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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是断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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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我想莫嫣再说骁,我点头:“曾经在一起过,如今我答应你好好照顾你,绝不会再和他有瓜葛,你放心。”

莫嫣水灵的眸子瞅着我,狐疑着:“难怪……”

“难怪什么?”看着这女人,我不由好笑,静的时候竟这般深沉。“你这几日不着家,”她郁闷的出口:“是去找他了吧?”

我无奈,只能装作可怜的点头:“嫣儿,我……”

她黛眉一蹙,一副完全理解的表情,道:“你不能人事去找男人,其实也不错。”

“额……”我败给她了,不过这个理由倒是挺合理。“毕竟我还是有那个方面的欲?望的。”

她点头:“那你去吧,爹娘那里我来给你顶着。”娶妻如此,真是我的荣幸啊:“嗯,嫣儿辛苦了。”

莫嫣嫣然一笑,十分体贴的说:“无妨无妨。”而后推我出门:“你去吧,明日我给你准备几件换洗的衣服,如赶不会来也好有的换。”

呃,这样的妻子真是太体贴,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那你张罗着,今儿还有些事儿要处理,我先走了。”我逃似得离开了步府,前往颜沛锦的别邺。

和颜沛锦用过晚膳后,开始商量着他回朝的事儿,且还要上报皇上要彻查回京途中遇刺的事儿,拿出罪魁祸首二皇子!

计划不如变化快。当夜,我和颜沛锦还在熟睡中,被贺敏唤醒,他惊雷般的消息让我和颜沛锦都沉默了。

“皇上驾崩了!”贺敏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回来,瞧见我和颜沛锦显示一愣,后直接入主题。

皇上驾崩了。老皇帝不是说,要看着我在众人面前念那道圣旨的吗?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么突然,让我顿时畏惧起来。

颜沛锦快速着衣,我亦是如此,贺敏述说着外面的情况:“城门已锁,如今我们进不得城内。城四周已经被重兵把守,据探下人报,把守京城的人是镇远将军聂林。城内的消息如今还未探听到。”

把守京城?镇远将军聂林,我是有接触过,有次他看过我的夺兵论还夸奖我来着,只可惜那都是颜沛锦写的,与我干系不大。但这个极为有威严的将军,真的也倒戈,倾向于颜锦墨了吗?

“子卿,你入城,聂林会放你进去。”颜沛锦系着腰带,毫不含糊的说:“今晚,要能变天了。”

我理了理衣袖,点头:“贺敏,鲁坚可曾来过?”出了城,我便让鲁坚回去了,如爹爹有事儿鲁坚会第一时间出城通知我回去。

贺敏郑重摇头:“不曾来过。”【。 ﹕。电子书】

不曾来过,说明城内还没什么事儿……“好,我先入城,你们也快想法子入城。”若不出意外,颜锦墨真的夺宫,那么四皇子回京必遭人相挟,为了避免被人劫,他只能另寻法子进去。

颜沛锦点头,看着的我眸清明如月,简单的说了句:“万事小心。”我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这个夜,异常的安静,就连夜行动物都不曾出现过。坐在马车上的我,心中沉沉的,想起爹爹的话,想起颜沛锦的那双深不可测眸子,脑海中又浮现二皇子温存的笑容……

一个字,乱。

老皇帝去的太突然,聂林出现的太过蹊跷。京城的骁骑都由其调遣,如今围住整个京城预示着什么?近日二皇子是有大幅度动作,但他不可能弑父夺位吧……

马鞭声和车轮声将我的脑中的思路打乱,让人难以思考。

我打开车窗看向外面,如柔纱一般的月辉挥洒而下,轻盈,曼妙。那轮挂在墨蓝夜空且已经残缺的月却显得那么苍白,远处逶迤磅礴的山缓缓后退,宛若被月的清辉镀上了一层银边。

这个夜,静极了。

如此宁静的一刻,将要被打破了,是吗?

前方,一排士兵围成而展开,如那挺拔的树一般站立着,内外两个方向围着京城。一匹烈马长嘶一声,坐于其身的将军铠甲着身,甚是严肃,极有上战场的气势。纵使只是他的一个侧面,都极为威严。

“来着何人。”前方一个守卫拦住我的马车,中将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至我这方。我关上窗,出了马车,对聂林道:“聂将军,是我。”

聂林应该还记得我,就算不记得之前论文章之事儿,也记得今日我受袭承之礼一事儿。

“步丞相。”聂林下马,朝我作了作揖。

乍一听这个称呼,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了马车才有些觉悟:“聂将军,这城中发生什么事儿了,您怎么在此驻守?”

月色下,聂林闪烁的眼眸宛如水一般透亮,一点涟漪都能让人瞧个清楚,然眼底还夹杂着如深山般的神秘:“在下在此等步丞相许久了。”

听闻此话,我一愣,等我?“不知何事需镇远将军在此等候?”

