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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吗?”曹飞问道。
浣柔摇了摇头,任由曹飞把她手里的水杯拿走了。
虽然现在很平静了,不那么癔症似的大哭大叫了,可是她的状态依然不好,抱着膝盖在床上坐着,目光发直,似乎没有焦距。
也难怪她这副模样,对她而言,这里简直就跟另外一个世界没什么两样,玻璃水杯没见过,头顶的日光灯没见过,被褥枕头的布料没见过,上面的花纹是怎么弄出来的没见过,床很软,跟以前睡的床榻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有旁边能看到的东西,电脑,电脑桌,硬塑料的椅子,甚至是最不起眼的水泥地面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浣柔来说都是无比陌生的东西。
于是,她脆弱了,恐惧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在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女人,她最需要的是什么?一本百科全书?no,她现在需要的是心爱男人的怀抱,需要的是一种能让她心里略微踏实一些的安全感。
“官人。你能抱抱妾吗?”浣柔怯生生地问道。
这种要求当然没问题了!
曹飞微笑点头,那个谁不是说过微笑是一种能让人放松的表情么,然后曹飞便是靠近,过来,轻轻将浣柔抱在怀里,没有摸摸索索,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就是那么抱着,让她的侧脸埋在自己怀里,让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和自己发自内心的呵护和关怀。
然后,曹飞就发现浣柔又流泪了。
衣服被她的泪水打湿。
曹飞正想帮她擦擦泪水,却是听见浣柔幽幽地问道:“官人,妾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暂时应该是这样吧。”曹飞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过,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肯定会带你再回去的,嗯你得这么想,你是女孩子,长大了,就要出嫁,现在就是嫁的地方略微远了一点,算是远嫁,而这里的风俗习惯跟你家里有点不一样,仅此而已,而除了这一点之外,别的也没啥太大的区别,饿了一样要吃饭,渴了要喝水,困了要睡觉,也有喜怒哀乐,而最关键的是你还有我啊,我在你身边呢,有我照顾你,其实不管你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嗯!”浣柔轻轻的应了一声,很弱的声音,跟小猫似的:“官人,有你在,妾在哪儿都不怕!”
特么的,扯淡,不是说你不怕么?怎么抖得跟触了电似的?
曹飞想了想算了,还是不揭穿她了。
之后,就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言语,曹飞有点按耐不住了,低头一看得,他这才发现,浣柔居然睡着了。
是啊,能不困么,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夜里三点多了,折腾这么一大通,又是各种一惊一乍的不良刺激,浣柔早就临近崩溃边缘了,现在被曹飞抱着,心情一放松,困意袭来,很自然就睡了过去。
见她睡了,曹飞无奈的笑了笑,便是很小心的,把她慢慢的放平,让她躺在床上,为了不把她给弄醒,甚至就连她身上的衣服曹飞都没给她脱,就让她这样和衣而卧。
然后,曹飞也上床,在浣柔身边躺下了。
曾经有过肌肤之亲,也曾有过良宵一晚,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还有啥腼腆的?
曹飞也挺困的,可是努力了好半天,也没睡着。
还是那几个问题,让他脑子里很乱很乱。
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看看直播间的情况可是,又跟上次直播间升级的时候一样,隐形眼镜里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处于一种掉线的状态。
“这就算是多一口子人了?唉”
带着无尽的感叹,又折腾了很长的时间,曹飞才终于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他这一觉并没有睡很长的时间。
毕竟心里有事儿,天刚亮,曹飞就是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闭着眼睛伸手一摸空的,床上没人!
浣柔呢?
难道昨天的事情是做梦?
曹飞立刻睁眼,一看放心了,浣柔还在,只不过她已经起来了,而且下了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那个喝水的玻璃杯,举起来,借着窗外的阳光正在看的出神,很感兴趣的模样。
清晨的阳光,温馨而美好。
沐浴在阳光中的浣柔,也是那样生动而明媚!
此时见到这一幕,不知怎么的,曹飞竟是很有一种这就是自己的家的感觉,浣柔,这个从三国年间误打误撞带回来的妹子,就是自己新婚的妻子
很惬意,很感动不是么?
