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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玉颜醉帝心:九日皇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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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恩情,何足挂齿?”

独孤冽那冷冽的瞳中绽出一抹淡淡的讽刺,“太子为人心善人慈,实是让朕佩服。太子的提议,朕需要考虑。”

白烙迟笑得轻然,“皇上不必着急,看势而行,只要本国能赶得及来援助,必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即使朕不应那个条件,太子都愿意无偿援助?”

“自然不是,皇上,就算本殿愿意,父皇都不会愿意。皇上是否需要援助,本殿静候音讯。”

白烙迟浅浅一笑,独孤冽冷冷地看着他,他在等待着瑖国遇难。

不过,如果白烙迟说的是真的,只要两个城池,倒不算很过分。

然而,对于强大而一直不怎么求人的瑖国,或者是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了。

若是大齐国能保持着自我而不被昭国诱惑,能助瑖国于水深火热之中,是一件好事。

最怕的是,当三国入攻瑖国之时,大齐国却也趁势出兵,瑖国到时再强大,只怕也会被吞没呢。

“三太子记住你的为人之善,勿要趁乱打劫,朕也会很感激你的。”

独孤冽冷色缓了许多,惊才绝艳的三太子,还是很得人心的。

白烙迟温和一笑,“这一点皇上请放心,本殿看在钟姑娘曾是本殿求亲对象份上,绝对不会让瑖国为难的。”

独孤冽一怔,有些惊讶,立刻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白烙迟对钟离伊那么好。

“原来……三太子殿下曾向伊儿求过亲?”独孤冽口气又是一冷。

他看到了白烙迟送钟离伊的那两只布娃娃。

木偶一般,但很可爱,合适孩子玩弄。

白烙迟笑得温文柔和,“正是,那可是四年前,本殿听说如意公主绝色天下,才貌双全,是以亲自到昭国去求亲,没料到如意公主拒绝。只是如今竟然能遇上钟姑娘,实是缘份也。”

他笑得如此温柔,令得独孤冽心里一片醋意泛滥。

“原来如此,怪不得三殿下一直对伊儿照顾有加,实是无法想象其中的缘份呢。不过朕给三太子一个忠告,勿招惹伊儿,否则——朕也不会给你好日子过。”

独孤冽眼中蓦然有冷光迸发,白烙迟心中一凛,看来独孤冽对钟离伊,可是真心的。

否则,一个帝王,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用得着三更半夜从皇宫里跑出来见钟离伊?

“皇上勿过虑,本殿虽然曾爱慕过钟姑娘,但是如今钟姑娘已为人妇,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是皇上的女人?”

白烙迟抿抿唇,“虽然是遗憾了点儿,不过皇上乃本殿一向敬仰之人,大可放心。至于本殿所说的条件,皇上需要时间考虑,本殿静候音讯,若是无事,本殿先告退。”

白烙迟拱手,淡笑着离开,潇洒如风,很快就消失在独孤冽的视线中。

独孤冽拧拧眉,终是再向钟离伊的厢房而去,她的厢房还亮着灯,看来她还没和入眠。

推开门,但见钟离伊躺在床榻上,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独孤冽。

“伊儿,三太子曾向你求过亲?”

独孤冽进来,忍不住地问。

钟离伊樱唇抿抿,“正是。”

独孤冽一听,有些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双瞳里有着浓烈的担忧,“以后离他远点!”

那么惊艳的美男子,可是独孤冽第一次见到的,他又如何不担心?

钟离伊笑了,“皇上,难道伊儿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吗?若是的话,伊儿就不会回来瑖国了。”

“哼,你敢对白烙迟有一点柔情,朕就……”

独孤冽脸色由阴沉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等伊儿生完孩子后,朕就狠狠地惩罚你!”

钟离伊笑得轻然,独孤冽轻吻下来,“伊儿,朕会加快步伐,争取在孩子未出生之前将你接回皇宫……”

钟离伊轻应了一声,独孤冽安抚了她好一阵,这才离开。

这一次离开,又不知道何时能再见呢?

