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角股欢⒚挥星股!∷斐鍪郑械胶孟笥懈龆鞯沧×怂谑撬斐鼋湃ィ谷慌龅搅说孛妫馐彼趴辞辶俗约捍淼背晌谠频哪歉龆髁恕T谒拿媲埃柿⒆乓淮蠖哑嫘喂肿吹难沂崴凭怀∶土业拇蠡鹬竽潭傻亩鳌U饩褪堑也悸椎毫恕L铺拐酒鹕砝矗蚯白吡思覆剑备行簧系郾咧蓖νΦ卦诨ǜ谑咸闪讼吕矗馐彼醯锰稍谘沂媳人谧钍媸实拇采匣挂崛怼!∪缓螅膊还芊绫┧僚埃笥昵阕⑺拖竽切┢>氲搅思愕娜四茄寥肓宋薇忍鹈鄣拿蜗纭!∫恍∈�
266
基督山伯爵(一)362
以后,爱德蒙忽然被响雷惊醒了。 此时,大风暴正以雷霆万钧之势在奔驰,闪电一次次划过夜空,象一条浑身带火的赤炼蛇,照亮了那浑沌汹涌的浪潮卷滚着的云层。唐太斯没有搞错,他已到达了两个小岛中的一个,这里的确是狄布伦岛。他知道这个地方是草木不生,无处隐藏的,但如果海能够稍微平静一些,他就要重新跳到海水里去,再游到黎玛岛去,那儿虽然也和这儿一样荒无人烟,但是地方比较大,因而也较容易藏身。一块悬空的岩石成了他暂时栖身之处,他刚躲到它的黑面,大风暴就又以排山倒海之势涌来。 爱德蒙感觉到他身下的岩石都在抖动,那些凶猛的波浪冲到花岗岩上,溅了他一身的水。 他虽然已很安全,却在这耀眼的雷电交加之中一直感到头晕目眩。 他似乎觉得整个岛都在脚下颤抖,似一艘抛了锚的船在断缆以后被不由自己地带入了风暴的中心。 这时他想起自己已经有二十四小时没吃东西了。 他伸出手去,贪婪地捧着积存在岩洞里的雨水喝着。当他站起身来的时候,一道闪电迅速划破了天空,驱走了黑暗,直射到了上帝灿烂的宝座脚下。 借着这道刺眼的电光,唐太斯看到,在黎玛岛和克罗斯里海角之间,相距他不到一哩远的海面上,有一艘渔船,象一个幽灵似的,正无奈被风浪摆弄着,从浪峰跌入浪谷。 一秒钟以后,他又看到了它,而且更近了。 唐太斯用尽浑身力气大喊,想警告他们将有触礁的危险,但是他们自己已发觉了。 又一道闪电使他看到有四个人紧紧地抱住了折断的桅杆和帆索,而第五个人则紧紧抱着那破裂的舵轮。
267
462基督山伯爵(一)
他看到的那些人毫无疑问也看到了他,因为狂风把他们的喊叫声全都带到了他的耳朵里。 在那折断的桅杆上,有一张裂成碎片的帆仍在飘着。 突然间,那条挂帆的绳索一下子断了,那张帆便象一只大海鸟似的消失在夜的黑暗里了。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一声极其猛烈的撞击声,随后万分痛苦的呼救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在岩石顶上的唐太斯借着闪电的光看到那艘帆船撞成了碎片,在碎片之中,又看到了神色绝望的人头和伸向天空的手臂。 接着一切又都被黑暗一下子吞没。 那副悲惨的景象象闪电一样转瞬而过。唐太斯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奔下岩石。 他侧耳倾听,尽力四下里张望,但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没有人在使劲儿挣扎呼叫,只有风暴仍在肆虐。 又过了一会儿风渐渐平息了,大片灰色的云层向西方卷去,蓝色的苍穹显露了出来,上面点缀着一些明亮的星星。 不久,地平线上全现出了一道红色的长带,波浪逐渐变成了白色,一道亮光掠过海上面,把吐着白沫的浪尖迅速染成了金黄色。 白天来临了。唐太斯默默地,一动不动地站着,面对着这壮丽的景观。他又朝城堡那个方向望去,望望海,接着又望望陆地。 那阴森的建筑屹立在大海的胸膛上,带着庞然大物的那种庄严显赫的神态,似乎面对着万物一样。这时大约已经五点钟了。海面愈来愈显得平静了。“在两三小时以内,”唐太斯想道,“狱卒会到我的房间里发现我那可怜的朋友的尸体,认出他来,而且又找不到我,就会发出呼叫。 于是他们就会发现,接着就会仔细询问那两个把我抛入海的人,而他们一定会听到了我的喊叫声。 于是载
268
基督山伯爵(一)562
满了武装士兵的小艇就会来追赶那不幸的逃犯。 他们会鸣炮向每一个沿海居民警告,叫他千万不要不庇护一个走投无路,赤身裸体,饥寒交迫的人。 马赛的警察会在海岸上搜索,而监狱长则会从海上来追赶我。 我又冷又饿,甚至连那把赖以救命的小刀都丢了。噢,我的上帝呀,我受苦真是受够啦!
