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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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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不能当缩头乌龟吧?”我一连喝了三杯酒,把我心中的火气点燃了。
 “我哪要你做缩头乌龟?我是劝你‘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要老往雷区闯,必须闯时,先用扫雷器探一探,再绕过去,这才是智勇兼备,王者所为。我现在是连做梦都为你的安全担心。你必须清楚自己已处在台风的中心。”
 “薛梦,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在你看来,我现在应该怎么去做才是上上策?”
 “干爹,我认为,你现在太被动了,你在明处,别人在暗处,你如果不变被动为主动,可能会吃亏。”
 “任何变法?”我又喝了三杯,杯子不大,一杯大楷八钱。
 “你能不能比较准确地分析出来,丁岚他们那一伙人到底为谁要你的资料?再个,绑架王小丫的那些人是不是丁岚这一伙的?”
 “薛梦,你无愧法学硕士。你提的这两个问题,也是我冥思苦想得不出结果的问题。但可以肯定一点,他们决不是罗副市长的人。”
 “干爹,你怎么肯定市府秘书长是罗副市长的竞争对手呢?”
 “一是丁岚亲自对我说过,二是本市网站的传闻。三是本人的分析。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这是一着险棋,如果下输了。连老本都会输得精光。我想,秘书长不可能走这着险棋。”薛梦的分析不无道理。
 “竞选就跟拳击一样,要想打到对方,有时不得不出险招。”
 “干爹,你去东海救王小丫,我给了个微型录音机你,你录到什么没有?”
 “啊,我倒忘了,那个女绑匪跟我谈话时,全录了。放出来听一下。”我立即去卧室拿了出来。
 薛梦在仔细地听,录的效果还可以。
 “干爹,你还真牛。变着法子骂那女人。从她关于‘特殊’的那些话中看,她是丁岚一伙的。这不是蠢人干蠢事吗?干爹,这个录音千万留着,将来可能有大用。”
 “这叫聪明人干蠢事,他们过低地估计了我的实力。以为我会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地将资料拱手送给他们。”
 “干爹,有了。变被动为主动的唯一办法是从公安局那个吴副局长着手。他手中的饭碗比他的命都重要,这就是他的死穴,我们就点他的死穴,让他说出丁岚到底为谁办事。”
 “这办法不错,但按你上面所讲的,这也是一着险棋。他虽然只是个副局长,但他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属于强力局的副局长,比其他局的副局长权力要大得多。而且是生杀大权。”
 “干爹,你够聪明。这确实是一着险棋。但如果这着棋下赢了,你就掌握了主动权。”
 “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连喝了两小瓶。在法学硕士的英明指导下,我明天就要找公安局的吴副局长下棋了,不,是下险棋。
 吴副局长的名片被薛梦当时丢进了垃圾篓,但我还是没费多少劲就知道了他的手
 机号码:136XX再XX798。我在试拨。通了,是“月亮之上”当通信员。
 “喂,请讲。”开口就是命令,权力的象征,无处不在。
 我就故意不讲,看他怎办?
 “讲呀,我挂了?”但他并未挂断,说明他很想听。他自己暴露了一根软肋——纸老虎。
 “吴大局长吧,我是‘新潮流’的总经理助理老唐。您好。”
 “啊,唐大助理,‘新潮流’的闻人。有什么好事?”还能记住我,说明对我有兴趣,看来入门并不难。
 “您会下棋吗?”这是一句最不礼貌的话,但只能对这种人在这种情况下讲。
 “这要看什么棋了?”
 “军棋。”我信口开河。
 “会,流鼻涕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今天有兴趣吗?”
 “是你,什么时候都有兴趣。”
 “那好,您喜欢吃海鲜吗?”
 “被你说中了。”
 “中午十二点,海滨大酒店的‘近水楼台’见。”
 “准时到。”咳!顺利地迈出了第一步。
 今天是第三次来到“近水楼台”,服务生们对我很客气、也很友好。今天是我破费作东,不能太小器。我把菜刚点好,吴副局长就进来了。
 平时挂在大肚皮上面的腰带今天换成了背带。避免随时滑落的危险,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老担心裤子了。
 “再次见到您很高兴。”我立即起身迎住他,“您请上座”。
 “唐老兄,你我就不要客气了,一次生,二次熟,三次、四次可共裤。”他边说边坐了下来,我马上递上“大中华”。现在有几个臭钱的人都喜欢帅牌子。这“中华”牌香烟的牌子据说已名列前三;今天我也帅它一把。
 “吴局长,您喜欢什么酒?”