*****

瑖国皇宫金陵殿,夜风入内,轻纱飘逸。

太后接过了惊凤手中的书信,一字字地读下去,脸上略有惊讶。

惊凤立于一边,默默地看着太后。

这是太后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看书函,以前都是由她的手去拆,去读给太后听。

看来这一次是机密文件呢。

太后看后,脸上有淡淡的笑意,提笔轻书,回了一封书函,交给惊凤转交笑公公去了。

太后是一个传奇,惊凤跟了太后才七年,虽然之前发生什么事,有更隐秘的她都不得而知。

但是,一个能扶助才十几岁小太子上位的女人,必定是不简单的。

“后宫这几天都很平静,不过哀家总觉得,这种平静,好不了几天。”

太后浅浅一笑,惊凤感觉到太后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大概是那一次,太后和独孤冽长谈之后,独孤冽仿佛对太后再也没有之前的冷漠。

太后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了。

“太后娘娘,如今倒是贵妃很淡定,不怎么争宠,如妃和贤妃却常常在如意宫陪皇上赏舞听歌呢,看来皇上在渐渐改变了,假以时日,必定会令后宫妃嫔开枝散叶呢。”

惊凤笑着道,太后却淡然一笑,不以为然。

独孤冽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深深了解。

和先皇一般,忠于一人,而于太后而言,若然之前的先皇能多宠几人,或者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

“如今这事儿倒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和妃嫔们在一起,却没有宠幸她们,不知会惹出怎么样的乱子来。”

太后淡淡一笑,独孤冽的事,她自然只能爱莫能助。

但是能帮助到他的,还是会努力,但太后退隐很久了,以前比较信任的老臣子都已告老还乡,新一任的,已和她无关了。

****

而如意宫中,仍然是歌舞升平,歌莺舞燕于殿中间,舞姬们环肥燕瘦,姿色并不在后宫嫔妃之下。

独孤冽坐在榻上,身边坐着贤妃、如妃二人,而贵妃一律不近场,虽然她被封为贵妃,可见独孤冽对她的重视。

只是,贵妃已然领六宫之首,却更淡然处之,实是让后宫嫔妃有所怀疑。

贤妃坐得不怎么近,看着如妃乖巧滑舌地讨好独孤冽,她虽然心计了得,但是对着独孤冽,还真的很紧张。

毕竟,她的丑事,曾如此赫然地暴露于他的眼皮下。

独孤冽品着酒,吃掉如妃送上来的鲜果,修长的指轻抚着如妃那张光滑细嫩的脸庞。

“几天不见,如妃更美了。”独孤冽淡然地道。

虽然只是用了淡然的口气,可是如妃心花怒放,亦不枉她这段时间来天天逼侍女将传说中最好的养颜膏、以及能食用的美颜膳食,一一都被她搜刮回来。

如今,不上粉脂,皆能光滑如婴儿的肌肤,白里渗红,娇嫩欲滴。

“谢皇上赞赏,皇上这几天都忙于政事,臣妾以为皇上将姐妹们都忘记了呢!”

如妃嫣然轻笑,趁势倚到了独孤冽的身上。

独孤冽没有推开她,倒是轻轻**了如妃送到嘴唇的鲜果。

他的手,亦一滑,落到了她的纤腰之上。

如妃脸红如霞,极少能与皇上如此亲近,如今所有嫔妃的目光都像刺一样牢牢盯在她的身上。

嫉妒、羡慕、可惜等等目光,如利剑般尖锐。

贤妃坐在一侧,脸色蓦然有些失落。

“贤妃,坐过一点来,为朕斟酒。”独孤冽突然开口,眼神仍然那么淡漠,但是主动让贤妃靠近,贤妃实是大吃一惊。

“臣妾遵命。”

