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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 2007年第6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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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莱杭德拉对她朋友讲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紧紧盯着那个在人群中应声停下脚步的年轻人,他慢慢地回过身来,直到他敏锐的黑色眼睛与她渴望的目光相遇,同时他性感的嘴唇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多么相似的微笑!多么相似的面孔,姿势和头发! 
  “你怎么了,阿莱杭德拉?”莫妮卡问道,看到她总是很淡定的朋友脸上写满的焦急,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害怕。 
  “是奥古斯托!”她低声说。 
  “什么奥古斯托?” 
  但是奥古斯托,他的幽灵,那或许不过是一个着了魔的女人的幻觉,或许只是那个和他很相似的陌生年轻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奥古斯托,”她有气无力地咕哝了一声,用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我还以为是奥古斯托。” 
  在酒店里,莫妮卡强迫她讲一讲那个奥古斯托的故事,但是阿莱杭德拉只是给了她一个毫无趣味可言的说法。是一个很多年没见的朋友,她把人群中的一名男子错认为他了。莫妮卡对这个回答很怀疑,但是随后就不再就此发问了,对这一点阿莱杭德拉很感谢。 
  她正在酒店的露台喝茶。她独自吃早餐,莫妮卡第一次和那个追求她的鳏夫出去,回来得很晚,现在还在睡觉。就在此时她又看到了他。 
  他步态优雅,几乎像猫一样,在人群中很显眼,他在鸽子群中穿过广场,鸽子随着他的脚步飞起来。阿莱杭德拉的餐具掉在地上,惊了所有食客,她竭尽全力地跑下楼梯,跑到看到他消失的地方。在人行地下通道的入口处她停下来,本托斯角的地下通道很长,在通道黑暗的深处她隐约看到他高大的身影。 
  “奥古斯托!”她紧贴在墙上喊道。 
  那个男人停下脚步,在昏暗中看着她,在这漫长的几秒钟里,她既没有摸索着上前也没有说其他的话。她的双腿和嗓子都不受自己支配了。慢慢地,那个身影开始向她靠近,在通道里可以听到他脚步的回声。 
  “是奥古斯托吗?”当他离她很近时,她窒息般地问道,但是仍然无法看清他的脸。 
  “我是奥古斯托,”他用那独特而绝不会让人搞错的嗓音回答,“您是谁?” 
  “我……我是阿莱杭德拉,”她回答道,好像这样就说明了一切,“我叫阿莱杭德拉·杜瓦尔,”她补充道,意识到自己想象得太远了。 
  “阿莱杭德拉·杜瓦尔……那个作家?天哪!难道您认识我吗,女士?” 
  此时,白天的光线照着那黝黑的面孔,她更不确定了。尽管这么多年她一直爱着那个年轻时的爱人,尽管那痛苦无论是事业、婚姻还是数十年的阅历都无法将它磨灭,她却无法清晰地回忆起奥古斯托的容貌,这容貌在她过去的生活里一直占据着她的心。这让她非常吃惊,这个她深爱的幽灵陪伴了她那么多年,她不可能一眨眼就忘了他的面容。 
  或许是发型更加时尚,或者是没有了她的奥古斯托精致的胡须……她踌躇不定,无法清晰地记起她未婚夫的样子,但是应该承认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实在和他太像了。 
  “我……我原以为您是我的一个老朋友,”长时间的沉默后她说道,“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您太年轻了。” 
  “但是您叫了我的名字。” 
  “他和您太……太像了。” 
  “名字也碰巧一样吗?奥古斯托……奥古斯托·隆巴蒂?”名字和长得相似是惊人的巧合,但是连姓氏…… 
  “您父亲叫奥古斯托?”她问道,准备好相信任何事。 
  “是的,奥古斯托·隆巴蒂,和我一样,尽管我很小时他就去世了,但是我知道我们长得很像。您和他曾经是恋人吗?” 
  “不,不,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她急忙回答。 
  “噢!请原谅我的冒失,不过您别担心,他有这个权利,我母亲生我时就去世了。” 
  “很遗憾,我不知道。” 
  “不要紧,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她无法把眼睛从那个英俊的年轻人黝黑的面孔上挪开,也简直不能相信刚才的发现。她从不知道当年认识他时奥古斯托是个年轻的鳏夫。但是此刻,过了四十年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奥古斯托的故事知道得很少,甚至完全不知道。 
  “他应该非常爱您,杜瓦尔女士,”他说道,同时用那种既单纯又男性的方式看着她。 
   
