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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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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推测,在阿蘅嫁进萧家之后,已经撒手不管,任她自生自灭了。

那么韦君智为何会突然跳出来,在卫皇后的药里做手脚?

答案,其实也不难猜。

他,已经暗中投靠了新的主子:南宫宸。

杜蘅一呆,猛地想起一事,陡然一惊:“呀!”

神机营太康帝暗中设立的情报机构,世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了解情况的不过是站在权立顶点的寥寥数人而已。

前世,继穆王府败落,萧家父子双亡之后,接任神机营的统领是谁她并不知情。

然,对世人而言诡谲莫测的神机营,对南宫宸而言,却是毫无神秘可言。

因为神机营权力再高,也只是皇帝的耳目,它最终的服务对象是皇帝。

南宫宸既然登基为帝,自然清楚神机营的内幕。

从中找到一两个有野心,对萧家不满的人为己所用,应该不难。

萧绝将桌上五份脉案折好,收进怀中,淡淡道:“我来处理,不早了,睡吧。”

杜蘅心生不安,猛地握住了他的腕:“不是你的错,别难过~”

他是个极度骄傲的人,绝不会允许属下的背叛。

“呵呵~”萧绝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傻丫头,爷没你想得这么脆弱。”

神机营那么大的摊子,哪能没有几条蛀虫?

虽说这条有些大,谅他也掀不起什么浪来!

“真的没事?”

“一条只会摇尾乞怜,一心往上爬的狗而已。”萧绝轻描淡写,语带轻蔑:“不值得小爷生气。”

吐血

南疆的局势越来越乱,各种告急的文书与日俱增,雪片般飞往京城,往太康帝的御案上堆。悫鹉琻晓早朝的时候,群臣们各执己见,再一次吵得不可开交。

太康帝头疼欲裂,却也只能强打着精神,不时以指尖按着呯呯乱跳的太阳穴,以此减轻疼痛。

杜蘅按平日的时间进宫,因早朝未散,被宫女引到偏殿等候。

紫苏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进入御书房的,只能坐在外面的亭子里等。

御花园里姹紫嫣红,站在亭中,还可遥望玉液湖。可再好的景色,一连看上几个月也会腻不是?何况,这里是宫中,她可不敢到处乱逛钚。

正百无聊赖地数着树上的蚂蚁,远远看到一名内侍领着个身着绿色官服的文官走了过来,定睛一看,还是个熟人,心中一喜,脱口唤道:“楚少爷!”

奈何楚桑心事重重,加上如今他官居六品,大家都尊称一声“楚大人”,鲜少有人唤他楚少爷。此时又是在宫中,根本没想到是在叫他。

紫苏见他目不斜视地从身边走过,竟是头也不转,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楚少爷!荬”

楚桑猛地停步,两人打个照面,彼此都是一惊。

“紫苏?”楚桑下意识地左右张望,没看到杜蘅,心下稍安。

紫苏盯着他略带点病态的红色的双颊,吃惊地脱口嚷道:“楚少爷,你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楚桑抬手摸了摸脸,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还,还好~”

紫苏一脸的热情:“好什么?看你这样子风一吹就倒了!一会让小姐给你再把把脉,好好调理调理!”

看了一眼他要走的方向,笑得更加开心了:“楚少爷这是去御书房?正好,小姐也在呢!”

“不用了~”楚桑下意识地拒绝:“微恙而已,不敢劳烦世子妃。”

“举手之劳,什么敢不敢,大家又不是外人!”紫苏瞪他。

不是外人?

楚桑沉默了。

他曾经也以为,虽然身份上天差地远,但这一路走来,也算是共过患难。

他虽然不够资格与她并肩,勉强也能做朋友。

现在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发现站在门口的内侍正冷着脸朝这边看,紫苏才认识到自己的嗓门大了些,略有些心虚地压低了声音:“别瞎扯了,先办正事要紧。”

楚桑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是她突然蹿出来拉着他说了一大堆,这会倒变成他在瞎扯了?

“快走,快走!”紫苏胡乱挥手,打算撤回凉亭。

“等等~”不知哪来的勇气,楚桑忽地叫住了她。

不能只听南宫宸的一面之词,就乱了方寸,受人摆布。

“还有事?”紫苏回眸。

楚桑默了一下,艰难地问:“我听说,世子爷是二小姐的外祖收养长大。因此,世子爷与二小姐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不知是也不是?”

紫苏诧讶:“问这个干什么?”

“呃~”楚桑目光微闪:“好奇。”

紫苏道:“七爷的确是自幼被顾老太爷收养。至少青梅竹马嘛~”偏头想了想,忍不住笑:“也没错~”

七爷肯定认识小姐,至于小姐是不是认识七爷,那可就难说了!

