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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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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于对方,犯不着一上来就把事情闹僵了。
“你们不可失礼,给我退下去!”
三个人怒视着各自后退了一步,一步之差,已使得眼前凌厉的杀机大见缓和。
绿衣人脸上这才显然带出了笑容。
曹羽引臂石亭道:“请!”
绿衣人、曹羽相继入亭,郭、姜、桑却没有进来,每个人守着一个亭角,只要时机一到,即可随时向对方施出杀手。
绿衣人看在眼里冷冷一笑,面向曹羽道:“曹大人如此待客,倒是十分别致,见识了,见识了!”
曹羽冷着脸道:“足下一上来连杀我手下二人,难道就是待客之道?”
绿衣人挑了一下眉毛道:“好说,那更要先请问阁下了!”
曹羽冷笑道:“他们两个并无向尊驾出手之意,只不过是护主心切,足下竟然以杀手相加,显有失礼数,太过分了!”
“好说!”绿衣人那张紫色的脸膛上显示着一抹杀气,“阁下要以此见责,那么我倒要请教了,两国相争,不伤来使,前数日我那报财童子往谒各位,面送书信,却遭到各位联手怒攻,重伤吐血而回,如非及时救治,只怕早已性命不保,这难道就不是‘有失礼数’,‘太过分了’么?”
曹羽想不到他会有此一说,顿时怔了一怔,一时无言以答,冷笑一声,喃喃道:“贵价仗主势目无尊长,我手下不过略予教训而已,哼哼,果真曹某要有心留他下来,绝不容他还能活着回去了!”
绿衣人面色一寒,反唇相讥道:“这话倒也不错,三年前敝帮要有意留下尊驾,只怕曹大人也就没有今天的威风了!”
曹羽面色一红,凌色道:“你太放肆了!”
绿衣人嘿嘿一笑道:“放肆二字,阁下用得也太放肆了!”
曹羽神色一震,目光隐现杀机。
“朋友,曹某人身高位尊,不容你信口雌黄,你出来之前,贵帮帮主应该会告诉你些应对的礼节,否则这个生意只怕谈不下去了!”
绿衣人毫不为意地笑了笑道:“那可是悉听尊便,不乐帮作生意一向是这个规矩,叫人不快乐是最大的宗旨,否则也就称不上是什么不乐之捐了!”
曹羽脸色这一瞬变得雪也似白。
正如他所言,以他堂堂内厂提督之尊,多少人仰其鼻息,正所谓一呼百诺,何曾像今日这般地被人当面凌辱过?依他平日习性,万万不能容忍,然而今日之情势,却又是另当别论了。
“好呀!”曹羽深吸了一口长气,借以缓和内在的冲动情绪:“我们言归正传,贵帮的三位老人家可曾前来?”
绿衣人一笑道:“三位帮主野鹤闲云惯了,他们的踪迹可就不是我能预知的了!”
“哼!”曹羽冷冷地道:“这么说一切就冲着尊驾你一个人“也可以这么说呀!”绿衣人高高跷起了一条腿,架在石几上:“曹大人你大可放心,凡是我点头的事,不乐帮绝不会打回票,有什么话你就冲着我说吧!”
“好,”曹羽冷冷地道:“坦白一句话,我们要的人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那还用说!”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就在我手上。”
“好呀!”曹羽冷笑着道:“开价多少?”
“一千万两!”
“什么?”
绿衣人笑了一下:“那我就再说清楚一点,一千万两!”
曹羽冷笑着点点头道:“这个数目,朝廷拿得出来的!”
“那很好,不过我得提醒曹大人一句,是黄金可不是白银!”
曹羽冷笑道:“这也简单!”
绿衣人一挑拇指道:“好,曹大人不愧是当朝一品,真是福大量大,快人快语,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这次离开之前,三位老当家的还有一个临时指点,这一点也可以算是一个附带的条件。”
曹羽道:“什么条件?”
