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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馫收拾好剧本,踱步到皛皛跟前,已是二十岁的年纪,妥妥地高了皛皛一个头,身高已超过了170cm。取下发箍,一头黑发飞散,衬得她的脸格外的小,她长得很像康熙,不过多了女儿家的精致,满满的胶原蛋白柔化了五官的棱角,再加上化妆,雾化了这份像,去年评选最美丽的女艺人时,她蝉联第一,甩了第二名八条街。
基因啊,半点不留情全继承了自己老爹的,哦,那双眼像皛皛。
两母女站一块,俨然像是一对姐妹。
“快去睡吧,拍戏日夜颠倒,在家休息的时候要早睡,对了,你哥呢?”没道理她在,康灥不在的。
“帮我去拿后面的剧本了。”
当爹的要看着女儿,成天往女儿拍戏的剧组找配角友情演出,做哥哥的也一样,她的助理和经纪人都是康灥,不过只是兼职。
至于还有一个女儿……
皛皛瞅着康馫的脸,一模一样的长相,却是不一样的性格。长相自然是按照康熙的脸的长的,性格却是随了她这个母亲。
“妈,姐姐什么时候回来,过几天我要去拍广告,她再不回来,怕是又要见不上面了。”拍完广告,她就进剧组了。
“说是还要待上几天。”
康瞐去了意大利弗洛伦萨和朋友一起旅行,已经去了十多天了。
“是吗,那我延期一下,我已经很久没和老姐喝茶了。”
两姐妹从小性格相反,一个热情阳光,一个高冷少语,但感情极好。
“你拍戏的时候和她视频聊天不就好了?”
“不行,老姐那张脸,在视频里更冷,面对面感觉至少还是活的……”
“这话你敢当她的面说吗?”
康馫吐了吐舌头,用手指转着发箍,“我先回房了,爸妈晚安。”
“晚安!”
待女儿走后,康熙搂着皛皛的腰往身后的墙壁靠去,捧起她的脑袋,来了个绵长又热情的壁咚。
她脸红耳赤,“你干什么?”
“我看你刚才吃醋了。”那眉毛抖得,啧啧,他看得一清二楚。
“胡说八道。”她哪有吃女儿的醋,只是看入戏了而已。
“真的?”
面对他探究的视线,她有点心虚,有一点吧,不过打死她也不会承认的,“没有就是没有,骗你做什么?别说我不提醒你,到点了,你是不是该打电话给小瞐了。”
意大利和中国的时差是七小时,眼下正好是下午四点,女儿在外,他是每天都要和女儿视频聊天的。
“对哦,走!”
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康熙,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不行,你还醋着。”
“说了没有!”
废话不多说,直接亲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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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是意大利中部的一个城市,托斯卡纳区首府,欧洲最著名的艺术中心,意大利语的佛罗伦萨直译即为“百花之城”,它的市花以及标志是一朵紫色的百合,因此佛罗伦萨也有“花城”的美誉。
没有雾霾,只有蓝天,蓝的就像透明的玻璃,也被誉为被上帝亲手眷顾的城市。
此时,微风拂面,太阳还没落下,依旧灿烂,康瞐站在街上,俏丽的短发和她精致的五官非常相配,康家的三个儿女,长得都很出色,但唯独她继承了母亲的性子,一副冰山美人的既视感,但美人终究是美人,哪怕只是站着也分外扎眼,引得身边路过的男人们驻足回头。
在西方人眼里,东方美人总是神秘的,越是神秘,越有魅力,而在他们眼里,东方人的长相都会比年纪偏小,20岁的东方女性在他们眼里,有时可能辨不出到底是否成年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意大利人一直都是浪漫的代名词,但……她实在太冷,感觉上去搭话就会被冻成冰柱,饶是最喜欢浪漫邂逅的意大利人也不敢轻易尝试。
看看就好!