楚桑的心脏又是一缩:“不知世子爷是否找到了当年拐卖他的人牙子?”

紫苏一愣。

她本来就不擅长说谎和掩饰,冷不丁被他一问,目光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一丝绝望从心底滋生,漫延,不断向四肢百骸扩散……

楚桑握紧了拳头:“怎么不说话?”

紫苏移开视线,吱吱唔唔地道:“我,我不知道?七,七爷从没提过。再,再,说了,都,那么久的事了,也没必要追究了吧?”

说谎!

相识这么多年,紫苏的脾气他还不清楚?

忠心耿耿又爱憎分明,怎么可能表现得这么宽容大度?

唯一的可能,就是世子爷的“仇”已经报了,且真相正如南宫宸所言!

所以,她才会不敢看他,才会言不由衷!

楚桑的心越来越冷,声音也不自觉地紧绷:“那二小姐知不知道,我爹其实是人牙子?”

紫苏笑得更勉强了:“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谎!说谎!

二小姐也许温和善良,做事从不糊涂。

就算当时不清楚,也未追查,但之后两人要合作,怎么可能不查他的底?

楚家在京城也算是有些名气,当年的事又闹得那么大,以萧绝之能怎么可能查不到?

他,果然被杜蘅和萧绝联手耍得团团转!

楚桑悲愤莫名,浑身冰凉。

风吹过来,竟开始瑟瑟发抖,好象五脏六腑都浸在冰雪里,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寒意,渗透到骨骼和血液中,冷得让人就算跳进水炉中,也无法缓解和温暖!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却一直拿仇人当恩人,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可笑,更悲催的人吗?

种种情绪激烈地交缠着,翻涌着,在体内撕扯着,咆哮着,掀起惊涛骇浪,撞得痛得他几近窒息。

而大病未愈的身体,哪经得起如此激烈的情绪?

他面白如金纸,猛地张嘴吐出一股血箭,眼前一黑,轰然倒了下去!

“楚少爷,楚少爷!”紫苏眼睁睁地看着他倒下,骇得尖叫了起来,张开双手将他死死抱住,转过头冲着身后狂呼:“来人啊,救命!楚少爷吐血晕倒了!”

侍卫奔过来,从紫苏手中接过楚桑,却犹豫着不知该往哪里送。

楚桑明显是受太康帝之诏进宫面圣的,送出宫去显然不合适,可也不能往御书房里送啊?

左右看了看,只好把人抱进了凉亭。

有机灵的,跑去传太医,竟没人敢去请杜蘅。

倒不是没人想到,而是她贵为世子妃,楚桑一个六品小官,哪有资格让她出手?

退一步来讲,就算世子妃愿意纡尊降贵,但世子妃入宫是给太康帝施针,太康帝随时会散朝回来,总不能让太康帝等吧?

紫苏却没那么多顾虑,扭头就跑到了御书房外,扯开喉咙冲里头嚷:“小姐!快出来!”

门口的侍卫一脸黑线:“紫苏姑娘!”

这里是御书房,她当是菜市场呢,大呼小叫!

紫苏反应过来,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麻烦叫一声我们小姐,好不好?”

侍卫的脸色更难看了:“已经去传太医了,紫苏姑娘稍安勿躁。”

“都吐血了,人命关天,不能等!”紫苏急得不得了。

散了朝,太康帝在几位阁老和南宫宸的簇拥下往御书房而来,远远地看见凉亭里围着一堆人,脸色越发难看:“什么事?”

张炜过去问了几句,返回来道:“是钦天监的楚大人奉诏入宫,路上偶遇紫苏姑娘,闲聊几了句后,突然吐血昏迷。”

南宫宸唇边一抹浅笑似有似无。

这几日他一直派人暗中盯着楚桑,这没用的家伙只淋了场雨,就卧床不起,压根连门都没出,来不及查明真相就被太康帝召进宫来。

他正担心事与愿违,谁知这小子却遇上了紫苏!

突然吐血,只怕是从紫苏这里得知了某些不愿意承认的真相,这才气得吐血的吧?

看来,连老天都站在他这边呢!

和瑞看他一眼,再看一眼还在跟侍卫比手划脚的紫苏,若有所思。

楚桑,虽只是一个六品小官,却是接任谢田,成为下一任钦天监监正的热门人物。

太康帝对他的倚重,已经不亚于,甚至超越了谢监正。

此时正当南疆局势最为紧张,朝中为谁来挂帅南征之事争得不可开交,太康帝举棋不定的时刻,突然召楚桑进宫,其目的不言自明。

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楚桑却突然在御书房外吐血晕迷?

