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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放在一旁,一边笑得阴险地看着她,一边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
贝贝瞅着他:“你干嘛?”
“这味道的确不好。”
原来是换衣服,贝贝指指屏风示意他过去,她举起的手才刚一放下,发现对方已经脱光了上衣露出结实胸膛。
贝贝正想向他请教如何麻利的穿衣,好省下早晨穿衣服的时间多睡一会儿,人已经被她扑倒在床上。
什么情况这是?
6、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
“子瑜你干什么?”贝贝惊呼。
他的笑优雅中透着邪恶,邪恶中掺着魅惑:“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贝贝很快明白他说的“没做完的事情”是指什么。一个有着绝世风华的美男子大刺刺地扑在她身上,她心跳不加速不会目眩神迷……是假的。
于是贝贝呆住了。
他挑眉:“你这是什么反应,束手就擒?”
贝贝愣了好半晌:“不,我要反抗!”
大将军英勇威武,听闻他能以树叶为暗器,弹指间就能让一般人送命,染指大将军的男人,她一定会被树叶封喉!
“哦,你打算如何反抗?”他笑得一脸阴险。
在他问出新问题的同时,贝贝又想起一件事情,不答反问:“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会不会怀孩子啊?”
明显不在一个世界的对话让子瑜一头雾水。难道他老了吗?身无寸缕搂着她竟一点反应也无。但她随后提出的问题让他哭笑不得。
子瑜凝视贝贝一会儿,卷起被褥侧躺在她身旁问她:“你想要孩子吗?”以她眼下这呆样,他实在不敢与她行男女之事,越过一步,他心中便会升起一种荒妙的‘罪恶感’。
贝贝诚实答道:“不想。”她连自己娘亲都想不起来,如何去养育孩子。
子瑜有所期待放大在她眼前的脸顿时黑了,转过身去也不理她:“睡了。”
贝贝爬起来:“那我回去睡了。”
“谁让你回去睡,以后你都睡这里。”子瑜拍拍他身旁的位置:“快上来。”
贝贝眼尾余光正好瞥见她的那包银子,拿光她的银子还冲她发脾气,凭什么呀!口无遮掩威胁道:“我爱上哪儿睡便上哪儿睡!”搬出管事儿大妈的话:“你当心着点,没准儿大将军会废了你!”
岂料对方一脸的无所谓:“我是流氓我怕谁。”长眸半合浓睫如蝶翼一张一合间惹人遐思。
贝贝不光‘遐思’此人言谈与外貌形成的对比太过鲜明,还看不过去地扑上去拔了一拔,在他呼痛声中迅速跳开:“我当是醉红楼里的道具呢,原是真的。”
子瑜今晚被他折腾得够呛,听她说起醉红楼:“谁带你去那种地方的?”
“我每个月都去。”
贝贝的绣工醉红楼的老鸨徐娘很喜欢,她每个月都会从醉红楼后院领些材料回去绣,见过一些“道具”实属正常,院里大婶和徐娘是堂姐妹,所以徐娘即时非常“看好”贝贝,也不敢在她身上打什么主意。
但是子瑜不干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竟每个月在那烟花之地出入:“以后不准去。”
“你管我!”贝贝潜意识里排斥他今晚和那美丽女子的事情,说话口气变得很冲。穿好鞋子就要走。
“包贝贝,你敢走试试。”威胁的口气。
贝贝冲他做了个鬼脸:“你敢来偷我试试!哼!”说完很有气节地走了。
正因为贝贝她的这点儿小气节,她很悲催地——
被罚了!
今儿大伙儿刚爬起来,房门还没打开便听见外头有人来传大将军令。
姐妹们窃喜:“定是大将军又有赏赐了!”乐呵呵地出去听封,孰料……悲剧一场!