康瞐身形修长,站姿挺拔,像个模特,这时节的意大利很暖和,一身简单的白体恤和破洞牛仔裤,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真正的街拍,都无需ps修饰,一双长腿已引人入胜,就不要说丰满的上围了。
嗯……聪明的孩子就是会选基因,专选优点,得天独厚的美人胚子。
她看着手里的地图,准备找个咖啡馆和自家亲爹视频聊天,这是每日必须做的事情,若是忘了,她就等着连环夺命call吧,这次意大利之行,她是和大学同学一起来的,只不过她不太喜欢逛街购物,更喜欢博物馆和美术馆,于是暂时和朋友分离,独自沉浸在艺术的氛围里。
这个点喝下午茶有些迟了,吃晚饭又有些早了,所幸她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不太挑剔,随便找了家露天的咖啡馆就进去了,一杯黑咖啡足以让她打发时间到朋友找她吃晚饭。
刚坐下,咖啡还没上,突然一阵爆炸声轰隆响起,周边的人大惊失色,尖叫响起,四处窜逃,有些来不及跑的全都躲进了咖啡桌下。
康瞐听到爆炸声后,第一时间往声源处看,大约100米开外,浓烟滚滚,消防车警车都从路边呼啸而过。
逃窜的民众,一边跑,一边讨论,“是恐怖袭击吗?”
欧洲啊就怕恐怖袭击。
康瞐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手里正在连线facetime的手机,这时候和老爸聊天,不是时候,浓烟滚成这样肯定会吓得他搭飞机过来,必须换个地方吧。
她拽着手机往安全方向跑,身手矫健的就像只漂亮的美洲豹,以潇洒又优美的速度跨过了及腰的栏杆,但是街上太乱,到处是人,几个逃命的人手里还拿着汉堡,一下子就撞到了她,汉堡的番茄酱洒了出来,污了她的衣服,还有一杯可乐直接盖顶,洒了她一身。
对方要紧逃命都没道歉,也不管汉堡和饮料了,拔腿就跑。
“宝贝,看到爸爸了没?”
手机连上线了,康熙却没看到宝贝女儿,只有手掌纹。
“爸,我在赶公车,你稍等。”她捂着手机屏幕。
“赶什么公交车,不是给你订了专车了吗?”
“不方便。爸,我先挂了,等上了车再联系你。”
“哦,你小心些。”
她摁着塞在耳朵里的耳机,以免奔跑时掉了,这一身狼狈也不能让亲爹看到,否则他一样会搭飞机跑过来,沿街正好也有一家露天咖啡馆,里头的人都跑了,离她最近的椅子上,挂着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她觉得聊胜于无,可以先用用,又拿了一包纸巾,擦了擦头发上的可乐。
街上都是人,闹得厉害,她看到前头有个巷子,没什么人,正好可以隔绝浓烟,她跑了进去,未料里头已经有人了,一群黑衣西装的男人回头盯着她看,她停了脚步。
这群人看上去绝非善类。
她挑了挑眉,决定走人。
未料这群人冲了上来,标准的西西里风味意大利语,她从小就很有语言天分,年纪轻轻已经学会了6门语言,其中就包括意大利语。
听见里头有人说:“是个医生,带她走。”
“是不是年轻了点。”
“不管了,救boss要紧。”
康瞐皱了皱眉眉头,估摸了一下敌我双方的战斗力,她只有一个,他们有……十一个,人数有些多,看体格也比她壮了不少,真打起来……
如果她有老妈那种身手的话,估计还能赢,但她没有,打是不行了还是解释吧。
“对不起,我不是……”
话还没完,她就被架走了。
这群人似乎很着急,压根就不听她的话,直接将她带到一角落,顺带还推了她一把。
她没站稳就撞上了一个男人,抬头时,对上了男人的眼眸。
冰冷却又漂亮到极致的海蓝色眼睛,就像这佛罗伦萨的天空,相当纯粹的玻璃蓝,他长着一张东方人的面孔,可却是一头金褐色的头发,仔细看,脸也不是很东方,有点混血,正是因为混血,他360度无死角的英俊,不过脸色有些苍白,初步估计是有点贫血。
康瞐品了品,挺好看的,打量时,又看到了他的手,都是血,捂着地方能看到断了一跟无名指,相信这就是那群人急着找医生的关系。
“呵呵,先生,我不是医……”她只是借了一件白大褂。
“你踩到我的手指了。”他轻启薄唇,口气很冷。
她愣了愣,然后低头,果然脚下踩到了一截手指,它被安放在一块的干净的毛巾上,下头有一只冰袋护着,应该是刚才撞的时候掉下来的,要说这手指真是漂亮,骨节分明,若不是这种境况,她很有兴趣多欣赏一番。
她赶忙退开,“抱歉!”她捡起地上的手指,顺便拍拍上头的灰尘,干笑着递给他。
手指断了仍是可以接起来的,前提是神经细胞没死了。
“boss,医院那到处都是瓦伦的人,看来是去不了了。警察也来了。”
男人瞟了一眼她白大褂左胸上的铭牌,上头写着骨科医生,他挑了挑眉,“带她走!”
