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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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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湖墨南国
 正文 第一章
 捡破烂的基本要领是“早起晚归”,有钱人家的“黄金破烂”大都在下半晚或清晨抛丢。我每天基本上是早上四点钟“上班”,晚上十点钟“下班”。我的基本工具是一部破单车(花五十元买的二手货),一把大铁钳,一双塑料手套。白天还戴付墨镜,有点像抗日战争时期的“武工队员”。
 这天清早,我推车去“三不管”(城乡结合处),那里有一个像小山一样的垃圾堆,每天在那里可以捞到几块钱的“货”。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我推着车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垃圾堆走,单车前轮突然碰到一个软体物,我停车向前,蹲下身来,可还是看不见,于是伸手去摸,不摸不知道,一摸吓到跳,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我正摸到她高耸的玉峰上,我发誓我不是有意的。我摸出破手机正准备报警时,她突然“哎哟”了一声,突然甩起一只手,正甩到我手臂上,而且顺手抓住了我。
 “你是谁”?她不是哑巴。
 “捡破烂的”。
 “这是什么地方?”
 “三不管。”
 “请你帮帮我,我给你一百块钱”。
 “我怎么帮你?”
 “我住在万通附近,请你把我推到那。”
 “你不要去医院?”
 “我又没病。”
 “那你怎么睡在这里?”
 “说来话长,先走吧,我快渴死了。”
 “我瓶里装的自来水,你喝吗?”
 “尿都能喝,何况自来水,快给我。”
 她自己怎么也起不来,我只好抱她起来,一身香水味呛得我直打喷嚏,才把她搂起来,一个喷嚏又掉了下去。
 “你把我摔疼了,哎哟。”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弯下身子又去抱她,看又看不见,又生怕碰到她身上的“地雷”。倒是她不怕,两只手臂套住了我的脖子,我使出六十年来积蓄的爆发力,搂住她的背,腰一挺,站了起来,她那高耸的酥胸顶得我的胸部透不过气来。传达女人气息的嘴巴几乎吻住了我的嘴。我已讲不出声“我不是有意的”。
 “坐稳了,两手抓住龙头,车把手留给我。”我把她抱上了车。
 “大哥,请你推稳当点,我不能再摔了。”
 大伯还差不多,我心里道。“你被人摔了?”
 “走吧,大哥。”我感着到她在哭。
 我扔掉我的破烂,推着她上了路。
 从“三不管”到万通,少说也有四、五里。推着一个活人要比推着一车破烂费劲得多。摇摇摆摆,生怕她掉下来摔坏了,我可赔不起。
 万通是闹市区,通宵灯火通明。“小姐,快到万通了”。我已筋疲力尽。
 “啊,我都睡着了,不好意思。前面小巷直走。”
 “啊,前面那冻五层楼就是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到了,我一双腿已迈不动了。推到五层楼下,我停住了车。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抱下车,抱起她简直是一种超级享受,触到她身上任何一处就像触到低压电,全身一麻,快活得醉了。
 “大哥,我住在五楼,辛苦你抱我上去。”她搂住我的脖子不肯下来。我不知是福还是祸。她不想下来,我也不想放她下来。我已横斜着抱住她,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坚挺的双乳死死顶住我的胸堂。在日光灯下,我已看清了她靓丽的面孔和苗条的身段。她的头就枕在我肩上。她是一位美女,而且是一个女人味极足的美女。
 她上身着红色吊装,黑色文胸,下身着白色超短裙,肉色裤袜。脚穿红高跟鞋。全身打扮无可挑剔。年伶二十一岁左右。裙子太短,臀部一翘,露出了大腿,我的左手正搂住她嫩白的大腿。活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享受此等艳福。
 从一楼到三楼还顶得住,从三楼开始,我已气喘嘘嘘,她似乎越来越重,几次差点从我手中滑落。我左手紧紧抓住她的大腿。到了四楼,我一屁股坐到楼梯上,她的重心已落到我的大腿上。
