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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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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费心。”杜蘅冷笑:“有这闲功夫,小侯爷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只怕此时的他,在杜荭的眼里,早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她摆布了!

“什么意思?”夏风挑眉。

杜蘅抬起下巴,朝远处集结地指了指:“他们在等你了。”

夏风心知她不欲多谈,故意转移话题,苦笑一声,道:“我先去抽签,一会再过来。林子里有猛兽出没,十分凶险,你千万不要乱跑,知道吗?”

杜蘅不答,转过身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

“初七天真率直,我其实也很喜欢她。”夏风忍不住为自己再辩解一句:“只不过,这种场合并不适合她。”

杜蘅懒得跟他罗嗦,索性走到另一个架子旁去。

“小侯爷,小夫妻的悄悄话留着晚上再说,先过来抽签!”有人大声调侃。

夏风无奈,只好先过去抽签。

参加狩猎的有近一百人,刨开二十几个女眷,还剩七八十人。

按惯例,这七十几人分成四大组,恭亲王,燕王,赵王,魏王各领一队,余下众人抽签。根据每天所猎猎物,折算分数,得分最高的一队获胜。

猎物的分数,按其凶猛,多寡,捕获的难易程度等等条件,折算的分数也不同,难度越高,得分也越高。

比如,捕一只兔子得一分,一只山鸡得二分,一只老虎二百分,一头野猪得一百分。

这样,既避免了滥竽充数,又提高了队员捕获猛兽的热情,为游戏增加了难度。

获胜的一队,有权利指定垫底的一队,做任何事。

陈婷婷勾着杜蘅的肩,为她解说,说到高兴处,哈哈大笑:“据我所知,深夜进林子猎一头野猪都算是幸运的。最过份的是,有一次被要求大半夜全体脱光了,跳到流花湖里捕鱼……”

秋狩二三事(四)

男人们抽签分组完毕,女眷的车队也陆续抵达。

很快到了巳时,饭菜装在食盒里,分发到各个帐篷。

杜蘅把自个盘子里的烤鹿肉,羊肉,獐子,一古脑全都拨给初七:“哪,吃吧!”

“还有我的,也都拿去!”陈婷婷大方地道。

初七咽了咽口水:“全给我,小姐吃啥?榛”

“哟,这小丫头还挺有良心!”陈婷婷乐了。

杜蘅温柔地摸摸她的头:“你吃吧,我不太喜欢吃肉。”

“真的?”初七大喜,不再迟疑,开始大快朵颐椅。

“恭亲王有赏~”

杜蘅一愣,这打猎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赏上了?

掀了帐帘出去一瞧,门外站着一排侍女,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黄澄澄,香喷喷的各种肉食,堆得小山似的,香气四溢。

“燕王有赏~”

这还没回过神呢,那边又来一排侍女,每人也端一个大托盘,盘上还是各种肉。

再过一会,夏风也来了,提着一只食盒,见了这场面,笑道:“我来晚了。”

杜蘅傻眼了。

这算什么事?

陈婷婷笑抽了:“完了!接下来的几天,天天打猎,肉多得撑死你!”

初七喜得手舞足蹈:“肉多,好!”

就见她席地而坐,也不用筷子,左右开弓,一口气吃了七八盘,这才停了手,拍着鼓胀的肚皮,心满意足地道:“饱了!”

杜蘅早就看呆了:“初七啊,这些日子,真委屈你了!”

陈婷婷叹为观止:“我的天,我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五个胃!”

杜荭回过神来,撇撇嘴,迸出两字:“丢人!”

杜蘅根本懒得理,找了张油纸出来,包了一大块鹿肉递到她手上:“留着,一会到山里吃。”

“嗯嗯,”初七喜不自禁:“小姐最帅,小姐文韬武略……”

杜蘅巨汗,一把掩住她的嘴:“行了行了,赶紧去看看,别让人乘乱把踏雪给牵走了。”

“那可不行!”一听有人偷她的踏雪,初七不干了,跳起来就往外冲。

陈婷婷一脸趣味:“初七刚才说啥?”

