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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两下就倒下了。
“噗噗。”压抑的笑声止不住,在安静的林间更显得突兀。
最不堪的竟然被人发现了!俞清瑶回过头,见到一身紫色纹银绣马上封侯骑马装的王銮,羞赧的抱拳道,“见笑了。鄙人的箭术不高……”
“哼,还不高?我看压根是不会吧!”王銮身后,随即出现的景昕冷冷的嘲笑。他们两人的马上,都挂满了各种动物,狐狸、獐子,虽不是厉害的,但也算不虚此行了。
“景昕,我想姚公子只是初次狩猎,一时不惯也是有的。”
景昕讥讽的笑了笑。不知是不是偶尔动了慈悲之心,居然下了马,在自己的猎物中挑了只活物——山鸡,用俞清瑶射在地上的飞箭刺中翅膀,丢给俞清瑶。
“省得你一无所获的丢人。”
俞清瑶气怒。有心“傲骨铮铮”的不接受嗟来之食,可……形势比人强。人人都有猎物,独她一人没有,怎么办!忍着气,接受了山鸡。没想到这山鸡也是吃软怕硬的,对景昕不敢怎样,可她一碰,就挣扎着扑腾着翅膀,扇了她一身羽毛!可恶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章 混搭
看着俞清瑶被一只受伤的山鸡欺负,王銮偏过头,发出低低的笑声。*。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在只有鸟语虫鸣的山林间,显得越发清晰悦耳,仿佛耳朵被柔软的羽毛搔了一下,轻轻的,痒痒的。
景昕挑了挑眉,他是个生性多疑的人,瞟一眼王銮,再瞥一眼俞清瑶,立刻爽快利落的拉王銮走了。怎么能把王銮留在这里,跟俞清瑶长久相处?
此时景昕完全想不起,王銮没认出姚青就是俞清瑶的事实——其实王銮就像他曾经说过的,求娶,非是为了情爱,而是为了联姻。对于联姻的对象,只要身份背景合适,样貌、品德不至于让他蒙上污名,就足够了。
因此,王銮根本没怎么注意俞清瑶的真容。见过几次面,大约的印象是个端庄恬静的,眉眼鼻唇都模糊了。有女孩这一先入为主的印象,要联想到外国友人……尤其是个身材修长的男子,着实太挑战了。俞清瑶嫁给景暄后,他更是彻底把她遗忘到脑后。
联姻对象而已,京城多少大家闺秀,难道找不出其他了?
缘分一说,真是奇怪。王銮对俞清瑶忘得差不多了,努力搜索才能在记忆的犄角格拉里找到一丝残存,可对男装版本的“姚青”却记忆深刻。被景昕强制性的带走,他笑着回头望了好几眼,还努努嘴,好心的指了方向,“从这边走一里地,就是行辕了。”
说话的同时,俞清瑶正在拽着掉毛的山鸡,意欲往绑在马鞍下面的提绳上,可山鸡扑腾着翅膀,居然爆发了最后的生命力量——跟鸟一样飞了起来!离地足足有三尺多高呢!王銮看着受惊的俞清瑶拼命的拳打脚踢,哈哈的大笑声回响在山林里。
景昕见状,冷哼了两声,决意无论如何。一定要说服景暄,不能再让这个女人抛头露面、贻笑大方了!
不过,这是他的一厢情愿。别忘了,陪同圣驾而来的还有驸马俞锦熙。诗仙大人怎么会放弃让女儿一展才华的机会!年轻儿郎在狩猎场中英姿勃发时。他正在与皇帝陛下并王公大臣们享受宴会上的美酒佳肴。
没有歌舞助兴怎么行?十多个穿着轻薄蝉衣的少女翩翩起舞,满眼所见尽是娇红、嫩黄、新柳各色的衣袂,以及少女扬起的光滑脖颈、翅果的脚踝。。俞锦熙面带笑意的欣赏着歌舞,看着在场诸人强撑着,企图伪装“正经人”的模样,笑意更深。只怕陛下在场,没有人敢尽情享乐了。
因国书刚刚签署。话题离不开东夷,便有人问俞锦熙,何故对东山王庶子格外关注?姚青姓姚,东夷那边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从母法”,意思是母亲的地位决定了孩子的地位。如果母亲出身高贵,那孩子一出生就是贵人,反之亦然。姚青虽然是东山王之后,但他连父亲的姓氏“东”都得不到。外出行走必须以母姓示人,可见其母一定身份卑微。
在大周,这样生母卑微的庶子。若遇到宽厚仁慈的主母,或是对子女十分重视的父亲,自己奋力拼搏,在加上一点点天赋的话,读书、习武,都能成材。可东夷……基本上没有出路。上朝为官?抱歉,只有五大世家允许的姓氏才能参加考核,获得官职。经商?可,但什么等级出身的,可以做多大规模的生意。是写在东夷国策里的。而且,也别想父母故去,分地位尊贵的兄弟家财。想都不要想!图谋尊贵兄长的家财,死!