大将军下令,包贝贝擅离职守私自从绣坊调岗至前厅,全然不把将军府规矩放在心上,故罚绣坊绣女包贝贝独自染完十匹白布、按照自身体形裁剪十匹锦缎,并在日落之前绣完一对鸳鸯香囊、同心结。以上工序日落之前有未完成的,按照相应数量罚银。
随从接着传达大将军的意思:“请包贝贝姑娘注意,香囊的香必须由你自行完成,不得旁人相助,大将军还说,当日呈上去的桂花糕少了一块儿,遂罚包贝贝姑娘重做一盘孝敬大将军。”
随从看上去人不错,没什么架子,对贝贝说话也客客气气,贝贝本想找大将军理论,但想起那日在将军府外头那双犀利的眼,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两次见着大将军她都没敢细看,更别提当面理论,还是算了吧……
“贝贝姑娘别发愁,其实这事儿说大也不大,顶多就是染布裁衣刺绣的活儿,姑娘都能得心应手,我叫高基,以后姑娘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呵呵,那我先回去复命了!”
“有劳大人,多谢美意。”贝贝已是欲哭无泪。与她一起听罚的姐妹皆是一脸惊慌:“不得了不得了,大将军简直不是人……他就是天上的神!”
绿珠保持小鸡啄米的姿势游魂一般往前走,嘴里呐呐念叨:“太吓人了,少了一块桂花糕都知道……太可怕了……”
“哎哟”一声呼喊,贝贝回头去看,绿珠撞树上了……
“小人!卑鄙的小人!以权谋私,栽赃陷害,公报私仇,下流无耻,无赖……”贝贝一边往竹竿上挂染布,一边骂骂咧咧。
子瑜那厮太黑了,她不过是在他不断的打压下稍微回了两句嘴,凶了他一回,他居然回过头去让大将军这么重这么重地处罚她!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贝贝化悲愤为力气,加速干活,卖力干活,使劲搓、搓搓搓。
“贝贝,你就别说话了……哎哟轻点儿,搓坏了得罚银子的!你省着力气干活儿吧,瞎折腾什么呢!”染坊大妈看不过去,正打算过来帮贝贝一把,
“别动!”前来监督的侍卫立刻上前阻止:“大将军有令,不许其他人相助,否则一起受罚!”
染坊大妈还是头一次见大将军处罚一个小丫鬟,觉得特别奇怪。谁都知道丞相大人前来那晚贝贝当众拒绝了他,大妈觉得就是再好的男人也是要面子的,应该是贝贝让大将军在丞相面前丢了面子。
不过要罚要在丞相面前赢回面子的话大将军当晚就该罚贝贝,为何要等到现在?
听贝贝一直在骂什么“以权谋私”,大妈问道:“贝贝,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贝贝扔下手中白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歇息,有气无力道:“对,我得罪了一个无赖!”
“谁?”这么大,能让大将军替他出头?
贝贝想了想,都这种时候,也没必要给他藏着捏着:“就是住在单独那座院子里的家伙,他叫……”
“贝贝!”管事儿大妈突然到来:“不用干了不用干了,丞相大人来府中,说要见你,大将军让我来叫你过去。”
贝贝大喜,这位丞相大人真是她的福星,雀跃地跟着管事大妈走了。
染坊大妈回头看了看单独的那座院子:“住在禁地的除了守卫就是大将军,还会是谁呢?”
。
管事大妈引贝贝来到大厅后交代了几句便离去。贝贝走进大厅礼数周全向丞相行礼,抬眼发现子瑜那厮也在,见他居高临下斜睨她,贝贝瞪了他一眼,屈身道:“拜见丞相大人!”
楚莫凡上前扶起她:“不必多礼。见到姑娘犹见故人,实不相瞒,本相今日来将军府实为邀姑娘一同饮茶观景。”他爽朗一笑,偏头看着子瑜,半是玩笑的口吻:“就是不知子瑜兄肯不肯放人。”
子瑜轻笑,在贝贝眼中这是邪笑,带着威胁的无赖之笑,“将军府一向宽待下人,此事还需她应承,不然小弟也不好强求啊!”话虽如此,他看着贝贝的眼神却是十足的威胁,脸上明明白白地挂着“敢去试试,看我怎么欺负你!”