 “客随主便。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咳,这句话丧失了原则,不是他这种人应该说的。
 “我喜欢二锅头,您喜欢吗?”先将他一军。
 “那酒烈,是北方人喝的,我不敢。”嘿,他先输了我一着。
 “洋酒?人头马路易十三REMYMA马爹利?”
 “好。”他眉开眼笑。说明他是洋酒的奴隶,国酒的叛徒。
 “吴局长,今天我请您,主要是想交个朋友,请您放心,我不会求您给我帮什么忙或办什么事。为我们的再次见面干一杯。”他以为我会敬他一杯的,他又落空了。我没随随便便给人敬酒的习惯。以前都是别人敬我。
 “干。”他碰杯好像打架,幸好是银杯,才没碰碎。
 “唐老兄,你跟丁岚熟吗?”我真想喊他万岁,我正愁没法子点出丁岚这话题来,他却帮了忙,看来他是以为我为了丁岚的事请他的客。他错了。我又赢了一着。
 “没您跟她熟。”我不直接回答。
 “我主要跟她老公熟,她算老几,跟我打交道还不够分量。如今的国土局长可是个肥差,别看我的肚子比他的大,我这里面装的都是生猛海鲜和人头马之类,他那里面装的却是金银财宝。”
 “您也不用谦虚,公安局局长手握生杀大权,您肚子里面可能还装着比金银财宝更贵重的核武器呢。”我阴不阴阳不阳地说道。
 “核武器都在一把手手中,我呀,老三。”他伸出三个指头来,“***,上又上不去,调又调不走,也没更好的地方走,下届市长不知是谁当,看我能不能沾点光,”咳!他又给我搭了座桥,把市长这话题托了出来。
 “您希望谁当市长?”我抓住机会,登堂入室。
 “丁岚跟我讲,如果秘书长当了市长,就会推荐她老公当副市长。如果他老公当了副市长,说不定我还会升到一把手。”哈!天机不可泄露,他被‘马得利’俘虏了。我好高兴。
 “不管谁当市长都与我这个小百姓无关。”我冷不冷热不热地说上一句,尽量让他说个够。
 “这到是实话。”他夹起一只大龙虾丢进口里,舌头一卷,就咽下去了。“唐老兄,上次丁岚向你要的东西,你给了她没有?”
 正文第二十章
 “我没什么东西值得她要的,给她什么?”我要卖个关子给吴局长。
 “她跟我讲,你手中有一份资料对秘书长竞选市长很有用,这连我都有点怀疑。你到底有没有?”
 “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我有能帮助某人胜选市长的资料,真有点像天方夜谭。我如果有的话,莫说二十万、四十万,就是二万、四万我都会卖给她。”我说得情真意切。
 “什么东西那么厉害,能让丁岚出四十万呢?”他用手抓起一只大螃蟹,左看右看,看从哪里下手最方便。“唐老兄,我出八十万,你干不干?”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您刚才还说您那里面装的都是生猛海鲜和马得利,怎么转眼间就发财了,能拿出八十万?”
 “这叫置于死地而后生。”他眼睛两鼓,一只大螃蟹不见了。
 “听不太懂。”装傻是我的拿手戏。
 “也就是说,我倾家荡产把你的资料买下来支持他竞选市长,等他当了市长后提拔我,最小也是本局的一把手,我手中大权在握,区区八十万还怕捞不回?我这人贪心不大,别人捞几千万、乃至几个亿,我只要够自己这辈子吃喝玩乐就行了。现在懂了吧?”
 “好一个置于死地而后生,高,高,高!咱俩干一杯。”我使劲拍他的马屁,好让他把屁放完,我亲自为他酌满一杯酒。
 “唐老兄,这支持秘书长竞选,就等于背水一战,危险大大的。”他伸出大拇指。
 “似乎越听越迷糊了。”我越来越傻了。
 “秘书长的对手是谁你知道吗?”他又夹起一只大龙虾,一共八只大龙虾,被他吃掉了七只。我也夹起最后一只。
 “我怎个知道你们官场的事?”这不算装傻。
 “就是常务副市长罗远外。我支持秘书长就等于反对罗副市长,万一他赢了,我只有去市郊的派出所副所长的干活。懂了吗?”
