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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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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杀气在李昪眉宇见显现,此刻他再不能在等待李存漳来主动攻击自己,他必须主动出击,前两次的惨烈战斗已经让他损失了大部分有生力量,而他这九百残兵如牢笼里的耗子,如果再让李存漳逼上门来的话最终死的将死自己。

现在自己的优势就是强机动性,李存漳之所以不敢来主动来进攻他也是因为这千余匹马的强机动性,加上前几次的惨烈搏杀也打掉了李存漳胆气,不敢拿仅剩的五百精骑来冒险。

他要以自己的先进战略战术带领这支弱旅在这个乱世打出一条活路来。

史弘肇反手拔出长刀厉声大喝:“我们命都是将军救来的,从今夜开始,李昪将军就是我们的首领,谁要是再敢不听他的命令或者在战时敢后退,老子就砍了他。”

自河滩大战、平原激战,李昪死战不退的硬汉形象让他彻底拜服,从来没有人能做到李昪这样,在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下,率领一盘散沙的溃兵完成绝地反击,这样的人,史弘肇打心眼里佩服,从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为这个人卖命!

景延广这时候也挺身拔刀向前,注视着下面的士卒们,目光灼灼,默默的支持着。

平原上鸦雀无声,只有夜风刮的篝火呼呼作响,树上飘零下许多换季的枯叶,漫天飞舞。

李昇放眼望去,经过连日来的血腥杀伐,剩下的都是些精壮汉子,换上了一些精良武器盔甲的他们看起来就是一支精锐之兵;

几天前的乌合之众逐渐有了军人的样子,连日来的血腥战斗磨光了他们懦弱的本性,逐步露出那锋利的獠牙。

李昪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群绵羊彻底蜕变,在这人命贱如狗的乱世里只有变成一群狮子才能保存自己的性命。

“我们是人,我们要活下去!”

李昪大声喝道,他在下面的士卒的眼中看到了生存的渴望,所有用了这句话做开场白!

“我们想安定的生活,想娶个媳妇,生十个八个娃,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可以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不想啊!”下面有士卒开始嘟囔道;

“对,那位兄弟说的对,能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不想啊!可是有人不让我们好好的过日子,怎么办?”

底下士卒都肃然的望着李昇,期待着他的回答。

“我们就要比他更狠,灭他全族,把敌人都杀光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了。”

底下士卒眼睛里纷纷的亮了起来,露出了跟以前不一样的光芒。

李昇开始转入正题

“可敌人不会站在哪里等你来杀,你必须要磨快了自己的刀,比他更狠,用更快的速度要了他的命。”

李昇一振身上披甲,昂首喝道:“从现在起你们就是真正的军人了,拿起你们的刀,磨利你们的牙,随我杀!”

“杀!”史弘肇喝声响应

“杀!”景延广同声大喝

底下开始沸腾了起来,士卒纷纷跟着嚎叫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野河滩的情景,李昪振臂嚎叫他们疯狂响应的那一刻。

士卒的情绪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场面终于不再像刚才那般死气沉沉,此刻至少在精神上已经完成了一个蜕变。

“上马!”

在留下重伤还没有好的数十梁兵看守马匹后,李昪带领七百余骑奔向那晋军大营而去…

……

李存漳大帐

弥香萦绕,淫靡的场景让人血脉膨胀,李存漳正拥着一个衣着片缕狐媚女子喝酒调笑。

“将军好生威猛,奴家吃不消呢!”

李存漳摸了一把女子的饱满丰胸淫笑道:“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又想要了啊,刚才还没喂饱你?”

“嗯…嗯,要嘛!”女子白嫩的肌肤望李存漳身上贴去,令他虚火一下升到了顶部。

一双大手不自主的把这女子提了来跨坐在身上,满是酒水的嘴往妖媚女子胸口凑去。

只听女子‘嘤咛’一声身子倒在李存漳身上,

“将军稍歇,奴家来伺候您!”

狐媚女张开玉臂,紧紧地搂住李存漳粗壮地脖子,任由李存漳钢针似的虬须胡子扎在自己白嫩地酥胸上,带给她丝丝痒痒的同时也带给她魂销骨蚀地舒爽,不断轻吻着李存漳的每一寸皮肤,满满的向下…向下,只听李存漳一声低吼,这下舒服的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狐媚女伸出舌头添了添李存漳一段的头部,故意道:“将军,可舒服?”

李存漳口齿不清的回答道:“嗯!舒服,宝贝,快上来。”

此时狐媚女站了起来,再次跨坐在李存漳身上,把自己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当那一截滚烫的灼热撞开她绽开的花芯。将她整个填满时。此女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粉脸上涌起了一抹诱人地潮红…

(日了,怎么不知不觉写到这里来了,阿弥陀佛!)

