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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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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把责任都推给赵妈妈,就没事了!”紫苏怒不可抑。

“贱婢!叫你胡说八道!”柳姨娘冲过来,不由分说揪住她的衣襟,左右开弓“噼啪”就是两次耳光。

紫苏被打得眼冒金星,雪白的小脸上浮着一对清晰的指痕。

杜蘅护之不及,气得柳眉倒竖,冲上去抓柳氏的手臂:“凭什么打人!”

杜荭也冲上来,伸出指甲死命掐杜蘅的手腕,嘴里尖叫:“不许欺侮姨娘!”

夏风伸手,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三姑娘,再不放手,阿蘅的手臂就毁了。”

杜荭身在半空,无处着力,踢着两条腿,凶狠地叫:“救命啊,非礼啦~”

夏风眉一挑:“小小年纪,如此恶毒,长大了还了得?”

袖子一甩,杜荭只觉身子一轻,已从窗子里穿了出去,立在了院中的槐树上。

柳姨娘唬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了起来:“杀人了!小侯爷杀人了~”

“闭嘴!”杜谦怒喝道:“还嫌不够丢人,在这里胡搅蛮缠?来人,把她的嘴堵起来,扔到柴房里去!”

紫苏心有不甘:“老爷,你不会真的信了柳姨娘的话吧?”

“紫苏!”杜蘅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必再说。

杜荭站在树干上,双手各攀着一根手臂粗的树枝,尖声叫骂:“夏风,欺侮女孩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

夏风抬手,弹出一缕指风。

哧一声,杜荭左手握的树枝应声而断。

“啊!”杜荭身子一晃差点掉下树来,吓得脸都白了:“你要干什么?”

“不干嘛,”夏风慢悠悠地踱到树底下,笑眯眯地抬头看她:“就想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快,还是我的手快?”

“孽畜!”杜谦厉声喝道:“还不给我闭嘴?”

转过头,冲夏风揖了一礼:“小侯爷,小女年幼无知,出言无状,还请你看在下官的份上,高抬贵手,饶她这一回。”

夏风淡淡道:“恕我直言,三姑娘的性子,若不乘早拘她一拘,怕是迟早闯出大祸。”

杜谦苦笑:“惭愧,以后一定严加管束。”

夏风抬手,击断另一根树枝。

“啊~~”杜荭尖叫着坠了下来。不等她落地,夏风再发一掌,杜荭身子斜飞出去,半空中翻了个斤斗,稳稳地站在了地面。

“来人,”杜谦疲倦地挥了挥手:“把三小姐押到祠堂去跪祖宗,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上来两个仆妇,一左一右架着杜荭就往外走。

“放开!”杜荭用力挣扎:“我自己会走,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被她一喝,两个仆妇都是一怔,讷讷地放开了她。

杜荭冷冷地盯着杜蘅。

这事不算完!终有一天,这笔帐,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杜蘅也并不闪避,一脸平静地迎着她。

“哼!”杜荭冷哼一声,大踏步去了祠堂。

“小侯爷,”杜蘅淡淡道:“戏看完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岳父大人,”夏风客客气气:“阿蘅交给你了,若你无法保障她的安全,我随时会把她带走!”

杜谦张了嘴,窘得满面通红。

“告辞。”

谁也没有料到,一场闹剧,最终竟以如此惨烈的方式草草收场。

老太太到底上了年纪,连番刺激之下,终于病倒在床。

柳氏被关进柴房,杜荭又在祠堂罚跪,杜松两眼失明,性格大变,松柏院里每天咆哮声不断,杯盘碗碟一天都要换上十好几套……

杜谦整天长吁短叹,整个杜府的气氛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迷之中。

杜荇勉强在家里坐了三天,终是受不了这种氛围,开始往外跑。

杜谦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心思管她?

唯有杜蘅,一如既往的平静。

每天早起,用过早点就去瑞草堂,喂老太太吃完药,陪她说会话回杨柳院。

午后绣绣花,有空在紫藤架下看书,偶尔还下下棋。

十五一大早,套了马车去静安寺。

紫苏从包袱里拿出东西,一件一件往香案上摆,嘴里念叨:“小姐精心策划了这么久,本以为一定可以扳倒柳氏,不想还是给她逃过一劫!柳氏只掉了颗牙,三小姐也只罚跪几天祠堂!真是可恨!”

