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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震和景飒因为警察的身份,剧组里的工作人员有点不待见,待了半天,都没人上来招呼,工作了给了他们每人一张临时出认证就完事了,连一杯水都没有。
两人没计较,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等百草把活干完。
倒是皛皛的存在,引起了一些工作人员的注意,频频回头望她。
景飒诧异的问道:“他们干嘛老看你!”
皛皛光顾着照顾汤圆,没怎么注意,经她一提才发现,脑门一凉,想起那次客串群众演员的事,不会是认出她了吧,她赶紧换个角度坐,背对着门口,免得真让人认出来了。
曹震起身又问了问工作人,百草什么时候能好,得到的答复是‘看导演心情’。
得,估摸着还得等下去。
“端木,趁现在有空,你不如先去见见你家的门神,安抚一下,免得他待会儿又给我和阿景脸色看。”
曹震是学乖了,懂得什么叫未雨绸缪了。
景飒觉得这个提议相当好,附和道:“师兄说的对,你先去找康熙,等百草来了,我打电话给你。”
先给大魔王吃颗糖,最好能甜得他晕头转向的找不着北,省得出来吓人。
皛皛也没觉得不好意思,都来剧组了,她总不会躲着他的。
“那我去去就来!”
景飒道:“去吧,去吧,记得帮我和师兄多说点好话。”这才是最重要的。
皛皛莞尔,抱着汤圆出了休息室。
她虽然来过一次剧组,但这里实在太大,布景又差不多,不是工作人员的话,还真是不好找,独自行动的话,又太惹眼,她生怕被人认出来,便找了个角落,打了小陈的电话。
小陈知道她来了,赶紧奔了过来。
“万岁爷还在片场,估摸着还有半小时才能结束。”
“拍了一夜?”
小陈点头,“本来没这么赶,但今天中午的一场戏,被万岁爷提前了,所以拍到现在。”
皛皛明白了,这中午有空吃饭原来是这么来的。
“我先带你去万岁爷的休息室,最近天气开始冷了,剧组怕会下雪,所以让工作人员搭了几个帐篷,到时候拍戏的演员有地方可以休息。”
康熙作为大咖主角,自然有单独一人使用的帐篷。
小陈一路领着皛皛往前走,走的都是偏僻的小径,没什么人,很快就到了康熙的休息室。
帐篷不大,也就一室一厅,里头是康熙休息室兼化妆间,外头则是会客用的,如果拍戏拍得晚,小陈和耿不寐也能在这里睡觉。
进了帐篷,皛皛将汤圆放在了地上,小家伙到了新地方,对一切充满了好奇,拱起身体,用鼻子对着周围的环境嗅来嗅去,如果不是皛皛训练过,它估摸着会抬起后退撒泡尿,圈个领地出来,等好奇过去了,它又贴着皛皛的腿不动了。
帐篷收拾的很干净,东西有条不紊归类在一起,拍戏属于高强度的工作,熬夜拍戏更是家常便饭,因此为了能保持身体的健康和代谢,演员们都会服用很多保健品,康熙也不例外,化妆台除了必要的护肤品,就是各种瓶瓶罐罐的营养片剂。
钙片,维生素C片,蛋白粉……门类繁多,有些是保护心脏血管的,有些则是护肝的,还有不少缓解疲乏的饮料,像红牛这类氨基酸饮料,角落里就放了好几箱,去火的凉茶的也是常备之物。
皛皛突然觉得有些心疼,艺人果然辛苦。
正想着,帐篷外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人影未到,声音却已响起,“小陈,我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放在哪里,还有,我的参茶煮好了没有。”
康熙疾步走来,戏份一结束,他第一时间就是想给皛皛打电话,问她在哪里,他好去接她,没想到手机没电了,拍了一晚上的戏,他也有点困了,需要喝点参茶解解乏。
一进入帐篷,他就看到了皛皛,一宿没睡,脸色原本很颓废,但她的人影一闪入眼里,他就像打了好几针兴奋剂似的满脸红光了。
“我以为自己够着急的,原来你比我还急,这么早就来了。”
她来了,比什么缓解疲劳的灵丹妙药都强,他将手机丢给小陈,整个人精神焕发的扑了上去,把皛皛抱了个满怀。
“来,先亲一个!”说着,他就往她粉嫩的脸颊上重重的啵了一口。
小陈目不斜视,将参茶和充电器放在桌上,很自觉地走了出去,万岁爷和皇后娘娘见面,少不得要恩爱一下,他可不想当电灯泡,还是在帐篷外当门卫吧,以防闲杂人等擅自闯入。
汤圆就不一样了,一见到康熙,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对着他皱起小鼻子,发出威胁的呼噜声。
康熙冷眼一瞪,它吓得钻进了皛皛坐的椅子下面,只探出个小脑袋,呜呜了两声。
“累不累?”皛皛抚上他有些发黑的眼圈,妆虽然还没卸,粉底也挺厚的,但依然没遮住他的熊猫眼。
他捉住她的小手,对着每根手指都亲了亲,“还好,习惯了。”
皛皛拿起参茶,刚煮好的,还热着,递给他,数落道:“吃饭又不着急,你何必把中午的戏提前,又不是以后都没机会了,小心擦劳过度!”