贤妃脸浮上一层红晕,宛若浅薄的花粉。

她坐近了一点,离独孤冽更近,能闻到男人身上成熟的气息,贤妃心撞如鹿,手颤颤地为独孤冽斟了一杯酒,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

独孤冽的手却伸过来,揽住她的腰,“贤妃为朕牺牲了如此多,朕真是愧对你。”

独孤冽淡淡地道,然而那神色却是如此淡漠,仿佛说着一些与他不相关的事。

“那是臣妾应该的。”贤妃一时惊喜交加,不知道为何独孤冽突然如此待她。

平时虽然也有在这里喝酒赏舞,但他一律不怎么爱理嫔妃。

如今,独孤冽左拥右抱,好让下面的嫔妃们又惊又兴奋,而如妃更是喜气盈盈,只是见一侧的贤妃同时受到同样的宠爱,心中略有醋意。

“德妃,上前来侍候朕!”

独孤冽突然想起了那张和周露儿有几分相似的脸,抬首望去,只见德妃失落地坐在一侧,听到唤她的名字,德妃眼前一亮。

独孤冽当晚畅快吃喝,是夜,他翻了贤妃的牌子。

在后宫嫔妃的眼中,独孤冽是个怪物,但如今,明显接近正常了,而那个幸运被翻到牌子的贤妃,一时间在后宫中颇受关注。

再隔一夜,独孤冽翻了如妃的牌子。

只是让如妃郁闷的是,独孤冽当晚大醉,根本没有碰过她。

而她偷偷地问了贤妃,独孤冽到底有没有宠幸她,贤妃却颔首,一时间,如妃心中阴影甚是重。

一连几日,独孤冽都忙于政事,再也没有翻嫔妃们的牌子。

只是,每日都有不断的赏赐送到如妃和贤妃的殿上。

一时间,如妃和贤妃的殿中,风生水起,成为了众多嫔妃踏足之地。

如妃看在心上,急在心底,毕竟贤妃和她一道得宠。无疑是一个强大的对手。

虽然贤妃没有了家族,但是如妃大概也知道,贤妃为何能独独留下而不被赶出瑖国皇宫,那就是因为她出卖了家族。

“娘娘,皇上又送贤妃同样的金丝衣,和娘娘的一模一样的!”

“娘娘,皇上又去看贤妃娘娘了。”

“娘娘,贤妃娘娘送了汤到御书房,皇上请她到房中,好一个时辰才出来……出来后贤妃娘娘面若桃花,像……”

时不时有侍女暗中给如妃禀报关于独孤冽和贤妃的动向。

看来,贤妃的得宠并没有在她之下。

相反,如此下去,她有可能爬上了她的头上呢!

“好一个贤妃,本宫的家族势力如此强大,但想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独爱于她。不过……本宫家族势力强大,倒也不畏惧那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

如妃冷笑着,身边的侍人和公公眉头轻皱,“娘娘,其实这不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前些日子,听探子说皇上趁着夜色出宫,可是因为防守太森严,所以没有探到皇上到底去了哪里。”

如妃一怔,“为何如今才上报?”

和公公垂着首,“因为奴才不知道是不是与政事有关,是以……”

“以后皇上有什么动静,一律第一时间给本宫报来!”如妃眸波若有怒焰,声音冰冷如雪。

和公公连忙称是。

“奴才多嘴说一句,既然那两具尸体不是皇后和关将军的,很可能……皇上深夜出宫,极可能见的人是皇后……”

和公公将心中所想道来。

如妃脸色大变,“皇后……”

怪不得皇上这几天,虽然和妃子们在一起,但却没有真正宠幸过谁,虽然贤妃承认得宠,可是事实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正是,奴才觉得只有皇后,皇上才会深夜出宫……奴才们不敢打草惊蛇,生怕被皇上察觉。但奴才会派人在京城附近大力搜寻皇后的踪迹的。”

和公公恭敬地道,如妃冷笑一声,以为那一次可以将钟离伊置之死地,没料到她还是逃过一劫。

“那你们尽量小心一点。看来,是贤妃放走了皇后,没料到她竟然有那种菩萨心肠,真是坏了本宫的大事!”

