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是新打出地那把刀,在看右手之刀。亦出现一个明显的口子。
“唉!”
众人同时叹气,新打出的到底还是比不上从皇宫中抢出来的那批精良武器,甚至差上不止一个档次;
老铁匠见李摇头慌忙跪到在地,道:“大人,此非小人之过,实在是铁矿杂质不纯、炉具太小火温不够,需铸造大炉,求将军明鉴!”
“快起来!”李慌忙上前扶起打铁匠,温声道:“我没有怪罪于你,能够在现有的条件下打出这样地刀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只需尽心的打就是了。”
“多谢将军仁慈!”老铁匠老泪纵横,李的宽容在这个时代显得如此特别,让他感激到心底;
“大人,节帅大人!”
韩延徽急冲冲的冲进铁匠铺,表情显得极为焦急,张口欲说话,一股热浪袭来,顿时又被逼了回去,半晌后逐步适应了铺中热浪。缓了口气道:“大人,听说你要把打造农具地铁用来打造兵器?此举万万不可啊!”
李回头望了一眼韩延徽,冷然道:“此事情我自有打算!”
“大人!”韩延徽满脸肃容,正色道:“如今乃锦州建设最关键时期,无铁具则无可为,将军欲将锦州置于死地呼?”
“大胆!活腻了你,敢如此跟将军说话!”
秦方等一众侍卫瞬时拔出长刀,架在了韩延徽的脖子上;
“把刀收起来,刀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李怒喝道;
秦方几人悻悻的收起那铮亮的钢刀。退回李身后,而韩延徽毫不领情,继续道:“如今城中本就缺铁具,开荒砍伐大部分只是用铜具及石具替代,以至于建设进度缓慢,将军却还欲用这些铁具去打造兵刃。这不是欲陷锦州于死地么?此为涸泽而渔之举。绝不可取!”
李望着韩延徽扯着脖子嘶声狂喝的样子不由的感到好笑,这个韩延徽还真是尽职尽责。但由不能直接呵斥,如果直接呵斥的话可能打消他的积极性,上前一把扶其肩,轻声说道:“这算我暂借,多则两月,少则十数天,我定当逐一归还,不但归还,还当加倍的还,你看如何?”
韩延徽脸色稍缓,也意识到刚才地行为实在太过又是上下礼节,让李在众人面前下不了台,轻咳了一声道:“我想将军此举必有深意,属下不敢逾越,但将军此举实在太过于冒险!”
李微微一笑,心中暗自琢磨是不是该告诉点他什么,但韩延徽的来历却是让他很不放心,他是从流民中毛遂自荐而来,负责此事的獠牙营每人知道他是从何而来,一转念,历史上韩延徽是阿保机建国的绝对功臣,可谓辽国的栋梁,在汉人的眼中是个正牌汉奸,但这个人的品质是不容怀疑的,为尽孝道背弃阿保机逃离契丹回到幽州,只是因为后来投靠李存勖受到排挤,逼不得已又复投靠契丹,在为北方的汉人做过不少好事,起码在他当政期间契丹没有大举南下,思量再三还是不告诉他为好,这种事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地事,正色道:“我的计划日后自会宣告,此事不容商议!”
韩延徽见李态意坚决此时也不再坚持,退了一步,躬身行礼道:“将军英武神明,且仁慈较之于燕刘守光强过百倍,只希望将军以社稷为重,不要让锦州荒废过久,属下告退!”
李点了点头,眼睛充满了灼热,铮铮道:“放心吧,锦州亦是我之城,我答应你,二个月之内定将铁器五倍奉还!”
“属下告退!”
目送着韩延徽的离去李心中有如水沸不断在翻腾,这是有史以来李最大一次赌博,他赌的是锦州的存在和发展,如果说以前的赌是被动的的话,这次赌博是李主动赌博,往往主动赌博的人最后输得都很惨,后世二十多年地生活经历李深刻的明白这一点,但这巨大的诱惑让他实在不能抗拒;
契丹的正处于建国的初期,一切正在上升当中,基本的还是以部落联盟为基础,现在大举出兵与李存勖死磕,无疑是给了他一个迅速壮大地这可谓是个千年难遇地机会,只要抓住这两个月,无疑可以超过正常发展的二年,等阿保机反映过来地时候,一股新兴势力将兴起在辽东大地。
转向铁匠铺,问老铁匠道:
“打造五千把刀还需要多久?”
“日夜不停,最快要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太久了,我只给你十天的时间,你要多少人都可以!”
“大人,十天实在是太紧了,而且一把好刀从浇灌到淬火,是需要好手才能造的出来,其他生手即便打的出来,品质也不会太好啊!”