第十九章 夜袭晋营

 暗夜无边,雾蒙双眼

夜间的风像刀锋般锋利,李昇等八百骑披着月色朝晋军大营飞驰而去,月光洒在盔甲上反射而来的银色光芒犹如地狱之光惨淡异常,让李昇这队骑兵看起来更像是一道银色幽冥刮过这空旷大地。

晋军大营十里处一个骑兵斥候正在四处游曳着,凉风习习,令他们昏昏欲睡,巡夜的差事是最辛苦的,他是最受排挤之人。

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炸雷般轰鸣而来,他浑身掠过一阵凉意,就象寒风钻入骨髓一样,直接凉到心里。这丝凉意直冲他的脑门,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恐惧,带着浓浓死亡气息的恐惧。

“敌…”

“嗖!”一支狼牙箭带着破风声疾速的射穿了他的咽喉,他还没来得及喊出那个‘袭’字就被无情的箭支结束了生命,鲜血从伤口、口中喷出像落在干涸的泥土上形成一个红色的疙瘩,犹如牡丹花在绽放时一样的灿烂。

“好箭法,航川,你可真是神射啊!如此高速之下还能正中咽喉。”李昇赞叹道。

众人都为景延广的神射所惊叹,连史弘肇这个平常不认输的汉子都佩服不已;

景延广得意的一笑,大声道:“哈哈,汝等可羡慕否?那可是近二十年的苦练的结果,你们要想达到我这种境界,多多练练再说吧。”

李昇见他得意忘形不由道:“哈哈哈,万事皆是熟能生巧,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会我们就不会啊,只要大家用心勤练,早晚会超过你,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对,对,凭什么小看人啊!”史中南头一个带头起哄。

众人相视大笑,呼啸奔驰而去,一个时辰内李昇一路上干掉晋军九个斥候,断了敌人的耳目才好慢慢的玩弄敌人。

在隔晋军大营两里处,李昇一挥手,众人肃然而立,李昇凝望着晋军营中那忽明忽暗的篝火冷声道:“兄弟们,看见晋军大营没,现在我们要冲进去杀了李存漳,你们怕不怕?”

非常事行非常手段,李昇采取了这种直捣黄龙来打造这只未来的精锐骑兵,首先从胆气上彻底改变这些人。

史弘肇朗声说道:“都是站着撒尿的,谁怕过谁啊,是不是,兄弟们,是不是?杀他娘的!”

众人轰然应道:“杀他娘的!”

李昇手臂一挥:“好,此刻我要你们露出獠牙,用那锋利的獠牙把敌人通通撕碎!杀!”

“獠牙!獠牙!杀!”

八百余骑像一把银色利锥向晋军大营狠狠的扎了过去,锋芒毕露,大地在近千骑兵的马蹄蹂躏下不住呻吟,空气逐渐变得炙热,整个骑兵队仿佛燃烧了起来,这是内心的燃烧,内心的狂热让士兵们爆发出强大无比的能量。

挟携着踏碎一切的威势,视天地如无物,如怒涛拍岸向着晋军营门席卷而去。

“取弓,仰射!”

“嗖!嗖!嗖!”

七百余只夺命狼羽箭向晋军大营疾射而去,只听‘呃…啊!’惨叫声不断响起,蝗虫般的一轮齐射瞬间将营门附近数十晋兵淹没;

“敌袭!敌袭!”晋军大营开始慌乱一片,人马嘶昂。

“打开营门,取了李存漳的狗头!”

滚滚铁流开始重新加速,炸雷般的马蹄声响彻平原,骑兵队挟裹着破碎大地的威势狠狠的朝营门内晋兵撞去。

无畏铁骑数千只硕大的马蹄碾过大地,碾过无数晋军营帐,许多晋兵在睡梦中被踏压而死,甚至还没来得及叫一声,那些幸运的逃过马蹄践踏的也被锋利的斩马刀砍成两半。

……

晋军大营此时开始乱成一片,呼喊声、惨叫声、集合号角声响成一片,奈何此时在李昇八百骑来回冲杀下,晋军已兵不知将,|Qī…shu…ωang|将不知兵,号令不行。

此刻李存漳正拥着那个狐媚女子酣然大睡,昨夜的过度操劳让他耗尽了精力,侍卫破门而入。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

李存漳大怒“嗯!谁让你进来的?何事如此惊慌?”只听外面嘈杂声一片回过神来道:“外面何事如此嘈杂?”

“将军,梁军袭营,将军快逃吧!”

李存漳怒目圆睁,叱呵道:“何来梁军,休得霍乱军心。”

“确有其事,贼军势大,不可挡啊!将军还是先暂避为上啊!”

李存漳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问道:“贼军何人领兵?多少人马?你可曾看清楚?”

“夜太黑,营中大乱,看不清楚。”

“与我披甲!召集亲卫随我一同杀出去!”

