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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爷笑了笑,用脚在那孙子身上蹭了蹭,走回了原位,但没坐下。
“今儿早上的事儿吧,也怪我。”小佛爷后悔的叹了口气:“没睡醒的恶果啊,那人一撞我,我还以为是找事儿的,也就顺手崩了他两枪,这事吧……”
忽然,财神爷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脸色略显诧异了起来,然后接通。
“师爷?”
“行。”
“你确实比你弟靠谱,这事就这么算了。”
三句话,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一切就那么简单的解决了,连小佛爷都有点好奇,自己的大哥到底是许诺什么好处给财神了?
“你走吧,这事了了。”
小佛爷一愣,点头,然后猛的抬手,毫无预兆的一拳头砸在了木桌上。
这是实木圆桌。
这是桌面厚度足有十厘米还多的实木桌子。
伴随着一声闷响,桌面靠边的位置就被小佛爷用拳头砸穿了一个洞,霎时间桌上汤水四溅。
“我就说一次,再装逼,我弄死你。”小佛爷笑呵呵的看着财神爷。
“你早晚得后悔。”财神爷笑道。
小佛爷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打着饱嗝转过了身,一脸无所谓的带着大牙出了饭店。
与此同时,我在这边也接到了一个电话,当然,这跟他们无关。
“易哥,这两天有时间吗?”
第13章 长生不老的人
这电话我打了三分钟,嗯,就三分钟。
挂断电话,我在张立国奇怪的目光下,干咳了几声,然后整理起了衣服,意思是“你大爷的瞎看什么呢真是!”
“刚才是?”
“个人隐私,这能随便说么。”我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们还是继续说说刘成明那事儿,我给你说,我有个叫小佛的朋友,他也是行里人,掐指一算,就知道刘成明今儿要死。”
张立国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没说话。
“真的啊,你不信就让人去查查,看刘成明死没死。”我一脸真挚地看着张立国,心说,就算刘成明没死,我也能扯犊子,就说是我朋友算错了,反正这事我感觉吧,应该搞定了。
小佛这人说一是一,真说办完了,那么那人肯定就挺尸了,没跑。
光从上次他来贵阳办那几个渣滓的事儿就能看出来,小佛爷下手,那绝逼就是死手,刘成明要是在小佛说“办完了”的情况下还能活着,那就真牛逼了。
“行吧……我去查查……”张立国点点头,估计他也觉得我不是个爱吹牛逼的人,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怀疑,但他好歹还是暂时相信我了不是?
我哎呀一声,装作很忙的样子,拿出手机看着:“那啥,张叔啊,咱们过段时间一起吃个饭吧,我今儿还有点事……”
“行,过几天咱们一起吃个饭,我也得回去忙了。”张立国点头,站起身就要往大门的方向走,但猛地又转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我:“你小子是想赶人吧?!”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毫无礼貌……”
“尽扯淡,走了。”张立国哈哈笑着走了出去,没等我送他,只听一声门响,咱们异常有眼力见的张叔就先行告退了。
我扭了扭腰,以一种风骚透骨的姿态,转身进了里屋。
然后在三秒后,我的脚准确无误的撞在了柜子上,小脚趾是重点,疼得我当场就跪下了。
“哎呀我操!!!!”
那时候天气挺热的,我穿的是凉拖,露脚趾头那种。
各位应该懂了,我当时是个什么感觉。
“逼不能随便装啊……”我泪流满面的看着脚趾头,见小脚趾红肿了起来,急忙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坐下,重重的一拍熟睡中的胖叔:“给饿醒来!!!”
“咋咧么?”胖叔迷迷糊糊的用手挥了挥:“包(不要)闹饿睡觉哈,要不然饿收拾你。”
“赶紧的赶紧的!”我又推了推胖叔,满脸的痛苦:“起来商量个事儿。”
几分钟后,胖叔在我的推搡下还是无奈地坐了起来,一脸“我要杀人”的模样,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不说话。
“那啥……雨嘉让我一起去息烽花海玩几天……”
“然后咧?”
“咱们一起去呗?”
“饿不气(去),饿要养身子,你懂个卵子。”胖叔的陈述句中,最后一句话绝逼是四川话,或是贵阳话,没跑。
那陕西口音跟四川话的转换,真他妈绝了。
“那么我自己去?”我试探着问。
胖叔瞟了我一眼,摇头苦叹着:“你可真四(是)个瓜皮啊,人叫你气(去)玩,又不四(是)叫饿气,你这木鱼脑袋咋就不开窍咧?”
