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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拍拍脑袋,不去想这些无聊的,观察周围环境,皆是古树杂草的高山林。
领考官看了一下时间,说道:“我们是第一组,所以我们先开始比赛,十分钟过后,其他组会跟着上,比赛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只要能用最快速度越过这座山,到达对面插着旗帜的军营报道就可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om,我们这组现在有人数65人,这场比试后将剩下10人,想让自己不被淘汰,除了奋力向前跑,还要动动你的脑子。”
芙兰暗笑,自己从小混在森林里,整座阿瑟山都被她征服,翻过眼前这座小山丘,松松的。
还在嘀咕没缓过神,芙兰就被抢跑的人给挤翻,猛的站起,碎了一口,冲进了山林。
第二十章
一拨人冲在树林里像喝了兴奋剂的无头苍蝇,那一股劲真是让芙兰佩服。可树林那么大,枝蔓叶茂,弄错方向,一个劲的猛跑只会让自己和目的地越来越远。一伙人似乎都很盲目,集体跟着跑在第一的人瞎忙活。
芙兰天生方向感优越,跑在最后一个眼睁睁看着他们偏移了方向,唔唔嘴偷笑,没理他们自顾自悠闲的跑,跑了一段再回头看那群苍蝇,彻底没影了。
绿茵参天,庞大的山林遮蔽天上阳光,幽暗通明的树林光彩斑驳,跑过齐整的杉木,眼前是一片荆树棘林,灰色粗壮的古藤交缠刺藤荆棘,扭曲掺杂着苔藓,几只蜥蜴趴在上面,点缀诡异。
荆棘足足有一个人高,芙兰拔剑,猛劈荆棘,衣服被荆棘刺划破,血珠染红雪纺,为了防止有人捡便宜,芙兰都是砍一段,走一段,堵一段,过程相当慢。
当芙兰砍到中间,那群迷路的苍蝇终于找到这里,看着荒芜的荆棘林很是头疼,在看到芙兰把砍出来的小道再重新堵上,气的差点吐血。只能抽剑重新砍,芙兰回头看,心里得意的很。
荆棘是硬木,一剑砍下去砍不断,别人挥剑砍的大汗淋漓,芙兰基本一劈就能断,把剑拿到眼前晃了晃,还真是好剑!
当别人砍到芙兰那位置时,芙兰堵好最后一根荆棘,向他们挥挥手跑了。
出了荆棘林,爬上一座山,在山顶跑了一会儿,芙兰听到河流溪水的声音,顺着声音跑去,声音也越来越大,拨开几个灌木丛,惊飞了一群鸟。芙兰终于看到那条小溪,确切的说,应该是大溪。
溪水足有几十米宽,出了一条铁索,便再没其它东西连接两岸。河水湍急似万马呼啸,溪水拍岸卷起浪花,卷夹在两道悬崖间,撞击两岸山河,芙兰趴在地上向下看了看,吓出一身冷汗。百米深的悬崖,要掉下去,不摔死,就淹死。
芙兰接下腰间装饰的丝带,又撕下两截裤腿,用剑割成条状,合着腰带编成一条绳子绑在腰间,爬到铁索边,将绳子套在铁索打了个结,绳子形成一个圈,圈住铁索,也圈着芙兰。
绳子起保护作用,可以在芙兰不小心滑落的时候吊住她,不至于掉下去。又撕下一截袖子绕住自己的手掌,增加摩擦,芙兰双手紧握,双腿夹着铁索,开始倒着攀爬。腰间的绳子也跟着芙兰缓慢的移动在铁索拉扯。
芙兰尽量不去想身下景象,放松心态,望天看向白白的云,一朵云正好在芙兰头顶,芙兰觉得云的形状有点像狼。
悬崖下的溪水声势浩大,芙兰爬在铁索时间一长,就觉得脑袋发胀,像有无数只尤妮丝在她背后狂叫,水气在悬崖间升腾,远处葱郁的山林尽在眼下,芙兰闲情逸致的爬,眼中的风景不是一般的美。风到铁索中间变的强势,芙兰荡在铁索中间明显感到晃动幅度越来越大。
突然峡口处传来一声锐利鸣叫,芙兰侧着脑袋看一团黑呼呼的东西正向自己飞来,芙兰一抖,吓的一身冷汗,手脚抹油似的加快攀爬速度,又是一声鸣响,芙兰咧嘴悲叫,“我的妈呀~~我怎么这么倒霉!”
