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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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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胖叔的体重应该是160往上,那自行车的质量只能说是一般,胖叔刚坐上去,我就感觉他的自行车轱辘不圆了。

“叫声哥,我载你。”我嘿嘿笑着骑上了自行车,拍拍后座,海东青没搭理我,自顾自的就坐了上来。

说起来花溪这地方我跟周岩可是熟悉得很,特别是大学那段时间,到了夏天,基本上一有时间我们就往平桥这边儿跑,一是能游泳解暑,二嘛,周岩是个土豪,他能请我吃烧烤,大热天的吃烧烤外加几瓶冻啤酒,那感觉甭提多爽了。

当然,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就如我跟周岩的大学生活,除了吊儿郎当的欢乐,那其中自然还夹杂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东西。

七八岁的玩游戏,十七八岁尽装逼,这句话一直都是古往今来的至理。

从某方面来说,这话没漏洞,但仔细一琢磨,后面那句话应该再修改一下,改为“喝了酒后尽装逼。”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其中的五十五个民族大多都有喝完酒载歌载舞的习惯,而仅剩下的大汉族,则有极其独特的喝完酒爱吹牛逼的习惯。

记得在我大三那年,周岩被我从学校里拖了出来,跑到了平桥这儿找个摊子准备好好吃一顿,顺便在喝上几瓶啤酒解解暑。

那天我状态不咋样,喝了四瓶雪花就有点上头了,其实这也不丢人,毕竟空腹喝酒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要不是那天周岩激我非得跟我拼一拼,我还真不会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儿。

酒精上头的时候我就觉得舌头有点打结了,一张嘴就准备开启咱们大汉族特有的酒后吐牛逼技能,可我还真没想到,我都没来得及说话,隔壁桌的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就先开嘴了。

“你看JB呢?”某个板寸小年轻这么说道,显然是我酒醉后迷离的眼神把他给嘲讽住了,这孙子肯定是以为我在用眼神挑衅他,妥妥的。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贵阳的“习俗”。

贵阳人打架大多是从一个眼神开始的,只要是你无意间多看了某样子属于小混混的孙子一眼,接下来的一切肯定都属于程序化,他的台词绝对是:“你看JB呢?”

我跟周岩都是大学生,都是有素质有理想的现代优秀青年,对于别人的挑衅,我是不会随便动手的,肯定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他聊聊。

经过了双方十来分钟的探讨,在我的台词从“何必呢”改变成“草你吗”之后,场面彻底失控了。

板寸先是掀桌为号,随即四个小年轻就把我跟周岩给团团围住了,打算慢慢收拢包围圈然后围歼我们。

伴随着一阵酒瓶摔碎的声音,板寸倒了,场面再度和谐了起来。

“何必呢。”我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到了一边,见周岩正在打电话报警,我又从桌子边拿起了一个啤酒瓶,看着几个小年轻劝解道:“何必呢?”

在双方用肉体“辩论”了五六分钟后,四个小年轻彻底安静了,我蹲在一边儿拿毛巾捂着脑袋止血,周岩则一脸无奈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唉声叹气的拿老板娘送来的绷带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

那时候我也是喝多了,估计是脑子忽然一抽,见四个小年轻都倒在了地上,我对周岩伸出了四个手指,用着标准的伦敦口音说道:“QuadraKill(四杀)!”

“放屁,有两个是我放倒的。”周岩据理力争。

半小时后,警察来了现场,那四个小年轻瞬时就原地满血复活了,个个都在高喊着警民一家亲的口号,带头的板寸直接指着我跟周岩说是要告我们故意伤人,还说要警察叔叔给他们做主,意思是想让警察叔叔他们这群“老百姓”撑起一片青天。

“陈哥,他们找的事。”在周岩迎上带头警察说出这话后,我清楚的看见那几个小年轻的脸都黑了。

回想到过去这些傻逼呼呼的事,我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海东青对于我这神经质表现很是疑惑,开口问道:“你咋了?”

“没啥。”我摇摇头,随嘴问道:“你确定那两玩意儿都是古物?”

“竹简不敢肯定,但那铜片绝对是古代的东西”海东青回答道。

昨晚上海东青也帮我研究过竹简跟铜片,但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做出一些较为模糊的推测。

黑色的竹简据他推测是西周或是西周之后的古物。

因为只有西周或是西周之后才开始使用竹简,西周前的朝代则都没竹简这东西,比如商朝,文字载体使用的都是兽骨、龟甲、或者刻于青铜器上。

竹简上没有任何刻画,也没有任何的文字,就因为如此,海东青实在是摸不准竹简的具体年份。

他一开始给的答案是近代仿造的,因为这玩意儿看起来一点没古物的感觉,拿毛巾一擦,这竹简立马看起来崭新得不行,实在是没有一点古色古香的味道。

“要不然把它砸开吧?看看内容再弄回去?”海东青昨晚上就给我出了个这主意,我一听差点就一巴掌抽了过去。

老爷子给我留下的遗物,你让我砸了?!这不是欠抽么!