顶多生父疼爱,在年幼的时候送点财产糊口。
提及“姚青”身世,许多人感概。“从母法”太不人道了。在场的各王公大臣,多半是各家族的家主。将心比心,他们府里十几个儿孙,除了少数几个是嫡妻所生,其余不都是姬妾生的吗?多子多孙才是福气啊!怎么不是正妻生的儿子就不能继承家业,还得在成年后驱逐出去,不给一丝帮助?女儿因是丫头生的,就只能嫁给身份卑贱的杀猪屠狗之辈?
怪道储凤栖在两国边界线上开了个口子,一下子涌进来上万人口!东夷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俞锦熙笑,心理暗道,东夷的确规矩严苛,但人家至少直白,比起在场的好色纳妾说成“绵延子嗣”好多了。况且,东夷对庶子庶女的苛待,是明面上的,而大周多少当家主母对庶子庶女残忍狠毒,无所不用其极?
相比之下,谁好谁坏,真的很难说啊!
看见众人同情姚青的身世,他慢的倒了一杯甘冽澄澈的酒,微笑着抿了一口,“姚青么……自然是发现了他不同寻常的本事。”
“什么本事啊?”
“能让诗仙刮目的一定非比一般喽!”
众人笑闹着要见识见识。正巧,俞清瑶骑着马回来了,一只山鸡的收获不多,总比零蛋强。她正整理身上的鸡毛,就见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姚公子,快来。陛下和诸位大臣都等着你呢。”
“啊?等我?”
来不及惊诧,俞清瑶已经被拽着往大帐中跑去。忙乱中,谁也没注意她冠带上沾了一根山鸡翅膀上的羽毛——不幸中的大幸,就是这根羽毛色彩艳丽,不难看。
“小民姚青参见大周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三叩九拜大礼参拜了,听到一声平身,俞清瑶才敢起身。只见大帐中间横了一条长案,上面摆放着砚台笔墨等。广平帝笑指道,“我大周的探花郎说你字写得不弱,朕的这些大臣也想见识见识,能让诗仙赞赏的字究竟有多好。”
俞清瑶听说,下意识的搜索父亲俞锦熙——却正瞧见俞锦熙朝她眨眼,那意思分明再说:乖女儿,爹给你找了个出风头的机会,千万不要错过。
老天,她巴不得收起棱角,做个不会让人忌惮、猜测的隐形人。全都被父亲毁掉了!不过……
长公主似乎也说过,让她“大展奇才”的话。难道说,父亲跟长公主的意思都是让她用男装的身份崭露头角!也对,平庸之辈谁都瞧不起,她又不是真的东山王庶子,何必一味收敛锋芒,做个吃饱等死的糊涂蛋?
这样也不错啊,女装的她相夫教子、侍奉长辈,得个“贤良淑德”的美名,而男装就风流倜傥、才华超群……任谁也不会怀疑是同一人吧!
想毕,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排除外界的干扰,全神贯注的盯着长案上的三尺横幅。脑中放空,一时间外面的吃酒笑闹声,跟她彻底绝缘。她的心、她的眼,只有这一亩三分地。
写什么好呢?有了!沾满了浓浓的墨汁,下笔轻柔而有力,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以她的名“青”为起始,既开始的自然又表明了她的志向。“冰,水为之,而寒于水。”这段耳熟能详的话出自《荀子》,其中诸多警言名句,包括“三省吾身”“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等等。寥寥几百个字,俞清瑶换了几种写法,包括行书、楷书、草书并篆书,明明临时拼揍在一块的,可看起来非常自然得体。
等到写完,连翰林院诸多翰林都啧啧称奇——因为在此之前,大家即便精通各种字体,也都遵循一个古理。一本文章,如果开头就楷书,那全文都会用楷书写完,不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弄个四不像出来。
从来没见过“混搭”也搭配出独树一帜的风范来!
众人啧啧称奇,心道一个不受重视的东夷王爵的庶子,大概要花费很大气力才能炼出这笔好字吧!至于混搭,可能是没有老师教导,告诉不可的缘故。这般想着,称赞声绵绵不绝。
俞清瑶揉揉发酸的手腕,放下笔,她刚刚有如神助,比平时发挥的更好。再让她写一篇同样的,恐怕都不能了。
“哈哈!好,不错!”广平帝笑着,“姚青,你虚年有十八了吧?可有表字?”
