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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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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恍然,知道我苦心,说是‘原谅’了我。哈哈,我须得他原谅!我须得他原谅!”

    最后一句,说得何其凄凉,何其悲哀!

    胡嬷嬷搂着她,泪流满面,“姑娘想哭,便哭罢!”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亲人,却原来是恶毒心肠,姑娘好苦命!越想,越是伤心。

    但俞清瑶不觉得苦。她白日遭上千学子齐齐行礼,那等骄傲,那等自豪,超越的母亲的不顾廉耻,超越了弟弟的凉薄狠毒,甚至,她觉得前世受到那么多挫折,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回来了,回到广平二十九年,回到父亲还活着的年代。

    她要去见父亲,千万里也阻止不了!

    “嬷嬷日后别与我说子皓怎样怎样了,总说他年纪还小,可我觉得,他主意不少,有没有我这个姐姐,倒也没什么。”

    “可,万一他把姑娘曾经遇鬼的事情,告诉外人怎么办?”

    “放心,他不会。”

    因为他是个无比重视名誉的人啊?那含着狗血的食物,只是证明心中的论断罢了,他才不会宣之于众呢!有个二嫁的母亲,再有个被“脏东西”附身的姐姐,那他的鸿鹄之志、满腔的抱负,怎么办?

    ……

    旁人遇到一无所有的境地,怕是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来。但俞清瑶越挫越勇,最后的姐弟情分没了,也说明,她再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都这样了。还怕什么!

    畏惧名声有碍,处处忍让?屁!参加各府宴会时,旁人冲她笑。她也冲人笑,若是指桑骂槐,毫不客气的回骂过去!

    一直跟端王那边有联系,:。主要是逍遥别墅的锦娘、顺娘一个个过来,指点这、这点那。像是为“册立”做准备。俞清瑶耐着心敷衍。

    暗中,她让胡嬷嬷负责打点“前往北疆”一行所需要的物品。棉衣棉裤,这是少不了的,但不能太精致,最好跟市井中寻常妇孺穿的一样;药品若干,防的是路上风寒;盘缠;向导一到二人;骡马两三匹,牢固车子;此外。还有最重要的路引!

    东西不多,但真正操办起来也不简单,胡嬷嬷做事牢靠,可没有吴嬷嬷那样干练精明,关键是要瞒着静书斋上下,更要瞒着端王那边的人。否则,想走都走不掉!

    这一日,俞清瑶像往常一样,被请到“别院”去。路上,遭遇了车祸。

    命运。真是沿着它既定的轨道啊!相同的场景,出现了。失控的骏马,从天而降的“天神”,解救无辜的差点被压成肉饼的她。

    景昕。

    这一次。算是正式认识了?

    看着抱拳笑着看向自己的景昕,“惊魂未定”的俞清瑶由侍女搀扶着,屈膝道谢救命之恩。不知怎么,这回看到俊美非凡,五官如刀斧劈刻而成的景昕,她的心,仍旧有一丝丝的悸动。

    告别时,她回头望了一眼,眼中神色复杂,欲语还休。

    为什么呢?

    为什么明明知道景昕的人品,知道他对自己真真不过“萍水相逢伸把手”,为什么还会心动?她把前世今生从头过了一遍,沉思了许久,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原来,令她悸动的,不是景昕这个人,而是他的恰好出现。

    他在险死还生的时候出现,他像上天特意派来,解救绝境的自己,他的笑容,开朗阳光,仿佛能照射到她心中,给她绝望悲观的人生注入了新生活力,其他书友正常看:。

    他是她前世唯一的一抹色彩。动人的,值得纪念的。

    虽然最后才知道,他不是她的良人,更非值得依靠的人。

    先到焦老的别院内堂中,见过休沐的端王。

    端王一身月白蟒袍,头戴紫金冠,一颗龙眼大的明珠明晃晃的镶嵌其中,越发衬得其贵气逼人。随意摩挲着白玉镇纸,貌似无意的说,

    “来的时候,遇到了齐国公二公子?他的武功不错吧!”

    语中,似有试探之意。

    俞清瑶非常警醒——她深知就算生母嫁给了眼前的男子,她也不过是只麻雀,飞不上枝头当凤凰。前朝有皇帝昏庸,纳了一个二嫁女为妃子。后来那妃子走运,生下麟儿,成来皇帝。新皇帝把跟皇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同母异父姐姐,封为公主,曾引史官褒贬不一。

    可不管怎样,她从来没想过,母亲将来生育了跟端王的孩子,自己有那份运气封为郡主?应该说,绝无可能吧。只要周芷苓母女少找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比如今天的车祸,会不会是周芷苓所为?

    她态度如常,垂着眼帘,恭敬道,“清瑶不懂武功,只是觉得齐国公二公子能制发疯的马,应该很强吧?”