“小孩子胡言乱语,哪当得了真?”杜蘅说着,推着她出了帐篷:“快走吧,要出发了!”

“你不去?”

“我什么都不会,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杜蘅摇头。

“有初七和我呢,你怕什么?”陈婷婷拉着她不放。

“我只会拖后腿,到时什么也猎不到,岂不扫兴?”杜蘅藉词推诿。

“去吧,”陈婷婷瞟一眼帐篷:“你就当是去爬山,总好过留在这跟人斗嘴皮子。”

杜蘅想了想,还有几天时间,一直避着也不是办法:“去就去,别后悔就成。”

“嘿嘿,绝对不会!”陈婷婷二指伸进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呼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应声飞奔而来。

初七跨着踏雪,弯腰将杜蘅拉上马背:“走!”

三人两骑,绝尘而去。

杜荇和杜荭这才从帐篷里出来,望着远去的身影,杜荇咬牙:“姓陈的从哪里冒出来的?挑唆得她进了山,这下想要除掉她就难了!”

杜荭轻哼:“能进山的女人不多,正是她勾三搭四的好机会,又岂会放过?不过你放心,我都计划好了,不管她进不进山,都是死路一条!”

“满山都是人,她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杜荇表示怀疑。

杜荭剜她一眼:“刚才的情形你还没看明白?这么多女眷,哪个不比她身份高贵?恭亲王和燕王为什么单单只赏她?还是当着小侯爷的面!”

杜荇立刻不吭声了。

“等等,暂时还得留她一命。”杜荭咬着手指踱了几个来回,做了决定:“当务之急要先把小侯爷拿下。”

“都布置好了,干嘛又改?”杜荇不同意。

只要一想到杜蘅把她害得这么惨,就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终于有机会取她的性命,要她放弃?不可能!

“你傻啊?”杜荭白她一眼:“她若是死了,狩猎立刻就会中止。小侯爷还有什么心思跟你风花雪月?”

“这次不行,就等下次。”杜荇一窒,道:“总之先杀了她再说!”

“当断不断,反受其害!”杜荭冷笑:“咱们以前就坏在‘下次’三个字上!总想着下次还有机会,瞻前顾后,结果浪费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被她迫到如此艰难的境地!”

杜荇默然半晌:“事成之后,一定要除掉这个贱人。”

有她挡在前面,自己就只能做个姨娘,只有除掉这颗拌脚石,自己才有机会坐上侯府女主人的位置。

“不为你,也为娘,这个仇一定要报!”杜荭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这片林子就是她的埋骨之处!”

一大群人呼啦啦涌进林子,直到天黑才陆续返回,清点战利品,统计分数完毕,第一天恭亲王队以三十分险胜。

胜了的豪情万丈,输了的斗志昂扬,发誓一定会后来居上。

晚餐就在嘻笑怒骂声中,围着篝火结束。

杜蘅虽然不用动一根手指头,可跟着初七在山里颠了一下午,也着实累得够呛。

胡乱吃了点东西,要了热水洗漱完毕,就回帐篷睡觉了。

陈婷婷精力充沛,兴致勃勃跑来,隔老远就嚷嚷:“阿蘅,阿蘅!”

进了门,见只有她一个人,奇道:“咦,她们两个呢?”

“谁知道?”杜蘅打了个呵欠:“许是出去玩去了吧。”

在帐篷里憋了一天,好不容易盼到有个晚会可以大出风头,那两个不安份的东西,又岂会轻易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围场有这么多人,其中不乏青年才俊,凭杜荇的相貌,再加上有平昌侯府这门姻亲,挑一门好婚事其实不难。

可惜她只想着一步登天,成天变着法子算计她。

“快,我们也走吧!”

