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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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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生也没多问,冲杜荭微微颌首,在她腰部按捏敲打了好一会,才住了手,淡淡道:“是陈年旧伤,应该是棍棒等硬物冲击造成。时间嘛,嗯,说不好,大概在一两年左右。”

“有劳了。”南宫宸含笑点了点头:“陈然,送陈太医。”

“告辞。”陈朝生行礼告退。

南宫宸浅笑道:“这么说,你真是杜家三小姐?”

一种无形的恐惧,随着他的声音无声地向杜荭压来。

她情不自禁地弯下了腰,竖起耳朵,等待他宣布对她的惩罚。

“既然如此,还顶着别人的脸做甚?”南宫宸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命令:“弄干净。”

“是。”

她的化妆并无什么特别的技巧,无非是把眉毛加粗,往下勾画成吊梢眉;再用颜料把扶色涂黯,整个人便没了生气。

用水一洗,毛巾一擦,一个干净清秀的少女,就站在了眼前。

“不错,”南宫宸极满意地扫了两眼,点头:“这样看来,倒是有六七分象了。”

杜荭悄悄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到此总算告一段落。

谁知,陈然再次进来:“王爷,诸先生有事回禀。”

杜荭蓦地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睁大了眼,刚刚恢复点红润的脸,转瞬又血色全无。

不,他怎能对她如此残忍?

南宫宸却又扔下她,自顾自地道:“请。”

诸先生进来,两个人轻言细语地说了一阵,不等他告辞而去,陈然又报:“邱先生来了~”

南宫宸再次将人召了进来,三个人旁若无人地交谈了起来。

象被冰锥刺破了身体,不止有撕裂般的疼痛,更有彻骨的寒冷。

杜荭又热又冷,五脏六腑都翻搅起来,很快变得支离破碎。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南宫宸在确定了她的身份之后,特地要她洗去伪装,以本来面目示人,原来是为了更好,更彻底地羞辱她!

她知道南宫宸阴狠,却没想到,竟然无情到冷血的地步!

没有对她加一字的责备,更没有对她加一指的伤害,却轻视得彻底,也污辱得彻底!他看着她的眼神,象看着一摊污秽的烂泥!

她自诩聪明绝顶,可以看透人心,更加轻易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个俊美如谪仙,恶毒如魔鬼的男子,她才终于明白。

所谓的聪明诡计,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接下来,不是这个管事,就是那个幕僚,再不然就是哪位名士来拜访。书房里川流不息,来来去去的人不下二三十个。

虽然,碍着南宫宸的身份,没有一个人敢盯着她瞧,几乎所有人在进门的瞬间愣了愣之后,就开始目不斜视。

然,只那一眼,就足以令她粉身碎骨!

这一刻,她羞愤欲死,却连昏倒都不能。

罗嬷嬷象个恶鬼,每当她以为可以陷入晕厥时,就会毫不容情地拿针刺入她的肌肤,逼得她不得不清醒地面对世上最残忍的惩罚。

眼看无法摆脱,连昏迷都不能,剩下的便只有麻木了。

她木然地呆立着,心里想着,你不就是要让我感到羞辱,生不如死吗?

好吧,我受着就是。

这些人,并不认识我,这辈子我都不必与他们打交道。

看到了,又能怎样?

别说当着我的面,他们甚至都不敢在背后议论!

说不定,还会暗中猜测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把我当成是你的女人。

所以,你污辱我,何尝不是在污辱自己呢?

直到,那个人忽然走了进来,谦卑地朝南宫宸行礼:“不知王爷召微臣来,有何吩咐?”

杜荭浑身一颤,猛地转头望向南宫宸,原本带了几分嘲讽的眼睛,瞬间装满了惊恐。

百般羞辱,戏弄了个遍,最后再把她打回原形!

不,这太残忍!

南宫宸绷着脸,十分严肃:“杜大人,令爱这样做,本王很是为难啊……”

杜谦满心疑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猛地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瞪着杜荭。

抬手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终于不确定地唤了一声:“三儿?”

杜荭咬着唇,竭力想保持镇定,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

以为早已流干的眼泪,屈辱地盈满了眼眶,不争气地滑了下来。

“三儿!”杜谦大吃一惊,脱下外套,气急败坏地披到她身上:“你,你怎生这般模样?”

南宫宸似笑非笑:“既是令爱无误,还请杜大人将其带回家中,好生开导。好好的官家千金不做,非要为奴为婢,闹了笑话事小,碍了大人官声可就不好了。”

“王爷教训得是,臣惶恐!”杜谦汗出如浆,唯唯诺诺地领着杜荭回了杜府。

报应

上章因上传匆忙未及修改,末尾出了个小纰漏,特地修改如下:

接上章:不,这太残忍!

