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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念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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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冷,却有汗流出来,没有疼痛,可是身上在颤抖,此刻我才明白,这世上有件事叫做咫尺天涯。而两个人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一阵尴尬,我竟然被如此地留在了这里……

清晨,我睁开双眼,仿佛做了一场梦,唯有看到身上斑斑浅浅的吻痕才知道那并非幻觉,灵夏见我起身,束起帘子,端着汤药在一旁候着,我诧异道:“你怎么过来了?”

她用嘴唇轻吹下汤药,笑道:“昨夜睡到一半,就被大爷遣来了……现在还困着呢”

我愣了好久,大哥回去的倒真是神速,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该如何坦然面对他……

“小姐?”

“嗯?”

她皱起眉头,轻声说:“小姐又在神游了……”

我摇摇头,浅笑道:“几日不见,你怎么越来越像灵慧了……”

她面色微红,辩解道:“我才没有她聒噪……”

“你说谁聒噪……”清脆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灵慧鼓着小脸,怒视着她。

灵夏心虚一笑,转移话题道:“我喂小姐吃药呢……”

看着她们温馨的斗嘴,我忍不住扬起嘴唇,清亮的眸子里平静如水,没有情绪……

灵夏心思细腻,见我愁眉不展,给我讲了许多在宫中看到的趣事。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不知道何时,两人又拌起嘴来。灵慧面红耳赤,撇嘴道:“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她那种女人怎么能被人喜欢?。”

灵夏摇摇头,叹道:“你还是不了解男人……”

“说得你好像了解似的……”灵慧不甘心地顶回,我忍不住插嘴道:“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灵慧仿佛抓住救星般,拉起我的手,认真道:“小姐,灵夏居然称赞陵水夫人……”

“陵水夫人又是何人……”

“是沛陵第一美人……”

“是青楼的老板娘……”

两人同时开口,却是不同的语气。“扑哧!”我忍不住笑道:“那又与你们何干?”

灵慧抢先开口说:“小姐,你不知道她穿着有多暴露,眼神有多露骨,尤其是昨夜看大爷的时候……”我心口一震,莫名心酸,大哥年方二十,不可能没有经历人事,只是一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痛,仿佛一把利刃扎得我心口好疼好疼……“她……陵水夫人昨夜跟大哥一起……?”

“大爷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

灵夏歪着头,认真道:“你又怎么知道大爷与她没关系……”

灵慧一听,无法接受地说:“可是昨夜大爷对她多冷淡呀,哪里会是喜欢她……”

“但是她既然是随大爷的宫车,怎么可能没关系……”

说着说着两人又是锵锵起来,我心头一阵烦乱,闭上眼,强迫自己忘掉,忘掉……昨夜那样,大哥要真找了别人也不奇怪,只是我突然发现,我不喜欢听到这些。心口就好像堵了一团棉花,让我呼吸不畅,喘不上气。如果事实真是如此,冥念尘,你让我如何释怀?一股湿润的液体滑落脸颊,我才惊觉,很多感情,一旦捅破了那张纸,便无法遏止。很多事,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

“小姐……”灵夏一怔,急忙探手抚上我的额头,道:“莫非伤口痛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擦干泪水,说:“有点想父亲和娘亲了……”

一阵沉默,灵夏怔忪地看着窗外残梅,灵慧的表情也不太好受,我心中暗想,她们二人何曾不会想家。急忙破涕而笑,道:“二哥说过,沛陵的夜景十分诱人,咱们也没来得及逛逛,不如就今日吧。”

灵慧一听,皱起的眉头逐渐舒缓,她终归最小,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嚷嚷道:“太好了。”

灵夏却摇摇头,说:“小姐身子可受得了……”

我点点头,看向窗:外“有何受不了,散散心总比闷在这里好……”

就这样,绿娥充当向导,我们四人换上巴地男装,背着王府的侍卫偷溜出来。到沛陵城内时,正好是华灯初上,街上热闹非凡。

顺着人群穿过两条胡同,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风华楼门口。几名袒胸露背的女子一看到我们,热情地拥了过来,只是越过我,冲灵夏和灵慧柔声细语道:“公子,可要入楼。”这世上,都说男子喜美色,女子又何尝不是?我浅笑着,退到后面,无意间撞到一名男子。

“对不起……”刚一抬头,便愣住。男子一身白衣,琥珀色的眼眸像琉璃石一般透明,面带红晕,浅声道:“没……没关系。”

我见他衣着不俗,却是孤单一人,有些奇怪,随意问道:“公子客气,只是怎会站在这里?”

他一怔,垂下眼眸,说:“我刚刚与仆人走散,又弄丢了钱袋……”声音越说越低,想必是极少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扑哧!”我莞尔一笑,道:“公子如若不嫌吾等粗俗,一起入楼可好?”

