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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春事-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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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暖暖的,没有多做逗留,很快往城外走了去。

第388章:夫妻重聚() 


    离开京都之后,沈连城一路往西,听了不少有关“叛军”与大周军的战事。两方胶着状态,皆有输赢。就是可怜了被战事侵扰的百姓……

    她一路走着,一路看了不少悲伤事,心中难免不是滋味。

    她只求,战事快些结束。

    一个月后,她终于抵达了陈襄的驻地,雍州城。

    雍州城内一派安详,时有百姓对陈襄军称好的声音。

    一问之下,她方才知道,陈襄带兵过境之地,向来是“兵不扰民,民不畏兵”。这就难怪他能一呼百应,得到百姓的支持了。

    这天天气暖和,春意盎然。陈襄正在下榻与下面的人分析战况,突然有人来报,说:“外头有位自称是国公夫人的女子求见……”

    兵士话未说完,陈襄便迈开步子,阔步冲了出去。

    此时的沈连城,一副难民的装扮,蓬头垢面在府衙外头等着,很有些兴奋。她还尽量理了理自己许多天未洗的头发,并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大花脸。

    要见到自己的夫君了,她怕他瞧见自己这个样子,要笑话她。

    “阿蛮!”陈襄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他一袭天青色锦衣,头上身上,打扮得一丝不苟……还是这世间绝美的男儿!只是,消瘦了许多,许多。

    他阔步走向沈连城,不管她身上的脏污,一把将她拥入怀里,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了。“阿蛮,你怎么找我来了?霸天呢?他怎么准你一个人跑出来寻我?”

    他以为开战之前,沈连城一直跟着楚霸天在秦州。

    沈连城听了他的话,一时有些乱,但很快意识到许或是楚霸天骗了他,想了想便打马虎眼道:“我想你嘛!想来就来了,霸天还能拦得住么?”说着她推了推他,故意转了话题,“我身上脏死了!十几天没沐浴,想必都臭了吧?”

    陈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不臭。”

    沈连城左右闻了闻自己的臂膀,皱眉道:“还不臭?我自己都闻到了。”

    陈襄则是将她拢在自己的长臂广袖之下,温声道:“我带你去好好洗洗,再换身干净的衣裳。”

    “嗯!”沈连城连连点头,暗地里则在为他没有追问自己来寻他的事而松了口气。

    陈襄暂且将手头的军务交给了李铤,便是沐浴,他也要亲自伺候沈连城左右。

    沈连城也没有扭捏,任他陪在了身边。

    她坐在浴桶里,才刚洗去身上的脏污,陈襄便深深地吻进了她的唇瓣,缠绵良久,方才退去。

    退去之后,他伸出双臂,从后边环抱住她,并用下颔抵在了她的额侧。

    他只是这样亲昵地拥着她,倒没有多余的动作。

    “阿蛮,被李霁的人捉了去,你定然……吃了不少苦头吧?”他满心自责,“怪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说着他将她拥得更紧了些,又劝慰道:“无论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别记着,都忘了,别往心里去。”

    沈连城越听越觉得不对了。原来,他以为李霁凌辱了自己么?她噗嗤一声笑了,告诉他,“他没把我怎么样。我被抓到他府上,没几天就逃了……”

    她将自己被抓回京都之后的事,都说给了陈襄听。她也说了,是李霁送她回太傅府的。也直到这时,她才将楚霸天给出卖了。

    “最后还是他放你回的太傅府?”陈襄很意外。

    李霁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觉得意外。放到陈襄这里,陈襄除了觉得意外,甚至还觉得……

    这是一种莫可名状的情愫。明明那个人道德沦丧,被妻子恨极了,却突然变得这样正派,倒叫人无所适从。旁人如此,更莫说阿蛮了。

    “李霁他,没你我想的那样坏。”

    沈连城一句无心之言,使得本有些情绪的陈襄,突然觉得吃味儿。但他没有说什么,毕竟,若因为此事表现出内心的小情绪,未免显得他没有气量。

    沈连城不知他心中已打翻了醋坛子,更是趁机提道:“若到最后,他成了你的俘虏,你可否饶他性命?”

    “不可。”陈襄断然拒绝,脸色瞬时阴沉了下来。“当日在战场上,被他害死的三千将士,都在等我索他性命。”

    旧事重提,沈连城也有些不知所措。但她想了想,还是道:“当日之事,实乃天子授意,想必他,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鬼迷心窍?”陈襄突然动了怒,松开抱着沈连城的双臂,辗转至她身侧,紧看着她道:“他没有伤害你,没有拿你来威胁我,你就要为他说话了?跟我出生入死的三千将士,难道都该死?”