南宫宸绷着脸,十分严肃:“杜大人,此人自称是令爱。悫鹉琻晓本王只好请大人亲自前来辩认一二。”

说到这里朝杜荭看过来,上下扫了两眼,语气里竟带了几丝惊讶:“咦,你怎么……”

象是完全不明白她何以赤着身子站到了现在似的?又气又笑地道:“本王让人检查,查完了就该……町”

也不说就该怎样,顿了顿,忽地了然,蹙眉道:“本王忘了,你也不能……哎!真是!成何体统!”

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一副懒得教训她的样子,改而教训罗周两位嬷嬷:“她年轻不懂事,你们是办老了事的,怎么也这么糊涂?”

揉了揉眉心:“今天处理的事,见的人又多……哎!如果不是还好,万一真是……谠”

念完,很有些生气地瞪眼骂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伺候姑娘穿衣!”

“是老奴考虑不周~”罗嬷嬷很是利落地认了错,更加利落地从书柜后变出一扇屏风来。

两个人动作迅速地替呆若木鸡的杜荭穿戴整齐。

杜荭被他这一番话,只气得气血翻涌,原本冻得青紫的脸,此刻竟又涌上了一丝血色。

这是什么鬼话!

好象她落到这步田地,全是自己任性妄为造成,与他无关!

若不是他,她能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杵在这里,任人观瞻吗一整天?!

杜谦很自然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猛地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瞪着杜荭。

抬手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控制不住地往前疾走了两步,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了足有半盏茶时间,终于不确定地唤了一声:“三儿?”

南宫宸唇微翘,嘴里跟杜谦说话,眼睛却看着杜荭:“杜大人看清楚了,真是三小姐?”

杜荭咬着唇,竭力想保持镇定,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

以为早已流干的眼泪,屈辱地盈满了眼眶,不争气地滑了下来:“爹!”

杜谦极度震惊,猛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柳镇的信上,不是说杜荭不幸落水身亡了吗?

老太太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伤心难过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她,她怎么又活了过来,而且还以这副模样出现在燕王府的外书房里?

杜谦惊疑不定,目光在南宫宸和杜荭身上来回扫了两遍。

不敢揣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却又不能逃,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这是怎么回事?”

杜荭哆嗦着唇,面无人色地道:“那日掉下船,被水冲到下游,让人救了,醒来后,阴差阳错到了京师……”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回了临安却没回家,反而进了燕王府。

南宫宸似笑非笑,目光冷凝如冰:“不管你和二小姐之间有什么矛盾,本王都不想插手。”

到了此刻,杜荭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千不该万不该,仗着有点小聪明,想利用南宫宸对付杜蘅!

他不是猫,是老虎,是统御万兽的森林之王。

连窥伺都是一种挑衅,怎容得别人的算计?

她拼命咬紧了唇瓣,却怎么也止不住胸中翻涌的气血,张嘴,噗地吐出一大口血,终于如愿晕死过去。

“胡闹!”杜谦大吃一惊,竟忘了这是在燕王的书房,气急败坏地吼:“你,你怎能如此任性,荒唐,糊涂……”

话没说完,杜荭已经吐血晕倒。

再怎么不堪,到底是亲生骨肉,眼睁睁地看着她吐血晕厥,杜谦也生出了些撕心裂肺的感觉,瞪着地上那团殷红的血,愣在了当场。

周嬷嬷躬身施了一礼:“得罪了!”

不急不慌地俯下身,利落地甩了两个又脆又响的耳刮子。

罗嬷嬷拿起一旁的铜壶,就着壶嘴喝了一大口水,鼓起腮帮子,对着杜荭的脸,“噗”地喷了下去。

杜荭打了个寒颤,猛地张开了眼睛。

“醒了?”周嬷嬷含笑扶了杜荭起身,恭敬地退到一旁。

南宫宸淡淡道:“三小姐似有许多心事,杜大人带回家中,好好开解。好好的官家千金不做,非要为奴为婢,闹了笑话事小,碍了大人官声可就不好了。若本王没记错,三小姐年纪也不小了吧?只是,这样的性子……”

他点到即止,摇了摇头,竟依稀有几分担忧的样子。

“王爷教训得是,臣惶恐!”杜谦唯唯诺诺。

杜荭扑通一声跪下去:“王爷,以前的确是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杜谦吓得魂飞魄散,恨不能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巴,当着南宫宸的面,偏又不敢,汗如雨下。

南宫宸眯了眯眼睛,薄得无情的嘴里,吐出四个字:“凭你也配?”