“回禀陛下,无。”
“好,那朕就赐你表字——胜蓝如何?青出于蓝,胜于蓝,你的刻苦努力,在座的大臣都看见了,将来必定会青出于蓝,展翅高飞!”
“多谢陛下赐字!”
俞清瑶连忙跪下谢恩。被众人夸赞的有些飘飘然,直到冰凉的地面让她降低了温度。长公主说过,皇帝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还给她赐字?
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罢了,别说她才见过皇帝几次面,就是君臣相处几十年的大臣,也未必猜得到。俞清瑶心想,现阶段她有皇帝的亲口取的表字胜蓝,想来日后露了一二破绽,也没人敢随意揭发了。否则,不是说明皇帝有眼无珠,错认了人?
刚安稳的放下心,忽然大帐外面传来一道紧急的声音,“启禀陛下,北狄妲妲公主的贴身侍卫蒙哥,刚刚被御林军周指挥使一箭射死了!”
“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九0章欠人情了
狩猎场出了人命,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意外不是发生在皇帝陛下身上,否则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头落地。不过蒙哥是北狄公主的贴身侍卫,护送妲妲从千里之外投奔大周,可谓忠心耿耿的典范。就这么死了……难免让人惊惧。
在场的众多王公大臣都是阴谋里泡大的,没人会天真的以为是一场“意外”,在听闻的第一时间就在心理思索寻找了可能的凶手。谁?到底是谁在皇帝兴头上使用诡计?又干嘛针对一个没有权势的侍卫?杀了蒙哥,能获得什么好处?没有好处的事情谁干!
种种疑问,都得不到答案。
所以众人的心理都咯噔一下——猜不透的才要人命呢!都觉得其中必定要什么参不透的玄妙。
不多时,蒙哥的尸体被抬了上来。一个时辰之前,他还是龙精虎猛的壮汉,力大无穷,可生撕虎豹,一个时辰之后,他喉咙中插着一根飞箭——箭头是精钢。铜铃一般的眼睛睁着,面容狰狞,似乎死不瞑目。
所在当时在“案发现场”的人员都带了过来,事发原因、过程,证人众口一词——很简单,御林军的周复周指挥使箭术超群,带着几位年幼刚会骑马的皇子、公主狩猎时,发现一头黑熊。他当时就命其他护卫护送主子们返回,以免遇到危险。可初生牛犊不怕虎,几位皇子从小养在皇宫里,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个兴奋着、吵闹着要杀了黑熊,斩了熊掌孝顺父皇。周指挥使无奈,只得施展无双箭术,嗖嗖嗖,快速的射了三只箭。一只中了黑熊的左眼,一只中了右眼,第三只……不知怎么的。射中了忽然狂奔出来的蒙哥!
所有人都一口咬定,蒙哥是自己蹿出来的,与周复周指挥使无关。周复是寒门子弟,全靠着皇帝的赏识才从御林军一步步爬上来。不至于傻到在狩猎场阴谋杀人,尤其是他国使者,断了皇帝的信任,同时断送自己的前途。
如此说来,当真是意外?
正在太医检查伤口,摇摇头说“箭术精准、一箭封喉”时,得知消息的妲妲公主纵马飞奔而来。也不管皇帝不皇帝了,一看见蒙哥,连下马都忘了,直接扑了过去,抱着蒙哥的尸体,哀嚎声声入云霄。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哀嚎啊,刺耳、尖锐,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悲恸、绝望。在场的多是王公贵族。见的女人都是柔情似水,哭也是梨花带雨、凄凄楚楚,惹人怜爱。哪有这等叫人心慌、心颤的哭法!
果真北狄女人粗犷豪放。不似中原女人……
“妲妲公主,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变。”
虽然都知道人死之后的安慰一点用处也没有,可……这是礼节,总不能不说罢!按道理,或者说大周不成文的规矩,有人安慰,不管心理怎么难过,都要道谢,感谢对方的善意。对不?
可妲妲不同。她轻轻的放下蒙哥,合上了他的眼睛,脸上还是伤心痛苦的神色,连转折都没,就忽然暴起发难——拔下了蒙哥随身携带的弯刀,对着凶手周复周指挥使砍过去。
众人只见一片刀光。周复临死之际爆发了强大的潜能,躲过致命一击。可惜一条胳膊被砍掉了。
当时,鲜血直喷,飞溅的到处都是。还有那掉在地上的胳膊……
片刻后,有的人腿软,有的人跨下湿了,有的人则弯下腰口吐。妲妲没杀了周复,还欲再砍,可御前侍卫不是吃素的,当着面砍伤了他们的头儿,已经失职,再让一个女人兴风作浪,可以全部回家待业了。急忙阻拦,几个身手不错的从左右包抄,架住妲妲,阻止她的暴行。
周复脸色雪白,捂着断臂的伤口跪在皇帝面前,“臣有罪。”
他是有罪,但身为大周皇宫的御林军指挥使,跟北狄妲妲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卫,谁的命更重要?周复需要为已经死掉的蒙哥偿命吗?
