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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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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盼到杜谦续弦。现在唐念初怀上了,老太太自是把她当眼珠子似的疼宠。

杜蘅的笑容有些苦:“她,到底是长辈~”

顿了顿,又道:“前三个月本来就有些危险,她又是头一回,祖母紧张些也应该。”

“家里不是有岳父?”

“父亲专精的不是妇科,祖母怕有闪失。”

“那,”萧绝有些泄气:“就这么点破事,也不能在柳树胡同呆一整天吧?”

“不会~”杜蘅温柔地笑了笑:“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就去,完了再巡一次店铺。”

萧绝重又来了兴致:“要不,咱们晚上到飘香楼吃饭?”

杜蘅犹豫了一下,道:“还是回家吃吧,要不然,母妃该失望了。”

萧绝撇撇嘴:“随便你。”

送了萧绝出门,杜蘅到回事厅处理了一些琐事,便吩咐套了车直奔柳树胡同。

老太太满脸不高兴,见了杜蘅劈头就是责问:“怎么来这么晚,都等了半天了!是不是还要派人请啊?”

唐念初满怀歉意:“每次都要麻烦世子妃~”

“麻烦什么!晚辈在长辈跟前尽孝,是份所应为~”老太太颇为不悦:“你进门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说话还这么生份?”

唐念初脸一红:“老太太教训得是~”

“这几日听说身上不太干净,你快给她瞧瞧。”老太太碎碎念:“没有娘到底是不行,身边也没个得力的婆子照应。害我一把年纪,还要替她操心。”

唐念初面上越发烫得厉害,垂了头不敢吭声。

杜蘅淡淡道:“一切正常,还是那句话,注意饮食,小心身体。”

老太太一怔:“这么快就看完了,该不会是你心里不痛快,就随便敷衍吧?”

唐念初急忙打断她:“瞧您说的!世子妃不是这样的人。”

老太太也知道说错话,讪讪地闭了嘴。

杜蘅笑了笑,起身:“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唐念初一怔,忙挽留:“已经备了饭,世子妃用了饭再走吧?”

“不了,家里还有事。”

“甭留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如今已经是萧家的媳妇,上头又有公婆,总回娘家也易招人话柄,回去吧~”

紫苏气得不行,一直到了香茗居依然绷着个脸。

杜蘅不以为然:“好啦!你第一天认识祖母吗?脸拉得老长,小心把客人吓跑~”

“是是是,谁不知道你是女菩萨,出了名的心慈心软!”

杜蘅颇为好笑:“哟,这是连我都恼上了呢?”

这丫头,在穆王府里过惯了好日子,被人捧惯了,一句不顺耳的话都听不了呢!

“不敢!”紫苏哼了一声,扶了杜蘅进门。

“世子妃,请留步!”

杜蘅下意识地停步回头。

聂宇平等人立刻不动声色地围了过来。

却见一辆疾驰的马车忽地停下,从里跳下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公子,正是有过数面之缘的岑律,此刻一头一脸的汗,全没了当年FL倜傥的模样:“世子妃,可还认得岑某?”

杜蘅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岑公子?”

岑律冲她长揖一礼:“在下正要去府上造访,不料却在此地相遇,真是天助我也!”

“岑公子找我?”杜蘅越发惊诧。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岑律一揖后抬手:“在下有急事要求,不知可否辟一静室,容在下细说详情?”

似是生怕她拒绝,又补了一句:“我与世子爷是多年的朋友,还请世子妃赏在下一个薄面。”

杜蘅略一踌躇:“好吧。”

岑律连连作揖:“多谢。”

成宇翔本来就在街边等候,这时忙将二人引到楼上临窗雅室。

岑律冲她长揖一礼:“在下有一事要求,恳请世子妃成全。”

杜蘅秀眉微蹙,侧身避过这一大礼:“岑公子,我只是一个内宅妇人,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

“不,”岑律摇头:“这件事,世子妃一定能帮。”

“可是府上有人病了?”除此之外,她还真不知能帮他什么?

“世子妃果然聪明。”岑律苦笑着摇头:“在下接到家书,言家父病危,催我回乡。”

杜蘅抚额:“岑公子,若我没记错,你是南昭大都人氏?”

真当她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为治一个病人,不惜跋山涉水,万里奔波?

“有病吧?”紫苏本就窝着一肚子火,这时越发按捺不住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想让我们小姐去大都?呸,做梦呢你!”