绿衣人道:“这点其实最容易不过,只要你曹大人知会当朝一声,要他们通知海岸部队不要再骚扰不乐岛,其实他们这么做,有损无益,对你我双方都没有好处,这一点想必你曹大人不会不同意吧!”
曹羽哈哈一笑道:“这更是小事一件了!老弟台,你放心,这两个条件都包在我身上,只是,我们要的人……”
绿衣人由位子上站起来,微微一笑道:“不乐帮的规矩,收到捐款后十天之内,一定原物壁还,这一点曹大人就不用担心了。”说话之间,绿衣人已步下亭阶。
曹羽冷冷笑道:“尊驾还没有说出怎么付款的方法,一千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呢!”
绿衣人头也不回地道:“这一点,我自会与曹大人你随时联系的,阁下只管着手张罗去吧!”一面说,足下继续步出亭阶。
曹羽至此忍无可忍,一声冷笑道:“站住!”
绿衣人果真停下来不再前进,一面缓缓地回过身来。小雨继续在飘着,奇怪的是这些雨丝井未能正常地淋在这个人身上,事实上,在那盏高挑长灯照射下,尽管是霪雨霏霏,却在落向绿衣人时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抗拒力道,以至于连雨丝也难以浸入。
曹羽可不是傻子,看在眼里,哪能心里没数。
他似乎微微呆了一下,然而却并不能阻止他向对方问鼎的雄心。
“曹大人还有什么吩咐?”站在雨地里的那个人好似早知有此一手,神态上丝毫不现慌张。
曹羽往前缓缓走了几步:“尊驾可看见了?我手下的几个人,显然对尊驾的作为有所不满,不乐帮的武功天下知名,尊驾既是不乐帮的使者,当然身负绝学不在话下,不知可愿一现身手,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开开眼界,想必不会令我们失望吧!”
绿衣人哼了一声道:“好说,曹大人这是看得起不乐帮,干脆说吧,曹大人要单打呢?
还是……”
曹羽冷森森地笑道:“曹某人虽然身居官位,江湖武林之间的规矩却还懂得,对付贵帮好朋友,总还有些人情!”说到这里面色一沉,转望向亭外各人道:“人家可是划下道儿来啦,你们看着办吧!”
亭外的几个人,事实上也正是内厂里顶儿尖儿的几个高手,早就跃跃欲试。
若非鉴于“不乐帮”的威名,在对方一上来之初,就已下手对付他了。这时聆听之下,便不再迟疑,当下以郭元洪为首,率先跃身而前,其实几乎是四个人同时动作。
四个身子同时向下一落,显然是东南西北各占一位,却已把绿衣人看在其中,这一式其实也正是所谓“四极阵”,一经站定之后,八只眼睛死死盯住了绿衣人,一瞬不瞬。
绿衣人立刻就感觉出来自对方的无形压力,忽然警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盖因为眼前之势,无论如何,自己已落入以寡敌众的情势。一惊之下,绿衣人身形快速向左一个侧转,向横跨出了三尺以外。
无如对方四极阵势,真是微妙,颇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势,绿衣人身躯方一转动,连带着使得对方四人也跟着转动起来,前此所加诸在他身上的凌然压力,依然照旧。
绿衣人借着转动之间,已大致窥出了对方四人所布下这一联手阵式的微妙。
冷冷一笑,他那双锐利的眸子在四人身上转了一转,道:“堂堂大内高差,居然以多为胜,哼哼!你们不要看我孤身一人,真要讲打,只怕你们几个还不是敌手!”