“皇上驾崩,皇城无主,须丞相您来主持大局。”聂林言语斟酌过,但口气中却没有一丝的赞服,我想因我是个初出茅庐的人,他一个立过战功之人必然不服我这种“毛小子”。

我做惊讶状:“皇上他……”老皇帝死了,死得蹊跷啊:“聂将军,速速带我入宫,快快!”我这副模样到不算装的,我是真的着急入宫。

“是。”聂林点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便上了马车。

入了城门,却不见车后驻守的士兵退去,我想,颜沛锦所说的变天真的要来临了。

我入宫后,急匆匆的便去了老皇帝寝宫,百官跪哭,后妃哽噎,除颜沛锦外,其他几位皇子都跪在老皇帝遗体前。

昏暗的宫殿此时显得阴冷,如极寒之水似得,让人心中颤栗。

几位皇子虎视眈眈的看着龙榻之上的那具已经没有了温度的尸体,都恨不得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

“步丞相到。”门口的小太监见我,便立马扯嗓子高呼,我被这公鸭嗓子吼的一怔,心道这太监净身净干净了没?

当众人目光转移至我这边的时候,我便没了心思去管什么太监,大步跨入宫殿,绕过跪在地上的众女人们,走至龙榻前“嘭”的一下跪了下去,朝老皇帝深深磕了三个响头。昔日与我闲谈玩耍,下棋品茶的皇帝,此时只是静静的躺着,早已没了生气……

原来,人去,如此悲凉。

将心中的情绪压抑了下,我起身,给于我同时站起的几位皇子,一一行过礼,便开口道:“先皇已去,众皇子节哀才是。”又清了清嗓子,续道:“国不可一日无主,朝不可荒废一日。明日,臣便将皇上遗诏宣告众臣,今日之局便由臣来妥善安排吧。”

“步梓凡,你说什么?”沉不住气的便是那大皇子,瞧他那副假惺惺的模样便知他早已在老皇帝面前大哭过了。“遗诏就在这里,何至于等到明日再宣告?”

大皇子这话却生生将我震住,遗诏在这里?“大皇子,皇上将遗诏交给您了?”我直视大皇子。暗中老皇帝已将两道圣旨交予我手,虽然在场的人只有我和老皇帝,但它们也是真正的圣旨,真正的遗诏。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大皇子直指站在一旁被我忽视掉的爹爹:“圣旨在老丞相手中,只等你来宣告。”

老丞相!爹爹!

作为才辞官的爹爹,今日来此合情合理,但他抱着的那是什么?圣旨?遗诏?

荒谬!

老皇帝明明亲手将遗诏交予我,为了不被外人发现我的异常,便听了老皇帝的话,将圣旨当做衣服来穿,裹在胸前带出去的,而后我便将它们潜藏起来,待时机成熟便宣告天下。

可谁能料到老皇帝这般毫无预兆的便去了……

是我失误,这些日子老皇帝身子越发的不利落起来,我便就该有所察觉,只可惜被爱情冲昏了头,迷迷糊糊的觉着还早还早……

“梓凡,宣旨。”爹爹缓步走至我身前,他没看我,垂眉肃穆的表情配着这冰冷的口吻,顿让我清醒了过来。爹爹这是被逼的,这并不是他本意。那么逼迫爹爹的人正是这道假圣旨上所写的人。

从大皇子至五皇子,这四个人我挨个看了一遍,拿过爹爹手中的圣旨,道:“你们确定这就是皇上留下,而不是被人偷梁换柱的圣旨?”

几人除颜锦墨之外,都明显一怔,大皇子怒道:“莫不是你以为我们将圣旨换掉?”三皇子拉了拉他,他才有所收敛,道:“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故弄玄虚,快些念圣旨!”

瞧这大皇子表情,这圣旨上写的是他的名字吗?如果是,那么大皇子真是聪明了一回了。

只不过,可惜了。圣旨上写的是颜锦墨的名字。我早就猜到,八九不离十便是颜锦墨。

可,为什么我读完圣旨之时,颜锦墨那双淡然的眼眸闪过了惊讶和狐疑?难道这道圣旨不是他假造的?

“是二弟?!”大皇子听完立马站不住了,拉过颜锦墨的衣领,对我道:“步梓凡,你看清楚了,到底是谁的名字!”

我将圣旨丢给大皇子,无所谓的说:“您看吧。”已经成定局,大皇子怎么看都挽回不了什么了。

大皇子放开颜锦墨,细细看起了圣旨,看完后痴狂的笑着,说着:“这怎么可能,我是嫡皇子……皇位怎么可能传给一个庶出的人?老二……?他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传给他!”大皇子说着,锋利的眼眸直投过来,盯着颜锦墨,怒道:“你是不是在这里动过手脚了,是不是你是不是!?”

