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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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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无语。

“小蘅蘅……”被她眼睛一瞪,石南只好改口:“看吧,还是媳妇顺口,对不对?”

“媳妇,你别误会,我其实很正常,没那么凶残,真的!干这种事的,都是魅影。那家伙,忒不是东西,最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魅影蹲在屋顶,嘴角一抽。

我擦!最不是东西的,难道不是主子您么?

“杜荭的背后,一定有人。”石南半真半假地道:“就这么杀了,幕后之人永远也查不到。我想放长线钓大鱼,这才让和瑞出面,救了她。”

杜蘅本来垂着眼睛看着桌面,浓密的眼睫遮住了她的情绪,听了这话忽地抬起眼睛,黑润如玉的眸子,淡淡地瞅了他一眼:“既是如此,一开始,为什么不说?”

石南哀叹一声。

擦!娶个太聪明的媳妇也不是好事,撒个谎多累得慌啊!

他特地东拉西扯,就想把她弄得她眼花瞭乱,结果人家压根不上当,一戳就是死穴!

祸事不单行(三)

“这个嘛~”石南轻咳一声:“自然是因为……”

“那两个人,其实都是神机营的刺客,对吧?”杜蘅冷不防出语打断。2

石南这次是真的愣住,蓦地抬眸,眼中的嘻笑玩闹尽都散去,变得警惕而锐利。

“哼!”杜蘅瞧他的神色,已知所猜不中亦不远了:“你当真好胆!三堂的刺客也敢杀!”

心里堵着的那口气,终是散了榛。

为了帮自己,他连同僚都杀了,在神机营里已是步步危机。若是还同他呕气,着实有些不知好歹。

“你怎么知道神机营?”石南凛容。

杜蘅神色有些不自然:“你管我谁说的呢?颐”

“夏风?”石南会错意,怒道:“那小子嘴忒不严实!”

打打杀杀的事,男人闷不吭声地干了就好,做啥跑去跟女人讲?

“杀了那两人,打算如何了局?”杜蘅叹了口气,有些嗔怪:“这么大的事,也不跟人商量!”

石南笑嘻嘻地道:“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杜蘅立刻闭紧了嘴巴不吭声。

“媳妇,”石南回过神来,兴奋地嚷:“你是在担心我,怕我有危险,对不对?”

“呸!”杜蘅红着脸啐道:“你自个的命自个都不当回事,我干嘛替你担心?”

石南脸一垮,满眼愁苦:“你以为神机营的刺客那么好杀的?当时情况紧急,脑子一热就动了手,根本没时间想那么多。这几天都在忙着应付上头的盘查,焦头烂额,偏你还跟我呕气。哎,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啊。”

杜蘅犹豫一下,问:“那个魅影,可靠不?”

魅影猛地一个机灵,差点从屋顶上掉下来。

擦!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要灭他的口不成?

主子看中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狠毒!

石南还挺配合,歪头想了想,越发地忧愁了:“那家伙杀人如麻,只要是上头的命令,不问对错,豁出命也要执行到底,偏生武功又高得出奇。目前为止,还从未失过手。”

杜蘅心中咚地一跳,忽地想起前世他与自己根本没有交集,外公的医书还是通过慧智的手,碾转才到自己手中。

莫非……他就是命丧在这个叫魅影的杀手手里?

慧智与她,是在太康二十二年春相识,推算起来,他岂非最多只有三、四个月可活?

一念及此,杜蘅脸色大变,猛地抬头看他,眸光里满是惊惧。

“我好冤!”石南觉得有趣,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道:“媳妇都还没娶上呢,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要不,你赶紧滴把夏家的婚给退了,陪我亡命天涯去?”

杜蘅不吭声,一想着几个月之后,他就要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淡出她的生活。再也没有人插科打诨,逗她发笑,就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媳妇~”石南心里美滋滋,乘势挪啊挪地,换了把椅子往她身边靠:“我攒了一点银子,应该足够咱们花个几辈子。咱们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咦?”

他低头瞧了瞧握在掌心里的小手,咋这么冰,这么凉,还抖得这么厉害呢?

抬了头再瞧她的脸,不得了!

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这会子全没了血色还透着点青,眼里更是充满着惊惧,害怕和茫然……

登时唬了一跳,早知道她这么害怕,就不该吓她。

他后悔得不得了,忙力挽狂澜:“好媳妇,我逗你玩呢!论杀人小爷不如魅影,论心机,十个魅影也玩不过小爷呀!杀个把人算什么……”

话一出口,觉得不妥。

万一她要是以为他是个杀人狂魔,吓得逃之夭夭,他岂不亏大发了?