“如果一次就被击倒,她也不是柳氏了。”杜蘅不以为意,淡淡道:“好在,了结了赵妈妈的狗命,也不算全无收获。”

“这么死,真是便宜了她!”紫苏狠狠啐了一口:“只要一想起小……”

杜蘅冷冷看她一眼。

紫苏一窒,垂了头,嗫嚅着小声道:“我,我就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她……”

杜蘅没有搭腔,拣出一个无字的牌位,从怀里掏出丝帕,反反复复无限温柔地擦拭着——仿佛她擦的不是一块牌位,而是婴儿的脸,那么轻柔,那么细心,眉眼之间全是温柔……

她擦了很久,直到擦到纤尘不染,这才小心翼翼地摆到顾氏的牌位之旁。

紫苏看得鼻酸,燃了香,默默地递到她手上。

杜蘅拈着香,给顾氏拜了几拜,把香***香炉之中:“娘,蘅儿来看你来了。”

紫苏含着泪,将一本画册递给了她。

杜蘅接过画册,视线却落在那块无字的牌位上,久久不语,泪水渐渐地凝满了眼眶,一滴一滴落下来,砸出一个个小坑。

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娘向你发誓!赵妈妈,张妈妈,柳氏,杜荇,杜荭,南宫宸……

那些所有害得我们母子惨死,那些让你甫出世,不曾喝过一口奶水,不曾享受过娘的拥抱,甚至来不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冻死在冰天雪地的畜牲!

终有一天,我会亲手将他们一个个送进地狱!

抬手,缓缓撕下一页画纸,递到烛火上,宣纸在高温下迅速熏黄,青烟冒起,转眼火舌漫卷而上。

火光中,赵妈妈的脸慢慢扭曲,变形,蜷缩,最终灰飞烟灭……

蹲在横梁上的石南,看着这惊悚的一幕,无声地搓了搓手臂,开始明白一个道理:以后得罪谁也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温和无害的小女人!

此刻的他,完全没的意识到,此刻的一个闪念,会成为他往后严格奉行的金科玉律,并且为他点亮了一条通往明媚人生的康庄大道!

他竭力俯低身子,想看清她手中的画册里,有没有熟悉的脸宠。

梁上灰尘簌簌落下,掉在紫苏头上,她面色一变,厉声喝道:“谁?”

石南飘然落地,吊儿郎当地往香案上一靠:“别紧张,是我。”

“石少爷?”看清来人,紫苏松一口气的同时,怒火飚了上来:“你来就来,干嘛鬼鬼祟祟地躲在横梁上偷窥?”

幸亏方才小姐及时阻止,不然她叫出“小王爷”三字,就全完了!

一念及此,惊出一身冷汗,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格外警惕。

石南笑嘻嘻地指了指杜蘅手里的画册:“看起来,二姑娘的仇人有点多哦,竟然还弄了本生死薄。啧啧啧,怪不得人常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胡说八道!”紫苏脸上变了色。

“啊唷~”石南嘻皮笑脸:“大家都合作这么多次了,不要这么严肃嘛!来来来,给我看看,都有哪些人榜上有名?”

杜蘅眸光一冷:“你很想上去?”

“误会,误会!”石南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小生绝无此意!”

PS:那啥,今天临时有急事,来不及码五千了,差的两千字,明天补上。

慧智大师

“误会,误会!”石南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小生绝无此意!”

错身之间,画册已然易了主。然……上面竟是一片空白!

“石少东好功夫!”杜蘅不愠不火,语气却暗含讽刺。

“啪”把画册扔回香案,石南抬手,挠了挠头:“啧,防得滴水不漏,一点也不好玩。”

“想要好玩的?”杜蘅斜睨着他:“帮我做件事,包你好玩又刺激,还有大把的银子可赚。瑾”

石南挑起一边眉毛,好气又好笑:“你没搞错吧!刚给你办完事,立马又派任务!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你可以拒绝。”

“是吗?”石南表示怀疑:“我不记得你给过我拒绝的机会。恰”

“你选择了合作,证明我的提议并不是那么不可理喻,且那把钥匙,的确有这么大的价值。”杜蘅淡淡地看着他:“既然是互慧互利,就不能奢望一点代价都不付,对吧?”

“……”

“其实,我并不是非找你不可。”杜蘅好脾气地解释:“我完全可以找其他人,只不过,要求别人做事,总要给足理由和甜头。我想,你一定不希望除你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知道钥匙的存在吧?”

“……”最可气的是,明明被她算计威胁了,竟然还摆出一副:看,我多么为你着想的姿态!

而他,瞬间由据理力争,变成了无理取闹!

“现在,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给你拟的新计划?”杜蘅很有礼貌地征询他的意见。

石南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你是老大,爱咋咋地。”

“紫苏~”

紫苏应声上前,递了一只紫檀木盒过来。

石南不接,只扬了扬下巴,嘲讽地问:“毒蛇,蝎子,蜈蚣都用过了,这回打算用什么?蟾蜍,大黄蜂?”

