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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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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准备,射”身后传来晋军校尉冷酷的声音。

“咻咻咻……”无数夺命的箭支蝗虫一样朝正在奔跑的梁俘射去,地狱的幽魂一个个的勾走这些无辜的生命;

“啊!啊!啊!”惨叫声在谷口不断回荡,同时引起了李昇等人的注意。

在数轮弓箭无情的射击下,最后一个梁俘重重的倒在了泥土地上,口中喷出的鲜血和泥土混在一起,形成了一朵紫色的花垢,眼睛睁的老大,死死的盯着李昇所在的方向,仿佛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将军,那边好像有人被杀!”一个老兵喊道。

“咦!怎么回事,景延广,带人去看看。”

“是!”

景延广率二百骑呼啸而去,瞬间把最后一个倒在晋军箭下的梁军尸体带到了李昇面前,景延广双目尽赤,从涨红的脸可以看得出他的暴怒,

“将军,是我们的人,该死的沙陀贼竟然一次性杀了我们这么多人,我忍不住了!”

手下七百人亦群情激奋,纷纷嚷着要进去与李存漳决一死战。李昪此时心中也不住的在翻腾,如果不进去李存漳就会不断的残杀俘虏,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芥,李存漳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可这招明显就是在逼自己入瓮,难道真的要‘入瓮’?

李昇心中一声长叹:“唉!再做一回英雄吧!希望运气还能站在自己的这一边!”

一振身形,朗声道:“史弘肇、景延广!”

“在!”

“今有一项危险至极的使命,你们可敢前往?”

俩人齐声屹然道:“有何不敢!”

李昇沉声道:“虽九死一生,仍敢往?”

“有何不敢!”

“好!看见那座山没,上次我在谷中时观察了一下,从后面爬上去跳过一条涧就可以到达李存漳所在的那个崖壁上,你们必须在晋军围住我们之前把李存漳擒住!”

“遵命!”俩人齐声道。

李昇缓了一口,凝望着俩人道:“我和这七百兄弟的性命就交在你们手上了!”

“誓死完成使命!”

二人迅速越山而去。

“弟兄们,上马!”七百余骑悉数上马,动作整齐划一,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拔刀,亮出你们的獠牙,撕碎挡在前面的一切敌人,獠牙锋锐!杀!”

“獠牙锋锐!杀!”滔天气势使天地黯然失色,数百匹战马开始逐步启动,带着冲破一切的威势冲向那谷内而去…

……

三原谷内

“将军,果然不出将军所料,贼骑冲进来了。”

李存漳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神色:“此次定要把前几次的帐一起清算一番了,李昪,哼!定将你的皮拔下来,将你的肉剁碎了做军粮!”

“将军,开始合围么?胡副将也不禁跃跃欲试,连日来的惨败他这个副将也是脸上无光,憋足了一口气要一举灭掉这个贼子。

李存漳呵斥道“怎地如此沉不住气,此次务必要全歼李昪贼军,否则再无机会,你懂吗?”

“是,将军!”

“传令韩世源,任由贼子入谷,不得阻挡!待贼入谷三百步后合围!”

……

“轰隆隆。。。”李昪七百骑带着炸雷般的马踏大地声席卷而来,马蹄卷起一地银泥,往向谷内深处近万晋军正严阵以待,再往里则是那受尽苦难的形容凄惨的梁军俘虏。

李昇侧头对身旁的小乙耳语道:“你速带二百骑站住谷口,千万别让他们把口封住了。”

“遵命!随我来!”

李昪巍然坐在马上仰首对崖壁上李存漳喊道:“李将军,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如何?”

李存漳顿时哭笑不得,两人已是不死不灭之局,李昪竟然在阵前说要交个朋友,肃杀的气氛顿时被破坏无存。

“某何德何能,敢攀将军尊贵身份。”李存漳脸上横肉在不断抽搐着,这无耻贼子让他五脏六腑如烈火焚烧。

李昇嘴角一挑含笑道:“将军何以如此寡情!再怎么说我们曾相识过啊!”