    “呵呵,这便算强?”

    端王摆摆手,心道什么是高手,小丫头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没个对比,哪里知道谁强谁弱?可他试探的心未减,调笑着道,“景昕今年十六,颇有齐国公当年风范,:!京城里不少女儿家心系与他,呵呵!清瑶若是……”接着,眉头一皱,

    “我与你母亲自是会与你做主。但他是婢生子,出身难看了些,他兄长虽然有目疾,未必没有治好的一天。”暗指想嫁景昕做世子夫人,希望不大了。

    俞清瑶怎么听,怎么不顺耳。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也不是事事都低头忍让的!干脆直接挑明了,

    “王爷,这是何意?齐国公二公子有谁的风范,与我何干?京城里再多女儿家心系与他,与我又有何干?如果王爷操心的是清瑶的婚事,那大可不必费心!清瑶有父有母,祖父母也再世,婚事倒是不必有劳王爷过问!”

    一句话顶得端王一怔。

    看来。他把俞清瑶姓俞,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事给忘记了。只想着她是霓裳的女儿,霓裳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嫁女这种大事肯定要他出面……堂堂正正的回答,虽然挑不出错来,但端王颜面受损。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自己也知道,唐突了。哪有跟未婚小姑娘这样调笑的!他又不是人家的生父!

    俞清瑶说完后,倒是跪下了,不为刚刚的顶撞,而是为今天来的目的。

    “清瑶听说,当今陛下前两日下了圣旨,收集天下珍稀孤本。清瑶的里有藏书万本,请王爷代为转呈。”

    万本的书。不少了,且是一大笔财富,端王眯着眼,“你真要呈上?有何求?”

    “求王爷……”咬了咬牙,俞清瑶心一横,“请王爷让我弟弟进入国子监!他读书有天赋,清瑶实在不忍心耽误他的前途。”

    “咦!”

    端王呆了下,万万没想到俞清瑶不是为自己所求,而是为了俞子皓——俞子皓是他亲生,他还没这么认真为亲生骨肉打算呢,其他书友正常看:。反倒是眼前柔弱带刺的小女孩,先想到了。

    些许试探、忌惮的心,立马消散,只剩下一丝丝愧疚。以及悲悯。

    “呃,本王会考虑的,你且去见你母亲吧!”

    结束了又一次的磨人会见,俞清瑶从别院出去,坐上马车绕到另一条街,才到了母亲现在居住的院落。进门便听到沐天华的呵呵笑声,

    “喆喆今儿遇到谁了?”一边说,一边还眨着眼。锦娘、顺娘等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侍女,也捂嘴轻轻笑着。

    俞清瑶知道她们在笑什么。

    真是可笑。

    若她真对景昕动了心,这会子怕是羞不可抑,脸红的回头跑掉了吧。

    可惜,她不是小姑娘了呢!撸起袖子,淡然的回答,

    “遇到谁,什么要紧。母亲还是先看看清瑶的伤吧。”

    车厢都散架了,她这个人虽完好的出来,可碰皮擦伤能少了吗?胳膊上一片猩红,大腿上也是,血丝透过衣裳,看得沐天华又一次受了刺激,捂着胸口,直叫,“我的喆喆,天啊,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早说啊!”她得到消息,只听遇到疯马,幸的景昕所救,没一言片语提到俞清瑶受伤了!

    心痛的了不得,急忙命人赶快处理伤口。

    再也不笑了,对着俞清瑶垂泪,“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

    俞清瑶心理茫然,你不好的地方,不是这一件啊!

    ……

    被“强逼”着留在别院里养伤,俞清瑶也不拒绝了,只让胡嬷嬷一日一趟,让她有名义可以外出办事,:。沐天华正式满心愧疚的时候,什么都依她。

    甚至跟端王提起来时,破天荒的埋怨其端王来——早知道清瑶受了伤,干嘛拖拖拉拉说了那么多的话,害得伤口都结疤了,撕下衣裳时,血珠儿直冒,她简直喘不过气来。

    端王也是无语。

    他哪里知道俞清瑶那么能忍,一路上一句都不提的?大夫说伤得不重,加上有“疗伤圣药”,不怕留下疤痕,可那么大片的伤口,听起来就知道很疼了。原本被储凤栖挑拨,骂俞清瑶“居心叵测”,这会子变成了怜惜……

    “瑶儿脾气倔强了些,不如你柔情似水,但她对皓儿没得说,情愿拿出藏书也要替皓儿铺平路,难得、难得!”

    当然了,天家少见兄弟亲情。有这么个姐姐,也不差了。

    沐天华柔弱的靠在端王怀里时,两人一起感慨,并不知道俞清瑶姐弟的情分,名存实亡了。

    俞清瑶用藏书呈上,为俞子皓求进国子监的机会,是知道自己保不住那么多书,用不上了。她需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再也不傻兮兮的把自己的路全部堵死。

    比如俞家,虽然她不愿意再回去,可不能回,跟回不了,是两码事啊!