李略一沉吟道:“这样,你把这几道工序拆分开来,烧炭的专门烧炭,融铁的专门融铁,铸模的专门铸模,老手只需负责捶炼便可。”
老铁匠沉思半晌,道:“可行,如此十日内便可全部打造完毕。”
“对了,你再给我打造这样的一批枪尖”李从一个陷阵营的老弟兄身上取来一支标枪,自邢州之后陷阵营早已成为李心中永远的痛,虽然陷阵营是光荣的隐退,道:“打造成这样,越多越好,起码要一万支以上,铁不够的话用铜也行。”
“大人,这样的话,恐怕。。。”
“放心,这十天内,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是,大人!”
掂了掂手中这支亲手设计的标枪,重约两斤,三棱形地枪尖散发出幽暗地钝芒,这是一支完美地杀人利器,就是这支毫不起眼地铁疙瘩让曾经的陷阵营百战无敌,也就是陷阵营让他们从李存勖的必杀之局险险逃脱,那一战后陷阵营只剩下三分之一;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李既然下决心倾全城之力狠命一搏,就必须在全面武装这些缺乏尖牙和利爪的流民,没有武器在手的这些流民只是流民,只有牙尖爪利的虎狼,才是真正令人生畏地虎狼,配上了武器的流民再经过一番血的洗礼后才能蜕变成为真正的战士;
李也不知道这一次老天爷是不是还会给他好运气,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没有一次的机会不是博来的,这一次他依然选择博一次。
坐火车刚到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赶了一章,呼呼好险,话说外面的妞很精彩,外面的妞很无奈,清水亦浊之,君子当自知;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赌一次
“呜呜呜。。。”
嘹亮的号角声传遍了整个锦州所在的三河平原,散落在各个角落的预备役士兵开始涌向预定的召集点,锦州城开始从喧嚣逐渐趋于平静,人们停下手中的活计目视着那召集点,那里有自己的儿子、丈夫,监工此时也没有开口呵斥,这可能是他们能够看到亲人的最后机会;
李这次抽调了几乎所有的精壮,倾全城之力来一次大赌博,如果这次赌博成功的话,他将在辽西站稳脚步,同时可以练出一支以汉人为主体的骑兵来;
“将军,这些人能打仗吗?”秦方疑惑的问道;
李没有回答,这群人的本质上还是农民,但素质绝对算的上是优等,边塞民风彪悍,他们缺少的只是一颗强大的心,一个强大的信念,以及正规的军事指导,时间已经不再允许李慢慢的训练他们,只有通过实战中慢慢成长,虽然代价可能是巨大的。…》
“去,传令下去,叫獠牙营的弟兄,一人领六个,带儿子一样给我带好了,狠狠的操练,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是,将军!”
屹立高处,面沉如水,凝望着眼前这新从流民中挑选出来的五千名士兵,一阵狂风吹散天边一片残云,李振声大喝道:
“你们是男人,你们是我汉家男儿,你们是我李的子民。从拿到刀地那一刻起,你们就是一名战士了,挺起你们脊梁,我要你们把你们手中的刀将敌人劈成两半!”
众皆肃然,不过李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从他们的眼中李看到了一种炙热;
半个时辰过后,各处喧嚣声开始平静下来,杂乱不堪地队伍也开始逐渐变得有序起来;
俯视底下数千兵马,豪情冲天而起。手臂高举高声大喝:
“必胜!”
“必胜!”
老兵振臂高呼,新兵随之渐渐的反应了过来,随之振臂高呼,他们显然还没有适应这种赤热的军人身份;
“出兵!”
“咴律律。。。驾!”
李猛地一拍马股,带着二千奚族战士当先而去。。。
渝关(幽州东)
契丹五万大军遮天蔽日般覆盖了整个山谷,阿保机驰马屹立于关前,指着前方那一片沃土,对身边的大将道:
“几年前我曾数次南下,与李克用(晋王,李存勖之父)饮酒会盟。那时候我还从他们这里学习了不少兵法呢?”
“大汗,此时可不同以往,如今我们契丹已实力早已强过这些唐人,只有他们求我们地份了。”
“哈哈哈。。。说起来李存勖还得叫我声叔父呢,如今这片土地就踏在我们的马蹄之下,也不知那小儿什么时候来和我这叔父打个招呼!”
“我看李存勖可没这么大胆!”
阿保机大喝道:“这一片土地将是在我们契丹的马蹄下发挥最大的价值,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刀,让契丹的光辉遍布唐人的中原。”
“乌拉!”