颜锦墨不言语,那双眸灼灼的看着我。

然,我的心因大皇子那句话而沉沉的被敲击了一下:他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

颜锦墨,竟连自己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之前我便有所察觉,他和冷宫中的那位娘娘根本毫无联络,一对正常母子怎么可能不联络。作为儿子的颜锦墨怎么可能无情至此,对冷宫中的母亲不闻不问?

然,答案从别人空中得知,我才泛起了同情心,颜锦墨是个可怜的。

我压制心中的那股子同情,别过眼对那些跪在地上的太医道:“你们给我起来,检查一下近日皇上所用药物中可掺杂了不干净的东西?”

“步梓凡,你这是做什么?”三皇子和五皇子皆是惊疑的看着我,“你以为有人陷害父皇?”

我不回答他们的话,只是说:“只不过按例检查一下,二位皇子莫担心。”后我冷笑对颜锦墨道:“大局已定,这是你想要的,二皇子。”

他不语,依然直勾勾的看着我,而我却因他的眼眸心软了下,为什么这双眸中写着的竟是委屈……

这些,不都是颜锦墨想要争夺的吗?他利用杜致林所赠送的钱财,收买了很多人心,不是吗?那委屈何来,那淡然、坦然何来……

冷凝的场面中,女人的哭声,大皇子的不甘声,声声扰人心烦。然,当爹爹洪亮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却如被当头棒喝一般,愣是没反应过来爹爹的行为,他朝颜锦墨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言语才落,女人的声音,大皇子的声音立刻消失……

安静的寝宫内,有的只是呼吸声,沉重的、浅浅的、惋惜的、失望的、不思议的、倒抽气的……

尤其是我,看着爹爹下跪的那一刻,我腿软差点也跪了下来,因为爹爹所跪的放向有些偏向我。

“步卿请起。”颜锦墨弯腰将爹爹扶起,尔后寝宫中其他人也都冲着颜锦墨高呼万岁。

当场,我的脑袋便懵了。

三皇子五皇子不甘愿的跪下,小声的喊,大皇子是被三皇子猛地拉下才跪的,只见他别过头,十分不情愿。

而此时,站在颜锦墨身边的我,顿然有种感觉:颜锦墨似乎没有做

36、惊变,夺皇。 。。。

过一些违心之事儿。更有一种强烈的冲击直撞击我的心房,它在呐喊,在诉说:颜锦墨才是真命天子!

这一刻,我凌乱了。一切的一切,都将我搞混了。

颜沛锦若得知二皇子做了皇帝,该是怎样一种心情呢?如大皇子一般疯疯癫癫,还是如三皇子五皇子一般下跪相拜呢?

颜沛锦,你该怎么办?这道圣旨的字迹和老皇帝的一模一样,那玉玺也是老皇帝的,没有一处是造假的迹象,你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一天,大家看到颜沛锦众叛亲离,违心癫狂,伤女主甚深甚深之时,你们还会拥护颜沛锦么?

当发现颜锦墨未做过一些伤害女主,伤害步家的事儿,发现他处处保护着女主,你们会对他重新改观吗?

二皇子这个笑面虎,真是让俺爱恨不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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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37、新皇,对手! 。。。

别说,颜锦墨十分从容、沉重,面对着被众人质疑,不受信任的时刻。或许,他的那股子沉默劲儿让人畏惧了吧,因为此时我也从他看到老皇帝的影子了……

他沉稳的、有条不紊的安抚了在场的每一位,诉说了几句先皇去后的悲恸心情,之后慢慢转入正题,那便是登极。因先皇方去,新皇便不打算太过铺张于自己的登基大典,着众臣从简策划登极事宜。

就算我再不乐意颜锦墨成为新君,但圣旨在此,众人臣服,只有我和大皇子二人不满,那是扳不回局势的。

大皇子性子众人是看在眼里,从始至终,从没人认为大皇子会得到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此时反对,人家只能当他的行为做笑料罢了。

而我,也不过今时今日才袭承丞相之位,在朝中就算得到众人高看,却不得人心。而得人心的人,也在这殿中,那便是老丞相,我的爹爹。

“步梓凡,登极事宜皆由你来处理。”颜锦墨神情专注的对众人说着话,忽而转移至我时,顿让我没反应过来,我惊讶的直盯着他,不出意外其实他该由爹爹担下此事儿才是,然他却叫我……

心中疑惑,但他眼中坚定的气魄终是叫我回过神来,我缓慢下跪,伏地接旨:“臣遵旨。”

这一膝跪下,便代表我这个一国之相便认了颜锦墨做皇帝。可如今,不认能如何?

