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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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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相又啰嗦了几句废话之后,田虚海话头一转:“姜兄,小弟唐突的问一句,虽然夕芸姑娘暂时陪在兄台身边,可你打算如何安置?毕竟……”

    话问的很直接,却还将后半句给咽了回去。其实这正是姜田为难之处,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如果真的能为她赎身,那么这个人从法律的角度上就归姜田所有了,如何处置全都听凭主人的意思。但他是个从基本人权还算平等已经消除了奴隶制的社会穿越过来的,在他的思想中根本就没有奴隶的概念,也不愿意将这么个小丫头当成是随便买卖的东西。更奇特的是,作为当事人的夕芸似乎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命运,除了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有些不知所措之外,她以极高的适应能力习惯了小茶馆的生活,也从来不表露出任何感情,更不会出口询问姜田如何解决身份这道难关,就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存在。姜田相信如果有一天突然对她说,自己已经没有钱了,她还是得回到倚红楼去,这丫头也会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

    “不瞒你们说,我其实都不知道现在这种结局是否真的正确,离开那种烟粉之地是否就真的能让她获得幸福,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宋懿略微一沉吟便开口说:“我看她并不是那种自甘堕落之人,能寻一个好归宿应当是高兴的,只是现如今她还不能确认自己就真的重获新生,所以不敢表露罢了。其实要想让其脱籍也不是难事?”

    听他这么一说姜田来了兴趣:“哦?宋贤弟可有良策?”

    宋懿尽量压制住自己兴奋的情绪说出了早就计划好的对策:“听家祖说,圣上曾着科学院研究一些东西,可是到现在也没什么进展,故而龙颜不悦,且广发榜文招贤纳士,姜兄不愿做官也就罢了,可要是真能将那些难题解决一二立下些功劳,再由家祖与各位大人活动一番,赏赐个婢女还不是易如反掌?”

    “妙啊!说白了不就是一个婢女吗,只要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事情,那些个大人们哪还会在乎奴籍的事情。”刘色狼不失时机的附和这个提案,姓田的也在一旁直点头。

    这个说法让姜田也很心动,交代给科学院完成的工作也肯定和科学有关,以这个时代的技术水平来说,应该不会超前太多。自己不妨尝试一下,万一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不就让宋应星欠自己一个人情了吗?然后求他疏通一些门路,给夕芸填个身份证明又有什么难的?

    其实他并不知道,看似聪明的现代人已经中了古人的圈套,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他也不比前生的那个傻秀才聪明多少。

第十二节、土财主逛街() 
已经穿越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姜田第一次有了可以喘口气的轻松感觉,不管怎么说夕芸的“租期”被延长到了一年,而且手中还攥着近百两的巨款。这让人感到一种轻飘飘的快感。仨纨绔揣着正确答案走了,并且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疏通一下关系,尽快解决“农转非”的户口问题。所以姜田难得的能伸直腰板仰望一下明末的天空……

    “多么晴朗啊……虽然热气蒸腾之下显得雾蒙蒙的,这雾气之中PM2。5绝对不会超标!更没有一氧化碳与二氧化硫”没人知道他自言自语说的是什么,反正这人已经是远近驰名的怪人了,不说点怪话怎么能对得起怪人的称号?

    刚伸完一个懒腰,扭头就发现夕芸躲在一边偷偷的瞄着自己,看那样子一定是误会了,还以为他得了失心疯。姜田朝她微微一笑,大步走过去像哄孩子一样拍拍她的头顶:“我没疯,只是觉得自己离兑现诺言更近一步了,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

    夕芸低下了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一个只有十一岁的小姑娘竟然能变得如此少言寡语,姜田不由得有些心疼。如此瘦小的身材,头顶还不到自己的胸脯,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一个需要别人关爱的小孩子,只是因为模样不够俊俏所以才没有按照清倌人的标准训练,这也就是在京城从来不缺优质资源的教司坊,如果是某个县城的小妓院,恐怕已经被迫开始迎来送往的工作了。想到这里姜田情不自禁的将她揽入自己的胸怀疼爱的给她一个拥抱,这在后世属于绝对健康且温存的动作,却让小丫头身躯一震,她努力的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浑身僵硬的贴在这个男人的胸前,只是一瞬间她发觉自己的大脑有点空白。

    一般来说上午会逛茶馆的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熟客,所以兴奋之下姜田向赵老板告个假,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就拽着小丫头走出了店铺。他要认认真真的欣赏一下典型的古代城市,也要发泄一下压抑在心中许久的郁郁之气,同时他想让夕芸明白,自己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哥哥。

    “今天你想买什么都行,我的钱随便你花!”

