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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 2007年第6期-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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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还暗示了某种灵魂的接力,为后来奶娃的飞行埋下了伏笔。歌谣第二次唱起是在派拉特的家中,和谐优美的歌声使奶娃感受到了在自己家中从未体会到的温暖和放松,并在派拉特的叙述中第一次听到了有关自己家史的故事。后来,奶娃来到南方寻找遗失的金子,在祖先曾生活过的地方他听到了孩子们游戏时吟唱的《所罗门之歌》,了解了祖先奋斗的历史,对人生有了顿悟。在小说的结尾处,奶娃为派拉特唱起了《所罗门之歌》,奶娃的歌声既是对派拉特的告慰,表明他继承了黑人民族的优秀传统,同时也预示了他面对吉他的枪口将做出的选择。从歌谣出现的时间、空间上我们可以看出作者的精心设计使《所罗门之歌》不仅成为串联小说情节的连接点,而且还对奶娃寻找金子和发现自己的家史这两条线索起到了连接和转换的作用。歌谣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揭示了创作主题。它所产生的艺术效果如同主旋律在缓缓奏响,最后达到了高潮。故事结束后,《所罗门之歌》还在我们的耳畔久久回响。 
  长期以来,作家遵循亚里士多德提出的叙事原则,即每个故事都有开端、中间和结尾。然而,现代小说的结尾常常是开放式的。《所罗门之歌》的结尾不仅重述了作者开篇时的意图,并且保留了“问题没有解决”的悬念,给读者留下了接受美学中所谓的“意义空白”,为故事的结局提供了无限丰富的可能性。此时读者可以掩卷沉思,运用想象去填补这个意义上的空白。 
  另外,小说以保险代理人史密斯自杀式的“飞翔”开始,这使奶娃的出生与传说中的黑飞人所罗门有了某种神秘的联系。在小说的结尾处,面对吉他的枪口,奶娃从当年所罗门起飞的跳台上纵身跃向空中。这种由飞翔开始至飞翔结束的安排又使小说的结构形成了一个首尾呼应的循环的圆。 
   