如妃一脸阴冷,吩咐了侍女送来笔黑,有马家出面,还怕找不到皇后吗?

“娘娘,贤妃如今亦正得宠,她知道得太多,只怕……”和公公略为担忧。

如妃脸上的阴霾更为浓密,颔首道,“和公公说得不错,贤妃知道得太多了,不过本宫会想到其他办法的……”

她马家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机会,岂能如此轻易地被人破坏?

后宫亦如朝廷,明争暗斗,败则亡,而她如妃,终不会是败的那个。

****

“皇上,摄政王求见。”

御书房之外,张公公通传求见之令,独孤冽放下手中的折子,疲倦之色明显流淌在脸上。

白天批阅折子,出谋划策,以防万一。

晚上得施展心计,令众嫔妃信服他,或按着他的计划而行事,就得看他如何操控后宫中的女人了。

如此一来,不免得有些心力不足。

摄政王青衣宫服,缓步而入,独孤冽遣退所有侍人,坐到榻上去,摄政王在其侧低声地道,“皇上,马家的人突然在京城里外展开了神秘搜索,皇上认为他们在做什么?”

独孤冽一惊,钟离伊的事,还不曾告诉过摄政王。

虽然他信任他,但不想他徒增担忧。

不过如今这时势,马家公然无视皇权,如果独孤冽没有猜错,他们一定是在搜索钟离伊的下落。

“他们在搜寻皇后的下落,没想到马家那么快得到风声。得赶紧通知李略,让他想法子阻止那些人。”

独孤冽冷然地道,摄政王终是想明白事件的起始,沉思片刻,“皇上,马家如今敌友不明,若是为了皇脉,倒是情有可愿。只是……如今关将军又不知所踪,若然一旦内乱,恐怕对我们没有什么利益。”

“你的意思是,任他们为之,朕还得讨好如妃?”

独孤冽双瞳中若有薄怒。

他厌恶那些女人,却不得不去接近她们,以施诡计。

“皇上勿动怒,这大可不必担心,臣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们。如今北边告急,马大将军可以到那边去当作援兵,至于关将军的人马,臣已然找到他的兵符,自然也不必畏惧皇宫内乱了。”

摄政王笑道,独孤冽略有些惊讶,“你是在哪里找到兵符的?”

“关将军的府中。说来也奇怪,上次去关将军府宅中大搜寻了一次,却什么也没寻着,而这一次臣只是无意中走进去,居然给寻着了。”摄政王眉头轻锁地道。

“臣是看到一个形似关将军的人走入了关府中,是以才进去。没想到却在他的书房中找到了,真是一件怪事。”

摄政王将事情和盘托出。

独孤冽双瞳一亮,冷笑一声,“看来,关尚在并没有背叛朕,否则,就不会将兵符交给你。”

若真的背叛了,关尚在大可不必将兵符交出来。

摄政王眉开眼笑,“是以,臣恭喜皇上,关将军乃一得力棋子,少了他不行。”

他说罢,恭敬地将兵符交上来。

他明白,一个王爷掌握了太多的兵符,会引起皇上怀疑,而他,自然不会让这种怀疑发生。

独孤冽静静地看着摄政王手上的兵符。

自古以来,兄弟夺权谋位,骨肉相残的例子并不少,并且可以说上是处处皆是。

可是他和摄政王,却能和平地相处了如此多年。

如今看来,摄政王亦毫无异心。

他是有些不解,像独孤冽有过如此阴暗童年的人,对权力要不就强烈渴求,要不就是厌恶之,而独孤冽是属于后者。

但是像摄政王没有什么阴影的人,身为王诸,他一点也没有夺权的心思吗?

