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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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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只要爹娘知道他们是真心实意要在一起,应该不会多加阻拦。只除了

    这时候,没人注意一个窈窕身影溜进了院子,藏在廊柱下偷看廊外的那抹舞剑的高大身影,愈看愈发地掩不住心底惊愕和面上的震动。

    当男人收剑站定时,虽然穿着不堪合身的唐衫绵裤和黑面布鞋,也掩不住那一身内韵风华,微微汗湿的发梢儿掠过保满的额堂,俊美绝伦的侧廓被一缕晨曦打亮,深邃沉静的黑眸一掷来,小六锦纭的整颗心都差点提到了嗓子眼儿。

    老天,这男人就是昨天跟臭小七一起回来的男人?怎么会,这一番修整出来竟然这么俊帅逼人?!

    此时此刻,锦纭的心理天平上,本来还站在高处的姜恺之哐啷一下就被织田亚夫给踢了下去,稳居第一位了。

    “谁!”

    突然一声沉喝,木剑射出,正向锦绣藏身的廊柱后,就听“啊”的一声惨叫,一人抱着脑袋吓得蹲爬在地上了。

    织田亚夫正想上前,又顿住脚步,这便见大门口三娘推着轮椅上的轩辕清华进门来,立即给老李打了个眼色,老李心领神会地跑去拣木剑。

    现做客他人家中,他到底是个外人,出什么意外也不能冒然亲自出面处理,最好还是交给主人家自己解决为妥。只要不踩到他的底限,他都可以忍。至于他的底限,别碰着他的心肝宝贝,一切都好说话。

    织田亚夫看向紧张地朝他看来的女孩,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迎向两位长辈。

    那方小六锦纭看到跑来的是老李,松了口气,起身拂了拂鬓发,扭着腰肢儿去给三娘请安,趁机就偷看了好几眼织田亚夫,只可惜织田亚夫连正眼也没给她一个,接过三娘的手,借着轩辕清华走开了。

    “锦纭,你怎么过来了?刚才我见你姐正潜人找你呢。”

    锦纭自不敢说来此打探姜恺之的消息却被织田亚夫给迷昏了头,随便打晃了两句就溜走了。

    三娘见人一走,就叫老李关了院门。

    轻悠也看到六姐鬼鬼祟祟的样子,忙问母亲事由。

    “轻悠,娘叫你抄家训,你又在鬼画些什么!”三娘看着桌上的宣纸,沉声一喝,轻悠吓得急忙收掉上面那张绘着织田亚夫的舞剑图,打着哈哈哄母亲。

    那方,轩辕清华听着二狗子献宝似的话,看看被木剑砍断的树枝,再看织田亚夫的眼神又变了变,便道,“推我到园子里转转,我有话问你。”

    织田亚夫看了看轻悠那方,点了点头,跟着轩辕清华走了。

    “娘,小叔要和亚夫说什么话呢?小叔不会为难亚夫吧?他们要去哪里啊?小叔怎么突然坐轮椅了,他的脚是不是又疼,有没叫大夫来看看呢?”

    轻悠一下紧张起来就想起身,立即被母亲摁住,解释说轩辕清华只是要了解下情况。轻悠拗不过母亲,只得惴惴不安地继续抄家训。

    后门房,小八弟进来后,朝正等在门口的五姐锦绣报告。

    “五姐,我已经借隔壁的小栓子把事儿传到杂货铺的麻脸婆子那里,那婆娘就是个超级大嘴巴,很快就会传街坊全知,到时候”

    “嘘!别说了,办好事儿就成。诺,你喜欢的巧克力杏仁饼,别给你娘知道就成!”

