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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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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绝心不在焉,盘算着要不要乘杜蘅还没歇下,跑去见她一面?

“其实,”穆王妃垂了眼,小小声道:“佇儿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哦,啊?”萧绝怔了一怔:“你说什么?”

穆王妃硬着头皮解释:“当年伍将军为救你爹,失去了双腿。那时娘刚好生下你没多久,伍夫人也身怀有孕。娘就跟她说了,如果她生了女儿,就给我当媳妇……还,还把老萧家祖传的玉佩给了她当信物。”

萧绝瞪着她:“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想把她塞给我,也编个好点的理由!”

穆王妃急急道:“是真的!这么大的事,娘怎么可能骗你?”

“那之前为什么从没听你提过?”她是个心里存不住事的人,这么重要的事,不可能瞒得滴水不漏。

穆王妃扭着双手,讷讷地道:“那是因为,伍夫人生下的是个男孩,随着伍将军回了乡下。再后来,你失踪了……娘一心只记着要找你,加上两家失了联系,早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所以,也就没及时送信过去,解除婚约,讨回信物……”

萧绝抿着唇,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这种不靠谱的事,也只有这个不着调的娘才干得出来!

穆王妃不安又抱歉地抬起头,飞快地睃他一眼,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哪里晓得,伍夫人一直记着这事……她手里有萧家的祖传玉佩,佇儿又已经拖到这么大的年纪了……若是伍将军还在世,或许还可商量。可是,现在伍家只剩她这一个孤女……咱们如果不认这门婚事,就会给人戳脊梁骨……”

萧绝冷笑一声,起身就走:“那是你们的事,与小爷无关。”

“绝儿!”穆王妃站起来:“娘知道你喜欢阿蘅,非娶她不可。娘也无意让你跟阿蘅退婚。能不能跟阿蘅说……”

“说什么?”萧绝转身,目光冰冷。

“让她委屈一下,同意佇儿进门?”面前站着的明明是自个亲身的儿子,可穆王妃在他凌厉的目光下,也忍不住瑟缩。

退了一步,又飞快地补充一句:“当然,阿蘅正妻的地位不变……佇儿,佇儿……”

无奈,她生性善良,想着付珈佇也是自个亲手送出聘礼定下的媳妇,按道理还在杜蘅之前,“为妾”两字就怎么也说不出来。

“阿蘅为正妻,然后呢,嗯?”萧绝的眼神冷到极点,嘴角却勾着一抹浅笑。

“平……妻?”穆王妃的声音极小,眼里闪过一丝哀求之色,显然心底没有半分把握。

“好啊。”哪知萧绝竟是一口应允。

“绝儿!”穆王妃惊喜万分,眼睛一亮。

“老头子愿意啃嫩草,您又不怕委屈,我有什么意见?”萧绝的笑容一丝不减。

“绝儿!”穆王妃气到无语。

“够了!”萧乾实在听不下去,推了轮椅进门,拍着扶手大骂:“逆畜,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萧绝冷笑:“许下诺言的人又不是我,救的也不是小爷的命,凭什么要牺牲了我的幸福来替你们收拾烂摊子?”

“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老子让你娶妻,又不是让你停妻再娶!你有什么不满的?姓杜的若是不答应,叫她来跟我说!”萧乾气得把桌子捶得咚咚响。

萧绝不阴不阳地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老爷子宝刀未老,正好以身相许。”

“畜牲!”

“总之,我把话撂在这。您乘早收了这颗心,让她哪来打哪回去,惹急了,小爷才不管她是谁的女儿!”萧绝说完,咣地一声,摔门而去。

“看看,你养的好儿子!”萧乾气得直哆嗦。

萧绝忽地去而复返:“对了,这事就在这说就在这了。要是有一个字传到阿蘅耳朵里,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你……”萧乾气得两眼翻白。

“王爷!”穆王妃吓得手足无措。

萧绝却已扬长而去。

自然也没心思回去补眠,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了一圈,待回过神来,已停在了杜府的围墙之下。

略略踌躇了片刻,对外界的顾虑,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思念。

这种时候,他特别想见她,哪怕隔着窗子看一眼,听听她的呼吸也是好的。

翻墙而入,特地避开了守卫,熟门熟路地摸到杨柳院,却发现屋子里亮着灯,几个小丫头都围坐在东梢间里做着绣活。

“阿蘅?”萧绝觉得奇怪。

“七爷!”白前听到声音,撩了帘子跑出来,见到他吃了一惊:“您怎么来了?”

萧绝看着她身后,不见杜蘅出来迎,按捺住失望,笑道:“阿蘅睡了么?”

白前忙解释:“小姐被隔壁的陈国公府请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

“夏雪要生了?”萧绝想了想,道:“好象还没到日子吧?”

