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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古代统治者大多提倡早婚早育,古代女子的结婚年龄通常在15岁至17岁之间。
常看到某人娶妻,女子“年方二八”“二八妙龄女”说法,这二八并不是二十八岁,而是两个八相加,既十六岁,古代女子的出嫁年龄一般在十六岁左右。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规定:
“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丈夫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
这里,勾践将本国女子最迟的结婚年龄定为十七岁。
女孩子到了十七岁还未出嫁,其父母要被治罪。可以猜想,为了不被国王治罪,那时的女孩子一般在十七岁以前就都出嫁了。
大唐是个开放的朝代,虽然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女子多大才可以结婚,不过基本上也沿袭古代的结婚年龄,十六岁上下就结婚了。
如果过了二十岁不结婚,会被人看不起的,认为这女子要么长得奇丑没人要,要么就是作风不好,没人敢娶。
安和穿越到大唐后,虽然生理上回到了十五六岁的年龄,但还是二十七岁的心理,仍对二十多岁的女子感兴趣,认为这样的女人才成熟,身材才饱满,才最具女人味。
没事一个人躺在床上时,自个也在哪想,将来即使找老婆,也要找个二十岁以上的女子。
问题是这个岁数的女人大多出嫁了,好多都是孩他妈了,想娶个这么岁数的女人也是件相当难的事。
而尉迟阿敏将他父母的优点集于一身,秉承了他父亲高大威猛的身材,他母亲如花的面容。
虽然只有十六岁,但长得已比他母亲还高了,身材发育的相当成熟。完全不像十六岁的样子,而像二十多岁的少女一样圆润饱满。
胸挺、腰细,丰硕圆润的臀部……
安和乍一看到,不禁眼都直了。
幸好大家的目光都注意在安和高举的桃木剑上,加上他刚才又是一阵疯癫似的念咒,大伙认为他现在呆立在哪不过是没从做法事的状态中走出来,所以都没太注意。
只到举着桃木剑的手有点酸了,安和才回过神来,忙收了桃木剑,刚才想对尉迟宝林说的哪句:
“行了,大功告成。”
竟鬼使神差般地变成了:
“今天。。。。。。今天这法事已做完,不过。。。。。。。。要想将你宅内的秽气全部除清,还需。。。。。。。改日再做几次。不过,放心,小子定能破了您这血光之灾。”
尉迟循毓乍一看到安和的眼睛也是一惊,心想:
父亲说得不错,这小子两眼精光灼灼,一看就是练的内家功夫,而且已具相当的火候。
这尉迟家兄妹在爷爷与父亲的熏陶下,都是自幼习武,尉迟大炮与尉迟宝林练的都是外家功夫,虽然力大无穷,有扛鼎之力,但他二人明白最高深的武功还是内家功夫。
于是遍请了长安城的内家功夫好手教几个孩子。
十多年来,几个孩子基本上都学得了一身内外兼修的本领,特别是尉迟循毓,平时不爱读书,专功武学,一身功夫更是了得。
父亲说安和武功这么高,尉迟循毓心中好奇,笑着走前去,伸出他的右手,有心试试他功力如何。
安和一看,以为他找自己握手,心想:
“呀!这唐朝都有握手礼啊!”
为了表现自己的绅士风度,忙伸手迎了上去,没想到,自己的一只手竟被死死的握住,而且越握越紧,如同被铁钳夹住了一般,骨头都要碎了。
安和大惊,双臂用力,忙往后撤,竟不得脱。
心中一急,一股真气从丹田处升气起,迅速地游窜到右手心。
此时尉迟循毓感觉安和柔若无骨的右手突然变得烙铁一般,不但硬如石头,而且灼热如火。
忙撒手,吃惊地看着安和。
安和其实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宊然就撒手了,心想:
这唐代的握手礼也太特别了,是不是非要使用吃奶的力气握才算对人的尊重啊?
幸亏这小子人不错,看我快受不了,就撒手了。要不然,老子这只手怕要报废了。
他那里知道,如果不松手,废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尉迟循毓的。
尉迟循毓有点尬尴地向安和笑了笑,并由衷地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安和咧了咧嘴,回以友好的一笑。
心里却在想着刚才消失不见做姑娘。
往院子里四下一瞄,姑娘的身影竟寻不得见,只得提了桃木剑随着尉迟大炮,尉迟宝林回到屋内。
虽然安和说,还需几日再做几次法事才得破解,但既已找到破解之法,尉迟大炮和尉迟宝林还是十分高兴,让刘福安排了一桌子的丰盛饭菜。
吃饭的时候安和心想:吃饭时,这女子肯定会出来吃饭吧?
