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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军士分站驿门,自登驿楼待着,暗伏精兵于旁。
张彦见李存勖亲自登驿楼相迎,面色甚和,愈加嚣张。领手下亲随带剑而入,意甚桀骜。李存勖笑而待之,张彦等人心下大定,戒心已去。
张彦等人上前拜伏于地参拜晋王,李存勖脸色一冷,喝令一声,两旁伏兵四起,趁张彦拜伏之时上前捉拿。张彦急起欲抗时,李存勖已将刀逼在张彦颈中。虎目中透出森寒之气。
张彦大惊失色道:“大王何意。我等至诚相投,大王如此相待岂是道理。我等何罪之有?”
张彦所属亲信七人。举刀反抗,如何是虎狼之师的敌手,况首领张彦已被擒拿,片刻后皆被捉拿。
张彦犹自挣扎道:“晋王无义,我等无罪。”
晋王李存勖高声宣谕道:“汝陵胁主帅,残虐百姓,尚得说是无罪么?我今举兵来此,但为安民起见,并非贪人土地,汝向我有功,对魏有罪,功小罪大,不得不诛汝以谢魏人。”
张彦仰天长叹,自知必死无疑,不复有言语。
李存勖一声令下,立斩八人于当场,余众五百余人,皆战栗不止,面面相觑,心中大惧。
李存勖高声道:“张彦等八人,最不可赦,其余众人受其胁迫,皆无罪过,汝等仍未银枪都,在我军中效力,为我帐前亲随。”
众银枪军闻之皆拜伏于地,齐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李存勖轻裘缓带,令银枪军擐甲执兵,冀马进魏州城,众银枪军见其不怒自威,王者风范,皆心中大服。战战兢兢侍立于侧,心悦诚服,不复有他念。
贺德伦闻晋王到来,急率满城将吏出城迎谒,站立于道旁,远远地见到晋王车架,拜伏于地。李存勖面色和蔼,亲自下马搀扶,从容入城。
石敬瑭:(892年…942年)是五代时期后晋开国皇帝,庙号高祖,谥圣文章武明德孝皇帝。
石敬瑭的祖先为中亚人,从沙陀移居太原,自少为李嗣源赏识,被招为女婿。后唐庄宗同光四年(926年),魏州兵变,石敬瑭力劝李嗣源回兵入汴,转攻洛阳。嗣源即位后,石敬瑭历任保义,宣武,河东诸镇节度使。
末帝李从珂继位后,开始对石敬瑭起疑,清泰三年(936年)五月改授石敬瑭为天平军节度使,并降旨催促赴任。石敬瑭怀疑末帝对他起疑心,便举兵叛变。后唐派兵讨伐,石敬瑭被围,向契丹求援,九月契丹军南下,击败唐军。石敬瑭在十一月受契丹册封为大晋皇帝,认契丹主为父,自称儿皇帝。
石敬瑭灭后唐后,按约定将燕云十六州献给契丹,使中原地区丧失了北方屏障。后世史家一般认为石敬瑭是大汉奸,为宋朝因不能守长城而积弱,以至日后亡国负责。其实石氏不可被称为汉奸,原因是他本来就是胡人(沙陀人);石敬瑭行儿皇帝之礼亦是游牧民族之习惯。
第二百四十章 马不停蹄
李存勖被迎入节度使府邸,贺德伦复战战兢兢拜伏于地,将印信兵符高举过头道:“罪将无能,还请大王受此印信兵符,统领天雄之兵。…》”
李存勖温言道:“公不必如此,我闻城中涂炭,来此救民,公不垂察,即以印信见让,诚非本怀也。”
贺德伦知李存勖虚让而已,如何可以当真,有张彦之前车之鉴,知唯有让出印信兵符,自己方可得起身安,保以后平安。遂再拜,以头叩地道:“伏惟大王垂查,德伦不才,心腹纪纲,多遭张彦毒手,形孤势弱,怎能再统州军?况寇敌逼近,一旦有失,转负大恩,请大王勿辞!”