一只老鹰飞过峡口直袭芙兰,此刻的芙兰在老鹰眼里,那是一块吊在铁索上的美味肉片。
芙兰抽出剑,只能用一只手抓铁索,老鹰挥着翅膀绕着芙兰来来回回飞了好几圈,楞是不接近,芙兰晃晃荡荡挥着剑,手脚抽痛到麻木,欲哭无泪。
芙兰叼着剑猴子似的快速爬,在空中和老鹰斗,那是白痴做的事,老鹰来袭,芙兰只能拿过口中的剑驱赶,当老鹰飞远一点,芙兰像绳上的蚂蚱,灰溜溜的爬。
老鹰突然从芙兰脑袋后袭击,芙兰使劲缠住铁索,只感觉后背被抓的生疼,老鹰双爪扣进芙兰后背的肉,芙兰痛的差点哭出声。老鹰的力量远比芙兰的大,芙兰想拿剑驱赶,哪知一松手捏住剑,老鹰就飞开。
“你是不是葛葛达派来捣乱的…”芙兰怒道,老鹰似乎找到了芙兰的盲点,专从她脑袋后方袭击,来回了几次,芙兰估计自己的后背被这只死鸟给抓烂。再这样下去,她就成肉泥了。
芙兰心一横,老鹰再次抓主她背脊时,索性就放手,芙兰挂在空中,老鹰却拽不走芙兰,芙兰腰间的绳子将她吊在铁索,老鹰用力扯了扯,抓着芙兰的脊柱骨,痛的冷汗,热汗,血汗,泪汗一块流。
也就在这一刻,芙兰挥剑砍下,毫不犹豫。一声尖鸣,热血染满全身。老鹰硬生生被芙兰劈成了两瓣。
老鹰垂直下坠,没在水中。芙兰吊在空中,清楚看到从背上滴落在空中的血。重新抓住铁索,叼着剑奋力爬过对岸。
正当芙兰狼狈的爬过铁索,于她同组的男人们站在崖边看到这一幕,除了不可置信外,更是对芙兰崇拜的五体投地。
芙兰站在对岸时,感觉手脚都是软的。接下来一段都是下山的路,除了偶尔跳出一两只小畜生,也没什么挑战,走到山脚,就看到英伦国旗高挂在空中,前方就是营地。
营地的军士看到芙兰都很茫然,芙兰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完成了测试,而且还是个女孩。芙兰走进营地报道,出来迎接的却是一大帮人,西雅和他的跟班们都在。
西雅第一个跑出来,却见芙兰的衣服缺胳膊少腿,外加一脸狼狈。容不得思考,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你原来在这里!”芙兰喘着气笑道,“还以为你不来了。”
尤妮丝惊呼着出来,扯着裙子跑的小心翼翼,“姐姐~你怎么搞成这样!”
芙兰挥手,“没事,没事。都回去吧!”
西雅扶着芙兰走上尤妮丝的马车,尤妮丝见状,不情不愿的也跟着。西雅很难得的没有骑马,而是陪着芙兰坐马车,尤妮丝嘟着小嘴看窗外。
“本想在军营看你出发,但我觉得这没有在目的地迎接你来的有意义,所以就直接到营地等你。”
西雅坐在芙兰对面,笑的特阳光,芙兰靠在窗沿,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是看着西雅的笑让她觉得很舒畅。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受伤了?”西雅皱眉,拉过芙兰的手看了一会儿,“有几处破皮,回去后我拿些药到你那,应该就没事。”
芙兰点点头,有点昏昏欲睡。靠在玻璃窗门睡觉,西雅小孩子似的噘噘嘴,坐到芙兰身边将她靠在自己肩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戳戳自己的肉,“我比较软,你靠着我睡。”
芙兰再次点头,靠在西雅肩膀闻着淡香,没几秒钟就没了自觉,等再次醒来时已是晚上,朦朦胧胧只听到有人在骂人,吸了吸鼻子,好像到处都是西雅身上的淡香。
睁开眼,一个陌生的房间,但都是熟悉的人,西雅在骂尤莱,尤莱低着脑袋神情十分委屈。
第二十一、二十二章
第二十一章
芙兰坐起身,掀开被子走下床,西雅回头看到醒来的芙兰,撇开尤莱忙上前,本来想责骂,但看着东张西望的芙兰又觉得已经没那个必要。
小心翼翼把芙兰推回床边坐下,叫来仆人拿过碗舀着汤,“张嘴!”