    当初觉得钱氏粗鲁卑鄙,忍无可忍,见一面就气饱了,但对比端王和生母,每一次对话让她少活几天,强上多少!

    两个月后,她的伤全好了,只剩下淡淡的伤痕。

    终于,胡嬷嬷一切的准备工作,做好了。(未完待续)

一五九章 好一对天下无双的父母(下)

    腊月到了,第一场雪如期而至,:。气温还没到达极度严寒,只是刮了一夜的北风,吹得毛粒子一样的雪籽儿滚到街道的两边。晨起,勤劳的京城百姓们早早的把自家门口那些雪子扫干净了,免得日晒后都化成水,那些大人物驾着骏马飞奔,稍不留心把昂贵的绫罗沾上了泥点。

    清幽别致的跨院内。

    俞清瑶穿着冰蓝色箭袖骑马装,袖口领口处还都镶着绒毛皮边,梳着稳固的双丫髻,用系璎珞的发带束着,垂到肩胛。全身没有多余饰物,只粉红的耳垂上两个珍珠耳钉。平日总见女儿着颜色素雅的长裙,未免显得柔弱、单薄了。没想到换了装,变了个人似地,沐天华忍不住笑道,

    “原来瑶儿也有英姿飒爽的一面呀!”

    旁边负责打扮俞清瑶的几个侍女,纷纷一笑,变着花样夸赞,:。

    俞清瑶发现,大概相处久了,会有一种“灵犀”?比如母亲说什么,做了什么,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周围的侍女便知道该是哭,该是笑了。都说她是亲生女儿,可她一点都不了解生母——不是都说母女连心吗?

    抬起头,深深看着沐天华绝世的容颜,心中暗想,母亲身边有这些知冷知热的侍女陪伴,远胜她这个“不贴心”的女儿。大概有没有她,都无所谓了。

    这样一想,离开的心思非常坚定,坦然。

    两个月过去了,“公车上书”根本没起到作用。怪不得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唉,她只有亲往北疆一行了。胡嬷嬷早就把路引、盘缠、药物、衣服、向导准备妥当了,只待她找个合适的时机,离开京城!

    而这个时机。有比“赛马会”更好的吗?

    今秋的赛马会,时运不济。一个大夏天,不是干旱。就是大暴雨。后者厉害,淹了通江两岸,还差点把京城泡在雨水里。入秋后。也时而阴雨时而晴天的,甚至罕见的下了冰雹。赛马会便拖来拖去,拖到了入冬。

    在国子监念了两个月的俞子皓,难得休假出来。他换上了一套湖蓝色的骑马装,领口袖口也有白绒绒的兔毛压边,配上一顶兔毛皮帽,看起来好像菩萨座下的“金童”,粉雕玉琢、精致无暇。嘻嘻笑着跟在姐姐身后。

    “幸好母亲远见卓识,早早的购买下汗血宝马,否则我跟姐姐哪有大展身手的机会。”

    沐天华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快得叫人没察觉,俞子皓便也装作不知道,笑眯眯拉着生母的手,听她叮嘱,

    “等下赛马,可不能一味求快,你跟你姐姐都是初学。仗着马匹比人家血统好罢了。拉紧缰绳,别太用力夹马……师傅教你们的时时刻刻记在心底!别贪快求胜,万一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清瑶。你要照顾弟弟啊……为娘知道,你素来懂事,这几年都是你在照顾弟弟……多嘴嘱咐你一句,别骑上了马后什么都忘了!”

    看来天底下做母亲的,都一个样。初见沐天华,那是可等超逸脱俗的人啊,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可这会子唠唠叨叨,跟平常妇人有什么不同?俞清瑶略有感伤,但一想到后院隔墙的……端王,那抹淡淡的愁绪一扫而空,心如止水。

    跟随的下人也被敲打一番,许诺小主人们快活平安,大家都有赏;若是磕着碰着了,重重的罚!众人应了,才用着两姐弟出了别院,准备往西郊的赛马场去。

    出发的时辰还早,再说要保存体力,两人都坐着马车。封闭的车厢里,没有外人,俞子皓眨巴眨巴眼睛,悄悄的说,“姐姐,我们和好吧。”

    俞清瑶正挑着小指,细微的从车帘掀起一条缝隙——她准备离开的时辰,就定在巳时。能不能成,就看今日了!心理焦躁极了,还应付心思难测的弟弟?淡淡瞥了一眼过来,又移开了。

    俞子皓撅着嘴,“皓儿也是不知情啊,若是知道姐姐的一片苦心,皓儿才不会做那么傻的事情呢!姐姐,好姐姐,你就原谅皓儿一时糊涂成不成?”