 “大哥,你抱住我好舒服。”这小妮子竟格格笑了起来。
 “我都快累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大哥,笑总比哭好吧。你很辛苦,我已感着到了,你是一个好人,我会报答你的。”
 “举手之劳,谈什么报答。”我口是心非。
 “不,应该是救命之恩”。
 “小姐言重了,救命之恩不敢当。”
 “大哥,再辛苦你一阵,天快亮了,我怕被人看到我这狼狈相。”
 “好。”于是,我又拼命站了起来。爬最后一层楼。
 终于爬到了五楼,连搂带抱将她弄到了她的房门口。门是数码锁,她躺在我怀里按密码。门开了。我将她放在(丢更形象)沙发上。直起腰来,做了一个深呼吸,全身已湿透,我顺手抓起沙发上的一块布擦掉脸上的汗水,这才完全睁开眼睛,正要抹手时,一看手中的抹布竟是她的一件睡衣。“小姐,对不起,我以为是条毛巾呢。”
 “我的睡衣能为恩公抹汗是我前世的修为,看到你抹汗时,我好高兴。”
 “折煞我了,千万不要叫什么恩公,我姓唐,叫我老唐就行了。”
 “唐叔,你先在沙发上休息,吃点东西,我去洗个澡,一身脏透了。”她从沙发旁的冰柜里拿出啤酒、饮料、面包,放在杂几上,前后用手扶着墙壁,走进卫生间。
 我确实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肚子喂饱再说。于是吃喝了起来。喝了四厅啤酒、吃了三个面包、二个萍果。酒醉饭饱后,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今生今世我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香、这么死。当我醒来时,我面前摆好了四菜一汤的丰盛午餐。她坐在我对面望着我笑,笑得很甜、很美、很自然。
 “唐哥,委屈你在沙发上睡了一觉,你先去洗个澡,衣服我已给你放在那,水也已放好了,然后小妹陪你饮几杯。”
 “不行,我这就走,我是一个捡破烂的,一身脏兮兮的,怎敢在小姐闺中久待,刚才不知怎么睡着了,真不好意思。”我边说边起身,确实准备走。
 “唐哥,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走的,吃完饭我还有事求你。”她已拉住我的手,把我往洗手间推。我的脑子一向清醒,不知怎的,这时却变糊涂了。半奇書∧網推半就进了洗手间,她从外面将门关住。
 真难为情,我这大半辈子还没享受在浴盆里泡过身子洗过澡,水温不冷不热,沐浴液香喷喷的,搓在身上滑溜溜的,雪白的面巾、浴巾,抹在身上软绵绵的,就像做梦一样,好像自己当了皇上。
 她给我准备了斩新的衣服,萍果牌短袖白衬衫,正好是41号码,一件我不认识的外文商标的长裤,也正合身。还有一双新托鞋。穿戴好后,我很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
 “好一个大帅哥!”她拍手叫道。“衣服是在你睡着时,我打电话给我开服装店的朋友送来的,还有袜子和皮鞋。还合身吧?”
 “小姐,我并未为你做什么,你却这么厚待我,我真感到惶恐不安。”
 “唐哥,如果不是你在‘三不管’发现我,如果不是你把我送回来,我还不知是死是活、是人是鬼呢?现在像你这样的好人太少了,我出道三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好人。”
 “小姐,好人还是多数,只是你没注意到。”
 “但愿如此吧,我的好大哥。言归正传,现在吃饭,请唐哥上上坐。”
 “唐哥,我高兴的时候喜欢饮一点五粮液,虽然这酒排行老二,但似乎比老大更有回味。”她边说边拿出一瓶精装五粮液来。
 “小姐,先别忙于吃喝,先把称呼弄请楚,你那‘哥呀哥的’我承受不起,按年伶我应与你父母同辈,所以,你要么叫我老唐,我真名叫唐楚杰。要么叫我唐伯,我不是倚老卖老沾你便宜,这样自然些。”
 “这是一个重大问题,先不急于解决,等我敬完您三杯酒后,就自然解决了。”她已将酒酌好,并已举起酒杯。“这第一杯,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您是我的再生父母,从现在起,我就叫您干爹,我就是您的干女儿。我叫薛梦,干爹,干。”她一饮二尽。
 一声“干爹”将我推出沧海蚕田,一股暖流惯透全身,不觉老泪横流。这多年来,我孤身一人,没人正眼看过我,与人擦身而过时,别人还要捂住鼻子。偶尔有人叫我时,不是“喂”,就是“老头”,或“捡破烂的”。我已无名无姓,无亲无故,我就是被社会丢弃的“破烂”。面对一份亲情,怎不感动?