  三、 多角度的叙述 
   
  小说的叙事艺术,不仅体现在结构上,还体现在小说叙事情境的设置上。叙事情境表现为叙述者与故事之间的不同关系。叙事情境在叙事文本中占有重要地位,美国小说理论家卢柏克曾说:“小说技巧中,全部复杂的方法问题,我认为都从属于视点问题——即叙述者与故事的关系问题。”周发祥:《西方文论与中国文学》,江苏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336页。在叙述中对视角的精心安排会起到耐人寻味的审美效果。在《所罗门之歌》中莫里森充分发挥不同叙事视角的优势,使黑人的生存状况以及他们的内心世界得到了充分的展示。 
  全聚焦是一种传统的无所不知的视角类型。叙述者仿佛是一位先知,对小说的结局,人物的命运了如指掌。他不在作品中直接露面,而是以局外人的身份游离在故事以外,对情节、事件和人物进行客观的叙述和介绍,在情节、事件、人物与读者之间起中介作用。全聚焦视角能宏观地展现广阔的生活场景,塑造众多的人物形象,非常适合表现那些具有历史深度和现实广度的作品。《所罗门之歌》线索复杂,规模庞大且场面转换频繁。作品通过全聚焦叙述者讲述了生活在白人主流社会里的黑人的生存现状,黑人社会的内部分化,以及种族制度下的黑人对自己的文明历史的怀念和对自由的渴望与追求。 
  在小说的开篇部分,全聚焦叙述者向我们展示了黑人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场面:黑人的生活贫困而落后,消息的传播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生活的重负使他们变得麻木,对社区里发生的重大事件持冷漠的态度,男人们为生计忙碌着,妇女们关心的是能不能买到便宜货。全聚焦视角不仅展示了黑人的生存现状还隐蔽地表达了作者的观点和态度。这种隐蔽的评论方式是全聚焦叙述所特有的。其特点是:处于故事外的叙述者居高临下,通过其叙事眼光或表达方式暗暗地对人物进行权威性的评论,人物对此一无所知。在某种意义上叙述者是在与读者暗暗进行交流。 
  全聚焦叙述者还告诉我们:奶娃的父亲麦肯·戴德为了摆脱贫困,跻身于白人主流社会,不择手段、拼命地积攒财富。他与城里唯一的黑人医生的女儿结婚是为了得到岳父的财产,又因为得不到财产而怀恨在心。他残酷地剥削贫苦的黑人,把没钱交房租的贝恩斯太太和她的失去父母的两个孙子赶到街上去。当听奶娃说在派拉特家看到了悬在房梁上的绿口袋时,他便想到里面可能藏有他和派拉特从前在山洞里发现的金子。于是唆使儿子去偷派拉特家的“金子”。全聚焦视角的这些隐蔽性的评述使麦肯·戴德惟利是图、吝啬贪婪的本性暴露无疑。 
  全聚焦视角还可以进入人物的内心,微观地表现人物隐秘的意识流动。小说中全聚焦叙述者叙述道:经济上的富裕并没有使麦肯·戴德融入主流社会。虽然拥有房产,但是“他感到似乎这些房子彼此之间结成联盟,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一个既无财产又无土地的流浪汉。”(34)他时常向奶娃讲起自己童年时在林肯天堂的故事。“他的语气奶娃听起来很不寻常,不那么生硬。他的语音也不一样,更像南方黑人,听起来要舒服和轻柔得多。”(68)全聚焦叙述者对麦肯·戴德做出的这些隐蔽性的评论使我们看到美国社会里生活富裕的黑人中产阶级精神上的压抑以及内心的孤独和寂寞。 
  在全聚焦视角中由于叙述者对小说的情节、事件、人物等都一清二楚,于是在叙述者无微不至的叙述中加大了叙述者、叙述对象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使相互间的感应力下降。读者由于被动地接受信息,无需进行推测和判断,会感到阅读索然无味。为了使叙事委婉曲折、引人入胜,莫里森在叙述总体上采取全聚焦视角的同时,交换运用不同视角。通过奶娃的父母、姑妈及其他人的内聚焦突破了全聚焦视角在叙述上的局限,扩大了作品的时空广度,增加了叙述的灵活度。转换叙述视角的叙事方式既是故事本身的需要,也是为了缩短叙述者与叙述对象之间的距离,以便更真实地、多角度地丰富叙述对象、增大作品的容量。 
  内聚焦视角的承担者常是作品中的人物。由于视角的承担者与小说中的人物重合,这样既缩短了人物与读者的距离,使读者获得一种亲切感,又便于小说中的人物直接表诉自己的情感,或代表作者发表议论。 
  莫里森通过奶娃的内聚焦表现了他的内心感受。“他注意到他的一条腿比另外一条要短。当他光脚站得笔直的时候,他的左脚离地大概有半英寸,所以他从来站不直。”(80)但是在与南方黑人共同狩猎的路上,奶娃感到自己身体不协调的各个部位协调起来,“无根感”慢慢消失了。他的腿就像是“庄稼的茎,树木的干,他的部分躯体就这样往下延伸,延伸,直扎进石头和土壤之中,感到在那里十分畅快——在大地上,在他踏脚的地方。”(368)此时他开始反思过去,“心里感到不安起来。憎恨父母、憎恨姐姐们,现在看来实在愚蠢……他的思绪又转到哈格尔身上,转到他最后怎么对待她的态度上。他曾经利用过她——她的热恋,她的疯狂——而最甚者,他曾经利用过她那躲躲闪闪的刻毒的报复。”(395)从人物的内聚焦层面上,叙述者描绘出来的是人物在现实生活中的真情实感。奶娃的内聚焦使我们看到了他思想上发生的变化。 
  “多重式内聚焦是指采用几个不同人物的眼光来反复描述某一事件,或在叙述中轮流采用几个人物的视角来表现事件的不同发展阶段。” 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98页。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对同一事件进行描述,这就如同记者就一件事采访了许多当事人,被采访者分别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由于视点不同,角度不同,观念不同,每个人对同一件事的理解和表述也不同,读者通过多个叙述者的叙述了解了同一事物的各个侧面,并综合这些材料用一种批判的眼光重新思考作品中的人物及事件,从而得出更客观、更真实的结论。 
  在小说中麦肯·戴德多次跟儿子说妻子露丝与岳父乱伦。然而,露丝的内聚焦叙述又使我们知道麦肯是由于妻子没有帮助他谋取岳父的钱财而产生怨恨,因而冷落、诬陷妻子,离间露丝与儿子的感情,让她在孤寂中煎熬。而且为了早日得到岳父的财产他还拿走了岳父救命的药,加快了他的死亡。通过麦肯和露丝的内聚焦我们了解了事实的真相,看清了麦肯·戴德这个吝啬贪婪,毫无爱人之心的有钱黑人的真面目。内聚焦视角的叙述使作家克服了“全知式叙事”模式的不足,得到了更多的写作自由,而且读者也可以加入到小说的叙事之中,参与创作。 
   
