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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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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表妹误会。

    “我说的是,女人天生力气不如男人啊,这是实话,对不?表妹?男人的体魄天生强于女子嘛!”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才继续为自己辩解,

    “我可一丁点瞧不起表妹的意思都没有。比起你们那个大堂哥,我好多啦!至少我从来不觉得女儿家就该憋在家中,天天绣花什么。出去玩玩怎么了?又没碍着谁!表妹你不知道,今天我跟你那位大堂哥见面了,他居然跟几个国子监的同年也去了赛马场。我问他,‘你怎么来了?’他回,‘听闻京城赛马盛会,自然要来观看的’,我又问‘为何你来得,却不让表妹来’,其他书友正常看:。你猜猜,他答了什么?”

    俞清瑶低头微哼。

    俞子轩的回答,不用想也知道了。

    可小家伙还想为自己大堂哥说话,“他也不是故意针对姐姐。”

    “对啊!他认为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应该恪守妇道嘛!什么玩意啊,第一眼见他,还以为是个不卑不亢的谦谦君子,原来是个酸腐书生,头脑僵化,比七老八十的人还甚。”

    “别这样说啊!我大堂哥律己甚严,奉行君子之道。他心底不坏的。以前在本家的时候,他经常教导我跟几个同族兄弟,互相有爱、刻苦读书。他是个尽心尽责的兄长。”

    沐薄言用鼻子哼哼两声,算是回音。

    他虽行为不羁了些,也知道当人面说人家的兄长坏话,不大好。可对俞子轩本人,太多鄙视,只能用此表现他的“不屑”。

    咔嚓~~

    争辩的两人下意识的回头,却见俞清瑶把绣了一般的梅花,给拦腰剪断了!

    离得最近的俞子皓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了?”

    俞清瑶把锋利剪刀放在针线篮里,目沉如水。

    “姐姐?”

    不知怎地,俞清瑶的坐姿无比的优雅、温婉。大概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会有这种印象。可内里的她。谁能知道其中汹涌的怒海?

    “他是个好哥哥,但我不是好姐姐。”

    想到自己耐心的教导,也不见俞子皓多么信赖,几个婆子的挑拨,轻易的让他产生郁忿之气,而俞子轩呢?那个人渣?教他了几句,就在别人面前袒护“我大堂哥是尽心尽责的好兄长”,其他书友正常看:。

    没什么比这更令人气愤了!

    虽然理智告诉她,皓儿未必有错。现在的俞子轩,外表谦逊君子。偶尔的强硬也是为了原则性问题,哪怕是阅人无数的老爷子都看走了眼,何况其他人?除了自己,恐怕天底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俞子轩内心的天真、执拗。

    对。就是天真。天真的以为这世界会按照他的想法运转。执拗的不肯改变。偏偏有一定的聪明,让人觉得他是可以依靠的,值得依靠的。“君子”。所以,所有信赖他的,亲人,伙伴,都会被他送到地狱。

    俞清瑶一个月不出门,天天躲在清风苑里。不就为了防范这个“祸星”吗?她不要跟这个人打交道,一丁点交往也不要!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当面维护起他了?

    脸上好像被人扇了一记耳光!

    “他俞子轩是好兄长,教导你、关爱你,你便去找他吧!我却不需要这种当面指着我鼻子骂我‘不守妇道’的兄长!他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依仗舅舅的势求上门的待考学子,也敢管起别人的家务事?我好不好,与他何干!”

    俞子皓傻了。

    从没见过姐姐这么生气。

    但他脑筋转得很快,很快从姐姐的话中找到漏洞,反驳道,“大堂哥也是一片好意。要是别人,他还未必说呢!”

    “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他?他当真是为我考虑?恐怕是怕传出不利名声,影响他自身吧!”俞清瑶更愤怒了,咬着牙狠狠道。

    “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大堂哥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好了小表弟,:。”

    沐薄言打断俞子皓的话,“我觉得你姐姐讨厌他有道理!你没觉得,俞子轩狗拿耗子吗?那天我们都准备好了,要不是他,你姐姐早跟我们一同去赛马场了,也不用天天窝在家里发霉。”

    “那大堂哥也没错啊!”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应该窝在家里,对不对?一次门都不能出了?抛头露面就会害得你名声扫地,是不是?”

    “啊……”

    俞子皓再聪慧,也不过九岁,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

    俞清瑶忍了又忍,可仍觉得心头的怒火熊熊,根本压制不住,指着门,“出去!”

    “姐……”

    “我再说一句,出去!”