他双肩一颤,警惕地看着我说:“你怎知我要入楼?”

青楼(下)

我不禁摇摇头,叹道:“哪里有人站在青楼门口等人的,除非公子想见之人就在楼中。”

白衣男子眼带钦佩,长吁口气,说:“我确实是来见朋友的,但是因为丢了银子,才踌躇至此。”

我冲他扬扬手:“既然如此,就一起吧。”

他双手抱拳,白皙的脸庞布满感激之情,说:“谢谢这位兄弟。”

进入楼内,迎面走过来一位年约三十、笑容可掬的女子,一双美丽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柳腰款步摇曳生姿。但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陵水夫人。

她穿着大方得体,应该是风华楼的管理阶层,一个俯身,声音宛如吟歌:“奴家名叫陵楠,几位公子十分面生,不知喜欢何种姑娘?”那双妩媚的丹凤眼大部分落在了灵夏和白衣男子身上。我从怀里摸出一张千两银票,道:“先开个雅间吧。”

她面上惊喜,笑吟吟道:“奴家这就去办,翠红去带五个姑娘出来……”

“四个……”

“四个……”

“四个……”

我们面面相觑,一阵大笑,大家竟都把自己排除在外,白衣男子耳根也红了,灵夏也被几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摸来摸去,脸色十分尴尬。我张口解围道:“先来两人吧,但要头牌……”

陵楠郁闷,面露为难道:“实不相瞒,楼中的两位头牌陵水夫人和陵月姑娘都被贵客包了,怕是无法服侍公子们……”

我一听,想了一下,又掏出千两银票。她急忙摆手,歉疚道:“公子误会了,风华楼的女子不是只识银票的人,只是这贵客来头实在太大,我们得罪不起……”

我难掩失望,无奈道:“看来无法一睹陵水夫人的容貌了……”

白衣男子一听,诧异地转头,说:“兄弟只是想见陵水夫人?”

我点头如葱,他腼腆一笑,柔声道:“兴许包房的便是我那位朋友,兄弟与我同去可好?”

我想了想附和说:“求之不得,不过还不知公子姓名。”

他一怔,想了想,说:“我来自秦城,名朴。”绿娥肩头一颤,秦城?不就是巴国的黑暗之城,那里关押着上千名要犯,包括当年远天镖局的残留之人。

“兄弟怎么了?”他目光深邃,月华般的面容实在不像来自那种污秽之地。

我浅浅一笑,回道:“我姓玉,单名冥。”

他扯嘴一笑,像水中芙蓉般优美,说:“跟我走吧,玉公子。”

我们穿过十字交错的小道,来到内院拱门前,横匾上清晰地刻着无尘馆三字。几抱碧桂树亭亭玉立,暗灰的长石墙角,素白的普通墙面,与前楼的喧闹相比,十分幽静。

一阵笑语缓缓传来,只听见一柔声女子娇媚道:“该罚该罚,今天王爷也太心不在焉了吧……”众人起哄,交杂着笑声,闹声和女子若有似无的浅吟声音。

“秦朴,你怎么才到,还带朋友了吗?”房间里突然传出一个淡然的声音,秦朴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带进了门里。房间里顿时齐刷刷地射过来数道目光。我心中虽然忐忑,却端出了微笑。

“哎呀……”一阵叫声,我转头看过去,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我只觉得心中一股热气充盈,想夺门而出,仿佛冰天雪地里,有一团熊熊热火正在燃烧,烫得我的心口十分难耐。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忍住,忍住,只为了保留那仅有的尊严,我望着他,浅笑着,极力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

“王爷又失神了,还打歪奴家酒杯……”女子斜身依靠在大哥身上娇羞地说道,只是那声音听在夜里如同浅浅的呻吟。她胸部的白纱十分轻薄,仿佛风一吹就会轻轻掉下,尖顶的花蕾若隐若现,丰满的胸部露了大半。眉眼间的成熟风韵十分诱人,整张面容美若天仙。

我只觉得眼有芒刺,在秦朴的拽扯下才想起坐下。冲他歉疚一笑,他却又红了脸颊。他带我坐在角落,伏耳道:“我最怕女子,今日还要拜托玉兄弟帮我挡挡……”

我好笑地看他面如桃花,满脸的不好意思,我小声说:“放心,有我……”低下头,轻饮花雕,却感觉背如芒刺,有道锐利的视线紧紧地盯着我们。

一阵浓郁的脂粉香味钻进了我的鼻子里,蓦然抬头,却见陵水夫人跪在秦朴身侧,斟起酒杯道:“王爷让奴家伺候秦公子,这位玉公子可是要换过去……”一双美眸在看到我脸上的胎迹时,闪过淡淡的鄙夷。

