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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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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仁闻言气欲吐血,大喝一声“有珪小儿,十万大军毁于汝手矣!”

“传我令命过河将士速速返回,违令者斩!”

“遵令”

不过此时发出号令为时已晚,十万大军在桥两岸挤成一团,

晋军大将周德威见机由河东向南岸发起了攻击,王景仁将令一发竟无人响应,列阵令、后退令、前进令四处乱传;慌乱之际,晋军李存漳率二万步军兵冲杀而来…

“晋王大军杀到了”远处传来晋军雷鸣般的齐声呐喊!

远处山坡上,步兵阵铁枪林立,精锐沙陀黑衣鸦兵气势冲天,马上的黑衣骑士正不住的拽动着缰绳,控制着不住躁动的马匹,等待着晋王李存勖的一声号令;李存勖麾下有许多只精锐牙兵,其中黑衣鸦兵是重骑部队,也是他的王牌,在这支数万人的重骑冲击下梁军每次都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成了他们的恶梦。。

“呜”随着悠长而有力的牛角声响起,骑兵阵开始动了,骑阵仿佛来自地狱的狂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前方的梁军军阵漫卷而来。

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天地间只有成千上万匹健马同时叩击大地所发出的轰鸣声,整个世界都在战栗、在颤抖,环宇乾坤,天地唯我!烈烈豪情在李存勖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灼热了他的双眸。

“杀!”

李存勖大吼一声,手中宝刀狠狠斩落,同时一拨马头,斜斜地驶向了骑阵的侧方。旁边几十骑策马相随。

“杀!”

五千河东沙陀骑兵轰然回应,声如炸雷,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碎泥,如滚滚铁流瞬时越过了李存勖继续往前冲刺,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长矛压了下来,几百支锋利的长矛刺碎了冷冽的朔风,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死亡森林。

后几排骑兵将手中的斩马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令天空的灰暗都为之消退。

梁军军阵开始松动起来,骑兵的给他们压力已经化为了恐惧感,前排的士兵甚至开始往回跑,梁军阵前大将韩勍及在阵前策马来回奔走,大声叱呵,想要控制住这不利的局面,但终究敌不过骑兵给予的强大压力,能够坚守阵地的士兵越来越少。

紧跟在旁边的小乙已是吓的双腿在微微发颤,稍带稚气的脸上充满了惊恐,李昪望了一眼轻叹了口气:“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在爸妈的身边撒娇吧!”李昪不得不感慨乱世的无情。

兵败如山倒!

梁军阵形开始崩散,士兵四散逃离,

“唉!”李昪长叹了一声,猛拉住了小乙的手,转身狂奔而去,在这个时刻,他知道个人的力量是挽转不了局势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保存自己的性命了。

整个战场乱成一锅粥,身后如雷鸣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呃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在身后响起,瞬时间,又再次被沉重的马蹄声所淹没;一名沙骑兵领盯上了他,雷鸣般的马踏大地的声音由远而近,李昪知道这次可能真的要葬身马蹄之下了。

只听脑后一声风啸,李昪暗叫不好,一把推开小乙,自己一个懒驴打滚,一硕大的马蹄从眼前飞跃而过,他被惊出一身冷汗。

“咦!”沙陀骑兵仿佛被李昪激起了性子,一拽缰绳,调转马头,手中斩马刀高高扬起,眼中放出嗜血的光芒,策马逐步加速再次朝李昪冲了过来;

李昪知道这一刻是真正考验生死的时刻了,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刀,视线牢牢的盯住对手,沙陀骑兵不断的在他的眼中放大;

“大哥,小心!”

小乙略带稚气的声音在右边响起,眼见李昪为死亡所威胁,小乙不知从那里爆发出一股力量,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悍不畏死的朝马上骑兵刺去。

“不要,快走开。”

李昪心胆俱裂,沙陀骑兵绝对不是小乙可以对付的,这一下可能会把他的小命搭进去。

果然,在枪头快要刺到他身体的那一刻,沙陀骑兵躲开了,手中斩马刀转换了方向朝小乙砍去,眼见小乙就要丧命于斩马刀下;

李昪如豹子般猛地纵身跃起,高度与马上骑兵相若,手中刀横向劈出,刀锋上闪过一丝幽芒;

“噗!”