    走在街上,小姑娘自然不能和一个男子就这样手拉手的散步,即便这俩人是夫妻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不过像个小跟屁虫那样拽着衣角还是可以的,饶是如此还是让夕芸觉得脸上直发烧,就算见识过男欢女爱,等这一切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后感觉却让人心跳过速的犹如要蹦出体外。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过倚红楼的大门的,那些熟识的龟奴丫鬟们眼神复杂的让人分不出是嫉妒还是羡慕。也许他们现在十分后悔当初没对那个奄奄一息的秀才伸出援手。

    其实吧,在这烈日烘烤之下,哪有小贩坚守在工作的第一线,他们俩漫无目的遛了半天,除了给夕芸买了一支麦芽糖之外,就没看见什么有用的东西。遇到这种情况其实应该赖姜田,你那个小茶馆都门可罗雀,你说那些个小本经营的摊贩们能这么早的出摊吗?夕芸是知道实情的,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即便被晒得挥汗如雨,她还是紧紧的跟在姜田的身后他去哪自己就去哪。

    站在大街上茫然四顾,我们的穿越者似乎也被太阳烤的清醒了一点,可巧瞥见街角有家成衣铺,姜田心想自己和夕芸到现在都没有件像样的衣服,自己也就算了,哪有女孩子不爱美的?想想当初看见那几位红姑娘与她们的丫鬟时,哪有自己妹妹这般寒酸。于是他打定了主意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看那着急的样子恐怕想找地方避暑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二位客官,请这边歇歇脚去去暑气……”

    瞧瞧古人的服务,什么都还没买呢先让你坐下来歇歇还有茶喝,姜田抿了一口,虽然茶很差劲但至少是能解渴:“你这里可有这位姑娘合身的成衣?”

    “瞧您说的,小店虽然鄙陋,但备货倒还齐全,只是不知这位姑娘需要何种样式,喜欢那种颜色,小的也好给您拿来。”

    姜田不得不再次感叹,这才是标准的明朝店小二,不亢不卑说话得体让你挑不出一点错来,回头一看发现夕芸只是站在一边,并不敢和自己平起平坐,于是只好站起身硬拉着她按到椅子上,然后才对小二吩咐到:“拣你店中上等的都拿来,让我妹子挑选。”

    对方心想,就瞧你们这穷样,想必也买不起什么好东西,脸上不动声色的走开了,不大一会就拎来了几条胰梗骸翱凸倌憧凑庑┤绾危俊�

    姜田不等他展开衣服就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了,那粗糙的布料和不算鲜艳的颜色与自己身上穿的这身相比,也好不到那里去。他没有生气,看人下菜碟是一个店小二应有的职业素质,否则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小二,这个道理就算是三百年后都无法被推翻。于是他不慌不忙的从袖子中摸出一个二十两的官银元宝,轻轻的放在了身边的茶几上,口气很平淡的说了一声:“换!”

    这下对方知道自己看走眼了,急忙躬身道个歉紧接着招呼店中其他伙计去内院中取衣服。而他自己则悄悄地换了一壶新茶端到姜田面前,又恭敬的斟满一杯:“小人疏忽了,您且稍待我这就让人将最好的成衣取来,若是没有能配得上这位姑娘的,小店也可以量体裁衣保管让您满意。”

    唉……姜田心中苦笑,钱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能让鬼推磨,瞧这位的业务水平,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至少也能当个卖场经理。

    衣服像流水般的取来,难得的是这其中并不都是衣料华贵的东西,也有些居家常服,只是看做工与剪裁明显高出刚才那几件寻常货,还别说,一个成衣店能有这么多的储备足以证明他们的实力不凡,这不是后世,此时的人们大多习惯自己裁剪,成衣的买卖很多都局限于旧衣服,这里如果不是北京城,恐怕是没有这么多现成的存货。十几件衣服展开,虽然都很漂亮,但是姜田总觉得还比不上倚红楼里的那种感觉,也许这就是境界的差距。不过好在不是给自己买衣服,好不好还要当事人说了算。等他再看向夕芸,却发现这丫头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似乎也是犹豫不决。然后凑到姜田的跟前小声的嘀咕着:“这些都太贵了……”

    姜田扑哧一笑:“不怕,你哥哥我有钱。还是说你看不上这些?”