“将军这个女子怎么办?”

李存漳疑虑半刻脸上露出不忍之色,缓缓道:“杀了吧!”

……

锐利的长枪在晋军的身上扎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洞,锋利的长刀取走了一颗又一颗好大头颅,血液染红了李昇的衣甲,八百骑紧随身后。

狂暴的骑兵在晋军大营中冲出一条死亡之道,残肢断骸铺满营地,此时晋军开始有小部分开始集合起来,欲图各自就地防御抵抗。

“不予纠缠,直捣中军营帐,取了李存漳的脑袋,杀!”

“杀!”炸雷般的喊叫声让晋军更加慌乱。

八百骑开始逐步加速,滚滚铁蹄碾踏着大地发出阵阵悲鸣,锋利的獠牙刺进晋军的中心心脏,整个万人大营顿时失去了生机,士兵开始往外溃逃,兵器衣甲散落满地。

“将军快看,有个大家伙,好似李存漳。”景延广兴奋的嚷了起来。

“那里跑!杀!”

李昇猛拽缰绳,取出长枪,人马合一,箭一般朝李存漳射去…

“将军,小心”李存漳两旁亲卫飞身来救。

一道寒芒朝李存漳飚射而来,正是李昇的钢枪,冰冷的枪尖的那一点仿佛刺在他的心里,

“哇…呔!”这个时刻李存漳显示出了他的真正实力,手中环首大刀反手猛力一挥,一刀一矛来一个毫无花巧的死磕,俩人同时一震,李存漳顿时倒退三步,李昇则只晃了晃身子;

李昪不由对这个死对头重视了起来,借助马的冲力尚只能令其倒退三步而已,可见李存漳确实是颇有勇力。

“嚯…荷!”李昇在一个冲刺,欲图一举取掉李存漳性命,数把长枪锋利的长枪闪着寒芒朝李昇刺来。

李昇大喝一身扭转马身堪堪躲过,李存漳已被亲卫围拢着逐步后退。一击不中,再无机会;

“将军在此,众将士就地阻抗贼军。”随着李存漳的将令不断发出,晋军大营开始逐步恢复了正常,亲卫迅速围拢了过来,开始形成势力,足有数百人。

此刻李昇知道已经失去最好的机会,如再战下去败亡的必定是自己,这次练兵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景延广,快射杀李存漳!”

“是,将军!”景延广取下背上强弓,搭上三只狼羽箭,三箭连发是他的绝技,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嗖!嗖!嗖!”三点箭芒流星般朝李存漳射去,直取眉心、喉头、心脏三点。

“将军小心。”

死亡的阴影在笼罩着李存漳,夜空中的一丝阴冷之气从李存漳的尾椎骨升起,直侵入他的心房,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飞箭如流星,一箭快过一箭,夺命而来,危急时刻,李存漳显示出他多年征伐的战场稳定心理,环首大刀横面朝那三点寒芒挡去,

‘噔!噌!”

“呃…啊!”李存漳始终只挡住了两支狼牙箭,第三支穿透了他的肩膀,强大的力量带起李存漳向后飞去,重重的撞在身后侍卫身上。

李昇暗叹一口气,此刻没能要了李存漳的命,以后可能就再难有机会了。

见目的已达到,朗声道:

“李存漳,今日留你狗命,他日某再来取,你可要好生保管。”

“兄弟们,走!”

李昇调转马头,呼啸着狂奔离去,八百骑紧紧相随,只留下一地残骸和灰烟,此刻李昇和他的八百骑才刚刚露出他锋利的獠牙…

第二十章 渡河报信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夜间空寂的平原上传来阵阵豪气冲天的‘嗥叫’声。

这正是李昇等数百骑,此次袭营可谓大获全胜,除了不幸跌落下马被践踏而死的几个士兵其他几乎没有伤亡。一支铁军是建立在无数次大胜的基础上,大胜才能培养战士的信心。

“驾!”八百骑在平原上奔驰所带起的阵阵轰鸣声惊醒了许多地下的生物,纷纷躲避不及,铁流碾过过后留下一片吱吱嗡鸣声。

“这回可真长脸了,从来都是晋军压着咱们打,还从来没有咱们打的他们如此狼狈的。”一个新兵忍不住的说道。

一个从开始就跟随李昪的老兵立即接话道:“瞧你那点出息,想当年咱们跟着将军打过多少胜仗,三原谷之战、平原之战那一会不是全歼李存漳的,你小子现在有福咯,跟了将军准打胜仗。”

“是啊,河滩之战的时候就对将军仰慕不已了,今天有幸跟了将军打战真是爽快,这才是男人干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打战,以前跟着张将军打战就光站队列了。”

“对,好好跟着将军干,你小子才会有出息。”

新兵有点回过味来:“诶!对了!你也才比我多打两战你凭什么这么牛啊!我也是老兵了!”