至于铜片,海东青给的答案就更模糊了。

“夏朝或者夏朝之后,具体年份摸不清,这是一块残片。”海东青当时的眼神很不解,拿着铜片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这好像是从什么小型器物上弄下来的,大的青铜器质地很硬,想弄这么厚的一块残片下来,不容易。”

听完这些推测,昨晚上我一直都没怎么睡,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乱得不行。

要是真像海东青所说的,老爷子当初遇见的东西,跟口里所说的洞,或许就是一个古代的遗迹。

古墓?还是什么?我猜不到。

“木头。”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海东青忽然喊了我一声,我顿时就回过了神来。

“怎么了?”

海东青坐在后座,用手拍了拍我肩,语气有点哆嗦:“看路。”

闻言,我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车前的路上,不看路面情况还好,一看我脑门就见汗了。

车前不远处就有一块石头,要是按照现在的势头骑过去,车翻人吃土那是必然的情况……

我尴尬的笑着把车头往右调了一下,海东青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松开,好奇地打量着路边的花溪河。

“大鸟,老佛爷他们会找到努尔哈赤的假陵吗?”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海东青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一声:“会找到。”

“不应该啊,那绝书上关于古墓的位置只写了奉天府三个字,沈阳那地界这么大,他们能找到?”我皱紧了眉头。

八号当铺就算是神通广大,也不至于能在沈阳那么大的地方找到一个古墓吧?

更何况假绝书上又没有多写古墓的具体位置,他们怎么可能会找到?!

“八号当铺人数众多,各行各业几乎都有他们的客户跟眼线。”海东青的声音很轻:“想要找到一个古墓,花点时间就够了。”

一听这话我就不舒服了。

老太爷的尸骨还在墓里,要是让这群盗墓贼把古墓给刨了,那不就相当于老太爷的坟被人刨了吗?!

再说了,那里可是老太爷跟众多术士前辈拼命的地方。

老太爷所说的“秘密”还藏在墓里,如果这墓被盗墓贼搬空了,而且还把老太爷他拼命都要得到的“秘密”给拿了……

这种情况我绝对不想见到,虽然我跟老太爷不熟悉,但他可是老爷子的父亲,就冲这点我都得帮老爷子他爹一把。

“要不……”我喃喃道,话还没怎么说出口,海东青忽然接了一句:“你是想先八号当铺一步,把墓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没回答他。

“我能帮你。”海东青说道:“消息是你出的,我负责墓里要用的东西,胖叔负责找墓,古玩我们三个平分。”

“妈的我还没说要去呢!”我没好气的骂道。

“你家先辈的尸骨还在里面,难道你想让人把你家老太爷埋着的地方给挖了?”海东青是在蛊惑我,我看出来了。

我骂道:“别给老子下迷药。”

“胖叔缺钱用,昨天我在外面看房价了,差点钱才能买房。”海东青淡淡地回答道:“胖叔他那儿差点钱,他不好意思给你说。”

我笑了笑:“我这儿还有八万八呢,你们拿去买房呗,要是不够我存折里还有点。”

胖叔可以说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当初在龙山县,就是他跟老爷子陪着我,现在他缺钱买房,我给他添点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你觉得他会要你的钱?”海东青反问了我一句,顿时,我哑口无言。

胖叔的脾气我很清楚,让他要我一后辈的钱,可能吗?

“回去再说,这事还需再议。”我岔开了话题。

第35章 吃人的墓

夏天最爽的事莫过于宅在家里吃着冰棍发着呆,然后再睡上一觉,那感觉甭提多舒坦了。

可我显然是享受不了那种乐趣。

在阳光最是“热情”的时候,我跟着一群无聊的人在山庄的院子里烧烤,一边流着汗一边还得骂着人:“周岩我操你的别抢老子鸡翅!!!”

“鸡翅烤好了~给你吃~”周雨嘉轻笑着把鸡翅放进了我盘子里,见我跟周岩为了一个鸡翅抢得不亦乐乎,她不禁笑着把周岩拉住:“哥你自己烤去,别跟易哥抢了~”

“我才是你亲哥啊……”周岩欲哭无泪的看着周雨嘉,转头又看了看冷笑个不停的我,他摇了摇头,无奈地坐在角落里自己烤了几个鸡翅,看样子是不想再说话了。

胖叔在一旁笑而不语,这种笑容吧,很难形容。

稍微准确点的形容就是……色而不情……淫而不荡?

