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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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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檀沉吟道:“此事尚未有定论,况且我军兵力微薄,西都防卫森严只怕难以得逞啊!”

朱友贞道:“讨贼伐逆乃天下大势,只需振臂一挥,天下兵马无不为之相应,况西都俱已安排妥当,大将军只需屯兵郑州策应即可。”

李昪适时道:“是矣!朱友圭弑父篡位,人神共愤,为天下所不齿,助均王乃顺从大义矣,此大将军当行之责,不应推脱啊!”

王檀转头望向李昪,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不知李昪是何用意,见王檀不出声,朱友贞趁热打铁道:“大将军此次下许州平乱乎?事成之后必以匡国节度使许之!另外,本王准备了一些细软之物给将军,还请将军笑纳,待酒宴完毕派人送至将军营中!”

王檀一听顿时口风一转大笑道:“好说,好说,此事待明天再商量,今夜只论酒食,一醉方休!”

“哈哈哈,来,饮杯!”

是夜,府中歌舞升平,靡靡之音不绝,众将领在酒足饭饱之后一人拥着一个秒人儿回房做那泄欲之事,顿时均王府上下一片香靡。

而府中书房中,有两人在正危襟坐,细声在商讨着什么,正是均王朱友贞与李昪,朱友贞正色道:“承蒙将军大义,救我于危难,如大事成功,定当厚报!”

李昪微微一笑道:“朱友圭弑君父篡位,贼子也,天下共讨之,吾不过行天下大义也!”

朱友贞道:“今夜王檀语意彷徨,不知其意如何,将军认为我等当如何处之?”

李昪脸色一正毅然道:“殿下请放心!吾有五千精兵在手,可挡十万大军,不论王檀是何态度,只要他不捣乱,如他要有所不轨,就灭了他!”

朱友贞神色渐缓,道:“既然将军有此信心本王就放心了,吾对将军一见如故,不妨对将军直说了,西都中已有龙虎军侍卫亲军指挥使袁象先为内应,本王亦派人联络杨师厚大都督,使其节制外部来援友圭的边镇之军,到时城中之事就有劳将军了。”

李昪振声道:“誓死追随均王,哦不,是陛下!”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两人在尔虞我诈中不知不觉的渡过了一个时辰;朱友贞起身道:“今夜本王特地准备了一个极品秒人儿与将军享用,这本来是留与自己享用的,今日与将军投缘就让与将军了,来人,带将军去下去歇息…”

第六十九章 筹划

 这一夜李昪又醉了,非酒,乃美人也,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权势,有了权势才有财富、美人,只有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时才能够拥有想要的一起,在这个道德伦理被破坏殆尽的时代,门阀出身、满腹经纶都不如一把利刃在手,胸有乾坤都不如一支军队在手。

拥着这绸缎般滑腻的身躯,听着那勾人心魄的呻吟声,一声嘶吼之下李昪达到了顶峰,汗水与那透明晶莹混在一起浸湿了身下锦被,空中散发着靡香的味道;一阵空虚之后李昪突然想起了邢州城中的宁儿,像她这般的女子可能此刻又沦落为某位大将府中为官妓吧。

恍惚中蒙蒙睡去,梦中他又梦见了和父亲、母亲生活时的场景,十分温馨,也许只能在梦中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吧…

李昪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穿戴好一身重重披甲,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望过一眼,床上女人的印象已在李昪的心中完全抹去;不是李昪无情,而是这世道无情,宁儿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深,如果被太多的儿女情长所牵挂的话丢掉的将是他、乃至手下五千弟兄的性命,有小乙一个他已经足够。

说起来李昪还是个闲人,军营中有史弘肇、景延广等一众都尉、校尉操持,不用自己操心,现在该是去跟王檀打个招呼的时候了,虽说不怕王檀,但能够和平解决总是好的。

一问府中侍卫才知道王檀早已回到大营中去,李昪心中暗叹自己到底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啊,过于贪图享乐,王檀堂堂二品大将却总是心挂大军,而他却逍遥过活;赶到王檀大帐外,请求相见,有门前侍卫通报而去;

“大将军请您进去!”侍卫对李昪说道;

李昪大步走进大帐中,只见王檀正座中堂,手中端着一杯香茗,不时的发出啧啧之声。

“大将军!”

“正伦,你来了,昨夜可尽兴否?”王檀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哈哈…尽兴至极啊!”

“那就好,只是…”王檀突然话语顿停,沉默了下去。

李昪眼角一挑,道:“将军可是为昨夜均王之事责怪属下?”

王檀挥挥手道:“正伦严重了,责怪倒不曾,只是甚为疑虑,为何正伦要替均王说话?”

李昪大呼道:“我这是为了大将军好啊!”