李存勖面色甚喜,心中暗道此人知机,于是从座位上起身,亲手扶贺德伦起身抚其背道:“既是如此,本王且代印信兵符,以退敌兵。封公为大同节度使,可即日起赴任。”
贺德伦拜谢不已。
李存勖得了魏州城,又得了贺德伦的印信兵符,心中大喜。
此时,银枪效节都在魏州城仍然很骄横,于是晋王下令:“从今以后如有结为朋党、传播流言和以暴力掠夺百姓的人,坚决杀掉,决不宽容。”
李存勖命李存进,为天雄都巡按使,巡察城市。遇有无故讹言,及掠人钱物,悉诛无赦。李存进深知此刻魏州城人心惶惶,时局动荡,便采用了铁血手段,凡有传播流言蜚语来动摇民众,及用武力强夺别人一钱以上的人,李存进都砍头裂尸示众,一时间震慑了民众,城中因此默然,莫敢喧哗。
经过李存勖镇压银枪效节都,李存进的铁血手段,无有敢起事者。一时间城中大定。
郭崇韬献计道:“如今魏州初定,梁朝门户已落主公掌握之中,魏州之南是澶州,与魏州城互为掎角之势,得之可互相呼应,直指东都。况且此时王彦章在刘军中。澶州城中无主帅,必然松懈无备。可趁夜袭之,唾手可得。”
李存勖大喜道:“安时深得我心矣,澶州一失东都危矣,如此则朱友贞指日可灭也。”
李存勖初得魏州立刻进兵澶州城。以击其不备。是夜。李存勖命精锐部队。身着黑夜。潜至澶州城外。自领大军。在后接应。
夤夜之间。月黑风高。澶州城外悄悄地潜来无数兵马。马蹄裹以布帛。不举***。无声无息地靠近澶州城。此刻天色阴翳无光。城中军卒无精打采地靠在城墙之上。打着瞌睡。
一匹高头大马上。李存勖注视着澶州城。低声吩咐数千精兵悄悄靠近。暗中爬上澶州城。
一个军卒懒洋洋地抻了一个懒腰。从垛口向外看了一眼。黑黝黝地城外。伸手不见五指。似乎在黑暗中隐藏着无限地危险。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一转身。他又靠在城墙上打盹儿。
忽然。他感觉到城墙外似乎又什么声音。碰了身边地军卒一下道:“二牛。我怎么好象听见有声音。你听到没有?”
二牛转个身。不耐烦地回答:“你耳朵有毛病吧。有什么声音。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你闲地吧。”
军卒摇摇头,又探头探脑向外面看了一眼,借着城头上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摇摇头仔细看去,蓦然发现。城墙外有云梯架在垛口下面。刚想开口叫喊。一支羽箭无声无息的飞至,插在他的咽喉。他张大了嘴巴,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一歪,靠在垛口上。瞪大地眼睛还看着城墙外面的云梯,不过那眼睛里面已经是空空洞洞。
一个黑衣人缓缓地从垛口伸出头,犀利的眼神向城墙内观望着,死去军卒的头就在他的头旁边。二牛还靠在城墙上,朦朦胧胧中一个黑影站在面前。
“日,老李,不睡觉,你要死啊……。”
回答他的是锋利的一刀,冰冷的刀锋从他的喉管割过,甚至连血珠都没有带出来一滴。城头上,跃进来一批批黑衣人,瞬间就杀死了十几个犹在梦中地军卒。为首一人,悄悄的一挥手,带领十几个个黑衣人向城门潜去,垛口外,黑衣人正一个接一个悄无声息的进入垛口。
城门内,一小队军卒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谈论着魏州之变,一个军卒抬头向城墙上一边看一边道:“城墙上面好像出什么事情……”
话音未落,迎接他们的是数十支利箭,毫无准备的他们,顿时被射杀了不少。其余的军卒都慌乱的叫道:“有敌袭,敌人攻进来了!”
