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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天眷大帝张韬是个无产阶级革命者,可是当他黄袍加身面南背北坐在了龙椅之上,内心深处那点舐犊之情便被放大了许多倍。尤其是现如今他只有一个太子,对于这仅有的一个儿子当然就没有了即位权的问题,可是在面对给接班人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国家这个问题时,他和朱元璋也没多少区别。一种本能的想替子孙完成所用工作的那份冲动,也就自然而然的左右了一些政策的制定。他想搞土改是因为要给儿子留下一个没有土地问题的国家,但是按照姜田的解释,这样搞下去,最多也就是回到老家的那条路上去,但是现如今的生产力不能完成经济中心从农村迁移到城市的历史使命,在今后的一百年里很可能会出现农村与城市并重的局面,那么谁能保证自己的儿孙能顶住压力继续走工业化的道路?这样一看不仅小范围试点工作切实需要,甚至可能会影响未来中国发展的路线,不培养出一批工业化的资本主义集团,是无法和传统的儒家地主集团长期对抗的。可是照这样看,很可能在将来的某个时间段,会出现一场类似美国南北战争一样的内@战。好在张韬心里明白,革命的确不是请客吃饭,这场战争实在是无法避免,但是拥有先进工业体系的北方派系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输给地主集团的。
想通了这一节之后,他不得不承认姜田的做法比他要圆滑且更长远,按照姜田的设想,在几十年以后就会出现一批被皇家支持的资产阶级,这些人将紧密的团结在他张氏皇族的身边并坚决的和一切反动势力斗争到底。但是……当这些人尾大不掉之后,又有谁来保证无产阶级的基本利益?难道中国版的南北战争过后就是北京版的巴黎公社?所以虽然张韬采纳了姜田的建议,可是他依旧固执的修改了这个方案,除了因为试验区太广而只是局限于北直隶之外,最主要的就是全国田亩普查必须开展,且强制登记或清退私田!
“尔等不必多言,若谁胆敢逆天而动,朕的虎贲就去敲谁的房门!”扔下这句狠话之后,张韬也不管大殿上跪倒的一票大员,直接拂袖而去。
直到站班太监喊出退朝之后,满朝文武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就看最前面的姜田缓缓的站起身,遗憾的摇摇头便要转身离去,可是这些官员不会让他就这么走了,一群不知如何是好的虾兵蟹将他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就是宁焦、田愈之类的朝廷大佬,也是站在一旁侧耳倾听着。
只见一个花白胡子的官员当先说道:“姜大人啊,您也是勋戚出身谁家没有几亩薄田,不能传承给子孙也就罢了,怎么这清退之说又是从何谈起,陛下这是要将我等斩尽杀绝不成?”
“是啊、是啊……”一帮人也跟着一起附和。
姜田左右看了看,他在今天的大朝上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清退私田的,因为他觉得此事不仅牵涉甚广,同时也没有必要,一旦工业化初见成效,或是包产到户获得了比较不错的成绩,那么全国推广之下,私田也就没有存活的空间了。可是张韬非要强制推行,大有不挖出蛀虫誓不罢休的意思,这让他觉得自己那天苦口婆心的规劝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诸位听我一言。”姜田朝着大家作了个罗圈揖:“列为臣工多是我姜某的前辈,很多人还是当年北伐的柱石,在下当然知道这清退之事牵扯颇多,故而也是一力反对,可是大家也瞧见了,连冀王的封土都要收归国有,诸位可有比冀王更高的威望?要我说这陛下心意已决,咱们再怎么反对也是于事无补,还是想点别的办法补贴家用吧。”
那老头依旧不依不饶,神色有些焦急的说道:“自古耕读传家,若无田产如何耕读?姜大人莫要说笑了。”
姜田一听微微一笑:“耕读传家不假,可自三皇五帝到如今,所谓的耕读传家不过六七百年,世事轮回只是这条道走不通了,大伙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众人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现在姜田的赚钱能力可没有人会怀疑,仅仅是替皇家造玻璃、改良活字印刷以及研制新型火枪,这些工作都让姜田的腰包越来越鼓,虽然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赚了多少钱,但至少也有十几万的进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积攒下这么多的钱,搁在地主身上是不可想象的,更何况当年张韬就是靠着吃进粗盐卖出精盐来养活私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师兄弟俩真的有点石成金的本事,所以那些大地主的敛财手段放在人家眼里当然是不值一哂。可这世界上也就只有这俩人有此能耐,其他人还不是要将眼光盯在土地上?