    两人说笑了两句,便各回各院。

    锦绣回院就撞见一副魂不守舍状的妹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妹妹,“那个臭小七,姐看她就是不顺眼。当年就因为她败坏我们家门风,害我进鹏哥家门后,被婆婆小姑看不起,想要出趟家门采买些新洋装,都要被训斥,说我作风不正,把我看犯人似的看着,弄得我心情抑郁,一直都没能怀上孩子。要不是鹏哥还护着我,我早就

    这年初好不容易怀上了,才让婆婆打消了让鹏哥纳妾的念头,哪知道鹏哥巡逻时就死在个东洋女人的手上你教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都是小七那个丧门星害的,她还想嫁人,我偏不让她称心意!莫说她带回来若是姜恺之,我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现在带回来捡破烂似的小商人,她也别想顺顺利利地嫁人!”

    锦纭看着姐姐阴沉至极的脸色,同情心疼的同时,想到早上看到的那一幕,便也拉着姐姐的手安慰,心下偷偷高兴。想着若事情成了,周亚夫嫌弃小七,自己不就有机会了嘛!

    隔日,轻悠和娘、清华及亚夫,一起用早膳,两个年轻人聊着外间的新事物,气氛还算融洽和顺。

    突然,院外传来吵嚷声,紧跟着就涌进了他们的跨院。

    “让开,让开,我们是来接咱家的俏媳妇儿,轩辕轻悠。谁说的退亲啦!咱们送了几大箱的聘礼,一个子儿都没退。这婚事儿足足迟了四年,现在这人回来了,你们可别想再瞒着咱们跑掉!”

    那婆子的声音又高又尖厉,直透内院。

    饭桌前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走出屋子,一眼便瞅见个打着团福字唐衫、瘦拎拎的男子一拐一拐地冲进来,嘴里还嚷着:

    “我的俏媳妇儿,你快出来呀,哥哥来接你回娘家啦!媳妇儿,俏媳妇儿,嘿嘿,原来你在哪儿呀!哥哥抱抱――”

    ------题外话------

    这是谁来啦?

    想不起来滴到本卷第一章瞧瞧,就知道啦!哈哈!下面的情节绝对精彩哈!

元帅的女孩 34。回娘家5-万万忍不了() 
那跑来的瘸子穿着打扮也不是寻常平民家庭的模样,衣料子都是上好的锦缎,可他那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呲裂着一嘴黄糊糊的大板牙,细眉豆眼,嘴角还挂着一条亮晶晶的液体,怎么看怎么恶心。舒残颚疈

    三娘和轻悠都吓呆掉。

    轩辕清华急忙转着轮椅要上前阻拦,可哪来得及,忙喊老李。老李是三娘院子的门房兼长工,平日事情颇多,没有必要都不可踏足内院,现下也有事不在。

    眼下只有帮着守门的二狗子追着瘸子进了门,却被那个大嗓门的婆妇给拉拦住。

    织田亚夫目光闪过几处,自知不易动手,遂捏着一个白瓷小酒杯迅速掷了出去。

    眼见瘸子要冲进他们用餐的木廊,脚弯子突然一僵,哀叫一声,嗑在地上,摔了个五体投地。当即就爬地上不起来了,哇啦一声大哭起来,满嘴的灰泥污了一脸,还嗑断了大板牙流了血,边哭边蹭脚,一副耍气顽童的模样,痴愚得教人惨不忍睹。

    轩辕清华迅速瞥了眼织田亚夫收回的手,织田亚夫站起身,走到廊下,高大的身形山岳般护在前方。

    轻悠也挣了母亲的手,走到织田亚夫身旁,握住了他的大手,两人交换了一个彼此才懂的眼神,看着这突其来的两人。

    “我的元宝啊,我的心肝儿啊,谁把你摔得这么惨啊!哎呀,连牙都摔没了,血,天哪,流血了”婆妇一看到瘸子坐地上的模样,撕天扯地叫了起来,回头就是两道厉眼,哭脸瞬间变成阎罗脸,插腰喝骂,“天杀的东西,你们谁把我家元宝推地上了?还有没有王法啊?你们,你这个”

    织田亚夫朝前一跨步,婆妇倏地蔫儿了声,眼神呆滞地看着那张冰冷的俊美容颜,嘴巴张张合合吐不出声儿来,一张黄皮老脸竟然渗出了几丝躁红。

    轩辕清华斥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跑来我轩辕内院,大呼小叫的?”