杜荭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瞪着他,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孽障,还不闭嘴!”杜谦一把拉起她,连拖带拽地把拉了出来,塞进马车,一路疾驰回了杜府。

杜荭的死而复生,突然回归,自然在杜府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老太太喜不自禁,拉着她的手又流了一大缸眼泪。

无奈杜荭今日所受的惊吓和羞辱实在太大,实在抽不出精神再演一出“祖慈孙孝”的大戏。

除了进门唤了声“祖母”,只发出几个简单的“嗯”“啊”“好”等单音节字,其余一直木呆呆地任她拉着自己的手。

因流了太多的眼泪,对着老泪纵横,喜极而泣的杜老太太,此时眼眶干涩得连一滴泪都挤不出来,心里只觉厌烦无比。

杜谦也怕杜荭言多有失,忙着替遮掩:“娘,三儿一路颠簸,想是累了。”

老太太沉浸在骨肉团圆的喜悦里,不止没有计较她的无礼,反而越发怜惜她流落在外,抹着泪道:“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也不知遭了多少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瞧这小手冰得!我记得箱子里还存了几块好皮子,去,拿出来给三儿做几件斗篷!”

唐藜恭敬地道:“我那也有好几块,一并拿来给三儿吧。”

老太太很是满意地看了她一眼,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家都散了罢!”

杜谦松了口气,竟连给老太太请辞都忘了,忙忙地走了出来。

唐藜略有些担忧地看了他惶急的背影一眼,匆匆跟老太太说了一声,便追了出来。

杜谦低着头,沿着抄手游廊往前走。

一路上把南宫宸说的话,颠过来倒过去细细地琢磨了无数遍,总算是想把这天这出戏给看明白了,从而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寒。

看来,荭姐还是没死心。

什么意外落水,被救后阴差阳错回了京城,都是一派胡言!只能糊弄傻子!

只怕她早就计划好了,假死脱身,隐身埋名进了燕王府,却不慎露了马脚,被当成刺客揪了出来。之后,脱衣验身,当众羞辱,然后也有了王爷对他的一番敲打!

这几年来,杜蘅和杜荇,杜荭姐妹之间的那些明里暗里的斗争,他就算不说十分了解,也能大致猜到七八分。

更清楚地知道,矛盾的根源,其实是顾氏和柳氏之争,更是妻与妾,嫡与庶之斗。

不论做为父亲还是做为丈夫,他都无力解决,只好装聋作哑,总想着息事宁人。

只盼着,终归是一家人,是血亲,下手间总该有些分寸。

何况,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嫁出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么?

他没想到,杜荭的怨恨如此之深,竟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她怎么敢把脑筋动到燕王的身上,隐姓埋名,跑到他的地盘去?

妄图借燕王之力,打压穆王府,进而打击杜蘅?

南宫宸是什么人?

是皇嗣,是王爷!将来,更是最有可能统治大齐江山的一国之君!

穆王府在大齐朝屹立了百年,是大齐的挚天玉柱!

萧乾更是太康帝最为信赖和倚重的宠臣,没有之一!

将来不论谁当皇帝,承继大统,都不能少了穆王府的支持。

她一个未及笄的少女,竟然妄想凭一己之力,将朝堂上的两大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

真是荒唐,糊涂,可笑至极!

她就不怕一个不慎,不止自己被碎成齑粉,还会带累得杜家上下几百人死无葬身之地?

看吧,报应来了吧!

身份揭穿,只被羞辱了一下,没有安个“心怀叵测,谋害皇嗣”的罪名已是万幸!

他有自知之明,心知凭自己还无法让南宫宸忌惮。

只怕,看的还是杜荭视为眼中钉,恨之入骨的蘅姐的面子,沾了杜荭最不屑的穆王府的光。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到此结束,南宫宸的意思也很明白,要他带回去好好开解。

虽是要他自行处理的意思,但究竟要处理成什么样子,才能让燕王满意,却是个大大的难题!