    话说得坚定,毫不留情,俞子皓被吓到了,嗫嚅的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沐薄言赶紧拉着他,“小傻瓜,你还想惹你姐姐生气吗?”一边说,一边回头,看见俞清瑶震怒时面色绯红,琼鼻樱唇,眼神雪亮,别有一股动人之姿,忍不住露出惊艳之色。

    ……

    骂走了亲弟弟,俞清瑶心理非常难受。

    但她不能接受跟俞子轩扯上一点点的关系,因为她知道俞子轩最强大,也是最可怕的地方——口言“大义”的名头,逼人送死。死了,他还觉得这是为正义而死,值得。

    凭什么她要为俞子轩的愚蠢送命?她的仇人,已经够多了。相比之下,她宁愿一辈子远离俞家,得不到俞家的任何帮助,也不要跟俞子轩有什么瓜葛,其他书友正常看:。

    俞子皓闷闷不乐的跟表哥去了凝晖堂。

    沐天恩与杜氏都在,听沐薄言说起俞清瑶发火了,跟亲弟弟吵架,还闹得挺凶,赶人的事情都做出来了,齐齐露出惊讶。

    “唔,清瑶的性子也该改改了。即便生气,也不能对着皓儿发脾气啊!”杜氏皱眉道。

    “娘,也不能怪表妹!我才见了那位俞家长孙三四回,已有两回差点忍不住,想找人打他了。表妹以前在本家经常见他,不知道有没有忍成内伤。”

    “虽如此,也不能对弟弟发火啊!你看小皓儿难过成什么样子了?”

    “呜呜,是我的错!”俞子皓默默流着泪,“我这些天总是往外面跑,高兴赛马会的精彩,忘了姐姐想出门却不能出……我不该不体会姐姐的感受。”

    “哎呀小可怜,说得我都难过起来。放心,明天表哥替你说情!你姐姐只是讨厌俞子轩嘛,又不是讨厌你俞子皓——虽然你们两个名字差了一个字,可是完全不同的人啊!你姐姐不会把你当成他的,放心好了!”

    “阿吽,你这是安慰人吗?”

    “当然了,爹!”

    “哼!”沐天恩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而对外甥却和颜悦色,

    “皓儿,虽然这话舅舅说了,有些挑拨的嫌疑。不过……舅舅不大看好你大堂哥。为官作宰,不是一味苛求女眷就能得好名声的,自身也有有站得正、立得直的本事。他,一进门就责怪你姐姐不该抛头露面,难道不知,你姐姐现在是住在我侯府的吗?你姐姐与你,都有我亲自教导,什么时候需要他一个晚辈来指手画脚?换了皓儿你,会到人家做客时,做出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吗?”(未完待续)

一零一章 疑云

    “好了,自家姐弟,有什么隔夜仇?”杜氏笑盈盈的拉着俞清瑶进了凝晖堂东厢的书房内,“老爷,人我带来了,还很不好意思呢,:。”

    舌头还有绊到牙齿的时候,姐弟两争吵两句,普通人家根本算不上什么事。也只有安庆侯府,仅有一个独生子,连吵架都没经历过的沐天恩夫妇,看得非常慎重。一个好言好语、变着法子劝解着弟弟,一个亲自去了清风苑,把后悔不迭的姐姐带来。

    姐弟两面对面,想到半个时辰前的争吵,都很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去。

    俞清瑶的本意是希望亲弟弟能了解她,站在她一边,不要偏了俞子轩去;而俞子皓呢,经过舅父的一番提醒——换了自己,会不会在第一次上门做客时,提出令主人尴尬的话题?

    答案很显然,九岁的他也知道这是不妥当的,不合礼数,显得很没教养。那比他大上八岁,自幼被太爷爷教诲的大堂哥,不知道吗?还是知道了,仍不以为然?

    无论是哪一种,为了隔房的兄长,让自己的亲姐姐生气,太不对了!

    “姐姐……”小嘴一撇,眼眶红红的俞子皓刚想说“对不起”,俞清瑶连忙上前,搂着弟弟,两行热泪顿时滚落,

    “是姐姐不对,姐姐不该吼你。”

    沐天恩与杜氏一看,相视一笑,还以为要花些功夫呢,这就好了?终究是小孩子,一时恼了,一时又和好,罢了,让他们姐弟自去吧!二人静悄悄的。先后离开书房,把地方让给姐弟两。

    泪流不止的俞清瑶,擦了擦眼泪。露出一个笑容,“皓儿,刚刚是姐姐冲动。那些话都不是真心话。”

    “嗯,皓儿知道。”小家伙重重的点头。

    正如俞清瑶需要他。他也同样需要姐姐啊。这世间,唯有他们是同胞所出,血脉相连,是最亲最亲的亲人。姐姐一定是气怒之下,才口不择言,不是真的叫他走,不要他了……

    小家伙亲近的靠在姐姐身边。亲昵的把脑袋蹭了蹭,可爱依赖的表现,让俞清瑶的心变得又柔又软,也越发谴责自己刚刚的行为——弟弟还小,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非得闹的彼此关系僵硬?