“我要睡觉,你自个去玩吧。”杜蘅兴趣缺缺。

“很好玩的,有好多节目呢。”

“我如果去了,明天铁定进不了山。”杜蘅两眼无神。

“那,”陈婷婷权衡利弊,遗憾地走了:“你好好休息。”

陈婷婷回到篝火旁,在一群人里搜索着大哥陈定的身影,却无意见发现夏风跟着一个女子急匆匆地离开营地。从背影看,那女子身量矮小,还没长开,分明就是杜荭。

看两人走的方向,却是要进山的样子。

她咕哝了一句:“奇怪,这么晚了,到处乌漆抹黑的,跑林子里做甚?”

“婷婷!”恰在这时,陈定因不见她,担心她的安危,找了过来。

“大哥!”陈婷婷没有多想,转身跟着陈定走了。

“荭儿,什么事这么急?”夏风跟着杜荭一直走到营地栅栏边上,停下来,问。

“姐夫,不好了!”杜荭惊慌失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你,救救姐姐吧。”

“这是做什么?有事慢慢说。”夏风吃了一惊,忙伸手去拉她。

“大姐和二姐吵架,一气之下跑到山里去了。”杜荭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抽抽答答地道:“天这么黑了,她还没回来,我怕她出事。”

“谁跑到山里去了?”夏风心一紧,忙问:“是杜荇,还是阿蘅?”

“是大姐!”杜荭哭得一抽一抽。

夏风松了口气:“别急,我去通知王爷,立刻派人进山去找。”说着,转身就要走。

“姐夫!”杜荭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此事万万不能声张!大姐还没许人家,这要是传扬出去了,她的名声就全毁了!她又是个烈性子,这般大张旗鼓地去寻,就算找了回来,也宁肯一头撞死!”

夏风沉吟片刻,脸上显出为难之色:“这……”

名声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他当然明白。

可这么大一座山,如果光靠他一个人,哪里找得到?

“姐姐是个弱质女流,又不熟地形,我猜她一定走得不远。”杜荭言词恳切,语带悲声:“求姐夫看在二姐的份上,救救大姐吧!”

“可是……”夏风有些犹豫。

“荭儿已经没了娘,大哥也盲了双目!姐夫难道忍心让我再失去大姐么?”杜荭泣不成声,白嫩的脸蛋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夏风心一软:“好,我帮你去找,你先回帐篷等消息。”

柳氏咎由自取,杜松和杜荭又有何辜?

秋狩二三事(五)

“谢谢姐夫!”杜荭垂头,眸中一丝兴奋一闪而逝。

“回去,这里离林子太近。”夏风挥了挥手。

“嗯。”杜荭乖顺地往回走了一段,转过身见夏风已经越过了栅栏,进入到黑黢黢的林子。

得意一笑,迅速回到篝火旁,加入到狂欢的人群之中。

夏风进入密林,沿着小径一直往上找,来到一处三岔路口,很快便发现右边的荆棘上挂着一片碎缎,拾起来一看,正是杜荇裙子的颜色榛。

顺着那条小路追下去,没多久便听到了脚步声,夏风微感兴奋,侧耳倾听,从声音的方向判断脚步声竟是往山顶的方向去了。

“什么人?”他试探着唤了一声,不料那脚步声竟是越发地疾了,一丝不安从心底涌起。

这里山高林密光线极暗,地形相当复杂椅。

杜荇只是个弱女子,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有胆量跑这么远,而且行动起来,绝不可能这么迅速!

莫非,是被歹人劫持了?

按常理来说,这当然不太可能。

来参加围猎的,绝大多数是年青男子,品性良莠不齐,不能完全排除个别人***熏心,被杜荇惊人的美貌冲昏了头脑,做出猪狗不如之事。

杜荇,杜荭是他带来的,出了事,他如何向阿蘅,以及杜家交待?

这么一想,他不禁更加着急了,抄小路朝山顶狂奔,很快便听到了清晰的奔跑声,以及树枝摇动发出的沙沙声。

根据经验,对方并不止一个人!

