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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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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正经的!”

哪里有人因为想媳妇,所以临阵脱逃……呃,他不是临阵脱逃,他是堂而皇之地跑了!

“我很正经啊!本来就是想你,所以就跑回来了嘛。”他还很无辜。

杜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算什么理由?”

“怎么不是理由?”萧绝理直气壮:“这可是咱们婚后第一个年!凭啥不让回?”

“皇上面前,你也这么说?”

“当然!”萧绝气吞山河:“不是。”

杜蘅无语了。

萧绝狡黠一笑:“你以为爷真傻啊?他毕竟是皇上,也不能太不讲究了不是?”

“那,你就这么走了,赵王能同意?”杜蘅无法抑制好奇心。

不是她护短,实在是连南宫宸当年都吃了亏,赵王没有萧绝的帮助,想要平息这场叛乱,只有一个字:难!

萧绝撇嘴:“他巴不得。”

“咦?”杜蘅挑眉:“这话听起来,怎么透着股酸味啊?难道,你不是自己跑回来,而是被赵王嫌弃了,直接踢回来的?”

“高手,总是寂寞的。”萧绝半点尴尬也无,摊摊手,颇为惆怅。

隐瞒

杜蘅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好奇心压倒了一切:“大理那边的形势,究竟怎样了?”

“一片大好。悫鹉琻晓”萧绝答得没有半点犹豫:“小爷动身的时候,赵王夸口半个月内拿下大理。”

说完,煞有介事地弯起指头数了数:“嗯,距最后期限还有十二天。运气好的话,刚好赶在元宵节,大捷的消息可以传进京城。”

“你觉得有可能吗?”杜蘅瞪大了眼,觉得不可思议。

从赵王誓师出京,到现在不过三个月吧罘?

他又是摆着仪仗,大张旗鼓,威风八面地走到大理,光路上就花了两个月。算起来,抵达大理境内,不过十天吧?

这么快,就能把大理拿下来?

“为什么不可能?”萧绝斜睨着她,状似漫不经心地反问欷。

这句话,虽是疑问,但她的表情和语气说明了,她心里其实早已认定,对赵王而言,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云南地广人稀,大理又只是边陲小镇,整个县人口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十万,就算把所有青壮全武装起来,苗王的兵力能有多少?

再者,打仗,打的是银子。

苗疆历来被称为蛮荒之地,交通极为不便,是个穷得掉渣的地方。

苗王,听起来很威风,实际不过是个土司。而这样的土司,在云南境内有一百多个。可想而知,他能拥有多大的财力去支撑起一支数量宠大的军队的开支?

反观赵王,领的是朝廷的精锐之师,又有国库做为坚强后盾。就算赵王本能军师才能稍欠,帐下可不乏精通战术的高级幕僚。

两相对比,赵王大获全胜,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却完全不看好赵王。

这与他的看法不谋而合。

当然,不是说真的不能打,好好布局,还是完全有可能取胜的。

毕竟,赵王的背后是朝廷。大理再难,也不过是小镇。打下正常,打不下,才是笑话。

关键,要用什么心态,运用什么样的战术。

赵王,显然太过急功近利了些。

但是,这个结论却不是凭空推测而来。

他亲赴大理进行了实地考查,并且通过拥有数十位一流密探收集的数千条情报进行梳理,再加上他对赵王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才做出的判断。

她呢?

凭什么?

杜蘅一窒。

这还用问?

不止因为她亲身经历过那场战争,还因为她在大理住了半年,对那边的环境有着相当的了解。

事实上,大多数初到大理的人,很难适应当地的气候和环境。

当年,有夏正庭的提醒,又有她在军中,事先携带了大量的药材,且进入云南后,还特地休整了十天,让全军适应当地气候,这才最大限度地保障了军队的实力未受环境影响。

可是,这一次,夏正庭亡故。新接手的人,比赵王早到不过一个月,自己还没适应过来,哪里想到给赵王提醒?

事实上,这次赵王强势逼进,抵达大理后,至少有一成以上的人病倒或不适,看起来仍然是远胜苗王,似乎问题不大。

可是,十万人马,一成是什么概念?

绝对是一个足以影响整个战局的数字,却完全没有引起赵王的警惕。

他只把这当成了长途奔袭后的体力透支,适当休养就可以,完全没有采取任务后续的措施。

这一点,她从太医院里得到的消息,足可印证她的猜测。

不错,赵王麾下,从来不自优秀的幕僚。

问题是,急于取得大捷,以获取更多的政治资本,给燕王迎头痛击的赵王,能听得进去吗?

可是,这些理由,能说吗?

她心里一虚,下意识就移开了视线,语气也变得犹疑起来:“呃,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似乎太快了些?”