新州(幽州西)
大军起行。风沙漫天
契丹人大举南侵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中原大地,晋王李存勖的援军命令也随之传到了新州,晋王援军命令一下,李存炬(李存炬乃李存勖之弟;威塞军防御史/新州团练使,统领后山八军即往各处征兵,,募得山后劲兵约数千人后以寿州刺史卢文进为裨将急行往幽州,大军行至祁沟关,灼热的阳光晒得人头皮发炸。终于路过一片山阴之时,拖着沉重地步伐大军陷入了停顿;
“怎么,为什么停下来!”李存炬从一辆篷车之中探出头来大声喝道;
有小校上前禀报道:“前方有山阴,军士不愿继续前行!”
卢文进上前奏曰:“大人,天气过于炎热,不如停下来先歇息下吧!”
“不行。晋王有令必须早日抵达幽州。快叫他们起来,如有不从者军法从事!”
“是!”
小校领命而去。顿时间怨气满营,李存炬性情骄躁,不修军政,侍婢干政,底下士兵早有怨言;前些日子更是并勒令民众出马,民众以十牛才易一马,大多破家,怨恨更甚;
大军缓缓的开始动了起来,非议之声不绝于耳;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众军士心中怒火却依旧不息,边角一处小队中有数人在小声的商量这什么;
小校宫彦璋道:“吾闻晋王三面受敌,死伤不少,此去必不知生死,吾等丢下父、母,抛妻弃子,远行千里,难道就是为了前去送死么?”
士卒道:“此为使长(李存炬)大人的命令,如之奈何!”
宫彦璋冷哼道:“使长毫不思体恤,如此使长不要也罢!”
“如之奈何?”
宫彦璋脸现狰狞,狠狠道:“杀使长,拥卢将军还新州,据城自守,其奈我何!”
“好,一切都听校尉的,校尉说怎么干就怎么干!”众人齐声附和道;
“好,我再去联合几个校尉,今夜一齐行动!”
是夜,凌晨时分,兵声大噪,执火把提刀刃直入李存炬营中,四处喊杀之声,李存炬侍卫竟不敢阻拦,放任乱兵入内,此时李存炬还在睡梦之中,见到一众凶神恶煞的士兵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喝道:“汝等意欲何为,想造反么?”
宫彦璋冷喝道:“天地无道尚可唾之,何况汝呼!”
裨将卢文进一见此情景慌忙披挂阻拦,道:“你等这是作甚,快快放开使长大人!”
“大人,此人无道,不配为吾等使长,欲推举大人为郎君(头领)!”宫彦璋朝旁边士卒使了个眼色,士卒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捅进了李存炬的身体里,刀尖从他的背后穿了出来,鲜血亦随之迸发而出;
卢文进一见顿时慌了神,扑倒李存炬尸体上作悲泣状,泣声道:“你们这帮奴才就这样杀了郎君,要我如何去见晋王?”
“郎君不必惊慌,我等有数千之众,况且新州城还无人知道此事,届时我等重返新州,拒城而守,其奈我何?”
卢文进长叹一声,道:“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样了!”无奈之下,被众军拥为主帅,大军急返新州而去;
风云变幻,燕晋大地烽烟四起,卢文进大军至新州城下欲瞒天过海,就地夺取,不想却被李存炬副将杨全章识破,卢文进强行攻之,不破,转向攻武州,又为雁门都知防御兵马使李嗣肱击败,随之周德威亦派兵追讨,一时间卢文进如丧家之犬,无处容身;
“大人,如今我等可如何是好?”宫彦璋问道;
卢文进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对于这些个骄兵悍将他也是毫无办法,只恨上了贼船了,此时他们可真是一条船上地蚂蚱,死也要死在一块了。
见卢文进没有说话,宫彦璋眼珠一转,道:“不如。。。”
“不如什么?”
“既然没得活路,不如我们去投靠契丹人,这时正是契丹人大举南下,我等引契丹人入关,借其之力复夺新州,届时想如何便如何!”
“投靠契丹人?”
卢文进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虽然说这个时代伦理道德皆丧,投靠契丹人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这毕竟还是有着一定的风险,并且还不能够确定阿保机会怎么样待他;
“大人,快下决断吧,兄弟们都在等着你呢!”
“好,他奶奶的,既然这里容不下咱们,咱们就去投靠契丹人又有何妨,为了兄弟们能有一口饭吃,能有个好前程,豁出去了。”
“好,大人英明!”
于是乎卢文进率其众投奔契丹而去,恰逢阿保机寻攻幽州之法无方,两人一拍即合,在卢文进的指引下契丹大军绕过幽州直往新州而来,所过之处寸草不留,中原大地一片惨淡,形式对于李存勖来说显得越来越不利。
大伙有意见就提啊,什么都可以说,一切只是为写好这本书为目的,你们支持我才写的有劲嘛,另外这段时间忙了点,十一月份就不那么忙了,到时候爆发,争取一天八千。
第一百二十五章 乌云盖顶
青山脚下,人声鼎沸,万马奔腾,李与火儿阿并骑屹立于一处高坡之上,遥望那片辽阔的辽东大地,李指着远方大声道:“都勃烈极,看见那一片美妙的土地了吗!”