    这时李叔才赶了回来,轩辕清华毫不客气,就下令赶人。李叔拿着一根扁担挑子冲了进来,一马当先地横在了众人面前。

    婆妇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叫,“姑奶奶就是东巷提督街大恒米铺子的老板娘,这是我们少东家,我的宝贝儿子黄元宝。今儿我们就是来接我们儿媳妇儿回娘家的,你们别想拦着我们,快把我媳妇儿交出来!”

    轻悠一听,心头坠痛。

    原来,这就是当年爹帮她订的东巷的那门亲事吗?黄家的傻儿子。听说这人初时只是傻,后来自己抓小鸟从树上摔下来断了腿成了瘸,貌似还摔坏了传宗接代的能力。早就结了婚,几年无出就怪到女方头上,将人休弃。无奈这当家老板娘生性泼辣,管着几家米店,还有好多处房产,底子硬脾气大,女方家薄只得忍气吞声。平日里娘儿俩横行霸道惯了,街坊邻居都避让着惹她不起。

    那话音一落,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黄瘸子登时回了神儿,一眼就看到织田亚夫身旁的轻悠,顿时来了神儿,爬起身子就叫着“俏媳妇儿”,扑上前来。

    今日轻悠难得换了套留在家里的少女时的敞袖旗袍,这也是轩辕清华疼她给她备置的漂亮衣服,以前她都舍不得穿,这次匆忙回家也没带几件衣服,这就换上了,其实是给织田亚夫看看她的家乡特色。

    天青的缎面缀着朵朵粉色小荷,精致的盘扣顺着细长的脖颈斜下,日渐丰腴的身形将裹在袍子里,真个娇俏柔嫩,宛夏日清莲。她又特意将微卷的长发编成了两个粗粗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大眼一眨,妩媚动人得教人移不开眼。

    想这般迷人风情,织田亚夫今晨出门时瞅见,也是一阵心猿意马,刚才用饭时还在桌下捉那青葱似的小手在掌心里玩弄,也恨不能关上门来将这漂亮的小东西狠狠爱怜一番。

    当下这黄傻瘸子一叫一嚷,露出一副恶心的垂涎相,织田亚夫哪里容得。黄瘸子这一扑,彻底踏断了他的心里底限,当即长腿一抬,一脚踹了出,正中黄瘸子胸口,黄瘸子“呜哇”一声飞跌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亚夫(亚夫)——”

    轩辕清华和轻悠同时惊骇出声。

    织田亚夫抱着轻悠,低声说了句“别怕,一切有我”安抚她,回头迅速瞥了眼轩辕清华,那目光锐利阴鸷,透露出一股天生的睥睨之势,不容他人置喙。

    轩辕清华心头也是一窒,不由想起头日两日私聊时,男子那唯我独尊般的倨傲气质。

    他说,“轻悠虽然是轩辕家的妾房庶生子,但是我这小叔打小就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若非三娘阻拦,大哥也早就把她过继给我做女儿了。我这辈子虽没多大成就积业,好歹也给轻悠攒了份像样的嫁妆,绝不比轩辕家嫡出的女儿差上半分。我这毕生的学识家藏,百年之后也都是由轻悠来继承的。这孩子性虽顽劣了些,却是相当聪明懂事的好女孩,也随了我近七成的底蕴。所以,她的婚事,若我不点头,大哥也不会同意。”

    男人答,“我要轻悠,仅仅因为她就是她。我不懂你们的嫡庶贵贱之分,也没兴趣知道你们给她备了多少嫁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会因为你们任何人的眼光和闲言碎语有丝毫改变,她的好与坏,聪明与痴傻,都是我要她的理由。我要她,这辈子我只要她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妻子,孩子他娘。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都会娶她。而且,我会带她离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势利家族,给她想要的一切。定不劳烦小叔您操一分多余的心!”