    “不不不!”夕芸拿眼角偷瞄了一下衣服:“是我配不上它们。”

    他抿着嘴笑不出来了,一个人命运坎坷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命运面前低头不敢反抗。后世总说封建专制是对人进行肉体上的剥削精神上的摧残,这话虽然有点绝对,但也不能算错,很多时候那些所谓的盛世,其实就是建立在普通民众默许统治阶级剥削的基础上,什么时候这种剥削触及到了但大部分百姓生存的底线,才会进入所谓的乱世时代。最终还是由姜田挑选了几件素雅的买了下来,他自己也换上了一件湖蓝色的丝质儒衫,同时也不忘给赵掌柜买件丝制的直裰,反正现在没人计较穿戴上是不是逾制,这也算是对老头表达一点谢意。

    逐渐摸准购物门道的姜田,带着一个替他心疼银子的丫头又转了半天才回去。不仅买了很多衣服和生活用品,还捎了一套精美的青花茶具,姜田心想咱怎么说也是干茶馆的,赵老板要是没有一套像样的茶具怎么行?于是在这俩人身后跟着一溜各店铺的伙计充作力夫,大包小包的从茶馆后门搬进了院子里。最后一结算竟然花去了将近六十两银子!这花钱的速度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六十两是个什么概念?姜田其实心中很清楚,虽然还是处在小冰河时期,大江南北依旧是天灾不断,可一来经过连年征战人口下降的厉害,二来朝廷用军舰护送大型海船从安南、吕宋等地大批的购买粮食,并且规定凡来我处贸易之海商,运来粮食的可以免除关税,运送数量巨大的还可以享受相应的退税服务,并且获得瓷器、丝绸、茶叶等传统商品的优先配额。所以一时间泉州、广州等传统海港是帆橹云集,整个东南亚的剩余粮食几乎都被搜刮了过来,据说还有西夷竟然从遥远的天竺运来粮食,就为获得一张贸易许可证或者少交赋税。靠着这种大输血式的补充库存,这才稳定住了全国的局势,彻底瓦解了各路起义军的根基,试想嗷嗷待哺的灾民们如果能得到朝廷赈济,谁会吃饱了撑的造反玩?全国粮食价格也是一降再降,从吸血般的4、5两银子一石米,稳定在了万历时期的一两银子一石左右,一担是100斤,而一石则是120斤,明朝的斤相当于现在的590克,所以换算成现代标准一石就是141。6斤。就算姜田一天吃二斤米,一两银子也差不多能让他吃上两个半月!

    再说因为大量购买粮食,在没有更多的传统货物支付的情况下,只能以白银结算,所以一船船的粮食换走的还有成箱成箱的白银,当年东林党弹劾现在这位皇上的罪状之中,对他这种败家子的行为也没少攻击。这种贸易方法的副作用就是白银价格看涨,使得通货紧缩情况被一点点放大,虽然现在看不出有什么大问题,而且刚刚经历过战乱与饥荒的百姓都对这条政令交口称赞,姜田却知道如果不在近几年内调整政策,金殿上那位前辈就该缺钱花了。但是姜田一点都不着急,身为穿越者他不用多动脑筋就能想到好几种维持货币稳定的办法,相信同为穿越者的皇帝自然有应对的办法。

    只说现在的姜田,回到院子里打发了那些伙计,看见夕芸望着满院子的东西都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他轻松的一笑,还是拍拍她的头让她自行收拾好这些,而他则从院子里的苦水井中打上一桶水,让自己好好的梳洗了一番,然后又换上了劳动者才穿的短褐,手臂上搭着一条白巾走到前院干自己的店小二去了。

    赵老板看着他的表现不停的在琢磨,你说一个读书人为了生存屈身在自己这里也就罢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无时无刻的不在观察着姜田,天赋异禀不说,信守承诺也不提,只说他这人在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竟然没有寻常年轻人的那种焦躁与癫狂,小小的年纪这养气的工夫着实了得,真正是做到了宠辱不惊。尤其是他今天拉着人家女孩跑了出去,还以为他总算是有了年少轻狂的样子,说不定到外边寻一处小宅子自此就关起门来过日子了。哪想到他竟然买回一堆东西,这里边还有给自己的礼物。你的钱你自己做主还罢了,更让人吃惊的是他居然没有一点要告辞的样子,反而继续给自己当这个免费的伙计,就好像那半天就花掉六十两巨款的财主不是他一样。老头我自信阅人无数,就是没见过你这种怪人。