    俞子轩现在没有任何恶劣行迹,除了自己,谁会觉得一个张口圣人、闭口君子的读书人,是个害人不浅的“祸水”呢?

    弟弟根本不知道俞子轩的可恨之处,无缘无故的。听到别人贬低他,不高兴也在情理之中。唉,用什么法子,让弟弟远离俞子轩的影响呢?

    投鼠忌器。俞清瑶想用“温和”的手段,奈何,意外发生了。

    “咦,这是什么?”

    小家伙蹭了蹭的,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样东西,落在地上发出“噗”的一声。俞清瑶随手捡起来,见那样东西折叠成五角星,哦,好像是兰花信笺?还带着熏染的香气呢!

    俞子皓大惊,想要抢回,却又不敢,伸着手,紧张的看着姐姐。

    他的表情,让俞清瑶惊讶又好奇,笑着打开,一目十行,不过眨眼功夫就看完了。

    看完后,她的笑容凝固了。

    时间都静止一般。

    “说!怎么回事?这不是婷瑶的字迹吗?她写信、给你?她居然给你写信?谁拿给你的?”

    这封信笺,居然是俞清瑶做梦也没想到的,婷瑶所书!

    也难怪她突然失去理智了!前世俞子轩离得远,还真没做过伤害她的事情,但婷瑶……陷害羞辱之仇,根本无法化解。她的亲弟弟,不仅觉得俞子轩是“尽职尽责的好兄长”,还跟婷瑶私下联系,只瞒着她这个亲姐姐!当她是傻瓜一样欺骗!

    一时间,俞清瑶觉得浑身的怒火都上涌,激动得她身体都在发抖!

    “姐姐,你别生气。是、是大堂哥拿给我的。说是婷瑶姐姐特意写的,其他书友正常看:。”

    “她特意给你写信?你不知道她跟姐姐之间的怨结吗?你还收她的信笺?”

    “知、知道。”俞子皓顶着压力,扁着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可是,离开本家前,婷瑶姐姐来道歉了,说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都是雪瑶逼她的,她也无奈。我想也是,雪瑶仗着祖母的疼爱,总是欺负姐姐你,婷瑶姐姐没什么恶行啊,是迫不得已……”

    “去她的不得已!”

    大怒之下的俞清瑶,三下两下,毫无淑女风范的撕碎了信笺!翩翩蝴蝶的纸片飞向半空中,映着俞子皓惊讶、害怕的瞳孔,将刚刚的温暖亲情氛围驱散得点滴不剩。

    兰花信笺上的字迹娟秀,口吻亲切,先问候了姐弟两个的身体,然后道,这封信就不必给俞清瑶看了,免得她怨怒未消。过了一年半载的,怨气淡了,再告诉也一样。随后,诉说了俞家的现状——五叔当官去了,太爷爷为他置了安东卫经历,才入仕就是七品武官。老太太很满意,就是舍不得五叔远行,把身边得意的丫鬟杜鹃赏了五叔,又让五婶婶的陪嫁丫头彩蝶也跟着去了。五婶婶年前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馨瑶”,长得粉粉团团,可是可爱。至于雪瑶,你们走后,太爷爷叫人好生约束,请来一个据说在宫里呆过的老嬷嬷——宫嬷嬷来教导,天天逼着雪瑶学规矩,二太太骂了一顿宫嬷嬷,可太爷爷使人来说,要是雪瑶的亲事不需要他操心,那就不用跟宫嬷嬷学规矩了。于是,二太太也不管了,现在雪瑶天天过得非常难受。

    末尾才关心的问姐弟两个生活情况,在侯府过得舒心不舒心。

    满满的都是关怀。

    可俞清瑶只觉得恶心!多看一眼,都让她吐!

    婷瑶是什么人?自私卑劣处,唯有她的兄长能一较长短了。有用时她与你结交,不用时恨不能上来踩几脚!翻脸比翻书还快。

    恨啊,恨看不穿她的真面孔,恨她前世愚弄了自己,其他书友正常看:。今生又来愚弄自己的亲弟弟!

    “她在本家向你道歉,你怎么不跟我说?”

    “呃……婷瑶姐姐说,跟你有误会。所以、所以……哇,姐姐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皓儿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不是故意?呵呵,”俞清瑶笑得凄惨。“你瞒了我小半年,足足小半年啊。瞒得我一无所知。我倒不笑得,我的弟弟这般好本事……”

    小家伙抽抽噎噎,豆大的泪滴哗哗的往下掉,“姐姐,我知道你生婷瑶的气,但她也……”还算他见机得快,立刻把为婷瑶说情的话吞了下去。转而说道,

    “皓儿只是想知道本家的情况啊。难道姐姐你不想吗?”

    “不想!”