和瑞盯了一眼凉亭中那抹绿色的身影,再看一眼胸有成竹的南宫宸,勾起嘲讽一笑。

看来,南征的帅印,已经有主了。

几位阁老则是事不关己,面无表情。

南疆局势吃紧,用兵刻不容缓,谁有心思去关注一个六品小官?

“楚桑?”太康帝讶然:“年纪轻轻的,怎么吐血了?”

沉吟了片刻,问:“蘅丫头来了没有?”

“来了,正在偏殿候着呢。”张炜忙答。

“把人抬进去,让阿蘅给瞧瞧。”太康帝道。

“是。”

PS:那个啥,卡文,卡得厉害。。。

帅印

楚桑只是一时急怒交加,才会吐血昏迷,被送入偏殿会,没多长时间便恢复了清醒。悫鹉琻晓

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身影,猛地坐直了身体,白皙的脸上浮起激动的红晕。

“你醒了?”杜蘅听到声音,回过头冲他笑了笑。

楚桑定定地看着她,心里涌起惊涛骇浪,嘴唇蠕动着,发不出声音。

“大家是朋友,虚礼就免了~”杜蘅以为他要行礼,抬了手示意:“皇上还在议事,最快也得一个时辰才会结束。正好,你可以乘这个机会休息休息。钚”

“二……”楚桑垂下眼帘,声音如锐石刮着生绣的铁器,很是粗嘎难听。

朋友?

说得真好听荬!

倘若不知内情的话,只怕为这句话,也要甘脑涂地了!

他垂着头,五指紧紧地抠住了床沿,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木头戳穿。

杜蘅温和地安慰:“别担心,只是体虚气弱,血不归经,没什么大毛病。”

楚桑悲愤莫名:“世子妃不好奇,皇上这时诏下官进宫,所为……”

杜蘅急忙打断他:“慎言。”

他不会傻到想在御书房里讨论这么敏感的话题吧?

真当太康帝是聋子加傻子么?

楚桑却似没有听到,固执地瞪着她:“不知世子爷是什么意思?”

杜蘅微微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淡淡道:“世子爷从不跟我谈论朝堂之事。不过,我想,这种军国大事,最后还是应该以皇上的意思为准。”

楚桑心下冷笑:“朝堂上,百官可是争得不可开交。”

杜蘅微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固执地抓着不放?

“朝堂大事,我不懂,也不关心。告辞~”拎起药箱,径直出了门。

楚桑越发愤怒,一拳狠狠砸向床铺。

将近一个小时的唇枪舌剑,众阁老们依然没有得出结论,再次不欢而散。

太康帝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聂寒步履轻捷,悄然走到他身边,俯首低语了几句,随即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

良久,太康帝才睁开眼睛,唇边一抹笑容极淡:“叫他进来。”

张炜会意,做了个手势。

守在门边侍候的小太监匆匆奔入偏殿:“宣楚桑楚大人觐见。”

楚桑深吸了口气,整了整衣冠,昂然走进了御书房,直到亥时才离开。

君臣二人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当晚,太康帝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早朝时,宣布由南宫宸为此次平南元帅,同时指名萧绝随军南下,参赞军务,顺便督运粮草诸务。

南宫宸执掌帅印,发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宣布夏风以待罪之身,担任此次南下的先锋。

消息一出,满朝哗然。

平昌侯被夺爵,流配边关尚不到一年,朝廷的追辑令还贴在墙头,怎么能任先锋?万一阵前倒戈怎么办?

难道大齐朝已经无将可用了吗?

萧绝虽然先后在五军营和金吾卫做了两年多的军官,在百官的眼里,依然是个依靠祖荫,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这样的人,跑去军前参赞军务,岂不是笑话?

当然,也有萧家的支持者,指出萧绝极会敛财,那次五省疫情暴发,就是他出面力挽狂澜,才得以平安度过。

立刻遭到驳斥:会赚钱跟督管粮晌,是两码事!

临安百姓对此更是颇有微词,京都小霸王跑去督管粮草,那不是让老鼠守粮仓?别到时仗还没打,银子全给被他给贪了!

在一片反对,质疑的声浪之中,接下来的副帅,粮草晌银,调兵遣将……俱都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所有人都在为出征而做准备。

萧绝啧啧连声:“老头子果然老奸巨滑!这一招真是阴损啊!”

杜蘅忧心冲冲:“皇上到底什么意思?”

萧绝撇唇:“什么意思?无非是兵行险着罢了!”

“他就不怕弄巧成拙,丢了南部半壁江山?”杜蘅皱眉。

太康帝让南宫宸掌了兵权,却让萧绝扣着粮晌。

想要取胜,二人就必需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

然而,这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死对头,怎么合作?