还没等这些人不依不饶姜田就主动张口将话题一转:“我说诸位也是朝廷的老人了,既然这天子不喜何苦要触怒天颜?皇家科学院也不是敝帚自珍的民间作坊,无论是玻璃工艺还是新的印刷机,都是敞开了发卖天下,也就是一些国之重器不能示人罢了,可这能赚钱的路子多了去了,远的不提,眼下军队换装,无论是枪械零件加工,还是被服损耗品的补充,都是相当大的生意,就是因为自己产能有限,才让换装工作缓慢至极。再比如我前几天试制成功的不锈铁皮,皇宫内院早就想将水桶都换成此物,和原先的木桶相比即轻便又便宜,可是堂堂科学院总不能沦落成造水桶的吧?若是谁家有点闲钱,从科学院买个不是保密级别的技术,便能在老家开间工厂贩卖给国家,一年的收益顶上以前的十倍还要多,最重要的是陛下还就喜欢这样的识趣之人,该怎么做还用我说吗?”
被逼无奈的姜田只好直接当起了推销员,最近因为科学院的摊子越来越大,已经很难再顾及方方面面的工作,所以从宋老头到姜田,都认为是时候将一些技术水平不高的东西放出去换钱了。镀锡板做的各种食品级容器,都能用水利机床半流水化生产,只要皇家控制的钢铁厂独家垄断镀锡板的生产工艺就行了。就算卖出去一些无关紧要的技术,也能换取不菲的专利转让费,同时还能让科学院将精力集中在真正需要的地方。按理说中国的商人并非是只懂得官商勾结,对各种商机也是嗅觉灵敏,可就是因为科学院前面那皇家二字,让绝大多数人都只能望而却步,所以今天姜田的表态同时也是给某些人吃了定心丸,镜子的秘密、镀锌、镀锡板的生产工艺当然是不敢奢求的,新型**更是连问都不要问,但是做一些下游工作同样有利可图,尤其是镀锡板,在当前钢铁价格下跌严重的时候,正是普及金属器皿的好时候,老百姓不仅需求巨大,而且出口前景同样光明。只是他们不知道姜田早就开始着手试制不锈钢与搪瓷,否则绝不会买什么镀锡板。
只是因为张韬的一意孤行,却让姜田找到了一个推销产品的机会,这绝对算是无心插柳的范例。但是通过这件事天下人都明白了张韬要彻查土地的决心,不管你愿不愿意,那些没有登记在册的农田都被划为了官田,在军队完全被皇帝控制的时候,任何与皇权对抗的结果就是被当兵的慰问全家,更何况此时的军队还是那种经过北伐洗礼战力强悍、组织严明的队伍,更是一支视皇帝如同军@神的狂热之师,与他们对抗?别开玩笑了。
第一百五十一节、王爷要下海()
常言道: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姜田的武艺自然是没人在乎的,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恐怕连强悍点的村妇都打不赢,具体战例可以参考其儿时同孟大丫之间的恩怨情仇。但是自打姜田奏折问世的那天起,全天下人都突然发现,这个本来就是异类中的异类的大才子,居然是深藏不露的改革家,其推出的土地收归国有、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简直是骇人听闻的天下奇谈,更是出人意料的将改革矛头直指当今唯一的一个亲王,这样一来就算是南方的地主集团想要发难都有点无处下嘴。而且聪明人从这份改革方案中很容易的就看出其中隐含的威力,若是真能推行天下,那么导致明末大乱的流民问题几乎一瞬间就迎刃而解,与此同时早已根深蒂固的农村地主阶级也将一夜间被连根拔起,其手段不可谓不狠毒。但是让大地主们感到威胁的并不只是这个绝户计,而是马上就要展开的土地清查工作,与前朝不同的是,清查田亩不再是由本地官员进行,而是由中央新设立的一个土地监管机构来独立运行,那么在这个机构诞生之前,围绕着其主管官员的任命,则成为了所有派系的焦点,这位即将登场的国土资源部部长,将会决定中华朝这次的土@改是走个过场一切照旧,还是真要轰轰烈烈的推翻原有格局。
作为始作俑者的姜田,又一次主动避嫌的不再参与这个衙门的组建工作,这让一些提心吊胆的人稍稍安心了一点,只要不是这个心思歹毒的家伙当上首任部长,那么就还有一定的余地周旋。至于为什么姜田要主动让贤,这也是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按理说这主意是你出的,就算你自己不干活,也要推荐自己人来任职吧?否则权利这么大的部门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岂不是给他人做嫁?难道他姜太保就真的如此大公无私?不管怎么说既然他姜田没有参与的意思,大家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推举自己这边的人选,可就在各种小圈子不停串联的时候,皇帝张韬再一次越过内阁直接发布圣旨,将前一段时间进行大范围调研并指出土地问题的丘田越级提升,任职中华朝第一位国土资源部部长,并主持全国土地普查!这个结果应该并不出人意料,因为早就有很多人都在猜测这个职位的内定人选,而且名单中就只有姜田和丘田这两个人,至于那些不甘心非要削尖脑袋去争取职位的那些人,在聪明人眼中其实是很可笑的小丑。但是当国土资源部还在草创的时候,又一份奏折来到了御书房,并且在极快的时间内就被传播的天下皆知,因为上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明最后一个皇帝,明顺帝朱慈烺!