话声方断,即见四人忽然向前一齐迈步,大股内力齐向绿衣人身上压挤过来。
当此一瞬间,四人中的铁臂神姜野,早已足下跨进,双手搓扬之间,一上一下齐向绿衣人胸腹之间猛力击打过来。这一手由于配合着四人的内力攻势,尤其具有无穷威力。
绿衣人肩头轻晃,旋身错掌,倏地向外一拧,在往常他这种变幻的身势,最起码可以撤出三尺以外,然而在对方四位内家高手联合牵制之下,显然已难以发挥全功,仅只不过错开了尺许左右。
无形无影的内力自四面八方紧紧拥挤过来,在这个内力压迫圈子里,休说是从容进退,如无足以抗衡的功力,简直连举手投足都大感困难。
绿衣汉子再次惊心之下,把先前的一番狂傲气质顷刻打消了一个干净。
不容他心存盘算,四人中的飞天星桑斗,却由另一个角落里陡然冲刺而前。
他施展的是一式专攻下盘的狠毒招法,左腿旋处,带起了一股疾劲风力,直向绿衣人一双足踝上扫去。
须知,凡是胆敢施展这类硬招法的人,其本人必然有恃无恐,多半是练有横练的功夫。
绿衣人显然了解到了这一点,虽然他本人也是同样具有横练之功,却并不打算与对方硬拼。
飞天星桑斗这一腿,真是雷霆万钧之势,却不曾料到,对方这个不乐帮的来人,非但是功力高超,见解亦有过人之处。
随着桑斗的腿势,绿衣人并没有中计后退,即见他身子向前一栽,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脚下不稳,打个踉跄,事实上这里面却隐藏着厉害的杀手。
飞天星桑斗乍然警觉到不妙时,整个人身已在绿衣人钳形的双掌之间。
时间是瞬息万变,照眼前情形,桑斗万难脱身,然而妙在他们四人联手的那阵势,确是微妙得很,分明“牵一发而动全局”。
飞天星桑斗这边方一吃紧,彼此都似有了感应。
带着一声长啸,双手飞石夏元之蓦地自空而坠,一双脚尖直取绿衣人的双眼。在招法上,这还有个名堂,叫做“巧踢天灯”。
绿衣人在他猛厉的攻势之下,错身右侧,硬生生把即将得手的招式撤回来。
然而,他的机智在于紧接着的另一式杀手,右手侧翻之间,施展出一招不乐帮异乎寻常的妙手“醉蝙蝠”。
夜雨昏灯下,猝然间闪出了一只蝙蝠的影子,配合着一声蝙蝠特有的短鸣之声,绿衣人快速而酷似蝙蝠的一只右手,已狠狠的印在桑斗的左后肩上。
这一击力道万钧,虽说是所击部位并不是致命要害,却也够瞧的。
飞天星桑斗幸有阵力牵制,却也被击得如同旋风般地转了出去。
随着绿衣人“醉蝙蝠”的掌力之下,在他肩上顿时留下了深深的一抹血痕。
飞天星桑斗一身横练的功夫虽然没有就此被毁,聚集在本身的一股真气却被对方一击之力打散了,身子一个踉跄,直向前方倒了下来。
千手大岁郭元洪一眼看见,大吃一惊,一声惊叱,倏地自旁侧飞身而坠,一起一落有如飞星天坠,落身探掌,只一把抓住了桑斗衣领,用力一带,已把他摔出了丈许以外。
飞天星桑斗,总算在同僚关心之下,免除了绿衣来使再次加身的另一式杀手。
原来绿衣人所施展的“醉蝙蝠”手法,常常是反正各一,一手追一手,前者为阳后者为阴,双手配合施展,一经中人,必死无疑。
果然,就在飞天星桑斗身子才自摔出的一霎,另一声自绿衣人舌下的蝙蝠鸣,配合着一式阴手已经展出,五股尖锐的指风,擦着飞天星桑斗临去的背影,呼哨似地消逝于夜空之间,却为旁观者带来了无限阴森与恐惧的压迫感觉。