西雅吹吹凉,亲自将汤送到芙兰嘴边。
芙兰惊讶,瞥过脑袋说道:“等凉了再说。”
“就喝这一次。”西雅耐心道。
芙兰看着西雅蓝色的眼眸,似乎透着着急,张张嘴,喝下汤,“就这一次。”
西雅心满意足的点头,接着舀第二勺汤,吹凉。
克林斯曼走到尤莱身后轻声咋呼,“陛下怎么像个奶妈?”
姬玛挤上来一副了然的模样,“我算是看明白了。”
“陛下恋爱了?”克林斯曼压低声音惊呼。“对象是芙兰?”
尤莱翻了一个白眼,“谁都看的出来。”
“凭什么陛下喜欢芙兰,不喜欢我?”尤妮丝牵着尤莱埋怨,“芙兰才来了十几天而已,而且只是一个女猎人。”
姬玛摇着扇,摆出一副恋爱高人的模样,“你们发现一个现象没?”
“什么?”尤妮丝吸着鼻子问。
“芙兰从没有叫过陛下为陛下。”姬玛绕过一缕卷发玩弄在指间,笑着说,“这就是芙兰和我们的不同。据我了解,男人都喜欢新鲜的,或者特殊的。”
“陛下少年时代就有很严重的‘平民妄想症’,他讨厌别人把他当王子,到现在更讨厌把他当国王,”姬玛补充道,“不过输给芙兰,我倒是没什么话好讲,以她的姿貌和性格,他们挺配的。”姬玛叹了一气,“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尤莱看着姬玛离开,也跟着跑了出去。克林斯曼见状,拖着尤妮丝也走了。
芙兰喝了一半,头脑越发清醒,摸摸自己的背,已经包扎好。对着西雅笑了笑,说道:“我原本是不想你知道的,所以也没和你说。”
西雅放下碗,擦擦芙兰的嘴角,理好芙兰的刘海,“为什么不愿和我说?觉得会麻烦我吗?”
“不是。”芙兰的眼角顺着西雅的眉目低下头,“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你知道我关心你?”西雅靠在窗户前,望着床上的芙兰浅浅的笑,似白桦林静趟的溪水。
“当然知道,我又不是白痴。”芙兰笑出了声,“只是我不是很习惯。”
芙兰靠在床沿,如瀑布般倾泻的黑发垂在她腰际,又饶过肩膀稀疏的挂着。卧室的钟摆滴滴答答的摇着,西雅侧着腿站在窗间吹着风,吹乱金色碎发。
“你睡这里,可以放心,”西雅坐在床沿,替芙兰掩好被角。“明天还有最后一天考试。”
“我还以为你不会让我去了。”芙兰笑道。
“我要是不想你去,你会去吗?”西雅俯下身子问道,声音明显温存了很多,芙兰咯噔一下。
西雅一笑,唇角在芙兰额间轻轻碰了碰,说了晚安。走出房,关了门,接着陪伴芙兰的是安静的夜晚,还有闹哄哄的思绪。
第二天清晨,芙兰便被窗外的麻雀吵醒,清晨的风吹起素白的窗纱,阳光偷偷溜进,照在一张英俊的脸,西雅正坐在她边上打瞌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用指间戳戳他的鼻子,芙兰笑了笑。
人类的男人可以长的这么好看,芙兰感叹。以前见过人类,是几个真正的猎人,但和西雅比一比,他们简直是上帝的诅咒。
西雅醒来眨了眨眼,似乎是亲上瘾,又在她额头啄了啄。说了句早安。叫来了女仆帮芙兰洗漱。
当芙兰再次出现在她的第一小组,虽然只剩九人在场,但是他们用最热烈的欢呼迎接芙兰的到来,这些让芙兰有点措手不及,更措手不及的是他们对芙兰的称呼---老大!