曹飞轻轻叫了一声:“浣柔。”
很亲切,很温暖的声音啊,可是,浣柔却是吓了一跳,似乎忘了身边还有曹飞似的,一哆嗦,手中的玻璃杯掉在地上,顿时摔碎了,哗啦一声。
“啊!”浣柔一声惊叫,猛地瞪大了眼睛,当时脸就白了。
“官人,妾该死,妾不是故意的”还没等曹飞反应过来呢,浣柔不顾地上的玻璃碴子就要往下跪。
万恶的封建社会阶级本性啊,在浣柔看来,不管到了什么时代,几千年前也好,几千年后也罢,自己是青楼女子出身,即使是清倌人,也注定低人一等,而且注定当不了正房,最多最多,只能当个妾室,被人尊称一句“如夫人”就很了不得了。
既然是妾,那么,就意味着地位低下,虽然年轻的时候可能会被官人宠爱,却是没有什么平等的权力和尊严,甚至很多时候都不如一件宝物来的珍贵,就比如刚刚打碎的那个玻璃杯!
精妙的材质,完美的形状,美轮美奂的描彩,活灵活现的图案不用问,这一定是官人心爱的宝物,价值连城,而自己未经允许,私自拿了宝物偷看,现在又把宝物打碎了,这这这这是大罪啊!
就是这么想着,浣柔惶恐无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跪地认错了。
本以为曹飞会大发雷霆,一个耳光扇过来也是可能的,可是让浣柔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曹飞竟是从床上一跃而起,过来一把拽住她,阻止了她要下跪的动作,然后很贴心地问道:“没事儿吧?没扎着你吧?”
“官人,我”浣柔又是感动又是不安,眼泪又流出来了。
“别哭别哭,五块钱一个的破玻璃杯而已,至于么,我正想换呢,你在这儿老老实实的坐着啊,我扫一下,别把你脚扎着。”
曹飞把浣柔按坐在床上,然后就去拿了扫帚和撮子,清扫地上的玻璃碎片。
浣柔胆怯的,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一动也不敢动,不过,她的眼神却是有些好奇,偷偷的看着曹飞在那里扫地,扫帚和撮子在三国年间也有,可是造型和材质却跟曹飞手里拿的完全不是一类的东西。
然而她的心思更多的不在这里,而是一种惶恐和愧疚,还有感激:“官人对我真是万分的宠爱,那么贵重的杯子碎了,他不但没有发火,却是先关心我有没有受伤,这样知冷知热的官人到哪儿去找?那个杯子虽然官人说不值钱,可是,怎么可能?那么精美的杯子恐怕当贡品都够格了吧,官人那么说,肯定是为了安慰我,官人啊”
浣柔感激涕零,能遇到这样一位官人实在是自己的天大的幸运,而作为一个妾室,一个除了美色之外便是一无所有的女人,怎么才能报答官人对自己的恩情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
等到曹飞倒了垃圾之后回来,刚到床边,浣柔便是站起身来,柔柔的叫了一声官人,也不等曹飞答话,两片炽热的嘴唇便是贴了上去,然后轻轻的,将曹飞扑倒在了床上
第七十四章 手纸和衣服()
美人如此主动,又不用担心有什么不良的后果,就算她肚里有孩子也不怕,这是孕前期,活动活动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而就是这样的情况,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对吧?
曹飞也是如此,作为一个生理心理通通健康的正常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也是有了反应ok,这还有什么可说的,来吧,清晨一到雄鸡起,炮打玉门正此时。
衣服,脱了。
裙子,脱了。
被翻红浪,娇吟喘息,春光无限,其中之乐无法用词语形容。
过了很长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汹涌喷薄之后,方才云收雨歇,浣柔娇羞的轻轻捶打了一下曹飞的胸膛:“官人,你好厉害,妾要被你弄死了。”
看着浣柔那满面红云的俏脸,曹飞实在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又是一番爱怜的轻薄,然后,才起身到厕所拿了纸,清理已经一片狼藉的桃源战场。
浣柔很诧异,手里拿着一截手纸,迎着太阳光看:“官人,这是纸吗?好软。”
“是啊,这叫手纸!”曹飞故弄玄虚的贴在浣柔耳边,小声道:“擦屁屁用的。”
“啊!”浣柔一声惊呼。
“怎怎么了?”曹飞吓了一跳,这妹子什么都好,只是你能不能把这一惊一乍的毛病改了?要是哪天把我吓的心脏病突发死在床上,乐子可就大了。
“官人,你如厕之后用用纸?”
“是啊!”
“官人好奢侈!”浣柔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那妾也可以用吗?”
“当然啊!唉哟明白了明白了!”