如今这社会,猝死可是屡见不鲜,原因就是过劳。
杯子里的参茶被他一饮而尽,“这不是想你吗?要不是这样,等你主动见我,谁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这倒是实话,从来都是他主动,她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
“那也不能这样!”
“心疼了?”
皛皛狠瞪了他一眼,但依旧实话实说,“有点!”
“有点是多少点?”
软香温玉在怀,他就不淡定了,某只手习惯性的往她衣服里钻。
“少卖乖!”皛皛捉住那只邪恶的手,“有这等闲情,你不如去睡觉。”
他赖皮道:“要睡,也是你陪我睡!”
“自己去睡,我待会儿还要找百草问话!”
“百草?谁?”他记女艺人的名字仍是那么的失败。
皛皛懒得跟他解释,推推他,“你去睡一会儿,等问话结束了,我再来找你。”
“你刚来就要走啊!”他还想揩点福利呢。
福利等于吃豆腐。
“本来就是来问话的,又不是来看你的。”
“皛皛……”康熙哭丧着脸,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了。
“好啦,开玩笑的,谁让你老这么不正经。”她抚上他的脸,柔声道:“听话,睡一会儿,要不然真会生病的。”
虽然知道他身体很健康,平日里也没什么头疼脑热的,但总这么熬夜拍戏,她心里也开始有点担心了。
康熙觉得这是谋福利的好时机,长指勾起了她小巧的下颔,细视她精致的容颜。“亲我一下,我就听话的去睡觉。”
睡觉前,怎么也要吃点豆腐。
皛皛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看了一眼门口,没什么人进来,正要鼓气勇气亲上去。
他却等不及了,修长健壮的手臂往她的小蛮腰上一揽,不到眨眼的工夫,她娇小的身躯已经被牢牢地困在他的怀抱里,属于男人的气息缓缓地渗入了她的呼吸之中。
康熙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提出要求,“不要蜻蜓点水,我要法式长吻!”
皛皛被他掠夺似的视线瞧得心慌,每次被他这么瞧着,她都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给吞噬殆尽了。
“不会!”
他玩味地一笑,指尖摩挲着她雪嫩的肌肤,“是吗?”他挑起眉,大掌摁住她的后脑勺,抚着她如云的黑发,深邃的黑眸中已是*汹涌,“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
说完,烫热的男性薄唇便烙吻住了她的唇,一刹那间,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吻得极其专注,完完全全地宰控了她,让她所有的思绪都变成了空白。
绵长的吻火辣如火,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着了,跟着烫了起来。
口袋里的手机此时响了起来,知道一定是景飒打来的,她却分身无暇。
虽然想接电话,但唇瓣被他狠狠地封住,接了也没发说话。
“康熙……”她轻喘的呼叫。
他却是吻得更霸道蛮横了,吮去了她残余的呼声。
手机铃声持续响着,却半点没有打搅到两人的热吻。
皛皛差点被他吻得晕过去,好在他有点‘良知’,知道她肺活量告罄,难耐又不舍的结束了这个‘教学式’的法式长吻。
耳边传来他揶揄的询问,“学会了?”