“飞天星”桑斗侥幸逃过了杀身大祸,幸未身死,可是他的负伤退身,无形中却把联手的此一“四极阵”为之解体,顿然涣散无形。
绿衣使者一声狂笑,把握住此一难能之机,倏地跃身而前,正迎着了“铁臂神”姜野的来势。
姜野情急之下,一马当先猛袭而进,双方乍然相遇,一连交换了五七式快速手法。
是时,“双手飞石”夏元之却由斜刺里猛然投身过来,一声怒吼道:“别让这小子跑了。”嘴里叱着,双手用连环掌势一连劈出了两掌,一奔左肋一奔侧胸,这一手连环掌势,配合着姜野的快速进身之势,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强力。
然而,对方绿衣使者,显然早已料到有此一式,事实上姜野的出手与夏元之的出手几乎是一样的快,四只凌厉的手掌交插着直向绿衣人身上招呼的一瞬间,绿衣人已成功地递出了他的另一式杀手。随着他腾起当空的巨大身影,姜野、夏元之两个人的身子,各自打了个踉跄,一前一后地倒了出去。两股血箭,分别由此二人肩窝里急窜了出来。
绿衣人的两只手是那么的锋利快捷,有如两把利刃,几乎洞穿姜、夏二人的肩窝。他带着一声阴森的笑,就在姜、夏二人怒血狂窜的一瞬,绿衣人怒鹰般的躯体已高高地拔空而起,直直地向一株巨松之巅落身下来。
然而,另一个的身躯,却显然比他要快上一步。
“呼!”一团人影,连带着巨大的风力,也同绿衣人一般抢先直向树尖上坠下来。
这个人的身手堪称高明之至,较之四名金衣武上确是不可同日而语。
双方身形在空中甫一交接,已似动了手脚。紧接着,松枝大颤,双方的身躯似乎都有强落之意,耳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不堪巨力负荷的松杆齐中一折为二。
两个人,却又似风雨里斜翅分飞的一双劳燕,一个落向亭前,一个却远遁抚园。
落向亭阶的,赫然的是那个身为内厂提督的曹大人,他的一只右手紧紧握着拳,满脸怅恨表情。
遁向抚园的自然是绿衣人了。他一连向前抢了好几步,才收住了他疾猛的身势,显然由于过于吃惊,一张脸已变得苍白。他远远地拧过了头,眼睛里就像是喷出了火。
“好个老儿,不乐帮的这个梁子你结上了,我们走着瞧吧。”话声出口,眼看着他一个煞腰之势,箭矢也似地遁身入林而去。
郭元洪一声叱道:“追!”
飕飕飕飕!一连四五条人影紧跟着追了进去。
这当口儿,郭元洪才转身亭前,惊愕地打量着面前的曹羽道:“大人你可好?”
满脸怅恨的曹羽,忽然一声冷笑道:“好厉害的小子!”一面说时,他才把那只紧紧握住的拳头缓缓张开来。
却见他手里紧紧抓住一块掌形的绿色布帛,显然正是绿衣人那袭绿衣上留下来的。
“噢,”郭元洪惊喜地道:“大人原来已经伤了他,卑职这就继续缀他下去……”
“不用了!”曹羽冷冷地道:“这一掌我蓄力已久,原打算一掌就结果了他,却想不到他练有异功,竟然生生地把我掌力化解了一半,真有点不可思议。”
郭元洪叹息一声道:“可惜!”不过,他立刻想起来,激动地道:“大人可是施展的‘金豹掌’?”