“多打两战也是老兵,当初要不为了救你们我们三百多弟兄能只剩下七十人么?”说了这里老兵的神色黯然了下去。

李昪不经意间听到这俩人的对话也感慨万分,乱世人命如草芥,必须要有力量才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望了望身旁的小乙,冰冷的目光立即柔和了起来。

一股豪情自胸中而发,朝身后放声喊道:“乱世由我不由人,是男儿的闯出一条活路来,我李昪保证大家都有花不完的钱、吃不完的粮食、享受不尽的漂亮娘们。”

“呜…喔!”八百人齐声高呼。

……

漳河南岸

河滩上一个混身湿透的人爬在河滩上一动不动,凉风偶尔吹起那杂乱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此人正是史中南。

那天向李昪请求到南岸来联络大军求援,在没有渡河工具的情况下强行的游过漳河,耗尽了力气,此刻不知是死是活。

一条两指粗的水蛇从水里游了出来,在河滩上慢慢的滑行,蛇芯不断的在口中突进突出,在不断搜寻着什么,一阵血腥味从左边飘来,蛇滑向史中南而去。

冰冷的蛇越过史中南的皮肤,爬到了脖子上,蛇芯在不断的舔着他的皮肤,水蛇张口向他的鼻子咬去;

眼见史中南就要被咬一个窟窿,那早已死去闭合的眼睛突然睁开,眼神锐利无比,张开大嘴把蛇连头吞进了嘴巴生嚼了起来。

满口的腥味让史中南反胃,但全身能量消耗过大让他把口中的碎肉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蛇血冰冷,吃完后他却觉得全身发热,起身试着活动了下身体发现都正常让安定不少。

要不是昨晚差点被晋军斥候发现,他也不会冒险强渡漳河,耗尽体力不说,几次都差点葬身河底。

当务之急是向王景仁将军禀报军情,率大军渡江里应外合一举消灭李存漳部晋军,解救被俘梁兵。

甩掉手上剩余的蛇肉,大步向前走去。

旷野空寂,坐落在垮塌的浮桥不远处的梁军大营没了往日的肃杀之气,史中南心中稍安,能够尽早的引大军渡河李昇他们就多一分希望。

“站住,你是何人,想死么?此乃军营重地?”

“这位军士,我是前锋营李昪校尉(此时李昇并未正是拜为将军,只是部下士兵对其尊称)麾下队正史中南,有重要军情向大将军禀报,劳烦帮我通传下。”

“前锋营?前锋营悉数落于敌手,那来的前锋营,不会是晋军细作吧,来人,把此人给我抓起来。”

迅速有俩人把史中南双臂架了起来,史中南猛力挣扎,双目欲裂大声道:“军士莫要误了军机大事,是与不是待将军自行分解。”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与我军棍伺候。

“将军!我要见将军!我是李昪部下信使!”史中南大声朝营内叫了起来。

此时正好有王景仁的参军从门前经过,听到李昪两字不由的一愣神:“此名好生熟悉!似乎是将军经常提起之人。”

于是朝营门校尉喊道:“把那人带过来。”

望了一眼满身脏污的史中南,懒懒道:“你刚才提及李昪?”

“是的,大人,某乃前锋营李昪校尉麾下信使,昨夜渡河特来向将军请援!”

“嗯,把它带到大帐来。”

中军大帐,王景仁巍然而座。

参军右旁静候,史中南迎面而立

“李昪?你指的可是前锋营校尉李昪?那么说来那日河滩之战他可是冲出去了?”王景仁面露欣喜之色,对这个李昪可是他以前的亲手提拔于乱卒之间,十分之欣赏;河滩之战两万大军陷落重围,河滩之战见李昪挺身雄起,但却没能给予援助令他懊悔不已。

“正是,大人,李校尉带领吾等在河北(漳河北)连战连捷,只待将军率大军渡河,可一举破灭李存漳部。”

“哦!连战连捷?快与我细细道来。”

于是史中南把河滩之战后如何流窜逃跑,如何在三原谷伏击李存漳成功,有如何在平原营救俘虏并绝地反击成功都详细的道与王景仁知(此刻他还不知道李昇夜袭晋军大营的事)。

“哈哈哈,好个李正伦,不枉某看重他一番,此次如能一举破灭李存漳部,李昇功不可没啊!”王景仁大笑起来。

参军见王景仁大笑不由的凑过来轻声耳语了一番,王景仁点了点头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史中南一见王景仁脸色突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所说不由心中大急,慌忙道:“将军,我说说句句属实,绝无谎言啊!”

王景仁挥了挥手道:“莫荒,和此事无关,何况李昪是某一手提拔起来,不会见死不救,何况有此等好机会可以一举破灭李存漳部,此也是大功一件啊!某所虑之事是此刻大军已随监军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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