“人说是这段时间没课,想去看看息烽的向日葵花海,哎呀,这周雨嘉的爸妈也是大发慈悲了,真让这丫头随便出去野。”我一边感叹着转移了话题,跑到了衣柜前拉开门,将我所有的衣服都给弄出来扔在了床上。
上至冬天穿的棉衣,下至我去年买的红内裤,我一件件的精挑细选着……
“细伢子。”
“啊?”
“你滴脚趾头……好像肿咧……不会四(是)自己傻逼撞着了吧?”
我哈哈笑着,故作轻松地吹起了口哨,一边说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傻逼事,一边偷偷的抽着冷气。
简单的说,概括地说,这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该洗洗鼻子咧。”胖叔笑呵呵的说着,伸手把床头柜的玉棺材拿了过来,抽开盖子,一股清香霎时就在屋子里弥漫了起来。
说起来怀庆府的那一次行动,我们最大的收获就莫过于这一棺材香油了。
早上起来闻一闻,神清气爽。
晚上睡觉闻一闻,安稳长眠。
最牛逼的用法,莫过于胖叔琢磨出来的,上厕所的时候厕所里有味儿,打开棺材盖子,整个厕所就芬芳扑鼻了。
“这些个古人也是够扯淡的,一个长生不老的东西还分这么多地方埋着。”我站在镜子前试着衣服,跟胖叔聊着:“这跟咱们拿到的铜像没关系,但又有关系,真闹不明白了。”
“管求它四(是)做撒(啥)滴,饿们就此一次,以后不气(去)咧。”胖叔满脸笑容的靠在床上抽烟,一脸轻松:“等饿身子骨好点咧,饿们就气(去)陕西,看看饿师父。”
“行啊,我顺便给老前辈上炷香,再给他说说你这些年傻逼的事迹。”我一脸坏笑的说道,胖叔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抽了口烟。
“当铺里滴那俩王八蛋,还要找饿们办事,是吧?”
我动作一僵,随即,自顾自的继续整理着衣服,笑道:“没呢。”
“那就好。”
因为我是背对着胖叔的,他并不能看见我的脸,只能从我的语气来判断我是否在骗他。
就我四年大学对付导员的经验来说,在这种紧要关头,吹牛逼那是信手拈来。
“对了叔,你说这棺材里的油水到底是干嘛的?”我转开了话题,但我万万没想到啊,胖叔竟然比我还能转。
“饿觉得,这不四(是)重点,重点四(是),在石台上刻字的那个人。”胖叔低声说,眼睛微微眯着,自言自语道:“奉天府有他,怀庆府也有他,他到底四(是)想干嘛咧?”
“这人挺牛逼的,但这次他写的东西我都没看懂。”我无奈地说。
胖叔皱了皱眉头:“那首诗确实四(是)抽象了一点,但四(是)饿觉得,写诗滴那个人,很可能就知道长生的秘密。”
话音一落,胖叔自言自语似的念叨了起来。
“夜来无事观雨飘,雨水落地寻不着,手举残灯出屋望,雨过月明静悄悄。”
“道为何?何为道?”
“大雪可变风雨飘,风卷残叶可扶摇,因果寿数苍天定,说道是道道非道。”
“青灯碎,长生渺,死复还阳不逍遥,酒肉穿肠心不乐,该是欢喜心却忉。”(dao第一声)
“苍天有眼亦有道,命数天定莫徒劳,但行好事不为恶,莫问前程自逍遥。”
从怀庆府回来后,我们就没怎么研究从山里拿来的那些东西,当然,某些意外得来的资料我们肯定也没去琢磨。
累。
胖叔跟我一样懒,海东青也是,所以……
反正东西都拿到手了,研究那么多干嘛?对吧?
我估计,如果不是我今天意外提到了这事,估摸着胖叔也不能跟我说这些,前段日子他不是吃就是睡,能有心思跟我搞科研?
“夜来无事观雨飘,雨水落地寻不着,手举残灯出屋望,雨过月明静悄悄,道为何?何为道?大雪可变风雨飘,风卷残叶可扶摇,因果寿数苍天定,说道是道道非道。”胖叔字正腔圆的用普通话给我说着:“我觉得,这部分说的意思其实就很抽象,很有可能是那个人的某种感慨。”
“然后呢?”我装出一脸听懂的样子往下问着。
“青灯碎,长生渺,死复还阳不逍遥,酒肉穿肠心不乐,该是欢喜心却忉。”胖叔面露疑惑的抽了口烟,看了看我,说出了一句让我心神巨震的话。
“细伢子,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已经长生不老了。”
我前两秒还背对着胖叔没看他,但现在……我已经傻眼了。
猛然转过身子,一愣一愣的看着胖叔,语气有点颤:“你的意思是,真有长生不老?”