“你…好个贼子,休要逞口舌之能,尽管放马过来!”

“哈哈哈!”李昇大笑起来:“将军身在崖壁,却要某放马过来,莫非将军家的马可飞天否?”

“你…”李存漳缓了口气平息了下如火心情:“来人,命骑兵上前,将李昪贼子引入内谷。”

“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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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孝:为晋王李克用养子之一,号十三太保,拜飞虎将军、勇南公,领三千飞虎军。此人身材瘦小、力大无穷,擅使一柄毕燕挝,天下无人能在他手上走过三回合,是一李元霸式人物。李存孝收服的两员左右部将,一个叫薛阿檀,一个叫安休休,均有万夫不当之勇。在讨伐黄巢起义军时,李存孝曾率十八骑冲杀黄巢八万人马,并且冲进长安、焚烧粮仓,把黄巢军杀得片甲不留。

第二十四章 再战三原谷(下)

 谷外烈阳当空,谷内却煞气逼人,一簇簇冰冷的枪林散发着无边的寒芒,只有那天空飘过的云彩显现出一丝暖色。

李昪与身后五百骑森然而立,巍然的气势直逼晋军,李存漳手下沙陀骑兵早已被李昇打掉了气势和胆气,再接到棋令攻击李昇后,同等兵力下竟然不敢正面发起进攻,不断在外游射。

李昪随手拨掉一支软弱无力射来的箭支,刀一般的眼神扫过对面沙陀骑兵。

“獠牙锋锐!”李昪大吼一声

“獠牙锋锐!”随行七百骑亦大声应道

“杀!”

滚滚铁流开始加速,收刀入鞘,高举钢枪,如泰山压顶般朝沙陀骑兵席卷而来,破碎的泥土满地飞扬。

被李昪骑兵的气势所慑,沙陀骑兵调转马头缩入步兵阵中,再也不敢出来,李昇在晋军步兵阵前两百步距离勒住缰绳,控制着狂暴的战马,只要晋军不来攻他,他是不会主动去攻击晋军的,在对着严阵以待的晋军,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他是不干的。

他现在要做的是尽量拖时间,晋军终究有近七千人,如果李存漳实行蚂蚁战术,一旦谷口被抢则这数百兵马将死无葬身之地。

调转马头迅速又回到了靠近谷口的附近;

李存漳再次派骑兵前去挑衅,待李昪出击又缩回步兵阵,如此几番来回,双方都有点耐不住了,李存漳耐不住是因为兵力在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竟然拿李昇毫无办法对士气的打击很大,李昪耐不住则是因为耗的太久对自己越不利,毕竟己方只有七百人马。

决战的时刻终于来临,李存漳令旗一挥,沙陀骑兵、步兵阵同时疾速突进,再也不是试探性的攻击,沙陀骑兵从两侧迂回加速绕过李昪五百骑直奔谷口而去,两个步兵阵咄咄往前步步推进,意图将李昇等一举歼灭在谷内。

凄凉的牛角声再次响起,久久在谷内回荡着,李昪正小步加速迎向对冲过来的沙陀骑兵,正欲一决高下时那只沙陀骑兵突然分散两路加速绕到身后而去,李昪一时没楞过神来,蓦然间惊醒,发现了李存漳的意图,一旦被这五百沙陀骑兵堵死了谷口,那他则只有引戈自刎了。

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大喝道:“先干掉这队沙陀骑兵,杀!”

随行五百骑齐声应道:“杀!”