独孤冽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怀疑摄政王,但是为了避免更多的混乱和麻烦,他得和摄政王说清楚。

“皇弟,其实兵符在你的手中,朕很放心,不必上交。朕知道一直以来,皇弟为瑖国江山大业付出很多心血,只有皇弟,才有资格当瑖国的皇帝。是以,等这一场暗战过后,朕决定禅让,在此前,皇弟只要安心掌握证据,安排布局便可。”

独孤冽淡淡地说道,认真看着摄政王的双目。

摄政王怔了怔,连忙摇首,“皇上言重了,皇上才是瑖国的明君……”

“皇弟,不必如此谬赞朕了。朕的心一直不在江山之上,若非为了伊儿,朕才不屑谁动乱谁造反。只不过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不得不在认真对待着这一次的暗战罢。”

独孤冽目光飘渺,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就是因为皇权,父皇才累得驾崩,太后长期受辱,还不是为了活命?

【九日皇后】第二十六章

如今,摄政王有为皇的才华,只要他是一个好皇帝,谁当,不都一样吗?

摄政王暗惊,太后一向只想独孤冽任位,而他,只要好好协助独孤冽,其他的事一直不会有非分之想。

“皇弟虽然流落民间,但亦饱读圣贤之书,名利、权位、美人,皆只是云烟而已。臣只是想好好协助皇上,让瑖国安稳,人心安定,以民为乐便可。从来不曾想过其他不属于臣的东西。先皇有旨,皇上更不可逆,否则乃不孝之举。”

独孤冽轻笑一声,“朕心意已决,并且,禅让圣旨亦写好了,只等那一天宣读而已。皇弟,你才是这个江山的主人。朕……只想过一些平凡的日子,幸好我们皇兄弟不为皇权所诱,骨肉相残,朕就算是休退民间,亦很满足了。”

“皇上万万不可!”

摄政王跪下,急切而诚恳地道,“臣只合适当摄政王,并非皇上!”

“皇弟,朕受父皇的影响,如此对待后宫嫔妃,你心中应该是一清二楚的。然而独宠一人,自然会成为父皇那样的局面……”

独孤冽口气坚定,“是以,皇弟不必再推辞了,如今我们应当同心协力,内外除奸,到时朕自然会退隐。”

独孤冽心意已决,无论摄政王如何劝说,都没有一点动摇的意思。

摄政王略为深思,独孤冽的性格,的确就如传说中那位慈仁的父皇。

摄政王出生的那一年,正是皇宫内乱之际,虽然后来被先皇平息了动乱,但是摄政王却被奸人抱出了皇宫,流落了民间。

是以,摄政王的记忆中,从来没有父皇的影子。

摄政王亦是无法子,只好告退。

按理来说,摄政王若然日后登基,朝中大臣亦不会有多大的强烈反对,毕竟,这些年来,为独孤冽处理政事的,多是摄政王呢。

*****

十一月,天气寒冷无比。

独孤冽于皇宫之中,盛宠如妃和贤妃,一时间,如妃贤妃所求皆得,从来不曾有过失望。

就连如妃有点头晕眼花,独孤冽亦派御医紧守于左右。

则马家那一班人,终是没有搜到钟离伊所在之地。

毕竟,白烙迟和摄政王同时使计,令那些人转移视线,倒追一神秘马车去了。

已有十日,钟离伊没见过独孤冽。

她裹着厚厚棉袍,腆着大肚子立于窗前,看着那些纷飞的雪花,沉默良久。

大夫说她的胎还很稳定,暂时不会临盆。

而白烙迟,仍然如同自在神仙一般,爱去哪就去哪,回来就找钟离伊,跟她说说当天发生的趣事。

钟离伊这才知道,原来京城周围,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瑖国京城周围,亦是一些客人游玩的圣地,许多他国商人来到京城做生意,闲暇之时,皆会雇了一辆马车,四处游走,不乐亦乎。

“钟姑娘!钟姑娘!”

一到黄昏酉时左右,就听到白烙迟那高呼钟离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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