立马改口:“人是魅影杀的,小爷可没动过手。他要是敢透露出去,不是自个找死么?”

殊不知这话一说,杜蘅陷入更大的不安之中。

怔怔看着他,心绪混乱无比。

是魅影倒还好,知道原因就可以事先防范,大不了把魅影杀了。

若找不到原因,他只怕注定活不过明年春天。

石南弄巧成拙,郁闷无比,打了个哈哈:“放心吧!媳妇!小爷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呢,哪这么容易死翘翘?”

开玩笑,他手里掌着全天下最大的情报机构,数万名密探,数以千计的顶尖刺客随时供他趋使,这要是还被人给咔嚓了,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杜蘅的思绪还停滞在“他活不过明年春天”的念头中,怔了怔,才忽然明白他的话意。

若是平日,早就着了恼要翻脸,此时只觉心酸,猝然红了眼眶。

石南见她并不反驳,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心绪荡在半空,竟瞧得有些痴了,低低道:“阿蘅,做我媳妇吧,定不会让你后悔~”

杜蘅望着他,心里的痛漫卷到脸上,面宠轻微地抽搐起来。

缓缓把手抽出来:“我,要回去了。”

他的生命即将结束,而她的复仇刚刚开始,断不会因他或任何人而停止脚步。

他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

石南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哪里做得不好?”

她明明是对自己有感情的,为什么突然退缩?

杜蘅不语,只加快了脚步。

石南不甘心,追在她身后:“我知道你还有夏府的婚约要解除,也不是要你即刻就嫁我。我只想……”

只想确定你的心里有我,只想听你说,给我一个资格,可以许你未来!

“开门,快开门!”杜蘅用力拍打着门板,她是那么不顾一切,拍得呯呯直响。

石南抿着嘴站在一旁,看她想尽办法逃脱自己,未竟的话全数吞回肚中。

默默地伸掌,轻轻一按,二寸厚的门板,应声而碎。

他把手臂伸过去,握住铜锁,一扭再一拧,将铜锁生生扯落。

推开门,退到一旁:“好了,可以走了。”

杜蘅瞪大了眼睛瞪着他。

石南苦笑:“是,我骗了你。其实我随时都可以打开门,让你离开。”

只是,他舍不得。

都说烈女怕缠郎,所以他豁出脸皮不要,死缠烂打。

原来他错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吃这套。

“流血了!”杜蘅眼里冒着火,盯着他手臂上戳着的木碴,觉得格外的碍眼。

“小意思~”石南低头瞧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衣袖,木碴不但没有拔掉,反而往肉里刺得更深。

“你个疯子!”杜蘅拽了他的手,返身就往回走,一直将他拽进了雅间。

按着他的肩在椅子上坐好,把手臂摆在桌上,袖子捋上去。

再从贴身的荷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针,低了头欲给他把刺挑出来。

石南却忽地伸了手,握住了她拿针的手:“别动!”

“木刺入肉,得及时挑出来,时间久了会红肿溃烂。”杜蘅皱眉。

“不要动!”石南看着她,一瞬间的目光,黑到至深,很认真地道:“如果你不打算一辈子对我负责,就不要管我。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怕谁不知道你是阅微堂的少东家呢!”杜蘅怒了,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这个时候,还想谈条件?”

石南不料她竟会动粗,一时呆住,错愕地瞪着她,竟忘了反应。

“治不治?”杜蘅没好气地喝:“不治我走了,管你去死!”

“治,当然治!”石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喜滋滋地道:“媳妇给我治伤,疼死也要治!不过,我媳妇知道疼人,定然不会让我疼的,哦?”

杜蘅白他一眼,一针狠狠扎下去:“叫你再胡说八道!”

“哎哟~”石南倒吸一口冷气,大呼小叫:“痛痛痛痛!媳妇你轻点,疼死小爷了~”

“这会子知道疼了?”杜蘅气不打一处来,板着脸训斥:“谁让你自恃武功高强,瞎显硬要拿肉跟铁去碰?痛死活该!看你下回还敢不敢逞能!”

“嘿嘿~”石南笑逐颜开:“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杜蘅奇怪地抬眸看他:“你疼傻了吧?”

被骂还这么高兴,有病!

“嘿嘿,嘿嘿,嘿嘿~”石南瞅着她,呲着牙直乐:“有媳妇心疼的感觉,真好~”

祸事不单行(四)

挑完刺,再抹上药膏,酒菜也流水似地上了上来。2

杜蘅皱眉:“只两个人,干啥点这么多?”

石南笑眯眯:“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只好每样都弄一些。”

“有这份闲钱,不如多买些米。”杜蘅叹了口气。

即使没有大饥荒,这样丰盛的饭菜,实在太过奢侈橼。

“对了,”石南半是探询,半是好奇地问:“我听说,你让手下人大肆收购禄米,这是为何?”

