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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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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装吧!姜田在心里不停的诅咒他,自己只不过当过几天便宜老师,不可能让对方如此大礼相见,回想前段时间的各种事情,很明显这个人就是皇帝的眼线,难怪自己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吴公子客气了,在下何德何能当得起如此礼遇?”

    一同饮酒的色狼他们也迎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嚷嚷:“姜兄……先生不必过谦,听闻你前两日出外冶游,怎不叫上我等同去?”

    这个色狼也是个机灵的人,他意识到以后不能再和姜田兄弟相称,所以急忙改口,不过话中的意思提醒了他,今天不要提那些敏感的事情。

    等几个人落座之后,姜田这才注意到不仅夕芸、玲珑这些清倌人在席间作陪,还有一些自己不曾见过的漂亮姑娘也围在四周,他们一个个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整个酒宴上,宾主双方在亲切友好热烈的气氛中进行了交谈,双方就各自感兴趣的话题充分的交换了意见……其实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几个人天南海北的胡吹一通,而且对姜田的才艺进行了充分的肯定,据说现在京城之中的风月场所已经开出价码,如果由谁能邀请姜田来自己这里吃个花酒,那席间费用全免,若是能说动姜秀才为自己谱曲填词,众位姑娘们愿意自荐枕席以身侍君!到这里姜田才知道为什么倚红楼上上下下对自己这么热情,他们是看上了自己这个欢场之中的新贵,打算再得到些能轰动京城的新曲。

    当然这些话之所以能在明面上讲出来,就是因为其无伤大雅。真正要表达的东西不可能如此直白的当着这么多无关人员说,所以姜田一边应付着一边打起精神等着对方的正文,只可惜等了半天还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时间一长,难免就有些走神,姜田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心月与玲珑一直都有点尴尬,没有职业女性该有的工作素质。

    吴远也观察了半天,他看得出来姜田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对付自己上边,对于身边的两个美女无动于衷,也就是说坊间传闻姜大公子流连于倚红楼的故事有点岔子,自己也调查过,他每次来都只是见心月或是玲珑,可是这二女的反应也不像是经常陪姜田的随意样子,那么就是说姜田来这里的确是另有所图,可能就如陛下所言,他摆出年少风流的样子迷惑别人,其实就是在为自己打掩护。与吴远的反应相反。色狼对他们这种试探与反试探的交锋实在是不太适应,有心想单独和美人“谈心”去吧,又碍于自己的家族压力不能不坐在这里受罪,宋懿就洒脱很多了,反正望远镜受到了皇后的高度赞誉,科学院的地位暂时是保住了,虽然也有观察皇帝目的的意图在内,但是他就比色狼轻松多了,该喝酒就喝酒,该和身边的姑娘说话的时候也不在乎。

    各怀鬼胎的一顿晚宴,吃的姜田精神上是疲劳不堪,不仅他没有一点欢场老手的样子,指定陪侍的玲珑和心月也是十分的不自在,毕竟这两个姑娘都还是处子之身,平时来的客人除了一个刘宝铠之外都是规规矩矩的“君子”。让她们去说些荤段子调剂酒桌上的气氛的确是强人所难,好在吴远的手段比较高明,到如今都还没有冷场。眼看着酒都已经灌下去了两壶,姜田还是一副木讷的样子没有任何敞开心扉的意思,吴远也有些沉不住气了,自己费尽口舌这个姜田就是不上道,难道说他真的不懂这里边的规矩?

    “诸位姐姐们,我与姜公子有些话要说,还请你们暂且回避一下!”

    众女都有些长出一口气的感觉,这顿酒宴的确很另类,她们不是没有陪伴过王公贵族六部九卿的官员老爷们,可是无论官做的多大,到了这种地方酒过三巡便也原形毕露,放浪形骸之状比比皆是。唯独今天这四位,只听吴远一个人说的天花乱坠,另外三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受人吹捧的姜田也仅仅是浅尝辄止一副戒备重重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今天是宴无好宴,尤其是在陈妈妈即将离京的档口,本来有不少权贵都盯上了倚红楼这块肥肉,就算不能整个吞下,也要掳去几个姐妹吧?整整一天门口都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左右打探消息,就算有护国公府的刘公子坐镇都没能挡住这些苍蝇。哪想到这吴公子仅仅是一露面,那群人顿时做鸟兽散,想来应该是某种高层的角逐有了胜负之分。