  “他儿子?天哪!事实超过了虚构。”莫妮卡喊道,阿莱杭德拉最终决定把故事的真相告诉她。 
  “你要是认识奥古斯托,莫妮卡!相信我,我小说里的美男子没一个能跟他比的。” 
  “《威尼斯流亡》里的那个阿尔杜罗·波塔蒂也不能吗?噢!阿尔杜罗·波塔蒂……奥古斯托·隆巴蒂!我这才注意到发音很相似!” 
  “我努力让阿尔杜罗·波塔蒂和奥古斯托·隆巴蒂相似。那本小说,亲爱的莫妮卡,对我来说就像是日记。你想不出来我认识那个年轻人时有多激动。他太像我的奥古斯托了!” 
  “甚至于你能把自己当成他的母亲。” 
  “我和他父亲认识时他已经出生了。他母亲生他时去世了,我今天才知道,他告诉我的。我一直不知道奥古斯托的这些事,真是太遗憾了,我会非常高兴养育他的儿子的!” 
  “这可以变成《威尼斯流亡》的第二部,阿莱杭德拉,肯定会成为畅销书!”莫妮卡兴奋地说道。 
  “你想也别想,莫妮卡,这是很私人的事,不能拿它赚钱。” 
  “不只是赚钱,阿莱杭德拉,你要记得你的作品给很多人带来幻想,帮他们忍受空虚的生活。” 
  “我的生活就很空虚,莫妮卡。”她酸涩地说道。 
  “我亲爱的朋友,”她用母性的姿态回答她,她会很聪明地运用这种姿态抹去阿莱杭德拉的所有苦楚,“只要老莫妮卡和你在一起,你就能拥有你想要的,一切你想要的,但是绝不会有空虚的生活。但是你说的有道理,这是个坏主意。” 
   
  或许莫妮卡的主意并没有那么坏,或许确实很坏;但是能确定的是她不会再拿笔了。她最后一部小说是现在正在全国各家书店卖着的那本。但是为什么要告诉她这是自己最后的日子,让她最好的朋友悲伤呢。 
  “是您心脏的问题,杜瓦尔女士,”医生对她说,“它太累了。您应该过平静的生活,别激动,别生气……” 
  “但是总之我的日子很少了,是吗?”她以一贯的直率问道。 
  “我想跟您说不一定,但是很可能。无论如何,我恳求您过平静的生活,死亡可能今天,明天,或许数月内来临。不过还好,您不会受罪,它会来得很快,快到让您意识不到。这种死法还不错,女士,特别是对您来说,您活了这么大年纪,写了这么多关于心的东西。” 
  是的,确实是不错的死法。 
   
  阿莱杭德拉很激动地看着奥古斯托在午餐后交给她的家庭相册。隆巴蒂一家是当地最显赫的家族之一,这一点从他家的大宅可以看出来,样式古老,门第高贵,从墙壁来看相当有历史了。 
  “你们真是惊人的相似,有时我觉得不是和你在一起,而是和你父亲。” 
  “确实,我得承认我们就像两滴水那么相似。您和他曾是恋人,对吗?” 
  “我们曾经有一段很特别的恋情。假如他没死的话,我相信我们已经结婚了。” 
  “我完全相信,杜瓦尔女士,您既美丽又令人愉快。我猜父亲应该非常爱您。” 
  “他很有个性,相当内向,但是我知道他爱我。我从不知道他有个儿子。” 
  “我是隆巴蒂家族的最后一个人,杜瓦尔女士。” 
  “请叫我阿莱杭德拉,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我们当然是朋友,阿莱杭德拉!”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这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叫出来,他和自己认识的奥古斯托长得那么相似,她不禁心情激荡。她努力不把这种激动流露出来,为了掩饰她喝了一口酒,黑色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像想说些什么。 
  “你也没结婚。我看你过得不错,也应该不乏追求者。” 
  “我在这方面有些挑剔,我想我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女人。认识您以后我想我更挑剔了。我确实希望认识一个像您一样的人,阿莱杭德拉,也有一段像您和我父亲那么激情深挚的恋情。您结过婚吗?” 
  “是的,我和一个好男人结了婚。我认为我很爱他,但是不像爱你父亲那样。我的丈夫十年前去世了,我没有再婚。他叫菲里克斯,是我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 
  这时她似乎察觉到对方脸上有一丝痛苦,尽管看到他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却对此视而不见。 
  “阿莱杭德拉,你有孩子吗?” 
  “我一直都没能有孩子,我想奥古斯托不会喜欢这样。他曾希望有很多孩子。” 
  那个年轻人站起来,坐到他的客人身边,温柔地抓住她的双手,用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方式望着她。 
  “这不要紧。无论如何他有我,想要更多孩子的话他可以收养,世界上孤儿多得很!您不信吗?我父亲只想和您在一起,我很确信这一点。” 
  阿莱杭德拉很激动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面颊,情不自禁地把脸贴在他男性的胸前放声大哭,小伙子则用手轻抚着她的头。 
  “我很爱你父亲,再没有什么比做你的母亲,养育你,对你负责让我更愿意做的事了。我一直不知道他有一个儿子。” 
  “现在您知道了,我希望您永远别忘记。您现在有了我这个可以爱的人,这所房子的门永远向您敞开。” 
   
