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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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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贵妃梁氏面有不安——单纯看她的神色,绝对猜不到她心理是暗暗高兴的!她与安国公府是远方亲戚,当初进宫时是陪嫁的滕妾,身份低微。靠着出众的美貌,和善解人意的心思,才得到宠爱。生下儿子后更是地位稳固,晋封皇贵妃,仅在皇后之下!这些年,与安国公府的关系不远、不近,因为安国公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宫,她傻了才会答应!那她还有立足之地?原本关系尴尬着,好在有二房的人从中斡旋。所以,她对二房的女孩特别留意,一心要给她们寻个好归宿。儿子的婚事她不好插手,女儿的亲事,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没想到都说定了,却被俞清瑶的亲弟弟悔婚!宁愿娶一个低贱的民女,也不愿意娶国公府的千金!

    此事,像火辣辣的一个巴掌,扇到皇贵妃的脸上。所以皇后使计,她干脆将计就计,让人把事情透露给东茗。顺便,还挖出了皇后埋在她宫里的钉子,一举数得!

    “皇后娘娘……”她的表演堪称毫无破绽,将一个忧心忡忡,偏又手足无措的女人演绎的淋漓尽致。那欲语还休的眼神,任谁都看出了她的左右为难。既不敢扫了皇后和公主的颜面,提醒‘是妯娌,不是那种一家人的姐妹’,又担心俞清瑶听了含糊不轻的话,误会了,生气了,惹出什么事情来。

    她倒是把自己的过错推得干干净净,便是皇帝查起来,不过一个“失察”的过错就没了。横竖东茗公主只是在她宫里学规矩,她那敢管公主的言行举止?更不能堵上她的耳朵,叫她不听宫里人的闲言碎语吧?

    东茗的视线转移到景暄面上,心理的怨恨,跟毒汁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就是这个男人,欺骗了自己!本以为他在宫宴上当众求婚,是真心爱她,为此,她心甘情愿的住进了深宫内院,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听,想个木头人一样接受摆布。就怕外人以为她仗着公主地位,强逼他休妻。其实她怕什么?这里又不是生她养她的家乡,没有几个她在意的人。她怕的是,自己名声败坏,连累他啊!

    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他骗得她好苦!

    只是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面孔,东茗就心痛若绞,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下来。她强逼着自己仰起头,坚强的正视景暄,

    “你什么时候迎娶我过府。”

    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质问!她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景暄握着妻子的手,掌心一如既往的温暖,“我想公主可能误会了。几个月前,陛下就已经下旨,将你许配给齐国公世子,我的弟弟了。”

    “闭嘴!本公主问的是,你什么时候迎娶我过府!你只要回答具体日期就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八一章崩溃

    东茗的咄咄逼人,无疑是令人心生不快的——一个他国公主,也敢在大周的宫廷内耀武扬威、颐指气使,当在场的妃嫔都是好欺负的吗?

    可当她质问景暄“你什么时候迎娶我”的时候,坚强的仰着头,整个眼圈都红了,泪花闪闪,眼尖的人甚至能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显得那么骄傲和……脆弱。让人觉得,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她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情窦初开,却被哄骗嫁给自己不喜欢的可怜人罢了。

    同为女人,谁没有天真轻信的年轻时候?在座的众多妃嫔,除了极少数吃过苦头的,多数未进宫时是被家里人千宠万爱的,倒是能看透东茗一番强硬质问下的绝望、无助的心灵。

    “说啊?快说出来?不要转移视线,抬头看着我!”

    有人小声的道,“公主,安乐候的眼睛……”

    “谁要你提醒!齐景暄,我知道你眼睛看不见,可你的心也看不见吗?我就在这里,我的一片真心也在这里,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视而不见?”一边说着,两行热泪滚滚流下,可她努力睁大眼睛,眨也不眨,紧紧盯着景暄那张如雕如琢的面容。

    “记得吗,我们在东夷的时候,一起去祖陵祭拜显宗和宁安皇后。你说显宗为全兄弟、夫妻情义,主动让出皇位,高洁品格令人钦佩。若非胞弟宪宗早逝,他一定是位逍遥自在的王爷,一辈子游山玩水,有佳人相伴,人世间最快活也莫过于此。”

    “我说,宁安皇后才是世间最令人羡慕的皇后。开天辟地以来,世间所有的男儿都是三妻四妾,皇帝更是三宫六院、妃嫔无数,唯独宁安拥有丈夫的全部的心。至死,显宗都不曾续娶。”

    “你还记得我对说了什么?愿效宁安,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父王本不同意我来大周——有好些庶妹都到了成婚年纪。可是我一定要求。因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为你,我宁愿放下公主尊位,宁愿洗手羹汤做一个普通民妇!”