康瞐随着她视线也发现了铭牌……
她刚想再次解释,一群人就把她拱走了。
这真是……大乌龙了啊。
------题外话------
康熙:女儿被意大利的猪拱走了。哭晕在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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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二十年后(三)()
被拱走的时候,康瞐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总结了几点。鳳/凰/ 更新快 无弹窗 请搜索f/h/xiao/shuo/
这群人身份不一般,听他们的话应该和刚才那场爆炸脱不开关系,排除恐怖袭击,应该是帮派私斗,这个蓝眼男人是首领,有人要暗杀他。
唔碰上了件很糟糕的事。
她思索着要不要孤注一掷,用武力开条道出来,打赢所有人是不可能了,但制住几个,然后逃脱,她赢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她盘算了一下该在哪个时机动手比较好,忽见几个人腰上藏着手枪
唔肉搏还行,枪就危险了,子弹不长眼睛啊,她可不想客死异乡,还是这等肮脏的巷子里。
现下他们将她当做了医生,因有用处,暂时还能安全,若是知道她不是,估计就危险了,应该会杀人灭口吧?
等想完了,一群人也到达了目的地,是个不知名的废旧仓库。
很好,更逃不走了。
“你快给我们boss接手指。”
“不要推,我自己会走。”她是骑虎难下了,眼珠子转了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不是医生,怎么可能接得了手指。
不过山人自有妙计
她用流利的意大利语说道?“接是可以,但也要我判断一下成功率高不高。”她装作很精通地看了看断指,这手指是被削下来的,血还没完全凝固,说明是在一小时内断的,接上的机会很大。
“怎么样,还能不能接回去?”
“困难!”
“啊?”
她煞有其事地说道,“不光要接骨,还要将神经接起来,不然接了也没用,还是会无法灵活自如的活动,虽说这不是什么很难的手术,但神经接合需要显微镜仪器,你们有吗?要知道这手指神经非常细,肉眼是没法看清的,你们也不希望我接错吧?接错了可就麻烦了,说不定整个手都废了。”
瞬间,他们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尤其有个兄弟推着不少医疗器材过来,可惜接骨不是缝衣服,不是想缝就能缝上的。
她又道:“时间不等人,过了最佳接合的时间,这断指就没用了,我以一个专业医生的操守提议你们,尽快找一家医院,最好是三小时内,不然真就晚了。”
说完,一群人窃窃私语,围着蓝眼男人说话。
康瞐分析了一下他们不能去医院的原因,一是敌人会埋伏,二是害怕警察找上门。
果不其然,一群人因为这两个问题吵了起来。
她深以为时间不等人,不管是这个断指的男人,还是她自己。
这男人会不会成为一个九指人士她并不关心,看他的样子挺能忍的,好似一点不觉得疼,可是十指连心啊,怎么可能不疼,估计也是在硬撑,之前看他面色有些惨白,相信血也失了不少,就算她真是个医生,将手指接了回去,他估摸着到了晚上就会发烧,这仓库那么简陋,他能熬过断指的疼,却不一定能熬过可能发生的并发症。
她更担心自己的老爹会因为等不到她的视频电话胡思乱想,万一打电话过来了怎么办?被他们发现了,少不得一阵盘问,这个问题可是很严重的,若让她老爹知道旅个行她竟被黑社会人士绑架了,恐怕以后连家门都要出不去了。
她觉得该主动出击,创造脱困的条件。
“各位大哥,我觉得你们这么瞎讨论只是浪费时间,不如听听我的建议如何?”
没人听她说话,还在那讨论呢,当她是空气。
她抖了抖眉毛,难道是自己的声音不够大?
她清了清嗓子,音量放高了一度,还是没人听,她走近了一步,又说道:“各位,讨论好了吗,能不能听听专业意见?”
傻等了一会儿,那群人依旧目中无人,可能是意见不同一,吵了起来,那嗓门简直就像打雷。
她又抖了抖眉毛,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斜眼看到个柏油桶,应该是空的,于是走了过去,抬脚一踹,制造了噪音。
哐啷一声,惊得一群人立刻往她这里看了,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她收回脚,笑眯眯地说道,“能不能听听专业人士的建议?”