自那次救了恭亲王府的冷侧妃后,便陆续有王公大臣请杜蘅应诊。

一来她医术高,二来自然是因为她是女人,比宫中太医到底又便宜许多。

加上,有几回太医束手无策,临时再把她请去,用了体外按摩转胎位之法,竟然母子均安。

等她跟萧绝订了亲,身份水涨船高,一般的人家更不敢去请她。

临安城中略有些体面的勋贵之家,便都以能请得动杜蘅为荣了。

陈国公府与杜府比邻,于情于理都不能拒绝。

这个时候,请她过府,不用说一定是夏雪了。

“是没到,还差一个月。听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跌,早产。”白前点头,笑道:“紫苏和白蔹两个陪着去了,我们都在这等消息呢。”

“去了多久了?”萧绝又问。

“刚歇了晌起来没多久就去了,有好几个时辰了。”白前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不过,世子夫人是头胎,可能没这么快。”

白芨忍不住就笑:“真没羞,你又没生过,怎么知道?”

白前涨红了脸,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隔壁马二嫂生孩子,足足疼了三天三晚才生下来呢!险些去了半条命!”

萧绝脸一沉,哪有功夫听她废话,拔脚就走。

白前回过神来,已不见了他的身影,顿时莫名其妙:“七爷走了?”

“他担心小姐呢,等着瞧,准是去陈国公府了。”白薇抿着嘴笑。

杜卫两家比邻,萧绝只需翻过围墙,再过一道夹巷便到了陈国公府。

萧绝只拣灯火最亮,人声最鼎沸的地方走,果然很快便到了卫守礼住的院子。

只见丫头婆子跟走马灯似地不停穿梭,陈国公夫人带着几个丫环婆子,在院子里站着,双手合,嘴里念念有词。

卫守礼却是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靠在栏杆上:“她生孩子,搞不懂干嘛非把我弄回来?老子今天手气旺得不得了,最少要多赢一万两!”

陈国公夫人气得捶了他两拳:“马上要当爹的人了,说话怎地还是这样不着调?其他的我不管,这一个,可是你的长子,我的嫡孙!若有个差池,我唯你是问!”“我守在这里也是白搭,又使不上力!”卫守礼两眼一翻:“难不成是等保子还是保母的时候,要我来表态?其实这也不必非要我在场,娘拿主意就是……”

萧绝听了这句没心没肺的话,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陈国公夫人更是气得直哆嗦:“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这时,屋里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嚷:“卫守礼,你这个畜牲!是你造的孽,为什么疼的却是我?”

卫守礼却嘴一撇:“女人果然不讲理,上你的时候倒是爽得很,痛起来了,就来赖我!”

陈国公夫人脸一下黑了。

杜蘅不冷不淡,柔声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一会生孩子再用。”

夏雪疼得直哆嗦,断断续续地骂:“杜蘅,你存心的吧?说什么法炙神针……这都一天了,还生不了……你就是个欺世盗名的……你是挟私报复!”

陈国公夫人脸色十分难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半点都不会审时度势!也不想想,自个母子两条命都捏在人家手里……这么肆无忌惮……啧!真不知亲家太太是怎么教得?”

萧绝心道:您教出来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这两人是半斤对八两。

卫守礼颇不耐烦,提高了声音道:“二小姐,雪儿是疼得受不了,在胡言乱语,你当她放屁,别往心里去。”

杜蘅嘴角一抽。

夏雪本来消停了的,听了这话,立刻又拔高喉咙骂了起来:“卫守礼,你不得好死……”

萧绝恨不得跳下去,堵了她的嘴。

阿蘅就是善良,要是换成他:直接给她一刀,把孩子剖出来算了!

他却不知,杜蘅前世生产的时候,身边连个产婆都没有,还是紫苏帮着接的生。

所以,这时她的眼里,并没有夏雪,更没有仇人,只有产妇和婴儿。她只想尽最大的努力,助她们母子平安。

阵痛一波接着一波,夏雪疼起来就骂,骂完了就哭,哭完了喝点鸡汤接着再骂……这么折腾到天亮,萧绝都差不多要在屋顶上睡着了,才终于听到婴儿的啼声,却不甚响亮。

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陈国公夫人更是喜得往前走了好几步,连声问:“生的是什么?”

就连卫守礼的脸上都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嘿嘿,老子当爹了~”

产房里面,两个接生婆却是面面相觑,做不得声。

杜蘅心知有异,疾步上前,低了头一看,不禁呼吸一窒。

那孩子脑袋圆得象颗珠,皮肤薄得透明,能清晰地看到心脏在突突地跳动,两只眼睛向外凸出,占了半张脸,嘴唇上明显一道裂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屋子里静得针落可闻。

“是小公子,还是小小姐?”琉璃扶着夏雪瞧不到孩子,见产婆半天不吭声,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是,位公子。”产婆满头大汗,双腿发软。

连句恭喜都不敢说。

琉璃却没在意,喜不自禁地低头对着夏雪道:“小姐,是位小公子呢!”