  四、 隐喻的语言 
   
  黑人文学理论家盖茨认为美国黑人文学最普遍、最鲜明的特征就是比喻性。他在《黑人文学与文学理论》中指出:美国黑人文学从一开始就是隐喻性的,说一件事而意指另一件事,这是在西方文化压抑中求生存的一种基本方式。莫里森继承并丰富了黑人文学传统中的叙述手法,她的小说《所罗门之歌》是充满隐喻的文本,在叙述上具有鲜明的黑人文学特色。作者用隐喻的方式描写了主要人物及事件,阐述了传统文化对黑人寻找自我、确立身份和获得精神解放的重要性。其中最明显的隐喻是人物的命名、南方寻金之旅和飞翔神话。作者运用隐喻的语言把黑人的生存现状上升到民族命运的高度,使小说在一个由叙事本身构成的意义之外,又增加了另外一层意义,从而拓宽并加深了叙事的内涵。 
  “隐喻的一个最明显的特点就是精练,短短的一个词或词语往往能表达一系列的含义,引起听话者对整个相关事件和语境的联想。”束定芳:《隐喻学研究》,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13页。《所罗门之歌》中人物的名字都含有丰富的寓意,它不仅是符号,而是隐喻了更加深刻的内涵及作者的倾向。人物的名字既是对历史的隐喻,也是对现实的阐释,不同人物的名字代表了现实中黑人不同的抗争之路。奶娃的姑妈派拉特的名字(Pilate)看上去像是一排小树中高贵、挺拔,有压倒一切气势的一株大树。派拉特恰好还是领航员(Pilot)的谐音。这个名字隐喻她是黑人文化的守护者、代言人。她像一棵大树一样庇护着自己的民族,承担着继承传统,传播黑人民族文化的双重使命。派拉特是第一个给奶娃讲述家史的人,并以宽广的胸怀,无私的爱,引导奶娃走出狭隘的个人世界,找到戴德家族的历史,甚至是整个黑人民族的传统文化。奶娃的父亲麦肯·戴德(Macon Dead)在白人主流社会的价值观和文化理念的影响下,逐渐抛弃了本民族的文化传统(make his own culture dead),迷失于白人文化之中。对金钱的贪婪使他沦落成了财产的奴隶,丧失了黑人的优秀品质。他残忍地把没钱付房租的贫苦黑人赶到街上去,在黑人眼中“他就是个踢人的人”。(133)然而麦肯·戴德不择手段聚敛的财富并没有给他带来快乐,他深切地感到,在社会上“他只是个黑人,不会分上一大杯羹”。(81)麦肯·戴德隐喻了黑人通过积攒财富而跻身于主流社会的抗争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路。奶娃(Milkman)从小被母亲过度溺爱,十来岁还未断奶因而得到“奶娃”的绰号。这个名字暗示他像婴儿一样依赖性强,没有责任感。他不了解家族的历史,对本民族的历史、文化更是一无所知。奶娃的南方寻金之旅实际上是他寻找家族历史和回归黑人文化的历程,其中的每个场景都对他的思想启蒙有深刻的寓意。南方之旅没有使奶娃找到金子,却了解了祖先的奋斗历史,获得了家族和民族的归属感、自豪感,使他从以自我为中心的现实生活中走了出来,心灵得到了净化。奶娃是当代黑人青年的代表,他的成长历程和人生探求揭示了莫里森对当代美国黑人种族命运和前途的思考。 
  飞翔是黑人民间传说中的一种隐喻。遭受身体和精神奴役的黑人出于对家乡的思念,对自由的渴望,梦想长出一双翅膀,像鸟一样飞回非洲。所罗门的飞翔体现了黑人反抗奴役,追求自由的民族精神,也是早期寻求种族出路的民族探索者的形象。飞翔实际上是对黑人民族集体特征和身份的隐喻,同时也是对自由与解放的隐喻。奶娃最后的起飞意蕴深刻,表现了莫里森对未来黑人民族出路的思考。 
   
  五、 结语 
   
  洛朗·理查森曾指出,叙事是人们将各种经验组织成现实意义的事件的基本方式。任何叙事作品都可以用叙事理论来进行分析,并得出与过去的分析决不雷同的结论。莫里森通过巧妙的结构安排,使小说构成了一幅精美的立体网络图式,充分体现了叙事的结构之美;通过多角度的叙述,充分发挥了不同叙事视角的优势,使小说叙述生动活泼,增加了作品的容量;隐喻语言的运用表达了作品的深层主题及作者深邃的思想。莫里森运用丰富多彩的叙事方法,使《所罗门之歌》给读者留下美好悠长的回味。 
  (刘玉娟、姜莉:山东烟台大学外国语学院,邮编:264005) 
    
 


《少年Pi的奇幻漂流》之主题学初探
田俊武 朱 茜 

  摘要:加拿大当代小说家扬·马特尔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曾获2002年布克奖。它通过一个少年与一只孟加拉虎在太平洋上同舟漂流的奇幻故事,向我们揭示了宗教信仰的重要性,激发我们相信上帝的热情。本文试从真实与想象、科学理性与宗教信仰两个方面探讨作品“让你相信上帝”的主题。 
  关键词:上帝 真实 想象 科学理性 宗教信仰 
   