反正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想抽他的嘲讽笑容。

海东青则没把注意力放我们身上,依旧是一副死人脸,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正在烤的几串羊肉。

趁周雨嘉他们一心吃着烧烤,我给胖叔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出去,有些话不太好当着大家的面说。

胖叔一脸疑惑地跟着我出了山庄,路上也没发问,因为他知道我有话要说。

在烧烤山庄外面就是花溪河的支流,挺清澈的一条小溪,不经意的扫眼一看,还能看见几条小鱼在水下自在地游来游去。

坐在溪边,我发了支烟给胖叔,自己则点上一支,沉默了起来。

“你想气(去)把老太爷滴尸骨拿回来。”胖叔深深地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目光没放在我身上,双眼平静地看着小溪,笑呵呵的说:“你想气(去),但又担心饿们遇上危险,四(是)不?”

“谁说要带你们去了?”我闷闷地说道,虽话里是这样说,但心里却一阵无奈。

胖叔猜对了,而且没有一点猜错的地方。

在我生起去拿老太爷尸骨念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想叫上胖叔一起去,也许这是从小养成的依赖吧?

胖叔没在身边的时候我能独立,但他一来贵阳,我的依赖性好像又回来了。

“饿能让你自己气(去)?”胖叔斜着眼睛看着我,拍了拍手掌:“知道嘴四撒(这是啥)不?”

“猪蹄子。”我不禁笑了,胖叔没好气的瞪着我,用着一种很严肃的语气说着严肃的话:“嘴(这)他妈四(是)巴掌!要四你背着饿们跑气(去)沈阳,饿弄丝(死)你。”

要是别人来说这话,指不定还真有点威慑力,但胖叔说这话……我怎么听着想笑呢……

见我笑得不行,胖叔摇摇头没再搭理我,抽着烟把脚放进了溪水里泡着,嘴里问道:“其实饿包(不)同意你气(去)。”

我笑着耸了耸肩。

说句实在话,我胆儿不大,可以说是属于比较怂的那种,见着厉害就想拔腿跑。

但是……老爷子是我的亲人……他父亲就是我家老太爷……

让老太爷的尸骨躺在墓里被八号当铺的人挖出来?让八号当铺的人得到老太爷拼了命都没得到的“秘密”?

“做不到啊……”我低声喃喃道,把目光放在了潺潺流动的溪水上,听着耳边传来的鸟鸣,心情无比放松。

那墓里有危险是肯定的,但我不得不去,这辈子已经欠老爷子很多了。

如果在我知情的情况下,老太爷的尸骨被人掘出,恐怕我死了都没脸去见老爷子。

这个墓里有什么东西,我说不准,有什么要命的地方我也猜不到,但在我知道的信息中,一个金胄裹尸术就足够吓住我了。

连盗墓大贼温韬跟民国众多术士前辈都束手无策的东西,怎么会是我能随便对付的货色?

虽然如此,但老太爷的绝书却给了我一点希望。

易家五大门之术似乎能跟金胄裹尸术一搏,老太爷的原话里,说是胜率不过一成,但那应该是建立在老太爷要去取得“秘密”的情况下,如果不拿那个“秘密”呢?胜率会不会高点?

或者说……存活率会不会高点?

“要去的话就得尽快,晚了说不准八号当铺就找着墓地了。”我说道,胖叔一脸苦恼的抽着烟没搭腔,半晌后,他用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昨晚上饿回忆了一哈(下),金胄裹尸饿师父好像给饿说过。”

听见这话,我急忙追问:“说啥了?有没有说怎么解决这玩意儿?”

胖叔摆摆手,示意我别插嘴,让他先仔细回忆回忆。

等手中的香烟燃烧到了烟头的位置,胖叔猛地一拍手掌,满脸欣喜的说:“有咧!”