夏雪面色苍白,一头一脸的汗,累得几近虚脱,软软地倚在琉璃怀中,脸上漾着骄傲的笑:“我生的,当然是公子!把孩子抱来给我看看?”

产婆哪里敢给她看,抱着初生的婴儿,象怀揣着一颗炸弹,两条腿筛糠似地不停地打颤。

琉璃还只当她是在产房里坚持了一天一晚,年纪大了累的,从枕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上等封红:“妈妈辛苦了,拿去打酒吃。”

产婆哪里敢接:“应该的,应该的……”

夏雪等了一会,见产婆一直不把孩子抱过来,大小姐脾气发作:“我让你把孩子抱给我看,没听到吗?”

琉璃狐疑地目光在几个人脸上移来移去,心里起了疑惑:“有问题吗?”

杜蘅叹了口气:“把孩子给我吧。”

从产婆手里把孩子抱过,一言未发地交到琉璃手里。

琉璃完全没有防备,冷不防见着这副模样,惊得拔高了喉咙尖叫起来:“妖怪……”

是药三分毒

院中等候的人都吃了一惊,卫守礼更是心急如焚,正要冲进去却被陈国公夫人一把拽住:“产房污秽之地,男子禁入!”

说完,也顾不得仪态,三步并做两步进了产房,厉声喝道:“大喜的日子,乱嚷嚷什么?”

琉璃心知闯了祸,煞白着脸,抱着婴儿的手不停地哆嗦:“夫,夫,夫人……”

陈国公夫人一眼看到婴儿,惊得险些没背过气去:“这,这是哪里来的妖孽?”

夏雪还懵然不知,焦急地追问:“婆婆何事发怒?枸”

屋子里伺候的丫环婆子,呼啦跪了一地,静得针落可闻。睍莼璩晓

负责接生的产婆更是体似筛糠,抖得象风中落叶。

这种勋贵家庭最重名声,世子夫人生了个妖怪,若是传出去,必定遭人奚落。府中下人还罢了,身契性命都捏在主子手里,自然不敢乱说顼。

她们却是外人,无意间窥到侯门秘梓,只怕小命难保。

“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个妖孽扔出去!”陈国公夫人柳眉倒竖。

夏雪的乳娘把心一横,流着泪给夏雪磕了三个响头:“小姐,不是老奴心狠,实是这等妖孽留不得!”

说着,从琉璃手里接了孩子,转身就往搁在屏风后面走:“扔出去怕是不妥,不如放马桶里溺死……”

陈国公夫人还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整个人都是软的,却也知道,王妈妈的选择是对的。

只要没把人抱出产房,到时只说是早产,生下来就死了。这种情况比比皆是,旁人顶多是惋惜一句“福薄”,并不会起疑。

紫苏和白蔹一左一右扶着杜蘅,这时都觉太过残忍,下意识地手中一紧。

杜蘅更是面白如纸,半点血色也无。

夏雪骇得厉声尖叫起来:“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谋害主子!你敢碰我儿子一根寒毛,我扒……”

陈国公夫人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个巴掌,扇得夏雪半边脸都发麻:“给我闭嘴!自从守礼认识你,我们卫家就没有过过一天安宁的日子!不知廉耻,勾/引守礼,未婚先孕,如今竟还弄出个妖怪来!”

夏雪被阵痛折磨了一天一晚,早已是强弩之末,哪里经得起她这一巴掌?

当即头一歪,晕了过去。

琉璃几个贴身的丫头眼睁睁地看着主子受辱,却是半个字也不敢吭。

屏风传来噗通一声水响,接着是微弱的哭声,很快便悄没声息了。

“二小姐,让你看笑话了……”陈国公夫人定了定神,强打了精神挤了个干涩的笑容出来。

杜蘅这时满脑子都是前世那个甫一出世便遭毒手的孩子,象是被抽走了魂魄,软绵绵地偎在紫苏怀里,哪里还答得出话?

紫苏知道她的心结,急急道:“夫人放心,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小姐熬了一晚,身子虚弱,恐怕要劳烦国公夫人替我们小姐备乘软轿。”

两家只一墙之隔,自然没有坐轿,可杜蘅现在的状态是走不回去了。

“应该的,应该的。”陈国公夫人笑得十分僵硬:“辛苦二小姐了,改日再另备薄礼登门拜谢。”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根本就不该多此一举,请杜蘅来坐镇。

现在留着这个祸害,又让人看了笑话,还欠下穆王府一个人情,真真是得不偿失!

