七品。

    自从徐嗣谕没去参加庶吉士的考试开始。各种流言蜚语就像春天的草似的在徐府狂长。待消息传出。太夫人半晌没有做声,吩咐掌管箱笼钥匙的露珠:“把我的首饰找出来,我要送人。…”

    英娘很羡慕,和哄孩子的徐嗣诫道:“要是母亲去看二哥,我们也吵着跟去吧!…”

    徐嗣诫哈哈地笑:“我可不敢。要说,你去说去!…”

    “我说就我说。”英娘瞪他道。“你到时候别拖我的后腿就是了。”。

    有小丫鬟跑进来:“四少爷来了!。,徐嗣诫把庄哥儿交给英娘,解释道:“四哥说邀我一起给二哥送行。我们准备去春熙楼喝酒。”,“那你早点回来!…”英娘送他出了院子门,抱着孩子去了姜氏那里。

    姜氏在库房里。

    听说英娘来了,一边放着挽了的衣袖,一边走了出来。

    英娘让乳娘带了孩子去找庭哥儿玩,她则和姜氏商量:“二嫂他们要去嘉兴了,我们送点什么好?…”

    “我正要库房里看东西呢!…”英娘性格爽朗,妯娌间相处的不错。姜氏笑道。“那边衣料什么的肯定很多,祖母和母亲估计会送些首饰之类的,我想送官窑的瓷器过去,江南那边应该没有吧?…”

    “少!…”英娘笑道,“那我也跟着二嫂送瓷器吧!…”

    两人商定好”去了项氏那里。

    屋子里一片嘈杂。项氏的几个陪房妈妈拿着册子喝着物件名,几个大丫鬟则领着小丫鬟清点存放”到处是收拾了一半的东西。庆哥儿见这边热闹吵着闹着要在正屋里玩,见这个拿了个梅瓶要摸摸,那个拿了个茶盅要看看,乳娘眼睛一刻也不敢离。累得几个正收拾东西的丫鬟、婆子不停地喊“祖宗…”,却偏偏不见项氏。

    姜氏和英娘面面相觑。

    项氏贴身的妈妈忙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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