 “如果是我,决不会去冒这个风险,不值得。”
 “你懂个屁,像我这个年龄段的人,在这老三的位子上已干了四年,再不搏一搏,真要当王老五,上班卖豆腐了。”
 “要是我,宁愿当王老五,工资照拿,每天喝喝茶,看看报,几多清闲自在?”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做男人的难处也就在这里。否则,回家还要看老婆的脸色拿酒杯。”
 “吴局长,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为王者自然潇洒。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败了,这为‘寇’的日子是很难打发的啊。”
 “唐老兄,你给我讲实话,你手中到底有没有丁岚讲的那种资料,如果有,你就帮我一把,到时候少不了你唐老兄的好处。”
 “吴局长,您如果相信我,就没有。您如果不相信我,就有。”这叫什么逻辑?连我自己也搞不懂。
 “我又相信你,又不相信你,”他也托出了他的逻辑,可能连他自己也搞不懂。
 “吴局长,您听我一句劝,为官者还是按‘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指导自己的一切行动最稳当。只有这样,上对得住党,下对得住乡亲户老,回家还不要看老婆的脸色拿酒杯。”我给他上上政治课,重温一把当年当政委的瘾。
 “唐老兄,你没当过官,不知道当官的难处。我当了十多年的官才悟出两点‘官道’来”。
 咳!,我没当过官,老子当年当公安局政委比你现在还大一级呢。
 “愿洗耳恭听。”我就是怕他不说。
 “当官者为民,可以造福一方;当官者为私,可以富甲一方。”他说完,夹起一只甲鱼腿塞进口里。
 “您呢,吴局长?”我也夹了一块甲鱼塞进我的嘴里,嘴巴的功能实在太多了。边吃还可以边聊,边聊还可以边笑。
 “我?公私兼顾。”他接连打了三个饱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象牙筷。
 与他相反,我拿起了筷子。
 不知是高兴还是喝多了,从海滨大酒店回到家里就想睡觉。
 “薛梦,我好想睡一觉。”她正在洗衣服。
 “我也要睡”。她的笑声从洗手间传了出来。只要一听到她的笑声,我的瞌睡就醒了。
 “我醒了,不睡了”。我打开电视,看足球赛。
 “你没睡怎么就醒了呢?干爹,你喝醉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泡白糖水?”平时我一喝醉,她就给我泡白糖开水,虽不能解酒,但只要是她泡的,再醉也就不醉了。
 “那就辛苦你一下。”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干爹,你刚才说醒了,现在怎么就不像醒的干爹了呢?”她边说边摇我的肩膀。我迷迷糊糊听清了她的话。我突然笑了起来:
 “醒的干爹与睡着的干爹不一样?”
 “我喜欢生龙活虎的干爹嘛,你睡着了,剩下我时,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她将糖水杯送到我的嘴边。“我试过,不太烫”。
 我慢慢喝了起来,水是甜的,甜在嘴里。人是甜的,甜在心里。里里外外都是甜的,真好像掉进了蜜缸里。我望着她那嘴笑、眼笑、人也笑的开心相。顺手将她搂进怀里。
 “干爹,今天跟那个公安局的副局长下棋是全胜而归吧?”她用手摸我的胡须茬茬,“干爹,这胡须比头发还长得快,好锉手的。”她的口就对着我的耳格格笑了起来。
 “就算胜了他一局吧”。我已把持不住自己了。谁说‘坐怀不乱’?柳下惠。讲鬼话,骗人的。我现在怀里抱着我的宝贝干女儿。我就乱了,而且乱得一塌糊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火烧火燎的。那里开始冒烟了。
 “干爹,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我***,真是伪君子,都燃起来了还撒谎。
 “你的眼睛好像要着火了,你这里跳得比我的凶得多。她的手什么时候移到了我的胸部上,拿心跳当脉搏。这丫头如今也不老实了,有时倒过来拿我开心。现在就如此。
 “薛梦,只怕等不了那么久了。”我没头没脑地说道。
 “干爹,什么等不了那么久了?”她的两只眸子就像十五的月亮,它照着我,我望着它。
 “罗副市长的事。”又是没头没脑。我以前曾对她说过,我与她的事情要等到罗吉霸的事了结后再说。
 “干爹,你今天怎个不像我以前的那个干爹了,说起话来连我也听不懂了。”她使劲掐我的胸部。“是不是那个副局长给了迷魂药你吃?”