“说不准。”胖叔埋头抽着烟,给我解释着:“这句诗里的青灯,应该就跟玉棺材上面写的青灯还阳有关,就这里看来,这盏灯好像是碎了。”
话音一落,胖叔忽然抬起了头,双眼定定地看着我:“那个奉天府里拿出来的青铜人像,或许就是青灯。”
“啥?!”我脑子彻底乱了。
“小海说过,我也检查过,那铜像确确实实是个残破物,在人像手掌高举的地方,有破损的痕迹,说不定上面就是灯盏。”胖叔不确定地说道。
“你怎么确定它们之间有关系?”我还是不太相信这玩意儿能让人长生不老,秦始皇都跪了,四处留字的那人还能长生不死了?开玩笑呢?
“第一,它们都跟长生还阳有关,第二,在发现它们的地方,都有那人留下的字迹,第三,这些人都是在用地气养宝。”胖叔眼睛发亮的说:“很有可能啊,真的很有可能。”
“咱们先别说它们之间的关系了,那首诗的后面可不像是欢天喜地的东西。”我摇摇头,看着胖叔说:“青灯碎,长生渺,这两句咱就不说了,说说后面那几句,死复还阳不逍遥,酒肉穿肠心不乐,该是欢喜心却忉,这几句诗……”
第14章 出发前
忉,形容忧愁,焦虑。
如果把那句诗通篇来看,再加上胖叔的观点,翻译过来就应该是……
青灯已经碎了,长生飘渺无踪,死复还阳之后,原来(或者是:我发现)也没那么逍遥,酒肉穿肠依旧心里沉闷不乐,该是欢天喜地的事,却心里有了忧愁。
听着我的解释,胖叔想了想,点头说:“没错,也有这种可能。”
“如果他真的长生不老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沉闷的东西在诗里?”我摊了摊手,继续往下说着:“苍天有眼亦有道,命数天定莫徒劳,但行好事不为恶,莫问前程自逍遥,这话就好理解多了。”
“老天爷有眼,也有所谓的‘道’,每个人的命数都是上天注定的,不用徒劳的去改变命数,只要是做了好事不做坏事,那么也就不用担心自己以后的前程,自然逍遥。”胖叔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你说他写了这些,是想告诉我们这些后人什么?”
“谁知道呢,教导咱们向善吧。”我耸耸肩,转过身继续整理起了衣服。
“你说这人到底是谁啊……”胖叔苦恼的把烟头掐灭,就跟强迫症患者一样,死活都想把答案给想出来:“娘的留个名字也行啊……”
“做好事不留名,说不准他是雷锋。”我笑道:“就跟在日军密地里救我们的老头儿一样,都是雷锋。”
“滚球,你给饿滚边儿气(去)。”胖叔的口音又切换了回来,双喉结系统浑然天成。
“饿就不滚,你咬饿呀~~~”我哈哈大笑着,见胖叔还打算继续往下想,我连忙开解他:“咱们刚才想出来的就是答案,绝逼没跑,你就别想了,反正咱们又不是搞科研的,琢磨那么多没用。”
当时我真是这么想的,胖叔也是,都觉得这首诗应该这么解释。
但不久后的一切都告诉我。
我错了,错的离谱。
话先回来。
周雨嘉说是这段时间学校放假,她家里人也大发慈悲,让这丫头出去旅旅游啥的,经过一番思索(我估计也就是三分钟想出来的主意),她决定让我带她去息烽的花海玩几天。
息烽那地方我从来没去过,连路线都是找人问的,套用句稍微文艺点的话:这他妈就是一场说走就走还有几率迷路但却是美好又和谐的旅行。
等我跑到客车站买好票回到花圈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明天还需要带啥啊?我去买,你说就行。”我打着电话往花圈店不远处的超市里走着,不停地向周雨嘉询问明天要带的“装备”。
“没事,该带的我都带了,牙刷毛巾牙膏……”周雨嘉在那边嘀嘀咕咕的数着,半晌,她补充了句:“你再带点吃的就好。”
“行,零食是吧?”
“嗯,就买那个……”
我笑了笑,忍不住打断她:“好多鱼,是吧?”
周雨嘉在电话那头愣了愣,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经常看见你买这玩意儿吃。”我说着,走进了超市,听着电话那头周雨嘉的笑声,我也不由自主的傻逼呼呼笑了起来。
挂断电话,进超市买了一大袋子零食,回家。
一气呵成。
“嗯,明天早上的车,要早起,要早起。”我心里这么说着,把手机的闹铃调到了凌晨五点整,心满意足的去睡觉。
发车的时间是八点,为防止迟到我准备五点就起床,由此可见我这人是多守时,这绝对跟我激动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出门无关。
我不激动,我不兴奋,我不……我发现我失眠了,我操。
这他妈怎么就跟小时候去郊游的前一晚上一样睡不着觉呢。
我瞪大眼睛,望着埋没在黑暗里的天花板,脑子里就跟过年放炮一样,蹦的我眼冒金星,脑海中不断编排(意淫)着明天的可能发展的剧情……想象着可能发生的事情与对话……傻呵呵的乐个不停……
原谅我这么没出息,我其实也在费解我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与兴奋难耐,又不是没和女生出去过。
但是我再怎么数羊数饺子也安抚不了我那颗激动(骚动)澎湃的心。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饿操啊!!!打仗咧?!”