“这是五万两,”杜蘅不理他的挑衅,慢条斯理地道:“我要你半个月之内,想办法把它全部输给柳二爷。”

“很好,下毒玩腻了,改行坑蒙拐骗了!”石南讽刺。

“这也是跟石少东学的。”

石南睁大了眼睛:“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教你做过这种缺德事?”

你天生阴毒,别想赖我头上!

杜蘅沉默了片刻,略带点失望地道:“我不知道,石少东居然如此健忘。”

顿了顿,道:“只要能达成目的,我其实是不介意用些手段的。”所以,大可不必装出来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来。

“听起来,你似乎对我很是了解?”石南吊儿郎当地问:“我是该深感荣幸呢,还是该退避三舍?”

“稍有了解,不过没你想象的多。”杜蘅竟然一本正经地回答:“除非你背叛了我,否则无需担心,我暂时还没有精力去对付你。”

“哈!”石南失笑:“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主子的恩宠?”

“现在,可否言归正传了?”

“我对赌博一道,并不精通。”

“石少东何必自谦?”杜蘅淡淡道:“柳二爷并不精于赌,所以你对付楚桑父亲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就足够了。”

石南瞪大了眼珠瞪她。

这事做得极隐秘,她如何得知?

杜蘅讶然:“这么明显的事实,你不会以为我猜不到吧?”

石南窒了一下,冷笑:“我的任务就是,让柳二爷倾家荡产?”

“我赌他手里一定私藏有杜家的房产地契,你要想方设法,逼得他用房产地契做抵押。”杜蘅也并不否认,淡淡道:“我对他的家产并不感兴趣,事情结束后,包括那五万两银子全都归你。”

石南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不愧是清州首富之家,二姑娘出手,果然豪爽得很!”

笑了笑,冷冷提醒:“我记得,这五万两银子还是当初,我孝敬给您的?”

而柳亭的家产,既然是他劳心劳力赢来的,本来就没她什么事!

她这完全是慷他之慨嘛!

杜蘅理直气壮:“我给了你欺诈的对象和理由。”

顿了顿,补充一句:“这件事,关系到柳氏能不能早日把母亲的嫁妆交到我手里。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石南瞪了她好一会,败下阵来:“好吧,你的确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

他本来以为,这是件很简单的任务,没想到……竟很有挑战性,至少已成功地激起了他与她缠纠到底的欲/望!

说到底,他还是低估了老头子运筹维幄,操纵他人的本事。

也许,他应该回过头来,仔细查查二姑娘的底?

起码,要弄清楚这块无字牌位的主人是谁,对不对?

“说起楚桑,”紫苏见缝插针,小心翼翼地问:“他现在怎样了?”

“怎么,”石南没好气地睨着她:“你对他有兴趣?”

紫苏脸一红,啐道:“鬼才对他有兴趣!”迟疑了一下,解释:“我,只是好奇。”

“女人,好奇心不能太胜,会害死人的!”石南瞪她一眼,懒洋洋地摇了摇手,转身消失:“走了~”

“等等!”紫苏眼角余光,扫见那只紫檀盒赫然还在香案上,急忙抄在手中:“银子还没拿呢!”

追到门外一瞧,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真是个怪人~”折回佛堂,把盒子扔进包袱:“五万两银子,居然连眼角都不瞄?”

“说明他根本就不缺钱。”杜蘅冷静地道:“也说明,那把钥匙,比我们想象的利用价值还要高出很多倍。”

“那,”紫苏犹豫一下,压低了声音问:“小姐找到那把钥匙后,真的要交给石少东?”

杜蘅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紫苏叹了口气,无限苦恼:“既是夫人留给小姐的东西,拱手让人心有不甘。可是留在手里,肯定后患无穷。别人先不提,石少东已经替小姐做了这么多事,万一恼羞成怒,怎么办?”

杜蘅忍不住笑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必要预先为将来的事苦闷,做好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那,”紫苏收拾好包袱:“咱们现在,是不是要打道回府了?”

“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杜蘅说着,领先步出了佛堂。从侧门出了寺庙,沿着小路朝山上走。

走到一半,眼前居然出现一处断崖!

浓雾弥漫,山岚缭绕,崖下一片怪石嶙峋,俯视崖底,黑黢黢不知有多深!

紫苏愣住:“怪了!明明应该有路的,哪去了?”