想到就要再次再到这俏人儿,心里便猫抓般的痒痒。
可一直到开席哪俏人儿也没出来,顿感失望,虽然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却也没了胃口。
原来在古代,能陪客人饮酒的除非是清楼之上的女子,要不然就是江湖中的女侠。
家中有客人的时候,普通人家的女子是不能上桌入席的。
别说尉迟阿敏了,就连尉迟夫人也不能出来陪客人饮酒。
尉迟宝林今天心情高兴,与安和一连喝了几大杯,只到尉迟大炮用眼瞪他,他才将端起的酒杯复又放下,要不然,非喝多不行。
尉迟循毓本人虽然是个心高气傲,鼻子朝天的主,但已与安和暗中较量了一番,知道自己内功的修为根本与人家不在一个层次上,对安和倒是真心敬佩。
由于自己比安和年龄大,不便敬酒,就与安和同喝了几杯。
接下来,尉迟循寂也不管他俩个谁大谁小,端起酒杯就来敬酒,安和只得喝了,由于心情没能看到哪俏人儿,心情愰惚,不甚爽快,不知不觉竟有些醉意。
第六十三章 郎情妾意()
她的房间位于宅内偏东的一个三间耳房内,临窗的绣榻上铺着淡青色的锦褥,正面设有银白色的金丝梅花靠背,旁边放着石青色的引枕。
靠墙的地方一边一个梅花式的卷耳案。
一个案上放着两个景德镇产的美人觚,一个觚内插着一丛在宅内采的百星草。一个觚内插着含苞待放的秋海棠。
另一个案上放着一盒姻脂,一盒朱砂,一只眉笔,一个精致的檀木首饰盒。
地面上放着一溜四个用淡青色锦纱包裹的楠木做的锦墩。
一个淡色的青瓷香熏内,燃着着几支龙涎香,青烟袅袅,精致典雅房间弥漫在一片浓香之中。
姑娘的心犹在怦怦乱跳,心中虽然有些愠怒,但心中却荡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坐在锦墩上对着面前的铜镜,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青丝,用眉笔描了描自己细长的娥眉,好长时间自己心头那种奇怪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偏又说不清楚。。。。。。。。
一会儿,竟拉开窗户上的丝帘往外偷偷观望,没见哪少年郎,便有几丝惆然若失。。。。。。。
复又坐回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却在想哪举着桃木剑的一张俊脸。。。。。
尉迟阿敏生在长安,长在长安,她家往南不远隔着一个崇仁坊就是东市。
唐朝的女孩子一般不允许一个人随便外出,一是有违女子不能抛头露面的古训,二是一个柔弱女子出门危险,既使出去也大多女扮男装。
但尉迟阿敏性格上柔中有刚,又自恃有一身的好武艺,竟也以裙衩之身常去往东市游玩。
这东市可以说是当时整个大唐,及至整个世界上最繁华的市场,在这里除大唐人,包括天竺、大食、日本、新罗人等都能看到。
就连皮肤黝黑的昆仑奴也常在这里出现,其中不少俊俏可人的少年郎,尉迟阿敏见得多了,可从来没有见到安和这种感觉。
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了,原来安和直勾勾地看自己心中的腾起的那份愠怒,竟化为一丝隐隐的欢喜,他是不是看上。。。。。。。。。
少女的心思猜不透,有时少女本身也不太明白自己的情感咋就变化的这么快。
安和这边却喝得正酣,要不是安和酒量大,怕早已喝趴下了。
尉迟大炮以前喝酒可从来不用酒杯的,多数用大海碗,在行军打仗时直接用嘴对着坛子喝。
自从信了道教之后,就基本上把酒戒了,现在连闻见酒味心里都不舒服。
几个人喝得差点把他给呛吐了,看到尉迟循寂舌头都不打弯了,就让阿福去上饭,每人一碗江南的小米,两张胡饼。
吃过饭后,尉迟大炮对安和说:
“小子,皇上虽然赠你两处宅院,不过太常寺还没有把钥匙送来,再说那房子也好长时间没人住了,要找人打扫干净才能住,正好循俨不在家,你就住他屋里好了。”
安和一听,正合他意,要不是想再见到哪俏女子,他说还需再做几天法事,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是做十次还不是一样的效果吗?反正都是骗人的,目的就是想多懒在这几天。
忙起身对尉迟宝林、尉迟循毓二兄弟说:
“如此,就打扰尉迟将军和二位哥哥了。”
饭后,尉迟大炮起身要走,尉迟宝林、安和、尉迟循毓兄弟二人、刘福将他送到大门口。