杜蘅摊了摊手:“抱歉,这已经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了。”

岑律一呆,苦笑道:“在下何德何能,岂敢劳世子妃大驾?在下只是急着归国,却苦无门路。不得已,只要出此下策,厚着脸皮来求世子妃。”

杜蘅讶然:“岑公子,你找错人了,应该去礼部。”

他是皇商,长年来往两国边境,这些章程应该比她更熟才对。

岑律笑得十分勉强:“若是平常,自然不敢拿些许小事麻烦世子妃。只是眼下昆明被围,所有通往大理的道路都被封死,且边境上大军压境,除军队任何人不许人通行。”

杜蘅恍然,一脸同情地道:“这可真是不凑巧了!真是抱歉得很,我恐怕帮不上忙。”

“不会的!”岑律急得脸色发白:“我打听过了,此次战事,世子爷负责粮草押运,有权任意通行。只要世子妃亲笔修书一封,岑某必定感激不尽。”

“姓岑的,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紫苏怒了。

杜蘅忙瞪了她一眼,道:“恕我直言,岑公子何不当面跟外子去说?如果能帮,相信他必不会推辞。”

岑律苦笑:“我倒想跟他当面说,可是萧兄行踪飘忽,别说见面,就是知道下落都难,一时半会上哪去找?”

“谁要找我?”

岑律蹭地站了起来:“萧兄!”

PS:汗滴滴,这几个卡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废了,没办法写字了。还好,总算找回了一点状态,呼,能码字说故事的感觉,真好!

惨败

杜蘅满眼讶异:“阿绝,你怎么来了?”

“昆明收复了?”岑律一个箭步冲过去,激动不已。悫鹉琻晓

“姓岑的,”萧绝站在门边,双手环胸,唇角挂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兵荒马乱的,不呆在大都享福,倒有闲心跑临安来拉着我媳妇聊天?”

杜蘅眉尖微蹙,眼中隐含担忧。

她看得出来,萧绝虽然在笑,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阴鸷之气。

早上出门时,明明还是一脸轻松,信心满满的样子铄。

不过二个时辰,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难道,太康帝这么快做出了招安和退兵的决断?

在昨天之前,或许还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

然而,在萧绝回京之后,亲自跟太康帝剖析厉害,呈明利弊之后,太康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大好形势,主动退让的。

岑律连连摇手,干笑两声:“萧兄误会了!小弟是在去贵府的路上,正好遇见嫂夫人来巡视店铺,这才厚颜拦路相求~”

“是吗?”萧绝冷冷一笑:“这可真是巧了。”

他的行踪谈不上多么隐秘,但除了穆王府之外,满京城里知道消息的不会超过十个人。

他前脚刚进门,后脚岑律就找上了门,还那么巧家中老父病重,急着归国?

这种巧合,他只能说:呵呵~

岑律不敢正视他的视线,连忙直奔主题:“萧兄,家父病重,催我归国。能否行个方便,助我离开边境?”

“你有本事进来,难道没本事出去?”萧绝不置可否。

岑律两手一摊,苦笑道:“若是平常,自然不敢以些小事麻烦萧兄。可眼下燕王把昆明围得跟铁桶似的。别说人,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所以……”

萧绝哂笑:“就算让你出了昆明,也很难活着走到边境。”

岑律打蛇随棍上:“能不能活,还不是萧兄一句话的事?”

萧绝似笑非笑:“南昭在红河南岸阵兵六十万,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岑兄自问能飞得过去吗?”

岑律嘿嘿一笑:“以我们南昭岑家在南昭的名望,借条道还是没问题的。”

“跟着爷,可是要吃苦的。”萧绝挑眉,满怀揶揄地道:“你确定受得了?”

岑律眼里闪过一丝喜悦:“没问题,没问题!萧兄身经百战,小弟也不是泥捏的。”

“给你一柱香,一柱香后,北门集合,过时不候。”萧绝淡淡道。

“不用一柱香,小弟随时可以出发!”岑律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杜蘅这一惊非同小可,满眼震惊地瞪着他:“你,你不是说最少也有三五天吗?”

萧绝不敢看她的眼睛,满怀愧疚地道:“阿蘅,对不起~”

岑律见情形不对,赶紧脚底抹油:“那个,贤伉俪先聊。我,我回去准备准备,一会见。”

杜蘅咬紧了唇瓣,强忍了心底的失望,轻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萧绝面色阴沉,淡淡道:“我们的粮草被劫走了,押粮的二百穆家军全军覆灭。”

二百骑,看似一个不起眼的数字,在伤亡人数动不动就以千万计的战争浩劫里,更是微不足道。

然而,对萧绝,对穆王府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萧家先祖萧云助太祖夺得天下,建立大齐王朝,不但铁帽子王爷世袭罔替,钦赐丹书铁券一面,另外一项特权就是允许萧家成立穆家军。