“老爷,出什么事了?”唐藜微笑着上前与他并肩,眼底有隐隐的担忧。

她是新妇,却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

嫁过来之前,早就把杜谦的妻妾,几个子女之间的禀性,爱好等等打听得清清楚楚。

顾氏与柳氏,杜蘅和杜家几个庶出的小姐之间的恩怨,她也略有所知。

不管以前怎样,杜蘅现在嫁进了穆王府,权倾朝野,不止是杜家现有的子女,就连她以后的孩子都要仰仗穆王府。

毫无疑问,对这位二女儿,只能敬着,捧着。

至于柳氏所出的二女一子,杜松已瞎,杜荇不知所踪,都不足为虑。

唯一一个有心机的,跟着柳镇去了江南,失足落水而亡。

人死如灯灭,一个死了的庶女,自然用不着她费心,是以并未放在心上。

今天突然“死而复生”,杜谦的表情又明显是忧惧多过欢喜,老太太人在局中没有发现,她旁观者清,却看得清楚分明。

只怕这件事,其中另有隐情。

杜谦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院子外呆立了太久,轻咳了一声道:“无事。”

唐藜微蹙蛾眉,柔声道:“老爷,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爷有事,不该瞒我。”

杜谦尴尬地道:“你想多了~”

“荭姐儿是怎么回事?”唐蔾心中气苦,索性不再跟他兜圈子:“老爷明明是被燕王府的人请走,为何回来时却带回了死而复生的荭姐?”

杜谦愣在当场,无词以对。

不同于顾氏自小娇养出来的软弱无能,也不同于柳氏的目光短浅。

唐家大小也算是个官家,唐藜的见识自然不是丫头出身的柳氏能够相比的。

她大方明理,凡事进退有矩,进门不到半年,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说人人都说她好,却也没有一个敢说她处事不公允,老太太面前,也挑不出她一个错字。

他自然也知道,她是个精明厉害。

却没想到,她心思如此敏捷,一下就想到了其中的关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两件看似风牛马不相及的事,联系到一起。

不止猜到了几分内情,并且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我既嫁了你,从此就与老爷,与杜家休戚相关,福祸与共。”唐藜心中气苦,慢慢地道:“老爷,为何到今日还处处防着我,不跟我交心?”

杜谦大为尴尬,忙道:“你多心了!你嫁了我,有多少委屈,我都瞧在心里。不是我信不过你,实是不想让你担惊受怕……”

“担惊受怕?”唐藜柳眉一扬:“这么说,三儿回府,果然是祸非福了?”

杜谦苦笑一声:“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两人进了上房,把所有服侍的人都遣到门外,杜谦遂把今日到燕王府发现的事说了一遍,只略过了杜荭赤着身在书房站了一天的事不提。

末了,问:“你说,王爷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唐藜把南宫宸的话掰开了,揉碎了反复琢磨,谨慎地忖度:“王爷先说三儿会碍老爷官声,又说三儿年纪大了,这话妾身听着,怎么象是说三儿不能在家久留,要把她许人的意思?只是,他又特别提到三儿的性子,莫非……”

是想借她的婚事,好好惩戒一番?

一念及此,不禁暗自打了个寒颤。

婚姻大事关乎女人一生的幸福,相当于二次投胎。

到底有多大的仇,才会让堂堂的王爷,不惜自降身份,用这样的法子报复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毁掉她的一生!

还不如一刀杀了痛快,好过钝刀子割肉,时时疼痛,甚至还要祸及子孙下代!

只是,一来碍着南宫宸;二则杜荭到底不是自个亲生的,这些话她只敢放在心里,不敢宣之于口。

杜谦缓缓点头,神情苦涩:“我琢磨着,也是这个意思。所以,王爷才会交给我自己处置。”

南宫宸的意思很明白,杜荭一定要嫁,而且还一定不能让杜荭的日子好过!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不可能拿一家老小的性命前程,跟燕王做对。

况且,这祸事其实是杜荭自个招来的,委实怨不得别人心狠手辣。

可是,这中间还夹着一个穆王府,杜荭又岂是随便乱嫁得的?

穆王府跟杜家做亲,已经极其勉强,倘若再给世子爷摊上个不三不四的连襟,萧绝的脸往哪放?

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一个闹不好,两边都得罪。

关键是,哪一边他都惹不起!

“老爷也不需忧心,”唐藜暗自叹了口气,事到临头,也只好宽他的心:“好在王爷未曾限定时间,还时间是慢去访,总能挑个合适的。”

杜谦只觉头痛无比,瞬间苍老了十岁。

说得容易,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既让南宫宸满意,又不打萧绝的脸的人选?

“要不,”唐藜谨慎地问:“咱们把蘅姐请来,一起参详参详?”

只要她点了头,穆王府就不能把这笔帐算到杜家头上。

而杜蘅,应该比南宫宸更希望把杜荭踩到烂泥里去!

杜谦眼睛燃起了希望,犹豫了一下:“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唐藜微微一笑:“姐妹哪有隔夜仇,三儿死而复生,蘅姐回来庆贺,不是明正言顺吗?”

PS:晚上还有一章,十一点半左右更新。

绑架

杜荭在燕王府的遭遇,当天就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杜蘅耳中。悫鹉琻晓

紫苏一脸愕然:“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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