杜蘅白他一眼:“你不知道今秋大旱,粮食减产吗?”

“你那里打了井,早做预防,收成不是挺好的?”石南反问忏。

杜蘅低了头挟菜。

“我听说,”石南若有所思:“地里的稻子还没熟透,你就让人提前收割了。这样做,之前打井岂不是白瞎了?”

她不是个鲁莽之人,性子虽有些执拗,却也并不是听不进人劝。

插手根本不懂的农事,且做出这样怪异的安排,一定有理由。

“呃~”杜蘅迟疑了一下,道:“因为蝗灾将至,不提前收了,只怕到时颗粒无收。”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蝗灾会来?”石南一脸深思。

旱情尚可说她在钦天监得到内幕消息,但蝗灾却是连钦天监也无法预料的事。她又不是神仙,还真能未卜先知不成?

“谁说确定了?只是防患未然!”杜蘅自然不肯承认。

石南半信半疑。

其实她能认识宋小之,也是奇事一桩。

本以为宋小之曾受过顾老爷子的恩慧,又或者与顾家有某种渊源,才会把这种隐秘透露给了顾氏后人。

仔细盘问过宋小之之后,却发现,以上假设都不存在。

她从未听过杜蘅之名,也不曾见过顾洐之,两个人完全没有交集。

难道说,顾老爷子临死还留了一手,暗地里另建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在支持着她?

可如果是这样,任是你隐藏得再深,也不可能逃得过神机营遍布各地的密探。更,不可能瞒得了他!

这么多年过去,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蚂迹!

想到她对自己的不信任,不禁有些气馁。

然而,他不愿意为这种小事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舀了一勺蟹黄羹到她面前的小碟里:“飘香楼新推出的菜式,试试看,听说味道挺不错。”

杜蘅忍不住笑:“明明我的酒楼,菜式你居然比我还熟!”

石南一副邀功请赏的表情:“自家媳妇开的店,哪能不上心!不止我,连我相熟的客商,我都规定谈生意必需到飘香楼来。要没我,飘香楼怕是早就关门大吉了!”

杜蘅压根就不信,嗔道:“你就吹吧!”

“哈哈哈!”石南纵声大笑,也不辩驳。

“小姐~”紫苏推门而入,神情略有些紧张:“二老爷来了。”

“二叔?”杜蘅一愣。

“他怎么会来?”石南眼里尽是不悦。

好不容易跟她单独吃一顿饭,结果竟有人跑来搅局。

“他可能从白前那里得了准信,知道小姐来了飘香楼。”紫苏一脸歉然:“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就瞒着她们了……”

“谢正坤是干什么吃的?”石南很是窝火:“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他何用?”

“呃~”紫苏不安地道:“我和初七在吃饭,被二老爷瞧见了。”

“既是如此,”杜蘅拿起帕子擦了嘴:“只好请你先回避一下,我听二叔怎么说?”

“他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回避?”石南少爷脾气发作,拉长了脸。

“他不是什么东西,是我二叔。”杜蘅淡淡道。

“……”石南被噎得哑口无言,瞪着她半晌做不得声。

紫苏抿了嘴强忍住笑,轻声道:“二老爷已经在画屏阁外了,石少爷您看……”

小姐眼下还是夏府的准儿媳,公开与年轻男子在外用饭,给人瞧到终是有损闺誉。

石南心中虽有气,这个道理也还懂,只能忍着,推开隔壁的门,进了内室:“我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来?”

紫苏这才出门,去大门外把杜诚领了进来:“小姐,二老爷来了。”

“请进。”

杜诚进了门,一扫桌上搁着两副碗筷,立马一愣:“有客在呢?”

怪了,她既是要宴客,怎么紫苏却不在身边伺侍,反而去了外边?

难不成,她跟小侯爷二个私相授受,背了人在这里见面?

这可不好,来得不是时候,怕是难以成事。

这么一想,目光就忍不住朝一门之隔的内室瞟去。

紫苏这时才注意到,碗筷没有收拾,顿时懊恼不已。

面上却是丝毫不慌乱,先搬了张椅子给他,又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递到他手里:“二老爷请喝茶。”

这么一会子功夫,就给她找着了理由,笑道:“哪有什么客人,不过是小姐在家里闷得慌,想吃口新鲜的。我才陪着小姐过来,哪知才吃了两口,初七就坐不住,非要闹着去大堂,看人捞鱼!小姐是什么身份,哪里能在那种地方用饭?没奈何,只好扔下小姐陪她去了。好在,这是自家的酒楼,画屏阁又清静,不怕有外人打扰。”

杜诚恍然大悟:“怪不得进来的时候,大门破了个洞!我还寻思,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上飘香楼来闹事,原来是初七姑娘的杰做。难怪,难怪!”