可怜可怜我吧,救救我吧,我已经毫无办法啦!“
唐太斯由于精疲力尽,脑子昏沉沉的,正当焦虑地望着伊夫堡那个方向时,他突然看到在波米琪岛的尽头,象一只鸟儿掠过海面,出现了一艘小小的帆船,只有水手的眼睛才能辨认出它恰好是一艘热那亚独桅帆船。 它从马赛港出发向海外疾驶,那尖尖的船头正破浪而来。“啊!”爱德蒙惊叫道,“再过半小时我就可以登上那艘船了,只要我好象在被盘问、搜索、被押回马赛!我到度该如何办呢?我编个什么故事好呢?这些人好象在在沿海做贸易,实际上都是走私贩子,他们可能会出卖我的,以此来表示他们自己是好人。 我也许该等一下。 但是我已不能再等了,也许城堡里还未发现我已经失踪了。 我可以冒充昨天晚上沉船上的一个水手。 这个故事虽然不会显得荒唐可笑,也不会有人来拆穿我的。”
唐太斯一边想着,一边向那渔船撞破的地方张望了一下,这一看不由得使他很是吃了一惊。 岩石尖上正好是挂着一顶水手的红帽子,岩的脚下漂浮着一块风帆船龙骨的碎片。 唐太斯顿时拿定了主意。 他急忙向帽子游过去,把它戴在自己头上,又抓住一块龙骨的碎片,然后尽力向那帆船航行的路线横截过去。“我有救了!”他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信念不断恢复了他的力量。
269
62基督山伯爵(一)
爱德蒙很快就发觉,那艘帆船眼下顶着风,正在伊夫堡和兰尼亚灯塔之间抢风斜驶。 一时间,他担心那帆船不沿岸航行,而径自驶出海去。 但是他不久就从它行驶的方向上看出象大多数到意大利的船一样,它也是想从杰罗斯岛和卡接沙林岛之间穿过去。 总之,他和帆船正慢慢地在接近,只要它再往岸边靠近一些,帆船也许就会接近到离他四分之一哩以内了。 他浮出水面上,发出种种痛苦求救的信号,但船上没有人看到他,船又转了一个弯。 唐太斯本来可以大声喊叫的,但他想到他的喊叫声会被风吞没的,这时他非常庆幸自己预先想到,抱住了这块龙骨,要是没有它,他或许坚持不到登上那艘船的,而且一旦船上的人没有看到他,船就过去了的话,那他就再也不能游回岸上了。唐太斯几乎可以肯定那艘独桅船的航行路线,并且悬着一颗心注视着它,直到它又向他折回来。 于是他朝着那船游去。 但是还没等到他靠近它,那艘帆船又改变了方向。 他拚命往前一跳,半个身子露出了水面,挥舞着他的帽子,发出水手所特有的一声大喊。 这一次,他不但被看见,而且被听到了,那艘独桅船立刻转舵向他迅速驶来。 同时,他看到他们把小艇放了下来。 不一会儿,只见两个人划着小艇,迅速地向他驶过来。 唐太斯感到那条横木现在对他没用了,就放弃了它,然后用力游着向他们迎上去。 但他虽然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力量,他这时才能够觉得那条横木对他是如何的重要。 他的手臂渐渐地变得僵硬了,两条腿也难以动弹,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他又大叫了一声,那两个水手更加用力,其中一个用意
270
基督山伯爵(一)762
大利语喊道:“挺住!”
这两个字刚刚传到他的耳朵里,一个浪头猛地打向他,把他淹没了,他于是又浮出水面,象一个人快要溺死时那样拚命胡乱划动着,发出第三声大喊,然后他就觉得自己在往下沉,就象那要命的铁球终于又绑到了他的脚上一样。 水淹过了他的头,透过水,他看到一方苍白的天和黑色的云块。 一阵猛烈的挣扎又把他带到水面上。 他觉得似乎有人抓住了他的头发,但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昏了过去。当唐太斯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在独桅船的甲板上了。他最关切的事,莫过于是要看看他们航行的方向。他们正迅速地把伊夫堡抛在后面。 唐太斯实在疲乏极了,以致他所发出的那声欢呼被他们错认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们已经说过,他躺在甲板上。 一个水手正在用一块绒布擦他的四肢;另一个,他认出就是那个喊着“挺住!”的人,此时他正拿着一满瓢甜酒凑到他的嘴边;第三个人是一个老水手,他既是掌舵的又是船长,他正同情地注视着他,脸上露着人们常有的那种自己虽在昨天逃过了灾难,说不定灾难明天又会降临的那种表情。 几滴朗姆酒使得年轻人衰弱的心脏重新又兴奋起来,而他四肢也因受到了按摩而又恢复了活力。“你是什么人?”船长用很蹩脚的法语问道。“我是,”唐太斯用蹩脚的意大利语回答说:“噢,我是一个马耳他水手。 我们是从锡接丘兹装谷物来的。 昨天晚上我们刚到摩琴海岬就遇到了风暴,我们的船就是在那个地方触
271
862基督山伯爵(一)
焦沉没了。“
“你刚才是从哪儿游过来的?”