尉迟大炮刚要上轿子,又转身对安和说:
“小子,皇上赐你的哪两所院子一个就在东面的安兴坊,一个是离老夫极近的颁政坊,有空到老夫那坐坐,老夫领你去看看你在颁政坊的宅子。别外你所任职的太史局就是个清水衙门,虽然许敬宗应着太史令这个名,平时主事的还是李淳风,你安心在家玩几天就行了,你现在和李淳风平级都是从六品下的承议郎,哼!谅他也不敢把你怎样。
老头子就是不能提到李淳风,一提到李淳风就气得胡子翘老高。
安和忙说:“改天,小子一定去登门拜访老将军。”
送走尉迟大炮,天色已晚,大门口从东市回家的人们川流不息,太阳的余辉普照大地,几个喝过酒的人脸上显得更红。
安和确实有点喝多了,头有点沉,尉迟循毓本想和他再聊会,看他脚步有点乱了,就送他去尉迟循俨的屋里。
这时,尉迟阿敏正躲在屋内掀开纱帘,踮着一双玉足,伸着粉颈,隔着雕花的窗棂向外偷看。
尉迟循俨与尉迟阿敏两人的房间离得很近,仅一墙之隔,看他们向自己这边走来,尉迟阿敏吓了一跳,忙将纱帘放下,收了玉足,垂下蛾眉,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
偏偏这时,哥哥尉迟循毓喊她出来送尉迟循俨房间里的钥匙。
尉迟循俨常外出经商,临走时,就把他房间的钥匙交给尉迟阿敏保管。
一是他与尉迟阿敏关系最好,二是他外出经商一出去就是大半年的时间,尉迟阿敏平时比较或勤快,虽然他不常回来,阿敏每隔个三五天,就会给人他打扫一下,每次他回来时,屋子里都是一尘不染,比他在家是还要干净。
就有一次,尉迟循俨外出时,尉迟阿敏正好没在家,只得交于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尉迟循寂保管。
一个月回来后,哪房间就让他弄得跟猪窝似的,自己从扬州买的三十两银子一两的茶叶,从景德镇买的一人多高的双耳玉净瓶,从突厥买的镶金横刀,从天竺买的珍贵犀角杯全没了。
急跑到尉迟循寂的房间一看,这小子正坐床榻上,悠闲地用他的犀角杯喝着他三十两白银一两的茶叶呢!
在房间的一角立着他的双耳玉净瓶,墙壁上挂着他的镶金横刀。
尉迟循俨一看差点气晕过去,找他理论,谁知这小子振振有词:
“谁让你是哥哥呢?谁让你年纪轻轻就是长安城内有名的商人呢?谁让家中数你最有钱呢?谁人你为富不仁,平时只给阿敏捎好东西,不给我这个双胞胎弟弟捎呢?
你走这几天,我天天给你打扫房间,都快累死了,这些全当是给我的劳务费吧!”
尉迟循俨看他小嘴“吧嗒吧嗒”地说个不停,知道这家伙饱读诗书,是这个家里学问最高的,肯定说不过他,说不定会把孔融让梨的故事又给自己讲一遍。
于是在他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到自己房间的钥匙,一把抓在手里。
尉迟循寂这边还在喋喋不休:
“东汉的时候,有个少年叫孔融,有一次他和几个兄弟在一起分梨,他就把最大的那个。。。。。。。。。。
还没完,就听见“啪”地一声,尉迟循俨摔门而去。
尉迟循寂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地说:
“真是个爆脾气,人家还没说完呢,为什么每次讲到关键的时候就给人家掐了呢?
哼,小样,门摔坏了可以再换,我拿来的东西再想拿走,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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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心猿意马()
尉迟阿敏听到哥哥此时叫他,芳心大乱,急忙理了理青丝,整了整水雾百草绿丝裙,又快步走到梳妆台上用眉笔描了描蛾眉,跑了出去。
刚一出门,往旁边尉迟循俨的房间一瞅,正好碰到安和醉意中略带点无所顾忌的眼神。
尉迟阿敏吃了一惊,赶紧把头一扭,慌乱地移开眼神。
安和眼看着她那蛋清般粉嫩的半边脸颊,眼看着一抹绯红潮水似的从她耳根一点点地爬向面颊,直到把那玉一般皎洁的脸蛋儿变成嫣红色的玛瑙。
安和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潮水一般,一层层地泛滥起来:
“这个小女子,当真可爱至极!”