紫苏压根忘了这码子事,马上顺水推舟道:“她孩子心性,拉都拉不住,让二老爷见笑了。”

说完,不敢再留,转身出去了。

“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说,要寻到酒楼里来?”杜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

“是这样的,”杜诚面上一红,实在是给逼到了绝境,再没脸也得张口:“二叔最近手头有点紧,想问你支借点银钱周转一下,不知你方不方便。”

他心怀忐忑,生怕杜蘅一口回绝,下不来台,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

“都是一家人,说借就见外了。”杜蘅嗔道:“要多少,二叔只管说个数,我这有拿去用就是。”

杜诚登时长长松了口气,感激不尽地道:“蘅姐!二叔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个纯良仁义的好孩子!”

他伸出一个巴掌,还没开口,杜蘅已经笑了:“五百?这才多大点数,打发个人来跑一趟就成,也值得二叔亲自登门。”杜诚瞪着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憋得闭过气去!

合着他豁去老脸不要,就为了跟她讨这五百两!

五百两能做什么,塞牙缝都嫌寒碜!

石南在里面,憋笑憋得快要内伤。

“紫苏,让谢掌柜来一下。”杜蘅已提高了声音吩咐。

“等等!”杜诚好容易找回声音,挣扎地嚷了一句。

“二叔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杜蘅瞠圆了眼睛,把诚恳装了满眼。

杜诚颤抖着把右掌伸到她眼底,狠狠地摊开了五指:“我要五……”

“五百不够,还要再添五百?”杜蘅恍然大悟。

杜诚一口鲜血狂喷出来:“五十!”

杜蘅更无辜了:“五十两你也跟我借?”

石南差点笑崩。

这媳妇真够缺德呀!不动声色把人损得体无完肤,气得七窍流血!

可是,他就喜欢她这在纯良之外,隐隐透出的这股子狠劲!喜欢得紧!

杜诚嘴皮子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五十万,我要借五十万!”

又不是脑子坏掉,五十两也借,当他是要饭的啊!

杜蘅冷笑一声,淡淡道:“二叔,你走错地了吧?这里是飘香楼,出门左拐,前面二条街才是永通钱庄。”

张嘴就要五十万,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数额是大了些,可你并不是凑不出来!”杜诚满怀希望:“若不是实在没法想了,二叔也不敢跟你开这个口!”

杜蘅摇头,淡淡道:“对不起,恕我爱莫能助。”

杜诚急了,抬袖擦着额上密密的汗珠,语速也越来越快:“上回分家,不是拿了二十万现银?加上这几个月,酒楼,铺子的进项,再抵出一两间铺子,五十万两银子只多不少。”杜诚急了,大声道:“酒楼生意红火,抵出去不划算。今年大旱,田地怕也是值不了几个钱。年关将至,干果生意也会旺一把,留着进现银。雍雅阁和香茗居,随便拣一间抵押都可以……”

祸事不单行(五)

杜蘅只觉透心凉,笑容依然温和,却透着股淡淡的悲哀:“二叔,我真的爱莫能助。”

这笔帐,也不知他事先算计过几千几万遍,竟是一鼓作气,连个顿也不打。

“为什么?”杜诚一呆,眼里升起绝望的怒意:“我是你的亲二叔,又没要你的全部财产,最赚钱的酒楼和铺子,还有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田庄不都给你留着么?区区五十万,你也不舍得借?”

杜蘅笑了:“二叔果然财大气粗,五十万不过是区区小数,唾手可得。”

瞧瞧,到底是亲叔叔,多么体贴周到,多么仁至义尽啊橼!

最赚钱的酒楼,安身立命的根本也都留着,她若是还不知足,岂不是猪狗不如?

杜诚面上一红,忙又软了口气:“你一个人守着偌大的财产,一辈子也花不完。以后嫁进侯府,又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五十万,二叔也不是说白要你的,是跟你借。只要度过眼下的难关,哪怕砸锅卖铁也会凑齐了还你。”

杜蘅已懒得应付,脸一沉,淡淡道:“何必这么麻烦,现在砸锅卖铁就是。忏”

杜谦被噎得说不出话,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发呆,脸上红白交错,表情十分精彩。

杜蘅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搁地桌上:“我只有这么多,要不要随你。”

说罢,不再理他,径自道:“紫苏,送客。”

“你!”杜诚死死地瞪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不敢相信她这么绝情,气得全身都在抖。

紫苏推了门进来,弯腰福了一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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