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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瑶儿愣住了,悠悠的说道:“你睁开眼就看到了,没有皇宫,没有王府,只有几个稻草堆。”
黄奕坐起来揉揉眼睛笑道:“酷,这么悲催,哪个变态写手这么虐咱们的主角?”看着旁边有两个光溜溜的男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再看看自己居然也是光溜溜的坐在一个草堆里,他满脸狐疑的看着面前两人,过了一会儿,用手指着黄胜问道:“你是爸爸,?”又指着王瑶儿问道:“你是妈妈?”
王瑶儿黄胜都呆住了,想不到儿子神经这么粗大。突然黄奕猛地站起来对着天空一阵咆哮:“老天,你他妈玩我,为什么不早几天点穿,我刚刚买的车啊。”!迷器,,,,!!
第五章 漫漫大明路()
黄胜看着红光满面的爸爸笑嘻嘻地对他说:“父亲你哪里有一点点老了的样子,你现在正是人生中最好的黄金年华呢。”
“唉!虚度年华四十载,如今两鬓已斑白!”爸爸叹了一口气。“为父蹉跎一生一事无成,接连五次秋闱都未中举,为此还卖了家传上田整整一百二十亩,我愧对先人啊!”
父亲毕竟喝多了,他想到伤心处不禁泪如雨下,只听他说道:“你娘在娘家时何等富足,进门有仆,出门有车,嫁与我这一介酸儒,每日劳作把自己嫁妆都变卖一空,只能多保住些我黄家家传田产,不让为父我失了脸面,连娘家也不肯回。我负了你娘的一份深情,到现在都没有得中桂榜,好让她风风光光的回娘家。。。。。。”
妈妈紧紧地握住爸爸的臂膀,已经是泪流满面,多少年了,不计较得失荣辱默默地相公,她却一直都没有听到过相公的蜜语甜言,还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无足轻重的,今天相公酒后吐真言,原来他心里那么苦,心事那么重。
她颤声到:“相公,是妾身做得不好,不应该让你为世俗烦心,更不该贪那几十两银子你去族学任教习,白白耽误了相公大好光阴。”
爸爸的手盖在自己臂膀上妈妈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无限深情道:“这些年苦了你了,我其他也干不了什么,一个男人总要为家里生计着想,我明天就去族学教书,我喜欢教孩子们,再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操劳了,我的好娘子。”
妈妈急道:“相公千万不要灰心,你的才华文章是极好的,就连你那高中进士的好友吴梦吴之屏都赞口不绝,相公几次未中举只是时运不济,你安心读书来年定能金榜题名。”
“唉,形势比人强啊!寻胜儿去了高邮,巧遇回家省亲的之屏兄,他已得了实缺去永平府任抚宁知县,那是上县正七品啊!”爸爸的眼神里满是羡慕道:“他春风得意,劝我与他同去,先暂任幕僚一职,日后寻个机会谋个主簿的差事。我当时寻子心切心乱如麻,哪有心情谈论此事,只是请他帮忙寻找胜儿,来日再提此事。”
黄胜大笑起来对爸爸道:“父亲大人时来运转指日可待也,我有一计定保管父亲在五年内荣中桂榜当上举人老爷。”
“哦!我儿计将安出。。。。。。”爸爸话没有说完头一歪醉倒了。
一家人七手八脚安顿了父亲,天已经完全黑了,三人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黄奕还没有把油灯点亮,王遥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黄胜摸黑走到床边坐下问道:“有什么计划?靠不靠谱?快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
“其实很简单就是高考移民而已,明朝,我们这里可能是最难考的地方,北方九边就简单多了,而且考生又少,我们也到那儿去考秀才肯定十拿九稳。”黄胜兴奋地说。
“我明白了,等于是江苏的考生,考蒙古的卷子,这也太容易了,大明政府不管吗?”黄奕怀疑道。黄胜道:“当然管,要落籍,就是把户口安那儿,要有在那里进学的记录,大明现在这么**,咱们家有知县做靠山,而且我们人真的去个两三年,应该没问题。有了秀才的身份,就是大明士子了,大明的自由人,可以满大明跑还可以带武”
王遥道:“等等,大明九边,是前线吧!你把你爸爸忽悠到哪儿去有个闪失怎么办?”
黄胜道:“万无一失,我知道什么时候才危险,会提前跑路的。”
三人都很高兴,他们躺在床上完善着计划憧憬着未来。王遥忽的想起一事问黄胜:“家里人万一故土难离怎么办?”
黄胜道:“我们和爸爸去,又不是全家都去,没问题。你小看了大明百姓对功名的渴求,不信你看,妈妈不但不会反对,而且会尽力,开玩笑,稍微牺牲点银钱就可能捞到一个举人、三个秀才的好处傻子才不干!”