锋利的刀锋将马上沙陀骑兵的脖子狠狠的划开,随之沙陀兵的刀在离小乙脖子一指处停了下来,刀风割地皮肤生疼;“咚!”沙陀兵的尸体从马上重重的掉了下来,头和身体已分做两处…

“大哥,”小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于一个正在成长的少年来说,这一切都太为残酷。

“好小子,你怎么这么大胆!”李昪笑着用力的揉了揉小乙的脑袋,小乙破涕而笑。

“快走,”身后陆续有沙陀骑兵朝这边袭来,李昪一把拉过小乙继续朝后野河边奔去,也许只有过了河才是安全的…

毕竟梁军溃兵太多,沙陀骑兵只两千余骑,溃败的梁兵一窝蜂的朝野河边涌去,野河渡桥上挤满了溃退的梁兵,木桥在人群的不断践踏中发出了‘吱吱’的声音,晓是不负重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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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威:字镇远,小名阳五,朔州马邑(今山西朔县)人。周德威最初跟随晋王李克用,骁勇而擅骑射,并且兼为军师之职。他不但勇猛过人,而且智谋和胆略也非常出众。因为长期在边塞地区,所以军事经验非常丰富,他仅凭观看烟尘便可以判断出敌人的数量。周德威长得人高马大,面皮黝黑,平时表情就很严肃,即使在笑的时候也不改变。在杀敌的阵前更是凛凛然充满肃杀之色。出众的胆识和智谋使周德威在五代成为一员猛将、一员名将。

第四章 绝地反击

 败了,败了,彻底的败了。

晋军大举压境,晋王李存勖不愧为‘李亚子’,后世的历史学家认为他就是李世民的翻版,军事上的天才统军人物,他没有错过这次战机,在梁军最为混乱的时刻给了致命一击。

若在平常,梁军还可以以数量优势压垮晋军,此刻则什么也谈不上了;李昪在混乱中紧紧的拉住小乙的手往桥上挤去,梁军更为混乱。

转眼间晋军大部队席卷而来,王景仁、徐怀玉等首当其冲,慌乱间只得率左右亲兵仓促应战,奈何敌人早有准备,斗志旺盛,而自己一方却是人心惶惶,毫无斗志;

几个回合之下,王景仁只得在亲兵的护卫之下拍马而逃;奈何桥上实在拥堵,王景仁只得以大都督的威慑力强行挤出一马之道,艰难回到南岸,眼看着开出一条道路来但随即又被乱军淹没,李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听木桥再次发出‘吱、吱’的响声,晓是快要沉了下去了。

夹在惶然逃窜的溃兵中,李昪深切地感受到了小卒的无奈和悲哀,军中并不乏英勇无畏的战士,大难当头,还是有许多梁兵死战不退,可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晋军的铁流所吞噬,在虎狼般的骑兵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终于轰的一声巨响,浮桥终于垮了,无数梁兵在冰冷的滔滔江水里浮浮沉沉,瞬间又被急流所吞没,人在这一刻都是显得那么的渺小。

望到桥塌下来的那一刻,李昪的心仿佛也随着桥一下子沉了下去,再也没有过河的希望了,也许可以游泳过去,但冰冷的河水也许不会给他第二次生命的机会。

无数的溃兵拥挤在河边的沙滩上,左右都是冲杀而来的晋军,显然,他们被包围了…

被包围的溃兵大概足有两万多人,但却一个个彷徨失措,有试图逃跑并组织反攻的小部分人马,但毕竟数量太少,都被一一斩杀。

眼见剩下的梁兵被包围了起来,背临河水再无退路,晋军大将周德威下令停止追击,在离溃兵五百步外集整休息,准备下一轮的冲杀,刚才的全力追杀在给梁军造成极大杀伤的同时,也极大地消耗了自身的体力和锐气,这时候一鼓作气杀进敌阵,也许能将梁军尽数歼灭,但在体力下降之后,己方的伤亡将会大大增加,身为副统帅,他是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昪环顾四周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的头脑是清醒的,眼见晋军停了下来,接下来绝对是暴风骤雨般的袭击,而这些人临死而不自知,可怜的溃兵仍然慌乱的互相推攘着,乱成一团,你挤我,我挤你,不时有倒霉的弱者被挤落野河,惨遭灭顶之灾,没有将领出来整队,一切都已经乱了套,毫无章法可言,从本质上,这些人不过是一群拿起武器的农民而已。

抬头看看阴暗的天际,沉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李昪的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这就是乱世啊,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凭借两千年的智慧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没来得及实验自己伟大的战争理论就要丧命河滩了。

“怎么办?难道陪这些农民一起死?”

虽说这个时代人命贱如草,但这样死了是不是太不值了?搏一搏吧,老天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就是让自己玩一把乱世的游戏,死了也值。

李昪拨开人群,走到溃兵的最前面,一把夺过一个梁兵手中盾牌,将自己的刀奋力的往上一击,金铁之鸣沁人内心深处,李昪朝天在一声长啸,顿时河滩安静了下来,两万双眼睛都齐齐的望向了李昪这边。

迎上这些梁兵的眼睛,朗声大喝道:“天赐我等男儿身,不是拿来懦弱降敌的;家中还有父、母,妻、子等着回去,怎能在此地懦懦等死?”