曹飞恍然大悟,想起来浣柔是个生活在两千多年前的土鳖妹子了,在她那个年代,纸刚出现不久,尚未普及,而且非常珍贵,寻常百姓人家根本用不起,更别说是用来擦屁屁了,王公贵族可以用丝绢,而像浣柔这样的普通人,就只能用厕筹了,也就是小竹片用那种硬邦邦的东西擦屁屁,想一想觉得胆战心惊,菊花受得了?
而在浣柔来看,厕筹才是正道,用纸这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曹飞继续凑在浣柔耳边,小声耳语:“以后你想怎么擦就怎么擦,想擦哪儿就擦哪儿,手纸我管够。”
浣柔抱住曹飞:“官人,你对妾真好!”
曹飞乐了,看着没?你们泡妞又是名车又是豪宅的,最起码的也要送花请吃饭,飞哥泡妞只用一卷手纸就搞定了。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啊!
不过,曹飞可不想这么欺骗浣柔的感情,说说笑笑可以,当真就不好了,他搂着浣柔,笑了笑:“其实啊呵呵,跟你说实话吧,在这个年代啊,纸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呢,你看这手纸,谁家都能用的起,就算最穷的人家也都不会缺少手纸用的。”
“官人!”
“哦等等!”曹飞一根手纸竖起来,贴在浣柔的嘴上:“还有,不要叫官人了哦,这个词儿在现在不流行了,你可以叫我亲爱的,叫老公,甚至叫飞哥都行,尤其是在外人面前的时候,你要是叫我官人,别人弄不好还以为你有毛病呢。你也不要总是妾妾的,说我就可以了。”
浣柔大羞:“亲爱的这,这怎么叫的出口。”
“没事没事,都这么叫,比这更过分的都有呢,既然你要在这里生活了,就得入乡随俗,来,我给你讲讲,嗯就从刚才那个玻璃杯说起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曹飞就在床上搂着浣柔,给她讲解一些基本的东西,比如刚才那个玻璃杯其实并不值钱,地摊上五块钱一个随便挑,比如手纸不值钱,而且其他纸也不值钱,老百姓常用的物品之一,写字画画什么的随便用,文具已经不是三国年间那样是权贵人家的专属物品了。
而现在,浣柔也是放开了,略微有些适应了,尽管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感觉,好奇心却是占了更大的成分,也开始指着屋里的东西问这问那:“官哦,亲爱的,那个椅子是什么做的?不像是木料啊,也不是竹子。”曹飞回答:“那是塑料的,也是便宜货。”浣柔指着头顶已经关闭的灯:“那个呢?是灯吗?好亮呀,烧的是什么?灯油还是软蜡?”曹飞回答:“什么也不烧,用电的”“电?电是什么?”“就是这个不好说,不过现在很多物品都是用电的,不过你要记住哦,不能直接用手碰电,一碰的话,啪直接就电死了。”
正说到这里,忽然曹飞就听见一个很奇怪的声音:“咕噜噜噜”
下意识的低头,浣柔大羞:“是妾是我”
“饿了吧?”
“嗯!”浣柔点点头。
是啊,也该饿了,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宿,一惊一乍的又没睡几个小时,然后刚刚又是鏖战一番,不仅仅是浣柔,就连曹飞也有点体力透支了,急需补充能量。
曹飞放肆地捏了捏浣柔的小红豆,惹得她一声娇呼,然后嬉笑道:“走,我带你出去吃饭去!”
浣柔第一次来到现代社会,不管怎么说,也应该带她吃点好的,算是接风洗尘,总不能第一顿就让她在家里吃泡面对吧?
那也太磕碜了!
这时就见浣柔起身,拿过一直放在旁边桌子上的包袱,打开了。
“干什么?”曹飞问道。
一边问,他还一边挺好奇的伸着脖子往包袱里看。
之前听浣柔说了,包袱里有她几年来的积蓄,就算不工作也足够生活好几年了,那么到底有何宝物?金银首饰还是翡翠玉镯?曹飞很好奇,要不是很尊重浣柔的财务私有权,早在时空隧道面包车里曹飞就打开一观了,而现在,浣柔终于把包袱打开,曹飞往里一看嘿,还能更让人失望点吗?里面除了一摞衣服裙子之外,堆在最上面的,就是整整三大串的方孔铜钱,除此之外,什么金银首饰,甚至就是金银块儿,也是一点影儿也没看见啊!
而这种铜钱之前在电脑上研究秦琼那些隋五铢的时候,曹飞也曾粗略的浏览过一些,就是很普通的东汉五铢钱
对,也叫五铢钱,而这种东汉的五铢钱却比隋五铢还寒碜,就算是从土里刨出来的也不怎么值钱,只能说比废铜烂铁强点有限。
更别说是这种跟隋五铢一样从时空隧道里直接带出来,没有任何一点历史年代痕迹的五铢钱了,要是拿出去卖,估计还得被人当成高仿的赝品
特么的!财色双收的梦碎了!