王檀露出疑惑之色,道:“这是从何说起?”

李昪道:“将军可知为何杨师厚已率大军南下洛阳?”

王檀惊讶道:“竟有此事,他想干什么?难道尽得河北重镇还不够,还想夺皇权么?不过这与我有何关系?”王檀的接连几问让李昪也显得有点反应不过来。

“正是夺皇权!”故意顿了一顿,王檀显得颇为不信,李昪接着说道:“只不过是夺伪皇朱友圭的权,杨师厚已与均王达成一致,南下洛阳助均王讨逆伐纣;”

“那与我有何关系?”

“大将军不明乎?均王得杨师厚之助,成功之机会大大增加,一旦均王上位必定要大封功臣,此事如将军鼎力相助乃雪中送炭之举,到时候不要说匡国节度使,就是镇国节度使亦未曾不可能啊!”

“嗯!”王檀沉吟半刻道:“如若不成功呢?郢王一旦迁怒于我,那如何是好?”

李昪道:“即使不成功我等亦可推责与均王,况且我等只需多驻军于郑州几日而已,到时候就说大军绕道郑州练兵即可!”

王檀道:“那许州平叛之事…”

李昪道:“只要到时候均王一上位,调起禁军与将军大军一同南下,那一点乱军还不是象碾个蚂蚁似的!”

王檀皱起的眉头开始舒展开来,道:“正伦所说有理,况且朱友圭弑君父自立,人神共愤,吾乃顺从天意也,好,吾等就就从了均王之意,明日过郑州,与其十日之限,十日后如不能成功吾等即下许州!”

“理该如此!”李昪嘴角泛现出一丝笑容。

冥冥中自有天意,另外一边,杨师厚自魏州出发已率两万精兵南下洛阳,朱友贞的信使竟是与其错开,信使只好回来如实禀报均王,但这已是在李昪等出发后几天的事了;

……

暗夜无边,几个人影在洛阳城中黑暗的街道上不断穿行着,像是在不断探查着什么,其中一员铁塔般的汉子,眼神锐利,在黑暗中仿佛发出幽蓝的光芒,这个壮汉不时别人,正是史弘肇,此刻与陷阵营中几个精干之士,奉李昪之命探查洛阳城中地形,绘制城中地图,并在在各个重要位置留下标记;

“头,东城差不多已经查探完了,只有一个粮仓在东城,可以探查西城了!”一个陷阵营的老兵对史弘肇道。

“图都绘仔细了么?”

“都绘仔细了,总共三十八条捷道,有二条通往城门的!”

“嗯!那就好,今夜迅速把西城摸清楚了,还有好多活要忙,军械库到现在还没个头绪,不知道具体在何处!”

“是,一队随我来!”

瞬时间这个二十人小队消失在黑夜中,史弘肇独自一人站在夜幕中喃喃自语道:“将军不是想洗劫洛阳城吧。”一阵寒风吹来,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寒蝉。

“啾啾…”

几声清脆的老鼠叫声响起把史弘肇惊醒,迅速朝另外一个方向探去…

“怎么样,打探到了那个人的消息了么?”史弘肇问道;

“头,无从下手啊,咱在洛阳又没熟人,能够打发的到的全是些下层人员,不抵用,要不是我有个亲戚在洛阳,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当奸细抓起来,”这是另外一队专门打探洛阳城中军事部署的小队。

史弘肇低喝道:“软的不行不会来硬的么,要是完不成任务将军要了我脑袋,我首先要了你们的脑袋!”

队正诺诺道:“来硬的万一惊动了城守军可就不妙了。”

“不会动动脑子么,平时那些个校尉去勾栏院时不时最好下手么,其他你们自己去想。”史弘肇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是,都尉!”

在不远处的郑州城中李昪正仰望着漫天星辰,凝视着这充满神秘的宇宙,心中一片激荡,暗道:“洛阳,可别令我失望啊!”

第七十章 大军阀杨师厚

 秋风飒爽,骄阳和煦,李昪带着獠牙营二百骑在无边的平原上狂野奔驰着,惊起水洼处一群群野鸭满天飞窜,李昪几乎每天都要来狂飙一回,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极速的奔驰中仿佛把整个身心都挥散到了空中,全身畅快无比。

“吁…”

李昪猛拉缰绳,身下战马一阵嘶鸣后缓步停了下来,不断的喷着鼻息,身后二百骑随之骤停,放眼望去一片苍茫平原;

“广为(药元福表字),你看这大好河山是不是十分壮阔啊!”李昪感叹道。

“正是!”药元福应和道;

“唉!”李昪长叹一声道:“只是泱泱中原大地没有一处是我立足之地啊!”