    哽咽的说完,东茗已经是泣不成声。此刻殿内只有她低低的,压抑的、委屈的抽泣声。少女最真挚的感情,应是最宝贵的,也是最容易收到伤害了。受此感染。皇后装模作样的叹口气,似有感叹之意;皇贵妃更是泪盈于睫,舀着帕子轻轻的按着眼角。其余人便是有撇嘴的,也连忙藏好,露出一副感同身受模样。

    东茗“感人肺腑”的表白后,跺跺脚,下了最后通牒,“说罢。你到底几时迎娶我?”

    景暄皱着眉,往后退两步,为难不已。在东夷时。他是同东茗去过祖陵,但那是有原因的。一来,他的另一半血脉来自东夷皇室,身为后代子孙能不去祭拜吗?再者,他也要为长公主看看几位舅舅的灵位是否常有香火供奉?明明是再坦荡的事情,怎么到东茗的口中,成了私下相约的男女互表心事了?

    俞清瑶心理很不愉快——任谁遇到这种事情,怕是也高兴不起来。掌心传来的温度,使得她心理安稳了些,东茗的身份名义上是东夷公主。跟景暄有着姨表亲戚关系。可实际上,无论长公主还是景暄,怕是对她躲之不及,怎么可能牵扯到儿女私情上!

    由此可见,是东茗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她以为自己是公主,就能强迫别人休妻另娶?就能无视他人的痛苦。只满足自己的私欲?就能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别忘了,这里是大周!

    “公主殿下,妾身的丈夫早已分家。关于公主与齐世子的婚事,只怕要请陛下和皇后娘娘做主了。”

    “闭嘴,我问你了吗?”东茗正眼泪汪汪的看着景暄,眼角的光都不扫一下俞清瑶,当场呵斥道!

    “公主请息怒。”

    俞清瑶连忙行礼,看了一眼冷眼旁观的皇后、皇贵妃,心道怪道这两个女人都没好下场呢。原本她还有一二分同情,现在?哼,只巴望她们不要死得太难看!

    “公主来大周也有数月了,想来有皇贵妃的教导,规矩礼节上不至于有什么大错。论理,本不该柔嘉多事,只是诸位娘娘也知道,自婆母过世后,国公府后宅并没什么长辈,所以,少不得柔嘉出面,以‘长嫂’的名义教导一二了。”

    “有错就要改,公主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大胆!”东茗气极,“你是什么东西,敢质问本公主!”

    俞清瑶淡淡的轻笑两声,“我是什么东西?呵呵,好叫公主得知,我是大周皇帝陛下亲封的柔嘉郡主!圣旨昨日才下,想是公主在深宫中不曾得知。”

    “不过,现在知道也无妨。若公主以为你东夷的公主,可以肆意辱骂我大周的郡主,无视我大周的诸位贵人娘娘,尽管继续出言不逊吧!”

    此话一出,不少低等妃嫔连忙坐得更端庄了,至少名义上,俞清瑶是大周的郡主,若任由东夷的公主辱骂,岂不显得大周无人?

    皇后气得咬牙。没想到俞清瑶牙尖嘴利比她想象的更甚,冷笑一下,“呵呵,此处并没有外人。柔嘉你何必动辄身份,让人不得亲近?东茗公主远道而来,是,更是要不久后成为你的亲戚,来来!你们有什么心结不快,本宫为你们调解调解。”

    “多谢皇后娘娘的美意。”俞清瑶笑得自如,回眸看了一眼怒视自己的东茗,“柔嘉确实忘了,公主原来是呢!不过,公主如此急迫嫁人,想来不久后就要成了柔嘉的弟妹了!呵呵,到时柔嘉一定会送份大礼。”

    又道,“等公主嫁过来后,旁的帮不上,可家事上有个什么,尽可以往西府来找柔嘉,千万不要碍于颜面啊!”

    “你……”

    东茗磨着牙,两只凤眼突出来,死死瞪着俞清瑶,“谁说我要嫁给那个粗鲁莽夫了?我要嫁的是……”

    “公主不是当众说要嫁给齐世子吗?”俞清瑶不待她说完,高声打断了,“难道婚姻大事,于公主是可以随便换着玩的?齐世子是我夫君的亲弟,等公主嫁过来就是我弟妹,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您说,柔嘉说得对吗?”

    皇后一噎——陛下金口玉言,她能反驳,说不是?皇贵妃也深深看了一眼俞清瑶,嘴角泛着笑意,心道适可而止吧!否则闹大了,与她又没什么好处。于是,柔声道,“茗公主,事已至此,你何苦……”

    “闭嘴!你们统统闭嘴!”东茗眼泪唰唰的往下掉。“骗子,都是骗子!合起伙来一起骗我!一个个都不是好人!”