他竟然还好意思问。
她睁开眼睛,幽幽地呼了口气,唇间依稀残留着他炽热的气息,她抬眼就想瞪他,却望进了一双狭长深邃的黑眸,他正带着邪魅的笑意看着她。
她红了脸,顿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反正在这档子事上,他向来技术高超,她学不学得会,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
康熙轻笑,俯头轻吻了下她粉嫩纤细的颈项,“没关系,中午吃完饭,我们再来!”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啊。
她脸更红了,感觉他炽热的鼻息如爱抚般呼在她雪腻的颈上,惹得她一阵轻颤,慌忙想起刚才电话铃响的事情,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景飒的来电。
八成是可以对百草问话了。
她从他大腿上跳下,整理了一下头发,“你记得睡觉。”
“知道!”他用手掌撑着下巴,对她勾魂一笑,“你快去快回!”
他可是万分期盼着今天的午后时光啊。
皛皛别开小脸,避开他灼烈的视线,这色狼本性真是一览无遗。
“午饭想吃什么,我先点菜!”可以的话,最好晚饭也一起订了。
“随便!”
和他在一起,吃什么都不会太差。
------题外话------
今天订的台湾酒店来电话,说把我们的房间给订错了,我们订的是豪华房,他们错看成了精致房,差了两个等级,我勒个去,我们6月份订的房,现在9月份才告诉我们订错了,早干嘛去了,这算谁的,还问我们能不能将就。
将就你妹,我们十几个人,有老有小,还有两个3岁的娃娃,就是为了空间大点,才订的豪华房。
表示坚决不能妥协,提前了三个月订的房,凭什么要我们将就,有本事让后头订房的将就去。
它奶奶的熊!不能忍啊。
我决定泼妇一下了。
Round 147 那双鞋(二)()
皛皛匆匆回到非工作人员使用的临时休息室,景飒正在门外探着脑袋到处找她,见她回来了,不禁嗔道:“见色忘义!”
皛皛连忙拱手表示歉意。
景飒正想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视线一触及到她红肿的双唇,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来某人很饥渴啊,瞧瞧这嘴唇肿得都能挂酱油瓶了,揶揄道:“够火辣的啊!”
见她的视线老在自己嘴唇上溜达,皛皛下意识的捂住嘴,脸红了红,“这是烫的,人参茶烫的。”
谁信啊!
反正景飒一个字都不会信,哼了一句,“解释就是掩饰!”
皛皛觉得这话题不宜再深究下去,转移话题道:“百草来了?”
“明知故问!”景飒撩开休息室用来遮风的塑胶帘子,“来是来了,不过凌晨起来拍戏,大概没睡好,精神有点差,照顾她的工作人员要我们长话短说,最多给我们半小时。”
皛皛点点头,走进休息室。
休息室的一隅,百草坐得笔直,戏刚拍完,还没卸妆,一副兔子精的装扮,服装也贴合兔子的主题,雪白无垢,袖口、领口、腰间都点缀着白色的绒毛,稍有一点风,绒毛便摇曳不止,显出柔软的蓬松感,一头发髻看似厚重,但造型婉约,也同样绕着几缕白色的绒毛,衬得她的脸看上去好小,像是只有一个巴掌这么大,她的妆容也十分精致,眉眼的风情被化妆师勾勒的恰到好处,妩媚中透着些许妖娆,许是演妖精的关系,眼梢处还贴了银色的亮片,眨眼间微微泛出晶亮,煞是漂亮。
这样一装扮,哪里还瞧得出原本的模样,半点看不出是那个受欺凌的土气小助理,要不是事先知道她就是百草,皛皛都认不出来。
她虽不知道灵茜活着时,是否也是这样的装扮,但现在看来,这装扮却是极其适合百草的,自有一股飘然出尘的味道。
“端木,有什么话,你就赶紧问,再耽搁下去,工作人员恐怕要来赶我们了。”
剧组最近趁着还没下雪,赶着取景,一分一秒都不愿耽误,就差派个人在外头掐着秒表等了。
皛皛表示了解,朝百草颔了颔首。
百草很礼貌的站起来回礼,十分通情达理的说道:“你们有什么就问吧,我下午没戏,可以回酒店休息。”
“谢谢,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皛皛拖了一张椅子,坐到她对面。
百草瞧了一眼皛皛,突然问道:“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当然见过,那次在药店,她们碰过面,但皛皛不打算说,事关情趣用品,要这时候说出来,后头的景飒铁定又要八卦了。
她笑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哦,那可能是我认错了。”百草改了说辞,又道:“端木小姐是吧,你看上去好年轻!”
这个问题也是皛皛不想回答的。
“言归正传,我来是想问你关于灵茜的事。”
百草了解的点点头,“你问吧!”