“走,回城!”李昪用力一拍马股,朝郑州城急速奔去。

郑州比起开封来确实小了不少,李昪把暇儿与紫儿留在了开封怕他们被战祸所波及,而小乙却死活要跟在他的身边,李昪心想小乙跟着自己那么多大仗都过来了跟着也没什么问题,再加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她的伤也差不多快痊愈了,也就随她了。

“大哥,你看,我今天又射了只兔子!”小乙手中提着一支野兔欢快的朝李昪跑来,还是一身男儿装扮,不过经过这么多天的静心修养显得‘壮实’了起来;

“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干吗还跑来跑去的。”李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好了,都好了…真的!”小乙见李昪不信后面特地强调道。

“呵呵,好了就好,对了小乙,大哥给你重新取个名字怎么样,女孩子叫好听的名字将来也好嫁人!”

小乙一听顿时脸色变得煞白,眼中一股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大哥!你不要我了么?”

李昪一见立马惊慌失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扶着小乙的肩膀道:“小乙怎么了,大哥没说不要你啊!”

“那别把小乙嫁人好不好?”

望着小乙泪眼婆娑的样子李昪不由觉得一阵心痛,恍然间他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了,他在以现代人的思想考虑问题,古代女性没有丝毫地位,只是附庸于男人而存在,他说把小乙嫁出去等于就是把她当作私产送给另外一个男人。

“好好好…不嫁不嫁!”李昪擦了擦小乙脸上泪水,怜爱的抚了抚她的脑袋,小乙听到李昪的答复后不禁破涕而笑。

“将军,斥候来报,有大军往郑州开来,不下二万众。”

“嗯…是谁?郑州处于梁朝腹地,李存勖不可能打到这里来,其他蜀、歧那就更不可能打到这里来了,遭了难道是杨师厚?”李昪眉头微皱,杨师厚目前可谓兵强马壮,势力滔天,表面上还听梁朝的节制,实际上早已割据,只不过没有称王而已,此番应伪皇朱友圭之命洛阳,表面上毫不在乎装出一副死忠于梁朝的样子,最终还是带了几万精兵随行。

这正好是处在李昪计划的紧要当头,如果让杨师厚破坏了他的计划的话,一切都付之东流,可能连性命都要丢在洛阳,李昪陷入沉思,要:

“按朱友贞说的他已经和杨师厚达成一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和杨师厚是友不是敌人,但如果杨师厚的两万大军兵临洛阳,那城中未来的蛋糕可不是他一个人能够独吞的了。”

“将军,帅守大人请你过去。”正当沉思之际,一个侍卫低声唤道。

李昪一展披风转身朝王檀大帐走去。

“将军!”王檀此时正急促的度着方步,显得颇为急躁。

“正伦,你来的正好,远处有大军而来,你可已经知晓?”

李昪道:“卑职已经知晓!”

王檀道:“你可知来的是那方人马?”

李昪道:“如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大都督杨师厚。”

王檀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道:“果真是他,他想干吗?难道真想谋夺皇位否?”

李昪摇了摇头道:“那倒不至于,如他要谋夺皇位的话也不止带这点人来了,其实他也抽不出多少人来,他的河北三镇北临晋地,正虎视眈眈呢!”

王檀眉头紧皱,道:“那他真是来面见新君的?”

望着王檀满脸愁容李昪脑中突然生出一计,道:“将军,不如让卑职去试探一下他的来意,如果其来意不善的话,再由卑职将其祸水东引。”

王檀脸色露出感激之色,道:“如此就幸苦正伦了!”

“这是卑职应当做的!”

在獠牙营一千精骑的簇拥下,李昪出城数里以迎杨师厚大军,只见远处尘烟滚滚,却冉冉成行,丝毫不见散乱,可见杨师厚所带军队俱乃精锐;

“驾…”

李昪挥鞭策马当先朝杨师厚大军迎去,一阵凄凉的号角声响起,对面大军立即变阵,竖盾向前,前排立即呈防御态势,骑兵分散两侧,随时准备出击,高速的变阵和反应体现了杨师厚带兵确实有一套,能够纵横河北数十年绝不是凭借运气而来的。

“药元福!”

“在,将军!”

“上前通话!”

在俱杨师厚大军三百步处李昪率骑兵停了下来,等待着药元福去通报。

“来人止步,不然小心我刀箭无情!”药元福单马驰到大军阵前,对面营中顿时传来呼喝之声。

药元福喊到:“我乃壮武将军李昪麾下都尉药元福,奉将军之命前来迎接大都督军马,请劳烦通报一声。”

不一会阵中犹如水波斩浪般分开一条‘栈道’,从中驶出几名将领,明盔亮甲好不威风,中间一人面目彪悍,两目如鹰,两寸连绵胡须让其更添了几分煞气;

“何方小辈,在此咋呼?”