我摇摇头,越过她看过去,大哥的双眸平静似水,深深浅浅的带着暖暖的光亮,温柔地看着我。我只觉得十分嘲讽,冷淡道:“我陪着秦朴就好……”

秦朴一怔,满眼感激,紧紧抓着我的袖摆,生怕我走掉。大哥的蓝眸越来越深,逐渐染上浓重的薄雾,一片肃然。陵水夫人没想到会被拒绝,尴尬得不知是坐还是站。

夜很冷,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寒风之中,眼角不争气地流下两行清泪,为什么会是这样。身后的欢声笑语逐渐远去,变成死寂的沉默,几株枯树映衬着我的郁郁寡欢。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双有力的手掌紧紧地勒住了我的腰。我使劲挣脱,他却搂的更紧,粗糙的下巴轻轻地抵着我的肩头。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所有的委屈变成发泄不出的怒火,我转头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啪!”清脆的响声在夜间显得尤为清晰,我只觉得喉咙干干的,涩涩的,挤出一句:“你真脏……”

大哥一怔,清澈的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哀伤,深深地,沉沉地凝视着我。我的手很冷,他用力地攥住,抱得紧紧的。“不要动!”他脱下自己的裘披,覆在我的身上,语气几乎是恳求地说,“就一会儿,你不要动。”

我还是很冷,迎着月光看得见自己呼出来的白汽,抽一下鼻子,呼吸不畅。他的大手锁紧我的腰,让我无处可躲,就这样站在月光下,冷风中……

“大哥,绿娥他们在等我,请你放手……”

他身子一颤,脸埋在我松散的头发里,很深很深。

“冥念尘你这样又算什么?”我大吼,哽咽的声音在静寂的夜空下带着回音,“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想要了就过来摸几下,不想要了就放在一边不管。”

良久,他将掌握中的我转过身,黑暗中,月色下,我在明,他在暗,他的脸似冰寒,眼中却有一小朵火焰,欲望暗暗地燃烧,愈烧愈烈。

“如果你要当我是妹妹,那么就请给我一个妹妹该有的尊重。”

他嘴唇微动,欲言又止。我垂下眼眸,冷淡道:“回去吧,陵水夫人还在等你……”

他怔忡着,突然手和唇开始在我的身上蔓延,撕开柳带,牙齿尖利地划过我胸前的肌肤,起先好像还颇有耐心地亲吻着,突然狠狠咬了下去。我抽一口气,身子向后稍倾,他在我胸前抬起头来,伸手扶正我的脸,对正他的眼睛:“冥念玉,我想通了,我终究无法当你是妹妹。”

“啪!”我又甩了他一个嘴巴,他身体硬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紧紧地拉扯好自己的衣服,看向他,冷声说:“你想通了,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昨日呢?想不通的时候又在哪里?陵水夫人的床上?冥念尘你真是恶心,这里是青楼,是妓院,你在对我做你在这里对别人做的一样事情,那么我又算什么?我是稀罕你,但那又怎样?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边吼着,满脸却是咸咸的泪水,忽视他眼中的惊讶、心疼、深情,我转过身跑了出去……北风还在呼呼的刮着,地上的残叶合着我飞奔的脚步,独自起舞。背后,一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离去的方向,越来越绝望。

秦城

经此一事我们并没有回府,而是转投客栈,准备前往秦城。反正离新年还有许多时日,天天对着大哥我早晚内伤,索性让彼此冷静一下也省得他一时冲动。

秦城监狱曾是姒氏王朝最大的监狱管辖区,巴蜀独立后划分到巴氏区域,也成了巴国的要犯聚集地。但正是这么一座恐怖之城却历来富足,繁华程度仅次于沛陵,各地商贾客豪常年来往不绝,还在此举办各种行会,主要原因是因为它独特的地理位置—水路连通的枢纽。全国各地商人以及他国的中转商都将绫罗绸缎、珍奇珠宝等等运至秦城,然后再分别送往三国。所以这里既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治安最好的城郡。而秦城人也多姓秦。

我换上了早准备好的秋香色窄裉宽袖长衫,黑发高束,看上去就象一名普通的南朝文人,而灵慧也换上了一身男装,扮成我的书童。至于灵夏和绿娥,都留在了客栈。

“小姐,你怎么老是在左右观望,不进店铺逛逛?”灵慧纳闷地问我道。

我看了下她疑惑的小脸,继续向前走着,嘴里解释道:“我在找画坊。”

灵慧听后,恍然大悟,说:“奴婢也听说过,秦城城主最喜欢字画,难道今日小姐想拜访城主?”