萧绝内心不是不失望,却也不是不能理解。

有些隐瞒,与信任无关,而是有些事,没遇上一个非常合适的契机,还真的难以启齿。

他自己,不就正处在“说还是不说”,这种两难的境地吗?

所以,他微微一笑,并不逼迫:“赵王拥有数倍于敌军的兵力,粮晌和武器又占了绝对优势,区区一个大理,真不算事。”

“嗯。”杜蘅不敢再在这个问题深入探讨下去,只得匆匆结束。

两人相拥而眠,却各怀心事。

按大齐的习俗,初二是女婿给丈人拜年的日子。

萧绝懒得应酬,杜蘅也没打算多留,两家离得又不远,是以夫妻两个睡到辰时才起,不急不慌地吃了早饭,又去听雪堂请了安,这才套了车,慢悠悠地朝杜府走。

唐念初早打发人在门口跑了无数趟,一听两人终于进门,憋在胸口的那口气,长长地吐了出来,顾不得仪态,抬脚就往外赶。

杜蘅那边两口子进了门,自然先去瑞草堂见老太太。

这还刚坐下,茶杯都没来得及端在手里呢,杜谦和唐念初就心急火燎地赶过来了。

自然,又是一番厮见。

这还没见完礼呢,那边许氏得了消息,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好,又是一番闹腾。

杜谦和杜诚坐了没多久,就拉着萧绝,杜仲,再加上杜芙的未婚夫闵少阳一块去了外书房。

这几个男人一走,躲在屏风后面的杜蓉几个一涌而出,叽叽喳喳说笑起来,屋子里的气氛立刻活跃了不少。

杜蓉凑上来,羡慕地看着杜蘅:“大二姐姐这一身衣裳真漂亮,得花不少钱吧?”

许氏大为尴尬,忙推了她一把,低斥:“瞎说什么呢?”又堆了笑脸冲杜蘅讨好地笑:“蓉儿的性子是这样,世子妃别计较。”

杜蘅只一笑,并不接她的话,却看向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杜芙,打趣:“二妹妹订了亲,怎么就不理人了?”

杜芙颊上飞起红晕,低着头不说话。

许氏生怕她嫌弃,略有些尴尬地道:“这事本该跟世子妃商量的,可我想着,世子妃理着那一大家子的事,就没敢拿这些小事来烦你。”

杜蘅笑望着杜芙,轻声道:“恭喜。”

杜芙红晕更深,眼里飞快地掠过一抹羞涩。

闵少阳的父亲闵清是礼部仪制清吏司的主使,六品的官职不算高,又是清水衙门。

她只是个庶女,对她而言已经算相当不错的选择了。

坦白说,若不是杜蘅嫁进穆王府,这样的婚事本来是绝对落不到她身上。

加上,闵少阳虽称不上俊美,却也斯文有礼,又是个秀才,前程无量。

所以,她很满足。

杜蓉瞧在眼里,轻哼一声:“没出息。”

杜蘅淡淡道:“闵公子人看起不不错,谦恭有礼,二妹妹有福了。”

杜蓉不以为然,若放在以前,必定要拿话堵回去,如今却是不敢。

许氏忙把话题岔开,杜蘅自然更不会揪着不放,自与老太太说话。

唐念初坐在一旁,不停拿眼睛去瞄杜蘅,期待能得到她的关注。

偏偏除了进门见礼那一会,杜蘅的视线就一直没跟她对上,仿佛压根忘了有她这个人。

旁人看了,也不觉得怪异,甚至她的冷淡和恰到好处的疏远,才是正确的。

杜蘅是顾氏的女儿,能对这个占了自己娘亲位置的女人有好感才怪!

许氏幸灾乐祸地瞧着。

唐念初嫁进来,她再没有理由管着长房的馈,只得把管家的权利交出来。

唐念初嫁资丰厚,又急着融入这个家庭,是以并不介意拿自己的嫁妆贴补家用。

可许氏当家作主惯了,突然间事事要向人伸手,哪里受得了?

偏偏,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嫂子,各方面条件压她一头,就连年纪都比她小一截。

这就更让她百般不自在,总想着要让她出个糗,出口气才好。

偏唐念初不给她机会,处理得游刃有余。

于是,本来是一点点的不服气,通过不断积累,渐渐放大了。

突然发现,唐念初在杜蘅面前吃了瘪,心里啊,别担多痛快了!

唐念初急啊!

南宫宸那边咄咄逼人,迟迟等不到她做决定,竟三天两头打发人来问。

偏杜蘅这边,又是推三阻四,就是不肯跟她碰面。

没有穆王府点头,杜荭的婚事,她哪里敢擅自做主?