    她们这些卑贱之人原本是不在乎被谁掌控的,反正命运再悲惨也不过如此了,说不定这新东家若是能看上自己便能离开这污秽之地。但是吴远一进门就说自己要宴请姜田,让她们做好准备,别人不知道她们还不清楚吗,那怪里怪气的秀才虽说也没少光顾这里,可是除了心月之外,就没见过他和哪个姑娘说话超过十句,就是见到玲珑也是指点音乐的时候居多,再说那心月也是上赶着倒贴人家才获得一点礼遇,很多姐妹都怀疑这姜秀才莫非是个好男风的相公?吴远这白面俊俏公子主动宴请姜田也加深了这方面的猜测。只是看今晚这宴席上的情况,很显然某种不为人知的暗流正在涌动,见惯大场面的姑娘们本能的感觉到,姜田的身份可能没有平时知道的那么简单。一贯和他称兄道弟的刘宝铠都当了闷葫芦,那这里边的秘密绝不是自己这种小人物该知道的。

    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四个男人的时候,吴远给自己斟上一杯酒,轻轻的啜了一口:“不瞒先生,陛下已经晓谕我等,您乃是他从未谋面的同门师弟,初一大朝时便会宣您入宫觐见,所以学生恳请先生在这段时间里不要见任何客人!在下已经包下整个倚红楼,不会有其他客人来叨扰先生。”

    色狼本来昏昏欲睡,听到这里突然来了精神:“吴公子,你这样就见外了,总不能让兄弟我无处可去吧?”

    看似是色狼的抱怨,其实屋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这就是变相的软禁,当然除了姜田有逃跑的前科,最重要的就是某些人不希望这样一个“师弟”闪亮登场,囚禁在这温柔乡之中反倒是一种变相的保护,而刘宝铠的话就是在试探,他们公爵府是否被排除在这件事之外。

    吴远微微一笑:“京城烟花之地不知有多少,刘兄不会连这几日都忍耐不得吧?”

    姜田也是抿着嘴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蒙吴公子看得起,竟然包下这销金窟,想必破费不少吧?”

    “哪里、哪里,倚红楼本来说就是教司坊的产业,而教司坊又是礼部治下,这里的姑娘仆役无不是官家奴婢,在下可不用花费一文银子。”

    这就等于是将问题挑明了,谁能直接指挥礼部让他们腾空一个妓院?很显然这就是皇上的意思。

    “那……”姜田略微思考了一下:“到大朝之日前,我是不是就谁都见不到了?”

    “岂敢岂敢,您还是可以见到您想见的人,只是有些人我们会替您挡在门外的。”吴远知道对方不答应也不行,因为只要他顺顺利利的回京,就意味着已经和皇帝见过面并且暂时顺从了下来:“学生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先生答应。”

    “请说。”

    “家母听闻先生当初被夕芸姑娘所救,为报救命之恩智计百出的认作义妹带在身边,这已经成为京城之中的一段佳话。所以家母一直都想见见这百姓口中慧眼识英才的奇女子。当然如果先生不同意,我们也不会强求,在下可以答应,只带走一天必定安然送回。”

    这算什么?人质吗?皇帝会下达这种命令吗?无数个想法在姜田的脑中徘徊,想起当时在船上,那个穿越皇帝的确是看到夕芸后有点走神,难道说他还不放心自己吗?

    色狼也不敢肯定这个命令是不是皇帝下达的,反正吴远他娘也算是皇上的义妹,究竟是谁想见夕芸的确有点难以捉摸。不过奇就奇在为什么只扣留一天,并且还要征询姜田同意,照理反正这小子也已经被软禁了,夕芸的去留还不是你们说了算,就算想留下个人质,也不可能当天就送回来。

    还是宋懿的反应快了一步,抢先说到:“吴公子真是说笑了,小小一个婢女罢了还能让令堂留下过夜不成,自然是当天便会返回,只是那夕芸生性怯懦,不是个伶俐的丫头,怕会惹恼令堂。”

    吴远也发现了,和姜田说话最好直来直去,不要搞那些官场上的潜台词,所以他也就很痛快的顺着宋懿的话头说下去:“那是自然,家慈只是好奇她一个弱质女流竟会有这等奇遇,便想当面询问罢了。此事绝无其他意图。”

    姜田心想我同意不同意其实都一样,与其这样还不如由你们折腾,反正从皇帝的话中他听得出来,这个人还是很怀念那个时空的,并且很看重自己所掌握的超前知识,在自己的价值消耗殆尽之前,无论是自己还是夕芸安全肯定是无虞的。

第四十四节、力量平衡点() 
还是那段长廊,还是那个书生,还是那条尽收眼底的街道,只是姜田已不再是浑浑噩噩的穷秀才,他的身边也没有一个怯懦的小丫头。

    “先生在看什么?”心月悄悄的走到旁边,很小心的问了一句:“可是在担心玲珑与夕芸?”