    “糊涂?”沉默了片刻,俞清瑶忽然讽刺的笑了笑,“碧玺跟你多久了?”

    “她……”俞子皓有点尴尬,可仍旧强撑着,“姐姐怎么提到她?碧玺明明是姐姐的丫鬟啊!对了,在老宅的时候我知道姐姐常常被婷瑶、雪瑶欺负,所以吩咐过碧玺,有什么早些通知我。姐姐,皓儿会这么做,也是出自担忧姐姐的缘故啊!”

    瞧瞧!看看!这才是本事!才十岁大的孩子,圆谎起来破绽不露的,要不是知道前世他的本性,兴许俞清瑶又会想着,“我就一个亲弟弟,跟他置什么气啊”“他年纪还小呢,我不教他,谁教他去?”然后,轻易而举的原谅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再然后……重复过去呗!

    一颗心,要被伤多少次才能百毒不侵?

    俞清瑶自问不是铁石做的,她不想再把自己的一颗真心送给别人践踏,漠然道,“担忧不担忧的,省了吧!若我真被鬼怪缠身,黑狗血好干什么呢,至少请得道的高人来降服。”

    “姐!”俞子皓鼻头一耸,抽泣两下,“姐姐,你就不肯相信,皓儿是迷了心窍。其实皓儿根本不相信的,是碧玺说,说姐姐为人跟平常大不一样,以前心那么软,可现在,对从小到大的翡翠都那么绝情,所以、所以皓儿才糊涂了。”

    看来,她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那几个知根知底的丫鬟都带到京城。人啊,见识了花花世界,受到各种诱惑,心就难以保持原先的质朴纯真,多了许多邪恶古怪念头——前世,翡翠为此背叛,今生,还是一样的结果。

    她同样不敢期望俞子皓了。哪怕,天性多疑的他对自己这个亲姐有一二分真心。但可惜,她要走了,也不愿冒着再被伤害一次的风险。去相信他。

    “娘说,你年纪小,叫我照顾你。可我觉得。你比我聪明十倍。我胜你的,就是些许见识。可你进了国子监。交往的都是读书人,也有渊博老师教导,我天天呆在内宅里,这点微末见识的优点,很快磨平,然后被超越。我对你的利用价值,剩了不多吧?”

    “姐……”俞子皓委屈的撇撇嘴。

    “别用这种无辜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你不知道吗?当你喂我吃狗血点心时,我多想狠狠揍你一顿!把你屁股打开花!听着你哀嚎,才上去恨恨扇你的耳光!”

    “以后也不必在我面前装委屈,装天真,我知道你没那么稚嫩懵懂。你知道的,多了去了。虽然是亲姐弟,我却不知你像谁,母亲吗?还是我们从没见过面的父亲?可不管怎样,你都给我记住了,我是你姐姐,其他书友正常看:。只是你姐姐。凡是该姐姐做的,我不会推辞;凡是不该姐姐做的,你也别指望我以后还傻傻的轻信,被人卖了还数钱!”

    俞子皓好像受了惊吓。弱弱的躲在一边,也不敢说话。

    直到到西郊马场,下车的时候他还是一脸苍白,时而投来委屈的眼神,一脸的被人伤害的样子。后面跟着的马车下来贴身服侍的,见状,不由觉得很奇怪——她们是故意留给姐弟两个独处的空间,知道俞子皓自从去了国子监,很少能跟姐姐单独见面的机会了。难不成,姐弟两个吵架了?可没听到啊?

    俞清瑶的表现也令人惊破眼球,她上前,用手拉着弟弟的脸皮,直拉得宽了一半,才biu~的松手,大声道,“你在国子监也这样?那里虽说都是读书人,可一样米养百样人,也有无事生非的,万一被人欺负怎么办?你越是露出这种眼神,那些欺软怕硬的,越是欺负你!站端正了,把眼泪收回去,别动不动像女孩子哭哭啼啼!你是男子,就得顶天立地,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众下人听了,知道这是姐姐教导弟弟为人处世的道理呢,纷纷想,果真是个好姐姐啊!出来游玩也不忘借机教导弟弟。

    哪里知道俞子皓心理憋着的气呢,面皮被拉得生疼生疼,还得顺服的说:姐姐说的是。

    有谁会相信俞清瑶在欺负人呢,她用自己两千多个日夜,六年多的光阴,证明她有多在乎弟弟,事事为他考虑,样样为他周全。端王不是都感动了么?

    况且,她也不全是欺负,最后一句也是告诫——她相信玩机心、玩阴谋,俞子皓无师自通,不用人教了,但为人须得正派,顶天立地,才能得到别人真正的赞赏和认同。人以群分,否则身边跟随的都是一群贪利忘义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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