药元福忍住心中火气,道:“某为壮武将军李昪麾下都尉药元福,特来迎接都督大军,不知都督现在何处?”

旁边一人顿时喝道:“哼!大都督也是你想见就见的吗?李昪又是个什么东西!”

药元福顿时大怒道:“兀那蛮子,休得侮辱我家将军,不然即使三军阵前吾亦要取你首级!”

“哼!就凭你?”中间那人眼睛微微眯起,并不作声,显是想要看场好戏。

怒火如火山般迸发,大喝一声:“狗贼,拿命来!”猛地一拍马股,胯下战马一声嘶鸣,犹如狂风般窜了出去,那名对方将领毫不示弱,一声暴喝举起手中铁枪迎面而来。

“喝!”

双方同时一声怒喝,药元福手中大刀化作一片寒光,中间消闪不见,转眼间又突然出现在离敌将一尺距离之内,敌将一阵慌乱,如此诡异的刀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手中长枪平档;

“噌!”

一声尖锐的金铁交鸣之声,直慑人心魄,敌将手中钢枪亦握之不稳,药元福的第二刀再次出现在他的左侧,慌乱中敌将只好往马背上一俯,险险地避开,几缕被刀锋斩断的长发,飘散在空中,显得极为刺眼。

“死去!”

————————————

晚了几分钟,不好意思

第七十一章 合谋

 “刀下留人!”“广为住手!”两边同时传来一声呼喝声,药元福的那闪着精光的大刀在离那员偏将的脖子一指出停了下了,锐利的刀气划破了他脖子上幼嫩的皮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吓得他脸色惨白,一动也不敢动;

“真猛士也!不知怎么称呼?”中间那员威仪之人发话道。

药元福闷哼道:“某药元福是也!”

李昪早已在旁看了许久,中间那威仪之人必定是杨师厚,杨师厚仗着大军在侧的嚣张不已,李昪亦看在眼里,成心让药元福给点颜色给他们看看,一看此时正主出来发话了也不好再旁观下去,策马向前抱拳道:

“卑职李昪,这位可是大都督!”

“正是,这位可是壮武将军,适才不知是李将军前来,我那属下多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李昪哈哈一笑,道:“大都督严重了,这只是下面人闹着玩而已,没什么的,一下就过去了。”

杨师厚随之大笑:“好,早在朝中时就听过壮武将军威名,想不到李将军如此年轻,且有如此大度,难得啊!难得啊!”

李昪打了声哈哈,道:“我已在城中备好水酒,恭迎大都督入城!”

“请!”

悠长的号角声响起,大军开始继续向前行进,于城外百步处扎营,杨师厚率其精锐步军银枪效节都三千众随李昪入城。

王檀早已在城内率众相迎,两人已相识多年,前段时间又蒙‘托付’邢州城,见面又是一阵唏嘘;

是夜,众人在郑州城守的安排下聚宴欢庆,席中众人坦诚高歌,李昪从中了解到不少中原大地形势的情况,他想起后世生意场上谈生意时的情景不由的想笑,可能中国的传统从古代就开始沿袭了吧。

众人将散之时,李昪假装前去搀扶杨师厚,趁机耳语道:“某有要事与都督商量,今晚子时吾必上门拜访!”

杨师厚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原状,装作不胜酒力之下在麾下将领簇拥而去,众人亦随之散去;

子时,幽暗的夜色掩藏了一切光亮,一道黑影出现在杨师厚房前,院中竟是通行无阻,这道黑影直入卧房,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大都督!李昪来也!”黑影抱拳道;

“李将军很准时嘛!”颀长的身影慢慢的转过身来,两道锐利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相视一笑,老少两代枭雄在这一刻重新认识了对方。

“李将军深夜相约可有何机密大事?”

“大都督,此番下洛阳意欲何为?”

杨师厚顿时眼中精光一闪,渐渐脸色严肃起来,道:“无他,陛下相邀,入城觐见尔!”

李昪有心试探下杨师厚,道:“吾深夜来访必是坦诚相待,不瞒都督,吾亦欲随都督大军下洛阳矣!”

杨师厚望了李昪一眼,闪过一丝疑虑之色,问道:“汝意欲何为?”

李昪缓缓道:“都督以为均王为人如何?”

杨师厚沉吟半刻道:“甚好!”

“比之郢王(即朱友圭)如何?”

杨师厚狐疑的望了李昪一眼,正色道:“此刻以无郢王,只有陛下,李将军当注意下称谓!”

“哈哈哈…朱友圭弑君父自立,此等禽兽不如之辈岂可为帝,人人得而诛之,都督当以天下大义为重。”望着李昪灼热的目光迎上杨师厚。

“你要谋反?”杨师厚的声音顿时提高不少,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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