“哈哈,将军客气了,叫我火儿阿就行了!”
李也不惺惺作态,继续道:“那么一片广阔的大地不远的将来那都是我们的,室韦人、乌古人、女真人、高丽人将通通是成为我们的奴隶,那里有数不尽的女人和牛羊!”
随着李那极富感情的话语火儿阿的视线亦飘向了远方,长吸了一口气道:“希望如此,不过我有一句话想问将军。 ”
李转头望着火儿阿道:“请问!”
“先前将军只愿意出三千人马,这次为何调集起万余骑兵呢,我看有许多骑士马术尚不娴熟,恐怕是也是仓皇成军吧!”
李微微一笑道:“这次我也跟都勃烈极交个底,这批人马是我能够组建起来的最大兵力,我之所以倾力而出也显示了我的诚意!”
“好,我就喜欢豪爽的人,将军这个朋友我交了,别人都说唐人狡诈不可信,我看他们都是胡扯!”
“哈哈,这可不一定哦,说不定我就是骗你的!”李故作认真的说道;
火儿阿一怔,随即一振身躯朗声道:“将军是不是不信任我火儿阿?如果将军不嫌弃的话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结为安达(兄弟,阿尔泰语系。东胡语言)如何,从此共富贵!”
李肃然地脸渐渐的浮现了一抹笑容,相识大笑,大声道:“好,我们在这里就以天地为证。结为兄弟!”
“来人,请撒满法师!”火儿阿朝后大喊道;
片刻之后,象征着青山女真的图腾:一个巨大的海冬青骨架被抬到了一个大型方架之上,两人同时翻身下马。ap.k.n来到木架之前,酌土焚香,撒满开始祷告天地;
左右奉上一碗大的火酒,火儿阿抽出一把短匕,朝自己地大拇指猛地一划,赤红的鲜血迸发而出,瞬间染红了整个大瓷;
“请”火儿阿将手中短匕递向李;
李二话不说,一把接过短匕照着火儿阿的同样动作朝左手的大拇指上划了一刀,赤热地鲜血同样的流向大瓷碗中;
火儿阿深呼一口气,谨慎的捧起瓷碗。恭敬朝木架上的图腾恭敬的一拜,紧接着转身面向李,仰头将碗中血酒喝下一半,不漏半滴;
“请!”火儿阿将手中瓷碗递了过去;
李肃然接过,仰头倒入口中,“咕。。。哈!”;一股辛辣之气从喉咙直下内腹,略带着一丝腥味,酒壮英雄胆,一时间热血翻腾;
“哈哈。安达!”
“兄弟!”火儿阿给了李一个熊抱,李一时间还有点适应不过来,这写蛮人的热情还真让人有点吃不消;
“安达,我们什么时候出兵?”
“不能在等了,契丹人大举南下的消息你知道了吧!”
火儿阿点了点头道:“知道。”
“这是我们最好扫平辽东的最好机会,给我们的时间可能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必须在这几个月地时间内扫平辽东,将来才有机会和契丹人抗衡。”
“几个月?”火儿阿不由的张大了嘴巴,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不可想象;
“是的,最多只有六个月的时间!”
“这。。。这怎么可能办到!”
“所以我们必须要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李脸上刀削般的线条变得异常锐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
“安达,这次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们青山女真杀人决不含糊。”
“好。立即整肃好你的人马,即刻出兵。”
“呜呜呜。。。”
嘹亮、尖锐的牛角声响彻草原
“咴律律。。。”
战马的嘶鸣声随之此起彼伏。在命令传达到个营之后,整个平原开始变得喧嚣嘈杂了起来,那些新征来的五千新兵显然还是不适应这种令行禁止地军旅生涯,这种不适应并不在马术或者血性上,边塞之民从来就不缺血性,他们缺的只是一个坚强的信念和一个有效的组织。
“獠牙锋锐!”
“獠牙锋锐!”
“出兵!”李手臂一挥,一万一千铁骑随之轰然而动,青山女真的八千骑兵紧随在后,两万铁骑踏上了东征之路。。。
檀州(幽州北,数月前正为晋军大将周德威所占领)
周德威与众将商议于议事厅,阳光依旧炙热,但厅中气氛却显得极为压抑,契丹人大举入侵如蝗虫过境,所到之处五一不是掳掠殆尽,前方探子来报契丹人距此地已经不足百里;
周德威咳嗽一声道:“众位有何高见啊!”
手下一裨将硬声道:“还能怎么办,打北,让契丹狗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