  引言 
   
  《少年Pi的奇幻漂流》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当代加拿大作家扬·马特尔的第三部作品,他因这部作品获得2002年的布克奖。小说中的主人公派·帕特尔是一个非同寻常的男孩。作为动物园园长的儿子,他对动物行为有着百科全书式的了解。他从小酷爱读书,着迷宗教,不仅天生是印度教徒,还相继皈依了基督教和伊斯兰教。派的全家在他十六岁那年从印度迁往加拿大。像新版的诺亚方舟的故事一样,他们带着自己动物园的动物登上了驶向新世界的日本货船“齐姆楚姆”号。船不明原因地沉了,派发现自己和一条鬣狗、一只猩猩、一匹受伤的斑马和一只名叫理查德·帕克的450磅重的孟加拉虎共乘一只救生艇。很快船上就只剩下老虎和派,后者凭借对前者的恐惧,对上帝的信仰和丰富的知识、技能,与前者同舟漂流227天,并最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当人和虎抵达墨西哥海岸时,理查德·帕克却永远地消失在了丛林中。在墨西哥对派进行采访的两位日本官员不相信他的故事,催逼他讲述“事实”。于是派讲了第二个故事,一个不那么离奇的故事。究竟哪一个故事更可信呢?马特尔让读者自由选择。 
  本文试从真实与想象、科学理性与宗教信仰两个方面探讨作品“让你相信上帝”的主题。小说中一个人物阿迪鲁巴萨米先说派的故事“能让你相信上帝”,最终作者“接受了阿迪鲁巴萨米的观点”,说“这的确是一个能让你相信上帝的故事”。读罢小说你也许会相信上帝,也许不会。但它会让你想要去相信上帝,至少会引发你对宗教的思考、疑问、求知欲并可能获得一定程度的彻悟。《少年Pi的奇幻漂流》不动声色却引人入胜,像童话或寓言那样以充满魔力的手法充分调动你的想象力。它在读者心中激起的与其说是对上帝的信仰,不如说是信仰上帝的渴望。 
  派冲破了各种内在和外在的束缚,先后皈依三大宗教,成为真正的信徒。他对宗教信仰充满好奇心,并且心胸宽广,兼容并包,毫不褊狭。当三大宗教的智者相互攻讦、彼此诋毁、强烈要求派坚持自己的宗教而放弃其他两者时,派引用了甘地老爹的话,“所有宗教都是真实的”,表明自己“只是想热爱上帝”。在小说中他的哲学冥想不是宗教教条或简单阐释,而是比经书更能激起你相信上帝的强烈愿望。在小说中你虽然从未看到过上帝但却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他的存在。作者试图通过派的故事让我们信仰的上帝不是基督教的耶稣,不是印度教的毗湿奴,也不是伊斯兰教的安拉,而是超越一切教义与宗教狭隘主义的上帝。 
   
  事实与想象 
   
  作者不止用现实主义手法为我们描绘了另一个漂流的鲁宾逊,一个精彩的海上驯虎的故事,还运用魔幻现实主义手法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又一个离奇的插曲,以此来挑战和鼓励我们的想象力,引导我们相信上帝。 
  正如马特尔在“作者序”中所承诺的那样,《少年Pi的奇幻漂流》“有选择地改变真实”,“通过扭曲真实而揭示其本质”。这部小说试图开拓宗教想象的疆域,使其超越事实、超越科学、超越理性。在序言末尾作者为我们敲响了警钟:“如果我们,市民们,不支持我们的艺术家们,那么我们就会在不加修饰的真实的祭坛上牺牲了我们的想象力,最终我们就会没有任何信仰,我们的梦想就会变得毫无价值。” 
  小说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从海上受难中幸存的派后来去了加拿大,在多伦所大学拿到了双学位——宗教学和动物学。“有时候我把两个专业混淆起来了”,对此唯一的解释就是两者都依赖幻想。小说中动物和宗教这两条平行的线索最终在结尾处交会,指向共同的目标,即想象力的重要性。 
  漂泊在太平洋上,派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痛苦中度过,不仅是精神上的,而且还有肉体上的。然而,丰富的想象力使他不时地被上帝各种神奇伟大的创造所深深吸引。比如发现大海是座五彩斑斓、喧闹繁忙的城市,“海下的车辆行人熙熙攘攘”,发现闪电是“奇迹”,是“神威的爆发”,“那次差点儿触电并被三度烧伤是我苦难遭遇中极少几次让我感到真正快乐的经历之一”,又如上岸时感到自己“孤独一人”,“不仅被家人遗弃”,并且“也被上帝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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