  假面舞会是阿尔特里奥酒店的传统节目。莫妮卡很高兴能享受这么有特色的东西,坚持要把阿莱杭德拉带去。 
  “不,莫妮卡,我想待在这儿打几通电话。” 
  “明天后天再打吧,阿莱杭德拉,这是节日,应该消遣消遣。” 
  “咱们已经老了,不适合这种事了。” 
  “老了老了!这是假面舞会,正好把白发和皱纹掩藏起来。应该消遣一下,所以说咱们走吧,别迟到了。这附近有一个租赁店,可以租到服装,我已经选好我的了;是马戏团的驯兽师服,有很多透明片和箔片。还有很多适合你的,但是最适合你的应该是一套古代贵妇的,带有裙撑,法式大领口和一顶巨大的白色假发,你会非常漂亮的!” 
  “古代贵妇?”她吃惊地问。 
  “是的,古代贵妇,我已经替你预订了。” 
  “可是实际上我没有情绪……” 
  “行了!我们走吧,让我们像疯子一样尽情享受吧。否则人们不但会说我们老了……还会说我们是同性恋呢!”最后,开心的大笑说服了她。 
   
  舞会上人们都在快活地纵酒狂欢。这里的狂欢节有点哥特风格,就像威尼斯狂欢节,空气里都能嗅到情欲的味道。没有人露出面孔,面具不仅隐藏了容貌和一些表情,也让人们少了很多矜持。 
  本托斯角的狂欢节确实很特别,这一点阿莱杭德拉非常清楚,在这里她的激情被点燃,而且也不期然地找到了自己后来成功的职业。 
  以自己喜欢做的事作为职业的人是多么幸运哪。当然对这个著名女作家而言,她的职业更是一个面对被命运打碎的爱情的减压阀。此外,在她的作品里,她可以创造出所有自己原本无比憧憬的幸福结局。这是她给命运的一点小小报复,作为笔的主人她可以如此奢侈一下。 
   
  莫妮卡的身材依然很好,裹在具有异国风情的驯兽服里,让那个望着她眼睛的鳏夫目眩神迷。在假面舞会上,只有开朗和永远快活的莫妮卡,能提醒阿莱杭德拉自从上次离开本托斯角后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穿着那套法式衣裙,戴着白色假发和羽毛面具,她回忆起那个纯真的少女,但却像是回忆起另一个人,那少女完成学业后旅行来到这个风景如画的小镇,在这里她了解了爱情与痛苦。 
  突然她看到了那个黑衣骑士,那些思绪似乎一下子变成真的了。一个只能在梦里存在的形象,然而她是清醒的,而且正在看着他。他潇洒而优雅,用谜一样的表情望着她,似乎带着奇怪的征服的预兆从面具的后面窥视着她。 
  “跳支舞吧,阿莱杭德拉?” 
  那嗓音,那么男性,那么独特,和她爱人的声音如此相似。是时光倒流吗?是当接受来舞会时就开始了一场星际旅行吗?还是那个年轻的奥古斯托·隆巴蒂就是她爱过的人的精确翻版?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她相信或希望相信那第一种可能性。她做了一次时间旅行,只是为了和她的爱人再次一起分享在那个难忘的夏季如此盛行的华尔兹。 
  在那个夜晚一切都变得有些神奇,从她穿的服装,和那次舞会一模一样,到那奇怪的幻觉,她似乎看到她瘦骨嶙峋布着老人斑的手变成了少女的手,而她舞伴的手指则以让人意乱神迷的轻柔压着它。她甚至要发誓说看到了他无名指上闪光的戒指,和她无比钟爱的那枚太像了,那是奥古斯托在那次舞会上送给她的,在他出事的晚上被抢走了。 
  年轻的隆巴蒂在跳舞时性感地引导着她,这完全诱惑了她,使她无法拒绝那支曲子,接着第二支,第三支,直到酒店乐队演奏的所有舞曲。 
   