黄奕也认为这是天赐良机,幸福地说:“真是想想什么有什么,这个吴之屏怎么就会恰巧去永平府的抚宁当知县呢?”
黄胜卖了一个关子,对二人神秘的说道:“他姓吴,高邮的大家族,明末哪个姓吴的最出名?”
黄奕、王遥同声叫道:“吴三桂!”
黄胜笑道:“我猜吴家肯定在做些边贸生意,所以有意活动的这个位置。”
王遥道:“我们岂不是和大汉奸扯上了关系?也太憋屈了。”
黄胜苦口婆心地对他们二人说道:“不要有什么心里压力,其实我们现代的汉人都是汉奸的后代,不肯做汉奸的都战死,或者被屠杀了。”
黄胜顿了顿又沉痛的说:“在二十年后,活下来的都是被满族奴隶主打断了脊梁的汉奸,我们的祖辈都会留着猪尾巴,脱下汉服做奴才,还高呼我大清万岁万万岁。”
黄奕愤愤不平地说:“真是典型的把屎吃了还说屎真香!”
“我汉人的精英在留发不留头的壮烈中死去了,在独守江阴孤城八十一日的血战中死去了……。”黄胜情绪低落道。
三人情绪低落都默默地想着心事,房间里响起了黄胜带着颤音的吟诵声:“腐胬白骨满疆场,万死孤城未肯降。寄语路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王遥说:“难怪有人说;唐宋在日本,明在韩国。大清在中国。看来日本鬼子蔑视我们为‘之那’也是有出处的。”
黄胜愤怒道:“我们在骂日本鬼乱改教科书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也要扪心自问,远到甲申国难,近至那一场‘史无前例,孔老夫子变成孔老二’,哪次我们好好反省过?难道摒弃传统的四维八德,培养出了不知廉耻的一代。这就是辉煌灿烂的华夏文化?这就是坚强挺拔的汉族脊梁?”
“爸爸又激动了,我知道你恨满清,所以你最讨厌电视里播的辫子戏,不是说先进的生产力一定会取代落后的生产力吗,为什么农奴制取代了已经资本主义萌芽的封建制呢?”黄奕问道。
黄胜气呼呼道:“还社会主义最终必然走向**呢,只是前苏联老大哥不争气没有按规矩来,搞反了!”说完自己笑了起来!三人都笑了起来。
“吴三桂现在还比我们小一俩岁,他爸爸现在是个武官,应该在辽东跟建奴干仗,具体什么官职记不清了,吴三桂直到崇祯死后才做的汉奸,他其实不应该算背叛了大明。”黄胜讲给二人听道:“我们不去恨满清却和吴三桂较劲,就如同现代不跟日本鬼子讨还血债,却和汪精卫较劲一样,这样的因果关系是不是好笑?”
“是啊!因为有日本鬼子的侵略才有了汉奸,我们宽恕了主犯却严惩从犯,好像是避重就轻了。”
黄胜道:“避重就轻何止啊!还恬不知耻的讨好鬼子,说什么一衣带水,友好邻邦。唉!混淆视听,本末倒置啊!”
王遥打断他们的交谈道:“别扯这些没用的,好好休息,明天好好读书,先把秀才考上,睡觉,黄奕关灯,不,吹灯!”++的,、、,,、、
第六章:有了第一个目标()
第二天三人又是闻鸡起舞,他们也不说话而是更加努力的练习,看来昨天几个人的心都被刺痛了。
父亲虽然昨天喝多了,但是头脑却没有糊涂,他还惦记着黄胜的计策,所以没隔多久就过来找他们询问。当他看到正在挺着木杆突刺的三人时不禁大为奇怪?跟在后面的母亲忙把黄胜的解释说了一遍,只听得父亲捻着美髯不断点头,心里夸赞我儿聪慧,吃一堑长一智。
几人来到正厅落座直奔主题。黄胜也不矫情,马上把昨天的计划对父母详细说了,爸爸听得脸露红光,连连点头。有时候人身在局中思维会被禁锢了,这时候只需有一个建议就会点醒梦中人。
父亲毕竟四十岁了,又没有被四书五经读傻了。这个计划可操作性如此之强,所费银钱可控,当然值得一搏。父亲看向母亲,妈妈心有灵犀已经知道自己相公动心了,她毫不犹豫用坚定口气说道:“男儿千里求功名正该如此,家里你们尽可放心,如若需要我们都去,我也舍得下这份家当,定不会拖累你们!”
