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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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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唱一和似的喊话声稍微大了些,除此之外,我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以及窗口的风铃在叮叮作响。

    我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好端端地在这幢木楼里也能撞鬼?

    之前看张医生和英子的气色,红润有光泽,根本不像是与鬼物打交道的人,怎么木楼里突然多了这么多鬼物?

    我用力扯了下房门,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地吸住了,怎么都拉不开。

    嘀嗒!耳里突然窜来一声滴水音。

    我硬着头皮抬头一看,原本沉木色的天花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血水,血水渐渐汇聚成滴,一下下地往下落着。

    而地上,原本干干净净的木板也眨眼被血水浸没,而且血水有慢慢往上涨的趋势。

    “叮!”铜钱风铃炸响了一声,血水里突然拱起一个小身体,是刚才在院子里叫我姐姐的那个小男孩!他满脸是血,正龇牙咧嘴地朝我伸出手走近:“姐姐,姐姐。”

    我把脚想跑,可脚脖子却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住,我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断手臂!

    我用力挥着手里的树枝:“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们想干什么?有话直说,不要吓我了!”

    很多鬼物并不是想真的吓人,而是有未了的心愿不得离开阳间所以才会找人帮忙。这些鬼可能也是如此,或者他们需要我供奉什么,我可以尽量满足。

    “叮!”铜钱风铃又传出一声炸响,血水里应声立起另外一只鬼物,是个女人,披头散发地朝我走来,发间露出的那只眼珠子居然只有眼白!

    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一个字:“饿,饿……”

第二十九章 人皮鬼魅() 
铜钱风铃突然开始剧烈地炸响,满房间的血水里不断涌出鬼物,很快就把我给团团围住。

    鲜血顺着他们的头发,流到脸上,最后汇聚在下巴处,啪嗒啪嗒地往下面砸,像是突然下起了大雨。

    房间里的桌椅多宝阁等东西突然没了踪影,我只看到之前在院子里排队的鬼物,全都拥挤在这个房间里,用饿狼似的贪婪眼神望着我。

    要不是我一直挥着树枝,他们早就扑上来将我扒皮拆骨吞下了肚子。

    这是一群吃人的恶鬼!他们显然想让我把自己的血肉之躯供奉到他们嘴边。

    “九渊?九渊你在哪?”我把树枝当成利剑似的握在手里,身上一阵阵的出着冷汗,不明白今晚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诡异之事。

    难道那些猫头鹰之所以笑,是因为我今晚要死了?

    最近的鬼物离我只有一米远,堪堪在树枝的触及范围之外。他嘴把微张,嘴角有口水似的液体活着血水一起往下流,眼里的贪婪恨不得立马把我扑倒。

    他们似乎很忌惮这截树枝,可鬼物太多,现在才夜里八点多,我怎么可能坚持到了天亮?

    王孟约我零点在镇北见面,我要是不去,他会不会过来找我?可就算他真的来找我了,也不会为了我跟这么多恶鬼为敌。

    就在我思索对策时,血水里突然有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正在用力地把我往鬼群中拖着,似乎想让我摔倒。

    我不敢深想,发了疯似的用力朝血水里拍打树枝。

    我听到一阵“呲呲”声作响,脚边的血水竟然跟沸水似的开始翻滚,然后弥漫起一片血雾,很快就遮住了我的视线。

    就在这时,我的头发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一扯,然后锁骨上一阵钝痛,竟然有一双只有白骨的手抓掐进了我的血肉,正急急把我往天花板上提。

    我疼得提不起胳膊,用力往上抬手想拍打肩膀上的白爪时,我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双腿上居然扒了几只恶鬼,正张开血盆大口想往我腿上咬下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可倒掉在天花板上的鬼物却突然凄厉地嘶吼起来,然后她的双爪居然剧烈地开始往外抽,用力把我一甩,直接扔到了房间中央。

    我的双肩不住地往外渗血,掉到鬼物身上的那一刻,我突然听到周边的鬼物也可是凄厉地哀嚎,那声音惨绝人寰,就像待宰的猪看到了屠刀一般,透着无与伦比的惊恐。

    我痛得头晕目眩,过了好一会热发花的眼睛才又重新能视物。

    整个身体都像是在被火焚烧,血液在身体里兴奋地沸腾着、叫嚣着,我大叫一声,挥着树枝就朝四周乱挥,可脑子里却忽然清醒无比。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里阴气太重,我要想逃出生天必须往阳气足的地方走。

    我看扶乩录中说过,阴阳五行中从极阴到极阳需要经历阴消阳长、阴阳平衡、阳消阴章三种状态。我没时间等阴消阳长,必须尽快找到极阳方位。极阴在五行中对应的是水,所以我脚下这片血水就像是孕育阴物的羊水,我必须先摆脱这腥臭的血水才有摆脱这片极阴空间的可能。

    “嘶嘶~”

    我突然听到几声熟悉的蛇信子声,难道是跟曲诃一起消失的花蛇?