这时就见浣柔换上了一套淡黄色的粗布衣裙,之前那身新娘的喜装没再穿了,浣柔换好衣服之后,就把喜装叠起来,往包袱里收,一边收还一边跟曹飞说:“到饭庄吃饭,这一身可穿不出去。”
曹飞捂脸:“你现在这一身也穿不出去啊!”
第七十五章 借衣服()
浣柔身上的衣裙都是三国年间的款式,她觉得很正常,可是,外面哪有这样穿的?
还有她的鞋,红色的绣鞋手工缝制的布鞋一双,挺好看挺花哨,可是这年月,也没谁能穿着这种鞋满大街走了。
她的发型,也不对不过这个问题不大,从古至今女人都是长发,简单粗暴只要全都放下来就好,或是找个皮套扎起来。
衣服,鞋曹飞挠头了,这打扮怎么上街啊?
有了!
曹飞灵机一动,他看浣柔的身高身材,应该跟房东林诗雅差不多:“对,就去找林姐救救急,借套衣服给浣柔穿一下,然后等买了新的再把这一身还她,就这么办!”
就是这么想着,曹飞起床穿好衣裤,然后就要出门。
浣柔却是惊了:“你去哪儿?”
“额你给你借身衣服去。”曹飞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你看,现在外面人都像我这么穿衣服,你那样的衣服已经穿不出去了呀,可我家里又没女款的衣服,让你穿我的吧,又太大了,所以我现在出去给你”
“不,不要抛下我,不要”
还没等曹飞把话说完,浣柔直接冲过来把他的腰抱住了。
别看现在浣柔有说有笑,一副情绪稳定的样子,可是对她而言,这个世界还很陌生,就跟一只家养的小白兔被扔到原始丛林里没什么区别,而她心中仅有的那么一点点安全感,完全来自于曹飞,此时此地,说曹飞是她在这里存活下去的唯一命门也毫不夸张。
而就是这样的情况,浣柔怎敢让曹飞出去?不回来了咋办?又像上次似的等好几天咋办?倒不是浣柔不相信曹飞的人品,而是现在情况特殊,她实在不敢去冒这个风险啊!
于是,曹飞懵逼了。
浣柔挂在他腰上就跟一只还没断奶的树袋熊似的,想甩都甩不掉啊,怎么办?难道不去了?别逗别逗,就算今天忍了,不出去,在家里泡面,那明天呢?后天呢?总不能永远不出去吧?
好吧!
曹飞也是无奈了,那就带着一身古装的浣柔去找林姐吧,反正以后浣柔也要在这里住了,短时间之内没条件搬出去,肯定要跟林姐见面的,与其这样嗯,就像老话说的,丑媳妇也要见公婆,早点见晚点见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而她现在这身打扮得,编瞎话吧!
于是,曹飞先好言安抚了浣柔几句,然后跟她说:“我带你一起去也行,但是呢,有个事情你得注意一下,就是你现在的身份比较敏感,不能跟任何人说你的真实情况啊,你就说你嗯,你就说你是黑户,老家是偏远山区的,超生的孩子,一直没上户口,至于别的,一会儿我说话的时候你顺着我说就行了。记住没?千万别说漏了啊!”
结果浣柔误会了,低着头,脸上现出几分哀伤:“是不是我这青楼女子的身份让你丢人了?好吧,我不说就是了”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啊!我没那意思!”曹飞赶紧解释:“跟这个完全没关系,我的意思是说,你别跟别人说你是两千多年以前来的,也别说什么穿越不穿越的事儿,因为就算是现在,全世界能穿越的人也只有我这么一个而已,别人都不知道,这是机密,机密你明白吗?被别人知道的话,会,嗯”曹飞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会被杀头的,我这么说你能懂吧?”
浣柔初来乍到,单纯的好像一只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鸡雏似的,别的不懂,可是一听“杀头”二字,她立刻就紧张起来,连连摆手:“我不说的,我肯定不会说的,官哦,亲爱的你放心,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往外泄漏任何一个字的。”
把浣柔吓唬住了,曹飞这才点点头,拉着浣柔的手,开门出去,下楼,敲响了林诗雅的房门。
“谁啊?”林诗雅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我,曹飞!”
曹飞心里一松,林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