要说朱慈烺也算是传奇人物了,自打退位让贤之后,不知是自觉对不起列祖列宗还是不想被宗族指责,便回到凤阳老家守着祖坟关起门来低调做人。好在他虽然如汉献帝一般成了亡国之君,但是他并不是没有民间支持的,别看凤阳地方官并没有把他当回事,可许多官员和百姓也有些可怜他的境况,不时的有人想拜见这位倒霉的皇帝,不过还算聪明的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拜访,除了自己那太子外甥有幸进他家门之外,就没有外人能见到他。但是这并不是说他对天下大事就漠不关心了,其实和他爹崇祯皇帝一样,也是个心比天高却没有能力改变命运的普通人,退位之后让他冷静的思考了很长时间,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究竟输在什么地方。
以前他还是坐在金銮殿上的皇帝,已经是复国第一功臣的张韬就没完没了的和那些文官斗来斗去,这个元帅姐夫没有那些文官引经据典的本事,却将天下百姓挂在口上,每次和大臣们的争论都是从如何治国开始,最后被文官拖入道德和传统的争论当中去,现在想来,文官们不过是要保护自己的特权,而张韬确实是站在百姓那边据理力争,只是当时的自己还幼稚的以为这是要和文人争夺权柄而收买人心。再回想先帝在世时这些文人的所作所为,以及整个复国战争中他们的表现,自己当年为何就轻信了这帮人的鬼话?他当然知道张韬最后篡权实乃是无奈之举,因为当初这俩人曾有一夜长谈,张韬自诩他这一生都在为了国家重新振兴而努力,但是大明的根基已经朽烂至极,若不推到重来,不过是让垂危的病人苟活一时罢了。而且先帝殉国之时就曾明言,嘱托张韬见机行事,若是闯逆真有治世之能,他只需保存朱家余脉不致断绝即可,天下百姓不要再因为朱家而再遭涂炭……只可惜不仅闯贼无道,那北边的鞑子竟也趁虚而入。张韬南征北战这些年,总算是让天下重归太平,可自己却又听信谗言不顾休养生息的大事而争什么道统权柄,最终逃不过末帝的宿命。
在凤阳的这段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当他亲眼见到农民的疾苦之后,他才从心底里理解了张韬为什么宁可背上篡权的“骂名”也要接掌国家,朱慈烺发现他真的是被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文官们给骗了,这帮人喝着农民的血却还大谈什么圣人教化,当年先帝为筹军资几乎发卖了**的家当,却不想那些自称清高的官员们在大明身上敲骨吸髓。所以他真的是心灰意冷了,也不再相信那些大明的“忠臣”了,就连凤阳官员对他的刻薄也被认为是一种赎罪的方式,他知道就算当年张韬没有政变,如果大明的治国体制没有丝毫的变化,最多也不过就是如光武帝那般延缓一个朝代的死亡罢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看看那旷世奇才的姐夫有什么作为,是否能有办法拯救黎民苍生。所以当丘田奏折一经问世,他便知道自己那姐夫要动手了,直到姜田抛出了土地国有化的方案时,朱慈烺心头的阴霾竟然豁然开朗,办法就是那么简单,土地是国家的,谁种地谁交租,既然都是官田那么赋税自然都是进入国库,手里的钱多了,无论是赈济灾民还是兴兵打仗都能放手施为,试问又怎会国本不稳?只可惜自己明白的太晚了,而且就算是能提早领悟,恐怕也没魄力去改革吧?也罢……
后世的历史记载了这样一件事,一直深居简出的朱慈烺第一次主动上书,提议将安徽凤阳设为改革试验地区之一,并愿意献出朝廷封地充入官田,从此朱家重新做回一介布衣!这份奏折的意义非同小可,虽然很多历史学家都倾向于认为朱慈烺是以退为进,借着献出土地来表明自己不会再染指政权,但是官方却一直大声歌颂其深明大义,且含沙射影的指出淮右布衣出身的朱家子孙还是心系农民的,若不是被那些贪婪之辈蒙蔽双眼,又怎会让辉煌灿烂的大明皇朝过早的凋亡!对于这种说法,很多人自动将其归类为政治宣传,谁也不会太当真,只是知道正是由于朱慈烺带头,才让江南士林几乎没有翻身的余地。至于他是否是自愿还是受到了张韬的胁迫这并不重要。但是当两百多年后,国家档案馆解密了部分当年的书信资料之后,人们才发现原来被当成是谎言的官方说法才是真实的,朱慈烺不止一次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外甥张环探讨明末土地问题,并承认正是由于土地政策的失败,才导致了明朝灭亡,并且感叹大明二百余年层出不穷的那些治世名臣们,谁都没有胆量敢于触动土地这根神经,简直是沽名钓誉的国家罪人……