五千铁骑,无一不是千里挑一的精兵良将,个个骁勇善战。二百年来,追随着历代萧家家主,南征百战,驰骋在沙场之上,建下无数功勋。

这些人,拆开来或许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捆在一起,绝对是一支足以令世上任何人都闻风丧胆的热血铁骑!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支铁骑,南征军的粮草押运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自去年八月开战以来,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穆家军,押运着数以万石计的粮草,穿行在大山之中。

这个世上从来就不缺少铤而走险之人,云南又是蛮夷之地,朝廷管辖不到,叛军造反之后,各土著更是各自为政,纷纷占山为王。

在巨额的利益诱惑下,试图挑恤穆家军的威严,觊觎粮草的人不计其数,但从未有人能撼动穆家军的铁骑,从他们的手中夺走一粒粮食。

穆家军再一次用拳头和热血,捍卫了自己的尊严和名声。

渐渐的,穆家军打出了威风,云南境内已经无人敢撄其锋芒。

更何况,萧绝的手里,还有神机营这张王牌!

这也是萧绝敢于离开云南,返回京城的理由。

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却阴沟里翻了船,不止被劫走了粮草,还杀光了负责押运的二百穆家军铁骑!

这是穆家军进入云南以来,首次失败,而且是以惨败收场!

全军覆没!

不谛是狠狠抽了萧绝一记耳光,让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杜蘅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做为穆王府的世子妃,跟穆家军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每天早上都听着他们的号角声起床。她甚至能准确地说出他们当中一些人的名字!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些人的实力,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穆家军在萧氏父子心目中的地位,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穆家军的失败,对萧绝意味着什么?

萧绝眼中一抹深深的恨意让人惊心:“叛军事先埋伏在野狼谷,等运粮队经过时,突然发难,万箭齐发。穆家军猝不及防,仓促应战,与叛军苦战三个时辰,歼死四千余人,流光了最后一滴血,才力竭而亡。”

杜蘅心中一沉:“事先埋伏?”

“是我的错!”萧绝咬紧牙关,眼中是浓浓的悔恨:“要不是我轻率地离开云南,就不会给敌人可乘之机,也不至招此惨祸!”

“不!”杜蘅伸手掩住他的唇:“这不关你的事。敌人处心积虑,以无心算有心,就算你在,也无法避免!”

萧绝冷笑:“从陆良到石林的路,一共有三条。除了负责押运的穆家军外,不到出发前,所有运送的兵丁,都不知道正确的行军路线。”

“啊呀!”紫苏面色惨白,失声惊嚷出来:“有内奸!”

杜蘅白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萧绝握紧了拳头:“我相信穆家军的弟兄们!他们不可能背叛我和穆王府!”

“是的,”杜蘅点头,神情郑重:“这一点无庸置疑!他们已经用鲜血,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并且用生命捍卫了穆家军的尊严!他们宁死不屈,与敌人血战到底,虽败犹荣!”

紫苏自知失言,窘得脸通红,捏着衣角,讷讷地做不得声。

萧绝眼里闪过一丝慑人的寒芒,薄唇勾出一抹冷笑:“内奸是肯定有的!小爷定要把他揪出来,亲手剜出他的心脏,以祭我二百穆家军将士的在天之灵!”

白蔹骇得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双膝一软,竟咕咚一跤跌倒在地。

紫苏到底比她多活了一辈子,前世又饱受了南宫宸的荼毒,定力比她强了不止一点半点,却也被吓得面色苍白,心脏狂跳。

杜蘅轻轻握了他的手,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时间紧迫,母妃面前,我就不去告别了,省得她又哭天抹泪的。”萧绝话锋一转,低声道。

“你放心,家里有我。”

“阿蘅,对不起~”萧绝定定地看着她,伸手将她搂到怀中。

分别大半年,见面不到一天,就要分离。

即使刚强不羁如他,此刻脚下也似坠了千斤巨石,舍不得挪动分毫。

更何况是柔若蒲柳的她?

杜蘅反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

心中酸痛眼眶***,却死死地咬着唇,不让泪水冲出眼眶,怕挽留的话会脱口而出。

因为她知道,他的心已经飞到了云南,与穆家军的弟兄们连在一起。

儿女情长,在此刻显得那么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虽无法肋他成就大业,却也不想成为他的负累和羁绊!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近乎贪婪地汲取着熟悉的气息,狠狠地闭了闭眼,再张开,已是一脸恬淡和平静。

她仔细地掸了掸他的袍角,温柔地道:“去吧,万事小心。”

“嗯~”萧绝抿紧薄唇,深深地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妙计

正午时分,街头上挤满了肩挑手提的各色小贩,行人络绎不绝。悫鹉琻晓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热气腾腾的各色小吃,扑鼻而来的阵阵香气,渲染出一派繁华祥和的景象。