皛皛目光肃然,说道:“因为你曾经是灵茜的助理,可以说与她形影不离,所以我想请你再次回忆一下,她失踪前有去过哪些地方?”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她失踪前参加了一个饭局,和一个投资商,我有告诉过警方这个投资商的身份和联系方式。”
这些在灵茜失踪后,警方问询的时候,她都有说过,景飒和曹震也同样问过,和今天的说辞没什么太大的出入。
“饭局以后呢?”
“那时约莫晚上九点左右,她喝了不少酒,我本来想叫出租车直接送她回酒店,但那天刚巧璃山在准备庙会,因为搭建场地的关系,有些路给封了,没什么车子经过,我便扶着她走了一段路,走到有车开过的地方,路过的出租车却都载着客,等了很久都没有空车,她脾气不是很好,又加上喝了酒,发酒疯的跑到马路中央去拦车,正好有一辆停运的出租车开过,被她拦了下来,司机本不想接客的,但她说会给三倍的酬劳,司机便同意了,我就扶她上了车。”
“笔录里有提到这件事,但奇怪的是身为助理的你却没上车。”
百草的手捏了捏裙摆,解释道:“她那时有点喝醉了,脾气有些大,不准……不准我上车,说……”她顿了顿,语调轻了几度,“说……要我自己走回去。”
皛皛挑了挑眉,灵茜是怎么对待她的,在药店那次就可见一般,会提出这种要求并不奇怪,摆明了就是欺负她。
“之后,你们就没再见过面。”
“是,那天我走回酒店后,就回房睡了,第二天早上我去她房间想叫醒她的时候,才知道她没回去,起初我以为她可能是去夜店了,哦,她平时很喜欢去酒吧夜店这种地方,于是就打了她电话,结果一直没人接听,后来……”
后来就不用说了,因为灵茜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那天回到酒店后,你没有确认她是否回来了,自己就先睡了?”皛皛目色淡然的看着她,但隐约透着一丝戏谑。
这一丝戏谑,恰巧被百草捕捉到,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和以往的警察很不同,莫名带给她一股压迫感,她蹙眉道:“这很奇怪吗?”
皛皛莞尔,反问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隐隐有些怒意,手指更用力的捏紧了裙摆。
“一个酒醉的女人,独自上了一辆出租车,如果是陌生人,你不知道她住哪里,又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不去确认也就罢了,可她是你的熟人,更是付你工钱的人,你却没有一丝担忧,回到酒店却没有确认她是否回来,便心安理得的回房睡觉了,你觉得这符合常理吗?”
“那是因为……”百草死死捏紧裙摆,脸色瞬间泛出一丝青色。
“因为什么?”
这个问题之前警察也有问过,包括景飒和曹震。
和笔录上写的一样,百草再次辩驳道:“因为那天我忙了一天,已经十分累了,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回酒店,到酒店的时候都累瘫了,所以没想起来。”
皛皛微微一笑,“嗯,走了很长一段路,这又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百草骇然的看着她,显得十分紧张。
景飒和曹震在一旁听着,不是没想过插话,但熟知皛皛的办案习惯,这种时候最好还是做个安静的听众,但对于‘走了很长一段值得深思’的这个问题,两人都十分纳闷,笔录上对于百草走了很长一段路当然也是有记录的,但这有什么值得深思的?
为此,两人都有些憋不住了,但又不敢问,只好耐着性子听皛皛继续说,两双耳朵都不约而同的竖了起来,就怕听漏了。
皛皛没让他俩等太久,又问道:“我想请问走了很长一段路,是有多长?”
百草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想回答吗?”
皛皛的表情极为和颜悦色,与之前问她话的警察截然不同,这令她有些不知所措,“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的话,那我替你回答好了。”皛皛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地图,显然是有备而来,地图摊开后,她指了指图中的某个建筑物,“这是出发点……”她的手指又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是你和灵茜所住的酒店,嗯……根据地图上的比例,我计算了一下,十一公里,整整十一公里。”
“十一公里又怎么样,我是助理,跟着艺人走南闯北,到处拍戏,有时……有时山区条件很差,还要走山路,一走就二十来公里,又什么好奇怪的。”
她说得分外急切,额头也冒出了一丝汗。
皛皛却神情悠哉的收起了地图,问道:“你没有钱吗?”
百草瞬间僵了僵,张着嘴却无言反驳。
“为什么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