第三天测试和第二天有本质的区别,不是个人赛,而是集体赛。也就是说以‘组’为淘汰单位。现在有300多组留下来。接下来的比赛,将淘汰150组。又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但比赛项目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一个长300米的坑被挖成三段,每100米一段,第一段是正常的烂泥坑,第二段是微微变态的扔着动物尸体的臭水坑,第三段是彻底变态的蛇坑。上万条蛇在坑里翻滚,那场景叫一个反胃。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万一掉下去,直接升天!
这条长300米长的坑上方3米处搭着一条木桥,宽2米,供人行走。
规则:每一组10个人同时站在桥的一端,然后跑到桥的另一端,取时间长短来淘汰。但必须是10个人都到达后才能算成绩。比赛场所被一快高大的幕布遮挡,除了进来比赛的小组,别的组谁也看不到过程。
芙兰那一组在听到这个比赛制度时,咋咋呼呼乱叫,这样算什么比赛?只要不掉下坑,这和300米跑步有什么区别?木桥有2米宽,是个人应该都不会掉下去。
当芙兰他们顺利跑过烂泥坑、臭水坑后,全力冲过蛇坑,芙兰仿佛都看到胜利女神在向他们招手。所有人都开始欢呼,大家都自我感觉跑的很不错。
但就在此时,就有那么一个煞风景的白痴掉进了蛇坑,狼哭鬼嚎似的淹没在蛇堆里死叫,众人包括芙兰在内,彻底冷了心,集体想找快豆腐撞撞死算了。
这样一搞,还有什么晋级的花头?
第二十二章
看着跌落在蛇坑的人,有些人直接傻眼,2米宽的木桥都可以掉下去??这人是怎么通过前一天的考试??有些人直接躺在桥上掩面而哭。这么多年的奋斗,毁在一个没长眼睛的白痴身上。
芙兰除了开始一刹那有想咬人的冲动外,静了几秒钟,突然觉得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不能当骑士而已,天下何处无男人,也不是一定要军营找,山庄里就有一个很不错的。
‘哇’,芙兰叫了一声,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了?真傻!
掉蛇坑的人颠簸在湿乎乎一堆东西里还在嚎,芙兰观察了一下,蛇似乎并没有毒性,本想把那个人拉上来,但那个人似乎被吓傻了,除了会叫,一动也不动,芙兰让其余人帮忙等一会儿拉她一把。
众人指着恶心的坑呼道:“你要跳下去拉他?他完全可以自己走过来。”
“他好像被吓到了,没见到他呆掉了吗?”芙兰道
“都是他,我们才会输,你还帮他?”
“他如果是其他组的人,打死我都不会下这个恶心的坑,但他是自己人。同伴之间,没有猜疑和怨恨。这些都是不可以拿来辩解的理由。”
芙兰走在蛇坑,上万条蛇密密麻麻包裹在她周围,有几条缠在她小腿吐着红芯游在她身上,阴凉的触感滑过她双腿,芙兰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没走几步,芙兰就觉得后背凉凉一片,转头一看,正好一条青蛇伏在她肩膀,对视她的眼睛。
正当木桥上的人看的不可思议,幕布内走进一个人,四处寻找芙兰的影子。最后终于在蛇坑中间搜索到了这个人,而她身上,除了缠着几条蛇,还搭拉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的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而芙兰牵着他的手。
西雅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诡异的场景简直要他的命,考试场地的人见到西雅皆是一惊,西雅径直跑到木桥咬牙切齿,对着芙兰怒喊:“芙兰斯特,你给我上来!”