    我匆忙在周边寻找花蛇时,这才发现靠我近的鬼物居然都在剧烈地扭曲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咯咯怪声。

    “小竹子?听得到我说的话吗?”九渊的声音就在这时兜头落下,我心里一喜,可抬头只看到掐破我锁骨的鬼物正痛苦地捂着骷髅脑袋,下颌骨一张一合地似乎想叫唤。一只只蠕动的虫子从上面落下,掉进水里后居然呲呲化成了烟雾。

    下一秒,那架骷髅居然“啪”地一声四分五裂摔进了血水里。

    九渊继续道:“听我说,震为雷属木,位于正东;兑为泽属金,位于正西;离为火,在正南;坎为水在正北……看清楚你周遭的环境五行偏重什么?最危险之地就在我刚说的对应方位。”

    九渊说得很急,有的我根本没听清,但我现在所处的环境绝对五行属水。所以正北就是招阴之处?北面除了窗子上挂着的那架铜钱风铃,什么也没有。

    我心里“咯噔”了下,是这铜钱风铃有问题!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找准危险所在的方位,朝相克的方位走!”

    土克水,可属土的方位有两个,一是西南,二是东北,怎么选择?

    我对八卦研究不够,所以他所说的卦象对我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我急得大叫,问九渊我该选哪个方向,可他似乎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很快就没了声响。

    锁骨一疼,我脑子里顿时混沌一片,可鬼群中突然有一只鬼朝东北方向指了指。

    那里明明是墙头,可我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我照着这个方向走没错。

    我眼一闭心一横,闷头就往前头上撞,竟然真的轻轻松松就穿了过去!

    正对着就是楼梯,我想也没想直接往上爬,脚下软乎乎的像是踩着棉花,我不由得苦笑,居然没用成这样,腿都吓软了。

    二楼正中挂着一口大铜钟,跟寺庙里的很像,旁边还悬着一根圆木,应该是撞钟用的。

    我刚想出声喊九渊,背后突然袭来一阵阴风。

    我哆嗦了下,赶紧躲到拐角处,紧张得心跳骤然加急。

    因为光线不足,我只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人形悄无声息地窜了上来,手里抓着一张白纸似的半透明口袋。

    我突然想起之气在堂屋里看到的白影,难道是个口袋?

    我一愣神的工夫,那东西竟然哼哧哼哧地打开口袋,小心翼翼地开始从头往脚套。

    动作轻柔像是捏着一张极易撕裂的纸片,原本粗壮的黑影扭着腰肢像水蛇一样慢慢钻进了口袋,干瘪的口袋像在充气似的很快被绷紧。

    一个熟悉的身影跟变戏法似的出现在不远处,是婆婆!

    我赶紧往她脚下一撇,半透明的人皮随风飘着,想来之前这鬼物没有完全把胶皮套进去,所以才会看不到脚!

    我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身影,后背上一阵阵地发着冷汗,吓得浑身都在抖。

    难道我一直以来看到的婆婆,都是披着人皮的鬼魅?难怪那天我躲在她床下时,她能凭空消失,可能是脱了人皮化成阴风从窗户里出去了!

    九渊,九渊。

    我不停地在心里呼喊着救命的名字,慌得手足无措,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要灵魂出窍了。想想之前我跟婆婆顶撞的画面就禁不住一阵后怕,难怪她的心脏被杀死之后,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到处走动,感情真正的婆婆早就死了!

    我紧紧缩在拐角半分也不敢动,见她回头,赶紧往里面缩了缩。

    婆婆突然转过身子,像狗似的撅起鼻子用力地嗅来嗅去。没几秒就朝我这边走来,好在我掩在黑暗中,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我。

    可我锁骨上都是血,她肯定能闻到这骨血腥气。

    “咚咚咚~”

    有人急着爬上了楼,是英子。

    她白了婆婆一眼,忍不住抱怨:“我说上面怎么有声音呢,你怎么又上来了?我说过多少遍了,二楼是师傅的起居室,没经过允许谁也不准上来!快下去!师傅看到会生气的。”

    婆婆嘿嘿笑了两声,饱含深意地朝我这处暗黑看了一眼,旋即点头:“好好好,我这就下去。”

    英子关灯前,纳闷地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小眉头拧得紧紧的,似乎不明白婆婆刚才在瞟什么。

    等人走后,我这才小心翼翼地长吁了一口气。

    刚才我要死要活地从那间满是血水的房间里逃出来,为什么英子跟婆婆好像压根没见识到?难道刚才只有我进入了那个诡异的空间?连九渊都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喊话提点。

    我用力拍了下脑门,钝得难以思考。

    锁骨上的伤口这会儿居然一点都不痛了,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去找九渊,万一我走进去的空间跟英子他们不一样,岂不是又要自投罗网掉进鬼窝吗?