话落,胖叔一脸喜色的给我说了起来。

据胖叔说,关于金胄裹尸的这些事,是胖叔小时候他师父给他说的,当时胖叔就以为这是个故事,但现在一想,这故事里的东西似乎真有几分道理。

老道士给胖叔说的这个故事,或许用事迹来形容才比较恰当。

咸丰三年,在天津卫(天津卫是天津的古称)东南三十里处,出土了一个古墓,那墓地似乎是一个明朝高官的墓,据说其中财宝无数,勾起了无数土夫子的贪念。

当时这墓地是被几个村民耕田时意外发现的,刚开始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墓,就只有附近的几个盗墓团伙知道这消息,在他们的控制下,这墓地的消息传得很慢,可以说几乎没怎么传出去。

可就在一个月后,这消息直接传遍了整个天津卫。

原因很简单。

“都社(说)嘴儿四(这儿是)一个吃人滴墓。”胖叔咧了咧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一直都是古今以来的至理。

在消息传遍天津卫的一个月前,有一个盗墓团伙的头子性子比较急。

他没有多加观察墓地的布局,也没有多琢磨这墓地的来历,得到消息的第二天,这伙人趁着天黑,由头子打前锋,带着七八个人就跑去了古墓所在的地方,美名曰:抢占先机。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去却是一脚踩进了鬼门关里。

第二天清晨,这些人的尸体在墓外被人发现了,无一例外,所有人都死了。

这些人的尸首几乎都是碎尸,其中稍微完整的一具尸首,手脚似乎也被人给生生的撕扯了下来,伤口处还有着一些让人心惊的肉皮挂着,看着就让人心寒。

见着这些人进墓的下场,别的几个团伙也是有点心里没底,都开始暗暗琢磨起了这墓地里要命的东西是什么。

思来想去了好几天,其他人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把警惕性提到了最高,共同联手进了墓。

据说那附近的团伙共有五个,死光了一个团伙,正巧剩下了四个。

这四个团伙共同联手后,他们就达成了赃物平分的协定,共同进墓,有危险也能互相照应。

反正看那墓门上刻的字就知道墓主是个高官。

高官还能没点好东西陪葬?可能吗?

平分了虽然赚的少,但总比把命搭在里面强吧?

不得不说这些盗墓人脑子挺灵活,在这种关节点上,他们会转弯。

也许就是因为他们联手的缘故,老天爷开眼了,没让他们全死光……

在他们入墓后,夜半的时候,一个浑身染血的盗墓贼就从墓门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一边大喊着救命,一边往附近村落里跑,刚进村头这人就晕了过去。

听见呼救声,不少村民都打着灯走了出来,一见呼救的人受伤不轻倒在了地上,他们立马就围了上去,把昏迷的盗墓贼带到了某村民家里放着。

村长也是一个比较热心的人,他一看出了这情况,二话不说就安排人去附近的县里找大夫。

一番忙活之后,盗墓贼终于醒了过来,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救命。

“然后嘴(这)消息就传出气(去)咧,官府滴人是第一个来咧,据说官府还带咧几个老道来,老道们在那坟头上走咧一圈,观察墓地滴布局之后,他们转身就走。”胖叔的普通话忽然标准了起来:“他们说,那不是道家能破的局。”

“然后呢?!”我追问道,心说能不吊我胃口吗?!直接说怎么解决的不就行了?!

胖叔笑了笑:“急个撒么!”

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官府的人已经开口了,都说破不了,果不其然,官府真没再想破墓的事,没两天驻守在附近的官兵也撤了。

这些官兵一走,那地方可就没什么官家的眼线了,好像是朝廷已经不打算管这个墓地了一般,就差往墓门上贴个欢迎来盗的标语了。

见此情景那些盗墓贼欣喜之外,心中却生出了一股惧意。

官府的人都不敢再进这个墓,我们就算能去盗,但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

正当这些盗墓贼对破墓一事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件让他们欲哭无泪的事发生了。

就在官兵走后的第九天,附近的李家村来了一个老道,这老道士道袍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没洗过了,在村里化了一些斋饭,他毫不犹豫的就出了村,直奔古墓所在的地方。

“谁都抹油(没有)想到,嘴(这)道士,竟然把局给破咧……”胖叔又点了一支烟,笑着说了下去。

第36章 疯道士

说是破局,这话绝对是有水分的,因为那老道士压根就没破局,只是暂时的让这个局失效。

话中的局正是我现在头疼无比的金胄裹尸术。

当时的情况没有人能看懂,连那些在不远处看热闹的盗墓贼也愣住了。

只见那老道满脸轻松的进了古墓,不过半个时辰,那老道拿着一个酒葫芦就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左右扫视了众人一眼,轻松而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那酒壶是从墓里拿的,碧玉镶金的酒壶可是勾起了不少人的贪念,但没有一个人敢去跟那老道士抢,盗墓贼的几个眼线只能客客气气的叫住老道,装作好奇之人问起了缘由。

“缺酒缺酒,葫中无酒。”这老道士哈哈大笑着看着众人,摇了摇手中的酒葫芦,疯疯癫癫的推开了众人,完全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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