李存漳一见,当即下令步兵阵加速前进。

于是谷内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情景,一小队李昪骑兵驻守谷口,晋军骑兵死命的冲击谷口,而李昇五百骑则拼命的冲击晋军骑兵,李昪后面五千人步兵阵不断压缩,像初涨的潮水一浪接一浪;

这时候就看谁能够把谁先冲垮,李昪如果先冲垮沙陀骑兵能够保持机动性的优势,从而立于不败之地,沙陀骑兵能够坚持住,则李昇死无葬身之地。

情势逼人,沙陀骑兵不要命般的攻击让谷口的小乙二百骑措不及防,李存漳给沙陀骑兵下的死命令,死也要抢占谷口。

积蓄许久的能量一瞬间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爆发,残酷的厮杀开始了,李昪明白这战的重要性,如果能够坚持不死,将拥有完全不同的人生,他将拥有一只历尽磨难的坚忍部队,那是得以在这个乱世生存下去的本钱,如果败了,则就要转世重生了;

他只有赌,如果没有自己力量在手即使能够暂时保得一条性命,将来也只有轮为炮灰的命运,这是他翻身的最好机会。

“有敌无我,杀!”

“有敌无我!杀!”李昪部众个个都像恶红了眼的狼,亮出锋利的獠牙对着沙陀骑撕咬而去,而沙陀骑兵此时也表现出应有的血性,长久骑兵的荣誉感让他们拼死夺取谷口。

谷口二百骑明显抵抗不住这五百沙陀骑兵的疯狂攻击,霎时间,守卫在谷口的二百骑被沙陀骑兵斩落大半;

此时小乙双目多处伤痕,那稍显消瘦的身体早已被鲜血染红了衣袍,沙陀骑兵的猛烈攻击让他心焦如焚,武艺领军均不是他的强项,但他明白一旦谷口失守,大哥和五百兄弟将葬身谷中,嘶声长啸:“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剩余一百人齐声嘶喊。

此时李昪也心急如焚,小乙的安危让他担心不已,暗道:“希望他不会那么傻才好,自己安排他守谷口的意思其实就是希望他在实在守不住的情况下独自逃生去才好!”

将钢枪收回马腹部,拔出长刀,五百把刀锋的锋芒是天地顿然失色,风一般席卷而去,牛角声、惨叫声、呐喊声在谷中不断回荡,大地都开始震荡起来。

李存漳令旗一挥,两队长枪兵开始两侧迂回到谷口,支援沙陀骑兵,李昪怒不可遏,此时只有不顾一切的冲出谷口才有活命的机会,剧烈的挥刀激起空中一片刀气,长发散落开来,散乱的披在肩上,如一头怒狮。

沙陀骑兵不顾身后的搏命拼命终于取得了效果,谷口的百余骑兵所剩无几,只余十多匹围成一团死命抵抗,不过李昇的狂暴攻击也让沙陀骑兵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五百骑只剩三百人;

沙陀骑兵越过小乙等十余匹残兵迅速狂拉住缰绳,和李昇迎面而峙,等待着步兵的支援;

李昪一看小乙没事,心中安定了下来,但随即一阵苦笑,这小子还真没独自逃生,白费了自己的好心安排。

晋军一个步兵营迅速封住谷口,前排大盾树立如墙,缝隙间锐利的长枪穿刺而出,形成了一座坚固的堡垒,犹如一个钢铁刺猬堵住谷口。

李昇暗叹了一声:“这下好运气终于终于离他而去了,后路已绝,在难逃出生天了,如果景延广和史弘肇能够及时赶到的话可能有一丝希望,但太过渺茫。”

此时在崖顶的李存漳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心中一口闷气重重的吐了出来,长久以来被李昇所败的沮丧心情一扫而空。

“哈哈哈!李昪小儿,如今你可有话说?”李存漳抑制不住的再次狂妄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李昇亦大笑起来:“李将军,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哼!李昪,汝不知形势否?如今你以被我重重包围,插翅亦难飞矣!”

李昪讪笑道:“李将军,如果我要拼死一战的话,恐怕这点兵力还拦不住我!”