    谁也没估量到东茗嫡公主的身份,被东夷国主宠成什么样子!自小到大,她想要的什么时候得不到?本以为追寻“宁安皇后”那样至死不渝的爱情而来,谁知道被骗得团团转!景暄一句话不提,只让俞清瑶这个贱人说话!可见心理根本没有她!

    真心错付、爱情幻灭、被所有人一起背叛的感觉,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失去了理智,精神一时间到了崩溃的边缘,从袖口里舀出一把银质的剪刀来!

    所有人被这个意外吓得说不出来话。

    几个忠心的奴婢反应快的,连忙护住自家主子,“保护皇后娘娘”“保护皇贵妃娘娘”……诸位妃嫔面前都站着血肉身躯。只有被东茗深深恨着、没有人保护的俞清瑶暴露在外。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过眨个眼的时间,东茗凄惨一笑,目光露出一丝怨恨,举着锋利的刀剪就冲了过来。

    景暄什么都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俞清瑶性情坚韧,从来不是指望被人救助的人,发生意外,立刻把景暄推到后面,自己毫不躲闪、迎面而上。

    大家都错误估计东茗的力道了。一个娇生惯养、一点重活没做过的公主,能有多大力气?冲过来的声势,是吓人了些,可那银质小剪刀平时也就剪剪线头,根本不是造来刺人的,夹在大拇指跟食指上,移动不方面。

    俞清瑶一个转身,扭着东茗的手腕。她的力量比东茗大多了,即便东茗绝望爆发了几倍的力量,也不是对手。一扭、再扭,咯嘣一声,东茗的手腕错位了。

    可她还有另一只手,拔下鬓角的金簪,意欲再刺。可周围的丫鬟反应过来,连忙七手八脚的把东茗控制住。

    这时候,一声长长的“陛下到”,让众人惊魂未定的心又高高提到喉咙口。

    向万乘之君、天下之主叩拜时,俞清瑶的心也是起伏不定。今日她是来谢恩的,谁晓得东茗发狂,竟不管不顾的亮了武器,差点伤到诸位后妃娘娘。虽说不是她的错,可鸡蛋里挑骨头,真要是有人陷害,她怕是没办法洗清罪名——一句“你明知道东茗的心思,故意挑拨她失去理智”,就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办?

    还有景暄,她知道他压根不喜欢东茗。会不会皇帝仍旧猜忌,故意赐婚东茗,以作试探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82 二八二章 东茗出嫁

    事实证明,俞清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广平皇帝的心机权谋,用的是浑然天成、无迹可寻,别说他压根没把东茗放在眼里,就算有,又怎么会当着后、宫诸位妃嫔的面,那么堂而皇之的算计儿孙辈,显得自己毫无心胸气度?大殿内所有人屈膝下跪,他一人漫步走过来,步履随意,坐在鎏金凤凰宝座,斜斜靠着着闪绿描金锦缎大引枕,摆摆手,“都起来吧?”如家常老人那样和气,

    “谢皇上。”众人齐声道。

    俞清瑶等待皇后、皇贵妃先行起身,其余妃子都站起来了,这才搀扶着景暄一道起身。而东茗这时候才醒悟过来,她干了什么!这里可是大周宫廷,不是她自由长大的东夷内宫!刚刚一时失态,别有用心者给她泼上“刺杀”的罪名也是有的,慌乱起来,不肯起身,呜呜的爬在地上,不住磕头,“求大周皇帝为东茗做主。”

    皇贵妃这些日子一直负责照料东茗,怎么说,也有两三分情分在。别人不管可以,她不出面,谁来收拾残局?何况东茗哭得实在伤心,钗凌鬓乱的,忧虑的双眸转了一下,福了一福,“陛下,茗公主刚刚情急失态,请陛下饶了她这一遭。她是……”忽然瞟了一眼俞清瑶,“与安乐侯夫人言语不快,才有了过激行为。并非存心惊吓到皇后娘娘和妾身。想来,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未必会跟她计较。”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眉。

    要么怎么说,皇贵妃是妃子、皇后是皇后呢?彭皇后争风吃醋虽多,可更多时间是研究皇帝的表情,以及各种表情下的心思。瞧见皇帝一皱眉,她心理就清爽了。“不是存心?梁妃,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谁会随身携带剪刀吗?难不成东茗公主连来本宫殿里请安,路上也要做做针线?”

    证据——银质剪刀、金簪都在。金簪是从头上拔下的。且不说,可小剪刀毕竟是利器,开刃的,虽说那么两寸长。未必杀得了人。但随身携带……怎么也圆不过去。皇帝带着玉扳指的手拍了拍膝盖,看了一眼,“带下去吧!”