 “贴紧一点。”我用力抱住她,她这才明白我为什么“不对劲”了。
 “干爹,我也快醉了。你再使点劲,把我的心挤进你的心。”
 “挤。”我昏头昏脑跟着她说。
 “干爹,你今天好乖。”她格格笑过不停。
 活到这把年纪。从没有人给我这么高的评价。
 正文第二十一章
 今天,我第一次列席“总经理室常务工作会议”。这也是“新潮流”最高级别的会议。我的身份就是总经理助理,有发言权,没有表决权。
 包括黎总在内,一共七个常委,全是外籍。我最烦的就是排在第二位的常委、副总经理N。鲁思。,他是个蓝眼睛、红头发的白色人种。他那个酒糟鼻子就好像是两个喇叭的音响,老是“吁吁”地响过不停。还有那两只藏在水晶片后面的鹰眼,一直冷冷地盯着我。随时都有发起攻击的可能。这家伙就坐在我的斜对面。
 今天会议专门讨论在新潮流建立工会的议题,此提案是我在上个月正式提交的。提案的内容及黎总的批示(中、A两国文字)的副本,现在就摆在七常委的面前。
 “唐助理,您能告诉我建立工会对新潮流带来什么好处吗?”***N。鲁思,一开始就向我发难。
 “我已在提案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不想耽误时间,请您自己看吧,”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我已看过三遍了,但我看不出什么好处。倒是对工人的好处大大的。”他并不是东洋人,但说话常带点‘鬼子’腔。
 “因为您是站在工人的对立面去看问题的,所以您不可能看到好处。”我话里带刺。
 “唐先生,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不就是总经理助理嘛,难道不是?”我开始生火了。
 “按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讲,你只是个‘打工仔’”。他那两个喇叭“吁吁”得更厉害了,就像高压锅的排气阀。
 “N。鲁思先生,谢谢您的提醒。不过我也不得不请您注意,新潮流的老板只有黎总一人。”
 “唐助理,在新潮流,还没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话的,你应该向我道歉。”
 “N。鲁思副总经理,道歉的应该是你,因为你缺乏教养,好像一个恐怖分子。”
 “什么?你居然说我是恐怖分子。你这混蛋。”他暴躁如雷,站起身来,右手的拳头捏得“喀喀”作响。
 一直视置若罔闻的黎总,第一次开金口。“N。鲁思先生,你坐下,不得对唐先生如此无礼。今天是讨论建立工会的事,不是叫你来吵架的。”
 “黎总,您不能袒护这个中国人,他太猖狂了,不把我这个副总放在眼里。”
 “我为人处事,一向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不是唐先生猖狂,而是你N鲁思故意挑衅,你必须向唐先生道歉。”黎总讲话干净利落,落地有声。
 “黎总,是他骂我恐怖分子,我为什么还要向他道歉?这是哪国的道理?”
 “这是我的道理。”黎总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她生气的样子是个地道的“铁娘子”,从此时开始,我似乎有点喜欢她了。
 被逼到墙角的N。鲁思已别无选择,站起身来,面对着我:“唐助理,对不起,我正式向您道歉。”
 他刚才还骂我是打工仔,现在自己尝到了‘打工仔’的滋味。我本可以客套几句,为他解围,但他刚才说黎总袒护了我这个中国人,现在,我这个中国人就让他下不了台阶。
 我对他的道歉不于置理。他说完后,尴尬地坐了下去。
 这时,其他常委都争先恐后地发言,支持建立工会。因为他们已从N。鲁思的身上吸取了教训:不能小视这个中国人和他提出的提案。
 新潮流的最大优点是信息公开。你可以从“新潮网”上搜索到除了机密以外的任何资料。刚刚结束的总经理室常务会议关于建立工会的决议,散会不到十分钟,中文秘书柳小姐就在网上公布了。这对于一万多名中国工人来说绝对是个特大喜信。提出这一提案、又被推选为筹委会主任委员的我,无疑又一次成为新闻人物。
 我刚出白楼就接到柳小姐的电话,按她的提议我们去蓝楼808见面。
 蓝楼是商务宾馆,共有一千八百个客房,天天爆满,其中一半是长期包房,几乎清一色是老外和港、奥、台客人,尤以台商居多。内地客人微乎其微。
 出入制度比任何宾馆都严。像我这样的总经理助理进去都要验明证身,而且是验指纹。电梯全由保安人员管理。
 我费了六分钟才到了八楼。八楼是餐饮部,808房是一个内部小包厢,不对外开放,专供总经理室的高管们临时使用,而且必须经过柳秘书签字。
 “唐助理,您请进,柳秘书马上就到。”八楼值班经理很有礼貌地对我说道。
 “谢谢你,何经理。”她的胸卡告诉我她的姓名和职务。
 我刚坐下,柳秘书就风风火火进来了,并关上了房门。“唐助理,在常务会上我佩服你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常务会由她主持文秘工作。
 “柳小姐,你莫给我戴高帽子好吗,你知道不,在文革期间戴高帽子的都是‘走资派’。”
 “今天确确实实不是拍你的马屁,你硬是为我们中国工人争足了面子。这个N。鲁思是个最自以为是的大坏蛋,从不把我们中国工人放在眼内。今天被你拿下了,我当时真想冲上去拥抱你。”
 “不是我拿下的,是黎总镇住他的。”
 “唐助理,我急急忙忙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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