“哈哈!休说大话!如果你肯向某投降,某可以在晋王面前求情,说不定还会封你个不小的官职,如何?”

“哦!是么?先说好什么职位,不会比将军你小吧!如果比将军小的话我可不去!”

“你…不识好歹!弓箭手准备!”

李昪此时的精神高度紧张,骑兵要的就是机动性,可前路被封,要运动起来只能向后突破,冲进梁兵俘虏群中也许还有生存机会;

双腿猛夹马腹,猛拉缰绳,胯下战马嘶立而起,调转马头李昇大吼一声:“随我来!”

“杀!”身后五百骑紧随其后

狂暴之风迅速朝晋军后阵冲去,一阵箭云穿过李昇部奔而过的空隙,“嗖——”的插在地上,强劲的力道使得箭尾晃动不已,马蹄形成的狂暴之风迅速卷过错不及防的晋军后队步兵阵;

终于经过一番惨烈的搏杀,穿梭于锋利的长枪与坚实的盾牌之间,在付出上百人的代价,斩杀、践踏死数百晋兵后李昇终于在步兵阵中速度的碾出一条‘通道’,丧生于马蹄下的晋军步兵不知凡几,残臂断肢、血液和泥土混成一条泥泞的道路。

驱马来到梁军俘虏群中,梁军俘虏中开始有人呼喊起来李昪的名字,有不少人激动的冲上前来,想要靠近李昇,李昪的浴血奋战让他们看到了一丝活命的希望,李昪感到一丝安慰,至少这些男人还没有丢掉血性。

昂首而立,不怒自威,李昪与其麾下骑兵此时展现出了男儿的不屈与尊严,即使明知是败也要战斗到底!

李存漳的脸片刻间再次沉了下去,冷冷道:“李昪,再与你一次机会,降是不降?”

李昪心中暗叹了一声:“看来不是每次运气都那么好的,这一次赌输了!罢了!罢了!死了就死了吧!前世一直活的窝窝囊囊的,做了一辈子的孬种,这次就要像个男人一样站着死吧!”

昂首毅然对李存漳喊道:“至死不降,死战不退!”

身后獠牙骑兵俱为李昇坚毅的形象所感染,群情激动,一个最早跟随的老兵大声喊道:“将军曾经说过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今次我等就陪将军走一遭,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要和那阎王老儿斗上一斗!死战!“

身后骑兵齐声嘶吼道:“死战!”

最后身后的梁军俘虏也加入到呐喊的行列,近万人的呐喊声震得山谷不住摇晃,似要坍落下来。

李存漳脸上透出一丝不屑的神色:“弓箭手准备,全部射杀于谷中!”

“强弓手准备!”

李昪此刻的心沉似水,他已经做好了必死之心,面对着对面的层层钢铁丛林,就算再给自己一千骑也未必能够冲出去,何况现在是一帮没有武器的老弱俘虏。

“何人!”

“呃。。。啊!啊!啊!”

崖壁上响起连连的惨叫声,李昪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了下来,看来老天还没有抛弃他,史弘肇、景延广在最后一刻终于赶到了。

第二十五章 升龙

 凛凛寒风吹不尽男儿满腔血气;

史弘肇粗壮的手臂紧紧的抓住李存漳,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眼睛紧盯着围拢来的李存漳侍卫,景延广持强弓拉成满月,只要有人稍有异动他会毫不犹豫的射出去。

李存漳面无血色,架在脖子上的利刃紧紧的贴着皮肤,只要稍一动弹,脖子就会被割成两半,左肩伤口已经迸裂开来,鲜血在不断的渗了出来。

李昪傲然屹立在晋军阵前,抬头望向已被史弘肇挟持的李存漳,冷冷一笑:

“李存漳将军,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你待如何?”李存漳双目圆睁。

李昪眼角扫了下谷中近万晋兵道“将军令麾下抛下兵刃,尽数撤出谷中。”

“休想!你杀了我吧!今日某与你玉石俱焚!”