所以,一直想找机会,跟杜蘅把事情挑明了,将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名单

唐念初急,杜蘅可不急。悫鹉琻晓

她明显不打算掺和进去,更没有半点跟杜荭扯上关系的意思。

所以,她一点机会也没给唐念初,吃完中饭,喝完茶,立刻起身告辞。

唐念初拼命挽留:“世子妃难得回家,吃过晚饭再回吧?”

“不了,府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杜蘅说着,人已到了门外罘。

唐念初一看没办法了,只好豁出脸面:“世子妃!请留步。”

杜蘅停步,安静地看着她。

唐念初很是尴尬欤。

这种情况下,普通人起码都会反问一句:“还有事吗?”

如此,她就可以顺势把话题搭下去了。

杜蘅却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看着她,神情里还了几分不耐烦。

这让她怎么往下接?

一屋子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杜老太太还问一句:“老大家的?”

许氏呵呵笑道:“嫂嫂年轻,可能不懂,过年的看着没什么事,其实啊,越是逢年过节,当家人越是辛苦。嫂嫂刚进门,想跟世子妃多亲近亲近,这是好事。可眼下把世子妃留下,可不是疼她,是害了她呢。”

啧啧,这话连讽带刺,还暗带点挑拨离间,尤其最后一句,简直有点诛心了。

换个定力稍差点,又缺乏判断力的,说不定两人之间的仇就结下了。

偏偏,这么居心叵测的话,她用的却是玩笑的口吻,让人挑不出毛病。

杜蘅只是微笑,并不理会。

唐念初到底不是那些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先在夫家守寡,后又大归,更难听的话也听过,更复杂的局面也能应付自如。

许氏这种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小伎俩,除了听起来有点刺耳,对她还真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虽然有些尴尬,面上却落落大方。不止没有难堪,反而顺着她的话道:“是啊,我的确想跟世子妃亲近亲近呢。就不知道,世子妃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有意思,这是要耍光棍了吗?

许氏自然不知道唐念初遇到了什么麻烦。

却从她不惜拿出继母的身份也要强留杜蘅的行为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兴奋得两眼放光,笑眯眯地退到一旁,静等好戏上场。

杜蘅仍然是疏离的笑,态度也很恭敬,话里却显出几分为难:“家里真的有事,嗯,不如下次吧?”

唐念初咬牙:“择日不如撞日,世子妃难得来一趟,吃过晚饭再走吧。”

“对啊对啊,留下来吃饭。”许氏自然也不吝啬,适当地表现热情。

杜老太太立刻一脸严肃:“女子出嫁从夫,既然嫁了人,自然该以夫家为重。赶紧回去,别让人说咱们杜家没家教。”

在杜家,老太太的话是圣旨,自然没有人拂逆。

唐念初,也不敢。

杜蘅就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唐念初顾不得众人注目,跟了出来。

几个男人还在花厅,就算立刻派人去请,一盏茶时间还是有的,就乘这个机会把事情略提一提好了。

就算不能立刻给予答复,总不能干看着吧?

怎么说,这事也关着穆王府的颜面呢!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刚走出门,一眼就瞧到萧绝被杜家几个男子,众星拱月似地簇拥,站在院子里。

杜蘅刚一出来,萧绝立刻就停止了交谈,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可以走了?”

“嗯。”

夫妻俩就这么扬长而去。

唐念初神情呆木。

杜谦暗自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问:“她不肯出面?”

唐念初缓缓摇头:“不。”

事情比她想得要严重,这对姐妹之间恐怕不止是简单的争争宠,别别苗头这样简单。

很明显,杜蘅很清楚杜荭的遭遇,也知道自己三番两次想与她见面,目的是什么。

偏偏不肯给她机会,明摆着是要隔岸观火了。

也许她肯隔岸观火都是好的,闹得不好,还得寻机会默默地踩上一脚。

宁肯搭上穆王府的声誉,也要把杜荭一踩到底,这得是多大的仇?

“哦?”杜谦眼睛一亮:“她肯出面跟燕王斡旋?”

唐念初看他一眼,苦笑:“她压根就没给我机会开口。”

他的丈夫,果然很天真呢!

人家压根就不搭理,还指望她出面跟燕王斡旋?做梦呢!

“啊?”杜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也是,大过年的一堆人在一起,说这事不合适。而且,蘅姐逗留的时间也太短了些,没机会跟你单独沟通,也正常。那就,等下次吧。”

想通了这点,他也不着急了,索性把事情扔在了脑后。

反正,儿女婚事,本就该唐氏管,本也轮不到他插手,他乐得轻闲。

唐念初只觉额上青筋乱跳,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

她虽不是那种温柔似水的柔弱女子,却也一直表现得贤良大度,这么大声说话,还是头一回。

杜谦吓了一跳,随即觉得被女人吼,很没面子,脸上微微一沉:“现在还是正月,就算要议亲,起码也得过完元宵。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急什么?”