黄胜、黄奕和王遥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为古人那一份改换门庭光宗耀祖的决心而叹服,原来后世高考时,在考场周围的烈日下,结人墙拦住过往车辆的行为是有传统的啊!
父亲倒是一个爽利的人,既然定下了高考移民策略,立刻完善细节,第二天就动身去高邮见吴之屏去了。那急切的样子黄胜看在眼里,感到心酸不已。父亲本来对科举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柳暗花明又有了机会,怎不让他有如获新生的感觉。
唉!万恶的科举啊!毁了多少学子的一生啊?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科举不定下一个截止年龄,害得满头白发,走路都颤巍巍的老人,还顶着一个童生的名头去考场受虐。据说就有过考生当场死亡的。
转眼到了大明天启三年十月,初冬的季节而已,可是黄胜三人却觉得比后世冷多了,看来小冰河期的气候毁了大明、毁了最后的汉文明一说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要用唯心主义去解释就麻烦了,是天要亡大明,是天要毁掉汉文明。怪不得后金酋长们众口一词‘天佑大清’呢!
“真不幸,连天都不待见大明啊!”黄胜放下笔搓了搓手道。
王遥说:“我知道,小冰河时期到了。”
“可惜大明现在把安南丢了,要是有那一片亚热带土地,一年三熟该收多少粮食呦!”黄奕接口道。
“哪里是因为土地不够,是因为太**了,文恬武嬉贪腐成风,搞得当官了,如果不行贿受贿就会被同僚看做异类。连戚继光都要想方设法行贿内阁及众位上官,你们想想他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
黄奕说:“你不许‘黑’戚继光大帅,他是我心中的英雄!”
黄胜说:“他也是我心中的大英雄,他能够自己的理想,甘为当时首铺张居正门下走狗,不计较个人荣辱只心中的抱负,这才是真豪杰!”黄胜悠然神往道:“大英雄不拘小节这才是男儿本色!”
黄奕笑了,对黄胜说:“害我白白担心一场,还以为你又要‘黑’某人呢!‘小筑惭高枕,忧时旧有盟。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能写出这样的诗词,我就不信他人品有亏,那些站着说活的都不怕腰疼。”
黄胜说:“我也记得一首戚继光的诗。”一边念一边沾水在石头上写着“过文登营,‘冉冉双幡度海涯,晓烟低护野人家。谁将春色来残堞,独有天风送短茄。水落尚存秦代石,潮来不见汉时槎。遥知夷岛浮天际,未敢忘危负年华。”
王遥问黄胜道:“老公,你来到大明是不是准备做一个像戚继光那样的人?”
黄胜温柔的对王遥说:“以后千万要改口,不能再叫老公了。”
王遥低头应道:“二十多年的习惯了,还真不好改呢。”
“我们以后做什么样的人,天知道!”黄胜说:“才华如戚继光这样的人,万历皇帝说不用就不用,戚继光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的命运。我们么,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用不用以后可由不得崇祯皇帝。”
王遥道:“这是封建社会,家天下,一句话就能诛九族,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黄胜胸有成竹的说:“放心,我有深爱的家人一定会万分小心的。”看了看王遥狐疑是神色,道:“我们自己放聪明点,在没有实力的情况下,处处顺着崇祯皇帝和各位上官,以历史上崇祯皇帝的性格分析,他其实是一个老实人,比较容易上当,经不起忽悠。又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易怒、没有耐心。还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实在不适应皇帝这个工作岗位!”
黄胜看这两人还要追问,连忙说:“我们现在就是一个白丁,崇祯还没有当皇帝呢,现在考虑这些事情为时过早,先想办法出去溜达溜达是正经,我还要买几本书,天天读四书五经我都要吐了!”
黄奕兴奋道:“是不是《金瓶梅》?现在肯定是线装的,好期待哟!”
黄胜一脸正经说:“我准备买戚继光的《纪效新书》、《练兵实纪》,我相信在大明,这应该是每一个识字武将的道具。我们可不能把他当道具,我们争取把这两本书背熟了,理解透了!”
黄奕、王遥齐声赞同和黄胜一起去找母亲。母亲得知儿子要出去买书,稍稍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关照他们中午饭后才准出去,并且给了黄胜二两碎银。黄胜知道母亲担心要举家前往北方,这一季的蚕没有养,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现在在家里纺线贴补家用。
黄胜顿时觉得手上的银子沉甸甸的。母亲出去了,她好像有什么安排,王遥仔细的观看纺出的线,看了很久对黄胜说:“我有办法为我们,不是,为全家织出全棉的线衣了,现在的衣服总是觉得空空的不保暖。”
黄奕立刻附和说:“太靠谱了,这是你的强项呀!我马上给你把织毛衣的针做出来。”
黄胜打断兴奋的二人道;“这是一个好主意,但不能这么草率的干,要谋划!”