“就是从那些岩石那里游过来的,算我运气好,我当时已经抓住了块岩石,而我们的船长和其他的船员都死了。 我想我是唯一幸存的。 我看到了你们的船,我是怕会被留在这个孤岛上饿死,所以我就紧紧抱住一块破船上的木头游到你们船上来。 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谢谢你们,”唐太斯又说道,“要不是你们中的一个水手抓住我的头发,我想我早已经完蛋了。”
“那是我呀,”一个外貌看上去诚实坦率的水手说道,“真是千钧一发,因为你正在往下沉呢。”
“是啊,”
唐太斯答道,并伸出手去,“让我再一次谢谢你。”
“说真的,我刚才有点迟疑呢,”水手回答说,“你的胡子有六英寸长,头发也已经有尺把长,看上去不象个好人,倒象个强盗。”唐太斯想起来了,他自从进了伊夫堡以后就没有剪过头发,更没有刮过胡子。“是这样,”他说,“记得有一次遇险时,我曾向宝洞圣母许愿,十年不剃头发也不刮胡子,只求在危难之中救我的命,今天我许的愿果然应验了。”
“我们现在应该把你怎么办呢?”船长说道。“唉!随便怎么都行。 我们的船沉了,船长死了。 我虽然一个人侥幸逃出了一条命。 不过我是一个好水手,你们在第一个靠岸的港口让我下去得了。 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在一艘商船上找到一份工作的。”
“你对地中海很熟悉吗?”
272
基督山伯爵(一)962
“我从小就在那里航行。”
“你熟悉那些最出名的港口吗?”
“没有几个港口是我不能闭着眼睛驶进驶出的。”
“我说,船长,”那个曾对唐太斯喊“挺住”的水手说道,“假如他所说的话确实是真的,那么为何不把他留下来呢?”
“那得看他说的是不是真话,”船长面带疑虑的说道。“象他现在这样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得好听,谁知道。”
“我干起来可要比我说的更好,”唐太斯说道。“那我们瞧吧。”对方微笑着回答道。“你们准备到哪儿去?”唐太斯问道。“到里窝那。”
“那么,你们为什么老会是这么折来折去而不靠前侧风直直地往前驶呢?”
“因为这样我们就会径真撞到里人翁岛上去了。”
“你们会在离岸二十寻开外的地方通过的。”
“那你就去掌舵吧,让我们来看看你的还算本领。”
年轻人接过舵把,先轻轻用力一压,船就随之而转,他看出这虽说不是一艘称得上一流的帆船,但还算可操纵如意,于是便喊道:“准备扯帆!”
船上的四个水手都跑去遵命行事,船长站着一边旁观。“快把绳索拉直!”唐太斯又喊道。水手们即刻遵从。“拴索!”