    见他如此疾言厉色,沈连城方知自己触了他的逆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说到这儿,却是戛然而止。她根本不知,该要如何解释。

    是她太操之过急了。现在,还不是为李霁求情的时候。

    她忙凑近陈襄,伸手轻抚上他的面颊,软声细语道:“我历尽千辛万苦,才刚寻到雍城来,可是来惹你不痛快的?不说了,不说旁人了。”

    她抬起头,主动吻了吻他的唇。

    这一吻,却勾起了陈襄心中占有的欲i望。不容她蜻蜓点水适可而止,他就猛地扣住她的香肩,银舌打卷,追逐了回去。

    情到浓时,他便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抱着她,直奔床榻。

    沈连城将脸埋在他怀里,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不着一缕,她觉得羞臊极了。

    当他将她放在床榻,自行宽衣解带时,她抓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露了半个脑袋,羞怯道:“这大白天的……待会有人找你怎么办?”

    “我与娇妻数月不见,与之温存一回也不行?”陈襄已脱得赤条条的,掀开被子便钻上床,压在了她身上,目光灼灼地看她。

    沈连城却是发现,他身上又添了几处新伤。手指拂过,她觉得好心疼。“你这身上的伤,不止十几道了吧?”

    “行军作战,哪有不挨刀的?”陈襄不以为意,覆上了她的樱桃粉唇。

    随后,他的亲吻便如雨点一般,掠过她每一寸肌肤。

    而当他来至她的小腹,见到腰侧那一处刀疤时,他的动作猛地停止了。

第389章:来即攻之() 


    “这伤,是如何来的?谁伤的你?”陈襄看着那处疤痕,指腹轻抚了上去,心疼不已。

    “李霁那仆僮,叫阿则的,自作主张想替主子永远地除掉我……”沈连城不以为有何了不得的,笑了笑伸手轻捋他那如缎子一样柔顺的墨发。“我福大命大,哪是什么人想让我死就会死的?”

    陈襄听了,心中五味。

    是他把她弄丢了,才让她受了这许多苦,甚至险些送了性命。

    “是我没有护好你……”他拥着她,脸上的皮肤轻轻地贴着她的伤口,脑中想的,尽是她挨了刀子血染衣裙的样子。

    “岂能怪你?”沈连城见他这样,更是轻抚他的脸颊,笑着转了话题没羞没臊道:“你这般逗弄我逗弄到一半就停了,岂不叫人难受?”

    陈襄抬眸,瞅见她脸上的微红,终于从自责的情愫中走出来,也笑了。

    她重又拥着她,抚摩她,亲吻她,如同上一世的子隐,做着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将她伺候得很是舒服。

    人说久别胜新婚,一点不假。

    女人的娇喘声,男人的低吟,摇曳的罗帐,使得整个屋子都弥散出情i欲的香气。

    几番缠绵缱绻,陈襄心满意足地释放之时,沈连城只觉,自己整个身子都瘫软了,没有一点力气。

    “几个月不见,一见面你就这样折腾我……”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臂膀,噙着笑,话里话外却要埋怨他太过生猛。

    “几个月不见,一见面你就把我阳气吸干了。”陈襄笑着,以牙还牙。

    “吸干了吗?”沈连城绞着他修长的手指。“我看你还有精神得很。”

    “那你可想再来一次?”陈襄突然打起精神,作势又要亲吻她的样子。

    “不要!”沈连城忙撇过脸去,手脚并用地推他。

    玩闹一阵之后,两人才说起正事来。

    沈连城道:“这场战,还得打多久?来的路上,我见好些人因为这场战争妻离子散,留守的老弱妇孺,很是可怜。”

    “快了。”陈襄想,只要打败李霁,战争便算得结束。

    “李霁不想将边关的军队调回对付你,这才征兵讨伐,引得民怨四起。”言及此,沈连城不禁叹息一声,“说他傻,他是真傻。但说他心怀大义,他也是真的心怀大义的。”

    陈襄分明看到她眼底流露了些许佩服之情,心里头很有些不舒服。

    他忍不住问:“那相比之下,我串掇西戎南梁等国发起战事,让边关的军队不能脱身,是不是显得很小人?”