贝贝有种落入虎口的感觉,这些天来她发现将军府许多事情都是这厮在插手,大将军几乎对他言听计从,纵观将军府,除了鲜少露脸的大将军便是他最大。
不过贝贝很快想通了,他大又怎样,发月钱给她的是大将军!
“奴婢愿意!”贝贝道。能跟丞相去饮茶,也就能逃过剩下那一堆的苦力!
子瑜目光灼灼,贝贝权当没看见。
子瑜干咳几声,贝贝权当没听见。
最后跟着楚莫凡出将军府,来到城里最有名的一间茶楼品茶。
楚莫凡一直问她有关过去的事情,贝贝随意应付,眼里只有好吃的糕点清香的茶。
“贝贝姑娘不是本地人却能道一口流利的本地话,佩服!”
贝贝一口糕点卡在喉头险些噎着:“丞……丞相大人怎知我并非本地人?”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呵呵~” 楚莫凡笑笑:“当日本相初次见到姑娘便觉得你与我那故友相似,除了外貌相似,还有一处常人不易察觉。便是你生气之时双眼会呈浅碧色。”
贝贝闻言努力回忆她当晚生气了吗?没有吧?莫非是刚才,没错了。
“难道我真是丞相那位故友的姐妹?”贝贝来了兴致:“不如丞相大人带我去见见她,没准真是一家子呢!”
楚莫凡双目难掩失望,看样子真的不是她。
茶楼附近有乐声演奏,有说书人津津乐道,贝贝东看西看兴趣盎然,视线正要收回,发现茶楼窗外一道熟悉的小黑影。
是大黑!
有几个混混拿着打狗棒追大黑,贝贝放下茶盏急急道:“丞相大人稍等,有人追我家隔壁大婶的大黑狗;我得先去救它!”她一边匆忙往外跑一边道。
(文)三个混混手法娴熟,贝贝认识他们,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挂羊头卖狗肉游手好闲之徒。
(人)可怜的大黑已经被铺,黑黝黝的大眼看到贝贝如获救星,立刻精神十足狂吠起来。
(书)“放开大黑!”贝贝双手叉腰站在路中央拦住混混。身旁曾请教过贝贝针法的王婶劝贝贝别管,拉开贝贝:“傻姑娘,顶多去了条狗,你这如花似玉的模样要是被这几人盯上以后可就不好过了。”
(屋)王婶劝贝贝的同时那几个混混已经盯上了贝贝:“哟呵,这不是东街院子里的包子妹妹吗?哥哥早就看上你了,今儿真巧啊,怎么地,想哥哥们了?”说着伸出爪子就往贝贝脸上摸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只黑爪子朝她袭来之时,贝贝条件反射抓起身旁王婶针线篓子里绣花针,十针合成一排挥手出去。
只闻“刷刷”一声迅速鸣起声落,几个混混全部被定身在原地动弹不得。
细观可见他们每人的身上奇穴都被刺入二针,且位置精准无误。
王婶早已惊得目瞪口呆,追随贝贝而出的楚莫凡当场愣在原地。前来带贝贝回府的子瑜则是一脸担忧双眸半是惊色。
7、不要乱睡 。。。
“贝贝,跟我走。”子瑜拉起贝贝的手腕就走。
“留步!”楚莫凡在他们身后道。
贝贝被刚才自己不受控制而发的招式吓到了,仍处于呆滞状态。子瑜回头客气道:“实在抱歉,小弟有事要赶着回府,楚兄盛情改日再赴府上答谢。”
楚莫凡看着消失在街头的背影朝一旁吩咐道:“去查刚才那女子的身世。”
“是!”
几人散去,人烟稀少的后街上只余几名混混继续雕像。
贝贝被子瑜牵着往回走,双腿机械向前移动,神情呆若木鸡。她居然会武功:“我居然会武功!”