“没见识,这是闹钟。”我一脸死相的呵呵笑着,盯着黑眼圈把手机闹铃关了,起床洗澡,丝毫不在意胖叔想要杀了我的眼神。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一件事:时间咋就还没有熬过去呢?
跟周雨嘉约好的时间是七点,现在是五点多,目测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就算我再磨叽,这两个小时也是生生的挨着,那种感觉就跟……
就跟有人拿刀生生的刮着我的蛋一样……
正当我感觉度秒如年的时候,我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拿起一看,是条周雨嘉发来的短信。
“易哥你睡醒了吗……”
我没多想就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响了两声后,那边接通了。
“哎哟丫头你睡醒了啊?咋不多睡会儿呢?”我一边搓着澡一边以一种极度风骚透顶的姿势打着电话,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应该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
淋浴的过程中既保持了全身连头都能被淋着,又保持了电话不进水,这种难度啊真是……
不对啊,我记得诺基亚好像没防水功能啊,我他妈买到山寨货了我操?!
“太激动了睡不着,跟小时候出去旅游似的,失眠了。”周雨嘉低声笑着,听我没说话,她便随口问了句:“你怎么起这么早呢?”
“哎呀,那不是激动么!”我边搓着澡边说着话:“咱们这还是第一次一起出去玩儿呢。”
周雨嘉一愣:“我们原来不是也一起出去过吗?”
“那能一样吗?你哥那个电灯泡啊真是……”我一时嘴贱的调侃了起来,但说着说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真不对劲。
没等周雨嘉发话,我就莫名其妙的心虚着转移了话题:“既然都起来了,那咱们一起去吃个早饭?”
“行。”
“你半小时后到你家小区门口等着吧,我打车来接你,时间够用吗?”
毫不夸张的说,在周雨嘉说完时间够用然后挂断电话后的第一秒,我就自动开启了平生第一次的加速模式。
一分钟内完成了搓澡外加打泡沫再加冲澡,就这速度洗完澡,我浑身冰清玉洁啊不对,我浑身干净得让人发指,这应该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事后我把这事儿吹嘘给成子他们听,一时间这群傻逼把我奉为天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求教求学求点拨。
他们丝毫不知道我这是因为什么,只觉得我每次都是这样的高效率,完爆他们清早起床人均五分钟的洗澡效率,这也是怪他们傻逼,上班又不是走秀,每天早上洗澡那不闲得慌吗?
在胖叔“给饿滚你个傻逼包吵饿睡觉!”的怒骂声中,我拿上装着换洗衣服的背包跟一袋子零食,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随手打了辆出租车,上车后,我还不忘转头看向了车窗玻璃捋了下头发。
“衬衫配牛仔裤……嗯……我是邻家大哥哥……”
时间在我自我感觉良好的同时,就跟突然开了外挂似的过得飞快,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就停在周雨嘉所居住的小区大门外。
招呼了司机让他等我一下,拉开门下车,转头一看,我就看见了遥遥对我招手的周雨嘉。
她穿得很简单,却让我看愣了好一会儿,浅绿色的碎花裙配着白色凉鞋,一缕青丝俏皮的伏在耳边,这清新脱俗的犹如一朵……我真是他妈的文艺爆了。
“走吧,去客车站附近吃。”周雨嘉也没在意我傻逼的愣神,走了过来,轻笑着把行李包扔进了后座,自顾自的坐了上去:“快上车,司机师等着咱呢。”
“啊……好……”我一愣一愣的点头上车,心里感慨万千。
这人的基因啊就是说不准,怪不得科学家都说这是一个难以攻破的未解之谜。
就周岩那种气质傻逼无疑的人怎么会有周雨嘉这样的妹妹呢……大自然可真是不可琢磨啊……
“吃肠旺面吧?”周雨嘉侧着头问我。
“都行,听你的。”我点头说道。
闻言,周雨嘉笑了笑,轻轻靠在了座椅背上,满脸的笑容。
“咱们玩儿一个星期就回去吧,太久了然我家人不放心呢。”
“能……能玩一个星期啊……你爹妈这是要普度众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