    沈连城却不知他说这话是有情绪的,竟是不无玩笑答:“是有一些噢。”

    “……”

    “不过,”沈连城话锋一转,“听说西戎南梁侵占我大周城池,并不欺民。想必,是与你达成一致的吧?那便不算你是个小人,只能说,兵不厌诈。”

    一个说笑,一个认真。到头来认真的那个发现说笑的那个并非真的挤兑自己,被撩起的怒气,也只能强压了去。

    “好了,不说这些了。”陈襄牵强地笑了一下,而后起身,“你一路辛苦,再睡会儿,我去处理军务,晚些时候就回来陪你。”

    “嗯,你安心去忙吧!”沈连城应声,把自己裹在被褥里,一副很放松享受的样子。

    能跟陈襄在一起,她就觉得安心了。这几个月来,她没有一天睡得踏实。现在,她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一场好觉了。

    陈襄穿好衣裳再看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噙着浅浅的甜笑。

    他的心,一下子柔软了。所有的戾气和不痛快,都化为乌有。

    他走过去,伸手爱抚了她的面颊,少刻,方才精神奕奕地离开。

    就算是为了她,他也要速速结束这场争战。

    数天过去,李霁带的两万大军,抵达雍州境,五十里外扎营,意欲攻城。

    他的到来,使得本就驻守在此,多次攻城不下的第四军长官邓品仁信心大增。

    这个邓品仁是个憨直的性子,长得一身威武雄壮,胡子拉渣,与他斯文的名字,很是不符。

    一见李霁,他便高兴道:“大将军,末将可算盼得您来了!”

    他盼李霁来,也是因为在先帝伐祁之时,见过李霁的用兵如神。

    他半生戎马,就佩服两个人,一个是陈襄,一个就是李霁。只是现如今,一个是敌军将领,一个是自己的上峰。

    他其实有些期待,这两个人对阵,谁会输谁会赢。为此,比起攻下雍州城,他更想看两个高手对阵。

    李霁没有闲着,在了解了军情和一番部署之后,他便道:“传令下去,准备攻城。”

    “现在?”有人震惊之余提出了异议,“两万援军才刚长途跋涉而来,难道不需要休整休整?”

    李霁冷着脸没有做声。

    邓品仁则是豁然开朗,“想必敌军也以为我们援军刚到,定会有一夜休整。此时,正是守卫松懈之时!大将军此举,甚好!”

    半个时辰后,大军便向雍城出发了。阵势之大,可撼天动地,气吞山河。

    陈襄得到消息时,守城的将领已带兵输了阵,躲回到了城内。而李霁军,已采用天梯和破城车攻城,势如破竹。

    “主公,先撤吧!”陈襄下边的人劝道,“敌军气势高涨,雍州怕是守不住了。”

    “这不战而逃,也太伤我军气势了!”另一个叫君羡的年轻将领则是不甘心。

    此人与陈襄的母家有些渊源,沾亲带故,也算得陈国皇亲国戚,心高气盛些也是平常。

    “李霁军来得太突然了!”劝退的人道,“我们以退为进,未必就是不战而逃。”

    “……”

    几人争执不下,陈襄则在暗自沉思。是战是退,全在他一念之间。

    “君羡,你们先带兵前去城门支援,我稍后便至。”他终于做下决断,“其他人,随时准备撤退。”

    如此,做两手准备总是最好的。

    部署完毕,他便回到了寝室,将睡得深沉的沈连城唤醒了。

    “李霁刚到,便大肆攻城了。”他告诉她,“雍州可能不保。你快些起来,我让李铤送你去洛城行宫。”

    沈连城一边穿衣服,听了他后半句话却是不答应。“突然攻城,我们且以退为进便是,又不是绝无挽回的可能。你要把我撵到洛城去做甚?”

第390章:挑战书下() 


    “有你在,我不放心。”

    陈襄一句简单的话,却暗含了多层深意。沈连城听了,却没有多想。

    她坚决道:“我不耽误你行军作战,我只待在后方,是退是进,我都安静地等你回来。但此去洛城,太远,我不会去。”

    “阿蛮,你听话。”陈襄双手落在她的肩头,有些着急。

    “不听。”沈连城拂开他的手,“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她方才觉得奇怪,不禁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撵我走?”

    “我与李霁的对阵,绝不手下留情。”陈襄看着她,神色肃然。他一字一句告诉她,“我会杀了他。”

    听言,沈连城心中一下颤动。

    她本以为,等到时候再劝陈襄的,却不想他这么早就将话说得死了。她不得不现在就求求他,手下留情。

    “你可记得,当初你做回陈国公时,是我帮的忙?”她道,“当时你答应过我,来日与李霁为敌,李霁若无路可走了,你就会放他一条生路。”

    当初,陈襄的确是答应过。可经了这么多的事,沈连城她为何还要他放他一马?莫不是旧情未泯?!