这个命令也很快被执行了。 果然如同唐太斯所说的,船的右舷离岸二十寻的地方擦了过去。
273
072基督山伯爵(一)
“好样的!”船长高兴地大喊起来。“好样的!”水手们跟着喊叫起来,他们都惊奇地望着这个人,这个人的目光里充新又充满了智慧,身体又恢复了活力,他们已经不再怀疑他身上所具备的素质了。“你看,”唐太斯离开舵把说,至少在这次航行中。“我对你们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如果你到了里窝那以后不要我了,可以把我留在那儿。 等我领到了第一笔薪水就来偿还你们借给我的衣服和伙食费。”
“哦,”船长说,“我们这边不存在什么问题,只要你的要求合理就行了。”
“只要你给我和你的伙计同样的等遇,那么事情就算决定下来了。”唐太斯答道。“这不公平,”那个曾救唐太斯的水手说,“因为你比我们知道得多。”
“你这到底是怎么啦,雅格布?”船长说道。“要多要少,这是人家的自由嘛。”
“的确,”雅格布答道,“我只多出一件衬衫和一条裤子。”
“这些对我就足够了,”唐太斯插进来说。“谢谢你,我亲爱的的朋友。”
雅格布窜下舱去不久就拿着那两件衣服爬了上来,唐太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穿了起来。“现在,你是否还需要什么别的吗?”船长问道。“一片面包,再来一杯我尝过的那种好酒,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吃东西啦。”
的确是,他已有四十个小时没吃任何东西了。面包很快拿来了,雅格布把那只酒葫芦递给他。“打压舵!”船
274
基督山伯爵(一)172
长对舵手喊道。 唐太斯一面也朝那个方向看,一面把酒葫芦高高地举到了嘴边,但他的手突然在半空中停住了。“咦!伊夫堡那边出了什么事啦?”船长说。吸引唐太斯注意的,是伊夫堡城垛顶上漫起了小团白雾。同时,似乎又隐约听到了一声炮响。 水手们都面面相觑。“那是什么意思?”船长问。“伊夫堡有一个犯人逃跑了,他们在放示警炮。”唐太斯回答。船长迅速瞥了他一眼,只见他已把甜酒凑到了唇边,神色非常镇定地正在喝着酒,所以船长即使有一点怀疑也因此而打消了。“这酒好厉害。”唐太斯边玩边用他的短袖抹去额头上的汗。“管它呢,”船长注视着他,心里说道,“就算是他,那也无所谓,因为我毕竟得到了一个少有的老手。”
唐太斯借口说感到困乏了,要求由他来掌舵。 舵手很高兴能有机会松一松手,就望望船长,后者示意他可以把舵交给新来的伙伴。 唐太斯于是就能随时注意到马赛方向的动静了。“今天是几号?”他问坐在身边的雅格布。“二月二十八。”
“哪一年!”
“哪一年!你问我哪一年?”
“是的,”年轻人笑着回答说,“我问你今年是哪一年?”
“你居然忘了在是哪一年了吗?”
“昨天晚上我受的惊吓实在太大了。”
唐太斯微笑着回答,
275
272基督山伯爵(一)
“我的记忆力几乎都丧失了。 我是问你今年是哪一年。”
“一八二九年。”雅格布回答道。唐太斯从自被捕那天起,已过了十四年了。 他十九岁进伊夫堡,逃走的时候已是三十三岁了。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个悲哀的微笑。 心想,过了这么多年不知到底怎么样了,她一定以为他已经死了吧。 接着他又想到了那三个使他囚禁了这么久,使他受尽了痛苦的人,他的眼睛里闪射出了仇恨的光芒。 他又回味了在狱中立下的向对腾格拉尔,弗尔南多和维尔福报仇雪恨的誓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个誓言已经不再是一个空洞的威胁,因为地中海上速度最快的帆船追不上这只小小的独桅船,船上的每一片帆都鼓满了风,正径直向里窝那飞去。
276
基督山伯爵(一)372
第二十二章 走私贩子
唐太斯上船不到一天,就和船上人搞得非常熟了。 少女阿梅丽号(这艘热那亚独桅船的船名)
上这位可敬的船长,虽然他没受过法利亚神甫的教导,但几乎懂得了地中海沿岸的各种语言,从阿拉伯语到普罗旺斯语,都能一知半解地说上几句,所以他无需雇用翻译,多一个人便多一个累赘,而且常常多一个泄漏秘密的机会。 这种语言上的特殊能力,使他和人交换信息非常方便,不论是和他在海上所遇到的帆船,和那些沿着海岸航行的小舟,或和那些来历不明的人,这种人,既没有姓名,也没有国籍,更没有很明白的称呼,在海口的码头上能够看到他们,他们靠着那种秘密的经济来源生活,而由于看不出他们经济的来源,我们也许只能称他们是靠天过活的。 读者可能已猜出来了,唐太斯正是在一条走私船上。鉴于上述这种情况,船长把唐太斯收留在船上,应该说是不无怀疑的。 他同沿海岸的海关官员都非常熟悉。 而这些可敬的先生们和他之间时时处处都在勾心斗角,所以刚开始他以为唐太斯或许是税务局派来的一个密探,用这条巧计来刺探他这一行动的秘密。 但唐太斯操纵这只小船的熟练程度又使他最终完全放了心。 后来,当他看到伊夫堡的上空飘起
277
472基督山伯爵(一)
了一缕象羽毛似的轻烟,他立刻想到,他的船上已接纳了一位象国王那样他们要鸣炮致敬的人物。 客观地说,这时他多少放心了一些,因为这样的一位新来者总比来个海关官员之类的要强,不过当他看到这位新来的伙计态度十分泰然,后面这一层怀疑也就象前者一样地消失了。所以爱德蒙占了个便宜,他可以知道船长是什么样的人,而船长却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不论那个老水手和他的船员到底用什么方法来套他的话,他都能顶得住,不泄露丝毫真情,只坚持说他最初的那番话,他把那不勒斯和马耳他描绘得绘声绘色,他对这些地方了解得正如马赛一样清楚。 因而那个热那亚人虽然精明,却被唐太斯用温和的态度和熟练的航海技术蒙骗了过去。 当然,或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