夏风眉一绽,纵身跃上树梢,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杜荇正被两个蒙面的黑衣人扛在肩上朝着前面疾奔!

呛地拔出腰间长剑,大喝一声:“贼子,看剑!”

剑字才一出口,整个人已化做一道闪电,迅若奔雷地刺向后面那个黑衣蒙面人。

“走!”那人反应迅速,将杜荇往前面一抛,不进反退,从两树之间穿了出来,只听“哧”地一声响,臂上已经挨了一剑,瞬间血流如注。

前面那个黑衣人竟然不顾同伴,扛着杜荇往前狂奔。2

夏风顾不得恋战,拔腿便追:“哪里跑?”

“小子,吃你的鹿肉,别多管闲事!”受伤的蒙面人,狞笑着挥舞着一柄钢刀挡住了夏风的去路。

眼见前面之人挟持了杜荇,马上就要消失在林子里,夏风心急如焚,脚尖轻点,跃在半空。

黑衣人只道他要进攻,忙将刀舞得水泼不进。

岂料夏风竟是虚张声势,半空中突然一个转折,倏然落向左前侧的树梢,几个纵跃已经疾若流星般拦劫了黑衣人的去路:“把人放下,饶你不死!”

他出手如风,喝叱间,长剑已经撩向蒙面人的腰肋之间。

蒙面人若不加阻挡,势必要被斩做两段,他应变也快,立刻一推一送,抓了杜荇的双足,把她做了肉盾,直接去挡夏风的宝剑。

夏风这一招仍然是虚招,不等击实,中途已经变招,变刺为削,剑锋沿着杜荇的手臂平平削了下去,直切蒙面人的双手。

“小心!”这时受伤的黑衣人离两人还有数丈,救援不及,出声示警。

迫不得已,蒙面人只得撒手自保,抬脚将杜荇踹了过去:“给你!”

这样一来,杜荇由原本的平躺变成了直立,夏风这一剑就直搠她的心口,迫得撤剑回防。

呯地一声,杜荇倒在地上“哎呀”痛呼出声。

这时受伤的黑衣人已经赶到,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击夏风。

夏风怕激战中剑风波及杜荇,且战且走,将两人引开,一边大声喝道:“杜荇,快走!”

杜荇爬起来,哭道:“小侯爷,不要管我……”

“好,你非要多管闲事,老子就送你们去地府做对苦命鸳鸯!”蒙面人面目狰狞,竟不追夏风,却执着刀双双朝杜荇扑了过来。

夏风大惊,只得赶过来拦劫。

黑暗中,也不知怎么回事,“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杜荇忽然象一截烂木头沿着陡坡一路往下翻滚而去。

“杜荇!”夏风厉吼一声,俯身一个疾冲,似一道闪电划过苍穹,疾若流星地掠了过去,捉住了她的一片衣角。

“小侯爷~”杜荇仰头,美眸中满是惊惶。

“别怕……”安抚的话尚未出口,忽地腰间一麻,人已失了知觉。

几乎与此同时,咝地一声裂帛之声传来,杜荇似断了线的纸鸢向下翻滚。

两个黑衣人都是一怔,面面相觑,各自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

耳边忽地传来一阵轻笑,还没等他们明白过来,颈间一凉,鲜血泉涌而出,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一条人影从暗处走出来,捡起地上钢刀,在夏风左臂上轻轻一划,叹道:“小侯爷,美人不是什么人都能救的~”

说完,飞起一脚,将夏风踹下陡坡。

杜荇一路翻滚着滚下陡坡,掉到一个大坑里。幸得年深月久,坑中积了厚厚的落叶,才免了筋断骨折之灾。

可她自小锦衣玉食,哪受过这种罪?早忘了这是事先策划的苦肉计,自忖必死,还未到坑底,已吓得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悠悠醒转,睁开眼睛一看,头顶是灰蒙蒙的苍穹,四周是参天的大树,鼻边充塞的是腐烂的味道。

发现置身荒山野岭,杜荇心惊胆颤地爬了起来,手指触到冰冷的硬物,摸起来一看,竟是把锋利的匕首。

“啊!”她尖叫一声,慌乱把匕首扔出老远,这才发现,除了她坑底还躺着一个男人。

定睛一瞧,不是小侯爷夏风是谁?