所有人的听力都集中到了李昪身上,李昪翻身到一块高石上继续吼道:“天赐我等男儿身,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破釜而沉舟!弟兄们,拿起你们的兵器,我们的身后就是野河,已无路可退!左右都是死,何不血战到底?”

“某景延广,愿同兄长血战到底!”只见一精练的年轻年轻校尉带着几人扒开人群走到了李昪面前,抱拳躬身以视李昪为首领。

“血战到底!血战到底!”同一时间已有数百人聚拢在李昪身边一同大吼了起来。

更多的梁兵跟着大吼起来,然后越来越多的梁兵开始加入呐喊的行列,到最后几乎所有的梁兵都开始疯狂地呐喊起来,在绝望、沮丧的时候找到一个发泄的突破口,所崩发出来的能量无疑是相当惊人的。

“嗷。。。”

李昪仰天长啸,所有的能量化作了一股洪流,凝结成实质;

景延广、小乙,更多的梁军跟随着李昪,疯狂地挥舞着,疯狂地呐着,嚣叫着……数万人聚集在一起呐喊怒吼,其势如天崩地裂,远在千步之外的晋军都被震得耳膜隐隐作痛。

……

晋军大营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好气魄,那人是谁?汝等可认识?”晋王李存勖都在询问自己手下将领。

“报千岁,不识?”李昪此时仅为梁军一小校,晋军中人无人识得;

“传令下去,打探此人身份。”

此时在河边晋军大将周德威暗叫不好,让梁军气势起来的话,己方付出的代价可能就要增加一倍,甚至几倍了。

于是当即下令,全军进攻…

滚滚铁流开始缓缓加速,瞬时间化作决堤的滔天洪水…

……

李昪知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生死考验,一声长啸,凄厉而有雄厚。

长啸声声驱散了梁兵心理上的恐惧感,再通过一声声的呐喊,梁军的士气达到了最高峰。

见到如此情况周德威不由的心中一震,脸上透出一丝阴冷,敌军气势已起,如果再强行攻的话,会大量的消耗自己的兵马,但发出的命令不可能再收回了,大军已经全面发动起来了,只有想办法大量杀伤敌人来保存自己了。

“弓箭手准备!”

“放箭!”

笃!笃!笃!

一声声闷响,一支支锋利的箭矢射穿了己方的木制大盾,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从李昪身后传来,大量的梁兵在箭雨的洗礼中哀嚎着倒地,有人被射穿了咽喉直接毙命,有人被射穿了胸膛奄奄一息,也有人被射穿了大腿,血流不止而哀嚎不息……

晋军的箭雨一波接一波的降临,梁军一批接一批地倒在地下,短短的盏茶功夫,就有数千名人员伤亡,这样的情况和以前相比并没有好上多少,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梁军没有溃乱,无论倒下多少人,他们都始终没有后退半步。

也许是因为身后就是冰冷的野河,他们退无可退,也许是因为在最困难的时刻,他们发现始终有道高大的身影像大山一样屹立在他们前面,替他们遮挡箭雨,第一波,他们挺住了。

晋军的弓箭手仰射结束了,骑兵队和精锐步兵队就要梁军短兵相接。

最艰难的考验就要到来了,李昪一振胳膊大吼道:“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眼见袍泽兄弟的一个个倒下彻底激起了剩下梁兵的血性。

潮水般席卷而来的黑衣沙陀骑兵带着强大的惯性狠狠地撞上严阵以待的梁军溃兵阵,霎时绽放出璀璨的浪花,人体抛飞、战马悲鸣,兵刃的冷辉迷乱了阴暗的天空,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冰冷的沙滩,这一刻,生命卑贱得连野狗都不如。

“当!”

李昪奋力一刀斩在钢枪的枪尖上,终于挡开了疾驰而来的沙陀骑兵这雷霆万钧的一刺,一把拽下马上沙陀兵,瞬间就被旁边己方数把锋利的长枪给刺穿几个窟窿;

李昪翻身上马,冰冷的长刀从掠过另外一个沙陀骑兵的脖子,血光飞溅,头颅飞起。撕裂般的疼痛从左肩传来,在他解决一个骑兵的同时有一把钢枪刺伤了他,李昪立刻感到左半边身躯已然麻木不堪。

一刀斩杀沙陀骑兵,李昪还来不及喘息,又一名沙陀铁骑呼啸而至,沉重的斩马刀横斩而至,直取李昪咽喉。

“锵!”