尉迟阿敏急急走向尉迟循俨的房间,举手刚要开锁,顿时羞得小脸通红,急忙又跑回屋去,原来由于太紧张,竟然忘了拿放在梳妆台的钥匙了。
回到绣房中,拿到钥匙,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心想:
我怕他干啥,不就是一个住在我家的穷小子吗?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挺挺胸,仰起头走了出去,没想到开锁时还是紧张,几次钥匙都没有插进锁里,还是尉迟循毓帮她打开了锁。
安和、尉迟循毓兄弟二人一块走了进去。
尉迟阿敏想想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显得不太礼貌,就跟着走了进去。
看到床上的一个锦被还没叠,急忙走上前去,把被子叠起放在榻的一边,又将原来放在锦被上的瓷枕放在床头,在上放了一条软绵绵的丝织枕巾。
忙完后,看到墙上挂着一根翎毛掸子,就取了下来去掸本来就一尘不染的床榻。
掸了好长一会,才又将翎毛掸子挂在床上,手里没活可干,顿时侷促起来,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急得直搓玉手。
安和看这可爱的小女子又是帮自己叠被子,又是扫床榻的,心里十分感激。
偏偏又有点喝多了,忘了这是在唐代,竟然习惯性地伸出手去,说了句: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尉迟阿敏看他要与自己握手,吓得像一只受惊的小松鼠一样,往后跳出两步。
结结巴巴地问:
“你。。。。。。你就是安和?”
安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你能。。。。。。。。预知地震,还会。。。。。。。做法事?”
安和又点了点头。
尉迟阿敏莫名其妙说了句:
“嗯,我。。。。。。。知道了。”
然后一把抢过哥哥手中的钥匙就跑了出去。。。。。。。。。。
安和呆了一呆,不知道那里得罪这俏人儿了。
尉迟循毓二兄弟也有点喝多了,二人看屋内已收拾停当,就各自回屋休息了。
安和此时也是有点累了,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俏女子,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了,口渴得难受,找遍房间也没有找到水。
原来尉迟循毓二兄弟都喝差不多了,谁也没有想起来在他屋子里放壶茶。
安和想起自己做法事时,见到宅内海棠树下有两个大水缸,于是拿起屋内的一个铜盆前去取水。
外里玉盘大的月亮挂在天上,将整个宅子照得如同白昼。
走到水缸近处,却发现那俏女子正站在水缸旁。
尉迟阿敏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着,风一吹便飘忽起来,浮动得似水中的云影,轻而细腻,倏忽要离头而去。
耳朵一半埋在发里,一半白得像出了乌云的月亮。
她微微地斜着身子,微微地低了头,肩削削的,后背浑圆,換上了一件碧绿的轻罗衫,一条散花水雾绿草纹的百褶裙。
腰间用水蓝色的丝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窕窕地显着腰段,头发上斜插一只淡紫色的檀木簪。
她神态温柔、甜美,时不时地用一把劈成两半的葫芦瓢去舀缸里的水,然后倒进放在地上的一个木桶里。
那浑圆而紧致的臀部在月光下时时翘起。。。。。。。。。
安和傻傻地站着,不敢弄出一点响动,一任俏人儿摄了魂去……
尉迟阿敏舀满了水,提了桶,一回头,发现安和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她,而他视线的角度……
尉迟阿敏只略一看,就看出,如果她不转身,安和这样的视角,看的就是她腰部以下——臀部的位置。
尉迟阿敏不由得粉面一烫,急提步要走,可双腿像两株长在地里的细柳一般,不听使唤。
看着安和翠声问了句:“你。。。。。。。来打水?”
安和回答说:“是,我来打水”
“哦,那。。。。。。。你打吧,我。。。。。。。回屋去了。
尉迟阿敏提着水桶,快移莲步从安和眼前走过,安和闻到一股少女独有的体香,一如张静静身上的味道。
尉迟阿敏走着走着,却渐渐地不自在起来,她不知道安和是不是还在盯着她看,又不敢回头去看。
意识里面,却总有一双眼睛正盯在她的屁股上,让她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一些……不自在。
可是……安和这算是对她不敬么?
应该算是不敬吧?或许只是失礼?他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只能算是……痴迷吧?
尉迟阿敏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是想给安和找一个有罪的理由,还是想替他做无罪的辩护。
她忽然想到了上午安和看自己哪种傻愣的他眼神:
“难怪觉得他当时有些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