杜蘅却是眼睛一亮,提起裙摆跑到断崖边,果断跳了下去。

“小姐!”紫苏大吃一惊,来不及想,跟着纵身跃了下去。

想象中粉身碎骨,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未降临。

眼前景色一变,绿草如茵,花香阵阵,竟还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

杜蘅站在一丛金盏菊之前,抬头望天,嘴里念念有词。

“小姐~”紫苏急步过去:“这地方好生古怪,咱们还是……”

“你怎么来了?”杜蘅这才看到她:“别动,这里满是机关消息,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紫苏唬了一跳,立刻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怎么办?”

“别吵~”杜蘅敲了敲脑袋,示意她噤声:“好多年没有走过了,记忆有点模糊了,让我好好想想。”

思索了片刻,示意紫苏过来:“跟紧了,走错了我可没辙。”

两人牵了手,在草坪里兜兜转转地走了几圈,眼前豁然开朗,现出修剪整齐的草坪,坪中有石桌,桌边有石凳,四周栽了十几株枝繁叶茂,形态各异的古松……

正是那日杜蘅与南宫逸对奕之处。

此时石桌旁坐了一人,听得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

原来竟是个年轻的僧人,一袭灰色淄衣,素色鞋袜,头顶却无戒疤。

一缕阳光映上他的面宠。

他的眼睛,如同百合花一样的洁净,有一种未经尘世浸染的沉静,美得惊心。

温润干净到极致,却也清冷遥远到极致,如雪山之颠,那一抹亘古不化的冰雪。

“你是谁?”语气里并无不悦,更多的只是惊讶。

“杜蘅,见过慧智大师。”杜蘅强抑着内心的激动,在离他十步远,停了下来。

而紫苏,早已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杜蘅,杜蘅~”慧智默念两遍她的名字,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杜蘅梦呓般走了过去:“大师~”

慧智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微微颌首:“谁带你进来的?”

“我自己来的。”杜蘅定了定神,轻声道。

“你?”慧智明显吃了一惊,望向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好奇:“你学过奇门遁甲?”

“没有。”杜蘅摇头,坦白道:“可是,我想跟大师学习奇门遁甲和权谋韬略。”

“完全没学过?”

杜蘅沉默。

她的确没学过,但他曾教她进入之法。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值得她尊敬的人,慧智就是唯一的一个。

她,不想欺骗他。

“会下棋吗?”慧智指了指石桌上的一局残棋——正是南宫逸的得意之局。

杜蘅点头:“略知一二。”且,她的棋艺,正是他教的。不止棋艺,包括医术,都是他教的。

“依你看,这盘棋谁输谁赢?”

“白棋必输无疑。”

“哦?”慧智随手拈了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之上:“可白棋只要在这里落子,顷刻间就灭了黑棋的长龙。”

“那条龙,本来就是黑棋的弃子,被吃是必然的。”杜蘅也拈了一颗子,敲在棋盘上:“黑棋不过是在声东击西,诱敌深入。”

可叹,南宫逸穷十年之功,始终未曾堪破局中奥意,将一局完败之棋,引为毕生骄傲,四处宣扬……

两人往来厮杀了几十个回会,白棋果然渐渐势微,难挽颓势,投子告负。

慧智眼里浮起一丝奇特地笑意:“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造诣,难得。”

这孩子,所走的每一步棋,竟然都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请大师,收我为徒。”杜蘅心虚地垂眸,避开他的视线。

“你能寻到这里,也算与我有缘。”慧智微笑:“只是,奇门遁甲,权谋韬略入门之初是极其乏味的,你确定要学?”

“是。”杜蘅目光坚定。

“好。”慧智一口应允。

紫苏看得呆掉了。

这么简单?不问缘由,不问来历,甚至连她的身份都不问,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杜蘅松了口气,盈盈拜了下去:“师傅~”

再抬头,眼中已是泪光盈然。

慧智示意她入坐:“让我看看,你的……”

紫苏忽然冲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他脚下,咚咚咚先磕了十七八个响头:“师傅,你也收我为徒吧!”

杜蘅吃了一惊:“紫苏?”

“你也要学奇门遁甲?”慧智问。

“不。”紫苏摇头:“请大师教我武功!”

慧智皱起了眉:“学武,以你的年纪,稍嫌晚了。成名成家,已经不可能。”

“我并不奢望成名成家,”紫苏一脸郑重:“只要有能力保护小姐,不受伤害就行了。”

“你有很多仇家吗?”慧智抬眼望着杜蘅。

杜蘅面上发烧,垂了眸,不知如何应答。

幸好,慧智并不是个喜欢追根究底的人,伸手去扶她:“起来吧,我不惯给人跪拜。”

“不,”紫苏固执地不肯起身:“大师若不答应,紫苏长跪不起。”

杜蘅有些好笑,叱道:“你干嘛?”

这不是耍赖吗?可是,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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