    声音很轻,也没有多少厌恶含义在内,可皇贵妃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雪白。而皇后则得意的笑了下,心道,皇帝最讨厌后、宫之中没有规矩。东茗不过一个他国公主,敢在大周宫廷内动了刀剪,怕是犯了皇帝的忌讳。于是,赶忙使眼色,早有忠心的嬷嬷按住东茗的肩膀,用力的拖下去。

    东茗一出生就是正牌的公主了,娇生惯养的身子,怎么受得起?几乎老嬷嬷一挨到她的身子。立刻激烈的叫嚷“别碰我、贱奴,别碰我”。可怜再怎么美丽漂亮的女子,歇斯底里起来。也是一样的疯狂,面目狰狞、龇牙咧嘴。

    “大周皇帝陛下,本公主是代表东夷的和谈诚意而来,您怎么能这样对本公主?传养出去,天下百姓如何看您?您就不怕被人耻笑吗?本公主来时,听人说您是有道明君,哼!现在看来未必!”

    最后的“未必”,说的好大声。把俞清瑶的耳朵都震得嗡嗡响。俞清瑶低着头,往后躲开一点,心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口一个‘本公主’,简直不知死活!

    前世也未听说有东夷公主嫁到大周,难道注定这门婚事有变?算了,东茗的终身跟她无关,她倒是希望东茗嫁给景昕,跟她没多少厉害关系——东茗的娘家远在千里之外。她有了郡主封号,又是长嫂,完全不惧。若换了个出身门第高的做妯娌,麻烦事还多呢!

    “住嘴!你以为你是谁,敢出言侮辱吾皇陛下?”

    皇帝连扫一眼的兴趣都欠奉,指着皇贵妃娘娘,“朕记得是把此女交给你教导吧?怎么教了几个月,还是这副形容!”

    皇贵妃没想到她只不过说情两句,倒把旋风扫到自己头上了,急忙下跪,“臣妾知罪。”她本想把东茗这些日子的表现说一说,证明东茗素来的表现不错,是皇后派人挑拨,加上俞清瑶言辞激烈……可辩解的话到嘴边,只剩下请罪了。

    “知罪就好,罚你三个月月俸。另外,此女就交给皇后看管。”

    皇后立刻仪态端庄的道了万福,“陛下放心,臣妾一定用心,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了。说起来,柔嘉郡主今日本来进宫谢恩,却受了大惊。也该好好安抚才是。”

    “唔,皇后你拿主意吧!”

    正如来时匆匆,皇帝在坤宁宫也不过坐了一盏茶功夫,挨个问了诸位妃嫔的生活状况,再温言抚慰安乐候夫妻两句,便起身离开了。

    至于东茗……

    只不过一天,谁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地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她被押下去的时候,张牙舞爪,威胁皇帝“昏君,市民平民都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是和亲的公主,史书上一定会记载此无道行径”,又辱骂“大周上下惯会骗人,景暄是天下第一大骗子,皇帝皇后都是无情冷血的之辈”,就算帮助过她的皇贵妃“面甜心狠,也不是什么好人”……

    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之后,东茗才知道大周皇帝为什么敢随随便便让几个老嬷嬷把她拉下去,而丝毫不避忌东夷、大周的邦交了——东夷的国主,她的父亲,殡天了!

    东夷五大世家把持朝政,国主是个傀儡,可再傀儡也是名义上的主人!他的存在,代表一定的体制和稳定。东夷国主一死,随之而来的是两国邦交的新一轮的试探……东夷的内部正在进行权势变动,什么人上位,什么人败退,这个过程不会太漫长,也绝对不会很短暂。可不管怎么样,东茗的公主身份,保不住了。因为五大世家支持的前国主,是有条件的。本就是以远方侄子继承的国主位置,有什么理由要求子承父业呢?

    只要五大世家不认可现在的几位皇子,那东茗就再也不是引以为傲的公主了。

    没公主的身份,她就算想和亲,又算什么?前任国主的遗孤?

    现在东茗面临的选择有两个,一个是安安分分的嫁给景昕——皇帝金口玉言,齐景暄代表弟弟景昕接受东茗为齐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了。大周乃是礼仪之邦,不会歧视弱女子,随便更改婚约。另一个,就是大周出兵,护送东茗回东夷——为和亲而来,现在和亲不成,送回去也是应该。

    东茗开始了艰难抉择。主要是她太恨景暄夫妻了,一心想拆但是没拆散,嫁给景昕怎么能心甘情愿!不过纠结了三五天,一听说继位的有可能是她某个堂叔伯,立刻答应了。并且立刻上书,要求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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