 “干。”我糊里糊涂地说,糊里糊涂地喝,从傻哭变成傻笑。
 “干爹,这第二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从现在起,您就不要工作了,我每月给您二千元生活费,不要那么辛苦,请您答应我的请求。”她一饮而尽。
 我这时清醒了许多。“薛小姐,你的情我领了,但我不能做你的干爹,我只是一个捡破烂的老头,我不能损害你的形象,我现在还能动,不做点事倒不好过。我也不能加重你的负担,遇见你是我的福气,以后你用得着我的地方,我随叫随到。”
 “干爹,无论你您怎么推辞,你这个干爹我是认定的了。我三岁丧父,五岁被亲生母亲抛弃,是奶奶把我养大的。我这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享受父爱和母爱。在死亡关头遇到您,这是上苍的恩施,也是我命不该绝,更是我俩的缘分。”
 她很激动,起身走到我面前,突然双膝跪下:“干爹,我是被人掐死后扔在‘三不管’的,这事以后再告诉您,您就收下我吧。”她已泣不成声。
 “快起来,孩子。”我立即扶她起来。
 “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还是不起来。“您要叫我一声”。
 “薛梦”。
 “不,叫梦儿。”
 我已没办法,只好叫了一声“梦儿”。
 “哎,干爹,好干爹。”她破泪为笑。坐到我身旁,将头枕在我肩上,真像我的亲生女儿。
 我就像做梦一样,毫不费劲就捡到一个干女儿。
 “干爹,还有第三杯未敬呢,这第三杯是请您对在‘三不管’捡到我一事绝对保密,不然会有杀身之祸。千万记住。”
 “我记住了,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正文 第2…7章
 2
 人倒霉时,喝口水被呛死。人走运时,跌一跤碰到钻石。我捡破烂捡到一个干女儿,不知是福还是祸。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是一个与世无争的糟老头,早已倒满了八百辈子霉,所以,祸福对于我来讲都相差不太多,区别不很大。人曰:死猪不怕开水烫,何况,我已被烫过一两回了,就更没啥可怕的了。于是,我认了这个干女儿,找到了一份亲情。
 “薛梦,是谁把你弄到‘三不管’的?你告诉我,我去帮你讨回公道。”几杯酒下肚,激出了我几分男子汉。
 “干爹,我的事你最好是不知道或少知道的好,更不能插手。”她还靠在我肩膀上,就像亲闺女。
 “薛梦,你在哪里上班?这总可以告诉干爹吧。”我终于在她面前称起了干爹。
 “干爹,我没正式工作,现在在‘新潮流’当领班。”
 “新潮流”是一集美发、美容、美体、桑拿、足浴、按摩、歌厅、舞厅、放映厅、台球、保龄球、游泳、滑冰、美食、酒吧于一体,是本市最豪华的综合性休闲会所。老百姓叫那“魔鬼别墅”。
 “薛梦,听说到‘魔鬼别墅’上班很不容易进,你是怎么去的?”
 “我有一个老乡在那当部门经理,是她介绍进去的。”
 “听说三教九流,黑白两道是常客?”
 “干爹,你管那多干什么?我只是在那里做事、挣钱。”
 “好奇嘛。薛梦,你的身体现在好点吗?”我突然想起她被扔在“三不管”的状况。
 “我是被捂死的,你发现我时,我已活过来了,只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已基本复原了。”
 “谁这么残忍!老子真想宰了他。“
 “干爹,以后就不要提这事了。”
 “我是为你的安全担心啊,孩子。”
 “干爹,你不用担心,昨天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何以见得”?
 “在你睡觉时,我已打电话请人摆平了。”
 “真的?这人本事还不小嘛。”我知道她是在哄我。
 “干爹,晚上八点我要去上班,我已将客房整理好了,以后你就住在那里。”
 “先不管我,你请假休息几天不行呀?”
 “不行,一个,昨晚的事会所并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必须去上班;再个,我是领班无人替代,所以不能请假。”
 “昨晚的事会所不知道?”
 “我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被人劫持的。”
 “你上班坐什么车?”
 “打的。”
 “你在车上被劫持的?”
 “上车时”。
 我对薛梦被劫杀一事疑云重重,她既不报案,又不肯细说。所以,我转弯抹角总想问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我的宝贝干女儿薛梦,昨晚上网时,无意间发现了我的《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立即给我电话:“干爹,你上网看看新闻和影视多好,怎么写起了帖子?还把我写进去,我领导和同事看到多尴尬?”