曹羽黯然点点头,面色阴晴不定。
郭元洪立刻大喜道:“这样他必定为大人独门豹胎秘术所伤,不怕他不上门求医了。”
“唉!”曹羽似乎并不如想象中的喜悦,摇摇头喃喃地接道:“谁又知道呢?照理说,他在中掌之初就应该伤势发作,我所练的‘豹胎’之气,应是无孔不入,只是,看来他却像若无其事,无论如何,今后的十二个时辰,是他的要命关头,如果过了这个时辰,也许就不再会发作了。”
是时,负伤的铁臂神姜野、双手飞石夏元之、飞天星桑斗都陆续地来到了亭子里,这其中要算飞天星桑斗的伤势最重,整个左肩头早已隆隆肿起,很可能骨节碎了,最重的是他护身真力已被绿衣使者掌力震散,要恢复恐非朝夕之事了。
姜野与夏元之伤势也都不轻,上身染满了鲜血,虽然自行点穴止血,可是,看过去却亦是痛楚难当,狼狈不堪。
曹羽分别察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势,对其中伤势最重的桑斗关照了一些疗治的必要措施,随即静坐一隅,等待着那几名追蹑绿衣人的卫士转回。
稍后,几名卫士回来了,却没有带回来有关绿衣人的任何消息。
曹羽紧紧咬着牙,这一霎心情至为复杂,无论如何与“不乐帮”之间的这个梁子已经结上了。



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绿衣人全身水湿的一径来到了他所居住的“凤来阁”,在他离开之前,像往常一样,他在院子里布下了厉害的阵势,如非精于此道的行家,任何人休想能擅越雷池一步,一向自负骄傲的他,想不到今夜在对敌一群大内卫士之余,竟然险些丧命在曹羽之手。绿衣人的心情之沮丧愤怒可想而知。
先前他与曹羽动手时,不经意吃对方击中的一掌,虽然仗有“不乐帮”的异功“铁肤功”护体,当时不曾负伤,也幸而没有伤了筋骨,只是此刻在雨水浸泡之下,却有一种火辣辣的痠麻感觉,手摸上去热热的,这一个突然的发现,不禁使他暗暗吃了一惊,倒要好好地察看一下伤在哪里。
他一径的来到了楼上,推开了房门,只觉得房子里异常的黑,敢情哑童并不在里面,绿衣人轻轻唤着哑童的名字:“大雅。”“雅”、“哑”同音,显然连哑童自己对这个名字也很欣赏,一连叫了两声,没有动静。
绿衣人向前跨进一步,一种特殊的敏锐感觉,使他仿佛察觉到近处的呼息声,同时目光掠处,更似察觉到一个背向长窗的影子。
绿衣人当然不是泛泛者流,然而伏伺在暗处的这个人,显然心思较他更为细密。
就在绿衣人心念一动,还来不及采取必要的行动之前,一口冷森森的长剑已经比在了他的颈项之间。
出剑人所以有此一手,显然也是事先有所推敲,剑尖比处正当绿衣人喉结要害,先不说这口剑具有异常锋锐的刃口,仅仅只凭传自剑尖的内功剑炁,就足可制绿衣人死命于弹指之间。
绿衣人一惊之下,禁不住当场怔住。
那口极其锋利的剑尖不退反进,近到剑尖已与喉结仿佛有所接触。这个部位自然是致命处,即使绿衣人以超快的身法,能侥幸地逃开了对方的这要命的一刺,可是亦难闪对方接下来的“剑挂两肩”。这一手剑法名谓“封喉两挂”,一旦为对方封住了喉头,只有傻子才会想到脱逃之念。所以,绿衣人干脆也就不再动了。
一个娇嫩可人的女子口音道:“想死的话,你就动动试试看。”
“你是谁?”
“现在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娇嫩的声音却异常的冷:“到你该说话的时候再说也不晚。”
绿衣人喉结动了一下,觉得一种异常的刺痛,立刻发觉到对方已在运施剑炁逼人了,一股气势只消再前吐一寸,怕不立刻溅血当场。性命相关俄顷之间,绿衣人也只好暂时闭口不言了。
紧接着一只女人的纤纤柔荑蓦地翻起来,绿衣人只觉得上身三处穴道上一阵发麻,已吃对方快速的手法点中了“麻”、“软”、“定”三处穴门。
宝剑入鞘,铮锵作响,接下去一团火光,出自对方少女手指上,房子里立刻有了亮光。
出现在绿衣人面前的那个少女,有着“公主”一样的美丽气质,事实上她的确是一个公主,是无忧公主朱翠,只是绿衣来使却是第一次看见她罢了。
朱翠转过身来,就手点亮了几上的灯盏,顿时光明大作,这一刹那,绿衣人的眸子却看见了另一个人,一个和自己同样不幸的人,哑童:大雅。他直直地站立在窗侧一偶,腰身微拱,一动也不动,简直就像一具木偶。当然不用说,他也是被人点了穴了。不用说点他穴道的,也自然是面前这个少女了。
绿衣人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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