唐念初瞪着他,忽然感到无力:“不管了,随便挑一个吧。”

“不能太随便。”杜谦一听,心倏地一下提了起来。

若是能随便对付,又何必这么纠结?

“要不,老爷做决定?”唐念初说着,扭头走了。

这是她嫁进杜家以后,第一次给杜谦甩脸子。

杜谦措手不及,脸上阵青阵红,傻傻地站在回廊,半天不知如何是好……

杜蘅两个回了王府,径自回了东跨院。

萧绝若有所思:“出什么事了?我看唐氏一直可怜巴巴地看着你,象是有话要说呢?”

“嗯,”杜蘅淡淡道:“是杜荭的婚事,想让我插手呢。”

萧绝挑眉:“你?牵个线搭个桥还差不多。直接插手,没这个道理吧?”

杜蘅也不瞒他,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这么说,杜荭偷鸡不成蚀把米,唐氏却是被逼得走投无路,还想要两面讨好。甚至,把主意打到咱们头上?”

萧绝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她有没有脑子?”

杜蘅没有笑,看他一眼:“不管怎样,她嫁进了杜家。”

萧绝立刻肃容:“抱歉,我没有看不起岳父的意思。”

杜蘅叹了口气:“其实,杜荭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可太太到底无辜,莫名其妙卷进漩涡,两头受气。”

萧绝不以为然,却没跟她辩驳:“你打算怎么办?”

杜蘅淡淡道:“不怎么办。”

“光看戏有什么意思?”萧绝却来了兴致:“不如,瞅准了机会,给添把柴?”

说着,高声叫了人进来,吩咐了几句。

杜蘅瞟他一眼,也不制止。

事情本就不是什么机密,很快,魅影那边就有了消息。

原来唐念初迟迟没给答复,南宫宸竟叫底下的人,直接给了她几个人选。

杜蘅看了看名单,倒没什么感觉。

萧绝已经嚷了出来:“哈,南宫宸果然阴险!”

“你认识?”杜蘅惊讶了。

按她的想法,南宫宸既然是存心恶心杜荭,就绝对不会给她找什么好人家,自然是怎么烂怎么来,拼了命地往市井里找。

就算,真要逼杜荭嫁个倒夜香的,她也一点不会觉得意外。

当然,南宫宸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真的找一个倒夜香的,那样没恶心到杜荭,他自个先恶心了。这种没格调的事,他可不会做。

萧绝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以前还是石南的时候,人也是大齐第一皇商,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大人物,非富即贵。

能够让他记住名字的,怎么也不会是无名之辈。

“不认识~”萧绝摇头,笑容满面地道:“不过,他们的事迹,绝大部份听说过。”

杜蘅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这家伙,幸灾乐祸得太明显了。

不过,她也敏感地捕捉到了话里的漏洞:“绝大部份?也就是说,这中间还有你没听说过的?”

萧绝翻了翻附在名单后的几页纸,忽地弹了弹手上这份名单:“哟,媳妇快来看,这还有个熟人呢。”

杜蘅其实并不关心杜荭要嫁谁,听他说得热闹,配合地问了声:“谁?”

纨绔

“胡军。悫鹉琻晓”

杜蘅一脸茫然:“胡军?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萧绝笑:“单说胡军,你自然是不认识。不过,他爹你肯定听过。”

杜蘅想了想,摇头:“还是没印象。”

“再好好想想,肯定认识。”萧绝十分笃定罘。

杜蘅于是认真地想了想,忽地一脸古怪:“该不会是,是胡唯吧?”

萧绝亲昵地弹了弹她的额头:“不亏是小爷的媳妇,真是聪明。”

杜蘅很是讶异:“如果是胡家的话,这门婚事,分明是杜家高攀了。”又去拿他手中那叠纸,越看越糊涂:“竟还都是些有品阶的官宦之家。南宫宸到底想干什么?飑”

萧绝倒是猜到一点:“一个杜荭,还不够资格让南宫宸亲自出马。估计交待得比较含糊,下面的人理解得不够透彻,才会弄得不伦不类。”

幕僚嘛,做事自然都先从所谓大局出发。

南宫宸是什么身份?

他不慎被杜荭设计,跟伊思玲圆了房,引为奇耻大辱,自然不会对外人提及。

而幕僚看到的,是他堂堂王爷之尊,居然要插手太医家一个庶女的婚事。

再一联想到杜荭跟杜蘅的姐妹关系,再想到杜蘅跟穆王府的关系,王爷看似不合情理的举动,不是有了明显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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