王遥不满道:“织件线儿衣而已,我知道现在是男人,我躲着织,不会让别人看到,还谋什么划!”
“这不仅仅是一件棉线衣,到了北方用羊毛纺成毛线就会有了毛线衣,这是一个跨时代的产品,我们要用这个技术给家里,给周围的女人们有一个吃上白米饭的机会。”黄胜慷慨陈词道。
“懂了,还是老公,不对还是胜哥儿聪明。我以前织过的款式多了去了,我可是高手呀!”王遥又担忧的道:“要这个技术保密,好像有点难度,毕竟人家学会了就忘不了,就会有同行了。”
“我有办法,不信走着瞧,现在先把材料,用具准备好了,定下样衣,算出成本才能心里有数,还有!大好光阴你可不能做这东西,天将降大任于我等也,怎能忘危负年华。”
王遥知道黄胜是个精明的人,痛快答应道:“知道了,你怎么还文绉绉起来了。”
黄奕也打趣道:“我等皆是读书人,自然文绉绉也!”++的,、、,,、、
第七章:顺便搞点副业()
这时母亲回来了,她手上拿了三顶帽子,是现在文人流行的款式,前面圆圆的,中间还有一小块好像是玉的装饰品,后面高起一块,下面还飘着两根带子。
妈妈让黄胜坐下,亲手帮他把堪堪可以握住的头发,在头顶上挽成了一个结,戴上帽子。这时黄胜已经看不出一点点现代人的样子了。妈妈满意的看着黄胜,妈妈看儿子总是越看越。
“现在可以出门了,以前头发短成那样岂不是有辱斯文,怎好见人?明年一定得要为我儿把婚事定下了,我儿长大了。”母亲爱怜地说。
黄胜发现不对千万不能把话题扯到这个上面来,因为他知道这个时代的婚姻都是父母做主的。什么访亲、说媒实际上都是量体裁衣,什么马配什么鞍。现在自己条件不高,此时定亲岂不是太吃亏,吃亏这种事情黄胜是万万不肯的!
黄胜决定先把这件事敲定了,开始了忽悠。他用诚恳的语气对母亲说:“母亲大人,儿子有些想法不吐不快,母亲可愿闻其详?”
母亲“哦”了一声道“我儿但说无妨。”
“儿子认为眼下我们三人说亲事为时尚早。”黄胜说。
“这是为何,你今年已满十六了,正当年纪,为娘无用,家里人丁单薄。正想我儿为家里添些丁口呢。”母亲不解问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要黄胜做种马呢。
黄胜说:“现在我们三人虽然进了学,但未有功名此时定亲必受条件所限,未必能让母亲满意,过段时日我等得了功名在提此事岂不是事半功倍,母亲认为如何?”
母亲喜道:“原来如此,我儿志存高远为娘心满意足了,只是光阴荏苒过得三五年你们是不是年岁大了些?”
黄胜道:“无妨,我们可以先纳妾以传香火。”此时黄胜只觉得腰上一疼,知道又中了王遥的九阴白骨爪了。
妈妈认为很有道理,纳妾可比成亲省事多了,成亲必须得要三书六礼,分别是聘书、礼书、迎亲书,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等。一个中等人家会因此致贫,黄家是要脸面的大户,虽然现在家道中落,独子成亲岂能马虎,一场婚事下来,后果会很严重。
妈妈又被感动了,她坚定地认为儿子是体谅父母才这么决定的。
母亲泪眼汪汪地说:“儿啊,这样岂不是,太委屈你了?”
黄胜张口就来,道“不委屈,不委屈,母亲您是当诰命夫人的命,现在您委屈了,您放心到时候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替我们办一个富丽堂皇的婚礼,儿子发誓!”
这时候的人对神灵的敬畏是与生俱来的,可不敢乱发誓言。母亲赶紧阻止黄胜道:“莫要发誓,莫要发誓,娘信你娘信你,嗯、嗯、嗯……”母亲实在忍不住欢喜,哭了起来。
能给我说亲,看来家里还有些银子,得把这些钱用好。黄胜心里有了主意。和母亲慢慢聊起了家常,母亲着实是这个时代过日子的一把好手,民间的女红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因为娘家是搞印染的,对染色很在行。
黄胜就把所需的材料要求,规格尺寸一一详细请教,母亲一一解答;最后黄胜得出结论:可行,成功率九成!母亲很不理解儿子为什么对这一些小道感兴趣,不由得担心起来。
黄胜赶紧神秘兮兮地告诉母亲,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