李昪大喝一声:“李存漳!你我同是带兵之人,你我生死不重要,可你我生死之后,这些跟随你多年的弟兄怎么办?”

李存漳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应声道:“你是何意?”

李昪道:“你还不明白吗?一旦你我身死,麾下士卒等待的只能是被屠戮的命运!”

李存漳怒道:“休要胡言!只要将你等残兵悉数灭于谷内,晋王必定会赏赐我部下兵将,何来屠戮?”

李昪微微一笑:“真会如此么,主将身亡,罪及士卒,更何况以万余兵力灭吾数百并不见得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料晋王必定大怒,将军以为然否?”

李存漳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缓缓道:“汝待如何?”

李昪挺了挺胸膛朗声道:“将军下令全军退出三原谷,稍后便送将军出谷,不过马匹要留下。”

“所言当真?”

“当真!”

“好,姑且就信你一回!”朝对侍卫喊道:“传令下去,诸军退出三原谷,于谷外两里处候命;如半个时辰尚不见某回,便奋力攻之。”

片刻间,晋军依次轮番排阵退出三原谷,谷中顿时空荡了起来,只留下近万梁军俘虏,望着晋军逐步消失在视线之外,这近万俘虏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许多人抱头痛哭,这么多天的苦难终于熬过去了。

“李昪,你可要守信!”

“那是自然,化元、航川,快把李将军‘请’下来。”

……

近距离的面对着’死敌’,两人沉默了,潇潇冷风扑面,‘死敌’在互相的打量着,似乎想从眼睛里看出这个人的不同之处。

“将军实乃豪杰也!”李存漳发出感慨,

李昪抱拳道:“过奖,将军亦豪杰也!只希望以后不要再相会。”

李存漳眯起细眼,抱拳道:“希望如此,告辞!”

“且慢!”

“嗯…你可要反悔?”

李昪微微一笑没有作答,朝身后喊道:“来人,给将军牵匹马来。”李存漳也不作答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景延广凑近前来不解问道:“将军,为何放他归去,万一他反悔再次围困咱们,可不都全完了么?”

李昪望了一眼蓝色的天空,意味深长的说道:“不会的,李存漳不会拿他的全副家当来赌的。”

景延广追问道:“这是为何?”

李昇望了一眼史弘肇,笑了笑对他说道:“化元似已明了,可与航川解释一番。”

史弘肇老脸微红,朗声到:“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我方士气大振人员增数十倍,如强行攻击的话必定伤亡惨重,并且李存漳骑兵尽失,他再没有把握能够全歼我等;二是如果我们不管这近万俘虏,强行突围去再伺机反击,而李存漳无骑兵,如我等断他梁道,突袭火烧他的老营,晋军将心大乱,不攻自破。”

李昪笑道:“火烧其老营倒没那么容易,李存漳留有数千兵马在老营,我们去必定讨不到好;一是其没有把握能够留得住我们,另外一个李存漳不敢全力来攻的重要原因是南岸王景仁大都督已预备渡河,他如果再不走的话他可就真的走不了。”

“真的么,大哥?大都督就要渡河了么?这么说我们快要胜了!”小乙在一旁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跳了起来,丝毫不顾满身伤痕。

李昪翻身上马,拽动缰绳,在这近万梁俘面前傲然而立,鹰一般的眼神扫过这群历经磨难的俘虏。

在李昪的眼里,这群梁俘明显与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充满了生气和斗志;

“你们是好样的!”

李昪的这句开场白引起了底下梁兵的注意,因为从来没有人对着俘虏说一句赞扬的话。

“在晋营中这么久没有投降就说明你们是真正的好男儿!有男儿的骨气!”

底下的俘虏有人开始热泪盈眶,这么高的评价对于一个俘虏说是不可想象的,底下有人喊道:

“将军,你真的这样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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