    他又惊又怒,斥喝男人目无尊长,存心让轻悠伤心。

    男人冷笑以对,说,“我便是心疼轻悠她一片赤诚孝心,才决意陪她回家一趟。明面上我自是尊敬小叔您的,我想若您真心疼她,也便不会让她在你我之间太为难。姜恺之若真的好,今日也便轮不到我出场。要说卑鄙无耻,我亦赶不上小叔您的德行。比起某些人毁人清白骗人真心又迫人未婚孕子更狠心抛弃的伪君子,我顶多算个真小人罢了。”

    轩辕清华也自认阅历不浅,这几十年走南撞北见过多少达官显贵,更不乏王公贵戚,然而像周亚夫这般光华耀目、气势卓绝的男子,当真是独一无二。轻悠骗说是什么商家之子,此时他是万万不信的。可要他真就当面撕破了脸,彻底拒绝这周亚夫,就像其所威胁的一般,他自然是舍不得轻悠难过,也不可能为之。

    光就这般锐利叵测的心思,便是姜恺之及不上的。他们这席针锋相对的谈话,男子话里雷霆万钧的强悍气势,非那早已将权势财富玩弄于手的人上之人而不可为。

    此时,不论先前三娘的那番戒慎和思量,光就周亚夫对轻悠的这份难得的心意,也是值得他暂时搁下个人喜好,好好对其观察一番的了。

    本来黄家上门闹事儿,仍属于轩辕家的事。织田亚夫出手,实属不妥。可谁叫黄家踩到他的底线,这未婚妻被人这样当面糟贱,哪个男人会不起哨的。

    织田亚夫也没再藏捏着,就算事后轩辕家人怪罪起来,他这一脚虽不合理,但很合情,也没人敢多说了去。

    “我的元宝啊,我的乖儿啊,”黄婆妇扑到儿子身边,一看儿子撞得昏死过去,嗷得更大声,“杀人了啊,杀人了啊!来人啊,轩辕家的杀人了啊——唔唔唔!”

    织田亚夫脸色沉到底,吩咐二狗子封了黄婆妇的嘴,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婆妇,冷声道,“再叫,爷就让你在院子里这样叫上一整日。什么时候叫够了,咱们再坐下来说说这抢媳妇儿的事。何?”

    黄婆子登时傻眼儿了,想她横行坊间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碰到个比她更横的。

    织田亚夫别过眼,问老李和二狗子可知此事。两人俱都谨慎地看向三娘和轩辕清华,但轩辕清华当年并不在家,也不知这事。

    三娘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末后疑惑道,“黄婆,当年轻悠离家时,我们就已经把你家的聘礼全数退还,还偿了你们一百石米面,聊以弥补失约之礼。你怎么能又闹到我家里来?还要带轻悠走。”

    黄婆子眼珠子又转又瞪,但织田亚夫也没让二狗子取塞嘴的木头棒子。

    三娘瞥了眼女儿,又道,“这位是我家的新姑爷周公子,轻悠的未婚夫。轻悠和周公子的亲事都已经定下了,你这样闹过来又有何意义?!”

    黄婆子的气焰似是消下去了,织田亚夫才示意李家父子松了手。

    她立即叫道,“什么聘礼全还了?别以为你们轩辕家大业大,就可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当年你们只还了纳采礼,聘礼根本一个子儿都没退。别以为过了四年,你们就可以不认帐了?那什么一百石米面,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轻悠一听也气了,“既然你说轩辕家大业大,那我们还用得着跟你这般叼妇一般见识,贪图你那点儿蝇头小利。既然你说隔了四年,凭什么就说我们不认帐了,我还要说你们黄家借机不认帐,故意胡搅蛮缠,欺负人!”