我点点头,不由得笑道:“咱们时间不多,自然今日就去登门造访。”所以才只带灵慧一人,从我收灵夏的时候,就没打算留她在身边。如果日后真把她派出去了,现在自然与我一起见人的时候越少越好。至于绿娥,恐怕还要让她偷进城主府邸一趟,索性撇开关系。现在,我做什么都是在爹和大哥眼皮子底下,为了日后打算,远天镖局的人我定要救出来为我所用,而且,也是送给绿娥的一份新年礼物。

灵慧指着旁边一间铺子对我说:“这家可是卖字画的?”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见那门口横梁处的牌匾上,黑底白漆写着三个规规矩矩的楷书“文殊坊”,隐约可见内堂的墙壁上挂着数张字画。心中一喜,拉着她就跑了进去。店里十分冷清,一名老者稳稳地坐在柜台后面,也没有上前来招呼我们,我仔细斟酌着墙上字画。

“玉兄?”

我回过头,喜出望外,竟然遇到秦朴。只是昨日他们不是还要商事吗,怎么居然也在秦城。

见我诧异,他摇头苦笑道:“我昨日醉了,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如今被王爷遣回来看守城都,新年也不准入沛陵同贺……”

我心中一愣,估计是大哥故意找碴,不过不进也好,否则在宫中见到他我也别扭。

柜台后的老者急忙走出来,恭敬道:“秦大人可入内堂?”

秦大人?莫非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心里着实有点偷笑,如果秦朴就是城主,那我岂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他见我满怀兴奋的眼神直视着他,脸色不禁微红,说:“刘伯,我先陪陪这位公子。”

我点头如葱,心中暗想该如何启口。

刘伯听后,看我的眼神从刚才的冷漠变得热情,道:“公子可有看上的字画?”

我环视四周,宽敞的房子里挂满了新旧不一、风格迥异的书法和帛画丹青。我指着左角的一幅水墨山水,说:“刘伯可以把那幅拿下来让我细看吗?”刘伯一惊,看了眼秦朴,秦朴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喜色。

“玉兄,喜欢写意山水?”他嘴角扯动,隐含激动,我顺着他的话说:“自然之物,皆我所好。”

他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轻柔的话语中带抹兴奋,道:“我就知道玉兄与我乃同道中人,只是如今文人墨客皆崇尚工笔人物,写意派还不盛行。”

他的落寞全呈现在脸上,我笑着宽慰道:“工笔画流传几百年,自然有他的优势所在。你看,”我指向中间那幅《五马图》说:“这种画用工笔画法就比写意细致。人和马都用单线勾出,比例准确,肌肉骨骼的结构也十分清楚,甚至马的毛色所具有的光泽也细致地表现出来,动态极为生动。但是工笔虽能够清楚地描绘出事物本质,却难于表达画者的感情寄托,所以,秦公子不要灰心,不出十年,写意画风一定会赢得众人认同。”

他的脸上布满欣慰的神情,连连点头,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我又指着老者刚刚拿下的写意画,说:“你再看这幅画,只是一株枯树、一块顽石,石后露出一二枝竹子,树下几根细草。但是整幅画结合起来,却让人有凄凉,不得意又无所适从的感觉,这便是写意的精髓,不求形似,而是写情寄意。”

“啪!”他不禁两手一击,难得用力道:“玉兄弟说的真好,我作画时就是这种心情。”

我见他两腮又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随意笑道:“原来是秦公子的大作,我还说要买来送给城主呢……”

老者一惊,秦朴咧着的笑容越来越大,问道:“玉公子是来见城主的……”

我点点头,说:“实不相瞒,我有事相求,又听闻城主是喜画之人,便想买画作为礼物。”

他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眸如玻璃般晶莹剔透,闪着亮丽的神色,开心道:“既然如此,玉公子就直言吧,你与我说话、喝酒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我脸上表现出诧异,心中却笑开了花,果然是他。

诈尸

我们走进坊后竹亭,满是青苔的假山伫立在庭院中间,一潭清泉缓缓流下。案几上摆满小菜和花雕,我与他席地而坐,十分瑕意。

“最初见到玉兄弟以为是蜀地人,现在换上南服,倒更像姒国人。”他审视着我的服装,若有所思。我点点头,笑道:“我娘是南朝人。”他恍然大悟,说:“难怪如此。”

沉默片刻,我主动开口“秦兄弟新年肯定不出城了吧。”

他点点头,难掩失望“今年的宴会与往年不同,姒国念雅公主和蜀地念玉公主都会出席,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亲眼所见了。”

听到他提及我的名字,我不由得笑道:“念雅公主倒是值得一见,可是听说那念玉公主极为丑陋,秦兄弟也想见吗?”

他摇摇头,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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