    正犹豫着,我突然听到郭沐霖在叫我名字,声音很是急切。

    紧跟着传来一阵如沐清风的经文,里面是不是夹杂一声铜钱风铃的叮咚声,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跟着声音过去看看。

    脑子空白一片,根本没办法思考,走到张医生之前招待我们的那间房时,我突然发现郭沐霖正抱着一个十分眼熟的人在不停地、轻柔地小声呼唤着,嘴里是不是冒出来几句我听不懂的经文。而张医生,正坐在北窗边,神色平淡地轻轻摇晃铜钱风铃。

    他看到我的时候,上半身微微一晃:“你……”

    我伸手去拍郭沐霖的肩膀,结果那只手居然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我重心不稳直接往前栽了个跟头。

    爬起来一看,郭沐霖正惊诧地盯着我。

    而他怀里,赫然抱着一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我茫然地低头一看,我的身体居然是透明的!

    郭沐霖皱紧了眉头,急急抬手朝探上怀里的“我”的鼻息。

    我如遭霹雳,整个人都傻了,我死了?什么时候的事?看我身体所躺的方位,难道是之前我被天花板上的鬼物摔下来时就死了?可当时明明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啊。

第三十章 迁魂日?() 
郭沐霖很快镇定下来,他把怀里的青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地上,然后朝我伸出手来:“小竹子,回来。”

    我心里慌得很,这回伸手终于没再扑空。

    郭沐霖让我慢慢地睡到青竹身上去,但习惯性地什么也没解释,以至于本来就发慌的我心里很没底。

    这时,张医生突然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只是吓晕了,不必紧张,尽快归位没什么大碍。”

    郭沐霖着恼,斜里丢了个白眼,皱着眉头安慰我一声:“相信我吗?”

    看我点头,他的脸色才舒缓了些:“没事的,躺下去。”

    跟身体重叠的那一刻,郭沐霖在我的天灵盖上猛地一拍,我当即一阵头晕目眩,再睁开眼时,身体终于不再透明了:“我刚才死了?”

    郭沐霖摇头,居然冷眼看向张医生:“没有,我们回去。”

    他说完这句话,竟然现出上半身,当着张医生的面捧住我的脸就亲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想推他,可身上没力气,抵在他胸口跟欲拒还迎似的,余光瞥了一眼张医生,他的脸色当即暗了下来。真的是一瞬间就黑了那种,因为上一秒他脸上还带着温润的和气。

    一股凉悠悠的气体窜进我嘴里,带着沁人心脾的异香。我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不少,九渊重新附回郭沐霖的身体,淡淡地看了张医生一眼:“让先生见笑了,我们这就告辞。”

    他说着直接来了个公主抱,我臊得脸上发热,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了他怀里,压根不敢瞟张医生和英子的反应。

    踏出木楼的那一瞬,我突然感觉里面追出来一股极大的杀气,压抑到眼皮子都抬不起来那种感觉,可等我强忍着心悸从郭沐霖肩头往里看时,除了阴暗的光线之外,只有袅袅升起的断头香烟雾。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诡异,好像之前看到的满院子鬼物都是我的一场梦,我压住狂跳的心口,悄声问郭沐霖:“刚才我怎么了?”

    他冷着个脸,以让我捉摸不透的淡漠语气道:“我跟他正在谈事情,你突然两眼发直地往里跑,还看不到我们。进去之前你都做了什么?”

    我把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突然顿住了,语调有些起伏:“英子给你吃夜宵了?”

    我疑惑地点了头,说实话,我也怀疑这对师徒有很大的问题,可我又想不明白他们害我的原因。张医生莫名想送步摇给我,如果只因为我不接受就加害我,逻辑未免太牵强。他要真那么十恶不赦,也不会得到金流镇这么多人的尊敬。

    如果吃的宵夜没问题,那就是王孟或者院子里的鬼给我下了套。

    “当时怎么喊你都不醒,还拿着树枝四处挥,显然是入了局。”

    谁给我布局?张医生,还是英子?难道是婆婆?