城墙上下乱成一团,无数黑衣人手举亮闪闪的刀剑,占据了城墙并且冲向城门。城门内守城门的军卒,被箭雨逼迫的向后不断退却,扔下一堆尸体,退了下去。一些军卒已经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在颤抖,那是李存勖带领人马冲了上来,马蹄踏地土地都开始颤抖。
黑衣人冲下城墙,夺得城门,外围百余个黑衣人守护着,里面几十个黑衣人迅速的去开城门。由于此地离魏州城尚远,兵少无主,人人懈怠,监管不利,把守城门的军卒不多,大多都在旁边的宿营地休息。李存勖夤夜突袭,一时间不知道城中进来多少敌兵,梁军人心惶惶。及至守卫的士兵赶来,城门已经打开了一半,喊杀声震耳欲聋。
从城门向外可以看到,亮起了无数火把,黑黝黝的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守城的城门使见城门已经打开,敌军甚重,城墙上已经被敌军占据了太半,此城已经不保,急忙退后,意欲从另外的城门逃脱。
也是和该李存勖得澶州,如王彦章在城中,不致防备如此松懈,此时澶州刺史王彦章在刘军中,澶州城无主,因此防备松懈。蛇无头不行,李存勖精兵进澶州,暗夜中杀声四起,不知有多少敌军,无人领头抵抗,人人自顾不暇,皆挣命向外奔逃。
李存勖带领大军,奔杀于城中,四处驱杀梁军,如虎入羊群,所到之处,无不避让。李存勖命人包围刺史府,不得走脱一人,晋军团团包围了澶州城,梁军如同无头苍蝇,东一头,西一头,却无处可逃。无多时,梁军逃的逃,死地死,降的降,杀声渐落。
有人来报:“启禀大王,王彦章家人尽获,妻子皆在,请大王发落。”
李存勖闻听甚喜道:“传令下去,善待王彦章家人,不得骚扰折辱,家中一切财务不得擅动,派兵围护,无我之命,他人不得入内!”
及至天明,澶州大定。李存勖亲自入刺史府,温言慰之,应用之物,派人安排,一应俱全,待之甚厚。李存勖甚是看重王彦章,喜其武勇善战,着其妻书信与王彦章,派密使持王彦章妻书信前去,意欲使其念妻子家人,归降于己。
密使持书信潜至刘营寨,密见王彦章道:“我主晋王已得澶州,大人家眷府邸,着精兵维护,应用之物一应俱全。严令闲人不得进入,今大人家中安定,晋王请大人毋须忧虑。我家大王甚爱将军,不忍见将军骨肉分离,梁皇昏昧不明,晋王英明神武,良臣择主而事,将军何不归家,骨肉团聚,又可得明主侍之?”
王彦章闻之大怒,拍案而起道:“我闻忠臣不事二主,想我世受梁朝皇恩,恨无寸功报之,岂肯背我主投敌!”
王彦章不待分说,拔剑杀密使于当场,仍然恨恨不已,怒色满面。遂割其首,高挂于旗杆,以示众军。
晋王李存勖得到此报轩然大怒道:“败军之将安敢如此!本王如此竭诚相待,优厚其家人,如何不知好歹!”
郭崇韬道:“主公息怒,那王彦章心智蒙昧,罔顾主公美意,此自取灭亡之兆也,可尽斩其族,以儆效尤。”
李存勖怒气冲天双手握拳道:“此言甚是,传令押其所有家人,斩于闹市,尸体抛于荒野,有收尸者同罪。”
王彦章举家老小,连亲眷仆从,共三十七人,被推至闹市,啼声哀怨震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尽被斩于闹市。尸体被军卒抛于野外,着人看守,无半日,被野狗豺狐啃的尸骨零落,惨不忍睹方罢。
李存勖思澶州乃梁朝旧地,如派手下镇之,徒劳兵力,引起梁人反感,于是着魏州将领李岩为澶州刺史,安民守城。
李知魏州已被李存勖所得,心中甚是愤恨不平,携花见羞急向德州而回。
花见羞自幼长于糕饼点,年少即被刘接入府中,刘因其貌美如花,遭人觊觎,轻易不放其出府。
此次被李从府中掳来,同辔共骑,真如鸟出牢笼,鱼游大海一般,美目盼兮,目不暇接。及近德州,来至一处,草青林密,繁花似锦,依山傍水,清风送爽,鸟语花香。
花见羞心怀大慰,以目顾李道:“此处风景优美,可否在此处休息片刻?”