“你说!”
终于有人肯正视她了,她看向那个很可能成为九指人士的男人,他们的boss。
“你们可以跟着我去我的医院”因为那铭牌的关系,她刚才研究了一下自己白大褂,发现信息还是很多的,便决定利用一下,这可不能怪她,江湖救急嘛。
“我可以成为你的私人医生,这样一来,你可以走便捷通道,不用等,最重要的是,是医生安排的人,被人怀疑的几率会很低,你说是不是?”
意大利这个国家,就医需要有合法的证件,如果没有,医疗费用会相当昂贵,如果有交健康保险,又有居留卡,基本就是免费,他们是当地人必定有这些,但若出示了这些,身份就不能保密了,那么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要去的这家医院有病患的私人医生,有了这个条件,可以免去麻烦,还能免费医疗。
她现在所说的意思便是主动地提议要成为他的私人医生。
他眯了眯眼,活像一只在草原上打盹的黄金豹。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医生,不在乎救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不怕我事后杀人灭口?”
“怕啊,可是我既然成为了医生,就要忘记小我,完成大我,救死扶伤是我的责任,我怎么能因为自身性命罔顾病患的需求呢?对了,如果你觉得我的服务好,记得送个锦旗给我,我最近正在评选最佳医生。呵呵生活困顿,贷款还没还清,需要额外的收入,呵呵呵”
这都是她胡诌的,将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演得惟妙惟肖。演技这玩意,康家的儿女真心不缺,区别只在于有没有将此变成自己的终身事业。
“boss,这女人说的有点道理,不如您就去吧,我和阿尔弗雷德跟着您一起去。”
康瞐点名道:“这位大哥,恭喜您作出了正确的选择,真的不能再等了,那手指就快死了”她故意将事情说的严重些。
“你如何能证明这不是你想逃脱的借口?”
她怔了怔,果然是boss,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你看,我铭牌上有名字,有科室,有医生工号,逃得了和尚,也逃不了庙啊。我只求你手指好了,身体好了,别再找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很不容易,而且我保证今天发生的事,我绝不会对别人说。”
他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有几分真实,眼神十分犀利。
她微笑,再微笑,表示出绝对的诚恳。
“你成年了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她愣了愣,在西方眼里,东方女性的长相的确显得会比较**,她皱了皱眉,不会因为这个穿帮吧。
未等她回答,他的视线突然在她丰满的胸围上晃了一圈,眼波便是一浊,做了判断,“嗯成年了!”
康瞐:“”
“boss,你的手指可不能再等了。”有人催促。
她点头,狠狠地点头。
他终是作出了决定,“好,我相信你一次,但你记得千万别骗我。”
“不会,不会!”她内心欢欣鼓舞,并又提了个建议,“你们人太多,又是一身黑,走到哪里都很扎眼,我建议你们选两个妥帖人,跟着这位咳咳英俊的先生与我一起医院,如果可以最好换身衣服。黑衣服不是不好,但是你看我们是去看病的,又要避免人怀疑,装束还是休闲些,轻快些比较好。”
“阿尔弗雷德”
黑发蓝眼的阿尔弗雷德看上去很年轻,应道:“boss!”
“你和我一起去,其他人留守。”
“是!”
谢天谢地,终于可以离开这霉味十足的仓库了。
作为端木皛皛和康熙的女儿,康瞐是很大胆的,拨号打了118(意大利救护车电话),既然要装就得装到底,反正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是不会探究你这医生到底真的还是假的,表现的专业些,紧急些就能蒙混过关,而且也是避过敌人和警察最好的方法。
至于到了医院呵呵,继续演呗。
救护车呼啸而至,抬着病人去了犹大医院,这可是意大利最有名的国立医院,一群护士已早早等待好,康瞐一下车,先声夺人。
“病人年约26岁,断了左手无名指,意识清醒,断指已超过两小时,需要马上手术,断指在这里。”
医院那么大,医生那么多,医生之间不一定都认识,紧急环境下,医生和护士也会更多注意的是病患,她又说得利落,更没人怀疑。
有个护士道:“谁的病人?”
“斯蒂芬妮医生。”就是白大褂的主人,谢天谢地,这褂子的主人是个女人。
推车被迅速推进了医院,康瞐本想偷偷走了,但是阿尔弗雷德盯着她。
啧啧,看来还得继续,她跟着一起进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