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瞪一眼昏迷在临时布置的产床上的夏雪,心道:老天爷怎么不开眼,把这个扫把星跟那妖孽一并收了去!

“到底生了什么?”卫守礼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似地,伸长了脖子朝屋子里观望,这时见众人簇拥着杜蘅走出来,急忙上前询问。

“来人,给二小姐备轿。”陈国公夫人先吩咐一句,这才转过头冷着脸喝斥他:“急什么?人就在屋里,还能跑了不成?二小姐为了咱们家的事,辛苦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个谢,就惦记着那扫把星!”

她满心都是愤懑,竟已不愿意掩饰对夏雪的厌憎!

卫守礼瞧了杜蘅虚弱的样子,也颇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有劳了,改日请七爷喝酒。”

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异常。

身后微风飒然,萧绝从屋顶上跃下来,盯着眼眶通红的杜蘅,表情阴鸷,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出了什么事?”

“啊呀~”满院的丫环婆子毫无防备,被他吓得尖叫连连。

“七爷!”紫苏和白蔹正六神无主,见了他顿时喜出望外。

杜蘅看到他,惊得连眼泪都吓了回去:“你怎么来了?”

“有人给你气受了?”萧绝问她,眼睛却看着陈国公夫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压根不觉得自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别人家的内宅,有任何不妥?

杜蘅暗自着急,悄悄牵着他的衣袖:“你胡说什么?”

陈国公夫人面上阵青阵红,表情十分尴尬:“世子爷误会了,二小姐拔冗登门相助,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又怎敢对她不敬?”

卫守礼打了个哈哈:“萧兄这话说得可真有趣,就冲着你的面子,谁还敢给她气受?许是女人胆小,见不得血腥……对了,说了半天,怎么没人告诉老子,雪儿生得到底是个啥啊?”

陈国公夫人眉眼一沉,冷冷地道:“夏氏福薄,孩子落地不过盏茶时分便殁了。”

“殁了?”饶是卫守礼再没心没肺,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听了这话登时百般不是滋味,张着嘴,半天没有下文。

萧绝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怔了一怔,忙道:“是那孩子福薄,好在守礼兄还年轻,将来还会有孩子。夫人定要保重身体,切勿太过伤心。”

陈国公夫人此刻心乱如麻,勉强应付了两句,便借口疲倦,由婆子扶着回房休息。

萧绝也正好懒得应酬,交待了两句场面话,径直带了杜蘅回杨柳院。

“你回去吧,”杜蘅进了屋就赶他走:“我累了,要躺一会。”

“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就走。”萧绝却不容她糊弄过去。

杜蘅默了许久,低低道:“那个孩子,生下来就带着残疾……”说到这,已近哽咽,再说不下去。

萧绝心中咯噔一响,立刻明白了她的感受,握了她的手,柔声道:“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干么难过成这样?”

归根结底,是陈国公夫人选择放弃这个孩子的,又怎能怪她呢?

杜蘅心中似坠着千斤重石,别过脸去,轻轻道:“是我的错……”

“关你什么事?”萧绝不喜欢她把责任揽上身,沉了脸道。

杜蘅指尖冰凉:“……当初,京中瘟疫盛行,夏雪去郊外别院小住,是我找人通知的卫守礼,目的就是想让他把握机会把生米做成熟饭。那时他们两人都在大量服用避疫丸。是药三分毒,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不是!当然不是!你别胡思乱想!”萧绝斩钉截铁地道。

“你不明白……”杜蘅眼中滴下泪来:“我太恨夏雪,太想把她打入尘埃……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应在孩子身上……”

她的脑海里,满满的全是婴儿临死前微弱而极度渴望生存的哭声……

如今的她,已是满身的罪孽,只怕死后也无颜见孩子吧?

萧绝立刻截断她,笑道:“你傻了吧?那个时候,整个北地五省,最少有几十上百万人都在服用防疫丸,若药真有问题,怎么会只有夏雪生的孩子有问题?是夏雪做孽太多,老天给的惩罚!”

杜蘅没有吭声。

残疾儿出生,被认为是丧德败行,是报应,是天遣。

谁家生了个残疾婴儿,会大张旗鼓地对外宣扬?绝大多数都会象陈国公夫人这样悄无声息的处理掉,不使走漏风声。

是以,即便真的有大量的残疾婴儿出生,她又如何知道?

“累了一天了,去泡个热水澡,什么也别想,好好地睡一觉,嗯?”萧绝柔声道。

杜蘅两眼无神:“嗯。”

“要不,我留下来陪你?”

杜蘅吓了一跳:“我只是给那孩子吓到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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