  “你藏哪儿去了?”一进房间,看到她躺在床上,还穿着舞会的服装,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莫妮卡就多少有点恼火地问她。 
  “我在跳舞。”她吃惊地回答。她一直确信她的朋友在舞厅里观察了她很长时间。 
  她也担心她对自己和小隆巴蒂之间的友谊有什么不健康的想法。这种想法她自己也在试图从脑海里驱赶走,但是不太成功。 
  “和谁?”她稍带讥诮地问,“我和阿尔多,‘我的鳏夫’,一起给你找了一个绅士,他仰慕你的作品,坚持要我们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很帅,离婚了。” 
  “我在和奥……和奥古斯托的儿子跳舞。” 
  “什么时候?我看见他几乎整晚都在和一个年轻女孩跳舞。确实,她穿得几乎和你一样。” 
  阿莱杭德拉吃了一惊。 
  “哦……我们跳了一支华尔兹。” 
  莫妮卡取下面具,反驳道:“你别骗我了,我一不留神你就回这儿来了。你真是不可救药。” 
  她没再说别的。莫妮卡一旦有了什么想法,经常让人无法忍受,如果突然有什么事她不能理解,就会特别纠缠不清地争论下去。 
  但是她确实在那里,而且感觉很好,很久都没有感觉这么好了,或许是太好了。尽管那种感觉认真分析起来多少有点模糊。虽然稍带羞涩,但是她确信感到自己又年轻了一次,确信自己因为一些愚蠢的事开怀大笑过,确信自己在那敏锐的目光中陶醉了。在他们窃窃私语时她的面孔绯红,当感到被他有力的双手拥紧在他男性的身体上时,她因少有的愉悦而神思荡漾,戴着面具的乐师组成的乐队演奏出情意绵绵的梦幻般的舞曲,他们在曲声中翩翩起舞。 
   
  早晨她醒来时感到稍有不适。走到卫生间时这种不适变成了疼痛,她的脸变得青紫。她知道命运再次来残酷地嘲弄她了,就像一个饥饿又贪婪的食人恶魔带着残忍的自私来吞噬她的幸福。 
  该怎么办呢?心脏的刺痛开始终结她的生命。不需任何其他信号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大限到了。 
  又一下刺痛,更加尖锐,让她痛得弯下腰去,扑向地板。但是她没有倒下。两只有力的手臂把她拦腰抱住,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一点重量似的,被悬空抱起,直至贴上了那个胸膛,那里的一颗心违背了正常的规律,仍然在跳动。 
  “奥古斯托!总是你!” 
  “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热热地照在莫妮卡的脸上,把她唤醒了。 
  而阿莱杭德拉却一反常态没有早起,仍然睡着。 
  洗过澡后,莫妮卡觉得是时候叫醒她的朋友下楼吃顿迟到的早餐了,但是试了很多次后,恐惧开始攫住了她,她发现了她尚温热的手边的字条。 
  字条没有几行字,但是说了很多。 
  最后,莫妮卡知道了她朋友的秘密,知道了她从五年前就开始默默忍受的病痛,知道了她一直绝口不提的决定。阿莱杭德拉用她漂亮的花体字向她表达了对她的爱,并感谢她,说她一直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同伴。那封信肯定从几个月前就已经在阿莱杭德拉的枕头下陪她入梦了,尽管最后一段好像是新加上去的: 
  “我知道你会很悲伤、很孤单。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然而我不希望你这样,因为尽管这和我写过的所有小说都截然相反,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幸福的结局。最后,莫妮卡,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 
  (刘洁:郑州大学西亚斯国际学院外语系,邮政编码:451150) 
   



威廉·默温诗六首
[美国]威廉·斯坦利·默温/著 谢艳明/译 

  威廉·斯坦利·默温(William Stanley Merwin),1927年生于美国新泽西州的联盟城。1947年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随后去欧洲学习罗曼斯语。20世纪50年代早期,他先后在西班牙、葡萄牙和英国生活过,主要靠翻译为生。整个60年代,除了偶尔回纽约以外,他基本上都住在法国的南部。后来他流浪到了墨西哥,并在那里呆上了数年。自1975年起,他就一直定居在夏威夷。在那里,他拥有一片小树林,种植着在世界上别的地方遭到生存威胁的物种。 
  默温早期的诗歌深受英国诗人格雷夫斯以及他所翻译的中世纪诗歌的影响,因而诗风比较正统,具有中世纪文学色彩,描写神话或神话般的经历。1952年,他的处女诗集《门神的面具》(A Mask for Janus)获“耶鲁青年诗人奖”。1954年,他又得到了“肯庸评论诗歌奖”。1958年,他迁往波士顿,在那里结识了罗伯特·洛厄尔、西尔维亚·普拉斯、艾德里安·里奇等著名诗人。两年后,他出版了第四本诗集《炉子里的醉汉》(The Drunk in the Furnace),此书标志着他的诗转向美国主题。1968年,他出版了第五本诗集《移动的靶子》(The Moving Target),并获得美国“全国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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