李见已近德州,佳人之情却是不好推却,连日疾驰,李知道花见羞疲惫,于是下马稍憩。
第二百四十一章 前门驱虎,后门进狼
李看着面上覆着轻纱的花见羞,即使是用轻纱罩住了玉面,还是给人以惊艳呆滞的感觉。…》好在李日日与花见羞在一起相处,神经已经坚强习惯了很多,尤其是每天把佳人抱在马上,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本来佳人在怀,携美同游,是一件慕煞所有男人的美事,可是其中难过就不足为外人道了。看的着,能看不能吃的感觉,让李深受折磨,尤其是每天把如此尤物抱在怀中,直让他血脉贲张,火气升腾,**怒龙昂扬,这是一种男人才能深深体会的感觉。
看着言笑晏晏的花见羞,李怀疑,是自己劫持了她,还是自己被她劫持!
躺在芳草之上,享受着清风吹拂,嗅着青草的清香和花朵的芬芳,蝴蝶翩翩起舞。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大胆的停在李的鼻尖,李微笑。眯着眼睛全身放松,这样的感觉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就不曾有过,如此的安然休闲,恬淡轻松,李非常想定格在这一刻。
多少年了,自己几乎忘记了这种惬意的感觉,投身于沙场,人生中,似乎少了一些什么。如果身边这个绝代佳人是自己的爱人,如果现在是和情侣比肩欣赏风景,如果……
李一路潜形匿迹,直至德州方停,有佳人为伴倒颇不寂寞。
德州城中,李和手下的谋臣武将,看着的图。王郜道:“如今李存勖的了魏州城,梁朝门户大开。如此下去形式对主公大不利也。观此刻战局,刘、王彦章屯兵洹水,梁帝派遣天平节度使牛存节率兵驻扎在杨刘,声援刘。我军可趁机潜入,趁乱取利。”
李几次遣人和张彦联系。欲图魏州,如今竟然让李存勖兵不血刃的到,心中暗暗不甘心。脸色冷厉的道:“张彦小儿无知,与虎谋皮。至有今日大祸。哼,乱沧之仇尚未和他算,竟然死在李存勖手中,也是该然。只有一样,如今李存勖已的魏州。我等却是不能旁观,放过如此机会。”
王郜指着的图道:“观当今形式。李存勖占据了魏州,我幽州德州距魏州颇远,赵夹于晋、梁、幽云十六州之间。有赵在其间甚是麻烦,如果进兵赵,取祁州,前方还有正定、深州、冀县、冀州,迁延时日。给李存勖平定之机。不过若是取路于赵,赵必定会向李存勖求援,可以掣肘于其,况赵的夹于我三方之间,早晚必取之。”
李看着的图道:“允直说的不错,子振有何高见?”
敬翔指着德州道:“从赵的进兵离魏州甚远,此刻李存勖初进魏州,斩张彦,城中人心惶惶。银枪军向来骄横桀骜,又是张彦心腹。虽其已死。余众自恃,必然起乱。我军可趁此机会从德州进兵贝州。贝州距博州颇近,的博州魏博便有一半在我等手中,如此则可与李存勖分庭抗礼。况博州近魏州,随时可以火中取栗,趁李存勖和刘交战之机,以谋利益。”
李点点头,在定州,他已经答应宁儿,在三年之内不对赵用兵,逼不的已他内心深处不愿意对宁儿食言,这个美丽非同一般的女子在他心目中有不寻常的位置。况此刻对赵用兵,徒添一个敌人,不是上策。
李重重的在贝州用拳头砸了一下道:“子振所言甚是,不过贝州是梁朝所辖,我等现在还不宜和梁皇闹翻。不过吗……”
李阴险的嘿嘿一笑道:“为人臣子者,当为主上分忧,李存勖狼子野心,犯我梁朝疆土,杀我梁朝大将,夺我梁朝门户重的。就让我李来替主分忧,出兵平乱,重夺失的,以报皇恩吧!”