    郭沐霖出了院门后,回头看了一眼,院门突然之间又像上次一眼开始自动闭闭合合,忙碌得像是一直有人在进进出出。

    他警觉地看了一眼墙角的破碗,若有若无的叮咚声随着阴风潜入耳朵,就在这时,他像是突然被谁撞了一下,好端端地愣是往旁边趄趔一步。

    他面无表情地转头朝后看了一眼,似乎在瞪撞他的“人”。

    我心里发毛,紧紧拽住他的衣服不敢喘大气。

    他没再吭声,迅速带我回了悦来旅馆,我这才发觉失踪的花蛇一直都悄无声息地跟着我们,看来我之前听到的“嘶嘶”声确实是他。

    我把入局后的所见所闻都跟郭沐霖详细地说了一遍,待听到我的锁骨被掐出血时,他有些紧张地直接把我衣服拉下了肩头。我窘迫地挡住事业线,他却一把摸上了我的锁骨。

    锁骨没有破,却出现一股浓郁的黑气,他一碰,我就跟突然吞了一大块冰似的,冷不丁连打了两个寒噤。

    我冻得牙齿直打颤:“这是什么?”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这个镇上的事情有些复杂,我必须尽快弄清楚。”

    “嘭”地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撞开了。

    曲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的惊慌失措:“惠娟不是跟着你们出去的吗,人呢?我找遍了都没找到她,你可不能不管,今晚镇子太邪门了,快帮忙找人!”

    “我让她别来,非不听话跑过来。”九渊很不高兴地皱了下眉头,烦躁地看了一眼郭沐霖,“王孟逼得我现出了原形,真身已经被英子师徒知道,我已经没办法从他们口中问出我肉身的下落,惠娟这个时候跑来捣乱,我为什么要管?”

    看来张医生跟英子一早就知道九渊附在了郭沐霖身上,那婆婆引我们去巷子的事会不会也是受了这对师徒的差遣?就算王孟不出现,她们应该也会想法子逼出九渊,就是不知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曲诃急了,一把抓住九渊的白袍就把他从床沿上扯得站了起来:“老子帮你擦了那么多回屁股,现在要你帮忙了你敢拒绝?你信不信我把这丫头……”

    九渊神色一凛,拂开他的手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她怎样?”

    曲诃的嘴角抽搐两下,气得直喘粗气:“见色忘义!老子白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我自己去找!”

    他出去时,气得又把门给狠狠摔上了。

    九渊终究面冷心热,一把将花蛇捞到手里:“小竹子交给你保护,我会尽快回来,护不好我回来把你剁成块烧汤。”回头看我盯着他出神,居然凑到我嘴边轻轻啄了一口,“小花是你家的家蛇,长期沐浴香火气才会这么快通灵。待房里乖乖等我,不准出去。”

    他说罢在房间的六面各贴了一张符:四个墙头以及天花板地板。每一张上都画着象形字似的金木水火土几字:“之前教你找过方位,必要的情况下按照之前的法子逃。”

    他一走我就开始惴惴不安,总感觉下半夜也不会太平。

    他之前说的那些我哪里还记得,拼命回响也只急得一两句。

    花蛇吐着蛇信子盘在床尾,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张医生给我看的那支步摇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总感觉那东西看着有点眼熟。

    我一闭眼就仿佛能听到铜钱风铃在我耳边炸响,鬼物不断地从血水里站起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身体不受控制地惊出一层层的冷汗。我摸着锁骨上的两团黑气,陷入了深深的恐惧,赶紧拿出扶乩录开始转移注意力。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窗子骤然被风吹开,我听到几声翅膀扑动声,居然有只猫头鹰如鬼魅般立在窗台上,悄无声息地用那双黑乎乎的大眼瞪着我。

    我头皮一麻,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窗台上很快站满了猫头鹰。

    它们不叫,也不笑,全都把幽幽的视线落在我脸上。

    漆黑的夜,被刚刚诡笑过的猫头鹰这么看,实在太渗人。我一脚踢醒了花蛇,指着窗台让他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射出贪婪的眼神直吐蛇信子,看样子竟然又开始嘴馋!

    “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我赶紧下了床,紧紧盯着门外的黑影不敢开:“谁啊?”

    “咚咚咚~”

    没人吭声,但敲门声仍在继续,每一下都跟锤头似的砸在我心上,震得我发颤。

    过了大概一分钟,敲门声断了,开始有人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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