    俞清瑶俏脸生冰,漠然得可以刮下一层寒霜来。

    俞子皓一惊。望着姐姐冰凉的面孔,恐慌、震惊,心跳失常,完全不知道怎么了?姐姐怎么了?为什么跟平常不一样?这样的姐姐,好可怕啊……

    忽然,俞清瑶低下头,仿佛坚定了什么,银牙一咬。用力禁锢住弟弟的肩膀,大声道,

    “姐姐讨厌他们!实话告诉你吧,什么婷瑶子轩。根本不是你我的亲人。因为父亲……不是俞家人!祖母不是父亲的亲生母亲,祖父也不是,太爷爷更不是了……父亲不姓俞!我们跟他们俞家没有一丝关系!”

    “骗……骗人!你骗人!”吓傻的俞子皓半天才反应过来,不住的念叨骗人两个字。

    “我没骗你!这事是我亲自让人去查的,我们的亲祖母才是当年救了皇帝的恩人,是钱氏顶替了亲祖母,嫁到俞家。然后我们爹爹出生……有证人证明爹爹他根本不是钱氏的亲生儿子!就算没证据,你不觉得奇怪吗?俞家上下对我们,哪有半分疼爱关心?太爷爷只寄来一张银票,只言片语都无!你就没想过,是因为我们身上没有留着俞家的血,是外人的缘故?”

    “不~~~”

    受到巨大刺激的俞子皓,再也忍受不了,拼命挣脱姐姐的束缚,向外奔去,连冲撞了听到异样声音而赶来沐天恩也顾不得了,没头没脑的乱跑。

    “清瑶,你怎么能!”

    沐天恩摇摇头,无奈的命人跟着俞子皓,别出了什么事情。

    杜氏也叹口气,失望的看了一眼无力的,缓缓跌坐地上的俞清瑶。转眼见守在书房的下人,幸好,人不多,都是心腹,倒也不怕刚刚说的惊人消息外传。

    “舅母也不多说你了,你冷静下来,想想,错了什么?”

    这种平素淡定聪慧,样样都好,可一遇事就偏激性子啊,不能纵容下去了!

    ……

    俞清瑶无力的抱着膝盖,泪水模糊了双眼,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流淌。

    她以为自己的泪早就流光了,再苦能比过数九寒冬饿着肚子,穿着单衣,在冰天雪地里被人赶出家门吗?能比得过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勒紧草绳腰带过日子吗?能比得上亲眼看着亲人一个个离去,只能在夜里嘶吼哀嚎吗?

    她以为自己早就坚强如铜墙铁壁了,谁也别想再伤害到她分毫。

    原来……她还是脆弱的。前世的淡漠,是因为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只要能活着,就肯默默承受。而今生,她挣扎在复仇与新生之间,担心现在的生命朝不保夕,害怕重复过去,所以时刻提醒自己,记着那些痛苦的记忆——那些没人知晓,只存在她心中的记忆,其他书友正常看:。痛苦的,悲伤的,无奈的,一幕幕撕扯着她的灵魂。

    令她饱受折磨。

    她想报仇,可这世界上不会有人觉得她一个单纯的幼女,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好比,她对俞子轩十分防范,他一来,连门都不敢出了。连最亲密胡嬷嬷,都感到怪异。

    谁也不知、谁也不知……

    这种天地之间,唯有她孤独一人的感觉,太令人崩溃了!

    所以,才会冲动的把父亲身世的秘密,告诉应该享受快活童年的弟弟吧……

    “你哭得比小表弟还凶。”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坐了一个人,大咧咧的把双腿分开,只要舒服,他似乎才不管什么规矩礼节呢。

    俞清瑶泪水太多,擦了好几下,才把眼眶的泪水擦得能看人。

    “你、怎么是你?”

    “不是我,能是谁?呵呵,这些纸片是你撕了?没想到啊……”

    沐薄言嘿嘿一笑。

    俞清瑶本来对表哥的印象就不好,觉得他纨绔草包一个,此时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也无法伪装成平时淡然的模样,只能偏过头去,继续悲伤……

    “我有一事奇怪,小表妹,你别怪我多嘴啊……”

    俞清瑶不理会。

    “姑父的身世,应该是俞家的机密了。又时隔近三十年了,你怎么查出来的?”

    “莫非你身边有高人?像大理寺里的办案高手?抽丝剥茧,时隔多年都能查出来?”

    模模糊糊的俞清瑶开始没当一回事,直到几个关键字眼钻进耳朵里,才精神一凛,“什么?”

    “我们侯府的规矩一向重女轻男,当年祖父嫁闺女,肯定千挑万选的,人品家世说不定找大理寺的人去查哦!所以你爹爹的身世,不大可能瞒过祖父……”

    “当然啦,姑父本身的人品才华、样貌气度,当世上能与他比肩得极少。可来历不明,不是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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