众人大笑。
李上表梁皇,表曰:“臣闻为人臣子者,当为主上分忧,今晋王李存勖狼子野心,觊觎我大梁沃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魏博乃我大梁之门户重的,军事要塞,失之则东都危矣。臣屡受皇恩,思至此昼夜不寐,寝食不安。古人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臣当出兵为陛下平乱分忧,从贝州出兵魏博,讨伐李存勖此贼。惟请陛下昭告各州府,予以协助,则此乱不日可平矣。昭昭之心,可对日月,伏望陛下毋须忧虑,臣敢不效死以保东都也!”
梁皇朱友贞听说魏博这个重要军镇投降了晋王,感到十分悔恨和恐惧,派遣声援的刘的天平节度使牛存节,又于军中病卒。心中愈发恐慌不安,魏博一失,东都门户大开,李存勖随时可进兵东都,再无屏障可阻。
接此表章,梁皇朱友贞又喜又忧。喜的是李肯主动出兵讨伐李存勖平定魏博之乱,此人曾经两败李存勖,兵精马强,智计过人,武勇善战,此次出兵,魏博之围可解。忧的是,李鹰视狼顾,野心勃勃,奸狡狠辣,如魏博为其所的,则梁朝重的在其把握之中了。
梁皇升龙座,聚众臣,商议军情。众大臣分列两旁,心中惴惴不安。魏州之失,东都暴露在李存勖眼前,再无屏障可阻其虎狼之师,如若李存勖攻入东都,灭了梁朝,与他众人没有什么好处,皆为亡国之臣耳。
朱友贞向众大臣出示李的表章道:“各位爱卿有何高见?”
袁象先悄悄的观看朱友贞的脸色,暗自揣测他的心思,同时也关注诸大臣的表情。心中暗暗称赞李知机,寻的好时候。此刻东都风雨飘摇,梁皇和众臣心神不宁,有道是,有病乱投医,李此人心机深不可测啊。
户部尚书租庸使赵岩道:“启禀陛下,那李乃桀骜不驯,鹰视狼顾之辈,之前在京城肆无忌惮,后夺幽州,野心勃勃。如若任其出兵,使魏博落于此人之手,则陛下此前分镇之举徒劳无功耳。”
朱友贞面色忧虑道:“朕岂不知乎,奈何如今魏州已降李存勖,我大梁门户之的将尽失耳。东都失此屏障,有指日之危,李存勖虎狼之师,我大梁危矣!”
赵岩以目视判官邵赞,邵赞上前道:“陛下毋须忧虑,今匡国节度使王檀替牛存节率兵在杨刘,刘大兵屯于洹水,刘智计过人,人称百计之将。复有王彦章乃我梁朝大将,勇武过人,对陛下忠心耿耿,杀晋王密使,李存勖有灭门毁家之恨,此二人必用命以报陛下也。”
朱友贞道:“虽然如此,李存勖勇武难敌,兵重将广,朕深忧之,未知诸位爱卿还有何计?”
袁象先知道这二人不欲藩镇强势,竟然罔顾朝廷利益,遂正色出班道:“陛下,魏博已失,此我大梁性命交关之时也。纵观满朝文武,更有何人可敌晋王乎?王彦章虽勇,奈何已失澶州,败军之将也。刘虽智,其勇不足以抗晋王耳,东都危矣。如东都有失,他人尚可保命,甚至不失为谋臣武将,陛下何以自处也?”
朱友贞闻听此言,心中大惊,暗暗称是,看了赵岩和邵赞一眼,心中暗恨。
中书侍郎张汉杰道:“袁都史所虑甚是,虽说让李出兵有其弊,只是如今形式危急,李是陛下之臣,大梁节度使。岂能使魏博落于外的之手乎?其利远大于其弊,况李屡次和李存勖交兵,每能胜之,武勇谋略兼备,堪平魏博之乱,以定东都安危也。”
袁象先立刻接言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魏博早日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