倘若我将老皇帝赐予我的圣旨一直带在身上,方才也便不会念爹爹给我的那道圣旨了,因为我只希望颜沛锦做皇帝。让我心甘情愿下跪的人,只有颜沛锦。

颜锦墨陆陆续续吩咐了一些事宜,后命我留下,说是事儿吩咐,我遵旨留下。

心中一直琢磨颜锦墨会和我说些什么,直至跟着他来到御花园,也不见他说话。

月色,依然清冷,清辉不似方才那般清淡,反而带上了朦胧黄晕。御花园中有种悲凉的肃杀之感,毫无生气的草木,因月色更显寞然,寂静。

眼前颜锦墨身形挺拔笔直的站立着,月辉撒下,仿佛独独笼罩了他,让他焕发出如独木一般傲人孤寂,那一身束腰黑袍丝毫没有宽松或过紧的着身,十分贴合的附在他的身体上,垂于背后的发随风而摆,随意而又自然。如雕刻一般的轮廓镀上了一层略带黄晕的极致光彩,润红的唇十分骄狂的上扬着,宛如弦月一般柔和却又凌然。

这个二十四岁的男人竟是这般落寞,他一手负于身后,半抬着头,看着墨蓝色苍穹,似乎忘记我还站在他身后。

他沉默,我也随之沉默。

之前,他毫无保留的告知我他的欲?望,毫无顾忌的告知我要夺取颜沛锦的一切,当时的他那般的自信,是对颜沛锦的挑衅,对我的不屑。

果然,今日印证了一切。他有自信的资格,也有对我不屑的资格,更有胜者他挑衅成功。

颜沛锦还没有回来,江山便不在了。就算他回来,今日之局能扳回来吗?

我想,不能。因为,我没有带圣旨。

好可笑,颜沛锦未来的一切竟然系于吾身。而我做了什么?本该阻止,却无能为力。

颜锦墨迁移了两步,突然转身过来,直勾勾的看着我。今夜,他已经不止一次这般毫无顾忌直勾勾的看着我了。

那双如鹰一般的凤眼中如水一般清澈,似是毫无杂质,他勾起嘴角,笑,立马直达眼底。

他这是在炫耀吗?告知我,颜沛锦和我,还没出招便已经败得很惨吗?

“那日,你给我一个意外。”颜锦墨启唇,没头没尾的说了句,眸中的笑意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种狐疑的神色,“原来,你是断袖。”似乎,得知这个答案,他还不够满意似得。

后一句话才让人明白他说的“那日”是哪日了。我故作尴尬的说:“此癖不好外扬。”他了然的口吻,并无惊讶:“难怪,你和四弟走的近。”

他将我和颜沛锦的关系已经立为情人关系了吗?如此,也好!

今后我和颜沛锦走的近,颜锦墨知道也不便阻止才是。“皇上……”我有些艰难的出口,这两个字我酝酿了很久,最后出口却还是十分的生涩。定了定心神,继续道:“臣和四皇子走的近只因此由。”这是谎话,颜锦墨不会信。但台面上如此,颜锦墨也不好说什么不是?总归他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

“身为一国之相,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些为好。”颜锦墨那十分诚恳的口吻,忠告于我,令我疑惑,他这是真心还是假意?

很快,我便了然。他这是警告我和颜沛锦,要收敛和他抗争的行为。我不是服弱的人,更不会因颜沛锦失了势,便倒戈的人。我比较死脑筋,认定了谁,便是谁。眼前这个人,我不熟。

“谢皇上提醒,臣今后与四皇子相处之时会小心,决不让外人知晓。”'。电子书:。电子书'

我的话,明显让颜锦墨怔了片刻,他那双清明的眸子闪过怒,后又如水一般温柔起来:“如此最好。”说完,他便转身去,依然如方才一般看着那轮明月。

风,吹拂起他的衣摆,令其随风摇摆,然他却丝毫没有感觉。

静静的,时间在流淌。

静静的,空气中夹杂了些许的凉意。

静静的,我开始不耐,想要离开。因,我还要寻了爹爹,问圣旨的原由。

“今日之事,亦是我意料之外的。”清冷的声音,似是带着解释的口吻,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续道:“或许伤及无辜,但实属无心。”

伤及无辜,实属无心?

登上这个宝座的人,伤及无辜,能说是无心吗?

今日颜锦墨能走到这一步,做了怎样的准备,伤害了多少人,掠夺了多少人的命,我不知道。但他必然是踩着皑皑白骨,淌过鲜红血液,无视别人的痛苦和哀嚎,才能攀到香宛国最高一层。

史书上所写哪一个帝王不是如此?说无心,就能掩盖自己的罪行吗?或许,他有一个法子,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让自己坐于高位而不畏,那便是善待天下百姓,不再起杀戮。

“您是皇上,无需自责。”我微微弯了下腰道。

他回眸瞅我一眼,月色下,他的瞳眸竟是闪烁着异样傲然,眼神中还夹杂着欣慰。但他又怎知,我这话不过是敷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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