 “我自认了你这个干女儿,似乎年轻了二十岁,这么离奇的真实故事,别人编都编不出来,我把它放到网上与网友们一起分享有什么不好,我又没贬低你,你本就是坐台小姐领班嘛。”我在理辩。
 “干爹,我并没生您的气。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来不及告诉您,经您在网上一炒作,可能会给我的工作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怎么办?”一听到会给她的工作带来麻烦我就急了。
 “干爹,您也不要着急,我只是说可能。”
 “我能在网上做些什么才能减少这种‘可能’”。
 “不劳您费劲,我只想借您的帖子跟您的网友们聊几句。”
 “那好,你现在就聊吧。”
 “您开机联机,半小时后我上线。
 连接后,我将音频、视频全调好了,只等宝贝干女儿上线。
 “干爹,您好。”她看着我甜甜地微笑。
 “帖子我也已编排好,只等你跟我的网友们聊。”
 “谢谢干爹。”
 她开始言归正传:
 “《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的读者们:我就是被捡到的那个坐台小姐,真名薛梦,跟我干爹一个德性,坐不改名,站不改姓,我就是我,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只有一个我。
 不少人,特别是先生们,一听到坐台小姐这称呼,就想到出卖色相甚至肉体;一见到坐台小姐,就嬉皮笑脸动手动脚。好像坐台小姐生来就是给他们取乐、玩弄的。我想说,这些是最没教养、最没品位的男人,先生们大可不必对号入座。
 坐台小姐,在现代社会的狭缝中求生存,在贵贱的悬壶里调勾对,她们给予的是欢乐,她们得到的是嘲弄。这是道德的倾斜,这是人性的褪化。
 坐台小姐期望得到人们的尊重,得到社会的认可,在和谐社会有她们一席之地。
 本小姐很忙,今天就聊这么多,谢谢各位。”
 以上是我干女儿给大家的见面礼,她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如有得罪的地方,请大家包涵。
 “人生难得几回醉”,我活到这把年纪,昨天算是第一回喝醉。什么叫醉?呕吐?不算;沉睡?不算;发酒疯?更不算;打点滴?也不算。烂醉如泥、任人宰割、酒醒后对当时的状况一无所知;等于死了一回;这才算醉。
 我醒来时一看手机上的时间;正是中午十二点。;坐起身来扫描,;不知自己睡在何处。好像是宾馆;半映的落地窗帘外,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啊,这就是富人区,原来我还在薛梦家。她就住在富人区嘛。我立即开门走到客厅,不见薛梦。只见茶几上留给我一张纸条:
 “干爹,您从昨天下午睡到了今天,您真有福气。我出去买东西了,等会回来。您若醒了,先吃些点心。干女儿。”
 我从昨天睡起的?乖乖,那不睡了一天一夜?哦,总算想起一点来了,昨天中午薛梦敬了我三杯酒,我认了她做干女儿,我俩喝了两瓶五粮液,这丫头也真了得,她比我还喝得多倒没醉,我却醉了一天一夜,人老了真没用,饮酒倒被酒欺负。
 我仔细打量薛梦这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两个阳台,室内装饰得朴实典雅,中档家具、高档家电,防盗区都装了摄像头,不是内行还很难发现,门上装了自动报警系统,安全系数达到AA级。
 我才洗漱完,薛梦就回来了。笑嘻嘻道:“干爹,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才能醒呢?”
 “你怎不叫醒我?”我接住她双手拎的东西。
 “雷都打不醒,还能叫醒?”
 “你不怕我醉死在你家?”
 “你的命贵得很,岂能被酒醉死?”她格格笑道。她笑起来实在太美了。
 “你昨晚去上过班?”我担心她的安全。
 “上过呀,今晨三点回到家,去你房里看你,只闻雷声隆隆。”这丫头笑出了眼泪。
 “没什么事吧?”
 “干爹,你就放心吧,有你这个干爹,谁还敢欺负我?”
 “我可没那大本事,你还是小心一点好。”
 “知道了,我的好干爹。你看电视我煮饭,中午吃鲍鱼。”边说边去了厨房。
 薛梦对我这么好,我想绝非仅仅是因为我救了她,还应该有其它原因,但我怎么也揣摩不透,这并非我的智商太低。
 “干爹,快来帮我一把。”
 我立即快步走进厨房,只见她一头秀发散落,遮住了眼睛。“这头发突然散了,我两手不空而且又脏,干爹快帮我把头发理到脑后去扎起来。”她边炒菜边说。
 “好叻。”我伸手去理她的长发,前面是灶台,从她侧面去理又怕碰到她拿锅杓的手,从她背后去理又怕挨住她的背身。无从下手。
 “干爹,你还婆婆妈妈干啥,我快睁不开眼睛了。”
 “好叻。”我从她背后伸出双手把她的头发从前额理到脑后,头发又多又滑,理了好久也理不拢,扎又扎不紧,我的前面老是碰到她的后面。
 “干爹,你看过‘白毛女’没有?”她嘻嘻笑道。
 “看过,怎了?”
 “北风那个吹”这丫头突然唱了起来,真想不到她的歌唱得这么好听。“干爹,你就是杨白劳,我就是喜儿。”
 “有你这么个乖女儿,我愿意做一辈子杨白劳。”这是我的内心话。
 “在干爹面前,我永远这么乖。”她格格笑个不停。我一分神,抓在手里的头发一下子溜走,又飙到她的面前。
 无论薛梦怎么挽留,我还是要回去了。这丫头却坚持要陪同我回去,我真拿她没办法。
 在津江大桥东头的桥底下,第二个桥墩旁,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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