子瑜“哼”了一声:“不过是趁人不备方能使出的小把戏,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我觉得很厉害!”贝贝已经从呆滞状态升华到兴奋状态,手舞足蹈围着子瑜绕了几圈,说道:“以后有这一手就不怕有人欺负我了!”
子瑜顿住脚步扬扬眉毛:“除了我还有谁敢欺负你?我去杀了他!”
贝贝扁着嘴:“狂妄自大!”
“不信?”
懒得理你!
途经醉红楼,贝贝拉拉子瑜的衣袖:“哎,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找徐娘。”
“站住!”子瑜一手将她拉回来按住,居高临下:“不许你去这种地方。”
“我收银子……”
“多少,我给你!”
“你不要无理取闹!”那可是白花花的十两银子。贝贝踹他一脚:“又没让你陪着去,把手松了,不然拿针扎你!”
子瑜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捏了她一把:“我陪你去。”
“你?”贝贝端详他片刻:“那走后门吧。”
“为什么?”
“我担心你被里头的姑娘缠上脱不开身,会耽搁我的时间。”
“眼光不错。”他心情大好,一手揽过贝贝的肩偷了个香。
“……”贝贝无语,偏过头去不理他,正巧看见隔壁房里一个胡子麻茬的中年男人两眼放光地盯着她。
“徐娘!徐娘!”中年男人大喊,“哟,钱大爷有何吩咐呀?”浓妆艳抹声音谄媚的徐娘扭着腰肢奔了出来。
贝贝郁闷,姓钱的男人是出了名的色鬼,一个月有二十天在妓院里醉生梦死,没想到会在后院遇上此人。
钱色鬼肥手拍出一张大额银票,指着贝贝:“今天大爷要她!”
徐娘回头一瞧:“贝贝?!”
“她叫贝贝?名字不错,让她过来陪大爷,这张银票就归你了!”钱色鬼财大气粗的样子。
“您稍等,我过去跟她说说话一会儿就来招呼您!”徐娘快步朝贝贝走过来,看见她身旁的子瑜不由仰头认认真真打量起来,啧啧夸赞:“哟哟哟哟,好俊的公子,瞧着眼生,公子头一次来吧?”
子瑜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随口应了一声。徐娘盯着他看个没完:“啧啧,这模样,我醉红楼里的头牌秀秀也未必及得上呀!”
贝贝闻言也跟着她打量子瑜,点头:“是比秀秀姑娘好看一些。”接触到某人威胁的眼神,忙改口:“不不不,好看许多!”见他脸色更沉,贝贝闭口。
此人实在不易取悦。
徐娘光顾着看子瑜,忘了身后已经快要发毛的钱色鬼,那色鬼一拍桌子,吼道:“徐娘!啰啰嗦嗦的搞嘛,你TM说定了没有,不行把那小白脸也一起带过来,正巧我家兄弟好这口……”话音还未落下,钱色鬼的脸上突然多出一道血痕:“谁!”捂住受伤的脸嗷嗷直叫,四处张望使暗器之人。
子瑜吹了吹手指,扬手转了一圈,指缝间已经夹上一片树叶,漫不经心道:“是我。还想再玩玩吗?”说完看似轻松一动指头,那薄薄一片树叶倏然化作利器直逼钱色鬼脖颈,下半寸便是喉管。
钱色鬼双腿发抖,慌慌张张跪地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贝贝看着他短暂涌现嗜血光芒的双眸,觉得很熟悉很熟悉,此时的他看上去只能用“冷酷”来形容,记忆中似乎有人也如他这般,连一个平常的笑容也饱含杀伐之气,狠绝、无情、霸道、残忍……
“不玩了?”他兀自挂着漫不经心的笑:“陪你玩了这么久,给银子吧。”然后理所当然地拿走钱色鬼身上的银票。
贝贝有点头痛,已经忘了前来的目的,子瑜拍拍她的脸颊:“这就吓到了?你太没胆了。”
老实说她刚才看他出手的时候的确有些害怕,他的样子除了让她熟悉之外就只剩下惊吓了。
“是……是大将军教你的吗?”贝贝颤颤巍巍,稍微拉开与他的距离,刚才他给她一种杀人不眨的感觉,事实证明他要是真动手当真会是杀人不眨眼。
此人不能得罪!