    “你之所以一路辛苦跑来雍州城寻我,其实不是因为想我,担心我,而是因为他吧?”陈襄一声怆然。

    从她第一天来就屡次跟自己提到李霁的好,他就猜到了。现在说破,以及她一刹的沉默反应,让他觉得失望至极。

    她就是为了李霁而来!不是为他。

    想想他越加气恨起来,又直白道:“你不肯离开去洛城,亦是因为怕我杀了他,而你连拦阻的机会都没有。”

    事实的确如此,沈连城也没什么好分辩的。她唯有抓着他当初答应自己的事不放,好占得几分道理。

    “当时我助你回朝,你答应我的条件,如今就不作数了吗?”

    “不作数。”陈襄索性告诉她,“就凭你对他旧情难忘,余情未了,我答应你的,就不作数!”

    他的情绪,猛地变得有些激动,不能自已。

    仿佛被心爱的男人指责自己朝三暮四、心有旁骛一般,沈连城觉得十分委屈。

    她的确有劝陈襄手下留情之意,但她对李霁,并没什么所谓的“旧情难忘”“余情未了”之说。

    她还觉得气恼,不禁怨声道:“你说话不算话,非君子!”

    “妻子心里想着前夫,做丈夫的却不能在意?”陈襄嗤笑一声,“这样的君子,我宁可不做!”

    “你……”沈连城更气了,“我没有!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是也不是,你心里最清楚!”

    这时,外头有兵士来报,急呼:“主公,君将军那边快抵不住了!君将军让您快带大军撤离,无需前去支援!”

    “知道了。”陈襄挥手,让兵士退下。

    君羡抵抗不了李霁军,他早有预料。

    而经了兵士传话,他激动的情绪倒是冷静下来了。心知沈连城不会离开,他也不再强求。

    他和缓了语气告诉她,“你不想去洛城,那便不去。但想要我对他手下留情,绝无可能!除非我死。”

    他竟如此决绝!沈连城望着他,却没再说什么。

    此时此刻,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陈襄抓了她的手,要带她撤离雍州。

    他拥着她骑着高头大马,引领大军,一直往寥城的方向行去。

    大军的撤离,似乎并未影响将士们的士气。

    多少人都说,不过是暂时放弃雍州城罢了,很快,他们就能在主公的带领下夺回来。

    当然,也有人说,李霁并不是吃素的。他行军作战,布阵的本事很是了得,有当年沈太傅的风范,且有过之无不及。

    之后到达廖城,军营里更是生了有关陈襄、沈连城与李霁三人之间的风言风语,成了兵士们闲暇时的谈资。

    某一天,这话传到陈襄那里,说话过分的那几个士兵就倒大霉了。全部领了二十军棍!此后,议论之声才消歇下来。

    没几天,李霁军便追到了廖城外。

    这一次,他们倒没有一来就打,而是在廖城外驻扎,好几日按兵不动。

    吃了甜头的李霁军,正是士气累叠的时候。李霁行军之术,被鼓吹得神乎其神。却在大家以为打击叛军指日可待的时候,李霁下了一封挑战书给陈襄。

    挑战书内容言简意赅:三日后,各方出副将三名,兵士五千,廖城外西野地斗阵,至死方休。

    他这是要决一死战。

    他下边的人为他如此气魄给震住了。但更多的还是担忧的言论。

    “自古胜败乃兵家之常事,大将军何必要求自己一战定输赢?”

    “那个陈襄,也不是好对付的。虽然我们一鼓作气占领了雍州城,但并不意味着,与那陈襄交战,势必能赢。”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李霁自打来了前线战场,话就不多。这一回,他却是抱了不赢即死的决心。

    他甚至对邓品仁道:“若我此番有去无回,你带大军,是守是降,都由你自己决定。朝廷的指令,你大可不听。

    “大将军……”本有些兴奋的邓品仁一听这话,开始有些慌了。

    这个李霁,生生把一场朝廷与叛军的战事,变成了一场自己与情敌的殴斗!这……这合适吗?

    陈襄收到他的挑战书时,也皱紧了眉头。

    李霁他,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了。

    “斗阵?”君羡不禁发笑,“这个李霁,莫不是狂傲过了头?以为与我军斗阵,就一定能赢吗?”

    陈襄却不是这么想的。李霁用兵布阵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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