那一手高明的箭术……恐怕在场多数人的心理都在惋惜吧!
“放开我!”妲妲公主拼命挣扎着。
再没人对她保有同情了。这可是一个一言不合、动辄杀人的主儿!来大周三年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居然为了个侍卫,在皇帝陛下面前动刀子!即便她是大周的公主,是皇帝陛下的亲生女儿,这也是了不得的大罪!
到了这一步,俞驸马不得不出面。他无奈的向广平皇帝进言,妲妲公主娇蛮成性、不知大周规矩,都是他平时没有严加管教,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谁让他是夫呢?
主动认罪后,旁人也不好在此事上针对他。甚至有人感概俞锦熙的姻缘。第一个娶的沐天华,那是多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结果呢,被端王抢走了;再娶的,居然?p》
歉龊佣�ā2徊唬�佣�ㄉ星也簧比耍�фЧ�骺墒俏奘踊嗜ǎ�以诨实燮さ紫律比说姆枳樱?p》
此时的妲妲的确处于办癫狂状态,咬牙切齿、目眦欲裂,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心理只有一个念头,蒙哥死了,蒙哥死了!那将来怎么办?她跟她的如玥怎么办!
俞锦熙不带任何感情的看了一眼妲妲,再次进言,以妲妲公主“精神状态”不佳为名,请求皇帝半封闭驸马府。什么叫半封闭呢?就是他所居住的前院,开一小门,供平时出入。其余大门都封死,等于软禁妲妲公主及其从北狄带来的护卫侍女。料想经过今天,再也不会有人好奇的想邀请她参加什么宴会了。
皇帝准了。
妲妲公主浑浑噩噩的被架着走了两步。毕竟是公主之尊,加上男女大别,押着她的御前侍卫不敢太过份,见妲妲似乎过了先头的猛劲,浑身酸软,只当她醒悟过来,知道犯了多大错。不想妲妲看到人群中,藏在后头的俞清瑶,眼中闪过一丝怨恨,灵活的从御前侍卫的手中挣扎出来,抽出腰间的软鞭,猛的抽了过去。
在马背上长大的她最善于使鞭子了。若是其他人安好不动,那鞭子看似用力很猛,其实根本不会抽到任何人,反而弯曲到一定程度,会反弹回去,鞭梢也会如灵蛇一般,抽打在俞清瑶身上。
可惜,刚刚周复才被砍了胳膊啊!谁相信她没有伤人的心思?再说她现在的表情分明是想吃人啊!
“不好了,杀人了……”这是笨的。聪明的都在喊;“护驾、护驾!”同时拼命往后退,躲到远远的地方。
这两个松懈的御前侍卫倒霉了。只不过放松了那么一霎那,就让妲妲闯出大祸。再也不顾及其他,二人手上都有功夫,一左一右,把妲妲公主的胳膊关节卸了——让你在拔刀!让你再抽鞭子!
妲妲的两次发狂,让皇帝的脸色十分不好。他没有发作,只是摆摆手,让人日后“好生”看管。怕驸马府的人不够,还特意拨了五十个虎贲卫——名义上是保护,但谁都知道,妲妲公主估计相当长的时间内,远离众人的视线之内。
至于无端被牵连的俞清瑶,从看到妲妲公主眼中露出的恨意就傻了。想不通,妲妲为什么恨她?她们没有任何厉害冲突——以往她去驸马府,妲妲几乎不怎么出面。交流是在年节礼物上表现的,次次她都送上上份,妲妲也按同等价值的回礼,两人心知肚明,只要保持礼节上的尊重就好。蓦然,她想到了蒙哥之死……
想到有一次她去看同父异母的小妹,被蒙哥的刀架在脖子上,险些丧命……
下意识的,她缩了缩脖子。当初留下的伤口都已经痊愈了。虽然她不愿意相信蒙哥之死跟自己有关,可是,妲妲的恨意,似乎逼着她无可躲避。
不是她是谁?蒙哥跟妲妲一直在驸马府里深居简出,几乎不怎么与外人往来。仇家?仇家也不会通过御林军的指挥使下手!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他的父亲俞锦熙设计了一切。再联想到妲妲公主被软禁,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吗?
俞清瑶觉得越来越无法理解父亲的诡异思维。为她报仇,这一点她很感激。可……至于过了两三年才来报复?再说,非要在皇帝陛下狩猎时杀人吗?万一出了马脚,怎么办!
接下来,俞清瑶一直想找机会问问父亲,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再说,她也被人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