    姜田缓缓的点点头,今天早上吴远就迫不及待的要将夕芸接走,玲珑因为以前的主仆关系,同时因为获得了天家的褒奖,所以也在受邀之列,外人看上去则完全不知道吴远请的是夕芸,还以为是他顺义伯府邀请当红的妓家上门现曲。酒喝多了同样睡在倚红楼的色狼顾不上头疼,等吴家的马车走了之后,便骑上自己的马悄悄地跟了过去,只剩下姜田一个人望着望着街道长吁短叹。外人并不知道他其实已经被软禁,看见秀才又站在廊檐下还以为是昨夜眠花宿柳至今未归呢。

    心月有种感觉,这个便宜老师的心思并不在女人身上,一开始她也以为夕芸被赎身之后定然成为秀才的侍妾,但是接触下来才发现情况远比想象的要复杂。其中最让人搞不懂的就是姜田究竟在想什么,这个人不仅新学知识渊博,而且在看待她们这些风尘女子的时候也有种让人无法想象的平等心态,那玲珑虽说三番五次的与其作对,他都没有拿出秀才的架子讥讽对方,这和刘宝铠那种只为了追求女子欢心的花花公子不同,他是真的没有看轻这些贱人,这一点从他能脱下儒衫游走于市井之中便可见一斑。但是问题也来了,这些反常的情况让自诩能洞彻人心的心月也有些糊涂,他究竟是在用哪一种眼光来审视自己?这其中有没有男女之情?还是当真将自己当成一个兴趣奇特的女弟子?

    这些想法让心月很纠结,现在有些后悔当初的拜师行为了,好在对方从没有公开的承认自己的弟子身份,她也看得出夕芸从一开始的紧张与羞涩,逐渐的变成了依赖起这个哥哥,小丫头可能还不明白这种转变的含义,但是心月却很清楚这种依赖绝对不是那种对亲人的感情,而是逐渐萌发出的一种依恋,只是夕芸由于年岁较小,还不懂得如何表达和取悦眼前这个男人,想到这里又有些懊悔,当初为什么不是自己先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姜田。这个时代对于这些才女来说,最可悲的并不是不受世人的赏识,而是无法找到一个可以容纳自己的另一半。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一前一后的站在那里,没有发现街角有个人正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审视着他们,那眼神中各种嫉妒与欲望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这个人很想靠近一些,但是见到街面上总有那么一些眼神不善的家伙在转来转去,他知道自己不能莽撞,否则连倚红楼的大门都进不了。

    朝廷内外其实都已经知道了姜田这个人,一个据说会在初一大朝那天上殿面君的幸进之士,据某些消息灵通人士透露,其人很可能就是当今万岁的同门师弟!这让一些原本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看待那些过激言论的人,一瞬间就倒向了仇视姜田的那一派,而且这些情报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实在是让人忧虑,如果皇帝真的认下了这个师弟,那么是否就意味着延续了千年的儒家传统就要被颠覆了?其实所谓的理学诞生了不过几百年,和正统的儒家思想想必局限性与偏颇程度相当的大。对于那些文人来说却本能的将理学视为儒家正朔,不能不说会让孔老夫子气活过来。这些人也在琢磨,是不是该搞个前朝那种逼宫请愿之类活动?可是当今的皇上完全不按规矩办事,你就是跪死在午门前,他都不当一回事,说不定还会图省事的直接将你全家抓起来扔到某个荒僻的角落当野人。就是想组织一场全国儒生的罢考运动都不容易,因为本来科考还会不会继续存在都成问题,你要这个时候搞罢考,还不是直接让人顺水推舟的彻底禁绝读书人的上进之路!

    以前儒生之所以有那么大的能量,完全是拜社会体制所赐,因为千百年来舆论的话语权都是攥在读书人的手里边,唯一一个挑战这项权威并且成功的帝王就是那被骂了快两千年的秦始皇,就连前朝的朱元璋也只是建立了锦衣卫这个密探机构,用各种真的或假的罪名来打压文官的势力,彻底颠覆儒学的事情也没敢干出来。谁让治理国家还需要这些读书人呢。眼下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首先虽然同样是武力建国的皇帝,这个张皇帝可是从一开始就和文官有仇,东林党与他结下的梁子用一本《新东林点将录》可以进行直接概括,与那些太监编写的东西不同,这本书里不仅有当时东林党的各个活跃分子,还在其名之后详细的罗列出他的籍贯与师承关系,并且附上有无劣迹不法等行为,当年就是靠着这么一本书,天下“名士”几乎被一扫而空,这等手笔怎能不让人想起前明锦衣卫四处出击的光荣历史。本来这也没什么,哪朝哪代的开国皇帝不会清除一些异己?这阵风头过了之后皇家还是需要文人来共治天下。唯独这位皇帝不走寻常路,先是在军中教习简化文字,然后就是建立了一套有别于传统的军队文职体系,在这套系统里,一些受过教育的大头兵和一些不得志的儒生,逐渐的走上了另一种晋身的道路,现在那些身居高位的官员们十分有理由的相信,只要皇帝一声令下,这些有着丰富基层工作经验并且有着军事素养的人,就能很快的脱下军装换上官服充斥到国家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不受传统的儒生圈子束缚,并且绝对且唯一忠诚于皇帝陛下,这样一来任何想要阻挡新皇帝改革的人,都会被这套系统顷刻间碾压粉碎且万劫不复。