    黄婆子小眼一轮,就跟着嚼起舌起来,两方争执不下,互不相让。

    “呵呵,小媳妇儿,真漂亮,哥哥抱抱”

    突然,黄瘸子醒了来,一眼瞅见轻悠就站在跟前,便扑了过来。吓得轻悠低叫一声,跳开身躲到织田亚夫身后,黄瘸子一把抱住了织田亚夫的双腿,把一脸的鼻涕血渍抹在人家腿上,还呵呵傻笑着。

    织田亚夫垂下的眉眼中,阴兀至极,冰冷的杀气瞬间累至顶点,黄婆子见状心头一个咯噔,尖嗷一声扑到儿子身上挡住了那将要出手的致命一招。

    “亚夫,不可!”

    轩辕清华心头亦是大骇,忙出声阻止。

    恰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喝声响起,“通通给我住手!”

    来者正是得了通报,从大院赶来的大家长轩辕瑞德。

    织田亚夫收回身,掩下的拳头仍是青筋条条,浑身绷得硬岩石。在他看来,这满屋子的人,除了轻悠他娘院子里的人,其他人通通都该死。想到轻悠曾为这些人欺负辱骂,他就恨不能通通枪毙掉!

    轩辕瑞德一来,那黄婆子便收了声息,颇会看人眼色。

    “聘礼?”

    轩辕瑞德目光扫了眼大房,大房立即说当年毁弃婚约后的处理情况,跟三娘所言完全一致。

    黄婆却叫道,“就算老生记错了。可我儿见着七姑娘,心里喜欢得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儿第一次就对姑娘一见钟情的。”

    众人闻言莫不变色别眼,心下作呕。

    黄瘸子仿佛听懂了母亲的话,嗷嗷地要往轻悠方向扑腾,但被老李父子架着也动弹不得。

    轩辕瑞德眉头也蹙得死紧,“黄婆,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你也看到了,我家小七已经有许配的夫家,今时便是带姑爷回门。你这般冲撞像什么样子!我让帐房拿些碎银,你快带元宝去看看伤情,别耽搁了真伤了身子麻烦就大了。”

    黄婆突然就不依了,大嗷,“老爷子,你也太不讲理了。聘礼的事儿,时隔四年,就算咱黄家认栽了。可是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家元宝被个小庶女退了婚,黄家脸面都被败光了。前后被九大巷儿的人笑话了整整四年啊,咱家想给元宝再说个媳妇儿,人家都说咱元宝是个连残花败柳都不要的瘪三儿,哪家姑娘还愿意嫁进来啊!

    呜呜呜,想我老婆子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拉拨大这一个独苗苗,就被你们家小七害了啊,上门讨个人儿,没说一句就又打又骂,瞧瞧,您瞧瞧,都流了这么多血,还伤到好好的门面儿,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哟,呜呜呜”

    听这话,众人也明白了泰半,这显然就是黄婆子借题发挥,见着讨媳妇没戏了,转头就又故意唱苦自我作贱,想要趁机讨要些好处。

    话说时下的乡镇婚嫁风尚,谁家儿子要是被谁家的女儿退了婚,那简直就是拿唾沫吐门面儿似的天大的侮辱,要放在前十来年,这家的女儿也别想有出路嫁人了。现在虽然皇朝已破,新政府提倡婚姻自由,可也才四年时间,旧风俗岂是那么轻易就破得了的。

    此下这黄婆子抱着儿子哭天喊娘,甚至还要威胁要叫来乡绅和轩辕族长老来讨说法,越闹越是有了几分底气般不依不饶了。

    轻悠气得浑身发抖,就要上前理论,却被母亲压下,递了个眼色。她看着身边始终护着自己的男人,才发现他浑身绷得死紧,再摸他的手,那握的拳头跟石头一样,立即挨了过去,小声安抚。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才抬手抚了抚她的头。

    轩辕瑞德咳嗽一声,“行了行了,别哭了。回头我让族长老去隔壁镇里给你说门亲事,再偿你一百大洋和一百斤米面,算是弥补小七儿给你们的黄家造成的名誉损伤。至于那彩聘,等我们理清了就全数退还给你。你莫再闹了,快带你儿子去医馆看病。管家,让门房送他们出去,快走!”

    黄婆子终于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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