她又惊又喜,慌乱爬过去,这才发现他整条左臂都被血浸红了。

“小侯爷,小侯爷!”杜荇跪到他身边,轻拍他的脸颊。

夏风一动不动。

杜荇吓得浑身发抖,哆嗦着把手伸到他鼻下试探。

温热的气息拂到指尖,她长长地吁了口气。

盯着他俊美的脸宠,一咬牙,爬过去捡起匕首,割开裙子,慢慢地缠上他的手臂。

她缠得极认真,极仔细,一圈又一圈,当最后一圈结束,系上死结。

她清楚的知道,从今天起,她的命运便象这绷带一样,将会一辈子与夏风紧紧地联系在一起。除非他坚持不肯对她负责,但是她赌,夏风一定会心软。

其实,从夏风听从杜荭的话,踏进林同寻她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她赢了!

做完这一切,耗掉了她最后的力气,杜荇背对着他,轻轻一笑,放心地沉入黑暗。

在这静寂的清晨里,这笑容显得有点凄清,更多的却是绝然璀璨的美……

“阿蘅,快醒醒!”杜蘅好梦正酣,忽然被一阵剧烈的摇晃惊醒。

睁开眼一看,陈婷婷蹲在身旁,焦灼地俯瞰着她。

杜蘅睁开朦胧的睡眼,茫然地望着她:“这么就天亮了?”

“出事了!”陈婷婷压低声音道。

杜蘅坐起来,顺手捞起大氅披到身上:“有野兽跑到营地来了吗?”

给她一提,才发现帐外人影幢幢,马嘶人喊,闹轰轰一团。

“小侯爷不见了!”陈婷婷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杜蘅手一顿,大氅滑到被子上:“会不会是乘夜上山打猎去了?我听说,晚上猎狐是最好的,有好多人都……”

陈婷婷摇头,一脸同情:“已清点过人数,除了小侯爷和……你大姐,所有人都在。”

“三儿呢?”杜蘅立刻问。

“恭亲王叫她去问话,这会应该还在王爷的大帐里。”陈婷婷犹豫了一下,极快地道:“其实,我从你这里出来时,好象看到三小姐跟小侯爷往栅栏那边走。”

“你跟王爷说过没有?”

陈婷婷咬着下唇,有点内疚地道:“当时光线很暗,人又多,我怕是眼花看错了,反而误导了大家,不敢乱说话。”

“嗯。”杜蘅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起身到矮桌上倒了杯茶,递给她:“喝口水,坐下来等消息。”

“你不打算去看看?”陈婷婷惊讶地问。

“好个没心没肺的冷血女人!”帐帘一晃,夏雨闯了进来,指着她厉声喝骂:“三哥生死未卜,你竟然无动于衷!”

陈婷婷吓得跳起来:“你做什么?”

秋狩二三事(六)

夏雨正要说话,脖子上突然多出一柄明晃晃的长剑。

他应变神速,双肘往后一撞,身体却往左侧滚了出去。

然而,不论他如何变换位置,那柄长剑始终如影附形,象是长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跟你拼了!”夏雨这辈子还没这么丢人过,急怒之下竟不顾颈上利刃,直接朝杜蘅扑了过来。

身子一麻,整个人呈前扑的古怪姿势,定在了半空榛。

陈婷婷倒吸一口凉气,眼里满是惊佩:“初七,好样的!”

初七笑嘻嘻地收回剑,往杜蘅身后一站。

“有本事你杀了我!”夏雨怒吼椅。

杜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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