稍有差池,不止南疆之乱不能无法平息,弄不好还会引狼入室!

太康帝这是要拿几十万将士和数百万百姓的性命,以及半壁江山开玩笑不成?

“不会~”萧绝语气笃定。

“何以见得?”

“别看南诏在两国边境陈兵数十万,摆出一副虎视眈眈,随时北上的架式。其实大都现在乱得很,根本无暇分神来攻打大齐。至于南宫宸,更不会蠢到拿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萧绝眼中笑容极冷:“老头子这一着棋,明着是信任和安抚萧家。看起来是给了我一个肥差,实际是陷阱,是试探。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罢了。”

太康帝怀疑了顾洐之二十多年,刚刚才放下心事不再追究,云南又动荡了起来。

短短数月之间,由大理扩大至云南全境,又以缭原之势向周边城镇漫延。

事态扩散之快,发展之迅猛,无一不出人意料。

若说纯属巧合,连三岁孩子都不相信。

很明显有一股暗藏了多年的力量,乘势而出,在背后推波助澜。

杜蘅倒没想到这一点,不由一愣:“为什么怀疑你?”

萧绝看他一眼:“上个月,慧智正式封了南诏的太子。”

慧智与杜蘅的关系,并未刻意隐瞒,旁人有没有注意不知道,但太康帝肯定是清楚的。

太康帝生性多疑,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慧智突然当了太子,想不疑心都难。

“啊?”杜蘅吃了一惊,脱口道:“南诏太子?”

前一世,她的记忆里,慧智可没有当过什么太子。

南宫宸跟她的谈话里,也没有提及。

当然,两个人交谈不多,每次又都是不欢而散,这又不是大事,没提也很正常。

“嗯。”

“怎会这么突然?”

“也不算突然吧?他既然回了南诏,这就是早晚的事。”萧绝哂然一笑,轻描淡写。

虽然早晚都要当太子,可这个时机,实在选得太过微妙,不由人不多出些想法。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老爷子一定又要谋划什么,且绝对与萧家有关。

或许,就是离间计也说不定。

可是,这些事目前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证据,他也不打算说出来让杜蘅操心。

她心思本来就重,再搅进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里,只怕越发要钻牛角尖了。

杜蘅心里有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逝,快得抓不住。

“别想了,想也没有结果~”萧绝抬手,揉乱她的发:“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吧。”

杜蘅把按捺了不安,岔开话题:“什么时候走?”

“还没定呢,要等钦天监和礼部选吉日。”萧绝撇嘴,有些恶毒地道:“不过,燕王妃快临盆了。我猜,怎么也得等她生了再走吧?要不然,万一运气不好,父子俩连面都见不着!”

三个月前,燕王府就开始四处务奶娘;一个月前,梅妃亲自挑选的四位有经验的教养嬷嬷已入驻燕王府,最多半个月就要临盆了。

顺水人情而已,礼部的官员不至于不会送吧?

杜蘅蓦然变色。

萧绝话一出口,立刻发现说错了话,当场窘得满面通红。

慧智虽未详细说过她跟南宫宸的过往,但谈话间曾隐隐约约地透露过——她跟南宫宸反目,最大的原因就是孩子!

而他也曾无数次,亲眼目睹她对着小佛堂里那块无字灵牌伤心流泪的模样!

这么说,跟亲手拿着刀往她心口上戳也没多大区别了!

搓着手,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就是瞧那家伙不顺眼……想咒他死在战场上来着……你,你别多心……”

他懊恼得不得了,苦笑着握了她的手:“我嘴欠,要不,你打我吧~”

杜蘅沉默了许久,勉强稳定了心绪,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别人的死活我不管,你可得平安回来。”

“这个你只管放心。”萧绝心里一热,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别的本事没有,逃跑我要认了第二,天底下没人敢认第一!”

杜蘅啼笑皆非:“这算什么本事?”

萧绝振振有词:“你可别小瞧了逃跑!战场上刀枪无眼,见机行事,脚底抹油,绝对是门学问!”

PS:删掉了部份大纲,情节连贯上可能有点生硬,那啥,大家见谅哈~

飞刀

韦君智走出药室,站在院中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将郁结在肺中浑浊的废气释放出来,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微凉的空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眯起眼睛看着天空那轮皎洁的如同白玉雕成的圆月。悫鹉琻晓

此时喧闹了一整天的京城早已沉寂下来,就连伏在草间的蝈蝈仿佛也被月光沉醉,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一切,都是如此美好而静谧。

这样的安静似乎有些太过了,让人禁不住地有些发毛。

韦君智下意识地提高了警觉,脚下动作却未停顿片刻,甚至脸上还挂着惬意的微笑。

身体的感知却已调到了最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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