    于传统官员的忧虑不同,那些一开始并没有进入军队,受皇帝提拔才有机会为官的技术型官员,或是潜邸从龙的文人们就要弹冠相庆了,姜田本来作为一个不属于任何派别的民间秀才,他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都只能代表他一个人。就算是大骂朱熹也可以解读成为这个人想靠着刷下限来获得皇帝的赏识,但是一旦皇帝公开的宣称他是自己的师弟,不管这个身份是真是假都会引发一连串的洗牌行为,用不着明确的诏书,皇帝的态度就是命令,他们会为了自己的未来与传统官员展开针锋相对的权利争夺。因为在原有的体系中,他们这些浊流下品,是永远都无法达到清流们的地位,既然难得有机会改变这一现状,为什么不去抓住呢?

    朝会还没有到来,京城之中的政治气氛就已经高度紧张起来,好在此时的消息传递还比较慢,全国并没有形成高度的对峙状态,再说此时的政治系统中高层的对决只是那么几个人之间的问题,就算双方都能拉起数目不小的盟友,最终的结局也是那么几个人的下野,地方上除非有着重要的利益瓜葛,外放官员其实很难参与到斗争当中去。张皇帝自然也知道此时的局势,可是他头疼的并不是权利再分配的问题,而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国人那种窝里斗的风气就是不能改一改,前明的官员已经习惯成自然了,自己这边培养的新官僚也不可避免的朝着政治倾轧的方向发展,自己之所以保持着暧昧的态度并不是某些人所想的那种帝王心术,而是不想因为明确的支持哪一边而造成内讧,他的设想至少也是在自己活着的时候要保持全国高度的向心性与统一性,集中全国之力追赶已经开始落后的科学技术,为中华保持全球领先地位打下基础,可偏偏手下这帮人就是不能领会圣意,每天琢磨的就是那些争名夺利的小算盘,他现在算是彻底的体会到了当年崇祯的苦楚,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老丈人并没有后世说的那么不堪。所以他要认下姜田,让这个唯一能理解自己的人快刀斩乱麻的扭转这一局面,再不济也要缩短科技进步的时间。

    市井小民们没有那么多的政治觉悟,尤其是这倚红楼里的众人,无论是姑娘们还是那些龟奴,都在心里盘算着姜田今后会有多大的前程,从吴远那刻意讨好的态度上看,至少也是个侍郎的苗子,当然按照正常的晋升流程,最少也要十几年后,不过姜田能赚钱的本事可是不小,最近又有了新朝“第一音律”的名头,对于开门做生意的青楼来说,这样的主顾永远都是自己的上帝,只不过由于陈妈妈被强制驱逐出京城,礼部也迟迟没有指派新的管理人,这里想要巴结讨好的人便没有了统一的指挥心月在他身边的时候自然没人上前献丑,可你这清倌人能占着白天,晚上就是后边姑娘们角逐的时间了,若是谁能获得姜相公的垂青承那一夜雨露,就算这人和其他嫖@客一样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也能对外吹嘘一番,若是伺候的好了,缠着他为自己谱个曲填个词,那岂不是能为自己赚下养老的银子!只可惜姜田本人此刻完全不知道晚上会有什么事情等着他。

第四十五节、明月照沟渠() 
直到载着玲珑和夕芸的马车驶入了胡同里,姜田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这吴家还算是说话算话,没有为难两个小姑娘。对于这件事自然是有很多的疑点,只是姜田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皇帝的义妹会接见两个卑贱的女子?若是说同病相怜对自己身世感同身受,可京城之中那么多的风月场所也没见受到她的关照,再说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就算没人敢公开的嘲笑她的出身,平时也应该尽量的低调。根据自己这段时间打听来的信息,这人也的确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想不明白的事情只能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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