他上挑的长眸笑睨她:“算是吧。”
贝贝回想她前些日子对他又打又骂还好好活着,实在应该上灵隐寺谢佛主保佑才对。
“躲什么!”他一把拎起她,递上一叠银票:“给你压惊的。”
在银票面前,死又何妨!
“都给我了?”贝贝摩拳擦掌开始数银票。
子瑜敲敲她的脑门儿:“你何时变得如此爱财,我养不起你吗?”
贝贝本想再踹他一脚,在行动还未开始之前下意识瞟了一眼他如玉般的修长手指,想到那双完美得与他长相一般无可挑剔的手,它随时都可能就地取材化为暗器让她送命。
压下想要进行的动作乖乖解释:“因为院子后面有座大山,里头住了一群沿街乞讨为生的乞丐,大婶儿将他们收留靠她刺绣赚来的银子救助,不过他们还是吃不饱,没饭吃很可怜,我当初也没有饭吃,知道那种滋味。”
子瑜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态,认真地看着贝贝:“你没饭吃?”她突然转性这么喜欢银子,果然事出有因。
“嗯。”听大伯说有人送她来,临走还留下一包银子和银票给她,可惜当天就被贼人给偷了去。她成了身无分文之人,生病那几日多亏大伙儿照顾才得以存活不至于沦落街头。
不过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她想起刺绣功夫,所以贝贝很喜欢银子,在她看来有银子才能吃饱饭,有银子才不会被欺负,有银子才能救助那一群没饭吃的人。
“你千辛万苦随他逃走,过的就是那样的日子?!”子瑜情绪有些失控,双手紧紧捏住贝贝的肩头。
贝贝被他的样子震慑:“子瑜你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子瑜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你说的那群难民在何处,我明日派人安顿他们。”
贝贝望着子瑜双眼一瞬不瞬,“看什么,发现我很好看?”又恢复了耍笑她那副无赖样,手也不老实地钻进她领子里:“难怪身板儿这么平,原是饿着了。”
“你才饿了!”贝贝将其怒视之。
“对,是我饿了。”他俯身在她耳边语气暧昧:“那宝贝什么时候喂饱我?”
贝贝想了想他今天给了她这么多银票,按理说也该有所回报他才是,理理衣裳大义凛然说道:“我带你去城里最有名的高偳酒楼,想吃什么尽管说来便是,一定让你吃饱为止!”
见他一副哭笑不得的可怜样,贝贝拍拍他肩膀安慰:“在大将军身边做事很累吧?我晓得的,听姐妹们说了。”可怜他成日一副想笑不能欲哭无泪之色,忍得一定很辛苦。
子瑜用看猪的眼神盯着她:“嗯,都说什么了,讲来听听。”
贝贝想了想:“你不能让大将军知道噢。”得到他颌首应承这才小声道:“听闻大将军不近女色,极有可能好男风,西太后为此还特意召他入宫单独开导,可惜仍旧无果而终。”摇摇头叹了口气重复姐妹甲的话:“可惜了一代铁血英雄将面临绝后的悲剧。”
说完看着笑得灿烂而阴险的子瑜,尴尬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八卦了?呃,是你问的。”我不说怕没命啊……
他突然坏笑着靠近她:“不如我们生一个孩子给大将军。”
正大光明偷情生子!“不。”大将军会将她凌迟处死的。
他揪着她的辫子甩来甩去觉得很有意思:“将军曾与我提起,若有中意的女子便寻来收房为他生个孩子,将来孩子由娘亲抚养不会将他们分开,还有丰厚赏银按时发放。”
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