李昪的横刀和沙陀骑兵的斩马刀再度来了次毫无花巧的死磕,一股强大的冲力传来,两人同时落马。

李昪翻身而起,手中刀朝敌军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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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宗光圣神闵孝皇帝,李存勖(音xù)(公元885年至926年),应州人,小名亚子,李克用长子。自幼喜欢骑马射箭,胆力过人,为李克用所宠爱。少年时随父作战,11岁就与父亲到长安向唐廷报功,得到了唐昭宗的赏赐和夸奖。成人后状貌雄伟,稍习《春秋》,略通文义,作战勇敢,尤喜音声、歌舞、俳优之戏。

第五章 擒贼先擒王

 此时彪悍黑衣鸦兵展现出强大的杀伤力,无论是冲刺还还是劈砍,大量的梁兵被锐利的长矛戳穿,被锋快的马刀辟为两截,被奔蹄的铁蹄踏碎了头颅,他们流尽的鲜血染红了整个野河滩,但沙陀铁骑始终没能冲垮梁兵临时组织起来的阵形,因为这个地方阵形太密集了。

看那腾起的漫天黄尘,遮蔽了那无力的残阳,惊回首,身后的梁军阵营中正翻腾不息、杀声震天,凶狠的沙陀铁骑就像一千只急速飞行的鸟儿,却已然被淹没在的溃兵的海洋中……

李昪满身奋力的站了起来,鲜血顺着手臂流到刀上上,再滴到了地下,扫视了一下四周,身边的士兵十不存五。又回头望了一眼,小乙还在,紧张的心不由的放了下来。

景延广此时左臂耷拉无力、鲜血直流,显然是受了不小的伤。

寒冷的风越吹越急,天上的阳光仿佛已被战场的肃杀之气给掩盖,大地一片苍茫。

十三太保之一的李嗣源在部下的保护下,灰头土脸的从这群‘蝼蚁’中杀出一条血路,身旁仅余二百骑。

……

晋军大营,晋王李存勖眉头紧锁,脸色铁青,这股残兵让他损失惨重,就像割肉般的心疼。

暗道:“此人竟然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好生可怕,如不能为我所用,将来必是一大劲敌。”

参军郭崇韬进言道:“主公,敌军气势已成,不宜再攻,可围而困之,待其势消弭后再攻不迟。”

“嗯,就如公言。传我令,大军就地休整,围而不攻。”

“得令”营门小校正欲返身传令去。

“回来,方才喊话之人姓甚名谁?何方人氏?给我传下去,活捉此人。”

“遵命!”

……

野河南岸,梁军大营

经过一番混乱之后,梁军终于回到正轨,只是此番损失可谓惨重,骑兵全军覆没,粮草辎重皆毁,跌落河中不计其数,还有近两万人被困河滩,现只余五万余人马,大多疲惫不堪。

“大都督,对岸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沙陀人好像停止了进攻,我方士气大涨。”前门小校上前禀报道。

“哦!有这回事?走出去看看”

“前面那人,汝识乎?”王景仁问身旁韩勍道;

“太远,看不真切,好似前锋营校尉李昪,李正伦。”

“哦,原来是他,好好好!”王景仁连声大赞。

“大都督,趁形势大好,我等是否修筑浮桥,前去接应?”

“荒谬,如何接应?你认为李亚子(李存勖小名,朱温曾曰:生子当如李亚子)会让汝等如愿么?如果现在去接应,到时候怕连这五万军都保不住了,唉!只有看那人创造奇迹了!”王景仁长叹一声!

……

“呜。。。呜。。。”

连绵的号角声中晋军逐步交叉后退,丝毫不乱,双方又再次回到初始状态,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只有空中飘散的血腥味和满地残骸在记录着刚才发生的激烈战斗。

“喔噢!”眼见晋军一步步退却,残余的梁兵齐声欢呼起来,士气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李昪此时却心沉如水,此刻绝不是高兴的时刻,晋军围而不攻,明显是想等己方耗尽锐气之后再一举而破。而浮桥以垮塌,己方再无救兵,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找一点强行突围。

拉住就近的一匹无主战马翻身而上,手中寒刀朝天一举,河滩上顿时静了下来

“兄弟们,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沙陀贼子把我们包围了,想逐步蚕食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突围出去;晋军势大,要想突围出去,必须找一个突破点,我欲以李存勖为突破点,如若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大伙赢的个好出路,谁敢与某同去?”刚好一股残阳斜射在李昪身上,李昪如战神般的身影在这群梁兵的心里深深的刻画了下来。

“某去!”景延广和紧随其身后的几个老军旅齐齐翻身上马。”

“我去!”

转眼间,所有的马匹有人骑上,都逐步汇拢到李昪身边而来,溃兵中原本骑兵就不少,再加上晋军遗失在阵中的马匹足有七百余骑;李昪回望身后这些骑兵,此时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不屈的斗志和无边的杀气,这些士卒原本就是历年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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