芙兰正好扯掉头顶的蛇,拖过同伙就看到怒不可遏的西雅对着自己大呼小叫,英俊的面容弥满十足的火药味,芙兰抖了抖,突然觉得心虚了几分,加快步伐回到木桥。
众人见到国王一阵激动,赶忙拉上掉蛇坑的男人和芙兰,西雅站在一边黑着脸没说一句话。芙兰擦擦手,对着西雅谄笑十足,“你来了~呵呵。”
那掉蛇坑的人跌跌撞撞的跑到终点,跑到终点居然还会心的笑了笑,比赛也就这样结束,成绩惨不忍睹,300米花了整整10多分钟。考试结果会在三天后公布,10名被选上的骑士会光荣上榜。芙兰那一组,估计没戏。
西雅走出军营,芙兰跟在他后边。一路骑马漫步。
夹道榛树林立,雀鸟飞翔在树尖,搭建温馨的小窝,透过茂密的树叶,可以看到远方绿色国度。
“其实那些蛇没毒,就看着吓人。”芙兰先示好,无奈西雅仰着脸瞧也没瞧她一眼。
“那个人是战友,不能放任不救。”芙兰露出一口洁白的牙,一路笑到脸缰。
“我一点也没事,你看看,昨天受的伤,今天早上全好了,连疤都没了。”芙兰伸出手臂在西雅面前乱晃。
西雅一路闷到低,瞥过脑袋不见。芙兰拉拉他衣袖,“西雅~”。西雅收回手臂,扯开芙兰的手。
芙兰脸一冰,顿时火大,“你还真生气!”
此时,尤莱等一行人在军营谈话,姬玛望了望军营大门刚出去不久的西雅和芙兰道:“我刚才看到陛下和芙兰出去了。”
尤莱摸着下巴磨蹭,“陛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尤妮丝仰着尖尖小下巴反驳:“陛下可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
克林斯曼补充:“但陛下生气起来不是人。”
西雅冰冷的态度与昨晚的温柔反差太大,让芙兰觉得非常不舒服,心情莫名差了一大截,态度自然跟着差,从没这么低声向谁说过话,他却拿她不当回事。
本来打算等考上了骑士有空再回去阿瑟山脉看自己的伙伴,如今没考上骑士,天天都是闲的时间。芙兰心一狠,也不打算继续讨饶,谁不自己自家的宝贝,凭什么就你尊贵?
拦住西雅的马,“我有事和你说。”
西雅目光瞥过芙兰,牵了牵马绳,晃了几下绕过芙兰继续走。
“我要回阿瑟山脉。”芙兰喊道。
西雅的背缰直了一阵,终于回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回阿瑟山脉。”芙兰一脸正经。
西雅慌神,追问:“回去?你不是说你父亲把你赶出来了?”
“也不是没办法回去。”芙兰冷淡道
“什么意思?”
“我父亲说只要我能找个恋人,他就让我回家。”
西雅的脸色开始青一阵,白一阵,芙兰却毫无发觉,继续说,“本来我想等考上骑士,找个男人再回去,如今算是没希望,不过我可以先回去看它们,回来后继续找。总会找到。”
其实芙兰也没说谎,她的确需要一个男人才能回家。
西雅像是一个彻底觉悟的人,压低声音恨道:“你是说你进骑士团只是为了方便找一个男人。”
目的就这么赤裸裸的被说出来,虽然有点不雅观,但芙兰也没否认,“是,你有意见?”
“可你说要成为我的骑士。”西雅一字一字说的清清楚楚,仿佛是质问,“还是说……你只是骗我?”
芙兰的确是骗他,这样的傻话,芙兰以为没人会相信。但没想到,有一个傻子当真了。
突然觉得说不出话,芙兰面部僵硬,连表情都做不出。榛树在风中摇曳树影,斑驳两人的身影。
“你真的骗我,可我这么相信你,我竟然还想……”西雅轻语,说的很轻柔,却在最后带着颤音。
忧郁的表情不适合西雅阳光般的脸,那一阵恨意似一缕凉风,穿透芙兰的胸膛,也清醒了她的神智。
但事实如此,芙兰没什么好解释。西雅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