    这就是时代的代沟了,对于姜田来说当这个跑堂的并不丢人,再说他也想过自己租间房子单独生活,可盘算了一番之后他发现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老头,这不是花钱多少的问题,而是他知道赵老板的亲人已经都不在了,老头的年岁也一天天的增大,别看现在身子还硬朗,指不定哪天就能卧床不起,自己虽不贪图他的财产,可人家毕竟于自己也有活命之恩,那么照顾着老人让他有个善终也算是报恩。再说这具皮囊在老家还有个亲爹活着,等过几年回家一趟,替这个傻小子认个错尽个孝,自己才好继续心安理得的融入这个社会。既然如此现在买房子又有什么用?只为了给后世儿孙留着升值吗?至少现在的姜田没这个打算。

    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客人逐渐的多了起来,许多人看见他依旧是一身短打一点都没有换衣服说书的样子,不由得嘀咕了起来,难道这小子不说那奇怪的评述了吗?只等着座位渐满,大家看见清瘦了不少的柳先生慢悠悠的坐到书案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正牌的说书先生回来了。

第十三节、草根教书匠() 
柳老先生很郁闷,本来人就很消瘦,经过这些天的“奋战”之后,现在看上去几乎有点皮包骨头,可是他的评书还是那么的一板一眼绝没有因为生病而缩水。其实吧,这说书艺人虽然被尊称为先生,他们却不敢真的将自己当成高人一等的文化人,只是在和其他艺人相比时,由于这些人能够识文断字才受到了尊敬,说破大天他还是个艺人,这一点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不过让他郁闷的并不是自己的疾病,也不是休息的时间长了观众不买账,那些慕名而来的书迷们依旧热情的捧场,只是当他说完今天的内容之后,观众却不依不饶的希望另一个人返场。尤其是看到那些书迷眼中的热切眼神,老头的心中就哇凉哇凉的。所以他没有和往常那样说完书就走,而是找到赵老板叙叙旧聊聊天。他为什么不走,尤其是身体没有康复需要休息的时候找自己聊天?赵老头心中雪亮雪亮的,心说我捡到的这位秀才公可绝对算是难得一见的奇人,我就陪你磨蹭磨蹭时间,好让你也吓一跳。

    姜田本来以为自己能从表演事业中解放出来,没想到这些人听完评书还不算,非要自己再说一段相声,就连那些没事喜欢装斯文的小财主们都和那些家丁、小厮一起瞎起哄,就好像自己不说就是慢待了客人。

    “诸位、诸位!在下真的没有新故事可说,就是编也编不了这么快呀!”

    众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说的都是十分简短的小故事,这几天一连说了好几个,虽然都很诙谐幽默,但肯定不是他临时编出来的,若真是没有新故事,那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没新的,说旧的,柳先生说的也不是新书!”

    姜田还是没能发现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现场的人太多了,除非你一开始就紧盯着这个人,否则还真不容易让人逮着。观众们的情绪又被这句话调动了起来,这世上说书人千千万万,又有几人能常讲新书?若不是当今圣上写了这风花雪月的小说,否则还不是那几本老书被翻来翻去?哦,还有个刚刚解禁的《西游记》。此时柳先生正好坐在门帘后边假意的同老友闲聊,听到这句话之后当真被噎的咳嗽了半天,心想我们说书的又不是写书的,能著书立说谁还当这个艺人吃这碗开口饭。

    这一刻姜田突然想起了后世某个草根相声大腕,那个人一但上台观众们也是这般的不依不饶,非让他没完没了的返场,也许那个时候作为演员来说属于那种痛并快乐着,而自己则除了痛苦就没有其他感觉。盛情难却之下他只好站到了书桌之后,因为知道柳老头没走加上自己还穿着短褐,如果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说也显得不伦不类,所以也没有坐下就站着抄起了醒木,轻轻的往桌子上一拍。

    “啪!”茶馆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不少,姜田扫视了一下现场,好家伙屋子里又多了不少人,应该是路过的闲人看见自己开讲,也跑进来凑个热闹,也真难为你们这大夏天的不怕挤出痱子来。

    “今天我就说点我小时候的故事,我从小啊上的是村里的私塾,我们的那个村穷啊,所以教书先生也没什么像样的地方,就是在一个破旧的天王庙里教书……”

    这段《天王庙》两天前曾经说过,但是那时姜田并没有对相声进行组织整理,完全都是凭记忆在现场表演,不仅故事叙述的不完整,表演神态上也不到位,好在当时没有观众和他计较,然后姜田为了应付柳先生不在的日子,曾经详细的将脑海中的相声剧本写了出来,重新组织语言以便适应这个时代,同时也在琢磨着如何加入肢体动作,所以当今天他重新表演一遍的时候,就算是曾经听过这个段子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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