忽然笃笃蹄声传来,初时如密集的暴雨,渐渐地已经万鼓齐擂,竟有雷霆万均之势响。

一行二十几骑快马,如一股旋风,由南往北疾驰而来。

昨夜刚下过雨,地上到处都是小水洼,马儿翻飞的四蹄踏在地上,泥水四溅,打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惊马了!”祥和被打破,不知谁一声惊呼,行人轰地一声,纷纷走避。

“什么人如此大胆……”守城的兵丁惊跳起来,纷纷拔刀。

“骁骑营公干,闲人闪避!”萧绝大喝一声,随手飞出一枚令牌,带着人绝尘而去。

岑律在城门外等候,见势急忙闪避到路旁,待得反应过来,萧绝已经远数里之外,慌忙解了缰绳,跃上马背策马狂追:“萧兄,等等我!”

萧绝头也不回,冷声道:“军令如山,不敢耽搁。岑兄追得上就追,追不上就慢慢来,后会有期!”

魅影大笑:“嘎嘎,岑公子,我看好你哦~铫”

岑律冷汗直流,只得拍马狂追。

幸亏他家资丰厚,又自知要远行,代步的马匹也算万中选一,勉强能跟得上萧绝等人的速度。

再加上,这些年来频繁来往于南昭和大齐之间,一年里有大半年在外面奔波,跟寻常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们相比,已算是吃苦耐劳。

他不愿意让萧绝看轻,更不想功亏一匮,唯有咬着牙坚持。

疾驰了几个时辰,奔行了二三百里之后,总算盼来了第一次休整。

岑律如蒙大赦,瘫坐在椅子上只差口吐白沫了。

魅影大步过来,端着碗大口大口地扒着饭:“爷下了死令,三天内必需赶到昆明。赶紧滴,该吃的吃,该拉的拉,半个时辰后继续出发~”

啧!这货原本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早被风吹得象鸡窝似的,哪还有半点锦衣贵公子的形象?整个人象条抽了筋的死狗!

岑律浑身一颤:“三……三天?”

看来,这几天都别想睡觉了?

魅影咧嘴一笑:“三天算个Q!要不是这些马不行,两天就能到!”

岑律这才注意到,驿站后院果然拴了二十几匹马,匹匹毛色油光发亮,精神抖擞,显然已是最好的战马了。

就这,还遭了嫌弃。

“能不能洗个澡?”岑律有气无力地问。

他自小锦衣玉食,走到哪里都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几曾试过如此狼狈?

“当然可以~”魅影点头:“驿站就是休息的地方,吃喝拉撒睡,尽可随便。”

岑律眼睛一亮:“伙计,给我送一桶,不,十桶热水来!”

魅影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贱兮兮地弯了弯:“不过,你只有半个时辰。而且,已经被你浪费了一半了~”

说完,不再理他,蹲到墙角打盹去了。

岑律搓了搓身上的泥垢,挣扎了半天,咬牙决定:“没事,我不悃~”

对他而言,尊严比睡眠更重要。

要他象个叫花子似地蹲在墙角睡觉,他宁肯死!

半个时辰一到,魅影立刻跳起来:“走啦,走啦!”

一行人呼啦啦地涌出去,纷纷上马,很快绝尘而去。

岑律一碗饭才扒了一口,当即泪流满面地扔下碗,手忙脚乱地追了出去:“等等我~”

接下来除了每天早晚各半个时辰的休整,其余时间全都在马背上疾驰。终于在四月二十七上午赶到了野狼谷。

距离军粮被劫,二百穆家军覆灭已经五天。

山谷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烧焦的岩石,散落的散了架的粮车,染血的战旗,以及零落的残肢断臂,远处的草丛里还游弋着几十头野狼……

被那么多绿油油的眼睛盯着,岑律只觉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握紧了刀柄。

叛军仓促离去,战场无人打扫,扔下几千具尸体,经过日晒雨淋,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中人欲呕!

数只食腐的秃鹰在山谷上空盘旋着,舍不得离去。

不难想象,这一场战斗是何其的惨烈!

穆家军二百,运粮兵丁二千,再加上叛军的四千!

小小的野狼谷,埋葬了六千多条人命!

萧绝站在一块山石上,面色铁青,久久未发一语。

身后,是一群神色肃穆的神机营顶尖刺客。

“CTNN!”魅影破口大骂:“兄弟们为国捐躯,居然连尸体都没有人来收!”

岑律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惨烈的场景,“哇”地一声,当场吐得昏天暗地。

“杀!”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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