虽然朱慈烺的奏折在第一时间就被某些人说是威逼利诱之下,不得已而为之的胁迫之作。但是署名上那三个字的确是让江南的大地主们有种钻心挖肉的感觉。他们都知道自己正是得益于前明的国策才能积累起这么庞大的土地,而现在明朝的末帝悔悟了,并且看出来了亡国的真正原因,那么他们这些还在幻想着能延续特权的人们,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失去了最大的精神寄托。并且新组建的国土资源部的办事人员,几乎都是从新军中那些无产的士兵中挑选,也只有真正的无产阶级,在对地主阶级实行专政的时候不会手下留情!
“弟思及朝廷过往,放任官员吞没良田乃天下首害……”站班太监清脆的嗓音传遍整个大殿,也许他不明白自己正在朗读的东西有多重要,但是从殿下那些大臣们五颜六色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这份奏折恐怕又要引发一场口水战。
虽然人们听出了奏折中朱慈烺没有称臣的意思,而是引用了亲缘上的称呼,而且也含糊了朝代的更迭,但是这篇奏折的中心思想并没有变,那就是替张韬找到了礼法上土地国有化的理由,正所谓恢复古制,将私田回归于井田制,并且第一个带头响应宣布上交朝廷赏赐的土地,以后朱家子孙要想务农也要按规矩承包。这可算是对那些死抱着明朝大旗不放的家伙无情的一击。姜田听了在心中也是啧啧称奇,感叹这朱元璋的子孙也有几分祖上的风骨。不过他抬头再去看张韬,皇帝陛下似乎并没有那么得意洋洋,反倒是目光深沉的看着远方,似乎在和这个小舅子进行精神上的交流。
奏折宣读完了,张韬却还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大殿里的官员们也一个个低着头看着脚尖,没有人有心思多说一句话,直到张韬回过神来扫视了一眼文武百官,这才蔚然一叹:“君非亡国之君,可这臣……传旨,加封凤阳王为亲王爵世袭罔替,主持凤阳一地改革。”
一份奏折使得落魄的朱慈烺换回了一个亲王的待遇,并且自己的子孙世袭罔替。最重要的是手中竟然掌握了地方权力,可见张韬对自己这个小舅子有多重视,也正是这个出人意料的奏折,所有还企图挣扎一番的官员只要不是缺心眼的,都看清了这算是大势所趋,回头赶紧写信告诉老家撇清那些多占的土地,虽然现在只是北直隶和凤阳两处地方进行试点,但是这两地的改革可是俩亲王坐镇,现在不赶紧看准了风向做好准备,将来很可能会被清算。
不过散朝之后姜田还是和上次一样没能走出去,又被一帮官员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聪明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听起开设工厂的事情,不过姜田把咨询的工作推给了不上朝的宋老头,宋应星因为年事已高已经不再负责科研工作,当然也有人猜测是宋老头恐怕已经不能适应现在的科学院了,一批接受过姜田培训的骨干逐渐变成了各个领域的专家,也许威望与资历无法和宋老头相比,但是专业知识却不是老人家能比拟的,所以除了名义上他还是科学院的院长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实际的工作了,现在把这个和官员们沟通打交道的活给他,反倒是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